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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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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痛,腿松了。
他把我猛地又翻了过去,裤子扯到腿弯,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什么油抹了抹就蛮横的冲入了我的身体。
我用力向后仰着头,整个人无法反应,滞后一刻,才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惨叫。
痛,唯一的感觉。
这种没有前奏,惩罚式的做,对我,只是一种折磨。
我大声地惨叫,一声接一声。
也可以忍着的,不叫这么大声,但我现在有点明白,世铉的怒气需要一个出口,如果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我就成全了他吧,也许过后他就好了。
并不是太夸张,确实是痛。我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颤抖。为了减少疼痛,我不得不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
他的冲撞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动作里,我被这样强力的侵略掠夺了神志,我想我一定昏过去了一会儿,因为再次有意识时,是仰在凹凸不平的床上,堆在腿弯的裤子已经不见,他抓着我的头发,正在吻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缓和了一些。
“哭什么哭。”他仍然生气。
“我没哭。”我微弱的说,眼泪是自己流下来的,我真的没有哭。
我想我比世铉更委屈,却没有一个出口。
。
世铉终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那个被侵略的地方已经痛到麻木,仿佛不是我的身体。
我迷迷糊糊的躺着,身体感觉滚烫,骨头里冰凉,不用量度计我也知道我又发烧了。
躺了一会儿,世铉把我抱到浴室去。
我很奇怪,通常没有几次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今天怎么会这么爽快。
他把我放在淋浴龙头下,我双腿发软,站不住,低着头,只能侧着身子靠墙站着,水打在我一边的肩膀上,顺着手臂而下,身上敞开的衬衫湿了,贴在皮肤上,手还被绑在身后。
世铉低头想解开缠在我手上的那块布,那块布湿了,纠缠不已,格外难解,撕扯了一会,更紧了。
他喘口气,放弃了,从后边抱住我,俩只手环过来在前面开始抚摸我,从腰部渐渐向上,抚到我的脖子,脸……
我闭着眼睛,不动,感受着他这难得的温柔。
希望他的气出完了吧,我心里盼望。
他的手把我的头拨得向后仰在他的肩上,我顺从的这么做,并侧过脸来吻他的下颌。他扳着肩把我转过来,抓住我脑后的头发吻我的嘴。
他边吻边把我推到墙上,拉起我的腿,又一次进入。
如果没有之前,这会是很美好的一次。
之前太过凶狠猛烈,我的体内除了痛,再没有其他感觉。
水流下来,打到世铉的肩膀上,又飞溅到我仰起的脸上,应该是温热的,但由于我在发烧,相比我的体温,水变成冰凉。
背后的墙壁也冰凉,冷入骨髓。
我竭力坚持着,然而还是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妞儿们,别急,明天就甜了,………………
家中进行的危险活动
看以前的老戏,常常有人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气病了,再辗转数月,死了。就会说:“哪里那么容易,古人的生命真脆弱。”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倒霉蛋就是梁山泊。
被祝家赶了出来,九妹,马上是人家的人了,左想右想想不通,一口鲜血喷出来,郁闷死了。
现在才知道是真的。
我的胸中块垒郁结,顶心顶肺,消化不了,又不象世铉,还可以拿我出气。
无计可施,只好发烧。
瞧我这出息,居然开始学古人缠绵病榻了。
世铉每天一定会来,有的时候录影,拍照,或练习到很晚,凌晨才回来,开头都是小林屁颠屁颠的去开门,后来世铉索性拿了我的钥匙,自出自入。
小林高兴得不得了,这表明他的偶像和他是一家人了。
我生病,世铉就很温柔,也许他也后悔那天火发的大了,让我又生了病,而我又一点都没有怨他的意思,只是埋头自顾自发烧,就有点内疚,气顺了很多,人也和颜悦色起来。
有的时候没有什么事,他就一直赖在床上抱着我,腻上大半天。
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好日子。
我的烧渐渐的不怎么发了,本来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一口气堵在胸口,现在两人的关系渐渐的好了,我也就好了。
却比以前做得少了,本来嘛,我在生病,也不可能向以前那样没完没了的做。做的时候,世铉也小心翼翼的,不过他在我面前,情绪一向控制得不大好,常常小心翼翼的开始,激烈的结束。
一日我问他:“怎么你还不用套,你不是说以后要用?”
