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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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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稚嫩的脸上露出万般委屈,黑黝黝的眼瞳憋屈的看着冷冰冰的琥珀,抱怨道:“这位姐姐很碍眼呢!”话罢,他纤长的食指夹着剑刃,徒手将剑刃折断了,将刀片迅速抵在琥珀脖子上。

琥珀浑身僵硬住,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不堪一击的少年竟然能徒手折断剑刃,内力想必已经练到了九成,看来这武当真是卧虎藏龙啊。

“莫愁,师父怎么样了?”南宫姒没这闲功夫跟他在这熬时间,直接跳入了话题。

莫愁眼神黯淡了下来,收回了手,将头低在南宫姒肩头上,背脊瑟瑟发抖,带着哭腔道:“师父病了,病了很严重,长老们正召集师兄师姐们谈师父的后事,还有决定投票由谁来当掌门人。”

一阵寒冷的风迎面拂来,蒙在脸上的薄纱随风掀起了一角,那丑陋的疤痕被莫愁看到了,他愣了愣,欲言又止,只因她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不由寒颤的冷意。

“疯了,疯了……。”南宫姒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流苏之下,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眸中的神色,掩在长袖内的双拳紧紧捏起,猛地抬起嗜血般的眼眸盯着莫愁,“你们都疯了是不是?师父他还活着,你们就想争掌门之位?”

莫愁微微一愣,被她犀利的眼眸给煞出一身冷汗,眉心微拧,双手抓住南宫姒的肩膀,“师姐,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没法接受,但师父病了是事实,掌门的是由师父做决定的。”

“我不信!除非师父亲口告诉我。”南宫姒豁然起身,甩开了莫愁的双手,看了眼琥珀和如月,“留在这里等我!”言罢,她迎着逆风往道观的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道观内,师父太乙真人在童子的搀扶下,坐在主位上,左右两旁各坐着四位身穿白色长袍的长老。

绝尘领着师兄弟走了进来,纷纷跪在琉璃的地面上。

气氛十分庄严、凝重。

先是由武当掌门人太乙真人讲道,后是由武当大弟子,继承人木绝尘在师父和众位长老、师兄弟面前表演武当丹剑、武当八卦掌、武当行意拳……

接下来就是师父将掌门位置和武当所有秘诀传授给大师兄,南宫姒站在门外狠狠的咬着唇瓣,看着师父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瑟瑟发抖,脸色是那样苍白,她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落在她瑟瑟发抖的肩膀上,耳畔传来富有磁性醇厚的声音:“他阳寿已尽,是时候了。”

南宫姒背脊僵硬了起来,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抠着门板,她认得这个声音,是爷爷。

“爷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猛地转身看向化为人形的爷爷,眼眶里浮出一层泪雾模糊了视线。

“这是你的使命!”那张看似慈祥的脸庞却透着冷漠疏离,随着一阵微风拂过,爷爷的身体化成一团白雾随风淡去,视线在她视线中。

使命……南宫姒忍不住笑了,当她从一只普通的小狐狸变成勾魂使者九尾狐的那一刻,三百年来,她没有一刻停息过,每天反反复复的做同样一件事。就算她重生了,使命依旧束缚着她。

有什么比勾走自己至亲至爱人的灵魂要来得残忍?

但是……南宫姒眸瞳逐渐锐变成嫣红色,从裙摆露出九条毛茸茸的尾巴,那头银色长发随风漫卷起,纤长白皙的右手凭空浮出一柄月牙勾剑,这是她的使命!

南宫姒步伐轻盈地迈进道观内,周围的人并没有看到她,她就像空气一样透明,能看到她的人,只有将死的人。

看似每步都很轻松,但却像被石头压着,很沉很沉。

她停顿下了脚步,愣愣的看着师父对着她露出慈祥的微笑,眼里是那样平静,没有一丝畏惧,似乎看穿了她的身份,她的目的。

“师父……”南宫姒手中的月牙勾剑逐渐消失,她软在了地上,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跟师父种种往事,除了外婆和爷爷,师父唯一疼她爱她的人,要她勾走师父的灵魂,她做不到!

