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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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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而不得、求而不得,原来就是这个意思。确实,他虽“不得”了数次,但唯独这次,才真正想“求”。
  
  但还是,不得。
  
  荆蔚惨笑一声、仿佛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要再扯扯嘴角,说两句安抚的话,五官却背叛了自己似的,再也带不上那谈笑自如的面具。他不敢看一点红的反应,只是努力敛了神色,默默站起、默默转身。
  
  除了走,又能如何,却不料胳膊一沉,差点带下一记重物。
  
  而那个重物,却是在他身后、面无人色的中原一点红。
  
  不得不说,将特定的人捞起、直接揽进怀里的一系列动作,是荆蔚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唾弃自己的习惯性动作,便瞧见对方身上最为严重的几个伤处,均已裂开染上了血红。盗帅呼吸一窒,他刚想检查,却突然被人抓了衣襟,狠狠撞向身侧床栏。
  
  只听“咚”地一响,木质的床铺剧烈地摇晃了晃,荆蔚只觉后背一痛、还没回过神来,便尝到满口苦涩腥咸。
  
  昏迷了两日的重伤患也不知打哪生来的力气,居然整个儿撞到了荆蔚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嘴巴。这一下,杀手用了死劲,他压在盗帅的身上,疯狂地啃咬,这似一个吻,却笨拙得要命。很快的,两人嘴里均是又痛又麻,咸涩得满是血气。
  
  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停止。
  
  一点红时不知停止,而荆蔚却是真的愣了。
  
  感谢之吻、道歉只吻、诀别之吻……一系列乱七八糟、带着“吻”字的名词在荆蔚脑中轮了一圈,每一个都足够吓人。但好在他还没糊涂到愚蠢的地步,某个念头在他心中突兀地冒起,丝丝小小、却像扎了根似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愕然回神,盗帅一把扯开纠缠着自己唇舌的男人、认认真真看进他的眼里。依旧是那深黑的双眼,却毫不遮掩地带着失措和焦急,荆蔚就算再傻再笨,此刻也终于醒悟过来,他的杀手不会为了因为歉意而亲吻,能让他作出这样举动的只有一个可能……
  
  “干我。”
  
  这是杀手清醒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沙哑难听,瞬间将两世风流的男人炸了个尸骨无存。
  
  “干、干、干……”老变态瞪大眼睛,不仅模样儿傻,甚至开始结巴。
  
  “干我。”一点红坚定地重复着,表情格外严肃认真。
  
  荆蔚差点背过气过去。
  
  许是见人不动,杀手居然开始拉扯盗帅的衣服。老变态吓得要命,连忙抓了一点红的胳膊,而后者却不依不饶,凑上去又想开始亲吻。
  
  盗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想,他终于明白了杀手的意思,上他,进入他,得到他,用一种奉献的方式来表示着自己的心意。笨拙、直接,却让荆蔚的心不停颤抖。微张开嘴,让徘徊在嘴巴上的舌头得以进入,荆蔚渐渐回应起来。直到这会,杀手才稍许放松了些许,并立即交付了主动权。
  
  荆蔚一点点地舔舐着杀手嘴中细细的伤口,吸住他的舌头,动情地纠缠在一起,却终是温和柔情。一点红眼睑微颤,显然还有些放不下心,只是尽可能抱住荆蔚,回忆着曾经的模样,想要取悦这个在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存在。盗帅则睁着双眼,他痴恋感受着杀手每一个喘息、每一处颤动,眼里尽是从未有过的柔情。他有些心痛又有些好笑,前一刻明明还患得患失、难过得要死,现在却真真正正地得到了这个男人。
  
  而那些让他窒息的疼痛,却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臆想,不过一场闹剧、一个误会。
  
  光是这么摸来摸去,荆蔚自然有些动情,但一吻结束,杀手显然到了极限。他扶着荆蔚的肩膀努力喘息着,苍白的面色上染了层薄薄红晕,额上背上都冒着冷汗。即便这样,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坚定地重复着那两个字:“干我。”
  
