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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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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市,我跟你说,林城的……比吕士?”是从外边跑进来的仁王雅治打破了室内的安静,但是在看到柳生比吕士的时候,显然愣住了。不过片刻便反应过来,抽出手中的剑便往柳生比吕士刺去,“柳生比吕士,还我牧族勇士性命来!”
  “雅治,你误会了,冷静一下,我什么都没做!”柳生比吕士一边侧身躲过仁王雅治的剑一边解释。
  “精市说你和真田都是坏人!”仁王雅治刺空,牙一咬又使着剑锋追上柳生比吕士,一剑接着一剑。
  “雅治,我们误会他们了。”一旁的幸村勾唇难得好心地解释,“他们没背叛我们。”
  闻言,仁王一愣,反倒给了柳生偷袭的机会,柳生偷笑,干脆伸手抓住仁王的手腕,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看着气得脸色通红却还注意着不让剑伤到他的仁王,痞痞地笑了,“雅治果然舍不得伤我。”
  “你放开我!”仁王挣扎。
  “不放!你咬我呀。”
  “流氓!”
  “只对你流氓!”
  “混蛋!”
  “只对你混蛋。”
  ……
  “停——!”幸村无言地止住面前两人打情骂俏的举动,看他们尴尬,勾勾唇角说道,“不是要去看看弦一郎么,走吧。”
  闻言,柳生面上一喜,抱着仁王狠狠地亲了下,说,“我们这就去。”
  仁王白皙的脸瞬间变得可以媲美某种动物的屁屁,柳生拦着仁王的腰强制地带着他出去走在前面,而身后的几人,也笑着跟了上去。
  一行人才刚到城门口,便被一辆华丽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这是要去哪儿呀,啊恩?”
  马车里传出的熟悉的声音,让忍足心跳猛地加速,下一秒便看到迹部景吾轻轻拨开马车的帘子,走了出来,站在马车上睥睨着眼前的众人,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忍足心痒痒得难受。
  “嗷呜。”一声扑上去,忍足跳上马车,将上面的人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深深地吸了口气,“小景,我好想你。”

  帕特31

  被忍足一个狼扑吓了一跳的迹部,差点一个没站稳往后倒去,幸好忍足抱得紧,没有造成惨剧。这个怀抱,明明不是那么熟悉,却该死地让他安心得想要喟叹一声,多日来奔波的疲惫,许久以来未曾卸下的压力,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片刻的怔愣后,迹部伸手轻轻回抱忍足,终是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侑士,我好累……”
  虽然是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却实实在在是迹部难得的示弱,是对忍足感情的接受与肯定。忍足勾唇,好些天以来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下巴抵着迹部的肩膀,只是温柔地说着,“小景,我在这里。”
  一浅蓝一纯白两个修长身影,紧紧拥抱在一起,衣袂随风飘动,街头市集的嘈杂依旧在继续,可是在这两个人眼中,全然只有彼此,仿若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与周遭吵闹的市集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的赏心悦目。
  周围的人,全都微笑着看着这两人温馨的互动,除了忧心不二周助的手冢。本以为不二是与迹部在一起的,可是面前除了迹部却未看到那个俏皮的身影,实在担心不过,手冢咳了咳,冷硬的面容上难得地可以看出一些急切地情绪,“迹部,周助呢?他没有跟你在一起?”
  被手冢唤醒的迹部,白皙的面容微微泛红,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忘我地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忍足……真是不华丽。迹部有些尴尬地推开忍足,说道,“周助他们在枼城,本大爷的山庄里休息,这些天以来的赶路,辛苦他们了。”
  青城位于林城的北边,而枼城与林城南边接壤,是个较之青城林城更为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之地。
  既然是迹部的山庄里,那么便是安全无疑了,但是手冢也没有忽略迹部话语中两次提到的‘他们’,于是下意识地问道,“他们?除了周助还有谁?”
  “不二月也。”迹部习惯性地轻抚眉心,说道,“因为一些原因,月也现在状态不怎么好,周助在山庄里照顾他。”
  “月也?小助终于可以了了一个心愿了。”幸村在一旁微笑着说。
  “嗯哼。”迹部轻哼一声,看着幸村苍白的脸色,皱皱眉说道,“怎么了做了族长之后,脸色更加不好了?精市,这样可真是难看,啊恩?”
