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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高袁半架空]第五十次初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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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主任摊手,“我不得不再重复一次,因为事情实在是比你能想象得到的更糟。”
  铁路从座位上一冲而起,“你是说他还有生命危险?”
  “这个……你比我更有发言权。”方主任拿起一卷录像带放进播放器,“自己看,特意整合起来的监控录像。我来解说,那玩意不带录音功能。”

  插花番外 三

  闪回五
  画面显示时间为:XX年6月12日凌晨4时45分。
  护士站。
  护士A:什么声音?
  护士B:口哨声,720房间的。
  “720房间?难道他醒了?”护士A立即站起身,同时吩咐护士B,“你赶紧通知方主任。”
  720房间,袁朗从病床上起来,走到摄像头下,然后镜头一片漆黑。
  (方主任插话:“臭小子把摄像头遮住,又回去装睡。刘护士进去的时候以为他还没醒,就回护士站通知我。我因为已经动身了,还是决定去720看看。结果等我到了那里,才发现袁朗不见了。”
  铁路眉毛都没动一下,“他发现现场情况不对劲,先隐蔽起来了。话说老方你没第一时间通知我。”
  方主任一挥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通知个屁。”)
  画面显示,各个路口的保安和值班人员都被发动起来。方主任沉着脸,神色沮丧的回到办公室门口,然后画面又是一片漆黑。
  (“他没暴力逼供?”这次是铁路先开口。
  “你徒弟显然比你文明。”方主任一脸的悻悻之色,“不过我发现他的情绪明显比平时更紧绷,眼神也更尖利,就像是一把随时等待出击的利剑。”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到这里。”
  “是的。他只记得自己在西南,任务完成得很好,准备归队,出车祸的事一点都没印象。”
  “这是脑震荡引起的失忆?”铁路的声音明显又有点控制不住火气了,“你上次还说没问题。”
  “太轻微的内出血现象,机器不一定检测得出来。”
  “你!”
  方主任歉疚的点点头,“我错了。”)
  方主任亲自压阵,袁朗被带到各种不同的检查室,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画面接着显示的是各种脑部扫描结果图片。
  (方主任指着其中的两处对比给铁路看,“高倍放大后,这里有新增的疤痕组织。”
  “导致他想不起事情?”
  方主任摇头,“这不是关键。”)
  画面接着显示时间为:XX年6月13日凌晨4时45分。
  除值班护士不同外,其他的基本都在重复前一天的内容。
  (铁路彻底傻眼,“袁朗在搞什么鬼?”
  “他又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车祸、自己的病情,统统都不记得了。”
  “那他为什么连表情和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铁路的牙齿抖得咯咯响。
  “他的记忆停留在车祸前的那个晚上。他说他一醒来,只记得反正今天都是要早起的,干脆就跟大家开个玩笑。不过我们医院他以前来过,所以有印象,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直觉反应,先来找我了解情况……”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种情况超出了我自己擅长的范畴。在通知你的同时,我还向上头提交了专家会诊的申请。唯一的麻烦是,我国这方面最有发言权的刘心妍医生没有军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批。”
  “谁敢不批?老子先毙了他!”铁路一拳砸裂了一张小茶几。)

