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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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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和下章都花了点时间,描述了一下Eric,为甚么呢,起因是和Lin美女讨论的那个想要个什么样的老爸,安卓和俺讨论的结果,就是想要这样的老爸,做这样的儿子……
虽然听上去普通,但对安卓来说,遥不可及……
那个明洞表演俺没照清楚,上个东大门的吧,看看到底是哪家的组合。
俺对韩星除了BB就不熟了,那个胖的有点象神童吗?
明洞商场,上这张的原因,是不小心照到的两个女孩挺漂漂两个锅加小菜,5000块韩币,30人民币吧,不贵呀,而且在明洞这么好的位置,反正俺是吃饱了还有得剩。就是有点辣。
调图………………
混在梨泰院
过两天,Eric爸爸进来打扫的时候我正在回Email。
Eric的爸爸和我想象的一样,很开朗啰嗦的一个老头,一边打扫一边同我讲话,可惜他的英文我基本听不懂,只能嗯嗯啊啊,他自顾自的说,似乎也不在乎我听不听。
我低头看Email,每过2分钟嗯上一次。
东相世铉等人的Email 我不敢看也不敢回,其他人的,比如Eddy,Micheal的Email通常是通知有什么活动之类的,我看看就删了,傻丫倒是和我通了下他的情况,发了2张黄刀雪景的照片,靠,那雪大的,只能哀叹人类太渺小。
梅森又来了封Email,还是不痛不痒的问候,说如果我要在学校办什么事,他愿意帮忙。
我心里一动,原打算立住脚后偷偷潜回温哥华去开学籍表的,如果有他作内应就事半功倍,不用回去了。以梅森在U大的魅力,帮我拿学籍表应该手到擒来,最多也就牺牲一下,抛个媚眼给管事的老女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学籍表这东西非本人不给的。
回Email的时候我却没提这事儿,时机未到,先联络一下感情比较重要,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向老女人抛媚眼,我得先抛个媚眼给他。
不久Eric来了。
“你爸刚走。”我说。
Eric说:“我知道,我看见他了,我就过来问下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昨天白天去梨泰院了,”我汇报,“白天都是些时装店,定制服装的裁缝店,还有古董家具店,我做了个简历,发了几家,有家裁缝店里想招个跟前跟后的助理,好像对我有兴趣,不过条件是要我赶快换签证,切,我要是换了签证去它那里干啥,我干嘛不去通信公司作助理,好歹也是专业工作。”
Eric笑,说:“世事艰难啊,你大少爷将就点吧。”
“咦,”我纳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大少爷啦?”
Eric 摇摇头,转换话题:“我网上帮你找了三家条件还不错的房子,你要不要看看?”
“好啊,”我来了兴趣,“都在什么地方,什么条件?”
Eric拿出张地图指给我看,“都在梨泰院附近,两间是一房一厅,在北面,一间是和人分租的,在汉南洞。”
“我想过了,”Eric说:“以你目前的语言能力,也就只能混混梨泰院,所以房子就要在那附近找。汉南洞的那个区好,距离梨泰院很近,很多使馆工作人员住那区,出租的那间是两房,租出来一间,网上没有提保证金,但不知道你习不习惯和人一起住。”
“都可以,”我说,“我从小就家里人多。”
是工人多,现在虽然少,那是因为老爸老妈不在温哥华住,大部分工人被我赶走了,他们在的时候,我们住在西温的大园子里,家里的工人总是成群结队跟随时准备打群架似的。
Eric点点头说:“那就好,我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带你去看看?”
“好啊,”我说:“顺路找家好的餐馆吃饭,我请。”
“当然你请,”Eric说:“你见过服务这么好的房东嘛,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这还真是个见杆就爬的主儿。
Eric开一辆半旧的现代,在路上飞快的转线,灯都不打,看得我兴奋起来,说:“靠,我太喜欢首尔了,这开车的风格颇有点乱者为王的风采,象墨西哥。”
Eric说:“人家都不打我也不打,打灯费电。”
这理由雷过我换咖啡壶,无语,只能敬佩的竖起中指,“NB!”