“姒儿,这是你的使命,师父老了,是时候了。”耳畔突然传来师父的声音。

南宫姒抬起眼皮,看着师父微微冲她点了点头,她呆呆的,眼珠子就那么固定在眼眶中,没有焦距,周围的一切逐渐阴暗,只留下那张布满皱纹的笑颜。那一声“这是你的使命”化成一柄尖刀深深的刺进她的心中,南宫姒缓缓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月牙勾剑再次浮现在手中,这次,她没有再犹豫,扬起手中月牙勾剑落在太乙真人的头顶上。

只见师父的灵魂随着月牙勾剑扬起,脱离了躯壳,灵魂穿透屋檐,徐徐升向天空,消失在南宫姒视线中。

她收回了手中的月牙勾剑,转身往大门走了出去,紧跟着身后传来师兄弟的哭泣声:“师父…师父……”

如月见南宫姒从道观的大门走了出来,见她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浑然像是没发生什么事儿一样,不由皱眉道:“王妃,您还好吗?”

南宫姒摇头苦笑道:“没事,我们走吧!”

莫愁闻言,见她要走,二话不说追了过去,伸手扯住了南宫姒的衣角,撅着小嘴委屈道:“师姐,能不能不走?”他知道,师姐这次要是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心里便涌上失落感。

南宫姒步伐停滞住了,看了眼莫愁脸上依依不舍,视线落在他手上的扫把,眉心微皱,肯定是三师弟趁师父生病又欺负小师弟了。

“莫愁,我不能留下来,但你可以选择跟我走。”

莫愁眼底的黯淡瞬间涌上灼热的光芒,激动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师姐走吗?”

“不可以!”冷冰冰的声音从琥珀嘴里悠悠发出,这要是让王爷知道王妃私自收留人,而且还是雄性动物,后果……不堪设想。

莫愁眼底灼热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来,委屈之极,“师姐……”

“本宫说了算!”

29 南宫家来人

回到了王府,已是半夜子时。

“师姐,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好大啊!”莫愁从马车跳了下来,望着眼前这座豪华的住宅,他眼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笑痕,他知道,师姐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他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夺走了师姐的心,他迫不及待的想会会那个所谓的‘表姐夫’。

“莫愁,进屋吧!”

莫愁突然犹豫道:“师姐,万一师姐夫不喜欢我,要把我赶走呢?”

南宫姒嘴角的笑容淡淡涌起:“莫愁乖,有师姐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她不敢保证轩辕逸回来后不会把他赶走,但至少现在王府她南宫姒说了算。

安排了莫愁的住处后,南宫姒一路往自家院子走去,前脚刚踏进院子,就见正房内烛光闪烁,白色糊纸的窗户上烙印出一抹黑色身影。

南宫姒走了进去,就见一个身穿襦裙长袖的丫鬟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满地都是瓜子壳,仿佛她才是这屋的主人。

见来人是南宫姒,丫鬟珠儿却无动于衷的磕着瓜子,直截了当道:“大小姐,老爷要你离开王爷,离开洛阳城,离得远远的。”指着桌上的木盒子,“老爷说只要大小姐肯配合,这一百两就是你的,若嫌少开个价,奴婢给您取去。”

南宫姒眸中杀气弥漫,冷冷斜视珠儿一眼,深黑的眸子像尖利刀锋,平静外表下隐隐透着杀气。

当初,是他们逼迫她代替南宫玉下嫁给邪幽王,如今,他们想用同样的方式逼迫她离开,好让南宫玉名正言顺回来?

