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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战争与胜利之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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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回来了把高塔当做爆竹给点了的。
“从刚才开始你就显得很烦躁,盖文,你真的不知道那个老人故事是什么意思?”让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手拉住了盖文,专注的看着他,“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不需要隐瞒的。”
盖文同样看着让,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弃般的说道:“好吧,事实上我听过这个故事,小时候爸爸给我和艾伦讲的床头故事。”
“你爸爸,恩,耶格尔医生的床头故事?那不就是说这个情报没用了吗?我们不仅浪费了时间还被他给骗了!”听到这话,让的脸有点扭曲,因为盖文提到爸爸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什么时候利威尔兵长也开始将床头故事了。
“其实也不算,故事也好,神话也好,总是会有一定的事实基础。”盖文摇摇头,“伊米尔是诞生在冰与火中的,巨人在复原时候产生大量高温的蒸汽,用眉毛做成的围墙,而壁中确实也填满了巨人……”
“奥丁与他的兄弟是半巨人,他们杀死了伊米尔,可是莱纳、亚尼还有贝特霍尔德虽然也都能变成巨人,但是——”让的思维开始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难道他们是诸神的后裔不成?”
对于让的猜测,盖文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亲爱的让让子,你想多了,所以我们还是先把这里搬空以后在讨论吧。”
没有月亮的晚上就是适合做一些搬空别人家的资料室、实验室以及装备室跑路的工作。尤其是有了盖文这个在力量上开了挂的家伙之后,一次性用麻袋抗走的东西能多不少呢。还有就是其实壁教的小金库也挺充足的么,真可惜看不到那个蒙德倒霉的景象了,让心里有些遗憾的想着。
“呐,让让子,有没有兴趣看一场烟火表演?”盖文笑眯眯的趴到让的肩上,指了指防放置武器的仓库,“我发现了不少的火药呦,BANG得一下一定会很好看吧。”
“其实你更想看到的是他们因为爆炸醒来慌慌张张的样子吧,盖文,你可真是恶劣。”深谙盖文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的让伸手试图把粘在身上的盖文揭下来,未果,“你就不怕被他们抓住吗?”
“哼哼,因为在最内部的生活太过于安逸以至于警备力量太过于松懈,他们应该感谢我给他们提了个醒的。”盖文笑眯眯的亲了让一口,然后一脸欢乐的开始布置引线去了。
该高兴现在是晚上这里又没哟所以没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么,就算是没人在……他的脸皮果然需要继续加强锻炼,唔,还是算了吧,没脸没皮什么的只要有盖文一个就够了。
蹲在希娜之壁上,看着远处壁教总部那里冒起的烟尘听着慌乱的喊声,盖文表示心情真是好极了,反正他炸的是无人区域,就当是给那帮安逸的家伙们一个警告好了。
蒙德一脸颓丧的跪在主教的脚下,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明白,为什么那个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傻兔子伊伯克利塔·纳达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还不明白,那就好好想想他们的名字里面的意思!”主教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椅子扶手,“不管用什么办法,把他们抓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夺回那些资料!”
伊伯克利塔、门第拉、纳达……反复的念叨了几遍之后,蒙德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虚伪’、‘谎言’、‘虚无’,怎么可能抓得回来啊,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
那一天,愿望
对于自己把位于王都的壁教给点了并且造成混乱的事情,盖文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之心,事实上他还是挺遗憾自己没能再往雷米家跑一趟顺手捞点什么东西或者是人。
“如果你没有闹出这么大动静的话我们还是有机会成功混进去的。”让毫不客气的瞥了盖文一眼,指了指满大街的宪兵团士兵,“现在这里已经戒严了,咱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在出去的同时把东西一起带出去吧。”
“让让子你不爱我了,难道那些发了霉的破纸头成为了你的新欢?我要去把它们给点了!”盖文倒在让的身上音调古怪捂着脸假哭,指责让心里只惦记着资料完全忽视了他。
你这又是范的哪门子病?出门的时候没吃药么。让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把贴在身上蹭来蹭去的家伙踢出去,身为雄性生物,身为很久没有放松过的雄性生物,会被蹭出火来的混蛋!等等,难道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这里可是虽然偏僻,可也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个人来的暗巷!想到这里,让的脸都扭曲了。然而还没等让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来,巷口就出了一个人。
玛尔洛疑惑的看着在巷子里面纠缠玩闹的两个穿着宪兵团衣服的士兵:“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出来巡逻,别让那两个通缉犯跑掉了。”
真不好意思,我们就是你要找的通缉犯。趴在让的肩上,取下了绿色镜片和假发的盖文将目光投向了玛尔洛,这个人看上去挺眼熟的。这么想着,他戳戳让的腰,低声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家伙?”
