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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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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的落在干枯的地面上。

“你的命能让本王得到那个女人吗?”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声音中不含一丝波澜,好似泉水般平淡无味。

木苍漓微震,抬头顺着男人身后看向骑在马背的女子,眼底随后露出狰狞之色,难受的低下头,咬牙道:“不能。”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双手紧紧的捂住,他知道能留下王妃,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木苍月,可是身为大哥的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死在他面前?他劝过她,可是她就是不听,他比任何人还要清楚邪幽王要杀的人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轩辕逸迈开修长的腿,一步两步逼近了木苍月。

众人纷纷吸了一口冷气,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木苍月把头低得很沉很沉,前额刘海遮住了她此刻因恐惧而张大的瞳孔,突然间,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了喜欢,有的只是永无止境的害怕,听着逼近而来的脚步声,她慌了,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背脊瑟瑟发抖着,嘴里喃喃有词:“不要…。不要过来…。”

轩辕逸停顿下了脚步,看着瘫痪在地上的木苍月,嘴角轻蔑的笑意不再掩饰,弯下腰,轻抬左手,触到那冰冷僵硬的肌肤,抬起了那张因畏惧而失色的脸蛋,“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做,真的,请你不要杀我。”木苍月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对上那双犹如刀子般犀利的眸子,她慌了,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水。

“是吗?”男人瞳眸瞬间阴冷了下来,嗜血般的冷冽,“你,知道说谎的后果吗?”声音带着从地狱里砖出来的阴冷,带着连街道上也刮起阴风阵阵。

木苍月吓得脸色从青煞到黑,红唇微微哆嗦着,这个她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她害怕了,她彻底害怕了。这个男人太恐怕了,生起气来仿佛能将人给吓死。

“我说……我在你茶里下了忘情水,所以……。”面对轩辕逸的逼视,她没有那个胆说谎,深怕激怒了轩辕逸,会一刀咔嚓把她给杀了。

男人手中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日光般的琥珀色清瞳微微发颤,忘情水?是什么东西?难道……他余光扫落在马背上的女子,脑海里忽闪而逝那破碎的画面,却怎么也拼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太阳穴浮出一条凹凸的青筋,只要他一想起那些,头就像是撕碎般疼痛。

“该死!”轩辕逸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为什么他想不起来,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个人被他给遗忘了。他不再去逼自己想,手顺着脸颊滑落在女子白皙的脖子上,手中的力度逐渐加重,徒手将她悬在半空中,眸中跳跃着阴冷的暗芒,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线,那一嘴银白色的牙齿在光亮处显得白森森的,带着嗜血的愤怒。

在他囚牢般的眼神的逼视下,木苍月的眼睛犹如惊慌的小鹿眼睛,两行晶莹的泪水透着惊恐和畏惧流淌在脸颊上,“王爷……饶命…。咳咳。”颤抖的声音伴随着强烈的咳嗽。

木苍漓站在一旁,把头低得很沉很沉,不想去看,也没有那个勇气去看。

轩辕逸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木苍月按在长满青苔的墙壁上,他眸中彻骨的冰冷渐渐郁结为阴霾,右手执着一柄尖锐的匕首,匕尖在木苍月心脏处深深的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血猛地溅了出来,喷在那冰冷的面具上,众人那是吓得脸色苍白。

“啊——”木苍月痛叫了一声,嘴里流出血丝,头一歪死了,眼睛却睁得贼大贼大,那是死不瞑目啊!人群中,一妇女连忙双手捂住孩子的双眼,吓得嘴角直发抖。

南宫姒一脸冷漠的淡视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跟她抢男人?呵呵,不自量力的蠢女人。不过她方才说忘情水,她倒是听师傅提起过这药水,是一些为了能修仙的人提炼的忘情水,只要喝了这种水,七情六欲皆会忘得一干二净,仿佛被洗脑般,留下的只是一颗铁石心肠的心,不会为情所动摇。

可是为什么,当她看到他那双瞳眸时,看出他心里还有她这个人?

想到这,只见轩辕逸手上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木苍月躺在血泊中,睁着大大的眼睛,表情甚是吓人。那颗心脏跳动了几下后,在他手上狠狠的被揉碎了,宛如一滩烂泥落在地面上。

南宫姒眸光微微颤动了一下,察觉到,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这个只在她面前温润似水的男人,变了,变得很是嗜血,难道这就是他的真面目?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轩辕逸走近木苍漓时停下脚步,扫了眼他此刻狰狞的神色,薄唇轻启:“恨我吗?想用手上那把剑杀了我,为你小妹报仇吗?”