这是个炸弹问题,我憋了好久,才趁今日刚做完他心情好问出来。
他看我一眼,把头埋在我颈窝里不出声,我很想看到他的表情,就推了他一下。
他突然抬头一本正经的说:“反正我们要在一起,谁也别想先离开,你要得病,那我也得。”
初初听到,我觉得这四次元的逻辑果然诡异,非常人可比,细想之后,感动起来,觉得是崔世铉版本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没有那么隽永,却另有一股打动人心的力量。
气马上顺了,烧也不发了,神清气爽,什么都好了。
我还真是好打发。
。
我和世铉开始商量租房子,俩人在小林这儿住着总有那么点别扭,两房里住了仨人,空间不够,声音也挡不住,尤其是世铉一做起来不管不顾的,我叫起来的时候,估计小林上吊的心都有了。
“如果租那就还这附近吧,”世铉说:“你不会说韩语,在这附近舒服点。”
“我以后就会说了,我打算过年后去上学呢,不过这个区都是使馆的人,基本没人认识你这款小星星儿,是非少点。”
我说完,瞄一瞄小林:“我们只需杀了小林灭口。”
网站上我看得懂的信息太少,街角有家小小的地产经纪,我只好托他们找。
地产经纪很快找到一家出租的两房,很大很舒服,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就是另外一栋楼,要5千万的保证金。(近5 万美金)
因为我用的是加国护照,不需签证,但需要每三个月出境一次,房子不能签给我,世铉又是公众人物,签他的名字不太方便,我正犯愁,世铉已经找人签下了。
我知道保证金是世铉付的,第二天特意去取了钱,要还给他。
他看看我手里的那包钱,有点冷冷的问:“这算谁付的?你老爸还是梅森?”
我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嗫嗫的说:“都好,反正我不想你付。”
他紧逼着问:“为什么?”
我有点不知所措,有些话是不太好说出来的,我知道象他们这样的歌手其实是没有多少钱的,名声在外而已,他们挣的钱,公司抽了经纪抽,还要扣去各种活动费用,本来就不剩多少,还要不管是谁挣的,都得五个人分,到手钱的不过就够个好吃好喝好穿,其他也作不了什么,在韩国作这种少年团体的歌手,外表象王子,实际上作得象只牛,还是只常常没空吃饭的牛,收入却不如高级白领,同好莱坞那些歌手的收入是天壤之别。
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我只好说:“你付不合适,你知道我的毛病,花钱没谱的,你不能这么惯着我……”
世铉的表情明显不对了,象小公鸡炸起了毛,吓得我脖子一缩,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我是你老公我不合适?那你说谁合适,梅森合适?”
我阴暗的小心眼儿里认为梅森是大人,有这个能力,养我的几百万也是小钱,世铉怎么能跟他比,可哪里敢说出口,看他那气势,能把我撕巴撕巴做盘菜吃了。
世铉一生气我的屁股就要受苦,为了自己的屁股,我很没气节的转台了。
“你合适你合适,谁也没有你合适,咱不说这个了行吗。”我把钱扔一边,过去缠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溜须。
梅森这两个字简直是炸药的捻儿,什么时候提,世铉什么时候炸,无论他提我提都一样,我很无奈的还是变节得晚了,被他揪着脖子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我急忙捂着屁股喊:“你的Fans看着呢,保持形象啊保持形象。”
。
现在是12月,要过圣诞节了,这个区到处都装饰起来了,彩灯,圣诞老爷爷图案,大红蝴蝶结,雪人,眼花缭乱。搬家的时候,需要买很多日常用品,我心情很好的买了棵圣诞树,用了花花绿绿的圣诞挂件装饰起来,包了几个盒子放在树下。
世铉见了,很有兴趣地问我是否里面有礼物。
“当然有,”我手舞足蹈的说,“我要请朋友们来呢。”
我见他盯着我,就补充说:“平安夜你大概得回家过节,我就请朋友这里过。”
“我家不过平安夜,我要和你这里过。”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
他的气息咻咻的吹到脖子上,我十分受用,就反手去搂他的腰,问:“不过平安夜过什么圣诞节?”
“因为家里其他人要去教堂,我们都是在圣诞当天再聚会。”
我心想又长知识了,韩国人民就是喜欢和人别着点劲儿。于是问:“你不去教堂,信不信什么宗教?”
