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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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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童鞋们都来七七家吧,我家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不健康的活动可以做。
做什么?呵呵,自己想像……今天是周六,并不塞车,Downtown到机场也就20分钟,倒是机场的Parking烦了我几分钟。
停好车看看表,过了到达时间一个小时,我撒腿就向国际到达那里跑,跑到半路我才反应过来,我又不是上课迟到,我背书包干嘛啊?
看来我的酒还是没全醒。
我在到达出口处左看右看,没有一个人长得像像崔浩元。甚至连适合年龄的人也没有。
“我咋知道谁是你弟啊,我又没见过,你不是叫我拿个大牌子站门口吧?那么恶心的事我打死都不干。”我当时同崔浩元讲。
他在手机上翻半天,说,“可惜我这儿没他照片,他同我有点像,等我回去发他照片给你。”
结果那混小子一走连个音讯都没有,更别提照片。
我在出口处走来走去,挨个看人的脸,尤其是20岁上下的亚洲男孩。
其他人种我就不看了,我还没有糊涂到认为崔浩元的弟弟同他不是一个人种。
也许他去了国际到达的Pick up区?我猜,便又跑出大厅去,在Pick up区走来走去,倒是有两个亚洲男孩,但人家有人接,正在往车上装行李。
我在到达出口到Pick up区来来回回跑了至少三个回合,路边的皇家骑警都快注意我了。
哎呀,我可头痛死了,不会因为我睡过了头就把人家的弟弟丢了吧?那浩元同学可不要发出血滴子来取我的狗头。
想想又不大可能,浩元今年23了,他弟弟好像也二十一,二了吧,好歹也是国际机场,这么大的人了,还真能丢了他不成?
可他怎么不给我个电话呢?我盯着大厅入口处一排的公共电话发呆。
看下我自己的电话,原来我关机。
连忙打开手机,跳出一堆短信,最上面一封是YOYO的,其他的却看不到,像死了机似的进不去,看来我的电话还是被YOYO那混蛋丫头摔坏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怎么事情都赶得这么寸呢。
我站在入口处茫然无措,头又痛得不得了,不由得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叹气。
叹着气微微一侧头,却看到一双宝光灿烂的眼睛,正看着我,我们对视一秒,那眼睛转了开去。
我缓缓地直起身,看那双眼睛的主人,难怪我在这里走来走去这半天却没有看见这人 ,他正靠在门口的铁马上抽烟,两条笔直的长腿伸在前面,左前方一根方柱子,刚好隔开行人的视线,走得快点便看不到。
也许感觉到我还在看他,他转过脸来,微微仰着点脸看我。七月,他居然穿了一件长袖拉链卫衣,卫衣的风帽遮在头上,脸躲在风帽的阴影里,眼睛也看不十分清楚。
即便是这样,整张脸仍然像宝石一样在阴影里发着光。
亚洲人,二十出头的年龄。
崔浩元倒没有说他弟弟的英文如何,如果要是二年前浩元认识我时的水平,呼呼,那我有得罪受了。
我想了一下,从书包里拽出张纸,鬼画符似的画了个韩文的‘崔’字,上下左右分家,完全不成体统。
我并不懂韩文,但这个字我在崔浩元的书包上见过无数次,因此记得。
“喂!”我叫他,用笔敲了敲那张纸。
他倒一愣,点了点头,有点防备的看着我。
我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看来我的狗头保住了。
我向他方向走了两步,伸出手,“我是Andrew。”我很慢的说,怕他听不懂,连你好都省了。
他犹豫了一下,同我握手,“我是TOP。”他说。
“你哥……”我刚开口却被电话打断了,我对他做个抱歉的手势,接电话。
东相在那边的话短短续续的听不清,只听得什么什么接机,什么什么BBQ。
“东相,东相,我叫,我电话坏了,人接到了,我等下去你家。”
其实不用听清我也知道他说什么,一定是嘱咐我接到人去他家,这也是之前说好的,崔家同东相家本来认识的,这会儿崔弟弟来了,自然要到家里去一趟,吃个接风饭的。
说好的事情临头再嘱咐一遍,东相一向是这么细心的人。
那边又说了句什么,完全听不清,只好挂了。
还是气得发疯,通讯不畅这回事象大便不通,足以令人抓狂。
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看着我乐呢。
也是哈,我这被电话折磨的样子确实挺娱乐大众的。
我赌气把电话向他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咣的一声,挺过瘾。
“东相?”他问:“东斐的哥哥?他知道我来?”
