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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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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寺远在路上就已经生了很大的气了,他只要想起周府的人会在背地议论他有眼无珠,他就觉得整个人都难受,所以哪里听的进去殷幽水的反驳,因此下起手来,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殷幽水哪受过这样的痛打,娇嫩的脸马上浮现了林寺远的指印,痛喊道:“没有,没有,我没有,夫君,肯定是周府的人陷害。”
林寺远听她不承认,更是气恼再加三分,不由分说的就对着殷幽水打了起来,殷幽水一面哭一面喊:“林寺远,我肚子离还有你的孩子,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林寺远一下愣住了,收住手,愣愣的看着坐在地上,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妻子。
殷幽水见他停了手,从地上爬起来:“夫君这是要把幽水打死吗?夫君可别忘了,幽水还是圣上亲封的县主。”
林寺远呆了一会,冷冷一笑:“县主?你做出残害子嗣的事情,我上书一封,你看你还能不能做着个县主。”
“夫君为何就不相信幽水的话,就认为是幽水做的。”
林寺远嘴角含着冷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去柴房问问你的张嬷嬷。我告诉你,事实很清楚,你别想着狡辩。念你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就
不休了你。从今以后你给我好好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许去。”
“不行,你不能关着我。我是一家之母。”殷幽水不顾疼痛扯住林寺远的胳膊。
林寺远狠狠一甩袖子:“自有母亲掌家,不劳你费心。”
林寺远推开门,几个丫鬟吓的噤若寒蝉缩在两边,大气也不敢出。林寺远却没理他们,径直走了。几人被憋得醒过神来,大大的呼了几口气又想起了屋里的主子,连滚带爬的又进了屋。
众人手忙脚乱的替主子整理,也不知是谁碰了痛了殷幽水,只见殷幽水顿时伸手给每人一掌:“会不会伺候人,笨手笨脚的。你去把柴房里的张嬷嬷给我带过来。没用的奴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连累我挨打。混账……你还不快去,死呆着做什么。”
说着拿起桌上的梳子,猛的扔过去。被打红额头的丫鬟也不敢喊痛,福了福身子,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在丫鬟的伺候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走到榻上躺下来。殷幽水闭着眼睛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来。现在父亲正需要林寺远的时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么件离心的事情,肯定会重重怪罪。而且有了这个把柄,那个小杂种肯定更不好去除,也不能去除,一出事肯定就怀疑到自己身上如果这样,那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孩子该怎么办?
躺了一会,外间响起张嬷嬷的哀痛声:“县主救命,县主救命啊。”
殷幽水睁开眼睛,抬手,两个丫鬟赶紧上来扶起。殷幽水慢慢的走到外间,张嬷嬷一看来人赶紧跪爬着过来;抬头整个人愣住。县主的脸怎么也青红一片:“县……县主……您的脸?”
