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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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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莲并未立即接住这几个果子,而是等着赫连宵接下来的话,见娘子还不原谅他,赫连宵深情一软,抱着娘子:“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趁着你睡着的时候离开。”

“这么说,我醒着的时候你就可以一人去找吃的?”即墨莲仍旧不满意他的回答。

“当然不是。”赫连宵理所当然道:“娘子醒着的时候为夫定是带着你一起,好了,娘子不气了,睡了觉口肯定干,吃一口尝尝。”

深紫色,水盈饱满的果子就在唇边,鼻尖还是一阵清香,即墨莲当然忍不住,一口叼住那粒水果,显然对赫连宵之前的行为还是不满意,即墨莲一口咬住那只手指,不解恨地用力咬了一下。

赫连宵倒抽一口冷气,他红眸闪烁:“娘子别闹。”

“哼,谁跟你闹,将我一人扔下,我记你一辈子。”即墨莲气鼓鼓地说道。

“记着为夫一辈子那感情好。”赫连宵失笑。

两人一个喂,一个不客气地吃着,两人已经忘记一边无声哀嚎的赤炎貂,直到即墨莲将野果全部吃完,赫连宵这才擦干手,目无表情地扫向地上装死的赤炎貂。

“宵,先问问赤炎貂。”

而后即墨莲招手,赤炎貂水灵灵的小眼是说不尽的委屈,它一瘸一拐,便要往即墨莲走去,却在没走几步,感觉身上一阵冰冷。

赤炎貂缩瑟一下,到底也不敢在上前。

“赫连宵,你给我旁边站好!”一国之主的煞王竟然跟只小貂计较,说出去得笑掉人的大牙。

“娘子——”赫连宵不愿了,他一阵不赞同。

即墨莲斜过来一眼,那一眼,满是控诉,是对刚刚将她独自一人扔下的不满,赫连宵眼神一闪,终于起身,坐在即墨莲身后。

虽然冷眼仍跟梭子似的射向赤炎貂,到底也没有再要喊打喊杀的。

“赤炎貂,过来。”即墨莲又说道。

被宵拿一下甩的挺远,赤炎貂很可能伤了。

有了即墨莲撑腰,赤炎貂总算放下一颗心,蹒跚地来到即墨莲面前,碍于赫连宵有时忒小气的性子,它也不敢再要求即墨莲抱它。

替它查探半晌,并未发觉有眼中的伤,看来是自己给赤炎貂那瓶药有了效用,赤炎貂的体质明显变好。

“醒了,别装了。”即墨莲将赤炎貂放下,笑着戳穿赤炎貂的假装。

吱吱吱——

我没装,我真的疼啊。

赤炎貂的抗议在接收到赫连宵的一撇后自动消失,它小爪子直刨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行了,现在可以说说适才为何要那么做。”装受伤,抗议也没用,若是不给宵一个交代,这以后的路赤炎貂定会很惨。

即墨莲的问话让赤炎貂更憋屈了,它走了两步,爪子一拨,一个黑色,极细的虫子被拨到即墨莲面前。

这虫子通身漆黑,尾巴处有一倒钩,上面闪着银色光泽,一看便知是有毒的,若这一下蜇着脸,即便即墨莲不会中毒,脸上定也会肿起来。

赫连宵也发觉了,他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对自家娘子越发的愧疚了,双手抱住身前之人,鼻息在即墨莲脖颈处流转。

“娘子,我以后再不会单独留下你一人了。”

身体放松,即墨莲点头:“如此,你该知道自己是冤枉赤炎貂了吧?”

提到赤炎貂,赫连宵始终觉着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将娘子保护好,他冷哼一声:“这次就算了。”

勉强算是功过相抵。

吱吱吱——

这煞王简直太无良了。

本以为赫连宵真的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等到晚霞笼罩后,即墨莲以及赤炎貂这才清楚的意识到,赫连宵如何也要出这口气了。

他摸着娘子比之前瘦了些的脸,心疼地说道:“娘子,为夫有了主意。”

“哦?”

