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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婚姻历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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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代目请不要这么说,您一点都没有错误!’

    狱寺张了张口,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发不出声音。

    “我下手太重了,你失血过多并且昏迷了两个月,暂时不能说话。”

    两个月?!他妈的我的身体素质就这么差?

    彭格列的岚守面对真相的第一反应果然不同寻常。

    泽田纲吉淡淡道:“你专心养伤。”

    狱寺皱了皱眉头,以一张生动的脸告诉纲吉这点伤不算什么,请他不用担心。

    “我才不会担心……”纲吉摇了摇头,把头垂得很低,“明明会死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担心……”

    “我为什么……”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狱寺看到有泪水从那张精致的脸上滑落。

    “十……”他那微弱的声音被掩埋在纲吉的放声大哭中。

    狱寺隼人不安的看着纲吉,他被这哭声搅得心痛不已,却连最简单的安慰都做不到。

    从来没有一次,他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纲吉哭了一会儿,自己停了下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狱寺,“对不起隼人,我……”

    狱寺轻微的摇了摇头,眼神只有担忧没有厌恶。

    泽田纲吉突然觉得悲哀,狱寺怕是将一生都献给了自己,如果不能做些什么,他怎么还有脸面对他。

    泽田纲吉说:“我毕生的梦想是希望你们能在没有危险的地方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完成自己的梦想,但你们却因为我与梦想背道而驰。”

    “你的忠诚与爱戴令我感动,但我却没有给你相对应的情感,你不用摇头……隼人,你看,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差点杀掉你的人,而他,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悔过之心。”

    “即使这样,你依旧要跟着我吗?”

    狱寺丝毫没有停顿的点头,他的人生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与泽田纲吉绑在了一起。

    忠诚与仰慕,爱恋与痴缠,这是一个关于少年友情化为爱情的故事。

    朝夕相处,感情纯粹,十二年如一日,感情热烈。于是在某一段不为人知的时光中,这段感情变了异。尽管如此,狱寺隼人对泽田纲吉的敬仰从未有一日减退过——

    所以,泽田纲吉的问题本身没有意义。

    而纲吉把这话说出去才认识到自己的可笑,他轻轻笑了起来,有些哀伤,眉宇间皱起了沟壑,他道:“如果你想走的话……我将放你离开。”

    这是一句承诺,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怎样,若是狱寺后悔了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泽田纲吉觉得浑身难受。

    这个人从少年时光一直陪伴他到青年,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情,相信他们会走的更远。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句承诺从未用过。

    要狱寺隼人离开他的十代目?做梦去吧——!

    泽田纲吉与狱寺隼人接了个吻。

    只是嘴唇相贴,时间短暂的连礼节都不能算。

    狱寺愣住了,片刻之后他的脑袋热到冒烟。他哆哆嗦嗦的抖着嘴唇发出几个口型,但组合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些什么。

    纲吉笑了笑,“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他转身出了房间,轻轻扣上病房的门,走廊外面有个男人在不远处低着头,泽田纲吉走到了他的身边,开口唤道:“阿武?”

    山本武抬起头,笑的爽朗干净,“阿纲也来看望狱寺?”

    “是的,已经看完了。”泽田纲吉顿了顿又道:“隼人已经醒来了。”

    “阿?”山本愣了一下,随机大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命大死不了,哈哈……”

    山本停了笑,道:“别这样阿纲,我难受,我看见你和狱寺那样,我难受啊,我也可以,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甚至抛弃了他以往的那些顾虑,山本武此时已被嫉妒冲昏头脑,他想狱寺可以,他为什么不能拼一拼,却忘记如果失败,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泽田纲吉静了半晌,没有说话,绕过山本走了出去。

    他一直走了很远没有回头,山本受伤的表情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对自己说‘不能心软’。

    走廊上没了声音,死寂一样的白色墙面狰狞出一道道的阴影对山本进行嘲笑,山本武微微扬起了嘴唇,刚毅的脸上却露出哭一样的表情,下巴的疤痕又开始了隐隐作痛。

    呵,这失败的人生。

    山本在狱寺的病房外透过玻璃看了一会,委托路过的护士把他的礼物送进去,自己倚在墙边,深深吐了口气。

    泽田纲吉对他的拒绝使他觉得难过,狱寺是他的兄弟,那为什么他可以接受狱寺却不能接受他。

    明明他们三个人才是最经常在一起的吧。

    他又叹了口气,突然感叹起世事无常,可笑弄人。

    少年时期的青葱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划过,山本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色如刀。