木苍漓头皮一紧,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轩辕逸,连忙跪在地上:“末将不敢,舍妹死有余辜,末将怎会怪王爷。”这句话他说的比豆腐还有真诚,当年木家十几口人命在冀州遭遇敌方突袭,若不是王爷率领千军万马保住了冀州,恐怕木家早就灭家了。木苍月死在王爷手上,那是她咎由自取,只是他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哼!”轩辕逸冷哼了一声,还带着轻蔑的冷笑,迈开修长的腿走进马前,抬头看向南宫姒,“女人,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完全把吓傻的老百姓赤裸裸的给无视了。

轻轻的一句话直接触动了她心底,心也跟着不可抑止的一抽

红唇蠕了蠕,缓缓的吐出三个字:“南—宫—姒!”

“南宫姒。”男人轻声重复了她的名字,他此时的心神完全就在南宫姒的身上,瞳眸里也只有她一人的影子,“姒儿……”

南宫姒觉得胳膊酸痛了一下,自己就像是羽毛一样飘荡起来,整个人被轩辕逸抱了起来,将她高高的抬了起来,足足高过了他的头顶,她低垂下眼帘,皱眉看向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看到的就是自己缩小而清晰的投影。

“姒儿!”他一声皆一声的唤着她的乳名,仿佛魔咒般柔柔飘进她的耳膜里。

南宫姒顿觉脸部火燎似的滚烫,何时他变得这么妖孽,让她那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这样撩人心魂,真是混蛋。

“放我下来!”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闪烁不定的眸子,撇了撇唇道。

“好!”男人依言松开了手,她整个人从半空中坠落了下来,一只修长的手臂迅速揽住她的腰,大掌擒住南宫姒精致的下巴,将她温热的脸颊紧紧贴在那冰冷的面具上,“小妖精,知道勾引我的后果吗?”一股冷冷的气流喷在她耳边,很痒很痒,心跟着痒了起来。

“知道,生不如死。”她淡淡吐出这句话,瞳眸虽不能看穿这个男人的心思,但是能确定一点,他们都是属于同一类人,心狠手辣,从不会让敌人有生机。“你不会这样做。”

“你很了解本王。”轩辕逸笑意浓厚道。

“因为我是你的女人。”淡淡的八个字将他们两个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

“咳咳!”二皇子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的存在,还有那数百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看,“邪王爷,时候也不早了,本皇子先带领将士们进宫面圣。”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南宫姒,眼底划过怅然若失,跳跃在马背上,领着身后军队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邀月阁

窗户帷帘随风轻轻悠荡,熏炉上袅袅升起丝丝缕缕的紫烟,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随风轻轻飘拂着。

南宫姒弱不禁风的肩膀上披着一件白色花纹的长袍,一头乌黑如墨的青丝绕在榻上,膝盖上躺着闭目养神的男人,一阵微风徐徐从窗外拂了进来,吹起了男人前额的刘海,她轻抬右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面具时,手却被男人强有力的手抓住,“以后不许你碰本王的面具,听懂了吗?”霸道的口气带着深深的威严。

“我不喜欢被威胁,更不喜欢带着面具的男人。”

“但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轩辕逸慵懒的起身,一手按住她的右手,一手轻轻落在那隆起的小腹,将她扑倒在床榻上,他毫不掩饰眼中的独占欲,“不是吗?”

不容南宫姒多言,朱红的殷唇猛地吻了上来,男子的舌头已经强势的攻进她的檀口,狂热的吮吸、啃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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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皇后的阴谋

皇宫御花园,一如往常的精美华丽,一簇簇镶金嵌银的亭台楼阁,玲珑别致,华丽大气,恢宏威仪。沿途经过的御花园更是十分美丽,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

亭台楼阁内,皇后慵懒的斜卧凤榻上,右手握拳撑着额头,右手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的龙井茶,闭目聆听着太监高唱的曲子,神色看似很平静,但自从听说邪幽王凯旋归来,她心里就压抑着一团怒火,随时会爆发,若不是他手握兵权,又为大唐立了不少功劳,她早就将邪王府满门抄斩了。