“娘子这几日实在是太过劳累,而且吃不好,为夫空有一身厨艺,却没有食材做饭,如此,为夫也不能让娘子饿着。”赫连宵前面铺垫了一大串的话。

拉下赫连宵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即墨莲直接打断他还想说出口的话:“宵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说吧。”

“我想让朝南跟朝北一起过来。”

相较来说,这里离同城算是最近的,经过午时的事,赫连宵是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过于天真,他固然愿意跟娘子过二人世界,可身旁没个跑腿的还是不行,是以,朝南朝北就是最好人选。

“可是若是让朝南朝北过来,如冰她们怎么办?”这四人算是刚表明心迹,应该多相处才是。

而以后一路可能还有危险,又不能让如冰及倾玉跟来。

赫连宵浑不在意地说道:“娘子,你该知道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让他们暂时分开也好,说不定以后感情会更好。”

为何安抚娘子,赫连宵是什么借口都能想得出来。

即墨莲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她若有所指地问:“那按宵的意思,我们是不是也该来一个小别胜新婚?”

“当然不行,我跟娘子的情况特殊,为夫是一刻也离不开娘子的。”这一点赫连宵坚决否定。

尽管赫连宵只是胡乱找借口,可这借口却让即墨莲难得有些赞同,正如赫连宵所说,他们的情况不同,如冰四人不是自然结合,如此,四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膈应,长此下去,这种隔阂会越发的难以愈合,说不定让他们暂时分开,四人便会想到对方的好处,说不定真是有效。

见即墨莲脸色几经变化之后恢复沉静,赫连宵便知道娘子这是同意了,他立即又道:“那现在就让赤炎貂去送信吧。”

总算明白宵的打算了,即墨莲几欲笑出口,却又生生止住,她故意不赞同地说道:“宵,你应该有传递消息的其他方法吧?”

不管是黑狱,还是王府,赫连宵定然有传递消息的方式。

被拆穿,赫连宵也不觉着不好意思,他索性承认:“为夫的确是有别的办法传消息给他们,可如此一来,消息传递的就慢很多,而且还不安全。”

赤炎貂速度极快是他跟娘子两人都知道的。

赫连宵这借口找的一点破绽都没有,即墨莲即便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会刻意反驳,即墨莲反而看向一旁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赤炎貂,你觉得呢?”

吱吱吱——

我不同意。

小脑袋直摇。

一旁的赫连宵释放出一个渗人的笑意来,他好听的声音有些低:“你不回去也可以,那么,自今夜起,不准睡觉,要替娘子跟我看守周围,今日起,娘子的食物皆是有你去寻,而且娘子累了,你还得寻个法子让娘子不用走路。”

赫连宵的话说着过分,可仔细想想,这的确又是朝南朝北一直做的事,放于赤炎貂头上也是理所当然。

回答赫连宵的是赤炎貂哧溜一下远离的身影。

确定看不到赤炎貂的身影,即墨莲这才白了一眼赫连宵:“宵,别太折腾赤炎貂了。”

“总该让它知道自己做了错事。”

若是这一次饶过它,以赤炎貂的性子,定然还会有以后,他赫连宵的娘子,便是一只小貂也不能靠近。

如此,这个不算障碍的赤炎貂便劳累去了。

已经过了好几日,想来他们已经动身了。

几日前的场景在即墨莲脑中又过了一遍,她这倒是真的挺想那小东西。

立于湖边,赫连宵一边仔细盯着湖水,一边回道:“娘子是觉着它的惩罚还不够?”