    清冽的目光在夜色下尤为锋利,随着转过来的角度竟然有种刀剑出鞘的血气。来人顿了顿,却依旧迈着沉稳无比的步伐。

    泽田纲吉道:“阿武。”

    山本未动,眸光不变,坚毅的面容被灯光打的棱角分明,下巴上的疤痕丝毫无损这份气势,甚至还增添了一份成熟感。

    他道:“阿纲。”

    手却碰上了腰间的枪,泽田纲吉上前一步,下一秒被山本的子弹打的脑浆崩裂,那枪法极准,从眉心射入,又从后脑出去。

    一个‘泽田纲吉’倒下了,千千万万的‘泽田纲吉’又爬了出来。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用着他挚爱的阿纲的脸,山本愤怒了。

    一向冷静的人愤怒了,后果不堪设想。他没带趁手的武器,手枪又只有几发子弹,山本随手掰下走廊扶手当做剑,很快他发现不对劲了。

    这边的动静不少,为什么没人出来帮忙,狱寺的病房与这里不远,即使他动弹不得此时也会硬撑着出来帮忙。

    但是他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这不对。山本对自己说。他四周看下,没有发现幻术的施术者,也丝毫没有感受到火焰的波动。在一次愣神间,他被‘阿纲’伤了左手。

    他愣愣瞧着这张挂着温和笑意的脸,有些恍惚,手下却更加干脆利落的将人杀掉。

    敢用这张脸就该付出应得的代。

    山本被逼到角落,身后是墙,无路可退。

    山本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泽田纲吉’抬手就要向他的天灵盖砸去,在即将触碰的那一刹那,对方消失。

    山本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死寂的走廊。

    他去了狱寺的房间,那地方已经没人了,空荡荡的病床毫无人气。他朝前走了两步这才看见这不是他刚才所在的楼层。

    冷汗刷的湿透后背。

    手机被一些信号干扰者,刺刺的噪音惹的他有些心烦。

    山本从安全通道下楼,对着楼梯口的摄像机若有所思,他在彭格列专属医院门口门口转了一圈,找到值班医生,问他们要了手机,给阿纲发去一条短信。

    【小心幻术。】

    作者有话要说:军训搞笑事件一:

    我们是穿着秋季校服军训的,拉链拉上捂得严严实实的,没错大学也有校服,和我高中的长得差不多,都是红的。。。。。。远远看过去,一滩姨妈血…………

    我们那一队有个女生热了,把校服脱了,教官说:“把衣服穿上!”

    那女生说:“报告!教官,热!”

    教官说:“热一点就脱衣服,女牛(流)氓!”

    “…………”

正文 35第34章(8027)

    山本做完这一切想了想又给reborn发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短信。他本来想走后来又不放心的回到了狱寺的房间;他打开门;狱寺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山本不答;兀自拔了对方胳膊上的针管。

    “现在没时间说,先跟我走。”

    多年的默契使狱寺没再问什么;他点了点头;相当配合的跟着山本武。

    “别走楼梯了;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狱寺建议道。

    山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是狱寺的身体不一定能撑住,他迟疑了一会;被狱寺隼人不耐烦的骂道:“打扰我睡觉的是你,说没时间的也是你;再这么磨磨蹭蹭谁都走不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点高度我还不放在心上!”

    山本扶着狱寺从病房跳了下去,下面是一段草坪;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山本连忙看向狱寺。

    对方抿紧嘴唇,绿色的眼珠闪烁不定。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对方猛地按□子。

    有人从他们面前走过,脚步迟缓,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山本听了一会,与狱寺对视一眼,眼神凝重。

    刚才那个人,分明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狱寺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山本道:“不清楚。不过这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丧尸电影。”他撞了撞狱寺,“哎,你说被咬之后会不会变成腐烂还会行走的尸体?”

