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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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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忽然觉得很累,自己这个丈夫,虽然心眼不是很坏,品行在古代男人中算不上差,但他这种对内宅之事不细究,不太设防的处世方式,在农户之间的简单家庭是看不出多大缺点的,但在大户人家里,却能带来不小的麻烦。难道自己要像个老太婆一样,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这要注意那要注意?按着他这样的性格,稍微有些心眼的女人就能算计他,那以后自己的这个内院,还不得花团紧簇,百紫千红。
“夫人是气为夫当时没有拒绝吗?可是那个时候为夫还不知道母亲已经给我定亲,不然我是绝不会和四小姐见面的。”林寺远看着沉默的妻子,有些慌神。至从军营回来后,林寺远就觉得自己妻子和三年前那个偷偷看自己的妻子完全不同了,虽然一样安静,但那种沉静内敛的气质,常让自己看不懂。他其实不善于去揣磨女人的心思,从小受的训练呆的地方大都是爷们多的军营,只知道男人赚钱养家,女人相夫教子。
雅墨摇了摇头:“妾身不是在气夫君,而是在担心往后这个内宅。”
林寺远蹙紧眉头不解:“内宅?担心内宅什么?夫人不是一向打理的很好吗?”
雅墨此刻是真的知道老太太说林寺远在内宅之事上是木头的意思,讪笑一下道:“妾身是担心夫君,在内宅之事上如此不设防,怕以后我们这个督统府的内院太小,住不下夫君的如花美娟。”
林寺远一听,当既脸沉了下来:“我又不是贪财好色之辈,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雅墨倒没有害怕,伸手撂了下落到额前的发,淡淡道:“妾身不是说夫君是好色之人,而是这内宅里,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出现妾室成群的场面。自古女子以夫为天,一个有权有势的夫君是任何女子的期盼。夫君可知道,就我们这院子里,有多少丫鬟想爬上夫君的床。”
雅墨最后一句话语气说的有些轻佻,弄的林寺远有些怔忡的尴尬,今晚的夫人言辞犀利,态度散漫,口气虽然温温没有起伏,但林寺远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夫人一种不同的愤怒在里面。
雅墨却没有去管林寺远的心情,站了起来,抚了抚袖子:“妾身今天说这番话,并不是妾身没有容人之量,如果夫君有特别喜欢的女子,大可跟妾身说迎进门来,但是妾身不想看到因着夫君的一时不查,一时的莽撞而被有心之人算计,要知道这样心计的女人进来门,只会惹事生非,弄的家宅不安。我想夫君也是想家庭和睦,繁荣昌盛的吧。”
雅墨这番话虽然没有指责,但林寺远就是个笨蛋也听的出里面的意思,你以后做啥想啥给我注意着点,用脑子好好想想,别三天两头来说是自己卤莽所致。
这个时候,丫鬟敲门,林寺远脸上讪讪,神情微愠,一个大老爷们被娘们教训了,换谁都不好受。只见林寺远一言不发的走进耳房,丫鬟有些胆颤的倒好水后,赶紧的出了去。
雅墨想着林寺远的表情,也知道他心里不高兴,想了想,转身拿起亵衣,走到耳房,看到坐在浴桶里的林寺远,轻轻的叹出声,走过去,拿起旁边的帕巾,放进水里道:“妾身知道,妾身的话让夫君不高兴了。夫君恼妾身也是应该的。至从夫君三年前出征,妾身就一直在期盼着夫君的回来,可是没成想,夫君人还没到家,就使人送来了个娇妾,虽然妾身知道正室要大度要贤惠,但是妾身心里还是会痛,后来知道纳妾是因意外坏了人家名节,心里虽然好受了些,但是妾身一想到,以后要是被有心人算计,弄出这样的意外,那妾身又该怎么办,那个时候,妾身已经年老色衰,又怎比的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