有空就想那只小貂。

说完,紅影往后走去,在不远处的捡了一根细长的树枝,赫连宵再次回来,红眸一眨不眨盯着湖水看。

即墨莲也起身,轻脚过来,在她看来,此时已经是冬季,应该不会有鱼类才是。

不过,插鱼最忌讳的便是说话,即墨莲并未开口,眸子盯着水中。

哗啦啦。

树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没入水中,再抬起时,细长的树枝头上挑着一只红背白肚的鱼,这种鱼身体扁长,鱼鳍很短,看起来挺肥。

但这鱼也是即墨莲两世都未见过的。

“宵,这是什么鱼?”即墨莲问。

“这叫两色鱼,喜好冰寒,净山也有,这鱼长得快,肉质鲜美,烤着好吃。”赫连宵解释道。

提及净山,即墨莲便知道为何赫连宵抓鱼的动作如此熟悉。

“恩,我想吃看看。”即墨莲双眼盯着那鱼,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行,你等等。”赫连宵将鱼拔了下来,洗干净内脏,又刮掉鱼鳞,将他们临走前文龙塞过来的调料抹上,这才放在火上烤。

别的不怎样,可这烤鱼的动作却是即墨莲所见的他家赫连宵最熟练,心中一阵疼痛,即墨莲却笑得开心。

没多久,阵阵香味飘散,被这香味吸引,若说之前她是想给赫连宵面子,那么,此刻她倒是真的饿了,摸着肚子,眼巴巴等着已经烤的金黄的两色鱼。

一手掀了掀鱼肚子,发觉里面也熟了,赫连宵这才烤鱼拿开,在即墨莲想要伸手时,他躲开,赫连宵笑道:“莫急,这鱼的唯一缺点便是刺多,我先将刺挑出来。”

而后两手快速动作,鱼肉跟又多又细的鱼刺便分开。

白皙的手翻动,即墨莲几乎要看呆了眼,她不是没看过赫连宵下厨,可以往赫连宵的动作都是有些笨拙的,这种挑鱼刺的速度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见娘子有疑惑,赫连宵淡淡说道:“这是凌姨教我的。”

这么说着,赫连宵已经撕下一块鱼肉放进自家娘子的口中,一边略显期待的问:“味道如何?”

眼中满是小心翼翼,跟不易察觉的期盼,赫连宵盯着自家娘子。

果然如赫连宵所言,这鱼入口爽滑,没有鱼类通常该有的鱼腥味,即墨莲很喜欢。

重重点头:“好吃。”

赫连宵松了口气,脸上笑容更甚,他又递过来一块,即墨莲没有拒绝,不过一边咽下口中的鱼,一边说道:“宵也吃。”

“不用,我不饿。”赫连宵摇头。

他知道这小湖中能找到一条这两色鱼已经算是不错。

“宵?”即墨莲抿着嘴巴,不肯再吃。

“娘子,为夫可以好几日不用用膳,难道你忘了?”娘子对他的心疼他又如何不知,赫连宵伸手擦去娘子嘴角的灰渍。

“那也不行。”即墨莲撇开脸,不打算再吃。

“娘子,听话。”赫连宵耐性劝道。

“宵不吃,我也不吃。”对于这一点,即墨莲一定坚持。

叹了口气,赫连宵只能撕下一块鱼肉,放入自己口中,这才看向即墨莲,眸子眨了眨,那意思,你看我吃了吧!

即墨莲这才满意,她张着嘴等着赫连宵再给她喂一口,谁知,红唇才开启,唇上一软,一股冷香中夹杂着鱼香味传来,接着口中多了一快完好的两色鱼肉。

担心娘子再次将肉推拒过来,赫连宵索性用薄唇堵住她,直到即墨莲迫不得已的咽下那口食物。

赫连宵这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若不是怕这鱼冷了,为夫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娘子。”

“宵,你太过分了。”即墨莲红着脸叫道。

没等赫连宵开口,不远处传来几声咳嗽。

浑身气息一变,赫连宵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刚刚吻住娘子太过用心,他忘了观察四周,不过当他目光落在不远处两人身上时,暴戾收敛起来。

朝北尴尬地摸着鼻子笑道:“王爷,王妃,属下真不是故意的。”

而后讨好地将手中的东西递了上千:“王爷,这里是食物,我跟朝南日夜兼程,食物还新鲜。”

朝南没有朝北这么跳脱,他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赫连宵扬手,朝南起身。

有了朝北手中的食物,即墨莲算是勉强消了气,她直看着赫连宵用了不少,这才开始吃自己那一份。

吱吱吱——

赤炎貂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它小眼亮晶晶地瞧着即墨莲,等待着她的夸奖,即墨莲也不吝啬地夸道:“赤炎貂很不错。”

吱吱吱——

那当然,它可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回同城,这点心跟食物也是它让朝北朝南准备的,够意思吧?