“唔,还记得那次计划抓亚尼的事情么,他就是我们在车上见到的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被两个人联手揍的倒霉蛋。”让想了想,从记忆里面扒出来了一个形象。
“原来是他啊,看起来现在混得不错么,这么快就到了副队长的职务了。”盖文看了一眼玛尔洛左臂上的臂章,十分随意的给了一个建议,“既然被发现了,我们干脆灭口吧。”
这么漫不经心的提议,你只是想往你那张通缉单上在添一笔记录吧,让恨不得掐死盖文。
“那又有什么问题,反正被通缉的是伊伯克利塔·纳达和门第拉·纳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盖文活动下手腕,“我们只不过是发现队长被通缉犯残忍杀害的底层小兵而已。”
“有道理,那么咱们谁动手?”有句话叫做‘近墨者黑’,让觉得自己已经被盖文染黑到再也洗不白的地步了。
“唔,谢谢夸奖,别那么看我,你说出来了。”盖文伸手揪了揪让有些呆滞的脸。
只是两位,这么大喇喇的当着当事人的面讨论灭口计划真的合适么?
能够毫不在意的当着对方的面讨论这种事情的人不是白痴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极大的信心,显然那两个人是后者。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的玛尔洛虽然因为对方的轻视而心有不甘,但他还是选择快速退出已经进入一半的暗巷去喊人来,只不过此刻已经有些太晚了,因为他已经被其中一个较为娇小的人给控制住了。
让看着盖文动作迅速干脆利落的放翻了宪兵团的那位副队长,忽然觉得盖文那家伙对自己还是很好的,毕竟当初除了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对自己下过狠手之外其余时间也都只是玩闹。看看痛苦的捂着腹部倒在地上弓成虾米状疼得脸色青白几乎说不出话的那位副队长吧,果然是有对比才能有优越么,让深深的唾弃自己幸灾乐祸的想法。
事实上,玛尔洛已经认出了火烧壁教的两个通缉犯是谁了,他曾经在调查兵团抓捕女型巨人的时候见过他们,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个体型较小的调查兵团士兵说的话,以及那种轻蔑不屑的口气。
与另外两个兵团不同,宪兵团的人数众多,等级制度森严,想要向上爬每一步都很艰难。玛尔洛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够改变宪兵团的现状,成为真正不为任何人诟病的兵团,虽然不想承认,但在向上爬的过程中玛尔洛却也见识到了不少的黑暗。他为捍卫王庭的独角马感到自豪骄傲也为其中尔虞我诈,醉生梦死或者谋夺私利感到羞愧。
也许别人不清楚,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横冲直撞一根筋的毛头小子了,他学会了左右逢源,学会了奸猾狡诈也学会了趋利避害。要不是自己还一直牢牢记得自己的愿望,还记得被轻视的痛苦,他一定也会像其他人一样醉生梦死或是浑浑噩噩的度过自己的一生。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了些许的不甘。
很多年后,被人们称赞为‘成功变革并君临宪兵团的男人’的玛尔洛在他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我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成就,必须感谢调查兵团的盖文·耶格尔……他是一个不屑于掩饰自己的人,虽然说话有时候会很刺耳,但是却总能一针见血,如果不是他在那个时候出现,我可能真的会像其他人一样堕落……也许他不会记得,但我却视他为我的良师挚友……”
“这还是副队长呢,真不知道宪兵团的甄选制度是怎么回事,我还真是比较同情被一群战五渣守卫的王庭,要是没有外围的壁以及另外两个兵团一定会在分分钟就被巨人给踩平了吧。”盖文的表情有点诡异,就好像使了全力结果却发现对方是纸糊的一样,“要不我们干脆就这么直接出去算了。”
“我还不想被那群拿了枪的战五渣打成筛子谢谢。”让翻了个白眼,对于盖文的战斗力他不想做任何评价。要不是还有利威尔兵长在上面压着,这家伙绝对会翻了天的。