瞧瞧,这就是她十六年来朝思暮想的爹娘,不带这样偏心眼的。

她虽然是借胎还魂,但她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脉,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但是……。她南宫姒已经不是当初任由他们摆布的木偶,更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去的软柿子。

从她决定留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还清他们给她这条命。

南宫姒已经不欠南宫家的,所以他们没有资格操纵她的人生,更没有资格命令她离开。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要本宫离开好说,让他明早提着南宫家上上下下的人头来见本宫。”南宫姒的声音透着幽幽冷意,那是渗进骨髓里的寒冰。

闻言,珠儿从床榻上暴跳了起来,杏仁眼圆睁地等着南宫姒:“我呸!给你三分薄面,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别以为你现在是王妃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你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都是二小姐给的?”

南宫姒慵懒的倚在临窗的床榻上,淡淡的扫了一眼珠儿,眉尾半挑,“哦?照你这么说来,本宫确实要感谢你家小姐呢!”

确实呢!她有今天的地位,全都败南宫玉所赐,要不她怎么能唤醒潜意识的‘自己’?又怎么能看清爹娘的真面目?“那是自然!要不是二小姐心有所属,你以为你能有今天吗?”珠儿不屑冷笑,“大小姐!你别忘了,二小姐才是邪幽王要娶的人,你不过是代嫁身份罢了!如今大小姐脸已经毁了,你以为邪幽王还会宠你,爱你吗?奴婢奉劝大小姐还是收下这些钱,自行离开!”

南宫姒失笑,明明被迫下嫁的人是她,牺牲的人是她,却搞得像是被人施舍般,可笑!

“她回来是想代替本宫的身份,是这样吧?”讥讽的笑意涌上星眸,听这丫头的口气,南宫玉已经回来了,不过这也是她预料之内的事,南宫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乡下的苦。

珠儿反驳道:“请大小姐听清楚了,二小姐不是代替你的身份,而是要回属于她的身份!”强调的口气带着一抹浓浓的嘲讽。

“回去告诉你家二小姐,王爷出征了,怕是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让她下个月再来,本宫随时奉陪!”南宫姒笑颜逐渐浓郁,手里把玩着玉佩。

珠儿微微一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脸上竟然能如此平静,不含一丝波澜,平静到令她竟有些……害怕。

但很快收敛起情绪,冷哼一声,抱起桌上沉甸甸的木盒子,推门走了出去。

南宫姒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里不明笑意渐染。

南宫玉,呵呵!你想回来是吧,好!我就给你这次机会。

“啊——”从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不过很快没了声。

门被推了进来,只见小师弟雪白的长袍上沾染着斑斑血迹,右手执着滴血的剑,左手则是拖着珠儿,从屋外的雪地上到屋内的地板上留下一道犹如鬼魅般的血迹,甚是吓人。

“师姐,我刚刚在练武的时候,不小心杀人了,怎么办呢?”小师弟睁着如小鹿斑比的清纯大眼,无辜得像个纯真的孩子,嘴角却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

守在屋外的如月听到这话,嘴角狠狠猛抽,这哪里是不小心杀人?分明就是蓄意杀人,她在屋外看得很清楚,莫愁明知道身后有人,他的剑偏往珠儿身上砍去,看来王妃的小师弟也不是什么善类啊!

南宫姒触到莫愁眼底细微的波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惋惜道:“可惜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不过莫愁你也不必自责,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呢!”是啊,总比被她折磨死好。

“如月!”

如月走了进来,低声道:“王妃您找我?”

南宫姒纤细的手指勾起玉壶,倒了杯茶递给了莫愁,指着躺在血泊里的珠儿道:“将这具尸体送回南宫府,让南宫二小姐一个月后到王府找本宫讨回公道。”

“呃?”如月先是愣了愣,王妃这是打了什么算盘,但很快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抱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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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醋意澎湃

莫愁双手柔着充满血丝的瞳眸,慵懒的伸了个腰,打了个哈欠道:“师姐,我困了,今晚就在你屋里睡。”

“王妃!”琥珀端着热茶和酥饼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莫愁整个人扑倒在王妃的床榻上,她猛地将茶盘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上前一把揪起莫愁的衣裳,“王妃的床是你能睡的吗?”