有了朝南朝北,再加上两人时骑马赶来,如此离开这山区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又过了两日,一行人总算站在了一个小镇的街头。

许久没见着这么多人,听着吵杂的声音,即墨莲似乎还觉着有些不适,她皱眉,身旁的人很快发觉她的异样:“娘子,不舒服?”

“没。”即墨莲摇头。

这算是一个边角小镇,街上本不该有这么多人,为何这里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不远处,人山人海,两旁小巷里还有越多人往街道上涌来的趋势。

赫连宵同样敛紧眉目:“朝北,无问一下发生了何事?”

“是。”朝北点头。

而后闪身钻进人群,朝北在三个男子中气息是最容易引起别人好感的,这种打听的事交给他准没错。

果然,很快,朝北回来,他理了理被挤得不像样的衣服,恭敬地回复赫连宵跟即墨莲:“王爷,王妃,是这样的,今日镇上要吊死两个通女干之人,这种事情还是小镇百十年来的第一回,所以大家都有兴趣。”

这种事情赫连宵不愿自家娘子沾染,所以,他拉着即墨莲就打算离开,至于饭食,让朝南去买就行。

即墨莲也不喜这么多人,跟着赫连宵转身,谁知,两人才转身,那不远处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

☆、第205章 宵被招婿

那一声惊呼如潮水一般,滚滚往外涌来,人潮也一反之前的堆积,开始往外渗透,而离得最近的一些百姓已经跑至赫连宵几人周围。

朝南朝北拉开架势,护在赫连宵跟即墨莲身旁。

“发生了何事?”即墨莲望着越发拥挤的人群,蹙眉问。

这种毫无秩序的混乱情况下最容易发生踩踏事件,而且这里还有不少老弱妇孺,如此伤亡会更大。

而不远处的惊慌喊叫也给了即墨莲一个解释。

“杀人了!快跑,杀人了!”

本来只是一个声音在喊,但蝴蝶效应却是无法抵制的,未在人群中心的百姓听着这话也慌忙夺路而跑。

赫连宵抱着自家娘子,目光扫过移动过来的人群,脚下一点,人已经飞身而起,顷刻后,落入人群之外,冷眼看着越发疯狂的百姓。

即墨莲揽住赫连宵的脖子,望着人群,问:“宵,这些可是你的百姓,你不管管?”

“为夫只管娘子就行。”

正如即墨莲所料的一般,人人都顾着自己逃命,哪里还有时间看眼前挡路的是谁,统统推开了事。

起初不过一两个被绊倒,后面未在意的人如塔罗牌一般,接着摔倒一大堆,连着挣扎带着被踩,最下方的人早已没了呼吸。

前方已经一片混乱,后方的人还在往前挤着,一时间,人群移动的越发缓慢,哀叫声不绝于耳。

如此多的人,各个只想着逃命,场面一时难以控制。

“宵,如此下去不行。”血腥味依稀可闻。

在赫连宵看来,这些事不足以让他动容,确切来说,赫连宵很厌恶这些人,若不是他们跑出来看别人的笑话,又岂会造成如今的后果?