殷幽水冷哼一声,抬脚踢向张嬷嬷:“你这奴才,你怎么做事情的。天衣无缝的事情都能搞砸。你怎么不干脆死在那里。”
说着就拿起旁边能扔的东西,都扔向跪着地上的张嬷嬷。
“县主息怒,县主息怒,你可得仔细着肚子里的孩子啊……”张嬷嬷不愧为奴才中的老手,不先求饶,反先开口想着主子。
殷幽水发了一顿脾气后,在丫鬟的服侍下坐在凳子上,微微喘气:“说,你是怎么给抓住的。”
张嬷嬷一听这个,想到那时的情景,鼻子一酸,痛哭了起来:“主子,主子,是奴才没用。奴才当时抱着那孩子就往那树林边的小河走去,刚到河边就要把那个孩子往下扔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孩子嘴里的布给掉了出来,顿时就大声喊救命。老奴一慌就想着去捂他的嘴巴,却没想。那个周大人正带着衙役在旁边搜,就……就这样……主子,主子,那周大人还把老奴才按道手里,老奴差点差点就死了见不到主子了,呜呜……后来老爷还用鞭子又差点抽死奴才,说回来后就把奴才给送官,主子,主子,你救救奴才,救救奴才……”
殷幽水脸如锅黑,看着一脸鼻涕一脸眼泪的张嬷嬷,心里一阵厌恶。送官不行,送了官万一抖出自己的事情,岂不更糟。想了想道:“放心吧,虽然你坏了本县主的事,但念在你是庶妃送给本县主的人,我自会保你。红梅先带张嬷嬷下去涂点膏药。”
“谢主子,谢主子。”张嬷嬷一脸感激的从地上爬起来,随着红梅出去。
殷幽水冷冷一笑,伸手唤来丫鬟低头说了几句,丫鬟脸白了白应了声出去。
当天张嬷嬷畏罪悬梁自尽了,听说还有封上面写了洋洋洒洒写了篇意为老奴自作主张,连累县主的血书。
老太太听了,嘴角冷笑:“前面的红杏,现在的张嬷嬷。县主倒真是有福气,个个奴才都自作主张为她打算。”
而房间里的殷幽水,面沉如水般的静坐。她当然知道这样的计策根本不能让老爷和老太太信服,但至少表面上自己是干净的,之后只要再动动脑筋,未尝不能翻身。
作者有话要说:事故责任出来了,总算疙瘩放下了,努力码字,谢谢一直关注本文的亲。
69
69、施毒计范心雨上位 。。。
殷蔚蓝的案头放着两封信述说着同一件事情。
雅墨的的信,只轻描淡写说自己遇到绑架被救,其余则是问候和关心。而尹木那封则痛斥他的妇人之仁酿成今日祸事。
殷蔚蓝捏着信封静静的站在船头,眼眶微含着泪。他现在无比恨自己,当日发现琴沛徘徊在林府四周不是一剑杀了了事。想到雅墨当时受得苦,痛的他的心都要裂开一般。
琴沛虽然死了,但是主谋殷幽水却还活着。殷蔚蓝沉痛的眼神里迸裂出狠绝。
“大人,我们已经到了里州,现在是否要上岸。”
身后小厮恭敬的询问。
殷蔚蓝再次捏紧手中的信:“墨儿,我一定办好这次的事情,不仅要娶你还要求的官职能为你撑起一片天。”
………………
范心雨最近心情很是不错,老太太重新掌管了林府后。因着岁数大了,很多事情处理起甚是疲劳,这个时候,长时间陪着老太太的范心雨就起了作用。
开始老太太也是有些顾忌,毕竟是外人。但是难得范心雨做事利落又仔细,就慢慢的让她在一边帮着自己些。
“老太太,这针线房上说要做冬装的花费,心雨觉已经算好了,您看看是否有遗漏。”
老太太眯着眼从范心雨手上接过账本,瞧了瞧:“恩……不错,算的仔细,列的清楚。比那些账房做的瞧了清楚。以后这些帐你就帮我重新抄一遍,按这样列出来,我看起来也省事。心雨啊,你母亲让我帮你看人家,这几个月相处下来,我老婆子可习惯你了,要是你嫁了,我还真舍不得。”
范心雨一听,心里一阵喜事。其实刚来的时候,她还真是打着嫁人来的。只是时间越长,她越知道,这林府真真是极贵人家。不说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带,就是那身份,一般人见了都得奉承拍马。
就连府里稍有头脸的管事,出去都比那些普通人家的住家有脸面。这么一对比,她还真看不上那些,老太太给提得人家。于是她就和母亲商议,想个办法直接嫁入林府,已她的身份弄个二房完全没问题,若是运气好,搏得老太太喜欢,不晓得能不能弄个侧妻当当。
“那心雨就不嫁,陪着老太太。”
老太太一听,满脸乐呵道:“浑说,哪有不嫁陪着我这老太婆的,你娘听了还不得怪死我这老姐姐。”