雅墨把声音压的低低的,似如泣如诉,林寺远听了后,也叹了声口气,转过来,握住雅墨的手,神情已不负刚才的愠色,反而涌上一抹爱怜和愧疚:“是为夫不好,让夫人伤心了。为夫答应你,以后一定会对内宅规矩多上心,绝不让人算计了去。”
雅墨抬起头,用刚才故意用水弄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林寺远。
要说林寺远心里还有什么恼怒,被这么一看也全散了去。本来这几天一直纠在自己心里的那个妻子对自己不热情的疙瘩,在刚才雅墨的低诉中散了去,现在一看一向端庄的妻子竟然也有如此动人怜爱的娇弱,更是心什怜惜,相握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雅墨的脸,雅墨微僵一下,在林寺远凑唇过来的时候赶紧躲了开,站在一旁,有些娇羞的道:“妾身今天没法陪夫君,昨晚太累了,今天没休息好,妾身怕今晚……明天就没精力打理府中之事了。”
林寺远虽然觉得有些失落,但想到刚才夫人敲腰的样子,也就点了点头,只是嘴角噙这一抹坏笑,扬了扬手里的布巾。雅墨笑着走上去,让其转身,轻轻擦了起来。
心里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只是心却没有轻松起来。不过也算有点成就,林寺远的性格也稍微的摸着了点门道,话也提醒到了,只是以后林寺远行事能不能不出差错,这还是个未知数。
擦着背,雅墨忽然想,自己是不是该先未雨绸缪,这些年自己打理府里的产业,还真的没费心去经营自己的嫁妆,到现在也就维持着不亏小赚的境况。本来就不怎么丰厚的产业,到现在也值不了几个钱。
这想那想的,一夜也就那么的过去了……
…………
而邬氏那边也很是兴奋,在后花园里遇到那个吕婷婷,想到今天在园子里听到林府丫鬟谈论往年周雅墨送的新奇寿礼时,一个让周雅墨出丑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
奶娘伺候着邬氏歇息后,便摇了摇头回了自己厢房,今晚自家太太断章取义的把当年的事情告诉那个妾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家太太根本就没放下过怨恨。只是做为奴才只能提点下,听不听那就是主子的事情了,希望不要出大风波。
而在后圆院子里的吕婷婷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把玩着一枝金杈,不久前这枝杈还插在邬氏头上。
吕婷婷坐到镜子前,把杈插到发间,左瞧又瞧的,好不得意:“这京都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戴上去后,立马就贵气了几分,想不到,我运气这么好,竟然入了表嫂夫人的眼,帮着我一起对付太太,呵呵……周雅墨,看你还怎么对我嚣张。”
16
16、邬氏的变脸 。。。
小桃看着一行走过来的邬氏道:“给宋大太太请安。”
邬氏轻挥了下手,眼睛看着房门问:“你家太太可起了?”
小桃道:“起了正在里间,容奴婢通传一下,您先随奴婢到堂间稍坐下。”
说着,小桃走到邬氏坐前方带路。随后赶紧到里间回禀。
青儿打起帘子,雅墨赶紧出来,走到堂间,福了个礼道:“让表嫂久等了。”
邬氏打量着进来的雅墨,身着蓝色拖地长裙;裙脚一只粉蝶停落在一只百合中。身披紫纱;显得清亮透明;亦真亦幻。双眸淡淡;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俏鼻高挺;薄唇浅红。肌肤似雪。头上三尺青丝;两缕披在胸前;其余的在头上挽成飞云髻;斜暂一支银月钗;钗上垂下透明水晶串成的吊坠;整个看起来素净雅致而又不失气质。
邬氏眼眸微微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又隐藏过去,反而有别于昨天的冷言冷语,亲亲热热的走过去挽起雅墨的手说:“哪里哪里,是我来的太早,表弟妹今天这打扮,可真是典雅雍容又不失清丽脱俗。可真真夺人眼球。”
邬氏的这番动作,让雅墨和她的丫鬟们都没想到,刚才在内室一听邬氏这么早过来,就想着是来找茬,没成想这一开口却是……“雅墨这薄柳之姿,哪担的起表嫂的这番夸奖,不知道表嫂今早来可是有什么要吩咐雅墨?”