  明明是担心的语气,还要别扭地说着反话。幸村自然知道,迹部便是这样不会直接说担心的人,耸肩,笑道,“那些都是小问题,我都习惯了。”
  闻言,忍足和柳生都保持沉默,小问题么?
  迹部自然没错过忍足一瞬间闪烁的眼神,但是,他也不是会追问不休的人,所以,只是淡淡地转移话题,“话说,你们这些人,是准备去哪里?”
  “事情是这样的……”忍足简单地跟迹部说明了一下现下的情况。
  “本大爷跟你们一起去。”迹部略一沉吟,如是说道。
  忍足静静地看着迹部,突地笑了,拍拍身侧的骏马,说道,“小景要和我们一起那就再好不过了,还有免费的豪华马车可以坐嗯。”
  “那必须的。”迹部满意地点头,忍足的理解,让他很开心。
  “我们快去吧。不然天色就要晚了。”忍足招呼着大伙儿进了马车,顺便让柳生告诉一旁一直被无视的马夫路怎么走。柳生简单地说了下,马夫明了,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而去。
  森林里的路并不适合马车行走,所以到森林入口,迹部便让马夫在外边等着。一行人步行走入森林,据柳生所说,那个山洞位于森林的最里面。
  这个森林比想象中的要大,一行人走了半个时辰,也还没到柳生所说的山洞。
  “小景。”忍足牵着迹部的手,走在一行人的最后面,突然唤了声。
  “嗯。”迹部轻应,纯白的衣摆沾染上些许灰尘,脸上疲态尽显。
  忍足不难想象,这些天迹部是怎么过来的,可是迹部的倔强与好强他是知道的,即便再是心疼,他也不能也不愿阻止迹部。迹部有他自己的坚持。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
  “小景,我从来没背过你呢。”
  “嗯哼。那又怎样。”迹部白一眼忍足,轻哼。
  “所以,小景允许我背你吧。”忍足星星眼。
  “本大爷才没有那么弱。”迹部不理。
  “让我背着就是弱了吗?这样不对哦,小景。”忍足背对着迹部半蹲下身子,说道,“我累了的时候,如果小景愿意背我的话,我会觉得很幸福很高兴,在我看来,两个人在一起,并没有弱者与强者之分,因为两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也会有想依赖着小景的时候,所以,我也希望小景累的时候可以依赖我。”
  “……”迹部怔愣地看着忍足厚实的背,片刻之后,弯下身子轻轻覆在忍足的背上,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唇角的微笑是温柔的,释然的,他承认,这一刻,他真的被彻彻底底地说服了,感动了。
  感觉到背上温热的温度,忍足松了口气微笑,还真怕迹部拒绝呢。
  前边的几个人不是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迹部的疲惫,大家都看得到,所以只是都默契地当做不知道,继续往前走。
  继续走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柳生所说的山洞所在地。
  实际上,乍看上去,这里并不像是个山洞,满满的藤蔓遮住了后面的所有,看不透到底是实处,还是有空处。正当大伙儿疑惑的时候,只见柳生取下腰间的玉箫,放在唇边吹着,不过片刻,便见旁边的草丛微动,一条遍体通白的蛇自草丛中爬了出来,盘着细长的身子停在柳生的面前,绿豆大的眼睛乖巧地看着柳生。
  仁王吞吞口水,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这种软体爬行动物,想到那种滑腻腻的感觉,就忍不住想要往后退。注意到仁王的反应,柳生温润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弯下身子轻轻摸摸白蛇的脑袋,便见白蛇似是领了命令一般往旁边的藤蔓而去。
  忍足啧地赞叹一声,这就是苗族的御蛇术么,很神奇的样子。柳生朝忍足看了一眼,解释,“慕白是莲二养的,我只是让它去通知莲二,我们到了。”
  柳生话音刚落,便见旁边的藤蔓自里边被人拨开,一个卷发少年从里边走了出来,眼底清晰可见的黑眼圈彰显着他的疲惫,大大的眼睛扫视一下周围的人,最后定格在幸村身上,少年嘴一扁,就哭了起来,“幸村,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幸村微微一笑,说,“赤也。辛苦你了。”
  “好了,赤也你个爱哭鬼。这也能哭。”柳生扶额,拍拍切原的肩膀。切原以手臂胡乱擦去眼泪,哽咽着说道,“好感动,幸村还愿意见真田,呜呜呜。”
  “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真田吧。”幸村说道。
  切原用力地点头,带着一行人边往里边走边压低声音说,“你们小心一些,跟着我,莲二在这里边设了很多机关,一不小心就被吊起来或者掉下去了,尤其是不要大声说话,一大声说话肯定中招。”
  “赤也,真田现在情况怎么样?今天有发作么?”似乎这山洞是比较深的,黑乎乎地看不到尽头。柳生拿着火折子,问道。
  “没有。今天一直还没有发作过。”切原回答。过了一会,看到前面出现点点火光,切原高兴地朝那儿招手,“莲二,我把他们带进来了,啊——!”
