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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高袁半架空]第五十次初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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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家出品,品质保证!”
  袁朗貌似来了那么一点点兴趣,问他都有哪些特色菜品。
  齐桓嘿嘿一笑,“我想想。”
  “坐下来说。”
  两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的讨论起来,把高城完全撂在了一边,把他郁闷得直咳嗽。袁朗仿佛听不见,还是齐桓厚道,主动站起来倒了杯白开水递过去。
  “谢谢!”高城接过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彻底冷静下来后,他也能明白刚才这顿醋喝得有点莫名其妙。
  齐桓一副不知者不罪的模样,“这不怪你。我刚测试过,是那门太不结实了。”顿了顿,又促狭地朝袁朗的方向努努嘴,“主要是我们队长刚才叫得太销魂了。”
  “噗,”袁朗很不雅观的喷了满茶几水,咬牙切齿,“菜刀你欠削是吧?别以为我现在离得远。”
  话音未落,一个茶杯堪堪飞到了齐桓身前。齐桓赶紧后撤,结果行动稍慢的高城不幸中标,一件刚上身的X曼尼西服结结实实泡了个热水澡,其中一片茶叶还沾在锁扣上,似坠未坠,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高城伸手把那片茶叶举到眼前,哭笑不得。再看身边,袁朗早已笑倒在沙发里,齐桓虽然一直抬着头看天花板,两只肩膀却不住的耸动,估计也是笑到脸疼。
  终于反应过来了,高城表情凶恶地扑倒在沙发上,举手就要去揪袁朗的肩,又顾忌到他的伤,只能放开,恨恨地在沙发锤了一下,“这杯茶你本来就是冲我泼的。”
  袁朗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笑不可抑,“还好,没有蠢到无药可救。”
  齐桓立马在旁边接了句,语气无比沉痛,“高兄你尚需自求多福。”

  更51

  “一定。”高城有样学样,朝齐桓拱手致意,“还得请齐兄你多帮忙。”
  刚才队长没替我介绍吧?难道队长之前就告诉过他菜刀的真名?齐桓这边分神琢磨,就随口向高城应了句“得空教你两招厉害的”。
  谁知高城打蛇随棍上,一副打铁要趁热的架势,“就现在呗,先教我修门特技。”
  齐桓再次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高城,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那不行。独门绝技,恕不外传。”
  袁朗扑哧一笑,高城假意失望地“哦”了一句,手指指袁朗的方向,“我不怕没衣服穿,就是担心ABC没那么多茶杯供他摔,怎么办?”
  高城这里还没嘀咕完,袁朗手中的一只毛绒靠枕已经飞出,并直接命中“靶心”。
  齐桓乐不可支,“这下不用担心了,这玩意它摔不坏。”
  袁朗轻声啧了一下嘴,齐桓立马又站得笔直,“大餐,得请大餐!”
  大餐自然免不了,只是就餐者临时变成了四位。
  某中式养生汤馆。
  免费蹭饭的那位一副上当受骗的悲愤模样,“不是说好了去吃海鲜?”最后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清汤寡水,还有一股浓烈的中药味,他吃不下去呀!
  高城明显地口不对心,“你个肉食动物,等吃出了三高,有你哭的。”
  郝小奇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心说你也太没节操了,不就是袁朗说了句吃中餐更健康么?就这还是人家齐桓临时起的头。
  “东西要经常换着吃,我教官以前教过。”齐桓真心实意地对郝小奇呲牙一笑,转头就又给袁朗添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汁,“趁热喝吧,祛风除湿的好东西。”
  袁朗装作不经意地把那只碗往桌边移,还没来得及往地上倒下去,齐桓就又添了一碗过来;袁朗皱眉苦脸,齐桓面容坚定;袁朗悻悻地摸鼻尖,齐桓低声有力地哼一下,袁朗居然就乖乖地把两碗汤汁都喝掉了。
  从没见过这样肯听人指挥的袁朗,不是说他连城哥推荐的名医都不肯去见么?郝小奇惊得眼睛都直了,偷眼瞟了一下高城,后者貌似一脸淡定,不过,您能不能别把手里的汤匙当齐桓的人头来捏?乖里个乖,我是来看热闹的,回头可别整得自己被热闹看了。郝小奇赶紧弯腰缩头,眼观鼻,鼻观心。饶是如此,一碗苦药汤还是递了过来。
  这是?