范心雨听了面上含羞,心里却在想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愿。却没想旁边的锦绣帮了她一个忙:“这有什么难的,老太太把范小姐嫁给老爷不就两全其美了。”
范心雨猛的抬头看向锦绣,只见对方对她略含深意的笑了笑。
老太太则听了后沉思起来,细细打量着眼前只见羞意没见恼意的范心雨,试探着问:“锦绣说的倒还真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寺儿已有妻,又怎能委屈你做妾呢。”
范心雨一听赶紧低头轻语:“能陪在老太太身边,心雨做妾又何妨。”
老太太听了意味不明的撇了眼,淡淡的说:“我有点乏了,心雨你先回去吧,锦绣去送送。”
出了门,范心雨转身:“多谢锦绣姑娘为我说话。”
锦绣笑了笑:“姑娘只要记得锦绣的好就行,等您事想成真的时候拉锦绣一把就行。”说完微微颔首回了里面。
范心雨则面色阴晴不定的站了一会,随后才慢慢的往前走,她没想到锦绣竟然也打着林老爷的主意。
…………
一座小道观里,一个看着仙风道骨的道士,掂了掂手里的银两,对着远去丫鬟打扮的人影轻道:“这么多银子,够我清风观一年的伙食了。”
“徒儿,明天申时你去林府外面敲门,就说你有法子治,要用人血……”老道说到一半,忽然用鼻子嗅了嗅,提着声音喊道:“我说徒弟你又烤了什么肉,这么香。”
一个年纪20岁左右的到时拿着一直肥厚的羊腿出来:“我烤了羊腿,师傅尝尝。”
老道看了咽了咽口水,凑过去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香……嗯……香。”边说边伸手抓过放在嘴边大大咬了一口:“唔……说的话……听到么……”
徒弟一脸不在意道:“听到了,不就是扮您去骗人嘛,知道了。”
“你这兔崽子,什么叫骗人,那是为人解愁。”说着对着徒弟的屁股踢了一脚:“有没酒,给我去弄点来。”
“只有半壶料酒,别的被您喝完了。”徒弟揉了揉屁股,嘟囔道。
老道从么那刚到手的钱袋里陶出一小块银子,递出去的时候,看到自己徒儿瞪着眼睛瞄钱袋里的银子,一把手拍过去:“看什么,还不拿着银子去山下买酒。”
“哦啦。”
第二天,林府乱作一团。林府的当家林寺远忽然好好的晕倒昏迷,请了四五个大夫在里面诊治。
老太太坐在榻上心急如焚,太姨娘,姨娘的全都聚在一起。
殷幽水虽然面上焦急,但是眼神却镇定。眼神瞄向门外,一个丫鬟得了信,慢慢的跑出去。
林府门口,小道士摸了摸假胡须,整了整道袍,敲开侧门。
“道长你真的有办法?我儿今早忽然晕倒,至今未醒,大夫都请了好几拨,苦无结果。”老太太扶着锦绣的手,面色悲凄的询问。
道士一言不发,走进室内,对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林寺远念念有词几句后,面色凝重的出来:“我在今天路过此地,算到府里主人有一劫,特前来相助。”
众人一听一脸喜气,老太太更是满眼希望:“还望道长快施援手,若我儿能醒来,我必定大添香油。”
老道微颔首:“救不难,这为家主只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只需其妻妾身上……”说着老道突然皱起眉头,看了看房间内满是期待下文的脸,背转过身对着床,双手不停的揉搓,脸上一片焦急,嘴里不停的低喃:“糟了,糟了,是人血还是人肉……都怪那顿羊肉……”
殷幽水一心等着道长话一出,就第一个出来献血,这样等老爷醒了,就可以让老爷感动。把老爷的心给陇回来。只是左等右等,就不见道长说出下面那句话,暗地跺了跺脚;出言提醒:“道长是想说妻妾身上的什么?道长说出来,只要我等有的,定不拒绝。”
老道一听,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严重点,这样不是更能显出她们的诚心,有了主意,收了收情绪:“这说出来有些吓人,但是这是唯一的法子。需妻妾身上的一块肉混着我的香灰煎了服下去,即了驱离那占身的脏东西。这位老爷也就能醒来。”
本来一脸喜气就想应下来的殷幽水,忽然的好像被噎住了般,瞪着双目,一脸震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血吗?
