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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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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月定不会让王妃失望的。”

“好,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背叛本宫了。”不难我会让你死得很凄惨,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不过如月也很清楚下场是怎么样。

轩辕逸走了进来,见如月走了出来,坐在床边,撩起南宫姒胸前的秀发,皱眉道:“就这样放过她,姒儿的心还真是软啊!”

“呵呵,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变得心软了。”南宫姒笑了,笑得阴冷,好似地狱的鬼魂,阴森森的令人寒怕。

“别笑,听着我寒颤。”轩辕逸皱眉,盯着她脸上的笑容,撇了撇嘴道。

南宫姒无辜之极的眨了眨眼皮,道,“逸,难道你不觉得我笑起来很可爱吗?”

轩辕逸嘴角再次抽了,见过自恋的女人,没见过比她还有自恋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她那副无辜像似小孩子的表情,确定有那么丁点儿可爱。

“逸,如果我想要天下,你会给我吗?”

“会!”

某女眨了眨眼皮,突然又道:“那如果我想要毁了这天下,你会如我所愿吗?”

某王爷想了想,道,“不会!”

南宫姒皱眉道:“为什么?你可以拱手把江山送给我,为什么这江山却毁不得?”

“毁了江山,便是毁了我。”他不是心疼他辛辛苦苦打下了的江山,只是他若是毁了唐朝,诸候必定会以他为敌,他手握兵权,却不足以六十万,结果可想而之。

南宫姒皱了皱眉头,手紧紧的抓住轩辕逸的手,“啊!”

轩辕逸心急道:“怎么了?”

南宫姒松开了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大肚子,笑着道:“你儿子和女儿在踢我呢!”

“真的吗?”轩辕逸好奇的挑了挑眉,侧着耳朵贴在她小腹上,隔着肚皮听到了那两颗微弱的心跳声,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我好像……。被他们踢了一脚。”

南宫姒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哪里是踢他,分明是踢她,每踢一下就能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第三天

晨时,四面帷帘高高卷起,晨光熹微迷离,两株昙花开得遮天匝地,中间设有金色刻着花纹的香炉,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携着淡淡紫檀香缓缓消散。

南宫姒像往常一样赖床,就听到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琥珀推了进来,她猛地睁开了眼眸,看向琥珀,慵懒的伸了个腰,未等琥珀开口,便道:“皇后驾崩了吗?”

琥珀微微一愣,好奇的繁琐着她脸上平淡无奇的表情,“王妃您怎么知道皇后驾崩了?”

“哦,这么说皇后是驾崩了。”南宫姒坐起身,端起琥珀递来的盐水,漱了漱口,转眼看向琥珀道,“如月呢?”

经南宫姒这么一问,琥珀才想起今天是如月嫁给慕天问的大喜日子,有些难受的低下头,“在房里等花轿。”

“是吗?”南宫姒从柜子里取出一包用黄纸包裹的药,递给了琥珀,笑道,“听说如月染上了风寒,这是驱寒药,你帮我去熬一碗给如月喝,一会子我再去看她。”

琥珀接过了那包药,看了眼南宫姒,福了福身道:“是,奴婢这就去。”

轩辕逸走了进来,见南宫姒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走上前,遣走了青儿,拾起桌上的眉笔,左手捧着她的脸蛋,为她画上的黛眉。

“逸,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自私了。”

轩辕逸为她画眉的动作停滞了下来,深视着她良久,笑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南宫姒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一口冷气,“没什么,只是突然心软了。”

“姒儿。”轩辕逸右手掬起她的下巴,深邃如潭的眼眸逼视着她,“她不值得你心软,也不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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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素素上架后,感觉好像没有人看文,心里好难受的说…

92 红轿断魂

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底下了,那一团团红晕已经褪为淡红。上面的天空已经从青苍色渐渐变成鸭蛋青一般的湖绿色,并有一种幽静的暮色暗暗向她四面拢来。

东苑的一间厢房内,桌案上摆满了锦盒和丝绸,上面系着红色的彩头。

如月身穿了一件白色长袖襦裙,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泄在后背,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几上,丫鬟正为她梳妆打扮。

半柱香过去了,在丫鬟巧手下,如月浑然变了个人,她豁然起身,那身嫣红色对襟袄在旋转像似绽放的花蕊,斜插着一致精致的赤金衔珠步摇,发髻中间戴上一条金链子的华胜,中间镶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玛瑙,柳眉间点缀着一朵牡丹妆。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淡扫娥眉眼含春,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那双含羞的清眸。

站在一旁的丫鬟用赞赏和羡慕的目光望着如月这一身艳丽的装扮,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忍不住赞叹道:“果真是应对了那句俗话呢!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真漂亮呢!”

