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浪的手坚定地扶着他的腰身,开始动。
方才进入已经这样激烈,此时更是一下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撞去,每一下冲撞都是又准又狠,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王怜花的叫声随着沈浪的动作一高一低,撕心裂肺。
和蛊发时的嘶吼,还有点相像。
不过,沈浪本身也就是一种蛊,并且和话蛊的性质,也真有点相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情话更温柔,比蛊毒更残酷。
王怜花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样痛,自己的身体居然还能够有欲望。
挑逗调弄是沈浪平日里的强项,偏偏他现在一样都不做。
只是进入,只是抽…插,只是冲撞。
极痛苦。
竟又觉得极快乐
退出去便是空虚,进来的时候灵肉充盈的感觉令指尖都发颤。
也许仅仅因为这样做的人是沈浪。
啊,他是沈浪。
只要知道这一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会骚动不止。
要他的手指。
要他的嘴唇。
要他的……
沈浪突然伸手去捏他的乳…尖,下手一点都不轻。
指尖还有点发冷。
这一下的刺激,使得王怜花在叫喊的间隙里,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气来。
沈浪叹息着总结:“你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淫…荡的地方。”
王怜花在心底里十分不甘愿地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身下的那事物就因为这凌虐般的动作兴奋地痉挛了一下,更加饱绽欲裂。
沈浪伸手去摸那东西,抚弄了几下,手掌便又濡湿。
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去碰触他发凉的大腿。
不是抚摸,而是描摹。
指尖在腿上描摹着怪异的线条。
王怜花原来以为这是他今晚抽风的一种表现,十分无奈。
后来渐渐地便醒悟到,原来他描摹的,是他腿上的伤痕。
这动作如此细致,仿佛要将这些印记铭刻于心。
知晓这一点之后,心底里突然便温柔起来。
这时沈浪出其不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叫了?”
王怜花听了这问话,顿时又非常气愤。
“本公子叫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浪道:“巫行云并不知你已经解蛊,这个时候,你本该叫的。”
经他一提醒,王怜花那被□烧烫,愤怒冲晕的大脑突然便冷静下来。
但依然负气答道:“我刚才好像已经叫了很久了。”
沈浪冷冷地道:“时刻未够,你最好继续。”
王怜花怒道:“我现在叫不出来了。”
沈浪道:“你方才叫得出来,为什么现在叫不出来。”
王怜花脱口而出:“方才我都快痛死了,自然……”
沈浪立刻夺过了他的话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痛了?”
确实……不怎么痛了。
他这么一问,便意识到沈浪的性…器正杵在他的身体里面,竟因此而泛起激荡般的渴望。
为了掩饰,忿忿不答。
沈浪道:“既然你叫不出来了,我再帮你叫够时候。”
他耸身一挺,将身下器物刺入更深。王怜花肩膀略略耸动,缓缓抽气,发出几下低低的呻吟,只是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接纳的表达。沈浪只觉甬…道之内,滚烫火热,紧…窒胶合,欢悦无比。于是来回挪移,愈发滑腻顺畅,王怜花在他身下,叫声又是一声高过一声,只是此时的叫声之中,分明多得是水乳交融的欢悦之意,哪里还有半点痛苦嘶吼的模样。
沈浪一刻也不停地抽…送也就罢了,口中还道:“你这样叫实在太不像话,听起来太不逼真。”
王怜花心中更气,急着想回嘴,只是每被顶弄一下,呻吟声便不可遏止地从喉中冲出,连带着呼吸都越发抽抽噎噎,狼狈无比。却不知这极迷乱的情态,教沈浪看了去,愈发情动,几欲发狂,索性伸手抓住他臀侧,直往自己身前撞来,这一下动作极激烈,刺入又深,径直硬顶在身体内部最敏感那处,惹出王怜花一声惊叫,略一松开,便觉怀中那人喘息声比方才更细更促,似是全身肌肤都在轻颤一般。