。
看了前两个房子,老城,旧区,旧的公寓楼,房租也便宜,300万的保证金下,房租还不到我现在一周的费用,我没说什么,Eric建议说,还是去看汉南洞那个吧,那个靠近江边,小区高档一些。
我仰头看看天,心想,穷了也得尽量住好点,不要太亏待自己。
到了汉南洞那间,一看那小区,那楼,Eric说:“要我就它了。”
小区是完全高档小区格局,花园很漂亮,楼内干净整洁,气息都不一样。
一个男孩给我们开了门,看见我和Eric进门,问:“是你俩住?”
这男孩令我想起傻丫,当然他们长得完全不同,但就是不知道哪里像。
Eric愣了一下,指指我,说:“是他。”
我看了下房间,宽大明亮,家具电器品质都不错,又是高层,还可以看到汉江,很满意,就问:“房租和保证金都多少?”
那男孩答非所问:“我只出租三个月。”
“为什么?”我和Eric同时问。
男孩说:“这里是我和朋友住的,但我刚来他就有事要离开三个月,我不想自己住,就想找个室友,等我朋友回来,就不租了。”
我低头想想,三个月应该也够我立稳脚跟的了,那时该去学语言了,当然在学校周围找,就说,“可以。”
男孩说:“那我晚上给你电话。”
我又奇怪了:“为什么呀。”
“我要问问我朋友。”男孩说。
。
出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连租金多少都不知道呢。
Eric说:“你放心吧,他这一看就不是为租金,贵不了,他是挑人作伴儿呢。”
Eric建议去梨泰院附近的一个著名的排骨馆去吃烤排骨,我虽然对大口吃肉不感兴趣,但知道这个是所谓名吃,就抱着吃名字的想法去了。
Eric点了两种排骨,一种是韩餐里常见的牛短肋,另一种比较有名,是带着一截骨的牛排,虽然都叫排骨,但英文是不同的。
虽然不喜欢吃肉,我还是吃了两块,肉敲过了,很嫩,腌得很入味,确实挺好吃的,虽然等了一会儿位,也还值得。
吃饭的时候Eric说:“那个男孩说的朋友一定是他男朋友。”
我歪着嘴,叼着只蘑菇,笑嘻嘻道:“你也看出来啦。”
“敢情,”Eric说,“要不他能见面就问是不是我们俩人一起住。”
我呲牙奸笑,说:“我要是他男朋友,就不让他租给男人,多危险啊,留小情儿一个人在这儿,搞不好就肉包子打狗了,还是租给个女孩儿保险点。”
Eric塞了满嘴的肉,鼓着腮帮子点头,说,“那孩子一看就胆小,小姑娘似的。想想也矛盾,租给女孩儿是安全了,可一样胆小,租给男人不怕了,可不安全。”
“那你猜他男朋友会不会租给我?”我问Eric。
Eric笑得很奸诈:“要我就租给你。”
我知道他没好话,却忍不住问:“为什么?”
果然他说:“眼睛舒服啊,一回家,花团锦簇,两朵花儿似的,兴许还可以把你顺路收了二房,你搬都不用搬了。”
“对了,”我厚着脸皮说:“到时候老子和他对攻,看谁攻得过谁。”
。
晚上那个男孩的电话并没有来,Eric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没有太失望,估计是那男孩的男朋友觉得我危险。
我非常阿Q的想:被认为危险总比象Lily姐那样把我当孩子,不当男人看好。
想到Lily姐,我就打算晚上再去梨泰院走走,这几天我致力于网上发简历,也到白天的店铺去过了,没有什么进展,不妨再去酒吧看看。
我穿上那天买的羽绒短外套和鞋子就去了,又是差不多12点的时候到的,街上仍然一片熙熙攘攘,人喊马嘶的热闹景象,我进了2家酒吧,人太多,一时摸不到头绪,又走了出来,发了会儿呆,决定去看Lily姐,就先去买了包烟在手里拿着,转到那个小街,那些面白如无常的女人一如既往地坐着。
Lily姐还坐在那个位置,有个矮胖的老外站在她面前,好像在同她讨价还价,我远远的站住了,心想,要不等下再来吧。
Lily姐看到我,招手让我过去,我犹豫了一下,脚步迟缓的向前走,心中不免尴尬,想,要我亲耳听到她讨价还价这也太变态了吧。
还没完全靠近,却见Lily姐挥挥手把那老外轰走了。
我把手里的烟递给她,有点不安的问:“我耽误你生意了吧?”
