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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空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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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七轻轻的叹气,他本来就不善于处理这些东西,思考这些人际关系,不如让他去和大虚砍个痛快。
……
“说了这么长时间,也需要来实际练习下了,书法最需勤耕不辍,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坚持下去,最终会有所成就。”
景七站起身,从后门静静出去,打算在久违的真央到处走走,却看见蓝染站在他面前,“这才不久,景七就撑不了了吗?”
“说什么风凉话呢,蓝染。”景七抓了抓短发,略有些不好意思。
“你急躁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蓝染的眼中有点点笑意,深邃的棕色眼眸隐藏在镜片下。
“接下来是你的鬼道课,说起来景七你经常与鬼道长在一起研究什么?”
“你是说近藤?”景七与他一起研究的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两人许久不见,毕竟是同班的旧同学,又都热爱鬼道,所以就经常一起研究一些高阶鬼道。
“他不是鬼道长哦,只是一个普通的鬼道众而已。”与景七相比,近藤更喜欢高阶治疗鬼道。
“是吗?”
“以近藤的实力当然可以做鬼道长,也曾经被推举过,不过他拒绝了,几十年没见,脾气有些古怪了。”景七飞快的扫了一眼蓝染,看见蓝染的神情,不由的愉快起来。
“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我又不是圣人,怎么会知晓万事。”蓝染展开眉眼,轻轻笑起来,笑容中却带着淡定。
“可惜了,如果不是还有事,一定会去看看景七教课的样子。”蓝染站在一株白色夹竹桃旁,樱花凋谢,正是夹竹桃盛开之时,清风拂过,空中盈满花香。
“既然这么忙,干嘛还来特别授课?”景七眨了眨眼,有些不想错过眼前的景色。或许蓝染与花朵这样的东西绝不般配,只要把他的眼镜拿下,就会轻易看见一双犀利中敛着冷淡的眼睛,然而此时的蓝染更像个谦和的君子,景七似乎听见某种声音,让他不禁想要靠近些。
“授课也算是我一个早有的心愿了。”
“……蓝染,如果你没有做出那种事,或许我会相信这种理由。”景七抿唇,没把心中的话说出去,虽然他知道,就算说了蓝染也不会生气。
“蓝染,早些回五番队吧。”景七敛下眼睑。
“明天是藤原队长的生日,恐怕你要忙到晚上了。”蓝染微眯了眼睛。
“好好休息,过几天一起喝酒,明天我大概去不了了。”
……
蓝染看着景七逐渐远去,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东仙要不能理解他这种放任的态度,银倒是乐于在一旁看笑话。谁能知道重要的不是压迫的手段,而是看似毫不起眼的助力,就这样静待,也是一种乐趣。
蓝染接住一片落叶,而后松开,落叶入水中,静静展开一片涟漪。


“宇多田丸。”
“到!”
“秋山朝日奈。”
“到。”
景七着意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一头整齐利落的长发,下巴微抬,眼神明静。景七想着这倒是个少见的胚子,对于一个尚在真央的女孩来说,灵压已经很不错。
“我是特别任教柳原景七,请大家多多指教。”
这里是真央后方一片广阔的学生训练用地,在杀气石做成的围墙内,放置着十几个标牌,供学生练习鬼道用。
“大家已经是五回生,想必已经学习到了七十级以上的鬼道,只是练习不多。”
“鬼道在两千年前由灵王大人创造,由静灵庭中鬼道众加以改造利用,细化出缚道破道,和治疗鬼道,当然后者极其少见,除了四番队卯之花队长,静灵庭中少有人精通,在普通的咏唱外,还有一种特别的咏唱——双重咏唱。”
一组和二组的学生分成几排站立在台下,训练场中鸦雀无声。
景七笑了笑,“大家可以放松些,我可不是蓝染队长那样古板的人。”
学生中渐渐有些私下讨论的声音,突然一个男孩问道,“双重咏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双重咏唱也分一一式和三二式,他和普通咏唱的区别就在于可以发出组合鬼道,其威力是普通鬼道的数倍,当然,双重鬼道不仅仅只是把咏唱词叠加,它的音调,手势都与普通鬼道不同。”
景七稍稍停顿了下,他在研究鬼道的过程中,可以说越深入问题就越多,探究鬼道的根源,就必然要质疑灵王的存在。
他隐约觉的,任由这些深究下去,不一定是个好结果。
……
“在咏唱鬼道词时,大家不要被感官蒙蔽。着重感知空中灵力的波动会事半功倍。两人一组,自行挑选组合鬼道,练习一个小时。”
“柳原老师?可以这样叫您吗?”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走来,十八岁的年龄,面孔尚有些稚嫩,但已经可以看到明日的清绝明丽。
作为一个欣赏水平很正常的男人,景七正在心中赞叹女孩的美貌。
“当然可以。”
“你是叫秋山朝日奈吗?”
“是,原来老师还记得我的名字。”秋山似乎有些惊讶。
“你的灵压不错,这样的学生我都会记得。”景七轻笑起来,头发剪短后显的更加爽朗。
“有些问题,我想问下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完毕。。