    他怕狱寺听不懂还特地加了几个更准确的形容词。

    狱寺隼人狠狠的瞪他一眼,“我知道什么是丧尸!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彭格列的情报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如果出现最新型的病毒我们一定会被第一时间通知。”

    “嘛嘛,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觉得这样气氛就轻松很多了吗?”

    “…………”

    一阵冷风吹过。

    狱寺无语的转过头去,他是怎么忍受这家伙这么多年的。

    山本哈哈笑了两声,道:“要不要跟着?”

    狱寺道:“先不用,我们先去通知其他人。”

    一般来说只要不牵扯泽田纲吉,狱寺还是很冷静的一个人。

    山本让狱寺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绕开警卫,从小路离开医院。彭格列专属医院离总部不远,一般是用来救治紧急情况的病人和内部高层人员的疗养。

    如果这个地方被敌人侵占,那后果不堪设想。

    狱寺在一个小胡同里叫了停。“接下来分头行动,我们都不能回总部,你想办法通知可靠的人,我去当障眼法扰乱敌人视线。”

    山本把手按在狱寺的胸口上,对方的脸霎时煞白。

    “别逞强了,我去当诱饵,你去通知。”山本挥了挥手中的木棒。

    狱寺怒道:“让你去你就去,我这种身体怎么可能坚持到通知总部!”

    他们都不敢用守护者内部的专用电波,唯恐被那不知名却能力超群的敌人发现。

    山本扫了眼狱寺的腿,他躺了两个月,幸亏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为他每日按摩肌肉才没有出现萎缩状态,不过走了这么长的路,他应该也快到极限了。

    山本道:“我明白了,你……万事小心。”

    狱寺扯了扯嘴角,面上很轻松的笑道:“不要小看我啊,这个地方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地形熟悉的很。”

    黑暗之中再无应答,狱寺转过身的表情严肃僵硬,他等到身后的脚步声听不见才伸手锤了锤腿。

    刺骨的痛。

    他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心脏在急速奔跑中即将炸裂,胸腔内有什么要撕裂开来。

    血水渗透了衣服。

    狱寺知道这是他身体里的魔鬼,他跑得更快了,因为一不小心,魔鬼就会将他吃掉,再睁不开眼。

    ※

    彭格列的雨守向来是那个运气最好的人。

    大批没有呼吸的敌人向他靠近,山本眨了眨眼睛,笑容爽朗,在地下停车场的灯光之下更显得善良可亲。

    “哈哈,你们还真是行动迅速啊。”他的话音刚落,就手起刀落的干掉了一个,随手拾到的木头无法承担这份力量,直接碎成数段,而山本武却诧异于对方脖颈的坚硬触感。

    他的眸光闪了闪。

    笑容逐渐扩大,在脸上形成一片狰狞的笑意。黑眸深沉如夜,不起波澜。

    动作迅猛,转瞬之间就在敌人的身上划下一个致命伤口,但对方毫无反应,即使胳膊断掉,颈部歪成一个扭曲的形状,那些敌人依旧没倒。

    为什么?

    因为那是些机器人啊……

    比照片还像真人的仿真机器人,彭格列高层于今年年初才提出的构想竟然在秋天就看到了。

    这种行动力如果被阿纲知道了大概会很欣慰的。

    山本毫无危机的想着,他甚至绰绰有余的对着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做了个鬼脸。

    下一秒,摄像头就被火焰烧成灰烬。

    连带着还有很多已经被打的奇形怪状的机器。

    山本毫发无伤,他知道这个人对火焰掌控的精确度,也信任这个人绝对不会伤他。

    他从火焰中走出来,对着金橘色的眼睛摆了摆手,“哟,阿纲。”

    泽田纲吉微微颌首,一丝不苟的西装包裹住他那充满美感的身躯,在火焰的反射下竟像全身都被染红了一样。

    泽田纲吉开口道:“你发现了什么?”