“是啊,应该没错吧,不是说整个大韩只他一家姓东,”我说,“你们两家认识的吧?今天他家BBQ呢,他上午上班,要不就他来接你了。”
这时候我已经发现他的英文比浩元强多了,黑人似的,完全没有韩国的重口音。
“走吧,我们去东相家。”我伸手去拿放在他脚边的包,D&G呢,这小子比他哥有钱啊。
“不用,我来。”他拎起包,跟我走了。
一路上我都没什么精神说话,头仍然在痛,锯齿样的在我的脑袋里拉来拉去。
“你听音乐吧,喜欢谁的?”我的手指按着选碟键,一张一张按过去。
“Linkin Park,Fifty Cent还是Usher?”我问。
“都好。”他简短的说,把风帽拿下来。
我按了Linkin Park,转头看他一眼,只一眼,差点晃瞎我的眼睛。
这小子也太TM漂亮了,整张脸发光美玉一般,漂亮得令人哑口无言,这还是人吗?
崔浩元居然说他弟跟他长得像?还真不要脸。
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的头懒懒的放在车椅靠背上,正展眼看过来,双目微微飞起,线条深刻妩媚,眼睛里流光溢彩,美艳不可方物。
我吓一跳,“哇,你漏电啊!”
“什么?”他显然听不懂这种温哥华中式英文。
“没啥,改天同你解释,”我说,“你刚才说你叫什么?TOP?”
“是啊。”他瓮声瓮气的说。
“可你哥说你叫Daniel哇?”
“那……我哥叫什么?”他奇怪的问。
这问题倒把我搞糊涂了:“你哥不是崔浩元吗?你是问他英文名?你倒别说,他还真很少用英文名,我从来都喊他浩元,让我想想,嗯,好像Simon吧?似乎很久前听他提起过一次。”
留学生的英文名通常都是自己随口取的,为了老师叫的方便,其实用不用都没有关系,有的人有好几个英文名,有的人不喜欢用英文名,取一个应付老师,长期不用连自己都忘了。
估计Daniel这个名字也是,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
“所以你不喜欢叫Daniel,要叫自己Top?”我心里翻了翻白眼,这哪里是人名,简直是艺名嘛!而且这名字听着怎么那么那个啊。
不过想想他是韩国人,我不能用北美的风俗要求他,好吧,我不能乱想,我是CJ的好孩子。
“不好听吗?”他问。
“好听,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NB呀你。”我神经兮兮的拽了句红楼梦,估计是被他刚才那一眼吓的。
“这又是什么?”他问,估计也觉得我神经了。
“诗呀,世界名著,作你名字的注解可好?”我说着,脑袋一阵抽痛,痛得我皱起眉头,给了自己脑袋一拳。
“怎么了你?”他关切的问。
“我头痛,昨天喝多了。”我哼唧着说。
“那我开吧,还远吗?”