  “赤也小心——!”柳莲二话还没来得及说,便看到切原已经被倒吊在上空中,左右晃悠,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这条路你都走过多少次了,怎么还学不乖。”
  “这个肯定是你故意整我的!为什么这个破机关又被开了,我出去之前明明关掉了的。”切原赤也一副大哭脸,“放我下来。”
  “我为什么要故意整你?”
  “我怎么知道!”
  “所以我没有故意整你。”
  “那你放我下来。”
  “不放。”
  “为什么?”
  “你不乖。”
  ……
  “这机关好像挺有意思的样子。”忍足摸摸下巴,小声对身边的迹部说道。迹部轻啐一声,一副忍足少见多怪的模样说道,“这一点都不华丽的小机关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大爷那儿更高级的多得是你没见识过的。”
  “粗鄙事物自然比不得太子殿下那里精致的物什。”柳莲二淡淡一笑,黑灯瞎火地看不清迹部的表情,却能听到迹部轻嗤了一声,有些无奈。这位大爷是个难伺候的主呐。并未再多说些什么,转身带着众人继续往里边走。
  “莲二,我错了,我不该在你睡着的时候在你脸上画乌龟。放我下来嘛……”
  “莲二,我下次一定乖乖听你话……”
  “莲二,救命啊……”
  身后切原咋咋呼呼的声音,让一行人都忍不住笑出来,看不出来这两个个性完全不一样的人在一起还能自己找乐趣。
  只是这笑意没持续多久,在看到灯火通明的山洞深处里被锁着的那个人时,所有人,没有一个还能笑得出来。
  长及腰的黑色头发散乱地覆在那人身上,残破的衣裳下面露出的条条伤痕,青青紫紫的,有铁链磨的,有自己发狂抓的,刺眼地展现在人面前,那个人坐在地上,低着头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安静着。
  这是平素那个严肃干练的真田么?幸村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推开旁边的柳莲二,冲到真田的面前,蹲下身子,捧着真田的脸与自己的相对,看着眼前惨白惨白憔悴不堪的俊美容颜,有些茫然地听着身后的柳莲二说着。
  “这种毒蛊,几乎每日都会不定时发作,发作的时候会力气奇大,指甲瞬间变硬,人也会突然狂暴不安,每一次发作,我们都只能在旁边看着他折磨自己,直到他折腾得没有力气了,再给他清理上药。一直这样重复,我知道真田相信我们,在等我们制出克制这种毒蛊的药,但是,我们试过不下百次,一点反应都没有。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时间也太过紧迫,我们也不会去找手冢帮忙。”柳莲二在一旁解释。末了有些沉重地说道,“只剩下十天的时间,十天过后,便会毒发身亡。说实话,与真田认识十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我们很难过。”
  柳莲二看着幸村纤细的背影,“可是这都是为了你。幸村。”
  “弦一郎……”幸村喃喃着唤着真田的名字,却见真田的眼睑动了动,在幸村惊喜的目光中睁开了双眼,可是幸村的喜悦还没持续几秒钟便崩溃,那双熟悉的眸子,此刻全然不是原先的抹黑,而是猩红一片,而真田整个人也狂躁不安起来,面色狰狞着想要扯下铁链掐住幸村,铁链摩擦着真田皮肤,将刚结痂的疤痕又磨开,有些惨不忍睹。
  “精市你别靠近。他会伤害到你。”看到幸村还呆立在那里,仁王快步过去将他拉开。
  “为什么会这样?”幸村不瞬地看着真田,那样狂暴的真田,是他从没见过的,有些吓人,却更多的是心疼。虽然这句是个问句,但是显然幸村并不是等着人回答的,而且在这个时候也没人知道要怎么回答,该说的该做的,早做了。
  便见幸村静静地看了真田一会,平素温柔的笑脸早已变得一脸坚毅,咬牙说着,“就算端了整个苗族,我也要救弦一郎。若是弦一郎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让整个苗族为他陪葬。”
  这个人,明明苍白着脸,一副病态的模样,可是身上冷冽的气息,薄唇里吐出的冰冷话语,却让在场的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这是幸村精市,平素温柔无害的笑脸,隐藏了他所有的心思,一旦被人触及了底线,那隐藏在笑脸下的危险因子便直窜而上,这个人给人的无形的压力,会让人害怕得直发抖。而真田弦一郎,无疑便是幸村精市的底线。