邬氏眉飞眼笑的拉过雅墨的说:“我哪有什么吩咐啊,只不过是昨天听了府里丫鬟的话,说你往年送给老太太的礼物都很新奇,我就想着过来瞧瞧鲜。不知表弟妹可否让我解解这个眼馋。”
这个表嫂这么早来真的只是看看礼物?雅墨眼神微动,面上却不显,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表嫂派人来说一声,我使丫鬟给你送到屋去不就行了,这些小东西,还让表嫂亲自跑来一趟,这不是羞煞雅墨嘛。柳杏去屋里把放在紫檀桌的松檎双鹂图的剔彩捧盒给拿过来。”
邬氏听到雅墨的话,眼睛转了转道:“表弟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礼物就放屋里的桌上,万一哪个丫鬟不小心给碰着了那可不妙啊。”
雅墨倒无所谓的笑了笑:“这倒不担心,我屋里的丫鬟虽说不上有多能干,这点仔细还是有的,再说后天就是老太太的生辰,我也不耐再拿到厢房的箱子里放着。”
邬氏笑了笑道:“这倒是我穷担心了。有表弟妹的这些能干的丫鬟看着,放屋里比放别的地方更安全。”
青儿这个时候替两人都倒了杯水,雅墨接过,轻轻的抿了一口,微敛的眼睑下,眼珠轻轻转动,这表嫂的话总让她觉得哪不对劲,可一时有想不出,心总是微微提在那。在两人各自品茶中,没一会柳杏就把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身着红肚兜手捧仙桃,造型憨厚可爱的龙凤白瓷胖娃娃。釉色温润柔和,在半无光状态下有如羊脂玉,这可是著名鼎窑,虽然比不上专门烧制御用宫中之器的汝窑,但其因独特的胎体,又因近两年独特的装饰手法,声望很高,但因其限定了出产的量,更是难求。现在表弟妹手中这一对,可见是定制,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的会是孩童送仙桃拜寿的模样。
这么一想,邬氏心里更是嫉妒的要发疯,因为这鼎窑很少接定制,至今也就崇王府的那一对一人高的据说是根据洋人风格定作的双耳落地摆放陶瓷花瓶,没成想这个督统府的名头这么好用,表弟妹都能定制一个。
雅墨要是知道邬氏此刻拿着娃娃心里的想法,说不定会翻个大大的白眼。人家会让她定制,那是因为鼎窑这两年每年出两新花样是她提供的好不。
说起这个,还是因送礼闹的。每年来来回回的各家各户的礼一到节日啥的,必定你送我还,因着大家各家准备的都差不多,有时候就换个盒子把这家的送到他家,他家的送到那家,有次,雅墨送出去的,竟然被另一家作为礼物送了过来,这让雅墨暗自失笑。于是就想着有没特别点的,在街上逛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工艺品虽然制作都很精良,用料很讲究,但是样式大多很重复,没有新意。于是就想着自己画些样子去看看能不能定作一批,这样送出去,又不费多少钱,又有新意,而且是让人一看到就知道是自己家送的,这送礼送的都让人记不住自家送的,那不是白送了。
那些样子被鼎窑的当家刘东商看到,在成功制作一批后,就和雅墨商量这个样子能否卖于他。当时雅墨拒绝了,本来就是想着另类独家的,但也答应可以给他新的样子,他看着行就按他刚才开的价买去,不行也没什么损失。三天后,拿着画样出去的青儿拿回来1000两银子。这里1两银子相当人民币600元。