她在庆幸,庆幸没让王爷看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莫愁睁开惺忪的眼眸,露出不悦的表情,视线落在被琥珀扯开的衣裳,眉宇微拧,不禁眯起眼来,“这位姐姐,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琥珀一双黑玉的眸子死死的看着莫愁的眼睛,闻言,视线愣愣的落在他那白皙健壮的胸膛,眸底涌动着慌张的色泽,手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南宫姒轻抿了一口热茶,余光淡淡扫了眼琥珀,小嘴微翘,“不碍事,本宫今晚去王爷屋里睡。”

琥珀眉心微拧,露出犹豫之色:“可是……”

南宫姒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起身看了眼琥珀,“由他去吧!”说着,抵着迎面袭来的寒风走了出去。

莫愁望了眼师姐离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看向琥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般的笑意,“怎么,不打算松手吗?”

琥珀慌了,连忙松开手,瞪了眼莫愁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数天后

天际间悬挂着一轮残阳,霞光倒映在湖面上,随着湖面泛起层层潋滟飘逸荡漾,湖岸上的梅花树在微风的吹拂下,粉红色花瓣轻轻飘落在湖面。

南宫姒漫步在王府后院的雪地上,她停顿下脚步,身子轻轻斜靠在梅花树下,倒抽了一口薄冰的冷气,指尖的梅花瓣随风飘落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波澜。

院子入口处,一个身着墨色战袍的人影匆匆闯了进来,细看,头戴着盔甲,腰袄上挂着一柄剑,应该是个士兵。他快步走着,直径在南宫姒身后半跪了下来,抱拳道:“禀王妃,王爷战胜了,只是……”话到嘴边卡在了喉咙里,神色黯淡了几分,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宫姒身子稍微一挺,一丝不祥的预感萦绕而来,黛眉微皱:“说!”命令的口气带着一丝令人不敢抗拒的威严。

“在返回路途中,王爷被刺客夜袭,身上被连砍了十几刀,只因王爷失血过后,军医已是束手无策,怕是……”士兵猛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南宫姒的眼眸,“请王妃节哀顺变!”

闻言,南宫姒微怔,额前的秀发随风飘凌,露出那双黑如深渊的瞳眸,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退下!”不含一丝波澜的声音从她嘴里淡淡发出。

士兵隐约感觉到从她身上袭来的寒气,“是!”连忙应了一声,起身便往院子外走了出去。

“扑通”一声,手中的鸳鸯玉佩不慎掉落在湖里,南宫姒眉心轻拧,这是王爷出征前送给她的鸳鸯玉佩,之前他送给她很多稀奇古怪的宝贝,她没有一个看上眼,唯独这块玉佩,或许是因为名字缘故吧!鸳鸯……

看着渐渐沉入湖底的玉佩,眼里泛起一抹潋滟湖光,她解开了身上的斗篷,抛落在旁边的木栏杆上。

“不要——”

还没等她跳进水里时,身后传来一声急躁的惊呼,手腕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一拉,南宫姒整个人向后旋转了几圈,裙摆如同牡丹般绽放。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被二皇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二皇子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南宫姒抬起眼皮看向唐渊嗣,顿时怒目。

唐渊嗣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扣在南宫姒身后的手不由加重,眸底的慌张眼神逐渐郁结为庆幸,好在他来得及时,要不然得替她收尸了。

“应该是我问你做什么才对吧?你疯了是不是,既然为了他自杀?”

南宫姒顿时恍然大悟,敢情他是以为她要为轩辕逸自杀?嘴里发出如泉水般悦耳的笑声,眉尾一挑,“二皇子认为王爷死了,我还能活吗?有必多此一举自杀吗?”