不过,他又看不得娘子担忧,只能吩咐朝南朝北:“去阻止他们。”

“是。”朝北朝南点头。

两人一跃而起,好在这街道上都是普通百姓,并未有几个会两下子,朝南朝北很快找到混乱中心,两人握住手中的武器,落入漩涡中心。

这中央立着两个已经看不清面目,浑身是血的男子,两男子手中分别握着一把大刀,两人眼中尽是疯狂,举起大刀砍向周围的人。

虽说来看别人被绞死不是什么好习惯,可这些人却也罪不至死,如此被凶残对待,就连朝南朝北也不禁怒火难止。

朝南身体轻巧落下,举起长剑,堪堪挡住其中一个砍向一个孩童的大刀,长剑被注入内力,那普通大刀咔嚓一声断裂成两节。

砍断他的大刀仍不解气,朝南提剑打算一剑解决了这人,朝北却在这时阻止道:“留他一命,王妃应该还有问题要问他。”

只差寸许,长剑便刺向这人的胸口,朝南住手,而后一觉踹向那人的腹部。

腹部的剧痛让那人大叫出声,双手捂住被踹的地方,整个身体卷缩着打滚。

另一边,另一人发觉同伴的已经被制服,心中一急,本就不是朝北对手,这下更是慌乱,见此,朝北送出一剑,刺穿男子的肩膀。

不过短短时间,两个制造慌乱的人已经被拿下,周围百姓这才松了口气,往外涌动的人潮也渐渐停下来。

朝北朝南一人提着一人,仍在离赫连宵跟即墨莲很远的地方,免得到时污了王妃跟王爷的眼。

“杀了便是。”赫连宵转了个身,将自家娘子的目光挡住。

朝北朝南闻言,双双举剑,正打算杀了这两人,岂料本来已经无力气的两人突然爆喝一声,跃了起来,大概是赫连宵的一句吩咐将直接断送他们的命,两人直直往赫连宵冲去,那仅露出来的眼中表露出的是不死不休。

而这时赫连宵恰巧是背部朝着两人,而且他并未有转身的打算,两人心中一喜,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然,刚跑几步,突然心口一疼,两人往下看去,还带着血色的剑尖直直穿透两人胸前,身后朝北冷哼一声:“简直就是找死!”

厌恶地甩开两人,朝南朝北上前:“王爷,王妃,解决了。”

赫连宵低低应了一声,而后抱着娘子就打算离开。

“几位大侠请等一等。”身后一个声音阻止了赫连宵的步法。

赫连宵脚下并未有丝毫停顿,倒是朝北,他冷笑地看了一眼被足足十几人保护着的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怎么?不去那里处理受伤的人,反倒跑来这边,你这是闲的?”

这中年男子被朝北一阵抢白羞红了脸,他谄笑道:“大侠误会了,小的并不是这么意思。”

收起长剑,朝北双手抱胸,邪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

在朝北八卦的时候,朝南已经冷了脸跟上了赫连宵,至于赤炎貂,它正兴致勃勃的蹲在朝北肩上。

嘴角一抽,此刻朝南才意识到为何赤炎貂喜欢朝北了,感情他们拥有一样的八卦之心哪。

“是这样的,小的想请大侠做个见证。”中年男子搓了搓手,说道:“今日是镇上的行刑之日,大侠有所不知,这两人是我镇上的耻辱,不处置了两人,实在是对不起全镇百姓啊。”

中年男子一边说着,脸上还象征性的显出一些沉痛来。

朝北就好奇了,或者说他就纳闷了,他朝北是个百花丛中过的人,或者说至少以前是,这种男,欢女,爱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不伤害别人,又关其余人什么事?

看着中年男子身后那些义愤填膺的人群,朝北突然恶劣地说道:“本大爷倒是觉着这两人挺勇敢,至少比你们这一群愚昧的人要强得多。”

“你说什么——”

朝北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那中年男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不可置信说道:“你这人怎会如此想?你可知道这通女干两人是何人?你就如此替他们说话?”

“是何人?不外乎是一男一女。”朝北脸色一紧,突然笑道:“难道还是两男或是两女?”

这种断袖分桃之事他也不是没听过,不过却还真是未见到过,若是今日有这个机会,他还是真想看看的。

朝北这不找边际的话让那中年男子脸色一白,身体不可抑制地晃了晃,若不是身后有人扶着,这中年男子定要摔下去不可。

男子颤抖地指着朝北:“你,你,怎么可以胡言乱语?”