刘东商成功卖出一批后,就透人传消息问雅墨是否还有样子,雅墨就让丫鬟去回了他。告诉他做生意有时候不是量大样式多,才是生意,少而精更能提高身价和收入。本身就聪明的刘东商一听回家一想,第二天又送来500两银子表示感谢,雅墨也不推辞,在现代知识就是钱可是智理名言,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她又申明免费给了刘东商一个主意,可以挑选一些精品做为限量,在隐蔽处印上数字,让顾客知道自己是第几个得到这个东西的。
这两年雅墨卖出去三张,刘东商自己按着雅墨的思路也琢磨出几个样子,可见古人的智商也是很高的,雅墨也很庆幸自己只卖花样,而不是象那些小说女主一样开口要股份。古代经商可不象现代集资股份制,基本是家族制,外人是很难插手,也不容许外人插手的,除非到了破产边缘,才靠联姻来获得外助。
邬氏赞扬几句后,也就告辞而去。雅墨吩咐柳杏放仔细了,转身也忙于别的事情,早上这小小的插曲也就这样过了去。
……
邬氏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打发人去请吕婷婷,自个儿在箱笼前看了看,沉着脸坐在圆桌边等。
“吕婷婷给表嫂夫人请安。”门口,吕婷婷一脸笑意的朝邬氏福身。
邬氏嘴角抽了抽,眼里有着一抹厌恶,这正室是没一个是喜欢小妾的,尤其吕婷婷这种时时透着一股我见犹怜的柔弱样,让她想到府里的那几个成天想着勾引自家老爷妩媚子。“来来,到我这边坐下。”
吕婷婷应了声,也老实不客气的在邬氏前面坐了下去。一脸喜气的她根本没在意邬氏和房间丫鬟脸上的不屑。
“至从花园聊天后,我就觉得我和你有缘,这不,我从表弟妹那看了她准备送的礼物后,就想着和你说说,我还真是开了眼界。”
吕婷婷本来眉欢眼笑的脸有些黯下来,声音有些不自在的道:“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让京都来的表嫂夫人都大为惊叹。”
邬氏眼中精光一闪,仿佛没看到吕婷婷的变化,随即掩嘴笑道:“ 不要说我从京都来,就算是那些侯爵之家来,也不禁要对表弟妹的礼物羡慕。表弟妹准备的可是京都贵族趋之若鹜的鼎窑白瓷,尤其那一对龙凤胖娃娃的造型既惹人喜爱,寓意又让人喜欢,我看啊,这次的老太太寿辰礼物还真没人比的上表弟妹这番巧心思。老太太本来就喜爱这媳妇,看来更是要宠上了天。”
邬氏说完,拿起茶杯,眼角很是满意的看到吕婷婷面色僵硬。
吕婷婷手狠狠的攥了了攥丝帕:“表嫂夫人不是说,老爷本来不同意和太太这门亲事,那这样太太就算很得老太太的欢心又有什么用。”
邬氏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简直是个蠢货,拿着杯盖轻轻的撇了撇茶叶沫子:“吕姑娘,这你就不懂了,这自古人以孝为大。这表弟妹得了老太太的喜欢,只要老太太发话,表弟难道还会远了表弟妹不成,再说表弟妹这人要相貌有相貌,这手段嘛,看看这偌大的督统府被她小小年纪打理的井井有条,就知道是个能人了。这相处时间一长,保不齐就把表弟的心给拢了过去,到时……”
吕婷婷被这么一说,心马上就急了,双手猛的握住邬氏的说:“表嫂夫人,你可要帮帮我,你可说过要帮我对付太太的……”
邬氏一只手猛的甩开吕婷婷,另只手‘啪’的把杯子放到圆桌上,旁边的丫鬟赶紧上来收拾擦干撞出的茶水。
邬氏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吓住的吕婷婷道:“吕姑娘,说话可要先想好,我和表弟妹是正正经经的亲戚,亲热都来不及,我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吕婷婷的脑子完全的懵了,眼前这个满眼厉色的邬氏还是那个给自己金杈,笑容和蔼的那个表嫂夫人吗?喃喃的,嘴巴愣是蹦不出一个字。