  高城假笑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趁热喝了!”
  妈呀,我最烦喝这玩意了,不过,咳……郝小奇悲壮的端起碗,一口干!好苦……
  终于服务员新送了一盘蔬菜过来,结果同样的场景又上演了一次。郝小奇可以发誓,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苦的一种蔬菜,没有之一……
  得,冲这天涯同苦人的缘分,我怎么也要敬你一杯!郝小奇朝袁朗举起了酒杯,满的,“认识袁哥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喝酒,我先干为敬!”
  袁朗对郝小奇印象不错,他的小本子也清清楚楚记着这是第二个能说真话的外人,所以就爽快地回晃了一下酒杯,喝了大约一指下去。
  一想到不把气氛整活跃,搞不好还得喝苦药,为己为人,郝小奇都不能就此罢休,于是一遍遍的催袁朗也干掉。高城刚朝郝小奇瞪了一眼,意思是让他差不多就算了,别装疯。齐桓早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十分自然地接过袁朗的酒杯,“我来吧,他真不能喝酒。”说完,主动把酒杯加满,再一口干掉。
  擦,这还玩什么?郝小奇克制着不去看高城的表情,把袁朗的那只酒杯和齐桓自己的酒杯都满上,“我敬袁哥的,兄弟你来喝,怎么地也得三杯吧?”
  齐桓二话没说,端起来就又全干了。
  郝小奇心中佩服,称赞了一句,“好,齐桓你真行!”
  高纯度的白酒,加上中药材经年累月地泡着,入口苦涩,后劲也是最足。袁朗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有点酒意上头,听见郝小奇说好,乐得眉开眼笑,“那当然,我们齐桓是最好的!”

  更52

  依稀听到了某种瓷器碎裂的声音,郝小奇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努力把脸摆成“笑”的状态,意义不明的嗯哼了两声。齐桓本就有点上脸,这时也愈发急得脸红脖子粗,“队长您喝醉了!”
  袁朗虎起脸,“胡说!”末了又望着高城和郝小奇神秘地笑笑,“你们不知道呀?”
  高城哼了一声,郝小奇一副好奇宝宝模样,“不知道什么?”
  袁朗手指齐桓,“齐桓酒量可好了!我们队里最好的!”
  “所以?”郝小奇疑惑地皱眉头。
  “哎呦!”袁朗一副你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遗憾表情,双手一拍,“喝遍天下无敌手。”又诱惑地挤挤眼睛,“你就不想跟他比试一下?”
  队长大人,您怎么不把您那一旦自个儿喝醉,就绝不让其他人清醒的毛病也忘掉呢?齐桓无比悔恨地“靠”了一声,情急之下把前室友的话都搬出来了,“拼酒没意义。”
  郝小奇恍然大悟、暗爽、同情,正琢磨要不要替某人出头的时候,某人已经先站起来了,“那就试试呗。”
  袁朗一掌拍上齐桓的肩,“就是,不要对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说没意义。”
  齐桓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不止一次了。”更糟糕的是您还总敌我不分,专挑软柿子捏。
  “有吗?”