    他们距离不远,却也隔着一段路,山本笑嘻嘻的走得近了,“这地方不能要了,那些高层人员大概已经被控制了,让巴吉尔吩咐财政部给他们的家属准备抚恤金。”

    这个意思就是不会营救那些人员。

    泽田纲吉面无表情的道:“我做不到。”

    “但这是最好的方法!”山本冷静的指出根源,“医院已经沦陷,你本身就不应该回来,我那条短信应该是巴吉尔接收,他不该告诉你的。”

    “不关他的事。”泽田纲吉金棕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映上一个人的身影,山本看清楚了,然后呼吸一窒。

    他的阿纲说:“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我的伙伴,朋友有了危险,我必然会全力营救。”

    “即使以身涉险?”山本问然后又觉得太傻了,自嘲的一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阿纲。”

    每一次,每一次。

    他平等待人,不偏不倚。

    每个人都能得到他的爱,每个人都应该开心,因为手中的爱与他人一模一样。

    瞧,多么公平啊。

    但是有人却不乐意了,他想要更多,想让这个人的整个心都是他的,所有的爱也是他的。

    泽田纲吉的火焰褪下,脸色惨白起来。不远处的汽车冒出浓重的黑烟,机械油被燃起的刺鼻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泽田纲吉道:“阿武,别这样……”

    他想要安慰,但是笨拙的嘴巴说不出什么话,棕褐色的眼睛被不忍取代,但是拒绝的涵义却从未被大脑删除。

    他不适合当一个伴侣,他甚至连情人都不能当。

    因为他知道,如果打破这个平衡,场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山本武却不打算躲了,他已经落后别人很多,有些事情要是没有开头那在心里埋个百八十年是没有问题,可是一旦打开这个缺口,就再也堵不上了。

    山本武按住泽田纲吉的后脑,拼命压向他这边,然后一鼓作气的亲了上去。

    他见过泽田纲吉与狱寺不止一次的接吻,也在夜深人静时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个人是他会怎么样。如今得偿所愿,他却没有意料当中的欣喜。

    代价太惨烈,过程太悲催,得到不如不要。

    山本轻轻碰了碰泽田纲吉的嘴唇,他不知怎么就开始颤抖,然后带着近乎绝望的心情不想离开,他的吻很温柔,轻柔易碎的感觉。

    泽田纲吉的心颤了颤,在感受到对方的舌尖他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口。舌头侵进纲吉的嘴里,仔细的舔着口腔的每一部分,山本就像吃最后的晚餐一样缓慢慎重,似乎要记住这个人一切。

    泽田纲吉本能的闭上眼睛,一股浓重的鼻息扑上他的脸,——那是山本的味道。

    纲吉想。

    山本武的吻不像reborn那样,他丝毫不带侵略意味。舌头在口腔内部邀请般的触着安静的软舌,随即又勾住舌头玩弄,一点一点的往更深处的根部刺激。

    “唔……”

    泽田纲吉被吻得迷迷糊糊,他的后背贴在停车场的柱子上,他自己发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湿润的发红,棕褐色的眼被水色侵染,精致又妖娆万分。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但是他伸出舌头推拒对方的舌头却软软的犹如欲拒还迎。他想躲避,却被那条舌头勾缠住,不管是舌尖还是舌头的根部,都被山本武彻彻底底的舔了一遍。

    透明的唾液挂满纲吉的嘴角,顺着下巴一滴滴的落在胸膛,那整齐干净的衬衫如今被这人整出一股子风尘味,就连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都不知到了哪里。

    当两人几乎窒息时,山本武才放开泽田纲吉,他气喘吁吁的直盯着大口呼气的纲吉。

    “五分钟。”山本说。

    泽田纲吉抬起头,才发现这人早已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军训搞笑事件二:

    教官把帽子摘了。

    一女生说:“教官摘掉帽子好像土豆啊。”

    十一快乐啊亲们~

正文 36第35章(8027)

    泽田纲吉的心脏像是在刀山上滚过一圈又被扔进油锅里炸了一遍。又痛又麻;他一直坚持的那些原则全都变成了可笑的于心不忍。

    早就没有原则了不是吗?自从被reborn……不;被白兰亲过之后。

    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早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只他一人;留在原地,止步不前。

    山本抹了眼泪;看到这样的纲吉心里寒了大半;他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口;只是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抱歉,让你见笑了。”

    即便是山本,现在也笑不出来,只能转移视线做着无所谓的表情。“阿纲,你啊;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可不是想成为你的刺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山本武回过头,“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下点回忆。人这种生物,没有回忆会死的。”

    他半真半假,说出去的话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

    他心里又害怕又迷茫,总觉得自己是走在钢丝线上,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可是不拼这一下他又感觉很对不起自己。