邬氏招了下手,身后的奶娘上前扶到,邬氏迈着小步往榻走去:“如果吕姑娘没想好,就恕我乏了不招待了。”
吕婷婷这下明白了,原来邬氏是想做背后手,让自己去出头,出了事情也不要牵到她。吕婷婷手紧紧的攥着丝帕,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胸腔剧烈起伏。原来原来什么亲近,什么喜爱都是假的,但是她能拒绝吗?不能,这段时间下来,她知道了,在这个府里没有帮手是真的寸步难行。就算明知道自己被这个邬氏利用,她也要咬牙答应下来。
深深的呼吸了下,吕婷婷规矩的跪到邬氏面前:“是卑妾错话了,还望宋大太太宽宏大量,不于卑妾计较。”
邬氏低着头,玩着左手上的几个镯子,撸上撸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想清楚了就行,瞧瞧,你们这些小蹄子,还不把吕姑娘给扶起来,这让人家这么跪着,还以为我是多么凶狠的人,连表弟屋里的人都要责罚呢。”
吕婷婷听了,赶紧磕了个头站起来,“宋大夫人如此心善之人又怎么会责罚卑妾,是卑妾想着给宋大夫人行礼来着。”说完恭敬的站在一旁,跟刚才神采奕奕完全不一样。
邬氏睨了眼,笑开颜道:“行了,我也不多说了,刚才在表弟妹那我看那白瓷也有些乏了。哦……对了,鹦儿,刚才我那表弟妹说把那礼物都放哪啊,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一个穿桃粉丫鬟服的丫鬟上前道:“林太太说那礼物是放在紫檀桌的松檎双鹂图的剔彩捧盒里面。”
邬氏一拍额头:“瞧瞧,我这年纪还不大就开始忘事了,哎,真是不行了。你们这些丫头可都要给我仔细这屋里的东西,虽然比不上表弟妹那的东西,可要是碰了摔了卖了你们也赔不起,尤其是老爷准备好的礼物,要是弄坏了,到时生辰宴上拿不出来,让老爷和我丢了面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
丫鬟齐声应到:“请太太放心。”
邬氏点了头,也不理吕婷婷径自往里屋走去。
没一会丫鬟就出来要送吕婷婷出去。
“等下,这位姐姐……”
走在前头的鹦儿一个停身,瞟了眼道:“哟,奴婢可不敢做您的姐姐,您可是做姨娘的,别折煞小的了。”
吕婷婷被这丫鬟一个呛声,弄的是又气又怒,脸胀的通红。
鹦儿却不去理她:“我家太太说了,吕姑娘好好回去想想她最后说的话,想明白了说明你还有前途,没想明白……下面的话不用奴婢说,吕姑娘也该知道了吧。”
吕婷婷今天三番两次的受到难堪,终于忍不下去,在鹦儿怪声怪气的不送中,拂袖离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被她扔在院子的琴沛刚一开院门,吕婷婷满眼泪水的跑向自己的房门,趴在床上哭泣。
……
“太太,吕姑娘走了。”表情恭敬的鹦儿在着一旁回道。
“恩,你下去吧。”
奶娘道:“那个吕姑娘可明白太太的意思。”
邬氏微抬眼看到奶娘一眼:“如果连这都想不明白,她还不如趁早熄了那争宠的心思,上不台面的下作货,也配叫我嫂夫人,我呸……谁和她一个妾是亲戚……”
17
17、暗中帮手 。。。
“太太……太太……”
雅墨正在仓库,清点这次寿辰要用的器皿,等把需要的式样罗列好后,就交给管事嬷嬷登记入策,这段时间就由她负责。
一旁的青儿在雅墨抬眼时,走了门外,呵斥道:“什么事情,这么大声嚷嚷的,还懂不懂礼数。”
丫头诺诺的束手站好。
青儿看了眼道:“说吧,什么事情?”