Lily姐扯开烟,抽出一支来叼嘴上,一边点烟,一边说:“不干事,我今晚反正懒得做生意。”
“不做生意干嘛还坐这儿冻着呀,”我说:“早点回家多暖和。”
“傻小子,”Lily姐喷出一口烟,声音沙哑的说:“你Lily姐我坐这儿快三十年啦,不坐这儿能干嘛?在家里干坐着看电视有什么意思,坐这里,至少还有你这样的小子可以聊聊天。”
我唯唯诺诺的听着,扫一眼一边坐着的一排,心想,这大概就是那些年轻鸡们的未来了吧。
Lily姐上下打量一下我,点点头:“嗯,不错,这身打扮可以了,我等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才来?”
我说:“我要找房子,白天也来过了,递简历。”
“有结果吗?”她问。
“没,”我有点沮丧,说:“别的地方嫌我不会韩语,可以只说英语的店又希望我换签证。”
“看,”她用夹着烟的手点点我,“谁叫你早不来,早找你Lily姐嘛。”
我听她话里有意思,也不好追着问,就眨巴着眼睛看她,说:“姐,你吃晚饭了嘛,我给你买点东西吃吧。”
这话把她逗乐了,“小子,12点多了我还没吃晚饭?你就别拍马屁啦。”
我咧下嘴,无限尴尬。
“小子,我看你是个吃过见过的,会不会调酒啊?”Lilly姐拉着长声问我。
“会一些,”我说:“我自己喜欢喝的都会,不会的背背配方就可以了,很容易的。”
“那就成了,”她叼着烟说,那烟头一动一动的直叫我担心:“你去那边那家找个姓金的经理,他们找调酒的呢。”
我转头看看她说的那家,介于大街和小路之间,就迟疑地问:“那家是不是……哦……啊……那个……”
“不是,”Lily姐说,“那家就是个酒吧,连跳舞都没有。”
我放心了,就说,“那我过去看看,好几天了吧,不知道还要不要。”
“要,”Lily姐说:“放心,我跟他们提过的。要你再晚几天就难说,今天还要。”
我依言去了那家酒吧,在大街稍稍转进来的位置,推门进去,装修的非常的北美范儿,重木,重色,小桌子,大椅子,吧台很长,已经有个调酒的在里面忙,还有个女孩在帮他,吧内的人没有大街那边的酒吧人多,不过也不能算少,大部分是各类鬼佬。
金经理大概30出头,圆脸,穿西装,“噢,就你啊?”他上下打量着我,问:“你叫阿辰?”
我点头。
他指下吧台,“去调杯‘落日’来。”
我走到吧台,找到个调杯,调好了酒端过来。
他喝一口,皱眉:“怎么这么壮?”
我解释道:“这不给你试喝的嘛,我做的是双份的,这样好喝呀,要是嫌壮,就做单份的好了。”
金经理点点头,说,“这会儿太忙,你明天下午5点来办个手续,护照什么的都带着,晚上上班吧。”
“行,”我心里高兴,急急忙忙点头,又说:“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事,吧台挺忙的,我去帮忙吧,不要工钱。”
金经理笑了,“难怪Lily姐说你会来事儿,去吧,手轻点,别再放那么壮,都图好喝了,酒吧就要赔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妞儿们,旅游节目做多啦,还是回到咱的故事吧,缓一天再放照片。
技术帝们,在这章里,发现问题了吗?
………………
与兔子饭的同居生活【图】
酒吧里的这个忙帮到凌晨四点才结束,我白天睡够了,也不觉得什么,回到住的地方倒头就睡,直到Eric敲门才醒。
迷迷糊糊打开门,我说:“我算看出来了,你这个辞职假也是休得难过,拿我杀时间呢你。”
“真聪明,”Eric说:“看出来了哈?要不是我高中同学都结婚生孩子了,谁耐烦同你个小毛孩子玩。”
“那你干吗还不结婚生孩子?你家里没催你?”
“催,怎么不催,昨天晚上相亲呢。”
“真的?”我来了兴趣,一下子全醒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怎么样,女孩漂不漂亮?看对眼儿了没?”
Eric一脸无奈:“相亲呀,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把身家条件摆桌面上给人家挑,满意了才见见你,人品神马的都是浮云。Fuck,没说三句话就问我结婚后能不能去LA,我还指望她照顾我爸妈呢,屁!”