  插花番外 四

  闪回六
  转业报告……自主择业……铁路大约瞄了两眼就勃然变色,冲着袁朗怒吼,“收回去!”
  “格式不对?”袁朗的笑容平静,“那我再改改。”
  “我不同意。”
  “这只是副本,正式的我已经发给总部谢主任了。”
  “你……”铁路拿烟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半天才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也不用放弃工作安排。”
  “头您说说,像我这样的,去哪里比较合适?”
  “你去那里我都觉得合适。”
  “精神病院呢?”
  铁路被烟头烫着了嘴巴,捏紧的拳头又松开。
  袁朗一直盯着他的手看,平静的面容慢慢变色,末了挑衅的一笑,“您出不了手,因为觉得我可怜?”
  回答他的是铁路的一记右勾拳。
  袁朗不躲不闪,任那拳头贴上来,嘴角开始渗血,也不擦拭,只管笑,“教官,我们再来比一局吧。您赢了,我就听您的。”
  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因为铁路的坚持,多维持了一段时间,也因此头脸多挂了些彩。铁路朝地上“呸”了一下,袁朗促狭的打趣,“打落的牙齿得和血一起吞下去,您教过的。”
  铁路已然释怀,哈哈大笑,“老子的教官可没教。”
  袁朗面对铁路,也在地板上坐好,尤在抱怨,“我有点亏。”
  铁路伸手在他已然青肿的嘴角轻抚了一下,有点伤感,“明天你再看到这里,还会记得今天这一架吗?”
  袁朗起身,在病床上掏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烟盒,一捏,空的,脸就皱成了苦瓜状,“忘记让您带烟了。”
  铁路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不再追问了。袁朗丢开空烟盒,来到窗户前,脸朝窗外出神。
  阳光西斜,映照在袁朗身上。他人最近消瘦了不少,背影也就愈发显得单薄。铁路不忍心再看,一直没说过的安慰话冲口而出,“袁朗你别灰心……”
  被袁朗打断了,“您先听我说。”
  “说吧。”
  “您教会了我,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不要放弃希望。”
  “是。”
  “这么多年来,我这样要求自己,也这样要求我的兵。”
  “对,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兵。”
  “那就帮我保住这份荣誉。”
  “这是你的请求?”
  “是。”
  铁路倒抽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袁朗倏然转身,立正,右手伸至眉梢处,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大队长答应!”
  “你这都计划好了,”铁路长叹一声,眼神黯淡,“我还有什么好说。”
  袁朗把手放下来,身体放松,又换上了一贯的嬉笑之色,“以后肯定还有很多要麻烦头的地方,咱这叫先打预防针。”
  铁路低着头不吱声。袁朗拍拍他手背,反过来劝慰他,“刘医生的话您也听到了,一般的失忆症,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言行,有助于患者恢复记忆。”
  “对你却相反。”
  “嗯。”
  铁路起身,一手拍在袁朗头上,“你刚才用一句话就想收买我?没门。走。”
  “干嘛?”
  “至少得请我喝顿酒。这么多年都被你逃过去了!”
  疗养院会让我们喝酒?袁朗撇嘴笑,到底乖巧的换成了另一句,“行,我们不醉不归。”
  “臭小子,还想将我的军?”铁路仰起头,让眼泪流不下来,大笑道,“别的不说,今天先把你那全基地赖酒第一的帽子摘了!”

  更35

  袁朗乐得哈哈大笑,“快起来呀!你也失忆了?先申明,刚才本人只揍了你的肚子,这点我还没忘。”
  “没忘最好,”高城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抡胳臂甩腿,还好都没断折,逼到袁朗身后,理直气壮的伸手,“你茶叶呢?快拿出来!”
  这一根筋……袁朗差点没让衣柜磕了腿,没好气的揶揄,“您还真执着。”
  “那是。”高城呲牙咧嘴,揉着肚子,嘶嘶的抽气,“这对价都付了,不喝更划不来。”
  刚才出手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重,袁朗不自在的摸摸鼻尖,“肚子没事吧?”
  “能没事吗?”高城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你不还手,让我揍一顿试试?”
  “刚才你不是不想还手吧?”袁朗假装咳嗽,为了照顾某人的面子,后面那句没有还手之力的话就不说了。
  谁知高城眼一瞪,自个主动往下跳了,“你没给我还手的机会,这就不对。”
  咳咳,袁朗这次真心被口水噎了,又好气又好笑,“那你想怎么样?我让你先出几招再打一架,如何?”
  “傻子才跟你比这个,”高城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先请我喝茶!”
  妈呀,看上去挺灵光的一个人,怎么就跟许三多一个德性呢?袁朗牙疼似的呲牙。丢开衣柜,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把卧室翻了个底,终于在一张小角橱里翻了个食品袋出来。拍到高城手上,顺道把人请到卧室外,袁朗皮笑肉不笑,“您请随意,老子要换衣服。”关门落锁,第一时间翻出记事本,写上“通知齐桓,近期严禁许三多外出”的词句……
  谁准你还有兄弟的?
  嗯哼!
  修理不了外面的,修理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袁朗得瑟地哼起小曲,下楼去也。
  擦!黑灯瞎火,雪地里潜伏一个穿X曼尼风衣的男人也就算了,但怎么能把一个穿X曼尼风衣的男人变成田螺姑娘呢?老天爷,您这玩笑开大发了点吧……
  “喂,你发什么呆?”高大厨一脸邀功的表情,直接把手伸到袁朗的眼睛前上下晃动。
  被袁朗毫不客气的打掉,“您老还真是不客气。”
  “呵呵,你不是吩咐过让我随意?”
  嘴皮子耍得还挺利索的,袁朗极具反讽意味的哼了一声。
  可惜高城好像根本没听出来,“我这叫客随主便。”
  居然还有比老子脸皮更厚的人,袁朗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干脆直说了,“我那是让你随意喝茶。茶呢?”
  “在这里。”高城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一个茶壶,笑意盈盈的,“给你也来上一杯?”
  古人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袁朗一肚子带刺刀的话愣是出不了口,“有没有咖啡?我不爱喝茶。”
  “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高城一脸嫌恶的摇头,随即恍然大悟状,“怪不得放着上好的碧螺春不喝,都快过保质期了,幸好遇到了我。”
  “什么意思?”袁朗觉得今早这脑子真是不够用。
  “没什么。”高城把他拖到餐桌前,按进椅子里,“赶紧吃,吃完了好赶路。”
  折腾了这么久,还真是饿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袁朗再不废话,开吃。
  袁朗是战斗速度,高城居然也不慢,两人差不多同时吃完。袁朗把碗一放,起身就要走,被高城拦住了。
  袁朗硬起头皮装傻,“干嘛呢?”
  “去洗碗。”
  “你怎么不去?”
  “我弄饭了。”
  “我又没叫你弄。”
  “现在你才来说这个?晚了!我已经弄了,而且你也已经吃了。”
  “靠。”袁朗一脸老子吐出来还你的表情。
  高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笑得可算奸诈,“除非你吐出来的,能跟它一模一样。”
  袁朗好奇之下,忍不住瞄了一眼,差点一口面真翻涌了上来,因为高城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两碗还在冒热气的面条,手机的主人一脸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正在进行事件描述,“看到没?我特意在碗底加了标签。你吃的,和我吃的,两只碗的形状都不相同。”