  “干你妹!”荆蔚给那一次次“干我”刺激得差点吐血,什么自嘲什么懊悔,当场就被甩到天边。他狠狠瞪着伤口已然裂开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就你这德行,中途万一被老子干死了,岂不是要害老子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74、绝妙陷阱(上) 
 
  “干你妹!就你这德行,中途万一被老子干死了,岂不是要害老子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荆蔚本说得愤恨狰狞、表情扭曲,但杀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瞬间让他蔫了下去。
  
  “我是弃儿,并无兄弟、也无姐妹。”仿若讲的是无关紧要的他人闲事,一点红的声音平平淡淡,深黑的双瞳里也似并无半点波纹,荆蔚却偏偏听出些萧索酸楚。
  
  明明只是这人脑子犯傻,盗帅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捧着男人的脸,啃了啃鼻尖,又碰了碰下面的嘴唇,温温和和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惜和安慰。
  
  “‘干你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荆蔚拭去杀手痛出的冷汗,半扶半抱地让他靠好,又忍不住捏了捏男人的脸颊,破坏那张严肃的表情。
  
  一点红说完之后似乎也已察觉不对,他尴尬地别过头,整个脖子红得快熟透了。荆蔚嬉笑地想啃他的耳垂,却被巧妙地躲了过去。眼见着那只被碰触了小会的地方瞬间燃起一片霞云,某人就有想要化为野兽、飞身扑食的冲动。
  
  好在老变态虽然变态,还不至于发展成痴汉,他抱着杀手的脑袋,亲昵地在劲窝蹭了老半天,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而一点红的身体始终绷得死紧,甚至在荆蔚离开的时候,看着那道的背影愣愣出神。他从没想过会以如此的方式再次相见,离开的时候,他冷酷决绝,没留半点回转的余地。
  
  像他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是干净的,曾今还能倚仗一手快剑帮他助他,如今却连这仅有的好处都丧失了。还剩下什么呢,普通的相貌,僵硬的身体,不会说话也不知情趣。
  
  甚至,满手鲜血。
  
  却害那人伤了、痛了。虽然想不明白原因为何,但他知道那人要他,既然还要,他就想给。
  
  但却偏偏……
  
  荆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杀手这般的神色。他傻呆呆地看着仅剩的右手,满脸尽是不解困惑,甚至添了几分失措黯然。盗帅低低叹了口气,只要知道之前全是误会一场,这人心境又如何难猜?
  
  抓了袖子,吻了人,无非是未经思考、下意识的举动,这人看不得自己伤痛、潜意识里更是不愿诀别,却偏偏依旧自卑、依旧觉得不配。
  
  更何况自己刚才还没要他的身子……
  
  握了一点红摊在外头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入被中。杀手愣了愣,探究似的看向盗帅,却见一勺白粥凑到自己跟前。
  
  “张嘴。”荆蔚扬眉,用手上的瓷勺戳了戳杀手的嘴巴。
  
  杀手一愣,终于意识到荆蔚出去,只是为换热粥罢了。心中不免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患得患失起来了,却依旧觉得被碰触过的地方温温暖暖的,不知不觉就张嘴含了。
  
  荆蔚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玩,戳了戳一点红的脸,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的话,不要总听了前半而漏了后半。以你现在的身子,就算真的要了,彼此也没法得趣不是?”
  