东相家在北温,还要过2个桥,我估计自己会开得比较痛苦,于是靠边停了车,同他换了座位,打开GPS,说:“照指示开吧,我不成了,我得睡一会儿。”
我头往椅背上一靠就睡着了,过桥的时候才醒了一下,他正一手开车,一手伸过来托着我歪在一边的头,我倒没觉得同他还不那么熟,这么做有点局促,只是单纯的感到舒服得不得了,本想放下椅子的,也就懒得放,脸在他的手上蹭了两下 ,又睡了。
………………
啥事要‘叫’成这样(图)
我是被东相的叫声惊醒的。
醒来的前三秒我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震耳的叫声令我以为地震了,待看清出自东相,吓一跳。
车窗是放下的,清楚地看到东相,他正指着TOP大叫,声震屋瓦。
“东相以前从来不这样的,这是哪根筋不对了?”我迷迷糊糊的想。
TOP靠在椅背上笑,虽然从我这个角度只看到他四分一的侧脸,仍然感到他笑得颠倒众生。
东相拉开车门一把将TOP拽了下去,两人拥抱。
怎么这架势像恋人似的?我嘀咕,似乎东相同浩元弟弟的关系比同浩元还好呢。
看着两人抱完又拍肩打背的忙个不停,我直接拉开车门下车进后院去了。
东相家的房子是标准的温特屋,前院是水泥地,没有栅栏,可以直接从街道开上来。边上有个小小的篮球架,屋子两边有过道通后院,我来过很多次,知道BBQ炉一定架在后面二楼的露台。
我来到后院,果然见东相爸爸在楼上露台同我打招呼,东相的女朋友Kelly也伸头说,“快来,今天专门炖了你喜欢的鳕鱼呢。”
这个露台非常宽大,东相爸爸在烧烤炉后忙着烤肉,Kelly帮忙,烤炉上摆满通常人家会烧烤的牛短肋,汉堡肉,香肠,鸡腿,鸡翅,等肉类,在烤炉的一角有几只北极虾,一扎多长,啤酒瓶口那么粗,我知道是给我的。
烧烤的食物肯定是东相买的,他一向这么体贴,这虾可贵过龙虾呢,而且难遇,只有Granville Island 那个市场偶尔有卖。
另一边摆了个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熟食,我走过去,捞起一块kimchi就吃,这是东相妈妈自己做的,鲜甜辣脆,真是美味。
还想再吃,手刚伸出去,被人啪的打了一下,东相妈妈在旁边说:“臭小子,去洗手。”
洗完手回来,见东相同TOP也上来了,东相正同他父母叽叽嘎嘎的用韩语飞快的说着什么,Kelly在一边低头不语,自顾自翻着烤肉,因为她是青岛人,同我一样听不懂韩语。
见我回来了,大家一起看我,除了Kelly,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知道一定是编排我呢,就扑上去拧着东相,“说,说我什么了?”
东相一边躲一边笑,说:“还能说什么,说你这个嫂子当得好。”
“什么嫂子?”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浩元的媳妇儿吗?那就是他弟弟的嫂子啦。”
“我靠,”我叫一声,扑过去掐他的脖子,他反抗,我俩打成一团。
“好啦好啦,别玩了,肉烤好了,快吃。”东相爸爸发话了。
我们停了手,Kelly说,“谁赢了,这第一块短肋骨给谁。”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败家娘们儿,我狠狠白她一眼。
东相说:“Andrew少爷才不吃那个呢,嗳,我给你买了好东西。”
我说,“看到了,看在那虾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那这个呢?怎么烤?”Kelly举起几个巨大的棕色Portabello蘑菇,直径超过15公分。
“用上次我买的那个牌子的墨西哥酱 ,再加点孜然。”我说,“千万别太咸。”
Kelly答应一声,我的余光瞥到TOP看我一眼。便转头问,“怎么啦?”
“你一向吃得这么刁钻吗?”他慢悠悠的问。
我不服:“谁说我刁钻,我是懂得如何欣赏好东西。”
“少来,你就刁钻你认了吧,还好东西呢。”东相在一旁插嘴,接着转头对TOP说:“你还没见他女朋友呢,那口味重的,好家伙。”
TOP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
“你不提起我倒忘了,YOYO今天没动静吧?”我问东相。
“能没吗,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哭得那叫一个凄凉,今天一大早就打来了问我你在哪儿,你怎么着人家啦?”
“我能怎么着她啊,就烦了,和她分手了。”我懒洋洋的说。
“难怪呢,终于分手了啊,都三个多月了吧,这次够久的呀。”
“你少讽刺我,你当我是你呢,一个Kelly抱到老,你没告诉YOYO我上你这儿来吧。”
“当然没,你当我缺心眼呐?不过挺好,我支持你分手。”
“当初要没你们架秧子我能和她好吗,为什么又支持我分手?”
东相正色道:“你不觉得她像个男人吗?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宽的肩,比你的身材还猛点儿,除了屁股大点就没别的地方像女人了,看你的时候,满眼都是欲望,她要是个男人她能把你给攻了。”
我被他的话吓一跳,“不是吧?别人眼里我们是这样的?你们不都说她漂亮吗?”