  更36

  ABC楼下的停车场。袁朗刚把车停下,就一个劲的催促某人下车。高城好笑地看着袁朗那副打从洗碗的时候起就摆上了的要远离瘟疫的表情,故意慢吞吞的收拾东西。袁朗咬住下唇,等着,一见他在地上站好,就立马锁上车门,转身走人。
  1楼
  2楼
  3楼
  终于到了。袁朗忍不住大呼了一口气,脸露喜色,转进走廊。只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大有见鬼了的语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高城站在敞开的电梯内,一只手还按在停车键上,明显是故意停在这里等他的,一脸的同情,“放着电梯不坐,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早上吃得太饱,要运动消化呢。”
  靠,刚才还真气得忘记有电梯这回事了,但这不是关键,袁朗眯起眼睛,语气恶劣,“你不是要赶着去办公室?”
  “差点忘了。”高城装模作样的一拍脑门,好像才醒悟过来,“我走了,再见!”
  袁朗彻底傻眼,因为那电梯居然还在上行,“喂,方向反了。”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高城眉飞色舞的递了张名片出来,“刚忘了说,我们新搬了办公室。欢迎来参观!”
  把高城的新名片和自己的记事本比照了好几遍后,终于大致肯定了高城的身份,袁朗气馁的靠进大皮椅里,苦恼的抓着头发……
  “袁总……袁总,您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袁朗醒过神来,“有事情?”
  “刚才一直在响,我以为您出去了。”莫欢指指电话机,明显精神有点不在状态。
  “不管它,有事的人会再打。”袁朗对莫欢安抚性的笑笑,“我是说你自己,真没事吗?”
  莫欢年纪不大,却是ABC老资历的员工,因为跟袁欣的私人感情不错,也是这里唯一知道袁朗曾当过兵的人,听了袁朗这话,突然提高嗓门,眼神也变得尖利起来,“我不怕,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什么傻念头?老A法则第一时间冲口而出,“你得学会保存自己,实在不行的话,怎么也得多拉几个垫背才行。”
  等莫欢极其郑重的点头后,袁朗反而不好意思了,心说你跟人一个年轻小女孩谈什么老A的战术理念呀,赶紧改口,“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是袁欣的好姐妹,她现在人不在国内,你有事跟我说也一样的。”
  “谢谢袁大哥,我先出去做事了。”
  袁朗低头想了几分钟后,还是登录了自己的MSN账号,“在吗?”
  袁欣:“:…D 正准备下线。”
  “你现在是应该多休息。”
  “知道。哥你找我有事?”
  “真聪明。”
  “切,你可不是爱网聊的人。你不打电话是怕我已经睡觉了吧?”
  “☺; 有一件小事。”
  “什么事?”
  “你的好朋友莫欢可能谈恋爱了。”
  “她谈恋爱了?这是好事情呀!那家伙居然都不告诉我,哼。”
  “别扯远了。我看她心神不宁,你有空多关心一下吧。”
  “好。”
  “那再见了,代问我妈好。”
  “你自己呢?店里忙不忙?”
  “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哥你有空也该谈个朋友了。现在又不是没条件,你看就我们自己店里,环肥燕瘦、各色美女也有一大把。”
  “你当妈上瘾了?”
  “哥你又转移话题。”
  “照顾好你自己,再见。”
  这次也不等袁欣回话,袁朗直接退出了MSN,关上电脑。
  批了一会文件,各部门转一圈,再到张立海办公室谈了一回,等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堪堪也近午餐时分了。袁朗咬牙盯着电话机斗争了半天,终于还是拿起了话筒。
  吴梅未语先笑,“是你到我这里来,还是我过去?”
  袁朗咬牙切齿,“赔罪的人应该更有诚意。”
  “行。你说吧,想去哪里吃?”
  “那我得好好想想,这北~京~城哪个地方吃饭最贵?”
  ……