唐渊嗣微愣,眸底一沉,是啊!轩辕逸若是死了,身为王妃的她必须殉葬,除非……“做本皇子的女人,你就不用死!”

蜿蜒曲折的长廊上悬挂着忽闪忽亮的灯笼,轩辕逸站在灯笼下面,脸色忽明忽暗,望着湖边纠缠在一块的男女,腾地一下,他火了!

一时间,空气中似乎涌动着什么,让人无端地觉得危险。

他也没想到他只是离开了两三天,他的爱妃就招惹了野男人,招惹就招惹吧!竟然明目张胆的在他地盘上暧昧,这不明摆着给他戴绿帽子,他彻底被激怒了。

他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难保这女人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

慕天问见王爷宝剑出鞘要上前去,连忙直径在他面前,展开双臂道:“王爷三思啊!大局为重。”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王爷身负重伤,命不久矣,王爷突然安然无恙,还理直气壮的拿着剑要砍死二皇子,万一传到不该听到的人耳根去,之前的努力岂不是打水漂?

“本王的爱妃都被人勾引走了,还三什么思?”轩辕逸眸中全是怒气,看着二皇子亲昵般的抱着自己的女人,那是恨不得将二皇子剁成肉酱,对着慕天问怒道,“滚开!”

慕天问见不能拦住王爷的去路,咬咬牙,豁出去了,死死的抱住轩辕逸的大腿,“王爷使不得啊,您再等等,说不定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话刚落,“啪——”地一声脆响回荡在空荡荡的院子里。

------题外话------

哈哈,王爷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偶家闺女就要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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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逝者已矣 生者如斯

就见南宫姒身体轻盈地从二皇子怀里挣脱出来,扬起右手一巴掌扇落在二皇子脸上,响亮地巴掌声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徘徊着。

唐渊嗣狭长的丹凤眼释然深沉,眼底泛起一抹难以置信。

看着二皇子的笑容逐渐消散,俊美的脸也渐渐僵硬起来,轩辕逸的心情顿觉得豁然,方才的怒火好似被这一巴掌打得云消雨散,他妖艳的脸勾勒起浓浓的笑意。

做得好!不亏是他轩辕逸看上的女人,够个性,他喜欢。

只是……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

慕天问察觉到了王爷脸上细微的波动,“王爷,您怎么了?”难道还想追上去砍二皇子?

轩辕逸眸中一闪,惋惜叹声道:“王妃下手太轻了,应该废了他。”才够他解醋。

额,“这样不好吧?”您已经废了皇上一双儿女了,难道非得灭了皇上的香火才甘心?慕天问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声,人人羡慕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殊不知皇帝老儿那一肚子苦水啊!

“醒了吗?”南宫姒突然道。

唐渊嗣眉宇轻拧,俊美的脸拢上了一层云雾,似是诱惑不解。

南宫姒气绝,就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男人。

先是放他鸽子,他索性厚着脸皮追上她的马车,被她一顿连枪带贬地威胁后,竟然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主动上门来表白。

被她打了一个耳光,照理说,是人都会皱一下眉头生气吧?而他不怒,反倒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看来二皇子还没清醒呢!怎么办呢?”南宫姒黛眉微拧,视线顺着木栏杆落在冰冷的湖水里,唇角绽放出妖娆笑意,伸手猛地朝二皇子后背推了一下。

“扑通”一声,唐渊嗣在毫无防备之下,应该说是意料之外下,被南宫姒一把推进冰冷刺骨的湖水里,他愣愣的发现这湖水很浅很浅,只是淹没了他下身,看来他方才的担忧是多余的。

南宫姒缓缓蹲下身来,食指指着湖水道:“竟然二皇子已经下水了,不妨帮我在湖底里找找玉佩。”