丫头福了个礼,稍微气喘道:“老爷使人来说,舅少爷带着礼物到了,让太太去见见。”
“舅少爷?啊……”青儿听了,赶紧的往里走去。“太太,大好事。”
雅墨从柳杏写的本上抬起头,问:“什么好事情,把你高兴的。”
青儿一脸喜气道:“舅少爷到了。”
“大哥来了?”雅墨一听吩咐柳杏在这登记,带着青儿和几个仆妇赶到大厅。
一进门,就看到林寺远已经在陪着自家哥哥了。
雅墨上前对着林寺远福了福身子:“夫君。”起身后又对着哥哥周叙行了个礼。
“妹妹无须多礼。”周叙站起来,赶紧阻止雅墨的行礼。
“妹妹还想着哥哥明天来,怎么也不先使人说一声,我也好去前面接你啊。”周叙去年时见过一次,知道他是自己这个身子的嫡亲哥哥,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父亲,就是这个哥哥最亲了,因此刻相处起来也比较自在。
周叙清雅温润的脸上荡开浅浅的笑:“我只想着快点见见这个得胜还朝的妹夫,不知不觉的提前了一天。”
林寺远也站起来走到两人旁边道:“我和大舅哥只三年前陪你回门时见过,没想再次见面已经事隔三年,这次来了,可要好好聊聊,也得好好喝上几杯。”
周叙也是满脸赞同道:“好,虽然我酒量不深,但这次也得好好喝上几杯,听你说说此次战役,这次战役可谓重大成功,边境看来可以平静个几十年拉,妹夫的功殒不可不大啊。”
林寺远脸上也洋溢着那份骄傲,但是嘴上仍是谦虚道:“过奖过奖。夫人,你吩咐厨房今天中午多备些好酒好菜,今天我和大舅哥和二表哥痛快喝几杯。”
周叙道:“妹夫说的二表哥可是京城宋府的宋二老爷,现任从五品工部外郎。”
“正是,大舅哥知道我二表哥?”
周叙笑道:“听人提起过。”
林寺远拍了下额头:“看我,都顾着说,都忘了问,大舅哥如今在哪就任?”
周叙道:“刚结束三年青州通判职务,现在在家等上面什迁公文。”
林寺远在周叙说完后,便对大舅哥有些另眼相看,通判这个职位虽说官位才正六品,但其职位是天子为了加强对地方官的监察和控制,防止知州职权过重,专擅作大,通判由皇帝直接委派,辅佐郡政,可视为知州副职,但有直接向皇帝报告的权力,知州向下属发布的命令必须要通判一起署名方能生效,通判之名,也因上下公文均与知州联署之故。通判是兼行政与监察于一身的中央官吏。简单言之,通判也可视作为皇帝的心腹。
“那我先在这预祝大舅哥获个好官职。”
周叙:“惭愧惭愧。”
雅墨一旁笑着看着两人推来搡去的,笑着道:“好了,夫君,哥哥你们也别在这夸来又夸去了,我这边先帮着哥哥把行李归置好,你们啊自去找个出处呆着去。”
林寺远和周叙相视一笑,周叙作了个揖道:“那就有劳妹妹了。”
说完,林寺远和周叙并肩走了出去。
雅墨回转身对着身边的青儿道:“青儿你去我们院叫几个仆人来,使人去前院把舅少爷的行李搬过来,把小丫头安排去鸣翠院打扫,小红小桃跟着我去鸣翠院去仓库拿些锦被摆设。”
…………
青儿急急的走到院子,发现留守的仆人少也一些,忙找人来问,才知道宋大太太说在住的地方发现有老鼠,从院里借走了大半的人。
青儿听了,急的跺了跺脚,这宋大太太摆明了就是添乱,这些院子常年有人打扫,尤其现在为了老太太寿辰,打扫的比平时更是用心,不要说老鼠,就是蟑螂也不一定能看到。现在怎么办,6个小丫头剩下2个,8个粗使仆人剩下4个,可怎么够。
“青儿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把人给叫回来。” 一个丫头上前,小心的询问。
青儿正满脸焦急,点了下头:“你就跟宋大太太说,我们太太要使人打扫鸣翠院安置舅少爷,让她腾几个人手给我们,记住态度要恭敬,绝对不能坏了太太的名声。”
“是,叫回来了,是直接去鸣翠院吗?”