  “啊——!”真田突然一声痛苦的狂吼,令幸村冰冷的面容有些崩裂,下意识地前进一步,却又突地止住动作,双手紧握成拳,咬牙转身,说道,“手冢,可以麻烦你帮忙把真田接回驿站么?我想亲自守着他。”
  “没问题。”手冢点头。
  “唔……”这边正说着,便听到真田突然闷哼一声,昏倒在地。
  一群人瞬间目光转移到那个方向,而在真田身后的忍足,讪笑着摆摆手,说,“大家别紧张,我只是看他那么痛苦,封住了他的要穴,让他暂时昏迷而已。”
  说着忍足还指指真田头上几根细细的金针,以示自己的清白。迹部白一眼忍足,在忍足身边的他,当然一开始就看到忍足的动作,只是没阻止而已。
  “话说回来,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神医?”柳莲二皱眉看着忍足。
  忍足失笑,摆手,说道,“算不上神医。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说实话,我对于蛊毒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你们给我讲讲怎么制作的那种毒蛊,我想只要知道成分,解毒应该不是难事。”
  “问题在于,我们并不知道怎么制作那种蛊毒。我们也在确认这种毒蛊的成分到底有些什么。”柳莲二有些挫败地说。
  “不管怎样,一起努力。”忍足拍拍柳莲二的肩膀。
  迹部抱胸瞄了一眼山洞内,说道,“既然情况已经了解了,我们先回去,啊恩?”
  “恩。也好。”忍足走过去牵着迹部,看到迹部的疲惫,有些无奈这个人总是喜欢强撑。
  “你们先走,我在这里陪着弦一郎。”幸村看着真田说。
  “我自然也是留下。等会再和真田一起去驿站。”柳莲二说道,“走吧,我先送你们出去。”
  众人点头,跟着前方的柳莲二往外边走去,见识过这里奇怪的机关,可没人想跟某人一样中招。
  于是,一行人走到山洞某处,看到还被吊在那里的小海带,果断选择继续目不斜视地扬长而去,人家小俩口的小情趣还是当做没看见的好。
  “呜呜呜……可恶的柳莲二,放我下来……”
  “莲二,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好的柳莲二大人,求放过……”
  “柳莲二,你再不放我下去,就准备打一个月地铺吧你!”
  “啊啊啊啊,我一定要离家出走!”
  ……
  一群人毫无同情心地听着山洞里不绝于耳的哀嚎声,窃笑着走出去,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喂~

  帕特32

  这日,树静,风止,阳光柔和,天气不冷不热,阳光暖暖地照得人昏昏欲睡。
  忍足与迹部两人在驿站的庭院里,各自做着各自手头的事情,虽然彼此间鲜有对话,两个人周围却萦绕着一股淡淡地温馨之感。记不得是谁蹭说过,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事情不是遇见,而是相伴,一个能让你安心的陪伴。
  忍足从来都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治的病,也没有不能解的毒,只有不努力的人。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真田的情况,他不得不说自己有些挫败,难怪柳生和柳莲二也束手无策。
  本就是鲜少涉猎的领域,再加上这蛊,本就是极为复杂的,显得更加难上加难。
  忍足甚至想如果自己拥有治疗术就好了,就好像电视里说的那般,几道光刷刷过去,毒就解了。简直是爽翻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苗族那边突然就没动静了,大规模的屠城也再也没有出现了呢?要说畏惧冢家军,也许有这个可能,但是忍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忍足却怎么也想不到。
  忍足一边漫无边际地纠结着,一边手里清理着这两天县令送过来的药材。有一下没一下的,倒是把药材弄得越来越乱了。
  一旁的迹部实在看不下去忍足这么折腾那些可怜的药材,将手中的书本搁在膝盖上,皱皱眉说道,“你看你整个心不在焉的,没心思的时候就别弄了,整个越弄越乱,一点都不华丽,啊恩?”