第49章 49
“听说老师是驾驭斩魄刀的的高手,我最近领悟了刀魂,可是怎么都没法和她交流。”秋山朝日奈长发披肩,在脸颊左侧有一条发辫垂下,显出女孩的温柔娴静。
景七知道他之所以被称“驾驭斩魄刀的高手”是因为他仅凭始解就成为队长,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空蝉强悍,还是他操纵斩魄刀的能力更强,而且也有很多人斩魄刀始解与卍解能力相差不大,比如他十番队的三席冬狮郎。
“这么快就领悟了斩魄刀?她叫什么名字?”景七的笑容可以称的上和颜悦色。
“绿川,这是她告诉我的名字。”
“很美的名字哦,至于交流的问题,其实很多人在刚领悟斩魄刀的时候都无法面对面的交流,这个阶段依各人的资质少则几十年,甚至永远都无法真正的交流。等你真正见到她的样子时,就是学习始解的机会了。”景七想起即使是崇周也花了好几年见到斩魄刀的样子,而他在一开始就见到空蝉的样子,并且还总有种熟悉感……
“既然我们在鬼道课堂上,你不如问些鬼道的问题,我看到你一直是自己练习的,是灵力上已经不需要同伴了?”
“不是的……”
“柳原老师大概不清楚,我其实不太受欢迎。”秋山略微低了头,而后又抬起下巴,从景七这个角度来看那大概是个无奈的苦笑。
“没人肯和我一起训练鬼道,还有些人因为佐藤她们的排斥不敢靠近我。”
景七皱起眉,他是清楚那些静灵庭的贵族子弟总有很多蛮不讲理的,在真央时也因为出身七十八区而不招那些人的待见。
“不行的话就转班吧,一组的贵族太多,总会有这种人出现,有时候无论我们做什么,某些人都有讨厌的理由。”
“不说这些了,原本我是打算向老师请教问题的。”秋山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的五官不算完美,在一起却意外的相合。
“啊……哈哈,我很乐意帮你解决问题啊。”景七的脸突然可疑的红起来。
“有时候总是掌握不了双重咏唱的节奏,而且这么长的咏唱,在战场上真的实用吗?”
“在战斗时候鬼道必须做到瞬发,即使是双重咏唱。其实在瞬发之后可以追加咏唱词,只不过这种方法更为复杂,五回生暂时还学不到,以你的灵力学习瞬发,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鬼道一定要念咏唱词呢?为什么会有特定的咏唱词对应某个鬼道?这种问题是不是很奇怪?柳原老师?”
景七楞了楞,的确从来没有人问过这种问题,但他却是研究过鬼道与咏唱之间的联系的。
传说中灵王创造静灵庭,也包括死神的鬼道,在平时鬼道只是战斗的辅助技能,景七却知道鬼道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破坏仅仅是许多分类中的一种,如果视野足够广阔,甚至可以用鬼道来逆转生死与时间。
“当然不……如果你将来进入死神,我倒是很期待你来十番队哦。”
……
第二日忙活了一天崇周的生日。本来是不用这么隆重,今年是崇周两百周岁的生日,是他成年的日子。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喝到晚上,这是尸魂界少有的几种娱乐方式了。
“拉我来储刀室来干什么?”
景七看着崇周打开拉门,进去翻了翻什么。
已经是明月高悬,静灵庭的夜晚异常安静,只有崇周在木制地板上走动的声音,“拿着。”崇周把一把浅打扔过来,景七伸手接住。
这是一把铁制的浅打,没有刀魂的,死神们平时的练习用刀具。
崇周把腰间的斩魄刀解下,拿起一把浅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练习了。”
从真央毕业后两人就很少对练了,算起来足足有五十多年,景七抚过刀身上一片月色的反光,“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
“如果可以经常这样就好了,自从你到十番队后,我们都没时间见面了。”十番队因为任务主要在巡逻和文书,比十一番队繁琐的多,反之十一番队虽然是战斗番队,却是十三番中最闲的一支。
两人站在空旷的储刀室内,摆好了万字步。
铁具的碰撞声时不时响起,崇周左手拿刀,很多人其实不清楚,崇周是个左撇子,当他右手持刀时,说明你还不够资格让他拔刀。
景七的浅打撞到他的肋下,崇周反手把刀挑开,“崇周,你有些急躁啊。”
“也许是今天喝了酒。”
两人就像在真央时拼打起来,不同的是景七的刀术已经进步了许多,从虚圈回来后刀势更加凌厉,渐渐的崇周落刀下风,一直在挡住景七的攻击。
“景,你在虚圈,是什么样的生活?”崇周有些犹豫的问出来,他可以想象景七在那里并不好过,所以之前一直对虚圈闭口不谈。
“如果不是被朋友救下,我大概回不来了。”景七挑起嘴角,眼神平静。
……
“为什么不用双刀?你明明不擅长单手。”
两人比拼了很长时间,突然‘啪’的一声,崇周的浅打落到地上,景七急忙收起刀势,崇周向前环住景七的背,两人的呼吸交错,崇周的汗液沿着下巴滴下。
空气突然变的灼热,景七推了推崇周,摸到已经汗湿的死霸装,虽然他也好不到哪去。
对练对于崇周只是一个借口,他只想和景七单独在一起一会。
“崇周?”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有点少,明天尽量多些。
到完结前不出意外是日更。