“直接去吧,你快去吧,要赶在太太床被拿回来前打扫好正房。你也跟她一起去,你们四个留下一个,其余三人跟我去抬行礼。”
“是,青儿姑娘。”几人应声道,忙各自活动起来。
“对了,你一定要守好门户,不许别人进入我们院子,要是少了,坏了什么东西,唯你是问。”出了院门,青儿有回头看着那个婆子嘱咐道。
婆子赶紧保证说:“青儿姑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而两小丫头本来以为不容易的事情,没成想刚一说完,宋大太太就使人去把那些在厢房里找老鼠的丫头都给叫了回来,还仔细的问了问,人不够可以把她这边的使唤过去,两个丫头赶紧惶恐的摇头道谢。
在两个丫头临出门前,邬氏象不经意似的问道:“哎,慢着,你们院子这样企不没人了。”
丫头停住身,回道:“青儿姑娘留了个婆子在守院。”
邬氏沉了沉眼道:“表妹夫的丫鬟果真是做事细致,好了你们去吧。”
“是。”
“鹦儿,使个小丫头去告诉那边,让她抓紧时间。”
“是,太太。”
…………
孙太姨娘正在贴身丫鬟的陪同下百无聊赖的逛着走廊。
梳着双环髻的金儿轻声道:“太姨娘,要不要去那个前面的了廊间歇息下。”
孙太姨娘抬头看了看前面那个廊间,顺着廊间过去就是当家太太的院子,一想到这就想到自家娘亲提过的侄女,拧了拧眉,“去坐坐吧。”
“奴婢扶您过去。”
“不用,我还没老到走不动。”孙太姨娘因心情不好,说出的话也不免带了些冲。
金儿有些委屈的退后几步跟上去。
廊间的左面窗口看过去,正是太太映绣院那开的正灿烂的锦带花,粉中带紫的颜色映衬着绿色的枝叶,有些枝桠调皮的垂到地面,远远看去,密密麻麻,煞是好看。
侧着身坐在廊凳上,手摇着扇,静静的看着那片风景,忽然孙太姨娘的眼眯了起来,凝神盯了一会后,忽然出声:“金儿,我渴了,你去沏壶茶过来。”
站一旁的金儿应了一声离开,等看不到人影,孙太姨娘站起来,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提着裙子,步履较快的走进那片花丛,近了孙太姨娘放慢脚步,利用比人高的花丛做掩护,轻轻的接近前面正猫着的人影,只听见:“怎么还有人守着,怎么才可以不让发现又把这个婆子引开呢?”
吕婷婷满脸苦恼,早上回去哭了好一会后,自己才慢慢想宋大太太的话,想通了后,自己就又去给宋大太太请安只说,太太院子人多,自己不好冒然。宋大太太只说让自己回去等消息。忐忑不安的等了个半时辰,宋大太太就使人说抓紧时间,可是自己在这都快半刻钟了,还没进去院子。
吕婷婷狠狠的攥了下帕巾,心里暗字气恼,那个琴沛,要是她能跟自己一条心,自己也不会现在孤掌难鸣了。沉静在自己思绪里的吕婷婷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番自言自语全部落到了一树之隔的孙太姨娘耳里。
孙太姨娘拿着扇子,轻轻的掩着嘴角,闪着算计的眼睛眯了眯,顺着原路慢慢的退了回去。
在石子路上,孙太姨娘,拔下头上的细簪子丢在地上,轻轻的道:“我来帮你一把吧。”说完,前一刻还是算计的笑忽然换成了焦急的神情,只见她走到快靠近院门时,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了呢,这下可怎么好啊……”
声音不大但也不清,让院门口的婆子和花丛后的吕婷婷都听的到。
从花缝隙间看出去,孙太姨娘正低往自己这边找东西,花丛后的吕婷婷不明情况,整个人都绷紧着,手死死的扯着那条雪白的绣花丝帕,手心细细的冒出了汗水。
正因院内无人,搬着凳子靠着门打瞌睡的婆子,被这个声音一惊,以为太太回来了,赶紧站了起来,却看到正弯着身子找东西的孙太姨娘,便笑着走上前去询问。“孙太姨娘,这是在找什么啊,怎么不叫丫鬟来找。”
孙太姨娘低着有嘴角一冷笑,抬头满是焦急和难过:“我在前面廊间使唤金儿去给我沏茶去了,呆着无聊,就想近处看看这些花,没成想走着逛着,忽然感觉自己头上被勾了一下,手一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太爷生前送我的,白玉响铃簪子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跌在哪块石头,那还不全毁了。”
婆子一听,脸上也涌现心疼,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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