沈浪心知方才那一下他得了极乐,便也不停歇,直取了这姿势路径周而复始,看似单调,却一下一下地奇准又是极狠,每一下击中便使得王怜花如被电击一般,惊叫连连,只觉光…裸的臀…部所磨蹭的沈浪衣衫之处,又冷又硬,极想要逃,怎奈每次又都被拉回那火热的器物之上来回贯穿。肉体摩擦的哧哧声,连带着拍打带起的水声,在这极寂静的夜晚,若不是有这样响亮的叫喊声掩饰,着实不忍卒听。
何况沈浪还在旁边悄声道:“虽然还是不够逼真,比方才总还好些。”
王怜花听了这话又想要骂,刚一张嘴,又被沈浪骤然极重的一顶,从头到脚一阵激灵,身下突然酥麻松软了开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前端泄了,整个人再无力气,若不是沈浪在他身后硬撑着,恐怕便要往床档子上栽过去。
身体软得如面团一般,却也因此越发感觉插在自己身体内那事物依然坚硬无比,寸步不移,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
沈浪并不强求,只这般侧身抱着他轻轻躺下。泄了之后身子难免有些发冷,沈浪的怀抱正好十分暖和舒适,惹人依恋。
这一刻温柔宁静,沉默无言。
月影稀疏,屋外巡夜人的脚步声细碎轻微。
王怜花有些恍惚,茫茫然地回忆起在水月阁的时光。
不过数月而已,竟似尘封旧事,只觉地久天长。
夜半突醒,听得窗外有风,一时无眠,欲挑帘一看床前月光。
他一动,沈浪便略醒,怕他着了凉,眼也不睁地将他拢回被中暖上。
此时虽已时过境迁,心境一如以往。
一想及此,王怜花便觉得手脚束缚着实惹人厌,妨碍了他往他怀中深处去。
于是便与沈浪打个商量:“沈浪,你先解开我可好?”
沈浪抱了他,懒洋洋答道:“可是我还没有做完。”
难得的,王怜花对沈浪晓以大义。
“等你做完,时候太长,教人怀疑!”
沈浪最爱埋首在他颈窝里闷笑。
“等下我把你嘴堵上便是,万无一失。”
王怜花顿时为之气结。
正想驳斥,突然听得门外有所异动,连忙闭嘴。
沈浪竟然还趁此机会故意抽动几下,王怜花咬牙切齿忍得辛苦。
只听得门外卫士道:“叶执事。”
叶尤之道:“王公子情况如何?”
卫士道:“一如往常,到了子时,便翻滚叫喊。不过……”
沈浪凑在王怜花耳边道:“不过叫得有点不一样。”
王怜花恨恨地转头瞪他一眼。
床头黑暗,只看见一双晶亮的眼睛。
“再不解开,人家便要杀进来了。”
沈浪满不在乎道:“到时候再说。”
那卫士半天无后话,叶尤之便问道:“不过什么?”
卫士道:“属下只是疑惑,方才叶执事既已派了特使前来查看,何故还亲自前来?”
叶尤之皱眉道:“那特使何在?”
卫士道:“进去也快两刻钟了,并未出来。”
叶尤之吼道:“不早些来报!我并未派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奸细!”
卫士嗫嚅道:“可他带了执事的令牌……”
叶尤之的令牌,昨夜火中遗失,此时一回想,必是蓝岚暗算他的时候顺手捞了去。一想是蓝岚,叶尤之心中顿时怒火熊熊,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脚踹开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沈浪抽身而出,翻身而起。
剑出鞘的一瞬间,疾如闪电,亮如日光。
叶尤之吃了一吓,竟生生停住脚步。
那剑光却不是奔着他,而是奔着床上的王怜花而去!
只听得“叮啷”两声,手脚锁链从中齐齐断开,王怜花将手脚束缚一甩,忍不住吼道:“衣衫也被你劈了两半,这下我穿什么?”
沈浪收剑而回,第二剑直刺叶尤之胸前!
叶尤之原本料定是蓝岚,才有恃无恐冲入。此时一看竟是沈浪,吓得差点傻了,连忙闪身急避。
沈浪的剑贴着他身子削过,只削下一片衣襟。
叶尤之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闪得快,否则怕是要被削下一层肉来。
沈浪见一剑未中,急急伸出左右,又往他肩上抓来!
叶尤之哪有还手之力,只得又避。
居然又避过了。
只是方才外袍被沈浪削开,他身高体胖,衣带系得松弛,沈浪一抓,虽未抓到他人,却将他外袍整个抓了下来,攥在手中。
叶尤之这时哪还管得袍子如何,见得了空,连忙往门外闪避,一边叫道:“快些叫人来,王公子要跑!”
沈浪也不去截他,转身将手中袍子往床上一丢,道:“你且先穿着这个。”
王怜花连忙将袍子接过,穿在身上,只是叶尤之人恐怕有他两个粗,衣袍宽大无比,绕了两圈才将衣带系紧。也不管这模样像话不像话,王怜花穿着完毕,立刻从床上跳起,道:“如今该当如何?”