这小镇确是属于大赫的,可这小镇亦是处于大赫边角之处,而且四面环山,离其余城镇甚远,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镇子小,自来也没被大赫历代皇帝注意到,或者说几乎无人知晓还有这么一个镇子,是以,小镇自建镇以来皆是有镇上唯一一个大家家主出任,属于世袭,而眼前这中年男子便是这家如今的第七代家主,也是镇上的第五个镇守。

因为封闭,这个镇上自然就保留了很多以往的固守陈规,通女干之事在他们眼中便是最可怕的罪责的,更别提什么男男,女女之事。

在他们看来,即便是空口说说那都是伤风败俗的。

不仅镇守,便是身后的那些百姓,听闻朝北这么说,也各个满含愤恨地瞪着他,就像朝北说了多大逆不道的话。

眼看着王爷已经走远,朝北也懒得跟这些人计较,他摆手:“醒了,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本大爷无关,不管是杀是剐请便吧。”

朝北刚打算离开,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迅速停在朝北面前,拦住了朝北的去路,朝北有些不悦,他转身问那镇守:“你这是何意?”

“大侠,本来我们也不想如此,可是你们无故闯入了我这镇上。”镇守眼中是让朝北不明白的坚决。

朝北就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他噗嗤一声,而后笑问:“这就齐了,且莫说本大爷行走江湖,哪个地方没去过,单单是本大爷此刻所站立的地方,那也是大赫土地,是属于我大赫煞王爷的,你们,不过是王爷的百姓。”

他的镇上?

难道他以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就是他的了?

朝北的话并未让镇守面上表现出异样来,若不是眼中闪过的阴狠,这镇守的表现就更完美了。

“此刻你可以笑,等会儿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

“哈哈哈——”朝北好笑:“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这种事,简直,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朝北扬了扬手中的长剑,破不在意地问:“我的武功可比那两人强多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大开杀戒,本大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杀你们绝对不会手软。”

那镇守一改之前的怯懦,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精明跟狠辣:“也不怕你笑话,大侠,此刻你想走怕也是走不了,你想杀自然也是杀不了我们的。”

话落,镇守手抬起,跟在他身边保护的十几人纷纷上千,围住朝北。

朝北勾唇:“如此你们就想拦住我?”

“当然,就凭他们。”

这十几人没人手中拿着一把古怪的枯草叶,而且已经被点着,正冒着丝丝烟雾,那烟雾并不呛人,甚至带着隐隐的香味。

“大侠,你放心,这东西无毒,只是让你无法行动罢了。”镇守笑道。

朝北开始还真没在意,当这些人拿着那草叶围住他时,朝北难得有些不悦,听闻这镇守的话,他朝北暗暗心惊,他试着运用内力,原本充盈的内力却消失无踪。

朝北苦笑,是他太过大意了,本以为这隔世的小镇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可朝北也忘了,隔世这么久,这个小镇依然存在,这本就说明了镇上有非同一般的保障。

不过再自责,朝北也未表现出异样来,他很自信地说道:“我的同伴在发现我未跟上时定会回来寻找,你觉着你们这些人敌得过?”

“呵呵,这你就放心,正如大侠所言,你们跟快就能见面。”

镇守的话朝北是不信,不提朝南,便是王爷跟王妃,这世上又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区区一个小镇,大概王爷跟王妃都不会放在眼中。