一年了,不管过了多久,只要她一入眠,太子和大公主就会出现在她的梦中,跪着求她要杀了邪幽王和南宫姒,为他们报仇。

眼瞅着春节就在这几天了,每年太子和大公主都会陪在她身边,现在呢?现在她那可怜的一对儿女双双离她而去,让她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些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皇后猛地睁开那冲血的凤眼,眸底精光一闪而逝,长袖一拂,“砰——”地一声脆响,将手中的玉杯摔落在地上,清脆悦耳的破瓷声让正在唱京戏的太监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皇后娘娘息怒。”跟着守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皇后坐起了身,冷然扫了眼跪在一地的太监和宫女,沉吟道:“来人,传玉奴进宫见驾。”

陈公公撩起手上的拂尘,低声道:“是,奴才遵旨。”

见陈公公转身离去,皇后凤眸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和宫女,有些心烦的罢了罢手:“行了,都退下吧!”

“是。”

皇后慵懒的起身,站在高高的楼阁负手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偌大的皇城,不由心生悲凉感,她手紧紧的抓住了负手,眼底划过一抹阴毒之色,“南宫姒,本宫治不了邪幽王,就拿你和你腹中的孩子来为本宫的皇儿陪葬!”

邪王府的大堂内

南宫姒坐在王座上,端着翡翠青瓷茶杯,闻着那股浓浓的花茶香味,顿时心旷神怡,轻抿了一口,缓缓搁下的茶杯。扫了一眼管家领来的几位嬷嬷和婢女,这些嬷嬷和婢女都是百里挑一的,因如月过几天就要出嫁了,身边缺了个使唤丫鬟和管事的嬷嬷,所以她打算从这几位嬷嬷和婢女各选一位。

“王妃,这五位嬷嬷和五位婢女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苗子,您选选看,哪两位适合伺候您。”管家见她迟迟未发话,便弯着腰开口道。

南宫姒点了点头,挑了挑眉,视线落在站在最后面的丫鬟,长得玲珑剔透的,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就是个机灵的丫鬟,她食指指向那名婢女,沉吟道:“你,上前一步,让本宫好好瞧瞧。”

那丫鬟起初还不知道是在说她,被管家瞪了一个严厉的眼神后,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低着头上前几步,跪在地上,“奴婢青儿见过邪王妃。”

南宫姒抬手落在管家伸来的手背上,挺着大肚子,走了过去,“把头抬起来。”

“是。”青儿头皮一紧,心里尽管坎坷不安着,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脸抬了起来。

近这么一瞧,这丫鬟长得倒也不是那般清秀,鼻梁上长满了雀斑,但是当南宫姒对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瞳时,心不由被触动了一下,好一双会掩饰的眼睛,看似单纯无邪,却是个很有心机的丫鬟,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青儿,从今日起,你就跟随本宫左右,升你做一等婢女。”

青儿先是愣了一下,眸光微颤的看着南宫姒,有些受宠若惊道:“谢邪王妃,奴婢定会尽心尽力伺候王妃。”

陈嬷嬷见南宫姒食指要指向她身边的一位嬷嬷,硬着头皮道:“小姐,您不认识老奴了吗?我是陈嬷嬷啊!”

南宫姒食指停滞在半空中,皱眉看向一位身穿布衣中旬的嬷嬷,打量了一番后,挑眉道:“我跟你很熟吗?”

“哟,小姐你怎么把我给忘了,是我啊!我是陈嬷嬷,就是你回府那一个月,是老奴伺候你饮食起居的,难道你真的不记得老奴了吗?”陈嬷嬷指了指自己,有些激动的道。

经这奴才这么一提,好像是有这个人,南宫姒心底一阵冷笑,记得她被爹娘骗下山后,住在南宫府那一个月,可没少受过这个嬷嬷的冷嘲热讽,亏她还有这个脸来攀亲,她拂起长袖,托着长长的裙摆,坐在王位上,目光意味深长的看向陈嬷嬷:“是你啊,陈嬷嬷,你不是告老还乡了吗?怎么会跑来王府寻差事呢?”