沈浪心平气和地说了一个字。
“逃。”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便一刻不停地从房中冲出。
叶尤之本是极惜命的人,且不止一次见识沈浪的手段,此时再加上王怜花,如何敢轻易对付,只教卫士上前围攻,并嘱咐下手召集人马,通报族长,自己却是远远站了开去,呼喝卫士上去堵截。
眼见得雷山守卫源源不断而至,步声嘈杂,呼喝震天,沈王二人无心恋战,不过三拳两脚,只待脱出个空子,沈浪执剑逼退一片,返身一搂王怜花腰身,便腾空跃上屋檐,一刻不停地掠身而去。
若论轻功,沈浪又岂是寻常人可比。此时二人本在宫闱内室之中,屋檐重重,只见他翻腾挪跃,踏瓦无声,瞬间便不见了踪影。叶尤之叫道:“不必管他二人何处去,且兵分两路,一路速速赶往山门守住,一路去族长处听候调遣!”
底下卫队长们自然不敢懈怠,正要各带人马领命而去,却听得一人厉声喝道:“不必前往山门,只在宫闱各内院搜查,声势越大越好,今夜不得有人偷闲躲懒!”
叶尤之怒极反笑,正想呵斥,转头一看,却见是巫行云一人,凛凛站在内庭之中,一身威势,无可抵挡。他心下吓了一跳,却仍不甘心道:“他二人若想要逃,必然途经山门……”
巫行云叹道:“我便是要逼得他们逃。明日便是选嗣之期,你守了山门教那两个煞星出不得门去,明日若有差池,如何是好?”
一说之下,叶尤之满头冷汗,无言以对。
巫行云道:“你将这雷山之内方方寸寸,查得越细越好,绝不许那二人躲藏在此。山门之处,看守之人虚应一番便是。再教几个擅长追踪之术的属下,即刻前往西江寨,一有那二人下山的消息,便令西江寨中各家部众追堵拦截,将那二人困于西江寨中,不得逃逸!”
叶尤之忙答:“是!”
正想退下,巫行云又道:“你……”
叶尤之屏息敛气等待,巫行云却并没有立即说下去。
好半晌,巫行云才叹了一口气,道:“多派守卫,看住夏明珠。”
(六十一)
夏明珠一个人坐在庭院的摇椅上,看着月亮。
她穿着素色的单衣,神情略略疲倦,还带一点忧伤。
无论何时看上去,她都像一个体贴的妻子,温柔的母亲,细心的姐姐。就算不够美丽,也十分动人心弦。
其实她什么也不是。
其实我什么也不是。
巫行云实在过于强大,若非有蓝岚,若非有这许多曲折离奇的巧合,自己本身连与他对峙的机会也无,如今失败也是理所应当。
她感到一阵希望黯淡之后的平和宁静。
唯一牵挂的,也只剩小年的伤势。
只要他好好活着,我便不算太过失败。
那么,便这样罢。
夏明珠这样想着,便站起身来。
就在此时,眼前突然黑影一闪。
她差点叫出声来,但在一眼看清来人后,连忙伸手捂住了嘴。
美丽的恶魔,对着她露出诱惑的微笑。
“夏姑娘,我知道照心镜的秘密。”
暗夜的灰烬里,“腾”地一声,闪出了极耀眼的火光。
夏明珠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若非如此,便要被胸中激荡的情绪撞击在地。
她轻轻地道:“今时今日,二位难道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满含着渴求与自嘲的情绪,她只能尽量将这话说得不轻慢。
沈浪道:“夏姑娘既见王公子与我一起,自当明白我二人已露了行藏。我等来找夏姑娘,是希望夏姑娘能指点在下躲藏之处。”
夏明珠轻笑道:“如今王公子蛊毒已解,林家母女又已不在雷山,二位还有何人可挡,只管下山便是,何须躲藏。”
沈浪苦笑道:“出得了雷山,未必出得了西江。”
夏明珠神色猛然一凛,定定看向沈浪。
沈浪道:“巫行云既知我等已经行动,且未离开西江,自会在西江设伏,若是我二人露了行藏,毕竟寡不敌众。”
夏明珠再不废话,道:“我的确知道二位此时最该躲藏在哪里。不过王公子何以证明你所说的照心镜的秘密是真的?”
王怜花冷冷地道:“无法证明,正如你也无法证明你所说的那个地方真的安全。”
夏明珠噎了一下,涨红了脸。
“既然如此,如何成事?”