  “有。”
  袁朗理直气壮一拍脑门,“我失忆了。”
  齐桓没辙,只能硬起头皮应战。
  郝小奇心说我既不是那被他惦记的,也不是想被他惦记的,这下总可以安心的看热闹了吧?谁知没过多久袁朗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肩膀被扣住,郝小奇挣了两下居然都没挣脱,袁朗笑得比月光下、鸡笼前的黄鼠狼还亲切,“小奇应该很在行,来陪我走两局。”
  剪刀、石头、布……
  哥俩好呀、六个六呀、八匹马……
  一路高升、两家和好、三星拱照、四季发财、五子登科、六六大顺……
  南北老少爷们的把戏玩了个遍,袁朗还嫌不过瘾,出去拉了个侍应生过来,让人贴墙边站直,大家丢叉子比准头,差点没把侍应生吓得尿裤子……
  出乎郝小奇的意料,高城居然是现场第一个倒下的人,齐桓第二,袁朗反而挺到了最后。
  郝小奇瘫坐在地板上,十分不甘心地指控袁朗,“您出老千!”
  “有句话叫成王败寇,你总听过吧?哈哈……”袁朗笑得分外猖狂。
  你别晃动行不行?你老晃动,我怎么拨号!高城那傻瓜司机号码是多少?也不知道先在门外候着。该罚。算了,我先去洗个脸,回头再来打电话。袁朗丢开手机,努力稳住身体,挪进了洗手间。刚在洗手池前站好,就诧异地回头。速度太快,脑袋晃得发晕,身体也被带动得向前栽去,还好在触地前被人接住了。
  手掌是温热的,那就不是幻觉,袁朗很不甘心地“靠”了一声,“你真出老千。”
  高城扑哧一笑,“起码我的酒都是真喝,可不像某些人,98%都给地板洗澡去了。”
  “那也比装死的人好。”
  “尤其用的还是你教我的方法。”
  “就是。”
  高城貌似还挺得意的笑了一下,随即又苦恼地搔了一下眉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卑鄙?”
  袁朗翻了个白眼,“我能说真话吗?”
  “算了,从你那张嘴里就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袁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刚想要转身去洗手,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后背撞在墙壁上,生疼。袁朗恼怒地瞪向高城,“你发什么疯?”
  高城不说话,身体用力压住袁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看。
  混合着强烈酒精气味的呼吸打在脸上,似乎还有醉人的威力,袁朗只觉得头更晕了,双手好像也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高城压上来,也只是傻傻地喊了一句,“你可别乱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此情此景下,这种话,自然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无非是方便了侵略者的那条舌头而已。

  更53

  头痛,喘不过气,张大嘴巴也没用,反而加重了压迫感。难道老子今儿个要挂在这里?很不甘心地啧了一下嘴,舌头居然被某种软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好像是人体?袁朗大吃一惊,彻底从睡梦中惊醒,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看得出撞了他舌头的明显是一只男性手掌,貌似手臂还是从他的脖颈下穿过来的,而且他自己的双手也好像“抱”……
  错,是“勒”,勒在对方的身体上……
  赶紧松手……
  果断上手一扯,再踢了一脚,身上的重物直接呈抛物线状落在床脚。
  一个弹跳、起身,站好,袁朗刚要伸手去拉地上那位一把,“抛物线”已经自行站了起来,手抚着腰,表情痛苦扭曲,“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被你折腾死!”
  袁朗不自在地摸摸鼻尖,悻悻地低声“呵呵”了一句。
  “抛物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摸着床沿翻上来,躺好,大有接着再睡的架势。
  袁朗琢磨着同一个坑里不能掉两次,得速战速决,深呼吸了三次,讪笑,“你先别睡了。”
  “你以为我想?”“抛物线”睡意朦胧地搓了两下鼻子,“你折腾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袁朗心虚地摸摸鼻尖,“就一会儿。”
  “等会儿,”最后一个字,声音都虚了,明显又要睡着了。
  袁朗心说这可不能怪我,伸脚轻踹了一下“抛物线”,眼望天花板,“你还好吧?”
  “你说呢?”
  袁朗再次心虚地摸摸鼻尖,“你想怎么样?”