我听了半天没明白,“那到底是漂亮不漂亮啊?”
“不知道,没看清。”Eric赌气说。
我不由得大笑:“一定是漂亮,所以你后悔了。”
“你当我是你呢,小屁孩儿,漂亮不漂亮没用,我找媳妇是照顾父母的。”
“你别当我不懂,媳妇是你喜欢的,照顾父母找佣人就好了。”我反驳他。
Eric以最高级的蔑视目光看着我:“生活哪里有那么理想,所以说你毛孩子不懂。”
我泄气,问:“那另外两间住的什么人,你怎么不去骚扰他们。”
“一对小夫妻和一对蕾丝边儿,你叫我骚扰谁去?”
“好吧好吧,你就骚扰我吧,我今天上班去了,你也来吧。”
“找到工作了?”
“酒吧调酒,你没事来坐吧,我请你喝酒。”
“不错啊,”Eric看看我,跃跃欲试:“我可真去了。”
“当然真去,我正好拿你试酒,喝不死你再给客人喝。”
Eric表示愤怒:“Fuck,真毒,我本来还想告你个好消息呢,不说了。”
“说,说,说,赶紧说,”我兴致勃勃:“说完我请你吃饭,是房子的事吗?你又找了个新的?”
“不是新的,”Eric说,“就昨天那个,打电话给我了,让你过去住呢。”
“真的啊?今天就可以?”
“是啊,快起来收拾东西,我帮你搬家。”
我兴冲冲的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夸Eric:“要说你这人真不错,居然还帮我找房子,我搬走了,你不还得找人住这儿吗,要我就拖几天,还可以多收点房租呢。”
“可不是,”Eric大言不惭地说:“我也这么觉得,我这人真不错,怎么就找不着老婆呢?”
“不就才相一次亲嘛,多几次就好了。”我安慰他。
“这种事,越多越没感觉。”Eric沮丧的说。
我的行李本来就简单,加上我前阵子买的统共也没多少,一会儿就收拾好了,Eric说要退我钱,因为开始时付了一周的费用,现在才周六,还差两天。
“不用了,”我说:“咱中午吃饭的时候用了吧。”
。
漂亮的小男孩在家里等着我们,见我来了,跟着跑前跑后,挺高兴,看来他自己在家也无聊的紧。
房租真如Eric所料,确实不贵,也没提保证金的事,我干脆一下三个月都付掉了。
解决了工作和住的问题,我很有成就感,我在首尔终于小小的稳定下来了。
男孩的名字叫小林,台湾人,我们索性用中文交谈,他会做一些典型的台湾菜,三杯鸡,鲁肉饭之类,我是典型的只会说,不会做,他做,我过来尝尝,然后指手画脚要他加盐加醋,他的厨艺在我的挑剔下突飞猛进,至少我吃得很满意。
我发现我其实在用对待傻丫的态度对待小林。
傻丫比我大,可性格幼稚,女孩子气,我同东相Eddy这种朋友相处久了,一直认为他不成熟,总是忘记他比我大,喜欢欺负他。
小林刚满18岁,白白的,小小只,看外表象个不满十五的小正太,性格敏感,胆小,基本上是个害羞的女孩子性格,欺负起来更顺手了。
他自己倒不觉得我欺负他,辰哥前,辰哥后的叫得不亦乐乎。
他的男朋友是巴西人,在驻首尔的使馆工作,不知因为了什么事去台湾,认识了小林,用尽了手段把他骗到自己工作的首尔来,谁知小林刚来,路还不认得呢,他男朋友又被调去中东三个月,留下小林在这里举目无亲。
“他干嘛不带你去?”我问小林说:“他说艰苦,不想我受苦,还危险。”
我点点头,他男朋友对他还不算太差,留在首尔总比去中东好,贫铀弹的后遗症现在还有呢。
“你同你男朋友说什么了那天?”我问他:“你男朋友怎么会愿意让我住进来?”
小林说:“是我想你住,他就同意了。”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好看,”小林怯懦的看看我的脸,又去拿我的包:“还因为这个。”
我看见他拉着那个兔子,就奇怪。
“不就是个兔子嘛,有什么特别?”
“什么特别?”小林睁大眼睛:“这是Top哥过生日的时候粉丝团VIP作的,很少的啊,买不到的,你怎么不知道?你这个哪儿来的?”