王怜花道:“这本是你情我愿,绝不勉强。”
夏明珠低头沉吟片刻,终于下了决心似的,道:“好。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王怜花嗤笑道:“夏姑娘办事,真是从不吃亏。”
夏明珠也不理他,只看向沈浪道:“只要沈相公答应我,若你在离开雷山之前,见到小年有性命之虞,务必尽力救他。”
她这般一提,又勾起了王怜花昨夜与沈浪因夏小年之事而争执并且不欢而散的记忆,心中十分恼恨,只绷着脸道:“他若不答应,便不是沈浪了。”
沈浪点头道:“在下答应。”
夏明珠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这便告诉二位——今夜雷山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迷踪林。只不过能不能因此躲过一劫,仍靠得二位的本事。”
沈浪道:“迷踪林在何处?夏姑娘何以认为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夏明珠道:“那迷踪林就在山门附近,据说以奇门八卦为规矩布林木之阵,只有族长与蛊童才知如何出入。旁人若以为那只是个普通树林,不小心闯了进去,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因此在明日选嗣大会之前,都无人靠近。二位若入了那里,是福是祸,我倒也真不敢说,只是除此之外别无去处。”
王怜花道:“迷踪林与明日选嗣大会又有何干系?”
夏明珠道:“迷踪林便是选嗣大会的场所。选嗣之事,有如你们汉人之科考,总有人想方设法地作弊。迷踪林既无人敢入,自然也能防的一点心机,使得选嗣之秘密,除族长与蛊童之外,无人可知。所以我也甚是不解,王公子如何轻易便知了照心镜之玄机?”
王怜花笑道:“若非族长告诉我,我如何知道。照心镜于巫蛊一族是绝大的秘密,于我这毫无关碍的外人却不然——何况,在他以为我必败无疑的情形之下一时得意说出,也不是什么难解之事。”
夏明珠蹙眉,自言自语道:“他如何好将这般事与人乱说。”
她话虽这样说,心底里却信了一大半。
巫行云为人行事,任性浪荡,别人绝不可能做出来的事,换了他便有三分可能。
她也不再犹疑,细细将迷踪林所在之处,前往路径与他二人说了一番,又叮嘱道:“二位藏身于那处,若是能够出来,且也等族长离去多时之后再动身。只因立嗣之事是非极多,各家长老高手虽进不得,却会将迷踪林团团围住,待族长与选嗣孩童出来方会散去。”
王怜花立刻道:“既然各家长老高手那时皆会上山来候消息,那时直出雷山,闯出西江岂非是最好的时机?”
夏明珠道:“若二位候得正好,自然如此。我已无其他事可告诫二位,还请王公子将照心镜之秘密说于我听。”
王怜花轻笑道:“这秘密若是说出来,你便能理解巫行云为何如此随随便便将此事告知于我——简单地能让你哭出来。”
夏明珠果然在听见他的答案的同时,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王怜花道:“这秘密就是——若在照心镜里看见的自己与本相无异,便有做族长的资质。”
他说这话的时候,沈浪不仅脸色没有变,也许连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
王怜花在心底暗笑,继续道:“巫行云与我说道,照心镜照心,看见自我本相的人,是心地澄明,不易被眼前诱惑所迷。权利金钱也好,秘密蛊术也好,都不过是控制人的一种手段而非什么了不得的事物,身为首领若是看不透这个,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他记性极佳,将巫行云原话记得八九不离十,紧要之处自己编排了一番,说起来愈发令人信服。
夏明珠颔首道:“多谢王公子见告。那末便请二位赶紧离开。搜查的卫士,说不定即刻便要到我这里来。”
两人也不多说,只略一抱拳,便飞身而上,往屋檐上去。不料这一下竟出了点小岔子,只因叶尤之的外袍过于宽大,王怜花穿得拖地,又加手腕脚腕之上皆有镣铐,各挂半截锁链,行动十分不便利。这一使力之下,左足之上锁链一不小心勾到瓦檐,片瓦掉落,声音极响。沈浪见此,一伸手便将他抱起,头也不回地踏檐而去。
远远地,还听到那院落里有人问道:“夏小姐,方才何事响动?”