“好吧,我得承认,那帮战五渣拿了枪之后战力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提升。”盖文瞄了一眼脚下眼中露出不甘的玛尔洛,“怎么,不承认?不服来战啊。”
玛尔洛擦着自己青紫的嘴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我可以帮你们离开王都,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让拦住了想要说些什么的盖文:“先说出你的条件。”
“请不要伤害还在外面的宪兵团士兵。”玛尔洛一脸认真。
“你叫玛尔洛是吧,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好人,但同时,你也是一个蠢人,一般来说像你这种人都命不长。”听到这个条件,盖文忽然笑了起来,“你为外面的那些家伙们求情,但是若换了其他人处于和你相同境地,恐怕他们的条件或者是请求就不会和你的一样了,甚至是有可能借着我们来铲除他们的敌对上位,所以你要不要也考虑换一个,我可以帮你趁此机会除掉几个敌对。”
玛尔洛沉默了一下,虽然很想反驳,但他清楚这就是事实,更让他有些恐惧的是,他几乎要被盖文的话给诱惑了。然而他还是拒绝了:“我承认,我对你的话心动了,但我还是坚持请不要伤害他们,相对的,我会想办法将你们送出王都。”
盖文研究性的看了玛尔洛好长一会儿,确定他不是在说假话:“好吧,随你,不过这样的话恐怕你还要和我们再待一段时间了,而在此期间,如果你有什么异动,我会第一时间击杀你。”
“什么,你们还要再待一段时间?”玛尔洛有些惊诧。关于盖文·耶格尔叛逃调查兵团的事情他有所耳闻,但是如今见到他以及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之后,他也不是那么确定了,也许这只是一个计划,随后盖文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我们必须把这个清理出来,没用的东西统统拣出来扔掉,不然目标太大,尽管我很想就这么把东西弄出去气死那个老头子,但是——”盖文一脸嫌弃的拎起一张泛黄的纸,“看看这上面的霉斑和灰尘,还有这股味道,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你并不是真的——”玛尔洛张张嘴,没能继续说下去。
“显而易见的事情,我估计高层大概都猜到了,就算是笨蛋,经过这次的洗劫也应该知道了。”盖文毫不在意玛尔洛猜出真相,“如果不是团长的要求,叛逃这种没水平的事情我才没兴趣咧。”
让瞥了盖文一眼,默默地蹲到一边去抓紧时间分拣有用的资料去了。当初是哪只说的自己十分享受被追杀的乐趣的,结果害得他们有好多天不得不四处躲藏还和兵长他们擦肩而过。果然事实又一次证明相信盖文满嘴胡话的自己实在是太蠢了。
“嗯哼,这个是……”盖文眯着眼睛辨认着一本破旧的本子上的记录,然后扔给玛尔洛,“给你,我猜你应该用得着,先别急着拒绝,看看你就知道了,唔,这个就算是给你帮我们的回报吧。”
翻看着那些东西,玛尔洛越看越心惊,那本本子上面记录的东西哪一样流出去都会引出堪比巨人围城的麻烦。但正如盖文所说,于他而言却也十分有用。相对的,拥有这本本子却也意味着一旦被人发现,也许他就会在某天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像本子的上一位主人一样,不过——
玛尔洛低下头,露出一个微笑,他早就有觉悟了,为了那个愿望,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与危险相伴与死亡共舞也无所谓。
那一天,信任
埃尔文刚一推开实验室的门就看到了一脸颓丧疲惫坐在椅子上的韩吉,那本被让带回来的笔记本就那么被摊开放在桌子上,而周围则是随意的丢着各种被涂写的皱巴巴的纸。
“看起来不是很顺利的样子,还是无法解读那本笔记里的内容吗?”虽然迫切的想要知道被带回来的笔记中到底记载了怎样的东西,但是埃尔文也清楚适当的休息却可以让原本因为高强度工作而混沌的思维得到放松,更何况他不能在失去一名成员的情况下再累倒另一名成员,“还是稍微的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好几天没有离开实验室了,韩吉。”