第50章 50
崇周再向前靠了一步,抱紧景七的后背,随着酒精的不断影响,崇周觉得自己已经不受控制了,“景,你在虚圈的二十年里,我很担心。”
“我已经回来了啊,没什么好担心的。”景七以为崇周喝醉了,抚上他的后颈,把浅打丢到地上,以免伤到崇周,毕竟崇周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刚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不,我不是想说这个。”
“不是那种担心,你知道吗,景七?”
崇周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眼中徘徊着犹豫与痛苦,他完全不知道看似开朗的景七能否接受他的感情。
“不是朋友之间的担心,是夜一对浦原队长的那种,景,难道你没有发现过吗?”崇周把听呆了的景七抱的更紧,侧过头轻轻的吻着景七的脸颊,纯粹的黑发剪到耳畔,碎发中露出精致的耳廓。
景七知道看似冷淡的崇周实则重情,崇周其实很温柔,但他绝对没有想到,记忆中兄弟朋友一样的崇周居然对他告白。
“……”
崇周扳过景七的下巴,从脸颊吻到形状优美的薄唇,却不敢再向下去,他想起幼时父母俱在的时候,这样忐忑的情绪,从那时起就很少出现了。
景七刚刚从惊讶的情绪中缓过来,他定下心,看着才刚刚成年的崇周,“崇周……”他握着崇周的肩膀,缓缓把他推开。
“景七……”崇周注视着景七,眼中满是痛苦。
——如果现在我不推开你,总有一天你会不会后悔莫及?
“如果我没有说这些,我们一定还是最好的朋友。”崇周无比后悔一时冲动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以后也会是朋友,崇周,我还没法接受这种感情……”
崇周拿起斩魄刀,手指握的发白,他没发想象景七会怎么面对他这种感情?是不屑?愤怒?还是无法理解?无论是哪种,他都难以接受。
“对不起,景七。”崇周飞快的瞬步出去,直到静灵庭以外。

“阿拉,不行不行,这张牌不对。”京乐挠了挠布满腿毛的大腿,又把牌堆中的纸牌抽出来,马上被一双手制止。
“真是的,京乐队长不仅酒品不怎么样,牌品也不行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十番队的副队长松本乱菊轻生嘟囔了一句。
“这不是第一次玩这种纸牌嘛,我还不太清楚纸牌的规则。”
“快下快下,不要多话啊。”射场和两人呈三角状坐在床塌上,一只手握着牌,另一只手拿着一瓶清酒,随手晃了晃。

突然纸门被拉开,这间房子的主人回来,三人顿时收起纸牌,把床铺整回原样。但是这完全不能遮掩三人旷工后在此饮酒作乐的痕迹,景七苦恼的捂了捂额头,“为什么每次都在我的房间里干这种事,让总队长知道,批评你们也就算了,每回还要扯上我?”
“队长,今天回来的好快啊~”乱菊打了声招呼,朝景七笑了笑,完全没有平时坦然镇定的模样,因为她的假期又要被扣了。早知道死神一年也只有几天例假而已。
“别冲我笑,这招只对银有用。”
乱菊的笑容顿时僵掉。