几个丫鬟跟着簇拥了过来,纷纷献殷勤道:“如月姐姐,你真是有福气,能嫁给慕爷为妻,慕爷可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人,指不定哪天就能当上元帅呢!好姐姐,你可不能忘了我们姊妹几个,我们可都得仰仗着你呢!”

闻言,如月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那可不是,王府哪个丫鬟能像她这样风风光光的出嫁,而且还是王妃亲自送她出嫁呢!要多有体面就有多体面,想到花轿也快来了,她那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花轿,嫁给慕天问。

“你们放心,旁日里谁对我好,我自然不会忘,当然啦!那些曾经欺负我的人,我也不会记仇的,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已有一年了,怎能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呢?”

那些曾经因如月是匈奴女子,而歧视她的婆子、丫鬟听了这话纷纷松了一口气,一个个的拿着早已备好的礼物献殷勤。

如月倒也不反感,反倒令她有些得意忘形。

“咯吱”一声脆响,门被推了进来。

只见琥珀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丫鬟、婆子纷纷朝她恭敬的喊了一声:“琥珀姑娘。”

如月见来人的是琥珀,看着她脸色不大好看,想必是因为慕天问今日迎娶她的关系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走了过去,笑着道:“琥珀姐,你不是去办公事吗?怎么有空来我这来?”

琥珀见如月如此得意,心中心生了几分不悦,遣走了丫鬟和婆子后,她将手中的碗盘放在了桌上,板着个脸,口气不是很友好道:“王妃得知你染上了风寒,让我熬了碗药给你喝。”

闻言,如月心中一喜,没想到王妃果真是说话算数,不但履行了诺言赦免了她弟弟的死罪,还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不仅如此还待她如此好,不由沾沾自喜着。提着长长的裙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着看向琥珀道:“有劳琥珀姐了,没想到王妃待我如此好,看来我真是跟对了主子呢!”说着,她端起冒着热气的碗,正张嘴要喝下去,见琥珀起身要离去,连忙搁下婉,上前拉住了琥珀,“琥珀姐,你不多坐一会儿吗?今日妹妹我可要出嫁了,恐怕日后就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琥珀停顿下脚步,回头皱眉不满的看向如月,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看了就令她火大,真不知道这蹄子是哪里讨得王妃欢心,下毒要害王妃,王妃不但不怪罪,竟然还大肆铺张的送她出嫁,想想就火大。一想到慕天问要迎娶如月,心中强压住那股酸意。

她抬手毫不客气的甩开了如月的手,“松开你的脏手!”

如月被她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摔倒在地上,今日是她出嫁的大喜日子,她没必要生气,也犯不着为她动怒。

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中的嘲讽不再掩饰,坐在椅子上,勺子轻轻搅拌着碗中深褐色的药汤,冷言道:“琥珀姐,我知道你是恨我为什么要抢走天问,可是因缘都是天注定,月老早已牵好了红线天问他喜欢的人是我,他要迎娶的新娘子也是我,你再怎么恨我,那也是无济于事。我也知道你在抱怨,抱怨王妃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呵呵,王妃待我视如己出,又为我大肆铺张的筹办婚礼,难免会令姐姐心中不平。可是这都是命,姐姐平时待我也算不错,想请你做我的红娘,如何?”

闻言,琥珀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如月句句带着刺儿,听着格外难听,她咬牙道:“如月,你少得寸进尺,别以为王妃待你好,你穿上这件凤冠霞帔,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也配让我做你的红娘?还有,慕天问喜欢谁,迎娶谁,这个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少拿他跟我显摆,我不吃你这套。”

如月端起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下了那碗药,笑着道:“琥珀姐,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若不在意天问,何必如此激动呢?”

这话算是撞到了枪口上了,琥珀性子急,经不得如月冷嘲热讽,又听她满口的冷嘲热讽,双手紧握,上前揪住如月的衣领,恨不得一拳揍扁她,“我警告你,别没事找事儿,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

如月眼波流转,看向映在门糊纸上的身影,念头一闪,眼泪像泉水般止不住的流淌在脸颊上,哭着道:“琥珀姐,我知道你记恨我抢走了天问,可是感情的事不是你说的算,强扭的瓜不甜。我也知道你抱怨王妃待我好,恨不得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心中若是不平的话,那你就打我吧!只要能让你解气,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怪你的。”说着,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琥珀身上抹。

琥珀皱着眉头看着如月此刻楚楚可怜的表情,她确实很想一拳揍扁她,问题是她还未曾对她出手,她怎么就说得好似被她给打了?