他脸上又没正经了,“那分和谁啊,和你一起,还是你妖娆些。”
我腾地一下蹿起来,扑上去要撕他的嘴。
说我是受,攻居然是YOYO,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啊啊。
TOP顺手一把把我拦腰抱住,说 :“你看在蘑菇的份儿上再原谅他一次吧。”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对东相比划两下,回头对Top说:“你放开,我不打他了,反正你们是一伙的我也打不过。”
我已经习惯在东相面前做小孩子了,而且除了我老妈,我也就在他面前像小孩子。
东相递给我个盘子,里面三只虾,几乎占了一盘子,底下一个硕大的蘑菇。
我拨了一只虾到TOP的盘子里,他眼波盈盈的看我一眼,又看得我差点短路,我赶紧说:“不是说我是你嫂子吗,我得照顾你啊。”
他笑笑,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剥。
他的性格倒好,我想,其实韩国人在温哥华各族裔中是以性格拧巴著称的,小心眼,爱生气,爱钻牛角尖,动不动就被得罪了,常常搞得人莫名其妙。以前也认识不少韩裔同学,因为性格的原因很难相处,只剩下东相浩元和KT,东相性子大方体贴,浩元和KT的神经粗过马路,不懂计较,都对我的胃口。
这个TOP看上去很不错,说话行事大气,不拘泥,很见过世面的样子。只是他的行动做派要比崔浩元高杆很多呢,不在一个层面,很难想象是一个家庭里出来的。
我吃了只虾,又吃蘑菇,那个墨西哥酱里有Basil,香菜,孜然,都是我喜欢的元素,同蘑菇的味道搭配得相得益彰,好吃。
东相妈妈的kimchi炖鳕鱼也美味无比,我吃了好多。
吃完了饭气攻心,有点犯困,于是抱着肚子发呆,Kelly拿瓶啤酒给我,我摇摇头,我的头痛还没好呢。
这边厢听得东相同TOP举着啤酒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可以出来多久?”东相问TOP。
“2个月。”
“那还是不要住酒店吧,这么久。”
“不是说好住我家的吗?我厨师和阿姨都叫回来了,还专门让人买了kimchi。”我插嘴说。
“啊,对,”东相笑咪咪的对TOP说,“你哥……是这么安排的。”
“方便么?其实我订了酒店的。”TOP说。
东相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家就他一个人,他老妈一走,他为了约会女孩子,连厨子带佣人都赶走了,现在是看你的面子又叫回来的,他家厨子手艺不错,你去试试。”
我辩解说:“别把我说得那么无良好吧,那迪姐是我老妈的无间道,我带个女孩子回家讲功课她都要跟我老妈汇报。郁闷死我了。再说,我是给他们放假,带薪的,他们乐着呢。”
“你当我就那么无害?” TOP突然说“啊?”我张嘴看着他,一时间没抓到他的思路。
他展颜一笑,似阳光一闪,“算了,不逗你了,车钥匙给我,我去拿电脑取消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我比较喜欢的一个图,因为够强势,够Rapper。看,那凶恶的小眼神。天,谁能告诉我这个小学生,Rapper这个词中文是什么?翻译成“说唱者”有点恶呀,有什么更好的词吗?
。
………………
妖颜(图)
到家是迪姐开的门,她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几乎算是看着我长大的。她看到我,向里面努了努嘴,我的头顿时大了。
YOYO正坐在沙发上眼含热泪一往情深无限向往万般幽怨的看着我。见我进来,站起来作势要扑。
“坐那儿。”我一指她,她呆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坐下了。
还说我是受,我呸!