“这不是刚从现世传来的新鲜玩意嘛,小七,你也来试试啊?”京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招呼着景七,却发现在景七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看少年的服饰竟然是个流魂街的孩子?
“你先稍等一下。”景七转身向少年吩咐了几句话。
“京乐前辈,再不回去七绪又要从我这里要人了……”
“haihai—我说小七你年龄也不大吧,怎么比我这个老人家还正经啊。”
“您天天叫我小七不代表我真的很小啊。”
——其实算起来我已经三百多岁了,我能对你们说出来吗……

看着所有闲杂人等一一回队,景七把门外的少年领进屋内,早已按耐不住的少年质问起来,“你为什么会有我父亲的戒指!”
景七的眼神略微复杂,今天他在回静灵庭时临时收到清剿虚群的任务,从虚的手中救下少年,却发现这少年竟然是故人之子。只是一个贵族的孩子为什么流落到流魂街中?他的亲人都去哪了?
“我和你父亲京介是好友,这戒指是他给我的,至于你父亲……他已经死了。”
少年楞了楞,眼神突然恍惚起来,眼中渐渐氤氲了水汽。
“哦,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少年吸了吸鼻子。
“这戒指是我父亲母亲都有的东西,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跑到你身上了。”
景七心中突然愧疚起来,“这是京介临死前给我的,对不起……我没能救下他。”如果他在虚圈时,能再坚持一会,不要受阿瓦隆的迷惑,京介这样的本应前途光明的人,不会被埋葬在沙漠里。
“我记得你家应该是静灵庭的贵族,为何你……”
“我的母亲在父亲到虚圈两年后就去世了。”
少年虽然衣衫褴褛,眼睛却像他父亲一样坚定明亮。“在父亲去世后,家中的亲戚都无意帮忙偿还我家的债务……”
景七了然,也许虚圈中还有像他一样幸存的人,只是静灵庭统一对外宣称为死亡了。
“没有家产的贵族,都是要沦落到流魂街的。”少年低下头,喃喃自语。
“你叫什么名字?”景七的手腕上系着黑绳,摸了摸少年的发顶。

“我叫久介。”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暂时住到我这里,我带你去真央上学,你父亲的灵力出众,想必你的灵力也不会差。”
“既然你是我我父亲的朋友,所以我叫你柳原叔叔吗?”
景七看着一百二十几岁的少年,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叫我柳原队长吧……”

两年一度的真央新生测试会在流魂街一区举行,景七换上便服带着久介来到测试场,看到人山人海的男女少年,他想起和崇周来这里时的样子,心情又沉下去。
身为队长的特权,还是蛮多的,比如在如龙的长队中插队,景七把久介推到测试室前,结果不出他所料,久介自然是轻松通过。
“放假的时候你就回我家,我会照顾你直到成年。”包涵着对京介的愧疚与怜惜,景七担下照顾久介的责任。
“直到我200岁吗?”
“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额……我已经尽力了。





第51章 51

在景七与崇周分别后,崇周很少再出现在景七面前,知道此事的人不是不知道怎么劝说,就是乐于看见这样的发展,“最近你和藤原君好像很少见面?”银捏起一片柿饼,笑眯眯的放进嘴里。
“银,你好像很高兴?”景七放下手中的毛笔,把处理好的文件摞成一堆。
“啊啦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是这个表情。”市丸银指了指自己的脸,习惯性的否认。
“我指的不是你的表情,而且你已经高兴的快睁开眼了。”
“其实也不能说不是件好事,藤原君这种人我一向不怎么会相处的呢。”
“总之,先恭喜你升任队长了,终于拜摆脱了万年副队长的称号,可喜可贺。”
在景七救下久介后,转眼间十几个春秋,银非常倒霉的避开了各种人事调动,能力出众,却一直被困在副队长的职位上几十年,当然景七相信这和银本身的懒惰懈怠不无关系。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做什么队长,只是蓝染队长越来越看不惯我无所事事,硬把我塞到三番队去了。”
“大家都说你和蓝染最近不合?”景七微微挑起眉梢。
“景七你相信吗?”
”本来我是相信的,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觉得了。“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五番队队长和三番队的新队长居然故作不合?蓝染他到底在想什么?”景七看着银一副被噎住的表情,心情不由的愉快起来。
“话说回来,你的副队长挑好了吗?”
此次三番队原队长和副队长都已阵亡,一下子就空出两个位置,不知道银打算提携三席,还是另有人选?
“啊,不用担心,这个副队长,在很久以前就选好了。”银弯起嘴角,双手抱臂靠在温暖的墙壁上,随后顿了顿,“景七,我希望你不要多掺和进我们的事。”
景七抬起头,注视着银的笑脸,“你放心,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们都在做什么。”