    矛盾来忐忑去,最后轻笑一声,仿若要将一切放下。

    山本在车库找了辆车,打碎车窗,趴在里面打算把车锁打开。泽田纲吉跟个傻子样瞧着他。

    过去的时光在眼前一一展现。

    他想起他们刚来意大利的时候,他和自己一样,人情世故完全不通,但只要有人用恶意的眼神揣测他,这个人一定会是用更狠厉的眼神挡回去。

    他帮了自己那么多,连最喜欢的梦想都为之抛弃。

    泽田纲吉眼眶发酸,他扯了扯嘴角,上前抱住山本武的后腰。

    对方身体一僵。

    泽田纲吉忍着羞耻把脸埋在他的背上,无所谓了,反正多一个和少一个都无所谓了。

    山本武把车锁弄开,打开车门,回过头的脸上平静无波,他对纲吉说:“阿纲,我不需要可怜。”

    “…………”

    泽田纲吉想说那不是可怜,才不会可怜你呢,但是喉咙哽咽,停顿一下,才近乎怯懦的开口道:“抱,抱歉……”

    纲吉在这一刻失望极了,他的心脏没有预想到的轻松,反倒是比当初沉重了不少。他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一个卑鄙的人。

    卑鄙的贪恋着他们的目光,却不肯给予回应。

    山本把阿纲推到车里,自己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阿纲,我呢,一直觉得我对你的喜欢是兄弟间的喜欢,我可以为你出生入死,可以为你离开日本,可以为你不打棒球,但是,我却没办法在你的婚礼上给你祝福。甚至,我没办法想象你去结婚,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下辈子绑在一起。”

    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弥漫了他的眼睛。“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认识到,我可能对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抿了抿唇,在脑海里整理思路。山本从后视镜看到纲吉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不出是否痛苦。

    山本武苦笑一声,继续道:“我刚开始觉得这种感情很不可思议,所以我试着去找个女人谈场恋爱,但是没想到,我玩大了。”下巴的伤口突然有些痛。“我不喜欢她,却整天陪着她,你当时还很高兴的和我说着祝福的话。”

    山本嗤笑一声。“我和她分手,你就过来放了我一个月的假期,其实我一点都没觉得伤心,真的,即使她死掉我也没觉得伤心。看见你那种担心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这种感情也不赖。但你太心软,你总是在胡思乱想,我不敢说,我怕你厌恶,又怕你逃避,我不想一辈子都不能见你。”

    “所以,我选择了隐瞒。如果不是你和狱寺……算了,也不说这些,阿纲,狱寺现在怎么样?已经被救走了吗?”

    泽田纲吉轻轻“嗯”了一声。

    “你其实完全不用担心的,阿纲。从今以后我不会轻易出现在你面前,我也会装作不喜欢你的样子。所以,请不要露出为难的表情。”

    话音刚落,泽田纲吉扑了上去,山本武猛打方向盘,车子在路上晃了几下才堪堪停住。

    “很危险的。”山本说。

    泽田纲吉凑过去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没流血,但也不轻。山本嘶了一声,莫名的看着,但其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纲吉凑过去在那个牙印上舔了舔。山本武倒吸一口气。

    “这是一个死结。”纲吉说:“解不开就不要解了。”

    山本想笑,却又想哭。最终不过是与他交换了个黏湿的吻,彼此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纲吉红着脸瞪他,后来也绷不住笑了。

    他们两个人额头相抵,眼神在空中又缠绵了一会。

    山本道:“要回总部继续吗?”

    纲吉咬着嘴唇,半晌才道:“去我的私人住宅。”

    转过头连耳朵都红透了。

    山本武点点头,一路飙车赶往不远处的别墅。

    柳暗花明。

    峰回路转。

    也只有年轻的心脏能够承受住大起大落的情绪。

    他们从门口开始接吻,彼此疯狂噬咬,激烈的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从玄关到卧室,他们就这么互相搂着亲着过去。

    什么机器人,什么危机,什么彭格列,都他娘的去死吧!