“哦,是这样啊?”我惭愧自己的孤陋,说:“我的这个是朋友给的,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兔子这么有名。”
小林不满意了,小声嘟囔:“你都不知道,还挂着,真浪费。”
他拿着那个兔子摸来摸去,“你的这个比网上粉丝们晒得那些大,而且漂亮,你的这个是特别版吗?”
我看他那么喜欢这个兔子,有心送给他,但他说是特别版,我又舍不得了。
于是把买衣服送的那个五人的海报拿出来。
“你喜欢BB呀?要不这个给你。”
小林接过去看看,不高兴,“为什么Top哥站后排,看不到全身。”
我笑:“因为他最高啊,站前边挡别人。”
“买不到Top哥的海报,”小林撅嘴说:“我来第一天男朋友带我去首尔塔,那下边的有个书店,好多组合的海报,谁的都有,只有Top哥的卖光了,售货小姐说,他的海报从来都是拿出来就卖光,有够讨厌。”
我默默地听着,我知道崔世铉红,但不知道这么红,有点替自己捏把冷汗。
以前在温哥华,好歹我有个老爸在我背后撑着,似乎比艺员还要有背景一些,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去掉那个背景,我只是一个Bartender,不知世铉怎么想,在别人眼里,我们非常不相配。
单凭自己长得好,怎么也好不过被称作绝世完颜的崔世铉去。
我思前想后,忧心忡忡。
“呀,”小林一声尖叫指着我床对面的墙。
我以为他在控诉我在墙上乱贴东西,就说:“我用牙膏粘的,弄不坏墙。”
“不是,”小林叫:“我要你这张,他指着墙上崔世铉的海报。”
“不给,”我故意馋他,“你喜欢看就这里看。”
“哥,给我吧,”小林开始撒娇:“我替你洗三个月的衣服。”
“不给你也得替我洗衣服,要不我不带你玩儿。”我霸道的说。
小林眼巴巴地看着我。
无奈,我把那个杯子和T恤拿出来,说:“选一样。”
他选了T恤,喜滋滋的说:“我穿着它睡觉。”
“当心你男朋友吃醋,”我警告他。
“不会的,”小林说:“我男朋友说首尔可以见到崔世铉我才跟他来的。”
我哭笑不得,这都行?他男朋友为了骗他到手,无所不用其极呀。
这让我格外的怀念同世铉在一起的好日子。
欺负他,搓摩他,骗他起床,让他背我,被他抱着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那样,我怅然若失的想。
看看Email,世铉的Email,还是那句话,这个家伙,怎么不说两句我想听的呢,到底用没用心啊。
。
我每周要去酒吧工作六天,天天做到凌晨四点,只有星期二可以休息,开头几天我兴致勃勃,因为面对的都是我喜欢的东西,那些各种各样的酒,兑来兑去,很好玩。
但很快累了,这种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违背人体自然周期的生活方式,让人疲倦,虽然吃得不少,仍然很快瘦了,在浴室镜子里,看看自己的脸,头发长了,微曲的发丝下一双幽幽的大眼睛,有些沉重脆弱的东西在里面,不再轻快,更加敏感。
粗陋的生活是折磨人的。
酒吧打工不是长久之际,但目前我需要这份工作让我在首尔站住脚,让自己成为这个城市的一员。
发薪水的时候,我看着手里的纸币,百感交集,这是我这辈子靠自己挣的第一笔钱。
东相以前说过自己的薪水里有血有汗,我还笑他文艺腔,现在我看自己的薪水,不止有血有汗还有泪,欲哭无泪的泪。
工资并不高,但我会时不时地收到小费,虽然韩国人不习惯给小费,但来酒吧的各国人里总有人习惯给,小费里以美金居多。
小林趴在我床上,看我把那些一块五块美金的绿色票子拿出来,珍惜的抚平,放在一起,就说:“我们去明洞吧,你去换钱,我去买衣服。”
自从我告诉他那张海报是买衣服送的,他就天天吵着要去。
“你自己去嘛,”我说:“明洞的乐天百货,五楼,不用出地铁站就可以直接走到乐天百货里。”
“不要,”小林又撒娇,“我要和你一起去。”
“好吧,那明天周二休息的时候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妞儿们,咱明天开始,故事要激烈起来了,旅游节目暂告一段落,看故事,吼!