“玉佩?”唐渊嗣眉尾半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下水是想找玉佩啊!想必那块玉佩对她来说很重要,这是他表现的好机会,恩!他是这样想的。二话不说,将手中早已淋湿的扇子插进腰袄里,拢起长袖,在湖里很是卖力的找玉佩。

良久,他的手从冰冷刺骨的湖水里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递给了南宫姒,温润笑道:“想必这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站在院子入口处的轩辕逸一眼认出了那块玉佩,是他送给南宫姒的鸳鸯玉佩,他身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花纹不一样。他眸中的笑就加深了几分,看来他在南宫姒心中还是有一定的位置。

南宫姒挑了挑眉,看着手中那块被水淋湿显得更加剔透的玉佩,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良久,南宫姒才抬起眼眸看向唐渊嗣:“嗯,算是吧!因为这是王爷送给我唯一一件看得上的东西。”

“王妃,原来您在这啊!”慕天问从院子入口处走了过来,看了眼愣在湖水里的二皇子,目光透着同情神色,才这看向南宫姒,“王妃,王爷被送回府了,怕是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说话同时,脸上表情着实逼真。

南宫姒沉默着,似乎是在思考,良久,她才抬头看向慕天问,眯眼道:“你确定他快不行了?”

被她这么一问,慕天问神色闪过慌张之色,想起王爷千叮万嘱不能透出半丝破绽,否则就将他剁成肉酱喂给蟒蛇吃,他不由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道:“太医是这么说的。”

南宫姒没再问下去,大步往王爷的寝宫方向走去。

直到她背影消失在慕天问视线中,他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儿被王妃看出了破绽。

慕天问缓了缓紧张的心情,便走了,只留下被湖水淋湿得狼狈不堪的唐渊嗣。

他输了,他不是输给南宫姒,而是输给轩辕逸!

彼时,天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走廊上悬挂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着。

走进屋内,只见屋外大厅内坐满了穿着朝服的官员,他们静静坐在那等待太医公布消息,绝大多数人都巴不得轩辕逸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就此除去祸害,但是……万一邪幽王真倒下了,对唐朝来说绝对是有害无益,因为彼时唐朝正面临周边邻国的虎视眈眈。

邪幽王这死也不成,不死也不成,官员们脸上要纠结就有多纠结。

南宫姒走了进来,众人将目光聚集在她身上,有的叹气,有的直接上前安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邪王妃,节哀顺变吧!”

这不轻不重的话传入了轩辕逸的耳膜里,他脸色沉了沉,看向琥珀道:“去,看看这句话出自谁口中,本王今晚就让他女人节哀顺变!”

“王爷三思,应与大局为重。”琥珀低声道。

轩辕逸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渐渐压下心头的火气,躺了下来。

良久,只见太医从卧室内走了出来,紧接着十数名官员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追问王爷的伤势。

得出一个结论是:“王爷伤势已缓解,暂无生命危险,只是……”

太医故弄玄虚停顿了下来,可把他们给急的,眼瞅着周边邻国已经虎视眈眈的做好备战准备,连忙追问道:“可是什么?”

“只是王爷伤及骨髓,怕是不能带兵打仗,否则会终身残废,没三年五载是好不了的。”

卧躺在床上的轩辕逸眼中掠过满意神色,孺子不可教也,对着琥珀道:“你的人干得不错,赏!”

“谢王爷!”琥珀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余光不经意落在从大堂外走来的南宫姒,连忙捂嘴轻咳:“咳咳……”

轩辕逸迅速反应了过来,连忙躺下身闭上了眼眸。

“王爷怎么样了?”南宫姒步伐轻盈的走进床边,察言观色的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病态,薄唇红润,只是下巴多了青涩扎人的胡渣,但却不觉得颓废,反倒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琥珀低声道:“回王妃的话,王爷他刚刚喝了点药就睡了。”

“哦,那我明天再来看他。”