  说话间又盛了一勺,同样吹凉了凑了过去。
  
  杀手猛地一颤,他定定看向旁边的男人,眼里隐约闪过什么,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盗帅也同样看了他一会,觉得此人出奇认真,并无半点不信怀疑,这才放下心中的巨石,觉得可算靠谱了。
  
  喂完白粥、查过伤处,两日没合眼的老变态心满意足地爬上了杀手的床,甚至死不要脸地将伤患往里赶了些许。普通客栈的单人床,睡一个虽还算宽敞,变成两个大男人可就有些挤了。即便如此,杀手还是默默地往里挪了一些,犹豫了小会,侧躺着把手搭上了盗帅的腰,却是没敢用力的。
  
  荆蔚简直受宠若惊,他闪电般的将男人反搂在怀里,嬉笑地私磨了会儿,便冒着鼻泡舒爽地睡过去了。却不知道,他嘴巴里说的是一回事,听到杀手耳朵里、解释出来的又是一回事。但等到他惊觉发现的时候,却是覆水难收、完全来不及了。
  
  上上下下一个来月,由于中原一点红不易移动,众人就在小镇暂留。此时诸事未了,那十二剑实在不宜留在身边,荆蔚也懒得多想、塞了他们药物,便丢到照影楼、让荆澜他们留心看着。只劳烦荆影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不仅要传递楼里要务,还得负责压人遣送、布置安排。
  
  而曲无容的伤势也不严重,小半来月便已行动自如,除了饮食打点、不时还会去照看杀手,递上些药食。毕竟不比寻常女子,她虽瞧出了荆蔚和一点红的关系,却并无半点怨恨鄙夷。只是安分规矩地,一点也不超过的与杀手交谈,甚至从未提出替他包扎清洗的要求,而时间也总控制得恰到好处。
  
  反倒是那榕真,竟与杀手独处的时间格外的多。
  
  老变态起先觉得奇怪,被榕真用看诊堵了几次之后,便也没再问了。想他也已名草有主,既然姬冰雁都没有表示,自己还要表现出一副嫉妒吃醋的样子、就有点丢人了。虽然,在得知榕真教唆他家一点红干了什么之后,荆蔚不仅想捅死那个混蛋一万次,也想给自己捅死一万次。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不算快也不算慢,而在荆影告知苏蓉蓉等人抵达楚家庄园的时候,中原一点红的伤势也已好了三四成,虽然不能上跳下窜,但基本行走倒算无碍了。
  
  荆蔚琢磨了一下,考虑到此地离庄园也不过数日路程,又算有人整理照应,便让荆风等人备了车马,也不用太赶、全当游玩也成。若说前一日曲无容告辞离去还在计算之内,出发当日却没了榕真和姬冰雁就有点出乎荆蔚的意料了。纸条倒还真留了一张,文绉绉的扯了大堆屁话,翻译成现代文就是,“我们先去附近玩一圈,过两天再到你家骗吃骗喝。”
  
  荆蔚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的胡铁花便一声惨叫,几步踏上屋顶,撒丫子地跑了。隐约扫到在他后面紧追不舍的淡色倩影,老变态无奈地摇了摇头,“春天来了,春天又来了。”
  
  这一下,耳根倒彻底清净了。
  
  一路行得不快不慢,除了出城之后路况差些之外,也算景色宜人、风光大好。说句实在话,荆风为了让他家主子呆得舒服,刻意支了最好的马车、做了最好的布置,而那后厢虽不及姬冰雁的棺材房,但躺上两人倒还绰绰有余。
  
  只可惜他多此一举了,某变态其实巴不得车厢又窄又小,这样才有粘在杀手身上的充分理由。当然,眼下就算有足够的空间,他也一样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将人抱在怀里,喂吃喂喝,形成一个又别扭又暧昧的姿势。
  
  理由照旧,情侣之间的良性…交流。
  
  碍于一点红身上有伤,整整一月荆蔚都没有要他,但吃豆腐揩油却绝对有的,相互纾解也不少见。杀手还是老样子,生涩拘谨得要命,却又有些不同平常来。
  
  比如这会,荆风和大牛明明就在前面驾车,换成从前,一点红早就按住荆蔚那只不断使坏的爪子,阻止某人胡作非为。而现下不仅不恼不动,甚至还用腰胯磨蹭引火……若非荆蔚定力有佳,破功绝对不在话下。
  