  “啊。”忍足一愣,回过神来,将手中的药材放下,突然眼睛不瞬地看着迹部,久久不做声。忍足今日早上起来便没有戴眼镜,没有了眼睛的遮挡,紫色的眸子,更是幽深得让人心颤。迹部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嘟囔着说道,“干嘛这样看着本大爷?”
  “小景。”忍足定定地看着迹部,说,“小景总是说着华丽,那么,如果小景想要华丽,会怎么做呢?”
  “本大爷需要做什么?本大爷生来就是华丽的。”迹部轻嗤一声说道。
  忍足无奈地笑笑,正色道,“小景,我是认真的。”
  “本大爷也是认真的。”迹部白一眼忍足,身子往后仰半躺在摇椅上,被暖暖的太阳晒得有些懒洋洋的,这样的天气果然让人舒服。
  迹部继续懒懒的说着,“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但是本大爷大概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听着,本大爷若是想要完成某件事情,会通过不断强化自己,辅之精密的计划,以达到完美。”
  “强化自己?精密的计划?”忍足喃喃,突然恍然,“小景,你记不记得柳莲二在山洞里曾说,我们只有十天的时间给真田解毒,不然就会毒发身亡。”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迹部点头。
  “我一直在想,之前的屠城那么大规模,那为什么这些日子,苗族突然没有动静了。”忍足冲到迹部面前,握着迹部的双肩让他坐直,双目闪亮地看着迹部,明显有些兴奋,“原来是这样!小景你真是太聪明了!”
  如果这次毒人突然停止进攻是发现了他们自身的漏洞,比如说毒发导致死亡或者身体衰竭,然后不得不停下进攻的计划,转而完善他们自己,甚至制定更加精密的计划,那么,就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突然所有毒人都不见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屠城的情况。忍足想到这里,双眼就各种冒星星地看着迹部,果然还是小景最聪明!
  “真是……”迹部失笑,看忍足高兴的样子,感觉像个得了糖的小孩,有些幼稚得可爱。
  “小景……”忍足不瞬地看着迹部美好的笑靥,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今日的迹部依旧一袭纯白衣裳,不染纤尘,没有了在宫廷时金光闪闪的包围,反倒是多了一份自然与纯净,一颦一笑间风华绝代,这样的迹部对于忍足来说,更加的具有吸引力。
  “嗯?”迹部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忍足,不解。
  “我想吻你。”
  忍足说着,不等迹部回答,轻轻地吻上迹部红润的唇,温柔地,缠绵地以舌头勾勒着迹部薄唇完美的弧度,直到迹部痒痒得受不了而微张开唇瓣,才将舌头探进去,灵舌逗弄着迹部的小舌头。忍足微张开眸子看着迹部,这样的距离,近到连迹部的睫毛有多少根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数出来。忍足看着紧迹部闭着的双眸下颤抖着的长长的睫毛,宠溺地笑着闭上眼。双手也搭上迹部的腰,将他从躺椅上带起,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
  只是吻着吻着,这吻,火辣得有些走火。忍足的双手不自觉地来回抚摸着迹部的背脊,可是隔着衣服总觉得不够贴近,轻轻解开白色的腰带,灵活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探进衣裳内挑逗似的抚摸着迹部白皙光滑的皮肤。
  “唔……”迹部嘤咛一声,感觉到皮肤□在外的凉意,瞬间清醒,握住忍足的手,躲开忍足的唇,红着脸挣扎着说,“忍足,现在是在外面……”
  吻不到唇,忍足果断转移阵地到迹部圆润的耳垂和弧线优美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对于迹部的害羞,显然是当做没听到,“叫我侑士……”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相贴,对方的反应自然是清楚地能感觉到,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处硬硬的巨大,迹部有些腿软,若不是忍足一手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此刻他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但是他也深知,此刻若是在不停止,就真的要走火了。于是,迹部果断选择顺着忍足的心意唤他的名字,然后提出自己的想法,“嗯……侑士……别、别再继续了。”
  知道此刻还不是时候,忍足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下的骚动,留恋地在迹部红肿的唇上啄了几下,看着迹部喘息着,白皙的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甚至隐隐可以从凌乱的衣襟下看到白皙的胸膛上那粉色可爱的红缨。迹部这副性感的模样,让忍足眸色又变得深浓。而迹部敏感地察觉到忍足情绪的波动,连忙抬头说,“忍足,现在不行。”
  迹部蓝眸中明显的慌乱,忍足当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不愿意让迹部为难,忍足努力地深呼吸,将迹部紧紧搂在怀里,躺在一旁的躺椅上。
  而迹部自然也是被他带得趴在了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迹部有些尴尬,微支起身子,却又被忍足一下压下动作,只听得头顶传来忍足低沉的声音,“小景,别动,我只是想这样抱抱你。”
  “可是这样好奇怪。”迹部嘟囔着说了一声。倒也真的没动,抵着他大腿处的那根棍子似乎一点也没有熄下它嚣张的气焰,让他有点紧张。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久到迹部都快睡着了,忍足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一手轻轻地抚着迹部长长的紫灰色头发,一手揽住迹部的腰,忍足问头地凝视着怀中的迹部,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小景,你是我忍足侑士的。”
  忍足温柔的神情和强势的话语让迹部有些心悸,脸红地别过头,咬牙说,“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吧,本大爷可是说过,你若凯旋,本大爷便答应你,啊恩?”