紧紧的咬着唇,收敛着眼皮,眼里满是愤恨,该死的,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
老道看着室内一屋妇人那煞白的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夸张了,要是没人愿意,那自己怎么收场,想了想,狠狠心道:“这老爷昏迷多时,再不快点服药,很有可能就此醒不来。”
怀着身孕的孙素叶紧紧的握着孙太姨娘的手,咬咬牙想上去答应。若是老爷没了,那自己这么辛苦争来的有何意义。
旁边的孙太姨娘发现了孙素叶的意图,狠狠的瞪了一眼,用眼神阻止着她的上去。
而吕姨娘和柳姨娘则听到老道的话后,则默契的往后退了退,这从身上割肉也太可怕了。
老太太看着一群沉默的女人,急的直喊,完全没有平时的风度:“你们还不快去把肉割下来,给老爷服下。要是寺儿有什么不策,我定饶不了你们。刘嬷嬷,你带人把这些姨娘给带下去……道长需要多少肉……”
“不……不要……我不要割肉……”
“老太太……老太太……我也不要,我也不要……”
吕姨娘和柳姨娘一听魂都快没了,吓的赶紧跪下磕头求饶。
老太太一听差点气翻过去:“你们……你们枉我寺儿平时待你们不薄,却不想你们竟然见死不救,来人给我把她们的肉给割下来。”
“不……”
顿时屋内想起凄厉的喊声,众人慌作一团。
老道则往后缩了缩,怎么办,难道真的是自己说错了,那万一出了人命自己可于心难耐。虽说常和师傅装神弄鬼骗些钱财,但是都些无伤大雅,而现在……心里一禀赶紧大喊:“住手……住手;这肉需要心诚才行,若是强迫割下,这心里的怨气就到了肉里,老爷服下,只会去的更快,反而适得其返。”
说完后老道暗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冷不防抬头看到殷幽水阴狠的眼神,整个人抖了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位夫人为何如此看我……难道,这夫人就是出钱的主。
老道有些心虚的把视线瞄下,看到此夫人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顿时明了,也计上心来:“此肉也不能为怀孕之人的肉。孩子未出便是阴,老爷此时万万沾不的带阴之物。”
殷幽水一听,心里总算放了下心,赶紧拿着帕子捂着脸扑到林寺远床边:“老爷,老爷,这可怎么办。本来幽水还想割自己肉来救老爷,现在……老爷……老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幽水和孩子该怎么办……”
老太太则给弄的六神无主,在锦绣的服侍下慢慢坐到位置上,胸口剧烈起伏。
其余几个太姨娘你看我我看你,俱沉默。
这个时候,一旁的范心雨走上来对着老道福了福身:“敢问道长,这肉一定要老爷的妻妾身上的吗,其他女子的不可以吗?”