“不信,”崔世铉答得非常干脆:“我信我自己。”
“成,”我立马不遗余力的拍马屁:“算我一个,我也信你。”
他哈哈笑,那叫一个傲娇啊!
我建议:“不如我们抽礼物,看你能挑到什么,预示你来年的运气。”
“这是温哥华传统还是你自己演绎的?”世铉挑起一条眉毛问?
我学着他挑挑眉毛说:“本少爷的传统。”
。
搬了家的最大不方便是没人做饭了,两房的公寓,如果再住个佣人就太挤了,种点工又不管做饭,于是开头几天我自己跃跃欲试,心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实验室的活儿嘛,把所有需要的成分放一起,实验室用搅一搅,我这里用锅铲拌一拌,我那么复杂的电路都焊了,还怕这个。
我打算做kimchi炒饭,准备材料的时候才发现没有饭,就跑到小林家,端了他刚做好的一锅米饭就走。
“不带这样的,”小林跟在我身后不依不饶:“你家没有锅呀?快还给我。”
“不还,我家锅里没有饭。”我端着电饭锅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我需要个试饭的,我做的东西可不能自己吃,要是我把自己毒死怎么办。
于是把小林连人带锅一起绑架了。
我上网搜了个做Kimchi炒饭的帖子,把电脑放在厨房的台上,准备按照帖子上的步骤照做。
看看红乎乎的Kimchi,皱皱眉头,吃还差不多,我可不想去切它。
转身招呼小林:“过来把这些Kimchi切了。”
小林抱怨:“到底是你做饭还是我做饭啊。”
“快切,你是肉票,废话这么多当心我撕票。”我喝他。
切好Kimchi,我把小林赶在一边,看看各个碗里装的各样元素,红红绿绿,煞是好看,满意地点点头,扭开炉子,放油。
我看着那油,网上说把油烧热,多少度算烧热呢?
用手快速的摸一下,一点不热。
估计电磁炉慢热,等会儿吧。我回头看见小林在圣诞树下掏礼物,忙叫他别动。
“有我的没有?”他期待的问。
“你男朋友不回来么?”
“不回来,回不来。”他问:“Top哥过节在吗?”
“在,平安夜在。”这句话我回答得十分之得瑟,“所以你这个千瓦大灯泡一定要关掉,要不你圣诞中午来,我给你留礼物。”
小林连忙点头,然后每个盒子都摸一下,问:“这都什么呀?”
“这里什么都有,随机的,看运气。”我说:“专门的礼物现在保密。”
小林抬头看我,要说什么,还没说,一双眼睛先变成了斗鸡眼,可声调却挺委婉:“哥,着火了。”
“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炉子上正熊熊燃烧。
“我靠,”我大叫一声:“着火你还这么慢悠悠的说话?”
我一个箭步冲到炉子旁,抄起一个锅接水,突然想起以前老师教过,油着火不能浇水,急忙扔掉锅,抓起一块什么东西盖上去,扔过去才看到是大块抹布,那块布很快就着了,火势更大了。
厨房上方的警报器突然响了,震耳欲聋。
象要和报警器比赛似的,小林这个时候才开始尖叫。
叫得我心烦,一只锅扔过去。
他尖叫着抓起地上的靠枕扑过来打,在我来的及抓住他之前,靠枕也着了。
我拿各种盖子试图盖上不果,地上还扔着一个着火的靠枕。
“灭火器,哪里有灭火器?”我急得团团乱转。
“袖子着火啦,”小林又尖叫,我以为是他的袖子着了,急忙接起一锅水泼过去,把他兜头泼成了落汤鸡,泼完才发现是我的袖子着了。
赶紧脱下衣服,丢到地上踩。
小林这混蛋,居然拉开门向外跑,刚打开门,就被两条白色的泡沫喷了个跟头,我百忙之中哈哈大笑,还没笑完,自己也被泡沫喷了一身。
。
我光着膀子,和小林湿淋淋的站在客厅中间,满身泡沫遗留的白点点,低头听着大楼管理员的教育,崔世铉抱着手臂看着我俩的狼狈相,乐不可支。
“不怪我呀,”大楼管理员走了,我跺脚发脾气,“这建筑什么消防系统呀,房顶为什么不会喷水?”