  “睡觉。”
  差点咬了舌尖。看来不来点狠的,这人就清醒不了!袁朗一个闪身,凑到“抛物线”的耳边,考虑到目前的尴尬处境,又退开些,以平生最快的语速,以掩人耳目范围内最大的声音,“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必告诉我你是谁,你有什么要求尽量提,不过我最近手头比较紧,未必能全部满足。”
  “抛物线”再次落在床脚,不过因为这次是自助,所以是站立状,眼睛瞪得像两只铜铃,“你再说一遍。”
  难道还听不懂中文?袁朗把心一横,老爷状坐好,语气凶狠,“你谁呀?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抛物线”重重地“靠”了一声就再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
  “滚。”
  “别别别,别生气。你知道吧?爱生气的都是……”郝小奇挤眉弄眼,故意把话音拖得长长地。
  高城眉头皱得愈加紧,“都是什么?”
  “受。”
  高城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就砸过去,“滚。”
  郝小奇跳起来想抓住它,没成功。瓶子砸到了底下的大理石上,发出了一个极其沉闷的响声。郝小奇郁闷地摸头,“你还真砸?”
  “为什么不?”
  “好了好了,”郝小奇正色,“我们说正事。”
  高城给了他一个早该如此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袁朗又把你忘记了?”
  “嗯。”
  “还误认为自己上了你?”
  砰地一声,可怜的瓶子第二次砸到了大理石上。
  “其实是你上了他,但他误认为自己是个攻?”
  高城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字,“你他妈能不能说人话?”
  同一时间,不一样的情境。
  “队长。”
  “嗯。”袁朗从神游状醒过来,“什么事?”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会呀,”袁朗呲牙一笑,“我还有你。”
  齐桓生生要把个屁股下的座椅捏扁,“您能不能别这么讲话?”
  袁朗无辜地挑眉,哈哈大笑,“齐桓你胆子变小了。”
  那是因为被放在怒火中烤的人不是您,齐桓心说。
  “你怎么不说话了?”
  齐桓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无话可说。”
  袁朗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讨厌我?”
  在真刀真枪面前都没露怯过的菜刀兄生生被寒碜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您为什么不能把玩这种戏码的嗜好也忘掉?还有喝酒那毛病。”
  “这可不行,”袁朗斩钉截铁地摇头,“那样太呆板了。”
  “不会吧?”齐桓难得促狭地笑了起来,“我觉得您的邻居就挺风趣的。”
  袁朗万年难见地痴呆了一回,差点就把车开上了人行道。
  其实不管记得不记得,这个高城给袁朗的感觉都非同一般,不然以他的道行,早上刚醒来的那一踢就足以让高城生不如死。齐桓暗暗点头,又告诫自己这是队长的私生活,还是不要公开讨论好了。
  “那个……齐桓。”
  齐桓在副驾座上硬是挺出了一个尖兵的气势,“到!”
  “放松。”
  “好。”
  “我要说的是一件私事。”
  “嗯。”
  “我以前喝醉过几次?”
  “还好。”
  “还好是几次?”
  “不超过10次吧。”
  “哦……”
  寂静。
  “每次都是在哪里?”
  齐桓一向不八卦的大脑终于放弃了一个称职的副队长的专用套路,“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朗悻悻地摸摸鼻尖,“就那个。”
  齐桓终于吴八卦上身,“你是想知道,是不是每次醉酒醒来自己都涉嫌猥琐他人?”
  袁朗貌似毫不在意正视前方,目不斜视,只有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有点泛白。
  “没关系的,”齐桓很不厚道的笑喷,“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

  更54

  明白高城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郝小奇不敢再撩拨下去,皱眉加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嗯,你居然白放着到嘴的肉没吃?”
  高城假装抬头,目光不屑,“你以为谁都像你!”
  郝小奇的表情立即由戏谑转沉痛,“难道你有某功能障碍?”