明天有人来了,猜猜,是谁呢?
小林说到的首尔塔上的那家海报和明星纪念品店,最惹眼的是Top哥和炳叔的海报,可下面架子上的海报,全^^^是炳叔的,好^^^大一堆,问一下,卖货的小姑娘说,Top哥的,当天就没有了。
小店里还有很多其他组合,其他人的。
俺站在街边发呆,突然看见这么辆大巴,吓一跳,难道是中国开过来的?
再上盘吃的,这个叫炒鸡,就是一些腌过的鸡肉,蔬菜,年糕,乌冬神马的放在一起炒,自已炒哦,最奇特的是上边撒芝士(cheese),好奇怪,俺们看见都是年轻人在吃,也进去要了两人份……
价格不太确切,大概2万吧。
图放错啦………………
我就威胁你了,怎么样!
周一酒吧收得早,我不到三点就到家了,一进门,小林抱着枕头跑过来,说:“哥,我和你睡。”
“干嘛!”我凶他:“当心我强/奸你。”
“叫你明天起床,”他瞪着乌溜溜的眼睛说,“我们可以去逛街。”
看他那无辜的样子我又凶不起来,就说:“那你睡觉老实点,不许打扰我。”
门铃响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才睡着,睁眼看看窗,窗帘的缝隙已经白了。
我踢踢小林,说:“去看看什么事。”
我听见小林在门口和人嘀嘀咕咕的说话,一会儿,没动静了,我昏昏的又要睡,突然感觉到一个人的手覆在我脸上。
“讨厌,”我不耐烦:“叫你别捣乱。”
想去拨开那只在我脸上的手,忽然觉得不对,怎么这么大,这不是小林的手。
我猛然惊醒,睁眼看到那个坐在床边的人,不禁失声叫道:“梅森,你怎么在这里?”
灰色的晨曦中是梅森那张精致的脸,金发在朦胧的光线中,颜色略略深了一些。
“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梅森有点哽哽的说:“吃不饱吗?”
“靠,”我忽地坐起来:“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再哭,娘娘腔。”
小林出溜出溜的蹭进来,贴墙站着,我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随便放人进来的,也不问问我,要是打劫的呢?没大脑。”
小林怯怯的说:“他那么大个子,好吓人。”
“吓人你不会关门?没用。”
梅森听不下去了,“嗳,有火冲我发,干嘛欺负小孩儿。”
我看着梅森,咬牙:“你怎么找到的?别告诉我你是我老爸派来的。”
“切,”梅森又傲娇了,精致的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我什么人,你老爸请得动我?”
我狐疑的盯着他,看他的态度,确实不象,稍稍放了点心,口气就缓和了一点,问:“那你来干嘛?”
“同你谈生意。”梅森说。
我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你现在和我还有生意可谈?你不知道我离家出走?”
“知道啊,”梅森缓缓地说,“所以才来同你谈生意。”
我还累,没睡醒,被他的高深莫测搞得头晕脑胀,身子一歪,又躺下了。
“起来起来,”梅森又来拉我,“我才下飞机,饿了,你这附近有什么好地方,君悦在这附近是不是?”
“嗯,”我迷迷糊糊的应一声,爬起来,看见小林还站在墙根,就对他说,“穿衣服,我们去吃早餐。”
君悦就在江边,离我们很近,我们三人走着过去,清晨的江边,有薄薄的湿雾,空气中弥漫着江水的气息,我还迷糊着,路走得晃晃悠悠。
梅森打算先要间房,放下行李。我想也没想就建议他:“不要直接Walk In,先在大堂里上网,网上订会便宜很多,然后再去前台Check In。”
梅森表情复杂的看看我,突然紧紧的抱我肩膀一下,说:“你再惹我,我就在大堂里哭给你看。”
我低头不语,完全知道梅森在感慨什么,我这才做了多久的穷人啊,连行事的风格都变了。
。
在早餐桌上坐下来,我就叫浓咖啡,想清醒一下。
梅森看看小林,问我:“这谁家的小孩儿呀。”
我瞄一眼一个劲儿看看我看看梅森的小林说:“这我房东加Roommate。”
“你和房东睡一张床上?”梅森语气里冒着酸泡泡。
小林突然说:“辰哥是直的,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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