崔世铉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要吃你做的饭代价真大。”
我扳过他的手看,细长白皙的手指上有个口子正在流血,估计是被刚才的灭火器割到了,就低头舔了一下。
“少来,”他不买帐:“惹了祸就溜须。”
“那就再溜须一下,”我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呀,咸的。”
“被你吓出了一头冷汗,”他说,也顺路凑过来舔了一下我的脸:“靠,什么味儿啊,烧糊了,快去洗澡。”
我乖乖的去淋了个浴,换了衣服,又把我的衣服扔了几件给小林换了,三人一起走去君悦吃饭。
。
接下来的日子世铉都很忙,各电视台的各式各样的圣诞节目都在录,经常半夜或凌晨回来。这么晚回来,上午就会都在睡,睡起来就要吃东西。
我拿面包夹火腿糊弄他,第二天他就不干了,又嫌麻烦不肯去君悦,耷拉着脸不高兴。
鉴于着火的教训,我发现做饭还是个挺危险的事儿,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再试试,被世铉一句话就打击蔫儿了。
“你少来了,”他说:“还不够提心吊胆的呢,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托了几家家政公司,终于找到了个家务助理,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做得一手好菜,当然是韩菜,每天做完晚餐就走了,不留宿。
终于有饭吃了,至此我们的生活才算真正安定下来,每日早上,嗯,更确切是中午或刚下午的时候,世铉起床,大婶把做好的早餐放在世铉面前,我则抱着一杯热茶,窝在沙发里,看着他坐在冬日中午和煦的阳光中,安静的喝着咖啡,阳光照在他浓密的睫毛上,睫毛下天然烟熏勾勒出的妖魅大眼睛,如阳光下深深的湖水,碎金点点,波光粼粼。我心里的小幸福就象黄石公园的地下温泉,止不住地咕嘟咕嘟往外冒。
我愿意用我生命中所有的幸运来换眼前这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
妞儿们,期待已久的甜来了,咱们首尔篇也快结束啦俺今天晚上要去看Salsa表演,早发了明天俺会写龙龙和胜利跳舞………………
比舞
崔世铉拿了两张票给我,说:“在汝夷岛,你和小林去看吧。”
我接过票看了看,是YG Family小型Fans答谢音乐会。
“每年圣诞都有的,”世铉说:“看完有YG家庭聚会,我们去喝酒跳舞。”
我有点担心:“YG家庭聚会我去合适吗?会不会又造出什么新闻来?”
“没事,粉丝团代表也会参加的,你和他们一起就好,每年公司都会知会媒体,来得都是自己人,不会乱写的。”
世铉在我身上腻来腻去,忽然抬眼看到我的脸,纳闷:“你这叫什么诡异表情?”
“我正在YY你在台上的风采。”我傻里傻气的说。
。
到了那天我和小林早早的按照票上的地址去了,虽然还早,场馆外已经东一伙西一伙布满了粉丝,很多人举着自己偶像的应援牌,BB的五个,每人的名字都有,YG其他歌手的却很少,单看名字,还以为是BB的专场音乐会。
我转着脑袋左右看,突然心虚起来,碰了碰小林:“嗳,男饭很少呢。”
小林伸伸脖子,使劲拔了拔小胸脯,“谁说的,难道我不是。”
我刚想笑他,忽地斜刺里杀出了个胖妞,一把拉住小林:“弟弟,你是不是叫Andrew?”
我看那妞胖得喜庆,就说:“啊,对啊,他是。”
胖妞高兴了,上来就掐小林的脸蛋:“唉哟哟,卡娃伊代斯耐,难怪Top哥哥叫我照顾你……”
她自出现,说了三句话,居然是一句英文,一句日文,一句中文,我噗的一声笑出来。
小林被她的胖胖的手掐得歪着脸,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含糊的叫:“哥,哥呀……”
我看小林被搓磨的可怜,就把他拉过来藏到我身后,问那胖妞:“你谁啊?Top哥干嘛要你照顾我们呀?”
“只有我会中文呀,我不照顾你们谁照顾啊,音乐会结束后我带你们去跳舞,咱们是Vip代表,只有代表才可以去参加之后的聚会。”胖妞答非所问,一边说,一边又凑过来对小林又摸又掐,“哎哟,怎么会这么可爱……”
我悲哀的看看小林,心中默默哀悼:唉,对不起,哥保不住你了。
“拿着。”胖妞把一个牌子塞到我手里,我定睛一看,是Top的应援牌,有点不好意思,就说:“不举不行嘛?”