  “在第一次见到小景的时候,在第一次跟小景表白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非你迹部景吾不可,其实那次小景生气之后,我有踌躇过,甚至想过放弃呢,毕竟我有我的顾虑,而小景又将我排除在心门之外,可是小景城楼上那一说,便注定了,你迹部景吾,只能是我忍足侑士的。”忍足双手捧着迹部的脸,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着。
  因着忍足的双手,只能看着忍足的迹部,深深地望进忍足幽深的紫眸中,这种刻骨的,直白的,真真正正存在着的感情,让迹部有些不由自主地想要深陷其中,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么认真地炙热地向他袒露感情。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在疲惫的时候想要依靠。迹部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好似上了瘾一般中了一种名为爱情的毒。
  “呃……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突然参进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视,迹部脸红地从忍足身上爬起来,背对着门口的两人站在摇椅旁边。
  而忍足自然是继续发挥他厚脸皮的本事,若无其事地跟门口两只打招呼,“嗨,莲二柳生。我和小景刚刚正在商量点事情,你们要不要一起来讨论讨论。”
  “方便么?”柳生温和地笑着。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带着调侃的。
  “当然方便。”忍足笑笑,拉拉旁边迹部的手,却被迹部甩开,只见迹部轻哼一声转身对莲二和柳生说道,“你们先聊着吧,本大爷有些乏了,先进去了。”
  知道迹部还是不好意思,忍足无奈地看着迹部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又啪地一声关上。才回头对莲二和柳生耸耸肩,笑着说道,“小景害羞了。”
  莲二和柳生满头黑线,被人撞见那种事,害羞是很正常的吧,也只有你忍足大虾才会厚脸皮的面不改色。柳莲二轻咳了一声,走进庭院坐在一旁一直被忽视的石凳上,说道,“我们来其实是想问问你有什么进展。”
  “其实没多大进展,我只是知道了为什么青城之后,就没有发生过屠城的事情了。”忍足躺在摇椅上,以手半遮住眼睛看着天空,说道,“其实这得多亏了小景,若不是他的提醒,我怕是还没有想到。之前你们说真田的毒蛊,十天之后若是没解,便会毒发身亡,那么,既然真田身上的蛊毒,与那些毒人是一种,那么他们若没有解药也会毒发身亡。而那些毒人应该比真田早服毒一段时间,所以,我猜想,他们现在应该是已经毒发,导致屠城无法再继续。”
  闻言,柳生精明地看着忍足说道,“忍足君所言极是。之前我们只是专心于解毒上,对于那些毒人的事情反倒没怎么考虑。倒真的是忘了还有着梗。如今知道了。我们便可以安心地解毒,不用再去时时担心毒人突然出现了。”
  “我担心的是,那些毒人实际上并没有毒发身亡,毒反而被控制住了,甚至现在他们没有出现,只是在研究着怎么更加精进,我想,能制出这种狠毒的毒蛊的人,是不会简单的。”忍足皱皱眉,没否定柳生的说法,但是也还是有些担心。
  随后,看他们点头,忍足又补充说道,“另外有一点。对症下药你们应该听过的,之前给小景去毒的时候,我便查过关于毒蛊的秘辛。现在忆起,总觉着与蛊王应该有些关系。”
  “蛊王?!”柳生惊讶地瞪大眼,连一旁的柳莲二也难得地睁开平素一直闭着的眼睛,看着忍足,有些匪夷所思,“蛊王一直以来都是苗族的传说,并没有人知道真假。”
  忍足勾勾唇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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