  “啪”的一声,这次是一本记事本,正确地砸在郝小奇头上,肇事者高城一脸无辜,“你该干活了。”
  郝小奇兀自不死心,“哥,城哥,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天知地知高城知袁朗不知的真相是,某人刚吻过去,某人就睡着了,偏偏某人明明睡得像条死狗,居然还有本事不让其他人近身,当然这种事某人也不想假手其他人,结果光是把某人囫囵个弄回屋就费了N多时间,然后就是一趟趟地跑卫生间,总之在经历了N多折腾之后,大概也就睡了个把小时的安心觉后,某人又被某人踹下了床,还磕着了腰,那是真疼,自然也就“行动不便”。
  不过某人自己都不记得,我又何必多嘴?高城径自低头看报告。
  郝小奇只好收手,人都到门口了,终于没忍住又冒出了一句,“祝你早日成功!”
  “谢谢!”
  齐桓笑完,又戏谑地眨了眨眼睛,“或者你不想负责任?啧啧,就怕人不肯答应。”
  袁朗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听说他家也不差钱?看来用钱买方便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袁朗继续干笑。
  齐桓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袁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老子这个当事人脑子里还乱得像一锅粥,你能明白,恩哼!
  齐桓一副将上战场的正经语气,“等下我就上楼去帮你灭了他。”
  “咳咳……”袁朗呛咳不已。
  “放心,我会做得很干净,保证不让他们怀疑到您头上。就是被怀疑了,我也绝不会出卖您!死无对证,他们家再有钱也没办法。……”“啪”脑袋上被拍了一下,齐桓一脸无辜的抬头,“队长,您要相信,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某前队长假装要吐,结果还真吐了,虽然只是干呕,因为齐桓紧接着就幽幽地来了一句,“您这就有了?”
  不是我不懂,要怪就怪这世道变得太快,袁朗忧伤地想。这才过去多久?老实忠厚、耿直、行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齐桓,不仅变得油嘴滑舌,还修炼出了一身打太极的功夫。虽然这曾是他孜孜以求的目标,不过此刻真变成了现实,咳咳,不说也罢。
  昨天大家都没有吃好,今天早中餐又各种忙,所以这顿晚餐袁朗亲自下厨。他是A大队真正的第一大厨,直接秒杀过以私房菜传世的吴氏家族。齐桓对着一道刚端上桌的慈姑红烧肉流口水,不时抽抽鼻子。
  袁朗还在锅台前跟两只茄子较劲,抽空回头,“要不要这么夸张?”
  “要,一定要。”齐桓闭上眼睛,又抽了一下鼻子,“太久没闻到这种味道了!”
  “靠,说得好像铁头克扣了你们的伙食钱。”
  “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少贫嘴,”袁朗把手中的菜盘放下,“回头都吃光,我就领情了。”
  齐桓点头不迭,语气激动,“多味茄子卷。”
  袁朗鄙夷地撇了撇嘴,“又不是没吃过。”
  “很久以前。”
  “行了,我已经看见你的‘吃货’忠心了,”袁朗意有所指的扑哧一笑,“快吃吧!”
  齐桓口中应好,却不坐下来,一会儿窗边,一会儿厨房,窜来窜去。
  袁朗被他绕得头晕,“就这四个菜,南瓜煲先热着,凉了口感不好。”
  “是。”
  袁朗决定丢开这茬自个吃,举起筷子还没伸下去,门铃响了。
  “饭点儿窜门,谁这么不懂事?”齐桓疑惑地皱眉。
  话虽如此,还是可以感觉得到一股极力隐藏的兴奋劲,袁朗莫名其妙地有了种此劫难逃的预感,干脆装憨,“不知道。别管了,我们吃饭。”
  按门铃的那位已经不耐烦地开喊了,“袁朗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都闻见味了。”
  擦,这话说得,真暧昧……要让旁人听见,准要被误会了。袁朗狠狠地剜了一眼天花板,“齐桓去开门。”
  “他又不是来找我的。”
  “师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劳。”
  齐桓这边应“是”,转头一屁股跌进椅子里,呲牙咧嘴,“我脚疼……好疼……”
  袁朗的眼刀飕飕地飞,愣是不起作用。门铃也愈加急促,脑海里依稀闪过一些片段,有人正按门铃,按着、按着不耐烦了,就上脚踹……袁朗暗叹,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得得,还是老实劳动自己吧。

  更55

  该说点什么?