半响后,市丸银掀起门帘,从温暖的室内走出来,打了一个寒颤,如今已经是隆冬时节,低矮的屋檐上挂着晶莹的冰棱,天地间雪花飘飘摇摇,呼吸间凝成片片白雾。
踏在雪地上,不断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总让他想起早该遗忘的事情,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他无法属于任何地方,任何一个人。
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曾经让他有些困扰,但是很快他就习惯了,并且反过来驾驭这种距离感,他到处游荡,就算是……捡到了那个女人。
乱菊……

“银?”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个人是怎样欺骗世人的笑容,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是相似的。
“啊~蓝染队长。”
“很少看见你发呆啊,银在想什么?”蓝染双手拢在袖中,站在银的对面。
“饶了我吧,蓝染队长,我又不是柳原君~”所以不必这样试探,或者故作关心,您清楚我的目的,我也明白您的想法。
“进入三番队后,可以暂停你手上的任务,毕竟是队长,和从前低调的时候不一样。”蓝染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照常吩咐了要说的话。
“是。”
在说完该说的之后,两人又平常的擦肩而过,即使有有心人发现,也绝对逃不过镜花水月的监视,所以说,镜花水月真是够方便的斩魄刀。
银穿着加厚的死霸装,慢悠悠的走向队舍。

与此同时,两份关于副队长人选的推荐信已经到达了总队长的桌上,一份是蓝染写的,另一份则是银在很久以前就想好的人选,雏森桃和吉良已经进队几年,该有的磨练已经有了,就算没有成长到足以面对要发生的事情,这又有什么关系?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像景七那样主动对别人负责的。

“小白~”雏森敲开十番队三席的门,拉开门帘,果然看见冬狮郎坐在屋内勤奋工作。
“看看这是什么?”雏森把任职书拿给冬狮郎,脸上洋溢被承认后的满足与快乐。
“你看,我就说,我一定会比你先坐上队长,你要信守承诺哦。”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冬狮郎不耐烦的打断了,脸上一片郁卒。
他不明白为什么提早进入护廷十三番,能力也出众,还是被雏森抢先了。
“别这么不开心啦,其实我也是因为蓝染队长的推荐才能提早升职的。”雏森伸手摸了摸冬狮郎的头顶。
“我没有不开心。”冬狮郎避开了雏森的手。
“蓝染队长?就是你一直说的那个老好人?”
“是啊,我从进到死神就一直在五番队,多亏了蓝染队长的照顾,要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唔。”冬狮郎含糊了两声。
“过几天的晚会上,我很期待小白吃下两大碗纳豆呢!”雏森想到一向严肃的冬狮郎吃那种味道怪怪的纳豆,就忍不住想笑。

“虽然没见过蓝染队长,你不要随随便便就相信人,祝贺你升职了。”冬狮郎挠了挠头发,不情愿的说了两句关心的话。
“小白,你不明白,蓝染队长不一样的。”雏森沉下声,温柔的说道。

虽然偶尔有大虚的骚扰,和人事的变更,净灵庭的依然是安详而平静的,时间就这样缓缓流过,景七也将近270岁了——这是他来到这里的年纪。
在无比寻常的一天,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中挂起了白幡,家主朽木白哉一身孝服,身后是朽木家的众位家臣和死神中的同事,但是此时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朽木夫人过世了。
在净灵庭众人的心照不宣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夫人寿命不会长久,却想不到会短到仅仅几十年。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景七更无法接受,他突然想起绯真的魄体曾经被分离过,灵魂受损,怎么可能轻易补回来呢?他居然相信了绯真说的话。
景七站在朽木白哉的身后,冷冷的注视着朽木的背影。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话吗?”
“记得。”
“如果你早些来找我,如果让十二番队仔细检查她的身体,事情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