夏明珠答了什么,便不甚仔细了。
王怜花在沈浪怀中,犹自咯咯笑道:“我今日才知道,沈大侠骗起人来,比我还像话多了。”
沈浪淡淡地道:“我并没有说什么。”
王怜花道:“你明知那照心镜的秘密是假的。若是照见自己本相便能当族长,你那时照见自己本相,我本该说与你听才是。”
沈浪温和地辩解道:“可你并没有与我说过照心镜的谜底,我便是怀疑,也不知从何说起。”
王怜花叹一口气,道:“你有时候特别识相起来,真让我不习惯。”
沈浪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王怜花却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又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个?”
沈浪道:“为何?”
王怜花伸手勾了他脖子,道:“这世上哪里还有第二个你这样的人?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孩子,怎能看见与你一样的东西?”
这话说得,居然有些赌气的意味。
他话说得仿佛无心,沈浪却听得心中翻腾,一时竟有胸中千言万语,无一句可以应对之感。只略略低头凑了凑他的脸颊,只觉肌肤柔软,可亲可爱,恨不得即时将这人揉化在自己怀中。
万籁俱寂,踏月无声。既有此刻,应是良宵。
只恨这世上纷繁芜杂事多,不能静享美妙。
只恨时机太促,路程太短,轻功太好。
只恨行途总有终点,转眼又到。
只恨怀中这人号称风月里手,偏偏这般不识时务,半点依恋不舍之意也无,急不可耐地便想从他怀里往外跳。
无奈将他抱得更紧,道:“你手脚镣铐声大,自己行动,怕有声响惊了守卫。”
王怜花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也不再挣扎,只道:“不如先找个月光明亮的隐蔽所在,待我卸了它。这般抱来抱去,既不像话,也很不方便。”
沈浪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不动声色,只道:“好。”
按夏明珠所指,前往迷踪林之路径便在山门附近。两人远远一看,快近山门处果有一条小径,残破寂寥,无甚出奇之处,也并无兵士守卫。只是若要前往,非得取径山门大道,山门大道气象广阔华丽,靠近并无遮蔽之所,想要不引门口守兵注意而往那小径去,着实是个难事。
沈浪只得先寻了路畔较隐蔽处,闪身而入。此处杂草丛生,乱石林立,后倚山林,在这夜半黑暗之时,如不仔细搜查只是沿路而过,倒也难以发觉。王怜花从他怀中跳下,伏身在山岩后往四处打量了半天,突然道:“不对。”
沈浪道:“哪里不对?”
王怜花道:“你既现身,我既脱困,自是要出雷山去。巫行云在雷山宫室大行搜捕,为何这紧要的山门之处,反倒如往常一般风平浪静?”
沈浪道:“恐怕巫行云果真打算将我二人引出雷山去,借用西江各家力量围捕我等。”
王怜花思索片刻,道:“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将这门口守卫杀个干净,只作已离开,教他放松戒备。若不如此,岂不辜负了他刻意安排的一番美意。”
沈浪点头道:“好。”
王怜花眯了眼看他那凝重神情,十分戏谑地笑道:“只是如此大开杀戒,怕是有悖沈大侠一贯的仁义之德。”
他心知沈浪必不会那般迂腐,却也料定沈浪不会应和,说这话不过故意占些口头便宜罢了,不料沈浪却认真沉吟了片刻,道:“只是若要杀人,必得瞬息之间便将此事了了。过分缠斗怕是难免留下形迹,还是要等好时机再行出手。”
他说这话的语气,像他平常的大多数时候一样,镇定淡然。
就像吃一碗面让店家放多少牛肉。
就像温一壶酒让下人热到几成火候。
就像吻一个人,知晓要挑逗到何时开始动作才够情生意动。
王怜花从未想到,如何“杀人”这样的命题,从沈浪的口中说出,竟也能如此自然。
如此温柔。
如此惊悚。
沈浪见他半晌不说话,又问道:“王公子以为如何?”
王怜花这才回过神来,在心中暗骂自己大惊小怪。
这样的话自己也常说,沈浪偶尔说一说又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回道:“却不知沈大侠以为何时才是好时机?”