“啊,事埃尔文团长。”韩吉动了动嘴唇,依旧微微垂着头坐在那里,声音很是沮丧,“抱歉,那本笔记是用古文字以及加密方式记录的,无论我用怎样的方式排列都无法理解其中的内容。”
“刚才萨沙过来找我,说让已经醒了,也许他会知道一些关于笔记内容的解读方法以及——”埃尔文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道,“盖文的下落。”
听到埃尔文的这句话,韩吉猛然站了起来,不顾因为自己用力过猛撞倒的椅子以及长时间坐着造成的眩晕就想往让的病房冲去。如果还有谁有可能知道如何解读笔记内容的线索的话,除了此刻不知所踪的盖文以外就只有此刻刚刚苏醒的让了。
让睁开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即便是已经醒来好一会儿了思维也还是有些混沌,脑袋里面好像有无数的巨人在乱哄哄的叫嚷着,身体也十分疼痛,整个人昏昏沉沉难受的厉害。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盖文竟然真的会被那些躲藏在暗处的家伙们给抓住。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当时已经受伤的他,盖文一定可以轻松的跑掉吧。想到这里,让就觉得心底又是痛苦又是愤怒,他想要的是并肩作战而不是单纯的作为被保护者,然而在他还没来得及抗议之前就被盖文直接打晕藏了起来,而他却选择了引开那些追兵。盖文你这个任性自我霸道的混蛋,你最好给我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王都内部某个隐秘的阴暗充满了血腥气的地牢中,四肢被铁锁紧紧地困在墙上的盖文无力的低垂着头,那样子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仅仅是未着衣服的上半身就布满了各种伤痕,没有一块好肉,乍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一只保养得当没有一丝茧子的手伸过去捉住盖文的下巴,强迫性的抬起他的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不满:“他就是你们花了那么长时间损失大量人手才捉回来的第三代?这小东西看起来一点也不怎么样么,估计连那个女人能力的十分之一也没继承下来吧。”
“别忘了,即便是第一代也只是偏远旁支的半血而已,更何况小东西的血统又被混杂了两代,本来就不纯的血脉自然会被混淆的更厉害。”又一个声音响起来,听上去有些苍老,“如果这个小东西不是最后一个的话你以为我会费那么大的精力把他弄到手,小心点,这小东西野得很。”
“野的好,野的驯服起来更有意思,他会是我手底下最忠诚的一条狗。”第一个人嚣张的笑声在这个充满了血腥气的地牢中回荡着。
等到第一个人离开之后,第二个说话的人才轻轻的哼了一声:“最忠诚的狗,恐怕会是一条盯着主人随时反噬的疯狗吧,即便是血脉稀薄的几乎为零他也还是……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能……”他没有说完,只是皱了皱眉,也快步的离开了地下室。
然而谁也不知道,当两个人都离去之后,原本在经历了折磨又被注射了足以让最强壮的人昏睡三天的药剂盖文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个森冷的笑容,然而目中露出了野兽一般疯狂充斥着杀意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铁门。
“……忠狗么,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我会牢牢的盯着你的……嘿嘿……哈哈……”嘶哑的笑声再次打破了地牢的宁静。
托洛斯特区调查兵团临时总部,韩吉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的看着斜靠在枕头上半坐着的让:“你确定你们只从那个被关在高塔里的那个老人口中得到了这个故事?”