  你好!是不是生疏了,显得咱没责任心?
  你还好吧?好像又过于亲热了点,貌似还有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嫌疑……
  袁朗转了N多个念头,结果冲口而出的还是一句,“你来干什么?”态度嚣张而恶劣,唯有眼神闪烁。
  高城不自觉地哀叹了一下自己的品味,神色转而郑重,“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是该有个了断!袁朗小咬了一下嘴唇,“出去说。”
  “行。”
  还没走两步。
  不对呀,这味儿……高城停步,用力吸了吸鼻子,“你已经弄好饭了?”
  袁朗莫名其妙地就摇了摇头。
  高城显然将信将疑,“那我怎么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
  “高城你属狗的?鼻子这么灵,”齐桓站在餐厅门口,眉开眼笑,嘴角的油光特别醒目。
  高城皮笑肉不笑,“好吃吗?”
  “嗯,完全出乎意料。队长切慈姑的时候,”齐桓做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我还以后会很苦。”
  “多吃点,”高城对齐桓“乐呵”完,转头又瞪袁朗,“你怕我抢他的东西吃?”
  窘,这,从何说起?不过,好像,貌似。嗯,该怎么形容呢?一对419要谈价钱,中间夹个想看好戏的,总不像一回事。袁朗只差没把鼻尖搓掉一层皮,干哈哈,“屋里闷,”同时不断暗示齐桓,配合气氛。
  齐桓当然看不见,一脸歉意地跟高城道歉,“哦,你别怪我们队长,厨师总得看人下料,他事先不知道你会来,”转头又十分“温柔体贴”地劝袁朗,“队长您别站风口上,当心受寒了。”
  高城终于肯动脚,不过是向餐厅那边,手臂强行搭在袁朗肩上,语气居然也十分“温柔体贴”,“我们进去吧,‘人家会心疼’。”
  大爷的,这日子过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多得甩都甩不掉!姥姥的,我当初为什么会想要改造齐桓?袁朗痛定思痛,决心自救,“你们先吃,我想起刚才在超市还有样东西忘了买……”
  虽然逃跑的借口弱了点,不过得益于他超凡脱俗的速度,效果还不错,起码等到袁朗再回来的时候,高城已经不在了。
  “齐桓?”
  没人应。
  餐厅和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幸好冰箱里还剩了些红烧肉,另有一大碗白米饭。
  把饭菜端出来,放微波炉加热。入口差了些,份量却正好。
  袁朗咬着下唇,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上楼,卧室门口贴着一张条。
  队长,基地临时有任务,我先走了。别担心,高城会开车送我去车站。
  (我不担心。离了这里,你们俩就是掐死人,也不关我事。)
  PS:冰箱里留了饭菜,记得加热。
  (现在才说,马后炮,幸好我聪明。)
  再PS:今天的红烧肉苦了点。谁教您做的?该打屁股!
  (嗯,这主意不错!睡觉,睡觉,等明天起来,一切就又都步入正轨了!)
  真的是这样吗?
  袁朗从睡梦中惊醒,侧耳细听。
  踏、踏、踏的声音,轻微而有节奏。
  雪厚月黑,居然还有小偷?有点意思!老子心情不好,正缺一个练手的,嘿嘿。
  习惯了luo睡,赶时间,没开灯,也懒得看,随手抓了条外裤套上,祭出久违了的战术步伐潜至楼道拐弯处。
  然而……
  咳……
  活见鬼了!怎么是高城?