“不举我砸死你。”胖妞舞着手里的牌子凶恶的说,我歪头看看胖妞手里的牌,又大又鲜艳,上边的字还可以闪光的,和胖妞相衬到绝。
我和小林拿着牌子进了场。
场地看样子原来应该就是个正规的剧场,为了适应音乐会的性质,拆掉了前排的座位,地上用彩色的线标出了区。
我们的票很好,蓝区,在场地的正中间,我和小林站在一堆女孩子中间,被吱吱喳喳的韩语,日语,中国话包围着。
估计是因为和YG里面的人说得上话的缘故,胖妞好像在粉丝群里很吃得开,加上手里又有个Top哥要她照顾的人,更加得意洋洋,只是可怜了小林,被一群女孩子挫磨来搓磨去,卡哇伊声不绝于耳。我十分怀疑小林成为Gay的原因,就是因为广大女同学的母性泛滥爆棚,愣生生把这孩子吓弯啦。
虽然有胖妞的翻译,台上讲的话我也只懂了个大概,不过也没什么大影响,YG的艺人现在红的也不过就那几个,听歌就是了。
我在台下仰着脸看崔世铉,看现场和看Video有很大不同,崔世铉给我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在我熟悉的身体里有个我并不太熟悉的灵魂。
那是个令人恐惧的Rapper之魂。
没有关系,我一样爱他。
。
之后的聚会是在弘大附近的一个酒吧,相当于一个YG自己人的小型圣诞Party,基本没外人,这从他们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来,因为那帮平时拿着范儿,端着架子的星星儿们此刻都玩得挺疯,唱唱跳跳的没个正经样子,世铉应酬加高兴,喝了不少酒,走到我们这边的时候,脸色粉红粉红的。
我和十几个粉丝代表一起坐着,桌上森林一样堆满了韩式烧酒和各种啤酒。
头回见识到韩国女生酒量,让我真真正正开了眼,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女生,喝起酒来却一个个架势十足,拿起就干,气拔山兮力盖世的款,吓得我不敢说自己会喝酒,抱着杯橙汁躲在一旁,自觉十分的阳痿。
我可不是装乖,纯属是因为这不是自己的地头儿,周围的人除了胖妞外,都讲韩语。有了小林这个宠物,胖妞根本没空理我,偶尔有个人过来同我讲个话,也因为不习惯用英语而匆匆作罢,我就只好干坐着喝橙汁。
世铉过来瞧瞧,见我蔫蔫的,就问:“嗳,我明明找人照顾你了呀,人呢?”
我苦笑着指指另一边搂着小林灌酒的胖妞说:“哼,你看看你找的好人,估计能把小林吃得渣都不剩。”
世铉转头看看,不落忍的说:“可怜的小林,长成那样,还真怪不得那些女生,先不管他,过来,我来陪你喝。”
他把我拉到另一个桌子,拿过一个杯子,倒了一半烧酒,又倒了一半啤酒混进去,拿起来放在我面前,说:“来,尝尝我们韩国最流行的炸弹。”
我吓了一跳,“酒这种混法儿的,找醉呐?”
“醉了好啊,醉了我可以为所欲为。”这混蛋搂着我的肩,在我脸旁不怀好意的说。
我斜眼看看那张离我不到半尺的粉红晶莹的脸,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嘴里却说:“你哪天不是为所欲为啊,还需要把我灌醉吗?”
我呲牙咧嘴的把那杯诡异的炸弹喝下去,咂咂嘴,感觉还好,没有想象的那么烈,只是味道无法恭维。
“Top哥,Andrew,我也来和你们喝。”一个小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里也举着一杯炸弹。
我只好又灌下一杯,被噎得直打嗝,忙里偷闲打量他,小虎牙,微微下垂的熊猫眼,可爱得一塌糊涂,又是一个让女生有蹂躏欲望的主儿,就问:“你胜利吧?”