  更37

  朦胧的灯光,轻柔的音乐,喃喃细语的俊男靓女,如果忽略他们的谈话内容,这会是相当养眼的一道风景。
  “还点了酒?袁朗你不怕出洋相了?”吴梅看着点餐单,很是头疼。
  “我喝果汁。”袁朗眉头都没皱一下,答得理所当然。
  不求对,只唯贵……吴梅了然的点头,眨眨眼,“你就不怕我告诉铁路?”
  袁朗也眨眨眼,“打小报告这种事,谁不会?”
  “你觉得铁路会站在你那边,还是我这边?别忘了,我可是他老婆。”
  “我的感觉算什么?”袁朗嘿嘿笑,眼睛一眨再眨,“当然是嫂子您比较重要啦。”说到“嫂子”两字时,特别加重音。
  吴梅气得咬牙,回头又略带尴尬的笑了,“好啦好啦,这次是我错,我跟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袁朗哼了一声,外加一个鄙视的白眼,“你们姓吴的怎么都这样?”
  怎么还扯上姓吴的了,吴梅不解的皱眉,“我们都哪样呀?”
  “娘们唧唧的。”
  “喂,我本来就是个娘们。”
  也是,好男不跟女斗,袁朗下决心似的摇摇头,低头用餐。
  这就算过关了?吴梅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捏着手机发怔。
  轮到袁朗奇怪了,“怎么不吃?”
  吴梅丢开手机,打起精神,切了一小块牛排,“嗯,好吃。”
  袁朗放下餐刀,一手支额,做忧心状,“我吃不下。”
  “为什么?”
  “亏心事做多了!”
  “咳咳!”吴梅被牛排噎住了。
  袁朗笑得眉飞色舞。
  “瑕疵必报的家伙,”吴梅无奈的摇头,“真像个长不大的小朋友。”
  “呵呵,嫂子您这话说得太对了。”
  高城的声音突兀的□来,把坐着的两位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吴梅,脸色大变,“高城你来干什么?”
  “吃饭呗。”高城大大方方的坐到袁朗身边,自动自发招呼侍者过来点餐。
  袁朗眼珠一转,自然明白了原委,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我去上洗手间。”
  一等袁朗转进走廊,吴梅就拿起餐刀去敲打高城的手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这下你可坑死我了。”
  “喂,做人要讲道理。明明是你让我来救命!”高城也很委屈,“害我放着公司一堆的事情不做。而且现在是高峰期,路上有多堵,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吴梅疑惑的皱眉,“你没收到我后来发的那条消息?”
  “收到了。”
  “那你还来?真是的。”
  “我人都出来了,干嘛又饿着肚子回去?”
  “你这样会把事情搞砸的,本来他都已经原谅了我。”吴梅泄气的往椅子上一靠,“你等会儿就推说是在附近办事,在外面看到我们俩在这里,才进来的。”
  高城的心思全部放在餐牌上,显然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这是顶楼吧?外面能看到?”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说是我叫你来的,”吴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刚才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吧?”
  终于点好了餐,高城把侍者打发走,对着吴梅乐呵呵的笑,“我看到了。挺好的,笑容可掬。”
  “好个屁。”吴梅气得跺脚,“你又不了解他的性格。”
  “笑是代表不高兴?”高城突然倾身靠近吴梅,压低嗓门,“快给我仔细说说。”
  “你们聊得还挺欢。”。
  一抬头,袁朗笑得像个弥勒佛,高城更加乐呵了,“我们正在聊你的事情。”