“没错,我们只听到了这个故事,但是盖文说这个是爸爸给他和艾伦讲的床头故事,内容有一些的差别,但是因为时间太久所以记不清了。”注意到韩吉因为某句话而变得亮晶晶的眼睛,让补充了一句,“啊,盖文口中的爸爸是耶格尔医生,韩吉分队长你不要想太多。”
韩吉偏偏头,口气十分的微妙:“我知道,利威尔那家伙才不可能是好爸爸来着,但是你并不能阻止我去想一想,当初你还没来的时候,利威尔那家伙有时候晚上回去艾伦和盖文睡得地下室去,所以……”
妈蛋这就是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的原因吗?还有你过来到底是听八卦脑补的还是为了解读那本笔记本上的内容的!让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骂人或者直接把真·奇形种韩吉扔出去的冲动。
“玩笑时间到此结束。”注意到让不善的脸色,韩吉清了清嗓子,“还是来谈谈你和盖文之前遇到的事情吧,我们是在一个隐蔽的树丛中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而且你的身上的伤口很奇怪,像是被极小的物体高速穿透的一样。”
“我不确定他们手上的那个黑色武器是不是枪,因为实在是太小巧了,完全就是一只手可以使用的那种。”让的脸上带着困惑,“但是无论是声音还是火药味,却都和宪兵团配备的枪一样的。”
“精巧的可以拿在手中像是枪一样的武器……”韩吉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然后猛然拍手,“我想起来了,应该是那个叫做手枪的东西吧,我以前见到过一次,但是据说因为零件太过于精细无法进行大批量的制造,仅有的几只也是在上层的贵族中间流传。”
与此同时,另外一场谈话也在埃尔文的办公室中进行着,在场的人员只有四个,埃尔文、利威尔、希斯托莉亚以及被她紧紧的挡在身后的尤妮尔。
埃尔文稍微放松身体靠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你是说尤妮尔可以帮我们翻译那些古文字?”
希斯托莉亚有点紧张的点点头:“是的,但是我希望团长能够同意不伤害并且保护尤妮尔。”
“这是你的条件?”埃尔文并没有说话,但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利威尔忽然开口了,“我们凭什么信任你们,又或者说你们有什么资格向我们提条件?”
尤妮尔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希斯托莉亚给拦住了。她的表情十分的坚定:“用我的性命担保,如果尤妮尔做出了背叛调查兵团的事情,你们随时可以杀死——唔。”
“你疯了!”尤妮尔恼火的捂住希斯托莉亚的嘴,冲着她破口大骂,“你的脑子坏掉了吗,要是我直接跑掉了死的可是你啊!”
掰开尤妮尔捂住嘴的手,希斯托莉亚向她露出了一个美丽可爱的笑容:“因为我知道尤妮尔不会随便丢下我的啊。”
完全无法抵挡的笑容,尤妮尔泄气的摆摆手:“你赢了,我会留下来的,但也只是为了你。”
随后她看向饶有兴趣托着下巴看着她们的埃尔文:“別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有空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尤妮尔意有所指的摆摆下巴,“先说好,我只能按照字面意思翻译那些文字,排列组合什么的我根本一窍不通,说不定那些字可能连我都认不出来。”
“没关系,你尽力而为就好。”埃尔文颔首,随后示意她们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陷入沉思,分析起当前的情况。虽然各方势力在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谁都知道,这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便会掀起滔天巨浪。
因为尤妮尔和埃尔文之间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而有些莫名其妙的利威尔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沉默的坐在了那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在埃尔文这里稍微的放松休息一下也还是挺不错的。
这样想着,利威尔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休息,不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之中。一直到他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而埃尔文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
虽然有些惊诧于自己对于埃尔文的行动毫无知觉竟然彻底的在他的地盘上放松了警惕,但是想想自己早在埃尔文将他带出那个被封闭的地下街亲手为他披上自由之翼后就将全部的信任交付于埃尔文之后便也释然了。他并不是不知道埃尔文对自己抱有怎样的感情,只是埃尔文一直没有点明,他便也一直没有回应,然而彼此之间的默契却也不曾受到什么影响,全心全意的相信着对方并且托付自己的背后,这样就足够了。
那一天,背叛
生活总是这样,无论少了谁都还要继续过下去的,从来没有例外。而对于调查兵团的人们来说,离别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毕竟与一直与危险为伍的他们早就习惯了前几天还在一起喝酒吹牛的同伴在下一秒就丧生在巨人口中这种事情了。
如同一滴落入河流中的水滴一样,盖文的失踪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甚至是还有一支神秘的势力在隐秘的试图淡化盖文的存在。至于调查兵团,则是与另外两个兵团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局面,而这局面脆弱的如同一张腐朽的纸一样,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支离破碎。只不过这种脆弱的平衡已经维持了差不多快有半年的时间了,谁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以怎样的方式被打碎,直到那一刻的来临。