她松开了手,疑惑道:“如月,你哭什么?我是性子急了些,可也犯不着将你打死啊。”

“琥珀姐,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就念在我就要出嫁的份上,饶了我吧!”如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了一脸儿的泪水,楚楚可怜的哀求的琥珀。

琥珀一下子懵了,她在胡扯什么?她何时折磨过她了?见如月满口的胡言乱语,琥珀气得差点没掐死她,却还是忍住了,怒道:“你胡扯什么?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

“放肆!”从屋外传来了一声充满威严的声音,只见南宫姒领着青儿等丫鬟走了进来,她目光犀利的瞪向琥珀,怒道,“琥珀,你对如月做了什么?今日乃是如月大喜之日,你对她再怎么有偏见,也不能这样对她。”

琥珀正想解释着什么,谁知如月竟是跪爬着到了南宫姒面前,抓住南宫姒的裙子带着哭腔的说:“王妃,求你不要怪琥珀姐,她只是性子急了,打了如月,求你不要罚琥珀姐,都是如月的错,我不该抢走她喜欢的人。”

听了这话,琥珀算是明白了过来,如月这蹄子还真会演戏啊!难怪了,难怪方才还对她冷嘲热讽的,转眼间又变得楚楚可怜,像是真的被她给欺负了。气得她恨不得掐死如月,气愤道:“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打了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如月,你放心,本宫定会为你做主。”南宫姒上前搀起如月坐在椅子上,拿起绣帕为她拭干了眼角上的泪水,转眼冷然瞪向琥珀,怒色道,“琥珀,本宫念你伺候王爷多年,给你面子,只要你肯认错,跟如月道个歉,这事本宫就不再追究了。”

琥珀气急败坏,倔着嘴道:“我没有错,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啊?”

“放肆!你没有错?难道本宫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本宫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不认错,道不道歉?”南宫姒手掌狠狠的拍落在桌案上,桌案上的茶几发出了清脆的瓷器声,给原本压抑的气氛平添了几分严肃。

如月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偷偷的朝琥珀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意。

琥珀那是恨不得撕烂了她的嘴脸,长袖中的拳头发出咯吱脆响,倔强道:“我没有错!王妃若

:“我没有错!王妃若是要罚,便罚就是了,向她道歉我做不到,也办不到!”

好一个倔强的丫头,南宫姒眼底划过一抹不明的笑意,“好,竟然你不肯认错,自己下去领五十军棍,从一品侍女降到婢女,做本宫身边的贴身婢女,也好磨磨你这个倔脾气。”

闻言,琥珀微愣了一下,看了眼如月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心中火气腾地就飙升了,若不是王妃在,她发誓,会让如月死得很难看。

人要有骨气,她琥珀就算是被逐出王府,也绝不向这种得宠不可一世的蹄子低头认错。

“是,属下遵命。”怨恨的瞪了眼如月,推开了挡道的丫鬟,杀气腾腾的往屋外走了出去。

南宫姒转眼看向笑意浓厚的如月,看了眼桌上那碗喝光的药汤,嘴角随即勾起一抹不明笑意,笑道:“如月,听说你染上了风寒,喝了药后可有起效?”

如月见王妃待她如此好,心中沾沾自喜,笑道:“多谢王妃赏赐的药,喝了感觉头没那么晕了。”文人小说下载

“是吗?”南宫姒心中一阵冷笑,她这种药当然能治风寒,而且效果会出人意料的好,看着如月这身华丽的打扮,还真有点主子的架势,这丫头是被她给宠坏了。

突然从走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小厮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见王妃在这,连忙收慢了脚步,低声道:“王妃,花轿已经到了,不知如月姑娘可准备好了吗?”

“好,你到账房拿点银子赏给轿夫,一会子就到。”

“是。”

南宫姒拿起桌案上的红喜帕,为如月戴上了,搀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门,一路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搀着如月往王府大门走去。

到了王府的大门,只见慕天问身穿了一件喜庆的红马褂,头戴乌纱帽,身上系着一条红色大彩头,危坐在高大的马俊上,身后领着一顶四人抬的花轿。

这婚礼排场,谁也没有想到竟是邪王府丫鬟出嫁,一听说邪王妃亲自送丫鬟出嫁,周围还有许多来看热闹的老百姓,把巷子挤得水泄不通。

慕天问见南宫姒亲自来送如月出嫁,那叫一个受宠若惊啊!连忙下了马,大步朝南宫姒走来,跪在地上:“多谢王妃厚爱!”