  很多时候,老变态总忍不住自恋一把。
  
  摸来蹭去、蹭来摸去,刚开始还都算好,久而久之就不免有些变味了。即便隔着衣服,荆蔚也能清楚察觉,怀中之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就算竭力隐藏,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直到最后,杀手竟经不住夹紧双腿,痛苦地蜷起身来。
  
  荆蔚就算再迟钝,这会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他连忙将人揽在双臂之中、背靠自己的胸膛坐了起来。当温热的鼻息碰触到杀手裸…露的颈侧,后者猛地颤了一下,呼吸顿时急促许多。
  
  盗帅微微一愣,按了杀手的膝盖,示意让他打平放松。他本不指望能够顺利,却不料一点红只在最初的时候稍有抵触,很快便听话地分开双腿,老实靠在情人怀中。老变态这才真的傻了,他愣愣看着这个明明拘谨生硬,却努力放任自己闭目喘息的男人……生涩的引诱荆蔚并不奇怪,但眼下的现状却实在让人莫名生奇。
  
  他也不过亲亲啃啃、捏捏摸摸了那么几下,虽然无耻下流了一点,却又怎么会没有分寸?
  
  但……但这帐篷是怎么回事?甚、甚至还……湿了?

  颤颤悠悠地碰了碰顶端的位置,立即换来半声急喘。黑色的布料虽不明显,但这湿湿粘粘的感觉,确实不是其他东西。感觉到杀手微微的颤栗,盗帅心下一热,不知不觉地加重力道、巧妙地按揉起来。

  “恩……”杀手动情的低吟惹得盗帅口干舌燥他,再也按耐不住地扣着男人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唇舌纠缠之间,灵巧的指尖迅速勾开杀手的腰带,顺着紧致的腰腹一路钻入亵裤、握住那滚烫的耸立。

  伴随着巧妙的律动,杀手浑身颤抖着,他咬着牙关、下意识地抑住声音,呼吸却变得更加急促和炙热。荆蔚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是他认识的中原一点红,刻意的迎合与和勉强地引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并不适合于他。生涩的、隐忍的、全心全意又没法真的纵情放开。

  荆蔚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让他习惯,却不愿他有半点勉强。

  湿濡的水声在车厢内回响,盗帅一边啃着杀手的后颈,一边想尽办法取悦于他。敏感的位置往往是最佳的攻击点,套弄的同时,荆蔚不时按捏着柔软的囊袋,甚至还指甲勾画着帽檐之下脆弱的边缘。大量的热液滑出顶端小孔,杀手再也忍不住扭动迎合,张开嘴巴大声喘息。

  就在盗帅一口咬向杀手扬起的颈脖、进一步加速的刹那,马车猛地一颠,竟将两人高高震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杀手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喘,他整个人痉挛起来,就这样在盗帅的手中肆意地射了。

  蔚一愣,看着怀里并未因发泄而变得好受的男人,也不管杀手是否会觉得耻辱,竟不管不顾地扯下他的衣裤,抬了绷紧蜷起的两条大腿、高高地架了起来。
  
  下一刻,荆蔚的脸“唰”地就黑了。
   



75、绝妙陷阱(下)…1
 
  当瞧见粘在股间、那沾满粘液的精巧饰物,盗帅瞠目结舌,惊得脸呼吸都要忘了。

  金色的流苏又湿又软,细绳连入本应紧闭的密处,许是因为余韵、许是因了紧张,那地方一开一合,透明的液体顺着线绳流淌出来,隐约能见埋入其中、光华圆润的一粒玉珠。

  荆蔚微微一颤,那玉珠比乒乓球小上几圈,也不知是太大还是一点红刻意忍耐,竟只堪堪堵在穴里,只有在生理性挤压之时才会少许顶出一些,。然后,可怜兮兮地卡在无法闭合的入口,伴随着下次收缩而慢慢退回原地。

  “嗡”地一声,荆蔚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杀手只觉炙热的气息不断逼近,喷洒在最为脆弱的部位,烫得连心脏都要炸了。