  更38

  脚背被重重的踩了一下,末了还在脚趾头部位特别碾压几下,“也说给我听听。”
  脚趾痛楚难当,想挣脱又挣不出来,高城总算有了危机感,“没什么,我跟你开玩笑?。”
  “笑话段子,这些玩意,我最爱听了!” 袁朗的脚又重重的向桌子下面踩了一次,餐刀霍霍,大有把牛排当某人脖子来使的架势。
  吴梅看得心惊肉跳,赶紧推开餐盘,拎起挎包,火烧火燎的跟高袁两人告别,“你们慢吃,店里有事找,我先走了。”
  也不等他们回话,径自推门而出。
  门刚合上,包厢内就传来了一个惨叫声。
  “靠,演得太假了,这还没动手呢。”
  摸摸肚子,好像是这么回事。高城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袁朗。
  “你很想去医院?”袁朗很不耐烦的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可惜我没钱付医药费。”
  高城立马就装出了一脸衰样,还附加哎呦哎呦的呼痛声。
  袁朗都被气笑了,“靠,你还真不要脸!”
  “得看时候。”
  “怎么讲?”
  “如果一个连命都没了,留着脸面还有什么用?”
  “你还挺想得开。”
  “老子一向想得开。”高城挺豪气的一挥手,扫视了一周,“这假洋鬼子的地方,半天也不来上餐。”探出头,咋咋呼呼的招呼侍者过来。
  袁朗猜到是吴梅出去时吩咐过侍者非请勿入,也不去点破,只等着看高城的下一步动作。
  红酒换成了威士忌,满满两大杯,高城都一口干了,指着两个空杯子,“这算吴梅的,你别再怪她了,行不?”
  袁朗这次是真心发笑,“我要再计较,倒真成小心眼了。”
  “比我,你是差一点。”
  “少顺杆爬。”
  “我不是顺杆爬,是顺杯爬。”
  袁朗撇嘴,“你自己也说了,刚喝的是吴梅的份。”
  “我再喝两杯?”
  袁朗把自己的杯子也拿过来,三个杯子摆一排,都满上,“爽快点。”
  高城其实不太服这种酒,又连着几天没休息好,人早就不舒服了。这三杯一下去,眼睛都直了,翻来覆去只剩一句话,“袁朗你都答应了?”
  “答应了。”
  “不能反悔。”头一歪,人就要往地板上倒。
  还好袁朗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别装死。”
  “死不了,”高城就势把手圈在袁朗的腰间,长长的抒了一口气,“我就是困,想睡觉。”
  那也不能现在睡,账单还没人付呢!袁朗皱着眉头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在窗子上方那一长条冰溜子上。

  番外:“殉情”(上)