南宫姒笑着将如月牵着红色丝绸的另外一端递给了慕天问,“吉时已到,快上花轿吧!”

慕天问和如月跪拜谢了南宫姒后,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朝慕家一路驶去。

望着越行越远的队伍,南宫姒捧着大肚子,叹了一声,“如月,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也该瞑目了。”在青儿的搀扶下,往王府大门走了进去。

花轿终于停下,停在了慕府的正门前。

慕天问的眸子似乎微微的闪了一下,跳下了马背,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脚步有些缓慢,心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急躁,恨不得直奔上去,抱起如月。来到花轿前,他停下脚步,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掀开轿帘……轿帘慢慢被掀开,双眸向轿内望去,他的手,硬生生停滞在半空中,不停在颤抖,不停的……。面色呆滞,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整个人就傻在了那。媒婆见他迟迟未把新娘子牵出来,眼瞅着到了拜堂的吉时,连忙上前用手帕轻轻拍了拍慕天问的后背,正欲催着,突然她捂住嘴“啊!死人了,新娘子死了。”尖叫声不断。顿时间,原本喜庆的气氛瞬间轰然炸开了锅。

慕天问眸光微颤,大红花轿内,只见如月轻轻靠在轿窗上,头顶上的红帕被掀开,脸色苍白,眼睛睁得贼大,不仅嘴角流着血,就连眼角、鼻子、耳朵都流着鲜红的血液,死得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93 咬我,给你补血

管家神色匆匆的从走廊上走了过来,表情凝重道:“王妃……不好了出大事了,慕爷抱着如月姑娘的尸首来求见王爷和王妃,说是……。嫒詪鲭雠晓”说着,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琥珀,抬头看向南宫姒,这才道,“说是如月姑娘是被琥珀姑娘给害死的,要来讨个说法。”

这话一出,琥珀一下子懵了,没错,她虽然恨不得杀了如月,但是她压根就没有对如月下手,慕天问凭什么污蔑她?越想那是越不甘心,她目光一凛冽,豁然起身,怒道:“浑说些什么?凭什么说如月是被我害死的?找我讨说法?哼,我反倒是要找他慕天问讨个说法。”

南宫姒见琥珀起身杀气腾腾要去找慕天问说理去,她漫不经心的放下了茶杯,清脆的撞瓷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给原本有些压抑的空气就平添了几份紧张,在青儿的搀扶下,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缓缓起身,“琥珀,清者自清,人不是你杀的,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琥珀停滞下了脚步,身影一颤,回过头看向南宫姒,咬了咬唇瓣,把头低得很沉很沉。人不是她杀的,而慕天问却说是被她给害死的,叫她如何不激动?

“可是……。”

话还没说完,就见慕天问身穿一件白袍,头戴一条白色丝绸,怀里抱着身穿红色嫁衣的如月,随着他沉重的步子挪动,那红色锦披在微风中漫卷而起,甚是凄凉。

慕天问走了过来,眼睛染血般仇恨的凶神恶煞瞪向琥珀,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扑通”一声,双膝重重的跪在冰冷的地上,低着头,咬牙道:“请王妃为如月报仇雪恨。”

南宫姒脸上很是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她深视着慕天问怀里的如月,心中一阵冷笑,为如月报仇雪恨,向谁报仇雪恨,她吗?

没错,如月是喝了她的药才七窍流血,不将她活活折磨死,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了。

她从长袖中取出一柄匕首,“当啷”一声,匕首抛落在地上,红唇蠕了蠕,淡淡道:“拿起那柄匕首,杀了本宫。”

闻言,慕天问背脊微微一颤,缓缓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南宫姒,眼底尽是一片不解之色,“王妃何出此言?属下愚昧,请王妃明示。”

南宫姒负手背对着慕天问,那头乌黑长发随风飘凌,抬眸凝视着天边那抹灼眼的日光,良久,才道:“人是本宫杀的,你不是让本宫为如月报仇雪恨吗?本宫就给你这次机会,杀了我。”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傻了,谁不知道如月是王妃身边的宠奴,还为她大肆铺张的办婚事,王妃怎么可能会杀了如月?