第52章 52
。“现在说这种话没有任何意义。”
景七与朽木站在绯真的墓碑前,墓碑上嵌着绯真温柔的笑容,景七知道绯真在净灵庭内的寿命不会长久,在绯真之前有很多例子说明了净灵庭内高浓度的灵子对于整有害,就像过量的氧气也会对人类有害一样,然而绯真还是做了白哉的妻子。绯真付出的东西,根本不比朽木白哉少。
即使是这样,如果不是绯真的灵魂出了问题,她会活上上百年,而不是短短的二十年。
“我当时……只以为她身体又生病了,医生都束手无策。……我没有想到。”
“在我察觉后已经晚了。”
寒风猎猎,冬日的夕样格外黯淡,乌云阴沉沉的压在天空中,朽木转过身,脸上像以往一样面无表情,几缕碎发从牵星箍中脱落。
“你是绯真的兄长,所以你知道绯真的病情,我只想明白,绯真她自己知道吗?”
“我曾经告诉过她,当她身体每况愈下时,她应该能察觉到。”
“原来如此……”
“我会把她迁入朽木家的陵墓,这是……我对她最后的补偿。”朽木说完就只身离去,在两人靠近时,景七发现朽木的眼睛布满血丝。

景七看着绯真的相片,其实不止朽木白哉要愧疚,他更要自责,如果再多看望些绯真,如果不轻易那些报喜不报忧的信件,想想也知道,绯真这样的人怎么会多让别人担心自己呢?
“绯真……”

先是一点一点的雪花,然后凝结成团,簌簌的打到雪地上,如果仰望这样的雪景,就会发现天空中到处都是无依无靠,无穷无尽的飞雪。
樱花不恋枝头,正如武士不恋生命。
放眼护廷十三番,能称的上武士的人屈指可数,栖川崇周正是其中之一。
每到任务下达时,崇周都要把队员集中在训练场中,安排具体的细节,他要求十一番队的死神就像要求自己一样严格,“这次演练,敌人一定会出现在防御最为薄弱的西流魂街,一组到二十组根据安排,务必要在所有番队中第一个到达。”
“是!”
虽然仅仅两百岁,是所有队长中最年轻的,却是风评最好的几位之一,十一番队的队员们最近觉得藤原队长更沉默了,但是具体有哪些变化却说不准,只有武内闾明白此事的起因,他知道栖川大人早已不在乎所有关于栖川家族的东西,他连栖川这个姓氏都不愿提起,他的眼神心思已经完全系到一人身上了。
“武内副队长。”
“是。”
“随我来。”
武内闾跟随崇周进到执务室,看着崇周坐下,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说过,不必这样。”崇周皱了皱眉头。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是我的表情太明显了吗?”武内闾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点疑惑自家队长的敏锐。
“你的心思一向很明显。”崇周轻轻呼了口气,有些无奈。
“队长,您不能再沉浸在过去的事中了,最近……大家都很担心您的身体。”
“我知道这是您的私事,不知道您和柳原队长之间有怎样的矛盾……”
“不必担心这些事。”
“队长,我也希望是我在多想,可是最近您在战斗时……”
“够了。”崇周站起身,闭住眼睛,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队长……”
“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可以出去了。”
武内闾低下头,心情未免有些沮丧,可是他更加不安,他担心的不只是队长与人有矛盾后不照顾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武内转身离开执务事,有些心烦的握住斩魄刀。

景七从绯真的葬礼上回来已经是夜晚,点起橘黄色的油灯,桌案上晃动着模糊的人影,突然拉门外传来了声音。
“我是十一番队副队长武内闾,请问是柳原队长吗?”
“是,请进。”
景七不清楚十一番队的副队长找他会有什么事,印象中和这位副队长几乎没说过话,出乎景七意料的是,这个绿发的副队长一脸冰冷的神色,似乎是有备而来。
武内闾一头绿色短发,看着年龄也不大,“恕我多嘴,我能知道最近您和藤原队长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吗吗?”
景七觉得这位副队长还真是够直接,连客套都省了。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连我都觉得束手无策,所以不能告诉你了。”
“为什么?”武内闾上前走了一步,两人都不肯告诉他事情,哪知道他已经可以猜出来了,队长对这位的心意,他早就看在眼里,因为承诺一起来到护廷十三番,所以放弃挽救栖川家族,连提起栖川两字都不被允许!
“武内副队长请回吧。”
“因为拒绝了队长的心意,所以觉得愧疚的说不出话吗?!”
景七抬起头,极其凝亮的眼睛看着武内闾。
“我不觉的如何对不起崇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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