老道长有些不安的撇想正趴在林寺远床边的殷幽水,用眼神询问。
殷幽水心里暗恼自己的计划失败,但是现在也只能希望快点收场,边对上老道的眼睛微微点了下头,又转过去趴着哭。
老道一得到准许,急急道:“可,可,只是效果会差点,醒来要满点。”
范心雨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走到老太太面前一跪:“老太太,心雨愿意割肉救老爷。”
老太太一个激动,双手抖索的扶起心雨:“好孩子,好孩子,难为你对寺儿如此情重。你放心,冲你这救命之恩,我定不会亏待你。”说完拉着范心雨的手站起来,对着房间里的众人宣布:“我今天做主,等寺儿醒来,就娶范心雨为侧妻。”
范心雨低着有,心里一阵狂喜,侧妻,侧妻,天啊,太棒了。她以为她最多是个二房。压着狂喜的心,随着仆人去了隔壁间。随着一阵惨叫,仆人带着一小块腿肉和老道的香灰去了厨房。
老道见事了,连老太太打赏的银子都没要,急忙告退。出了大门,找了个僻静地方,见四周无人,伸手扯下脸上的伪装,一脸慌张的往道院跑去。
林寺远在服下药后过了一个时辰,慢慢的醒来。
听到老太太的话后,一脸感动去了范心雨的厢房看望。
吕,柳两位姨娘当天就被发卖了。
而我们的殷幽水则气的拿鞭子直抽办事的丫鬟。她气的快要发疯了,自己的计策变了不说,还让那个妩媚子借着梯子上了位。
“去给我把管事叫进府来,我要让那个坏我事得道士,死无葬身之地。”
城外,一老一少乞丐没命的跑,路过的人还能模糊听到那老的声声责骂。
………………
一个多月后
“脸一好你就跑这里来了。”尹木走到雅墨身边的位置坐下。
雅墨转身看了眼尹木,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看着山顶的远处。
“尹木,就快过年了,你不回京城吗?”
尹木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这山上的风可比山下大多了也冷多了:“回,怎么能不回。”
雅墨低着头,沉默良久后,轻轻道:“回去后……就开始行动吗?”
“什么?”
雅墨抬头看着尹木的眼睛:“从我回到府里后,我就开心用心留察你和我哥的动向。虽然我不懂朝政,但是却不妨碍我的分析。你和哥哥常常在书房商量事情,总会有很多笔墨被扔弃。我就从那些废纸张里得到信息。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垃圾也是宝。”
尹木震惊过后,才表情凝重:“你真的是从那些被撕毁的纸张里得到信息?”
“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收拾书房的小厮,那些废纸是不是总有一个洒扫婆子主动去要,说是给孙子捡些还能用的废纸给练练字。在我们那里,对于这些重要记录留下来的都会专门进行销毁,就怕发生秘密泄露的事情。”
尹木沉默的看着雅墨。
雅墨没有退避,轻启唇:“能放过宇儿吗?他只是孩子。”
尹木定定的看着雅墨:“你不该打探这些,换成另一个人,他现在早已死在我剑下。”
“能放过宇儿吗?”
尹木站起身子:“谋反灭九族,无辜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雅墨看着尹木远去的背景,轻咬着唇,那隐含的泪,轻轻落下。
青儿拿着黑色的男式披风站在一旁:“小姐,尹少爷让青儿来给你送披风。”
雅墨看着青儿,含着泪,轻轻扯了下嘴角:“青儿你陪我聊聊。”
“哎。”青儿上去给雅墨系好披风后,在旁边坐下:“小姐,你是不是心里有事情。从您出府后,发生这么多事情,青儿觉得您反而没在府里快乐。”
雅墨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看着青儿已经完全没有姑娘时那稚嫩的青涩,心里替她高兴:“时间好快,从你陪我嫁到林府,一眨眼,你也成家了,我也和离了。看到你婆家对你好,我心里也安很多。毕竟当时是我让你为了帮我成家的。”
青儿道:“小姐说的什么,主子包办奴才的婚姻不是正常,青儿还要谢谢小姐。要不是小姐,青儿的婆家也不会这么看重青儿。”
雅墨微微的笑着,是啊,哪个朝代都一样,做人媳妇没有好的家庭背景,确实会辛苦点。
“小姐,等殷公子回来,你就要和他成亲了吗?”
雅墨抬眼:“怎么想起问这个?”