慕天问睫毛微颤,充血的眼瞳逐渐放大,愣愣的看着南宫姒的背影,如月……。他的如月是被王妃所杀?颤抖着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如月?”

“背叛本宫的人……”南宫姒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的流入,停顿了下来,她缓缓转身,目光深视着一脸狰狞的慕天问,视线划落在慕天问怀里的人儿,“她必须得死。”

琥珀看着慕天问狰狞的神色,难受的低下头,如月的死对他打击有那么重吗?如果死的那个人是她,他会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的吗?难道如月对他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那她呢?算什么,想起以前慕天问经常纠缠着她,让她很厌恶,很反感,但当他不再纠缠她,却让她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像似失去了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慕天问是个聪明的人,心中一片了然,他没有拿起匕首杀南宫姒,脸上没有愤怒,有的只是难过,回想起跟如月那些往事,泪水在那双狰狞的眼眸流淌了出来。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抱着如月缓缓起身,“属下告退。”淡淡吐出四个字,整个人就像似丢了魂儿般,转身往回去的方向走去,步伐很是沉重,仿若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他。

南宫姒望着慕天问背影消失在走廊时,皱了皱眉头,突然感觉肚子抽痛了一下,眼前一片黑暗,身子缓缓往后倒去,一抹黑色身影像一阵风袭来,一只修长的手迅速接住了她的身子。

“王爷。”琥珀和管家见来人是轩辕逸,连忙福身。

轩辕逸深视着南宫姒紧闭的眼睛,抽了一口薄冰的冷气,横抱起了南宫姒,余光淡淡瞥了眼管家,“传御医!”抛下这淡淡的三个字,迈开修长的腿往邀月阁方向走去。

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吹拂着群星那晶亮的脸庞。

室内,绣花屏风,雕花拢柜,一张宽大的檀香木床榻,四周垂挂着朱红色的帷幔,帷幔轻轻飘舞,南宫姒侧卧在床榻上,呼吸平稳的起伏。

男子身形高大挺拔,遮住了照耀在床榻上的烛光,一双殷红的嘴唇轻轻勾起,目光嗜人的盯着大红床榻上的女人。

随着一声嘤咛,女子翻了个身,身影遮住了她那张清秀的玉脸。

南宫姒慵懒的睁开眼眸,映入眼帘是那张满载着担忧的脸庞,在男人的搀扶下,背脊慵懒的靠在软枕上,皱眉:“逸,我怎么了?”

男人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抬手勾起垂落在她耳边的碎发,“御医说你贫血,才会导致暂时休克。”

“贫血?”南宫姒若有所思的说着,最后叹了一声,身为九尾狐的她,虽然现在她这具身体是凡人肉体,但是每逢月圆之日没有吸血,这具身体就会受不了体内强大的灵魂,灵魂出窍,那只有死路一条。

轩辕逸眼眸像似一把明镜般看穿了她的心思,无奈的叹了一声,掀起右手的长袖,露出那修长白皙的手臂,搁在她面前。

南宫姒挑了挑眉,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咬我,给你补血。”男人一字一顿道,目光深视着她。

好吧!这话很诱惑,这手臂上凸出的血管更加诱惑。

南宫姒犹豫了半刻,心中不断哀嚎着要吸血,她不再犹豫,伸手将男人扑倒在床上,露出那两颗尖锐如剑锋的虎牙,邪恶的笑道:“放心,我会很轻,很温柔的咬你。”

轩辕逸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咬人还会温柔吗?

“恩。”男人闭上眼睛,鼻音应了声。南宫姒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的渇,就盯着近在几尺的脖子。不是为了吸血,就是单纯的为了想要吻吻。

她被诱惑了,舔了舔自己觉得有些干燥的唇瓣,慢慢靠近了那白皙如玉的脖子,小舌刚刚碰触他那白皙的脖子,咸咸的,咸到最后还有点儿甜。南宫姒感觉到对方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她没有收回来,反而得寸进尺得凭心里本能渴望的一舔再舔,再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嗯。”耳边传来了男人的轻哼声,皱着眉宇,悠悠睁开了狭长妖治的眼眸,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正毫不客气的吮吸着他脖子上流出来的血液。

冰冷的血液顺着南宫姒的嘴角流淌在男人的锁骨上,她嘴慢慢离开了,食指拂过那两颗牙印上的血,舌头轻轻舔了舔,视线落在流淌在胸膛上的血,皱了皱眉头:“可惜了。”说着,她低下头,伸出舌头,顺着流淌在胸膛上的血轻轻舔了舔。

男人一阵痉挛自心口溢出,外加浓浓的悸动,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给吃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双臂,有些尴尬道:“继续这样的话,我不敢保证会吃了你。”

南宫姒停下了动作,抬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妾身身怀六甲,王爷莫要辣手摧花。”

“莫要辣手摧花?”轩辕逸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深视着她,良久,这问道:“你是不是曾经也说过同样的话?”