  一点红不敢抬头,全身上下就像烧起来似的,不断颤抖着、染着淡淡的晕色。没有爱抚、没有挑逗,只是被这么看着,却比任何一次更令人难耐。热浪从视线的落点开始,经过膝盖内侧、双手接触的部位,冲撞着、翻滚着,最后聚集在鼠蹊之处,撑着它迅速硬了起来。

  杀手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实在太过激烈、太过陌生。本以为这样已经到了极致,却不料更剧烈的还在后头。当那个柔软的东西,顶着玉珠,渐渐入侵那个满得几乎溢出来的位置、甚至变着花样在缝隙中翻滚滑动的时候,他浑身一跳,惊声叫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卷走了杀手一切的理智,那条湿滑灵巧的东西将不断钻着顶着,发出淫色的水声。一点红甚至能够感觉得到,化在深处的药膏被挤压着从缝隙流淌出来,玉珠慢慢撑开肠壁,抵达至难以想象的深度,碾磨着那令人发狂的一点。杀手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沙哑的低吼揭示着他的焦急和难耐。他从不知道,那个只出不进的部位被吸起搅弄时会那么的舒服,舒服的令人颤抖、令人想要叫喊出声,却在脑海中闪过实物的瞬间,惊得丢了魂去。

  一点红的动作是下意识的,他疯狂地挣扎,惊恐地撑起身体、猛地将盗帅一掌推开。情动之中,荆蔚可谓没有防备,大力突来,他本能拉住杀手的小腿,直直倒下、撞翻了矮几。
  
  乒呤哐啷的一顿乱响,杯子茶壶滚落在地,而飞溅出来的茶水当场泼了两人一身。好在茶水放了许久,早已温凉,总算没有将人烫到,马车里却一时寂静无声。荆蔚有些发愣,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而一点红在一拖一摔中不慎撞了下头,懵了短短小会。
  
  “主人?”外头的荆风听到动静,赶紧缓了速度、扭头询问。
  
  荆蔚骤然清醒,他定了会神、淡淡答道:“没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荆风看不到里头,却也猜得个大概。想那动静是那两人闹过了头,不由抽了抽嘴角,甩开缰绳继续前进。没走几步,又想起坐在身旁的男人早已面色通红、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只得苦笑着取出两个软塞,替他堵了耳朵。见人终能放松些许,这才嬉笑着捏了捏他滚烫的脸蛋,一把揽到自个身边。
   



76、绝妙陷阱(下)-2
  
  外面的和乐融融,里边的可没那么轻松。荆蔚尴尬得要命,他自知精虫上脑应当反省,视线却锁死在一点红的两腿之间,怎么挪也没法挪开。杀手依旧维持着被人拉倒的姿势,结实的双腿自然弯曲着,向两旁大大张开,此时他情潮未退,肉刃依旧精神抖擞地耸在黑色的草丛中,顶端冒出的零星软液正顺着枝干缓缓下滑。

  深处的玉珠撑开肠壁,抵着甬道无法闭合。透明的粘液从一张一合的穴口细细淌出,有唾液也有融开的药液,不多不少地在软毯上堆积。

  老变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戳了戳那销魂的位置。那地方满是软液,食指轻轻一碰,便轻而易举地滑进半截。炙热的肠壁生理性地排斥异物,却因收缩而将手指夹得更紧。碰触到里头的珠子,荆蔚也不急着挤顶,只是一点点地抚摸着肠壁的皱褶,不时轻轻一挠,立即引出一阵颤动。

  “别……别……”杀手求饶的声音轻轻响起,沙哑却也带着浓重的情欲。他扭动着、企图摆脱难耐的逗弄,却被盗帅压住肩膀,欺身含了微启的嘴唇。

  灵巧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滑进口腔,一下下提舔舐着细嫩的牙床。刚开始,杀手只是单纯接受,许是想到了什么,又生涩地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碰触过去。老变态心下一动,立即将其死死勾住。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翻弄吮吸,热情地交换着彼此口唾液。