青儿低着头搅着手指道:“也没,就是在山下尹公子吩咐青儿的时候,青儿总觉得尹公子对小姐也是有情的……”
雅墨愣了下,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披风。想起这段时间和尹木的相处,微微沉思起来。
青儿其实还真的没啥想法,她只是觉得自家小姐这么好,嫁人总要多选选才行。
雅墨站起身子走到悬崖边,其实如果可以她是真不想再嫁人;如果可以她只想带着宇儿好好生活;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没出现过这里。
两世为人,两世婚姻,让她尝到幸福和痛苦。也消磨了她的感情,尤其在封建社会里的爱情,太畸形。男人的爱太宽广,女人的爱太狭小。她只想找个合适的简单的生活一辈子。
而殷蔚蓝的条件就好像现代的经济适用男,综合条件很适合自己,对自己宽容,心里有自己。抛却他的身份,这样的男人适合成家。
或许是她的心太小,她只想等殷蔚蓝回来后,取得圣意成婚后,能和她做一对富贵闲人。有哥哥的功名在,他们回到老家去,能很安逸的生活一辈子。
闭上眼睛,雅墨轻轻的微笑。
70
70、尘埃落定后 。。。
大年三十,周叙、杜氏、敏儿、雅墨,三人冷冷清清的坐在大厅中,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却无一人动筷。
各封地的王和二品以上官员都早早的入京,只为参加一年一度的除夕国宴。
良久,周叙拿起筷子:“吃吧。”
雅墨低头拿起筷子,魂不守舍。她现在满心担心,担心那京城即将到来的血腥所带来得成败。
“哥,我想去林府。”
周叙放下筷子,定定的看着雅墨:“你想做什么?”
雅墨回视着周叙的眼睛,双目含泪:“我不想宇儿死。”
一边的杜氏专心的喂着敏儿,好似不在这张桌子般安静。
周叙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救下反贼之人罪同反贼,诛九族。”
雅墨指节发白的紧紧握着筷子,低头:“我想再去看看他。”
周叙沉下脸正想开口训斥,一直沉默的杜氏:“夫君你让墨儿去吧,毕竟那孩子带了三年,也当是送别吧。”
周叙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正眼珠咕噜噜转的女儿,叹了叹气:“记住不要想着救人,抄家的时候人头都有记录,尤其嫡子。”
雅墨握了握拳头,起身往外走。
马车在路上飞快的驰骋,终于在沐城城门快要关闭的时候,驶进了城。
雅墨到的时候,林府正张灯结彩的举行家宴。
宇儿一看见雅墨就跳下凳子飞奔过来,雅墨搂着宇儿的身子,慢慢的走进来。
殷幽水是第一个受不了的人,只见她尖叫站起来,对着周雅墨喊道:“谁让你进来的,来人,给我撵出去。”
没等仆人们动起手来,周雅墨就一步上去,对着殷幽水一顿耳光的打了起来。
伴随着殷幽水的惊叫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干人等的惊呼声。
老太太拍着桌子站起来:“周小姐,大年三十你到我府里闹事是为何意。你们还不上去给我拉开,县主肚里的孩子伤到了,我拿你们问罪。”
屋里的仆人才猛的惊醒过来,上前分开两人。殷幽水挺着肚子,满身狼狈的被护在丫鬟后面。
雅墨冷冷瞥了眼,推开挡在身前的婆子,走到老太太的面前,颔首道:“恕雅墨无礼,只是事出有因,还请老太太借一步说话,雅墨有要事相告。”
殷幽水猛的推开丫鬟,冲到雅墨面前抬手就打,却被雅墨牢牢的抓在手里:“周雅墨,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定要让你好看。”
雅墨重重的挥掉她的手,抬头:“今天我就是来说清楚事情的,老太太还望借步说话。”
老太太本来是恼怒雅墨的举动,只是看着雅墨此番举动好似真有别的隐情,想了想点点头,:“那就随我一起去里间吧,你们先用吧”
雅墨微微颔首,跟在身后。县主满腔怒意的注视着雅墨的背影:“等过了今晚,我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
“你要跟我说什么?”老太太沉着脸坐在榻上。
雅墨面露沉痛:“老太太知道林老爷这次去京城除了参加国宴还有别的事情吗?”