“逸,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南宫姒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有些激动的问道。

轩辕逸抬起手,负在凸起青筋的额头上,脑海里不断闪过那零零碎碎的画面,像之前一样,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见他如此痛苦,南宫姒趴在他胸膛上,“不要想了,这样你会很难受的。”

轩辕逸没有应她,眉头皱的死紧,想起之前木苍月说过,他是喝了忘情水,才忘了这个女人。眯着狭长的眼眸,眼底一片深邃,忘情水……。

“叩叩叩——”

突然从屋外传来了敲门声,紧跟着传来了管家的声音:“王爷,奴才有要事求见王妃。”

“进来吧!”轩辕逸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坐起了身,慵懒的靠在床头上,手却不忘挑逗着怀里的人儿。

“是。”管家推门走了进来,隔着微微透明的屏风,偷偷看了眼,随即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从腰袄里取出一块玉坠,低声道,“王妃,您要的那块玉佩已经赎回来了。”

闻言,南宫姒脸上明显有了波动,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快拿进来。”

“诶!”管家应了一声,低着头绕过屏风走了进来,把手上的玉佩递给了南宫姒,“如果没有什么事儿,奴才先告退了。”见她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去了。

轩辕逸眸光微颤,迅速从南宫姒手中的玉佩夺了过来,有些激动的问道:“这块玉佩你怎么得到的?”

南宫姒好奇的看着轩辕逸脸上激动的表情,下意识道:“从陈子轩身上偷来的,怎么了?莫非这块玉佩是你的?”

94 指腹为婚

轩辕逸眉头皱得死紧,低垂下眼帘深深望了南宫姒一眼,她口中的陈子轩莫非是陈国太傅?可见她一脸儿疑惑,似乎还不知道这块玉佩对他而言有多重要,“嗯,它对我很重要,能把它送给我吗?”

南宫姒细长的指甲轻轻划过那冰冷的面具,笑着道:“我的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嫒詪鲭雠晓”淡淡的一句话将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不分彼此。

“姒儿…。”轩辕逸冰冷的双手捧着她的玉颊,他眼瞳波光许许,似有千言万语凝聚,最后只余下满满柔情,他不擅表达感情,甚是不懂得甜言蜜语,只是把这份感情融化在心里。

“逸,我肚子饿了。”南宫姒突然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轩辕逸挑了挑眉,无奈的叹了一声,躺了下来,闭上了双目,“饿了,就吸吧!”

南宫姒趴在他身上,双手撑着床边,静静的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眸,视线划落在他脖子上那两颗清晰可见的牙印,她不想吸,也不忍心再去吸他的血,皱着眉头:“不吸血,要吃饭。”

轩辕逸悠悠睁开了那双深邃阴霾的眼眸,看着她一脸儿可怜兮兮的,嘴角一勾,一丝笑声差点就溺出,其实这个女人有时候也蛮可爱的。

“来人,备膳!”

“逸,我不吃别人做的饭。”南宫姒鼓着腮帮不悦反驳道。

轩辕逸眸中的笑意逐渐郁结为疑惑,深视着她,“为什么?你不是饿了吗?”

“我只想吃你做的饭。”南宫姒眨巴着水亮的眼眸,笑眯眯的道。

“好!”轩辕逸毫不犹豫的道,脸色一沉,陷入了深思中,良久,抬起右手,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擦着,“怎么办呢?我不会煮饭。”

“不会,可以学,我可以等。”

轩辕逸想了想,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想他统领千军万马的主帅,竟然为一个女人亲自下厨,传了出去,他这面子往哪儿搁,可见她正用水汪汪的眼神盯着他,抬手轻柔着额头上的秀发,露出一副伤脑筋的表情,有些无奈道:“好吧,我试试看。”

南宫姒脸上随即绽放出满足的笑容,其实,她根本就不饿,只是想试他,失忆的他还会像以前那样,放下尊贵的身份,为她亲自下厨吗?做的味道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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