其实在俩人的关系中,谁在乎谁输是铁打的定律,无论在乎的是金钱还是感情,执着的那一方便是输家。我没了YOYO,不过再换个玩伴,又不是没得选,自然姿态轻松。
YOYO就不一样了,与其说她喜欢我,不如说她沉迷于我带给她的虚荣的小光环,虽说分了手她仍然有大把追求者,但遇到一个好的也不容易,倒不如下点功夫挽回这一段。
所以她就那么心甘情愿的被我晾着。
我不再理她,只回头对TOP说,“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迪姐,地位相当大总管,连我一起管的总管,你要什么就同她说,她一定会帮你办到的。”
迪姐说,“少爷你真能开玩笑,又对TOP说:咱家总管在北京呢,我只管温哥华这边的杂事,不过少爷也说得对,你要什么同我说就好了。”
迪姐的英文虽然发音生硬,总算听的懂。
TOP正望着外面的风景出神,见她这么说,微微低下眼睛对迪姐点点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个Penthouse这点是很好的,外墙全部是厚钢化玻璃,望出去毫无阻碍,风景如画的ENGLISH BAY就在脚下,向右渐渐开阔伸展入海,远远地有三三两两的轮船等待入港,向左线条流畅的缩窄成假溪,三座公路桥飞架两岸,岸边沙滩金黄绵延,沙滩边无数小花园造型奇特绿意盎然鲜花盛开,因为楼高,景物看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美丽,仿佛人造的幻境一般,而我们则凌驾于这个幻境之上,如同巨人。
我拉拉TOP,带他上楼。
自有工人拎了他的包跟着我们。
楼上是睡房,两个主人房,老爸老妈一间,我一间,几间客房,我指指靠近我睡房的那间说:“这间好么?我在你隔壁,如果你不喜欢客房的浴室可以用我的。”
“有什么区别吗?”他问。
“客房的浴缸是单人的,我的那个浴室大点,浴缸是3人带按摩的,淋浴都差不多。”我说。
“哦,”他看看我,说,“都可以。”
我不知道他这个都可以是什么意思,也懒得问,想来他长途跋涉也累了,便说:“你洗一下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出去玩。我先下去处理一下麻烦。”
他歪嘴笑得坏坏的,说:“好。”
我下楼下了一半,懒得下去了,便站在楼梯上叫迪姐。
因为这房子有阵子没来,迪姐正颐指气使的指点着工人打扫卫生,听见我叫,就走到楼梯底仰脸向上看,问:“啥事?”
我对迪姐说:“叫那个女孩子走,说我喝多了头痛,要睡觉,以后不要放她进来。”
迪姐站在楼梯下仰头看着我,我又加一句,“别告我妈,还不够乱的呢。”
迪姐嘟囔道,“你以为我想啊,每次我都是被盘问的没辙才讲的。”
我昨天晚上4点多才睡,今天又折腾了这半天,加上头痛,也确实有点累,并不完全是敷衍YOYO。因此回到卧室洗了一下就一头撞到床上真睡了。待醒来的时候看看表,已经8点了,因为是7月,这时候的天空还异常明亮,晚霞还没出来呢。
我出来看看隔壁客房的门,是关着的,看来TOP还在睡,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他不是那种会把房门反锁的人,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了一下门,果然推开了,看到他正把脸压在枕头上埋头苦睡,不由得笑一下,悄悄关上门,下楼去了。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却没有人,我喊迪姐,厨子老常却先跑出来了,问我要吃饭吗,他都准备好了,我看到餐桌上有kimchi,捡起来咬了一口,问,“这个哪里买的?”
老常说,“就kingsway上的那个韩国超市啊。”
“你开了封了吧?开了就放一个星期看看如何,现在这个可不好。”我说,“要不你明天去外母屋看看人家能不能买给你点儿。”
老常发愁的说,“我还准备做kimchi炒饭呢。”
“改鳗鱼炒吧,多炒点,楼上那个家伙说不定半夜才醒呢。”
迪姐在一旁递给我一杯茶,我低头看看,迪姐说:“明前龙井。”
“呃,”我点点头,坐下来喝汤,老常的汤真是一流,至少6个小时的火候,非常的滋味。
吃完饭我在老爸的书房里面翻,迪姐走过来问翻什么呢,我问她老爸不用的那个新电话哪儿去了。
“不在就是送人了呗,对了,太太问你为什么整天关机。”
“还能为什么,电话坏了呗。我老妈还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那女孩的事我可没说啊。”迪姐赶紧撇清。
“嘻嘻,”我赶紧灌迷汤,“我知道数迪姐最疼我了。”
我跑到街上买个了新手机,还补了个sim卡,当时气愤得紧,扔手机的时候居然连SIM卡一起扔掉了,好在我从来不用PHONE BOOK,因此也没有什么损失,补个新的就是。
拿了手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YOYO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啊,我说,我下午实在是太累了,没有精神跟你说话,而且当时情绪也不好,不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谈。”