沈浪道:“山门守卫寅时更替,不如便在那时混入更替队伍之中,趁其不备,一举杀之。”
王怜花强忍住心底不安之感,空叹一声道:“寅时还有许久。”
沈浪轻声道:“你正好趁这空暇,将镣铐解了。”
他这一提醒,王怜花这才想起方才好生牵挂的事来。只是自己身上穿的袍子都是叶尤之的,底下光光的什么也无,哪有器具可用。巫行云生怕他弄鬼,连发簪也收了去,只留得一条绑发丝带勉强应付仪容。王怜花只得伸手去拔沈浪头上束发小簪,道:“巫行云这鸟贼将我身上的东西全都收了去,只好借你簪子一用。”
他一边说话,一边对着月光细细观看那手铐样式,哪里看到沈浪的脸色已在他说这话的片刻之间,已经变了三变,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是深深地看着他而已。
王怜花右手执簪,将那簪尖刺入左手镣铐某处细小缝隙之中,拨弄转动了一番,那镣铐便“咔”地一声脱开,由他手腕上坠下。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转眼便脱去束缚。事毕,十分得意地道:“这般机关,也想困得住本公子。”
沈浪弯腰将那镣铐拾起,细心收好。
王怜花十分不解,问道:“你收着这东西作甚?”
沈浪淡淡地道:“杀完人后,将这东西弃在下山路边,岂不更为逼真。”
这时,王怜花已十分确信,自己再不想从沈浪口中听到“杀人”两个字。
但这样的请求,他又实在说不出口。
那本不该是沈浪沈大侠说的话。
这也本不该是王怜花王公子说的话。
他默默坐下,开始解脚镣。
衣袍在足腕处投下暗影,看得便不甚分明。王怜花只得将袍子撩开,裸出一双白皙长腿,低头细细拨弄。脚镣偏又比手铐沉重些,技巧力道一时拿捏不得,比手铐还多费了些功夫。王怜花好不容易将它解开,丢在一旁,头也不抬地问沈浪:“这你可还要?”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问出这句毫无意义的话,期待的是什么样的回答。
沈浪没有回答。
也没有任何行动。
王怜花觉得有些疑惑。
猛一抬眼,只见沈浪略蹲在他身侧,脸孔离他极近,只见一双极黑的眼睛,幽暗如深谷。
那眼光有魔力一般,似要将他吞噬。
沈浪一下又将他抱了个满怀,压倒在地。
王怜花不禁有些怒意,道:“你这是作甚?“
沈浪凑在他耳边道:“你把两条光光的腿露在我眼前好半天,我都没有问你作甚。”
王怜花顿时气急败坏,将方才满心的奇异情绪抛诸脑外,压低了声音骂道:“你这人好歹分得轻重缓急。”
沈浪轻舐他耳垂,声音含混地道:“我等你卸那东西等了许久,哪里分不清轻重缓急?”他这样说着,右手伸进他外袍之中。外袍之下除了他的身子之外一无所有,沈浪的手自是一路横行无忌,轻轻巧巧地便抓住了他那事物,还故意“咦”了一声,轻笑道:“那它可分不分得清轻重缓急?”
王怜花咬牙暗恨,却无言以答。那东西一贯的不经撩弄,所谓男儿气节风范,一到了那里,全部不值一提,却又不能和它说理,真是气煞人也。
沈浪见王怜花不再挣扎,也怕弄痛了他,便也略略放松了手下力道。王怜花却是个不甘心的,突然便手足并用地使力要将他推开,所幸沈浪心中早有警觉,见他突然动作,立刻收紧臂弯,只借着这力抱着他在地上又滚了两滚,依旧牢牢将他压在身下。
王怜花一计不成,不怒反笑,小声软语道:“你自己皮糙肉厚不觉得,这地上都是石子沙砾,扎得本公子痛得要命。”
沈浪理所当然地道:“我怕你在上面不习惯。”
王怜花哼道:“谁说我不习惯?”
沈浪听了这话,低低一笑,道:“原来王公子打算在此试一试骑…乘之术,你相公我自然没有不从命的道理。”
王怜花发急道:“你是谁相公,谁、谁说要骑……骑乘?”他说到最后本有些害羞,一想如何能在气势上输人,只得硬着头皮说完。
沈浪简明扼要地回答:“你。”
王怜花更急:“我才没有。”
沈浪好整以暇地道:“既然没有,你便乖乖把腿张开,尽一尽你做娘子的本分。”
王怜花虽已在心里骂了十八遍,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忍气吞声道:“那我还是在上面比较好。”
沈浪道:“真要在上面?”
王怜花满心只想从他怀中逃开,连忙点头。只是他这一动作,后脑还真磕到了地上石块,不由得轻轻呼了一声痛。
沈浪见他这焦急模样,差点笑出声来,一边伸手帮他轻揉,一边揽了他腰身翻转过来。
王怜花趴在他身上,只觉胸膛宽广,气息温煦,柔软适度,一时愣住,再要挣扎,竟然还是无法起身,沈浪手臂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