  袁朗把白眼翻到了人类的极限,这人也太有空了吧?
  这么早就被发现了?没睡着?看来那碗慈姑里的啤酒白加了……高城显然也有点懵,好在反应够快,旋即换上满脸暧昧的笑容,“这么急着出来迎接我?”把本来关着的小手电打开,光圈极为挑逗地在袁朗穿反了的裤子,以及仍然光luo着的上身来来回回地晃!
  擦!袁朗恨的牙齿都痒了,“你怎么进来的?”
  高城扬了扬另一只手中的钥匙,“刚顺路配的。
  骗鬼去吧,这深更半夜的,路上还会有配钥匙的?不过齐菜刀的胆子确实肥了……袁朗在臆想中已把某前部下活剐了N回,懒得再甩高城,径自上楼、进屋。
  好像没穿那内啥,反了就反了吧,先套件上衣再说。袁朗也不回头,努力平复好情绪,语气平淡,“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
  高城扑哧一笑,“不想说了。”
  敢涮我玩?擦。不出狠手,一个、二个的都当我Kitty猫啦!袁朗冷笑了几声,手握成拳,气势凶狠地转身,不过他所有的动作都在转过身后的那一刻凝结,还很没出息地磕巴了,“你……你……你在干什么?”
  高城的上半身已经空了,手指正在裤腰处努力,顺便给袁朗解惑,“脱衣服呀!”
  袁朗口干舌燥,声音空洞,“我说你脱衣服干吗?”
  高城没理他,径自四顾,“你这里怎么连个衣架都没有?算了,”一脚把皮鞋踢了,又把剥下来的裤子、衣服一股脑儿丢到旁边的椅子上,只留了条短裤衩,一脸的理所当然,“废话!当然是睡觉。昨晚上没睡到一个小时,我早就困死了!”
  袁朗色厉内荏,“那你走错门了。”
  高城一个大步逼到袁朗身前,眼对眼,鼻尖抵鼻尖,“你想赖账?”
  嗡……嗡……嗡,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点头不行,摇头又无力,这种距离,袁朗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在高城瞳孔里挣扎的自己。强而有力的双手抱在腰间,温热的嘴唇开始啃咬他敏感的耳尖,“袁朗,袁朗……我们来谈笔生意吧。”
  寂静,连呼吸似乎都不存在了。
  不是谈情说爱?
  难道老子自作多情了?
  袁朗呆滞了,连刚套上的衬衣又被人分开了都没注意到,“什么生意?”
  高城口舌齐上,“关于昨晚的事。”
  “你说话就说话。”手别乱动……
  又在上半身某处狠咬了一口,“我很不喜欢被人欠账”
  老子还不乐意欠账呢!袁朗因缺氧导致的低智商反应立现,“你想怎么样?”
  “除非……”作恶的手掌熟练、技巧地穿过他的胸腹,从松松的裤腰处钻进去,用力一弹,“你也让我来一次。”
  一次?好像有点可行性。袁朗努力聚集起残存的理智,“你说话算数?”
  ……
  当然不能算数。
  连齐桓都能看出来的感情,你要还没感觉,岂不是侮辱大家的智商么?
  “他若无心,你昨儿早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高城把手机丢开,继续之前的战利品视察工作。
  鼻子还是那鼻子,眼睛还是那眼睛,睡着了就可爱多了嘛,嘿嘿。高城越看越得意,一不小心就乐出了声。
  糟糕。
  果然。
  紧闭的眼皮快速眨动,倏然睁开,旋即又闭上,再睁开,再闭上。
  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这也太可乐了!
  “早!”高城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把扑过去。亲爱的,来个早安吻吧!
  “扑通。”
  靠,差点又跟地板亲密接触了,而且脖颈处被人勒着的滋味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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