  杀手只觉退了些许的热度,更加凶狠地燃烧起来,略微粗糙的舌苔几乎光顾了他口中的每一个部位,激烈得让他脑中再次空白。他不记得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只知道那滚烫的气息稍有离远,便像少了什么似的,即使快要窒息也渴求继续下去。

  许是瞧出一点红的不舍,荆蔚又咬了咬那跟着探出的舌尖。他并未替杀手擦去嘴边的津液,只是看着被自己吻得失神的男人,本能地张嘴大口呼吸。杀手面色通红、呼吸凌乱,这情形本是勾人得很,落到盗帅眼中,更多的却是心疼与怜惜。

  “讨厌么?”荆蔚咬了口男人的鼻尖,见他满脸迷茫,又凑过去舔舐整齐的牙齿,“这里,刚刚是碰过的,你可觉得恶心?”

  杀手脑袋还有些不太清醒,他愣了一下,本能地摇了摇头。盗帅勾起嘴角,又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柔声说道:“我亦是不觉得脏的。在我眼里,无论你是这里……”碰触到滚烫的高耸,荆蔚将其握在手里、轻轻搙了一下,“还是这里……”待得了半声轻喘,又顺着肌理抚摸着臀间穴口,“都让我情不自禁。”

  一点红怎受得了这种挑逗,伴随着荆蔚五指间的动作,整个身体颤抖起来,脸上更是羞得红透了。若是平常,他早就尴尬得推拒避开,这会却硬是一动不动,放任盗帅胡作非为。瞧见杀手拼命忍耐,努力放松的模样,老变态无可奈何,将他抱在怀里,稍一翻身、两人便并排侧躺在车内。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杀手光溜溜的一条大腿正好挂在盗帅身上,而盗帅的膝盖则卡在他两腿之间,毫无廉耻地磨蹭起那滚烫的耸立。这样的姿势不仅撩人,更是方便,荆蔚的手指从没离开过那个张合的小口,平滑的指甲挠痒似的勾画着外面的褶皱,玩了小会,又转着圈地溜回内里。从一根加到两根,揉按弯曲、好不快活。

  杀手的双腿不停地打颤,当那不安分的手指再次顶撞起深处的玉珠,他竭尽全力地抑住惊呼,却反射地夹紧双腿,浑身颤得更厉害了。

  湿热的感觉在小腹处缓慢渗开,荆蔚满不在意地躺在哪里,安静地等待杀手回神。

  杀手余韵未褪,高潮使他全身脱力,一时软在盗帅怀里,凌乱地喘息。待一点红刚好那么些许,荆蔚便故意挤顶里头的异物,调笑着说道:“自己塞的?”

  杀手呼吸一窒,他闭紧双眼,答了声“是”,便梗着脖子不动了。



77、绝妙陷阱(下)…3 
  
  荆蔚可没那么好打发,甬道里的手指玩耍似的顶撞着玉珠,许是高潮刚过尚还敏感,许是位置太对实在刺激,没弄几下就惹得一点红情不自禁地蜷起身子,在盗帅的小腹蹭擦起来。两人身高相似,该长的东西也长得位置大致相同,再加上当下的姿势,你贴我我贴你的,这么一蹭,彼此都是一阵颤抖。

  盗帅清楚地感觉到,杀手刚刚发泄的分身再次颤悠悠地站立起来,伴随着一次次的磨蹭,更是越发的坚硬,而自己也被弄得差点射了。

  此时,老变态真是尝到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为了避免闹出笑话,他赶紧夹住杀手的腿,双手更是死死环在对方腰间,不让男人动上一动。他的手指本就探得有些儿深,又一直顶着底部珠玉,心急之下猛地一抽,杀手不察、不免泻出情动的呻吟。这样的声音低沉沙哑,对于荆蔚而言却实在太过催情,更别说他束缚住杀手的动作,却遗忘了震动的车子,杀手的呼吸又热又急,不断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就算是圣人,这会也忍不下去了。