  镜头一
  某急救中心,接诊医生与出诊护士的一段对话。
  “什么情况?”
  “年轻男性,昏迷,脸部被铁钉划伤,之前有饮酒经历。”
  “怎么弄的?”
  “不清楚。他朋友说是不小心碰的。”
  “他朋友呢?”
  “被110叫去问话了。”
  镜头二
  警~察A、B对咖啡店两位员工(一男一女)的问话。
  “你们谁打的电话?”
  男员工:“我。”
  “你亲眼看到了事主受伤的经过吗?”
  “没有。我是店长,一般都会呆在大堂这边。是听到外面喊楼上有人要跳楼,我跑出去一看,只看到了一双脚,人已经被拉上去了。我就赶紧给你们打电话,同时通知小云去屋里面看。”
  女员工一个劲的点头,话语中带着哭意,“我马上就冲进了XX,一推门就看见那位男士躺在地板上,另外一位男士正用毛巾捂住他的脸。毛巾都被染红了。”
  “是你负责接待他们的?”
  “是的。”小云吸了吸鼻子,“开始只来了那位矮个子男士,就是用毛巾捂人脸的那个。接着来了一位女士,受伤的那位男士是最后到的。”
  “他们的关系好吗?”
  同一时刻,店长摇头,小云点头。
  警~察A疑惑的看看他们两个,指指小云,“你先说。”
  小云看着店长一个劲的点头,被警~察A瞪了一眼后,换上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我认为是感情纠纷。店长,真的。我觉得他们就是一对恋人,那男的是想殉情来着。”
  “争风吃醋?”
  小云摇摇头,“女士比他们俩都老,应该是姐姐、嫂子一类的人。先来的那位男士,点的都是我们这里最贵的东西,还让我把账单拿给女士看,女士一脸无奈,却不阻止他。最后那位男士一过来,那先来的男士就推说要上洗手间,明显是躲在门外偷听里面的谈话。女士先退场,走之前还叮嘱我非请勿入……我就一直呆在服务间面,只进去换了一次酒。”
  “换酒?”
  “是的。开始点的是红酒,是受伤的那位男士要求给换成的威士忌,两大瓶。我最后进去的时候,都喝得没剩什么了。”
  ……
  镜头三
  警~察A、B对袁朗的问话
  “姓名?”
  “袁朗。”
  “年龄?”
  “30岁。”
  “籍贯?”
  “这跟本案无关吧?”
  警~察B略微提高音调,重复上一句。袁朗摸摸鼻尖,“新~疆。”
  “新~疆哪里?”
  袁朗再摸摸鼻尖,“XX。”
  “哦……”
  什么年代了?还来地域歧视那套!袁朗暗中问候了几声警~察B的祖宗。
  “职业?”
  袁朗撇了撇嘴,无奈,“自营职业。”
  “说清楚点。”
  袁朗从口袋里掏了张名片出来,一看上面写着高城,赶紧又换了张自己的递过去。
  警~察B仔细看了看,又伸手,“另外一张呢?”
  袁朗皱眉,“拿错了,那是别人的。”
  “谁的?”
  袁朗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名片递过去。
  警~察B仔细看了看,转递给警~察A,“谁是高城?”
  “就是受伤的那个家伙。”
  “哦。”
  沉默。
  “你跟高城是什么关系?”
  “朋友。”
  “怎么认识的?”
  袁朗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们是邻居。”
  “住哪?”
  “枫林二村XX号附0号。高城他住1号。”
  “关系挺好?”
  “嗯。”
  “今天是怎么回事?”
  袁朗扶额,气恨恨的,“我站在窗户那里,他冲过来,手滑了,人往下掉,被钉子划到了脸。”
  两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警~察A开口了,“说清楚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警~察A神色严厉,“你到底是站在窗户的那个位置?说具体点。”
  袁朗暗暗咬牙,“窗台上。”
  “玻璃窗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开了一半。”
  “你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这个嘛,打死我也不能说出来,袁朗心想,“私人原因,无可奉告。”
  四只眼睛一起富有威慑性地盯住袁朗的眼睛,双方开始较劲。
  好在玩这种把戏袁朗从来不会吃亏。
  警~察A暗中踩了想要站起来的警~察B一脚,换了个话题,“高城并没有掉下去,是你把他拉住了,再拖上来的?”
  “嗯。”
  “你手劲够大,没脱臼?”
  袁朗可有可无的晃了晃脑袋。
  “练过?”
  袁朗又可有可无的晃了晃脑袋。
  “呵呵,婚纱摄影现在很流行,你们公司应该很忙吧?”
  “还行。”
  “总经理不是应该只要签签字什么的?怎么你手上还有老茧?难道是握高尔夫杆握出来的?”警~察A微微笑了一下,突然疾色厉声,“老实交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袁朗赶紧露了个笑脸,“以前啊?做的都是些小本生意,那些砖头呀、木头呀什么的,天天抗,我跟你们说,苦啊!”袁朗从椅子前站起来,比了比自己的个头,“你看我,都是被那些东西压的,不长个子。”
  那两位相互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袁朗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赶紧加码,“我现在也还只是代人打工,这些高城都知道。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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