“Andrew,”YOYO的声音乖的不得了;“我都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是这个问题,是我们确实不合适,你跟我撼下去也是瞎耽误功夫,分手也是为你好。”我也很温柔的说,说完就想吐,我还真TM的不是东西。
但我也没辙,这不是分手最高概率说辞嘛。我能说我根本不爱你,现在腻了所以想分手吗,她不买凶追杀我才怪,以YOYO的性格我估计能买一打。我倒不是怕她买凶,我是怕她烦人,这丫头不是一般的烦人啊,我还没玩够呢,不想这么早就卷入追杀与被追杀的腥风血雨。
YOYO带着哭腔说:“我不要分手嘛,你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惹你生气了,我要什么地方错了,你告诉我,我马上就改。”
她这么说我倒心软了,我确实怕软磨硬泡这一招,要不当时也不会同YOYO好,但想想这丫头平时那烦死人的劲头儿,那不上道儿的行为举止,还是硬起心肠。
但话仍然说得温柔,这是分手必需的:“别这么说,YOYO,你是个非常非常好的女孩,你什么都不用改,千万别改,现在就完美得不得了了,你一定会找到更喜欢你的人的,分手我已经决定了,咱也别把话说绝了,留个美丽的回忆,以后做朋友吧。再见啊。”
我赶紧把电话挂了,不挂不行了,我马上要把自己恶心吐了。
其实分手的话昨天已经说了,但因为是在气头上,反而像吵架多过像分手,今天这种心平气和的分手才是真格的分手呢。昨天的那个分手的看上去硬,芯子里软,而今天的这个分手,看上去温柔,骨子里硬着呢。
YOYO啊,你可千万别改,留着烦别人去吧。我促狭的想。
待我晃晃悠悠的从街上走回家,已经差不多十二点,因为下午睡了那么久,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就打开电脑在网上逛,查查电邮,看看Facebook,youtube什么的,一下子就到二点多了,想想虽然明天周日没有什么事,也该睡了,正准备去洗漱一下,听得隔壁房门一响,TOP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
因为是第一天在我家住,怕他醒了后有什么事找我,我的房门是故意开着的,他直愣愣的走了进来,一直走到房中间的沙发前,一头栽了下去,脑袋扎在沙发抱枕和垫子之间的缝隙里,整个人横在沙发上不动了。
我看着想笑,想说他不是梦游吧,走过去拍拍他的后背,他嘟嘟囔囔的说:“别理我。”
我知道倒时差的时候这种睡不实,醒不过来的状态其实是很难受的,还不如一下清醒了呢,就加大力度拍拍他的背说,“起来吧,起来有好吃的。”
他哼哼叽叽的说:“我要吃羊羹。”
我愣了一下,很多年没吃过这东西了,总觉得是那种很小的小孩子才吃的呢,这半夜三更的叫我去哪里找去。
不过甜食到是有的。
“有意大利Gelato,还有Beard Papa泡芙,都比羊羹好吃呢,快起来吃。”我诱惑他。
他一脸迷糊的坐起来,左右看了看,说:“哪儿呢?”
好嘛,比我还大少爷。
“你是想在这里吃?好,那你等着,我去拿。”
他拉住我说,“嗯,饿了,还要吃饭。”
“好,你等着。”我说着下去了。
正把炒饭放在微波炉里面热,看到TOP走下来坐到餐桌旁捧着头。
“你不是说在上面吃,怎么又下来了?”我问。
他抬起头茫然的说,“啊,忘了。”
黄色的灯光下他的皮肤有一种象牙的质感,婴儿似的茫然的表情令他凌厉的五官意外的柔和妩媚。清醒的时候,他的美是一种嚣张的美,光芒璀璨,耀眼灼目,令人无法逼视。他的身上一直有一种非常男人的锐利的气息,好似传说中的剑气,又或者所谓的气场强大,让人不能忽视,又不大敢亲近。见过了那个时候的TOP,很难想到此时他却是一个闹着要吃羊羹的小婴儿。
我命令他:“快去刷牙,刷完了下来吃饭。 ”
他嗯了一声,普拉普拉的走了。
等我把炒饭,汤,和两个菜热好了的时候,TOP下来了,浓密的眉毛斜斜飞入两鬓,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凌厉的状态,与几分钟之前差别之大,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他坐下来就吃,含一口炒饭在嘴里,说:“嗯,鳗鱼的味道好正,好吃。”
我趴在桌上看他,他注意到了,问,“看什么?”
“你这眼睛上怎么弄的,刚睡醒还有这么重的眼线,你画的?”
他头也不抬:“天生的。”
靠,天然小烟熏啊,这要是个女孩子,还不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祸国殃民,妲己之类的。
我词穷,虽然杂书看得多,我中文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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