然而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所有人都希望他们眼前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们不敢相信那个突然出现并且在埃尔文团长微笑着迎向他时取出匕首一脸凶狠的捅进埃尔文团长胸膛的人正是失踪了近半年的盖文。
让站在原地呆滞的看着此刻正在与利威尔战斗的盖文,心中忍不住的产生了怀疑,那个一脸疯狂凶狠的家伙真的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盖文么。虽然穿着士兵的衣服,但他背上的标志却不再是自由之翼,取而代之的是在盾牌上燃烧于冰中的火焰。他带着铁质的外侧有一排尖刺的护臂与护腿,甚至于连关节处都装有尖锐的撞角。他双手反握着两把匕首上下挥舞,那样子看起来像是一只正在捕猎的螳螂。
利威尔很愤怒,他愤怒于自己的轻率也愤怒于盖文的偷袭,虽然埃尔文什么也没有透露过而自己也有过猜测,但是在看到埃尔文一脸愕然捂着胸口倒下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理智全部消失了,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宰了那头喂不熟的小狼崽子。
儿子,那是什么?利威尔冷笑着,曾经在地下街的时候,即便是血脉相连住在一起的亲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也是可以出卖的,相比之下自然是将他带出地下街并亲手为他披上自由之翼为他展现眼前世界的埃尔文更为重要。这样想着,利威尔下手更为狠辣,他打定主意要将盖文这个不稳定的家伙彻底的除掉。
谁都清楚,盖文从来就不是利威尔的对手,但无论怎样,他总还是有在利威尔手下逃走的能力,可这一次却不知为什么,他落败的速度更快,甚至是因为利威尔踹中腹部的一脚而直接倒在地上面朝下不再动弹。
“不想死在他手里的话就给我停下。”利威尔冷声冲着正要靠近盖文的让喝道。
“利威尔兵长?”让困惑的看着利威尔,他不是没有看出来利威尔到底有多想杀掉盖文,可是现在的盖文已经毫无反抗……背后突如其来的危机让他下意识的向前扑去,然而已经太晚了,一只看似无力的手正放在他的脖子上。
“不想他死的话就放我离开怎么样。”盖文紧紧地捏着擅自靠近自己的士兵的脖子,扫视着周围将自己包围的调查兵团的士兵,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利威尔的身上,“你应该有这个能力命令他们退下吧,或者说你想看到我杀掉他?”
“盖文你疯了吗,杀了他你会后悔的!”阿明忍不住上前一步冲着他大喊,“他可是让啊!”
“他是让和我有什么关系?”听到让这个名字,盖文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之前抓住手中的这个士兵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异,而听到了士兵的名字之后,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却让他更加焦躁,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当他想要回忆时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他迫切的想要用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在,在说什么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因为盖文的疑问,阿明愣了一下,他讷讷的说道,“你总不会连艾伦和三笠还有大家都忘记了吧。”
“艾伦,艾伦·耶格尔,就是那个你们调查兵团的花了大力气保下来的兵器?”盖文不屑地哼了一声,“在你们手里恐怕他的价值你们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办法挖掘出来吧。”
虽然看上去盖文一直在与调查兵团的人说话,但实际上他的手却紧紧地卡着让的脖子,并且警惕着周围的人的动作。那意思很明显,只要他们有什么异动,最后只能得到同伴的尸体。
让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卡在自己颈子上的手就像是一道铁环一样坚硬,他甚至觉得只要对方想,随时都可以扭断它。
“盖、盖文,我快不能呼吸了。”让的声音很低,有些嘶哑,但是传到盖文的耳中却不亚于惊雷。
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盖文猛的松了手,困惑的看了一眼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人,忽然从身上摸出一个烟雾弹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当呛人刺鼻的烟雾散尽之后,原地只留下被打晕的让,而盖文则是消失不见了。
很快,调查兵团的埃尔文·史密斯团长被叛逃的前士兵盖文·耶格尔刺杀重伤垂危的消息传遍了所有地方。与此同时,宪兵团、驻守兵团、王庭以及壁教的上层人物纷纷在不同时间地点也遭受了来自盖文·耶格尔的刺杀,区别只在与他们并没有如同利威尔一样强悍的可以阻挡盖文的人,因此他所到之处总会留下那个在冰中燃烧的火焰的标志。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盖文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他要背叛兵团刺杀团长?”让捏紧拳头恨恨的砸在了墙上。
“应该说是盖文背后的人想要干什么吧,这样毫不顾忌的大规模刺杀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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