正当南宫姒转身要走时,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扣住,耳边传来一声熟悉温润的嗓音:“姒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她眉心微皱,转身看了眼床上的人,眼睛闭着,像似在说梦话。

琥珀眼中露出一丝不明笑意,虽然一闪而逝,南宫姒却看得很清楚,恐怕王爷病重只是有人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吧。

32 强吻

32强吻

“王爷~”突然从屋外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音,还伴随着夸张的哭腔声,只见来人正是轩辕逸的妾室,周文娘,她乌黑长发挽成牡丹髻,身穿了一件梅花纹纱锦披,里着芙蓉色宫绸对襟金边的掐腰长袄,腰间束以四指宽的辟尘苍佩流苏绦,下着一条百褶梅花团长摆罗裙,袅娜而来。

周文娘是周丞相的掌上明珠,生得娇艳美丽,因身体娇弱,通身便流露出一股柔弱温婉气质,看着令人生怜,眼底却难以掩饰戾气。

她是得偿所愿的嫁给了邪幽王,但打从她嫁进王府就没受过王爷的宠幸,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寝宫里日复一日,平淡无味,好比冷宫般凄凉。

得知轩辕逸身受重伤,她再也按耐不住了心中那份空虚,不顾后果,不听下人劝说,执意要来看王爷,这是她翻身的好机会。

周文娘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目光充满敌意的看向南宫姒,看来她还是晚了一步,又见王爷手紧紧的拉着南宫姒的手,醋意更是猛地涌在心头上,她强压住心头的醋意,强颜欢笑的走了过来。

“妾身见过王妃。”

南宫姒目光慵懒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对她有很深的成见,八成是把她当成情敌吧?

“无需多礼!”她淡淡道。

周文娘很快卸下了谦卑的态度,上前将轩辕逸的手放在手心里,坐在了床边,轻抬右手,动作轻柔的轻拭干轩辕逸额头上的汗水,余光冷清的瞥了眼南宫姒,“王妃,时候也不早了,王爷有妾身看着,您还是先回屋休息吧!”

听这话的口气,仿佛她是多余的人。

南宫姒看了眼床上纹丝不动的人,笑着道:“那就有劳妹妹了。”说着,转身想离开,手腕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扣住。

耳畔传来磁性略带嘶哑的嗓音:“谁准你走了?”

轩辕逸左手厌恶的将床边的女人推开,右手一拉,猛地将南宫姒拉进了温暖的怀里,伴随着平稳的呼吸,暖暖的气流喷发在她那暴露在外的脖子上。深黑的眸逼视着周文娘,方才一瞬的柔情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浓浓的厌恶。

“滚出本王的视线!”

声音里的冷,扑面而来,一直袭入到周文娘心里。

“王爷……”周文娘愣愣地看着面前无情冷漠的男子,眼眶湿润,心如刀绞。三年了,她嫁给王爷有三年了,换来却是他深深的厌恶,哪怕她再怎么好,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知道,王爷的温柔只给南宫姒,其他人,永远只能得到他的冷眼和轻视。

但是……她不服,王爷怀里的女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貌美如花的第一才女,而是令人倒胃口的丑女,凭什么,凭什么南宫姒是王爷捧在手心的明珠,而她呢?连接近王爷都不配。

不过王爷不是身负重伤吗?为何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病态,浑然不像是身负重伤的人,反倒是盛气凌人,隐隐还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听不懂人话吗?”轩辕逸眸中的冷,冷到没有一丝情感流露。

周文娘敛下挤满泪水的眼眸,脸上血色褪尽,哽咽道:“妾身这就滚!”转身之时,眸中掠过一抹阴狠眼神,我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妄想得到。带着一身戾气消失在轩辕逸视线中。

“姒儿……。”轩辕逸正说着什么,就见屋外走来一个面生的少年,来人正是南宫姒的小师弟莫愁,他眉宇轻拧,淡淡扫了眼莫愁,“大胆!你是何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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