    山本把泽田纲吉压在身下,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用力撕咬着他的脖颈,大力扔掉彼此的衣物。

    泽田纲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身体,山本没有夸张的肌肉,却相当健美,他着迷似的欣赏着,迷离的目光让山本饥渴起来。纲吉抬起脚放在山本内裤翘起的地方,坚硬巨大的性/器在他的脚下跳动。山本武的瞳孔变深,黑黢黢的眼睛有着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阿纲。”

    他轻轻念着,舔在纲吉的乳/尖上,湿热的舌头对那红色的凸起进行惨无人道的刺激,纲吉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突然想不起来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他的灵魂从身体飘出。

    居高临下的观看着这场悖伦的性/爱。

    亚当与夏娃在伊甸园被上帝制造出来,男人和女人结合才应该天经地义。

    男人和男人是些什么?

    他在与reborn做的时候只记得痛苦,从最初到最后,可以说他的身体自动屏蔽了由性/爱带来的高/潮。

    他不记得,所以身体理应颤抖。

    但事实上,他却是在山本武有技巧的抚摸之下战栗,他渴望这种接触,他要更多,非常多。他要由欲/望铺成的的山石重重压在自己身上。

    要在这场窒息中获得更多的刺激。

    汗水从毛孔挥发,黏腻的触感在两人的皮肤接触中更加深刻,山本慢慢摸上纲吉的大腿,俯□,含住了对方的性/器。

    “唔——”

    纲吉舒服的眯上了眼,发出猫一样的呻/吟。

    山本跪在床下,温暖潮湿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住,灵活的舌头四处舔舐,舌尖挤进顶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肉一被舔,纲吉便仰起脸,双手撑在后方大口喘息。

    “叫出来。”山本道:“我想听听阿纲的声音。”

    泽田纲吉被逼的眼圈发红,抽抽鼻子,没忍住眼泪滑落,他羞耻的躺在床上,用手背盖住眼睛,呻/吟起来。

    “阿……啊啊……好舒服……”泽田纲吉刚开始有些羞涩,到后来被伺候的舒服了,不管不顾大声放荡的叫了出来,并不自觉的摇摆着下/体。

    山本武以前交过女朋友,即使没做过全套,接吻也在对方身上学成宗师级别,这也是他为什么口技这么好的原因。

    男人的灵和肉总是可以分得很开。

    山本武扶着纲吉的性/器,往下舔去,舌头舔干净自己留在柱身上的口水,他的眼睛注视着黑色的毛发,停顿一下,含住一个卵蛋使劲吮吸,卵蛋的主人顿了一下,竟不可抑制的尖叫一声。

    白色的液体喷了山本一脸,略带腥味的滑过嘴角。

    “阿武……我……”泽田纲吉赶紧去擦那些液体,却被对方搂住,舌头横冲直撞的就进来了。纲吉一愣,也没有多矫情就热烈回应。

    两个人都不是新手,彼此也知道该做些什么,当山本的一根手指挤进那窄小的地方,泽田纲吉还是不可抑制的僵硬掉了。

    “放松……阿纲,放松。”山本武喘息着去亲亲纲吉的嘴唇,他自己那里硬的发痛,却还想着要照顾面前这个人,他收回手,“痛的话就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

    纲吉又开始不忍心了。

    “没事。”他深吸一口气,引着山本的手去触碰那个地方。

    山本塞进两根手指,问道:“有套吗?”

    纲吉摇了摇头,“我不常来这。”

    泽田纲吉的公寓是不会有ky这种东西的,可以勉强代替的只有凡士林油。他挤出一点抹在指尖,小心翼翼的做着扩充。

    泽田纲吉忍耐住不适,几次想起身都被压下,“过来。”他有些不高兴了。

    山本凑过去,“怎么了?”

    泽田纲吉别开脸,别别扭扭的说道:“你就不能快一点!”

    山本一愣,继而哭笑不得,他上前含住纲吉的嘴唇道:“我怕你疼啊。”

    “你疼我也疼的。”

    纲吉抬眼看他,身后却像是被棍子硬生生给捅了进来似的。与reborn那一夜的回忆又一次占了上风,他紧张到忘记呼吸,山本被夹的也疼,但他忍着不动轻声细语哄着,“阿纲,放轻松,乖。”

    生理泪水被逼了出来,透过模糊的视线只看到山本似乎比他还要痛苦。他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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