“是啊,”小虎牙笑得天真无邪,“我知道你是Andrew,东斐哥告我的。”
我看一眼世铉:“你们BB内部的八卦精神够茁壮的呀。”
似乎为了证明我的话,胜利补充道:“东斐哥说你跳拉丁,我之前参加Shall We Dance节目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那肯定是他哥说的,”我敷衍的说,“我也就随便跳跳。”
“我想也是,”胜利上下看看我说,“看你举止都不象专业的,东斐哥居然说你跳得比我好,怎么可能。”
我‘噗’的把嘴里的酒喷了一桌子,果然是传说中自信心爆棚到打针吃药都下不去的壮婴胜利呀,今日可算见识了。
世铉看一眼也端了杯酒杯凑过来的东斐:“奇怪了,东斐,你啥时候见过Andrew跳舞啊。”
东斐脸红了:“我那是为了打击一下胜利,乱说的。”
胜利呲着小虎牙,得意洋洋:“我就说嘛,来,再干一杯。”
世铉不干了:“谁说的,咱家媳妇就是跳得比你好,Andrew,起来,给老小Show一个。”
“算了吧,你们这帮人,靠这个吃饭的,跳得好当然啦。”
胜利窜到我面前,摆个姿势,相当的带专业范儿,“来,我带你。”
我被他气乐了,站起来:“咱俩谁带谁啊?”
胜利没想到我坐着矮,站起来却比他高那么多,吓一跳,后退一步:“喝,你这是怎么长的?”
东斐解气的哈哈大笑,起哄道:“你不整天要和我Dance Battle吗,现在和Andrew来一个。”
“我来给你们找音乐。”世铉唯恐天下不乱的说。
他找到一首曲子,西班牙语的,当到手机上,放给我听,问:“这个节奏对不对?”
我着实佩服他的音乐记忆力,点点头。
世铉把曲子拿到控制台上去放。
场子中间之前放HipHop,有些YG的工作人员和粉丝代表在跳舞,几分钟前曲子缓和了下来,场子就空了,大家在闹轰轰的聊天拼酒,突然变成了拉丁,拼酒之余,就不禁好奇的向场子里看。
音乐一响我就一把抓住胜利把他抡到场子里去了,这小子基本功不错,节奏感相当的好,但因为之前没有一起练过,我尽量捡比较基本的步子带,中间眼花缭乱的走了一个花,趁他不注意在他腿弯踢了一脚,让他做了个后仰动作,可惜这种女性柔美的动作他做起来比傻丫差了很远。
胜利直起腰来的时候,脸色通红,不高兴了。
既然是比舞嘛,当然不能总带着跳,见他不高兴了,我就松了手,手一指,行内动作,意思是“你跳。”
胜利单独跳了大概三分钟,用Salsa节奏跳恰恰,姿势韵味都很到位。之后把手指了过来。
这会儿我的好胜心已经被他激起来了,存心显摆,使尽浑身解术,跳了一段单人Salsa。
Salsa通常是双人的,也有独舞,看你怎么编舞而已,这支舞是傻丫编的,为了参加在LA举行的世界Salsa大赛中的表演,当然是最大程度表现个人技能,炫目,干脆,而且很帅,我跳比傻丫跳更合适,我很久没跳,错了几步,不过步点很快,不熟悉的人看不出来的。
跳完我得意洋洋,不用听四周的掌声,我也知道我赢了。小林跑过来说,“哥,想不到拉丁可以跳得这么帅。”
我厚着脸皮问世铉,“这算技惊四座吗?”
世铉正在跟东斐得瑟:“看,我家也有人跳舞跳的好。”
在温哥华见过的那个助理姐姐走过来,拿着杯炸弹,上来掐着脖子就灌我一杯,灌完说:“臭小子,跳得不错啊,又这么漂亮,想不想入娱乐圈啊。”
我更得瑟了,不过嘴上却说:“可惜我没练过唱歌呢。”
。
一进家门世铉就把我按在门上吻,吻完说:“我可不许你混娱乐圈。”
我好容易喘过一口气来,故意气他:“我要去加入S/M,他们去加拿大招过好几次人了。”
他的手正捧着我的脸,听我这么说,手上加劲,把我的脸都挤歪了:“你敢,你去个试试,打断你的腿?”
我不高兴了,歪着鼻子问:“这不许那不许,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呀?”
他咬着我的嘴唇:“在家里乖乖呆着给我做老婆,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再放火烧房子了。”
我抗议,可惜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说话,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手也没闲着,按在门上就把我的衬衫扯开,连去卧室都来不及,直接把我压在了地下。他喝了酒,力气大得控制不住,从地上到沙发上,从客厅到卧室,做得我第二天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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