  惨兮兮地湿了裤子,盗帅欲哭无泪地翻了个身,让杀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探入早已松散的衣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满是伤疤的背脊。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不动声色地缓过那口气,荆蔚搂着杀手轻声问道。

  短短的一个疑问,再次让杀手的肌肉一点点地紧张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低低哑哑地传了出来,就连因情动而湿润的双眼,此时也渐渐黯然了下去。

  “这身体,无法让你得趣。”盗帅看不到杀手的眼睛,却能听出藏在话语深处的颤抖,他刚要开口,却听一点红堪堪稍顿,又改口说道,“让我们彼此都无法得趣。”

  好吧,上次的话,他确实是一字不落地听完、记住了!本以为他终于听懂一次,明白了意思。谁知,那么清楚明白的一句话,居然还能被他整得那么七扭八歪!荆蔚心中火起,一气之下狠狠拍上杀手的屁股,因为没怎么收力,本就惨白的皮肤顿时出现一个巴掌印。而一点红更是一不留神,被打得闷哼一声,而那满是液体的尴尬位置,也因此而留出一缕软液。

  “然后呢?”老变态越想越气,又连着打了十几下。好在理智还在,最后几乎没了力气,和轻轻抚摸无甚差别,却依旧留了大片殷红,说话间却依旧是咬牙切齿的,“你便觉得自己这里满足不了我,想让榕真帮你整成个人间‘圣器’?!”说到这里,荆蔚的怒火“嗖”地一下有窜了个老高,晃眼瞥见杀手默默不语,整个身体绷得仿若石头、就连呼吸都低得微不可的时候,又惨兮兮地败下阵去,取而代之的满是酸楚和心疼。

  他无奈地叹了口长气,很是觉得上辈子必然欠了这人大笔钱财,否则阎王老子怎会故意让他穿到此处,用这般方法凄惨偿还?却还是放柔了声音,耐心地解释,“那日不做,只因你身负重伤、不可大动。你或许不怕流血,不怕伤痛,但我心中不舍,自然顾虑颇多、无法全心投入。更何况,情爱之事并非单方面的纵欲发泄,在我舒服的同时,自然得要你也舒服。”

  轻轻地啃咬着一点红的耳畔,盗帅怜惜地抚摸着方才自己下死力拍打的地方,一边轻柔的开导一边又有些不老实地敲击微启的入口,“比如方才,虽然有些尴尬难堪,但总该也是舒服的吧。”

  杀手微微一颤,好一会才闷闷地点了点头,捂在下面的脸却已红得透了。

  荆蔚低低轻笑,索性抱着杀手的腰一同坐了起来,认认真真地看进杀手那双深黑的眼里,“所以,若再遇到不明白的,必须要问,切不可自己胡思乱想、胡乱猜测。否则,我才不管你多大年纪、丢不丢人,屁股照打,可别指望像这回一样手下留情了。”

  面对盗帅故作生气的模样,一点红只是颤颤地别过头,难为情得一眼都没好意思多看。却不想此人话锋一转,居然探入自己的腿缝,一边按揉一边轻浮地说道:“那东西既然是你自己放的进去,可能再自己排出来?啊,我说的是排出来,自然是不可用手帮忙的。”


78、绝妙陷阱(下)…4 
  
  一点红浑身一震,他怔怔地看着盗帅的面容,绯红的面色一点一点地褪成惨白。明明是如斯骄傲的一个男人,如今却被生生逼出几分脆弱和无助,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艰难地闭上双眼,慢慢张开紧绷的两腿。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似耗费了他全部的气力,那胯下阳物已经萎靡,软软地耷拉在曲起大开的双腿中间,不久之前泄出的浊液湿湿黏黏地落在周围,更有一些挂在草丛,抑或沿着肌理缓慢下滑。

  这样的景色着实淫靡,若是忽略那不断颤抖的僵硬身体,荆蔚几乎要为那收缩张合的入口无限痴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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