当然,除非王妃有兴趣。

“哼,那本大爷都等着。”朝北冷哼一声。

朝北浑身力量还在消失,他皱眉,正准备让赤炎貂先走,岂料,赤炎貂牙齿一龇,吭哧一口咬在朝北肩上,让他痛呼出声。

“赤炎貂,你在说什么?”朝北额头都疼的出汗。

吱吱吱——

赤炎貂小嘴一撇,沾着血红的牙齿还在朝北肩上蹭了蹭,它想说的是其实它一点都不喜欢人类的血。

疼痛渐渐散去,朝北怒火却依旧高涨,着了别人的道也就算了,这赤炎貂还趁火打劫,竟然下这么狠的口。

还想张口说什么,却在下一刻,朝北心中一喜,被赤炎貂咬下去时的确疼痛难忍,可肩上的疼痛中带着一种火热,这种热气循着身体缓缓流淌,肩上的刺痛越大的明显了。

朝北了然,赤炎貂在帮他。

他敛下眉目,暗暗运气,果然,消失的内力又在缓缓聚集,虽不如原本的强大,对付这些人却是足够了。

朝北暗笑,再抬头时,眼睛撇了一下赤炎貂,眨了眨眼。

够意思!

赤炎貂一个激动,小爪子一拍,恰恰拍在朝北受伤的肩头上,他又是一阵痛呼尖叫。

尖叫声还在空中荡漾着,一声冷喝在不远处响起:“叫什么!”

朝南瞧了一眼朝北肩上的伤口,嘲讽地抽了抽嘴角:“这么点小伤口,你都能喊成这样?丢人?”

“我就怕疼,怎么了?”朝北脸一僵,他生硬地喊道。

其实这还真不怪人家朝北啊,本来一点小伤口其实真是没什么,可关键是赤炎貂的牙齿上也有药性,这种可以刺激痛感的药性让一般的伤口比通常要痛上好几倍。

这兄弟俩毫无影响的争吵让一旁那镇守满意地勾唇,他们起了内讧才好。

两人你来我往的时候,赫连宵抱着即墨莲也走了过来,朝北来不及再跟朝南叫嚣,他疑惑地问:“王爷,王妃,你们怎么回来了?”

原本他以为王爷跟王妃最多会派朝北过来。

“哼,无用。”回答他的是朝南。

在朝南心中,这朝北就是个整日耍嘴皮子的人,一提到武功,那简直就是丢人。

“我就是无用,哼,不用你来帮忙,我也可以全身而退。”朝北瞪了一眼朝南,大声嚷嚷道。

不过这话尾在碰到即墨莲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自然消散,朝北摸了摸脑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定然知道赤炎貂的作用。

“你全身而退?”朝南显然不相信:“这次让王爷跟王妃救你,下次若是我们都不在,只你一人时,我看你如何脱身?让你平日练习你不听,这会儿你还有脸大喊。”

作为亲兄弟,朝南实在是看不惯朝北整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当然,更多的还是担心,若是真有一日,无人在旁帮忙,这朝北只有吃亏的份。

朝北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朝南眼中隐藏的担忧还是让他闭上了嘴巴,他声音压低,嘟囔道:“知道了,大不了回去后我就好好练功。”

“哼。”朝南对这话表示不信。

“你这是什么态度,回去后我真的会加紧练习的。”朝北再次强调。

那镇守听闻朝北这话,笑道:“这位大侠,你就别打算回去了,进了我这镇上,你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之后,镇守有看向赫连宵几人,又道:“当然还有你们。”

因为解了毒,身后又有王爷跟王妃做靠山,朝北本就嚣张的态度更越发的不可一世了,他眯着眼问:“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说什么做个见证,借口。”

“哈哈哈,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瞒你们,不错,我这小镇是不大,可它是我一家的,在这里,我就是主子,今日你们几个外人过来,谁又能保证你们会不会将我这镇子的事说出去。”

这镇守没说的是,赫连宵几人通神一股尊贵的气息,这样的人断然不会是江湖之人,那么,唯一的皆是便是,这几人是朝堂上的,且官位定然不低,刚刚听闻这那两个属下喊他们王爷,那么,这件事便一目了然了。

别看他们与世隔绝,可外界的消息该知道的他当然会派人出去打听,如此,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地位。

不过,这镇子也是太过偏僻,这镇守也是太过自信,否则他也不会在赫连宵身上动脑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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