老太太一脸疑惑:“大年三十,普天同庆,除了国宴还能有什么?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林都统此去逼——宫。”
老太太惊的猛站起来,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雅墨站着不语。
老太太扶着茶几,抖着声音问:“你是如何知道的?”[小说网·。。]
雅墨抬眼:“宁安王爷一直住于盐道衙门,就是为着这件事情。现在或许已经动手了。”
老太太身子如筛子般抖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寺儿怎么会去行如此谋逆之事。他可是平定边疆的功臣啊。”
雅墨深吸一口气:“这是县主最清楚。”
老太太猛的看向雅墨,嘴唇抖了抖:“她知道”
雅墨满眼焦急的看着如风中柳絮打转般的老太太:“是,老太太今儿我来是为了宇儿,我希望你能有办法让宇儿逃过一劫。迟了就来不及了。”
老太太脸如槁木死灰,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办法,办法……灭九族的祸事啊,灭九族的祸事啊,寺儿啊,寺儿你怎如此糊涂,糊涂啊……”
说完气怒攻心的咳了起来,最后吐出一口血,方才整个人瘫软下来。雅墨见了赶紧上前扶下。
老太太睁开眼,泪水顷刻而下:“娶妻娶贤祸事平,家宅不宁祸事起,祸事起啊……”
雅墨扶好老太太后,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不能搭上哥嫂的性命把宇儿带走,所以想着老太太知道后能想个办法,却没想到……
没多久,殷幽水带着人冲进来,看到老太太气若悬丝的躺在榻上,顿时面色狰狞的笑道:“周雅墨,你不仅出手打了我,还气死了老太太,来人,给我绑了用刑后再送官。”
几个仆人上上前扭着雅墨的手就要往外拖,雅墨扭动着身子:“放开我,殷幽水,我没功夫跟你废话,你给我放开。”
殷幽水冷冷一笑,冲着仆人抬手一挥。
榻上的老太太睁开眼睛,强撑的站起来:“你给住手,把周小姐放了。”
“母亲,这周雅墨都把您气成这样了……”
老太太手捂着胸口,用力的喘着气,用力的睁着眼睛不让自己晕眩过去:“住口,气我的人是你,呼……呼……你,你给我把人给,给放了……”
殷幽水僵着脸不动,老太太拿起靠枕用尽力气扔过去,大声到:“我还没死,这家我做主……”
殷幽水咬着唇,满眼愤恨:“放她走。”
雅墨用力甩开手,转向老太太道:“希望老太太能想个保全之策,若有计策可随时通知于我。”
说完走到外间,饶过饭厅,狠了狠心,穿堂而去。
“你给我跪下。”老太太指着殷幽水厉声喝道。
殷幽水满脸怒意,一甩袖子:“我看母亲是老糊涂了,我是县主,你还没资格受我的跪。”
老太太气的强撑着站起来,走到殷幽水面前狠狠的掌了一个耳光:“县主?县主?你知道不知道,林家就要毁了。”
殷幽水捂着脸眼露一阵嗤笑:“母亲还不知道吧,在不久候,我们林府就要成为高门世家。”
“呸……果然是你这个女人,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蠢,蠢……我愧对老太爷啊……愧对列祖列宗啊。”
殷幽水看着涕泪交流的老太太,脸色顿时大变,跑向外间:”周雅墨呢,周雅墨呢?”
被抓着的丫鬟个个手指向门口到已经离开。
殷幽水胸口急烈起伏,:“不……不……母妃说十拿九稳的,十拿九稳的……”
殷幽水张着茫然的眼,看着在眼前旋转的房子,在丫鬟的惊呼声中砰然倒地。
………………
当晚整个京城的几道门全部紧闭。宫廷里的禁军和九门的护军满大街的巡逻,老百姓家家户户都关门上上锁,本来很繁华的京城闹市在这个时候,显得荒凉和沉寂。
急匆匆策马飞奔的信使来往于各大街,穿梭于各个衙门之间。
埋伏于城外数里之外的林寺远,带着军队,眼直直的盯着城墙上的信号旗,只要一什,他立马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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