陈嬷嬷脸上随即露出为难情来,绞着手绢哽咽道:“不满小姐,自从老奴回乡后,那些年所存的积蓄都被我成天好吃懒做的儿子给赌光了,被逼背井离乡,听说南宫府被抄了家,听说邪王府要招嬷嬷,这不来投靠邪王府。真没想到小姐您竟然能坐稳邪王妃,而且还怀了王爷的子嗣,老奴下半生可都仰望着您多多照顾啊!”

闻言,南宫姒敛去脸上的笑容,目光一凛冽,“啪”地一声脆响,她狠狠的啪打着桌面,大堂内所有人纷纷低下了头,冷然看向陈嬷嬷,这个狗奴才,若不是她提早回乡了,她还能活到今日?

“你这个狗奴才,本宫乃是邪王府的王妃,岂是你口中的小姐?你眼中可有本宫?当日我投靠南宫府,可没少受过你这个狗奴才的欺负,怎么?走投无路了,这才想起了本宫?你脸皮还真够厚的,哼,还想让本宫留你,不杀了你已经算是开恩了。”

陈嬷嬷头皮一紧,背脊生硬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一点一点僵硬住了,原本想来投靠王府,谁知自己却是往火坑里跳,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当初怎么就不对南宫姒好点呢?不过谁会料到这个失宠的大小姐会有今天的地位?她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小……。王妃息怒,老奴当初也是受了二小姐的指使,才会对您那般苛刻的,还望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老奴吧!”

“放过你,可以!把本宫的玉佩拿出来。”南宫姒冷声道。

玉佩?啥玉佩?

陈嬷嬷突然恍然大悟,想起了两年前南宫姒进南宫府时,被她抢去了一块凤型的玉佩,可是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早就被她那个赌鬼儿子给拿去抵押了,这一时半会的,叫她上哪儿去拿玉佩?她身上那是直犯着冷汗,支支吾吾:“王妃……那块玉佩……。不在老奴身上……。被老奴的儿子……。给拿去当了。”憋了好半天,才说了出来。

南宫姒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那块玉佩是她前世从陈子轩身上取下来的,正因为那块玉佩她才会惨遭官兵追杀,她在想那块玉佩一定藏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不难怎么会令陈子轩那么紧张?在她假胎还魂时,爷爷把那块玉佩给了她,却被这个狗奴才给夺走了。她曾派人查找陈嬷嬷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如今找了人,玉佩却被当掉了。

“好你个狗奴才,连本宫的玉佩给敢当掉,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她再次啪响桌案,豁然起身,对着管家厉声道:“管家,把这个刁奴给本宫拖出去杖毙了。”

一听‘杖毙’这两个令她闻风丧胆的词,陈嬷嬷吓得三魂六魄都散了,连忙磕着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你若是杀了老奴,怕是你再也找不回那块玉佩了。”

南宫姒挑了挑眉,双眸含冰:“你在威胁本宫?”

“老奴不敢,虽然那块玉佩不在老奴身上,但是老奴知道那块玉佩当给了哪家的当铺。”

“哦?”南宫姒双肩跨了下来,紧皱的柳眉也渐渐平展了开来,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的坐了下来,“你当真知道那块玉佩的下落?”

“哟,老奴怎敢再欺骗王妃呢?”陈嬷嬷抬起袖子,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闻言,南宫姒见陈嬷嬷不像是在说谎,看向管家沉吟道:“管家,你拿一千两银子随陈嬷嬷去当铺取玉佩。”

管家不解道:“王妃,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您若是喜欢玉佩,老奴到金库里帮您挑几样上等的玉佩就是了,何必要出钱呢?”

南宫姒瞥了眼管家,暗叹了一声,是啊!不就是一块玉佩,陈子轩为什么为了一块玉佩,要将她赶尽杀绝呢?她到现在也悟不出缘由来。

“你无需多问,只需照本宫的话去做便是了。”

“是。”

管家领着陈嬷嬷走了出去,紧跟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启禀王妃,南宫二小姐今天突然醒来,还下地走动了,不过倒是哑巴了。”

闻言,南宫姒眸光微颤,她的灵魂不是早就被她给吸光了吗?怎么会突然醒来,而且还下地走动?她皱眉道:“可知是谁救了她?”

“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南宫二小姐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不说话也不哭不笑,整天把自己闷在房里,什么人都不见,吃饭的时候都是让人从窗户递进去。”

“哼!”南宫姒冷哼了一声,这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眼底泛起一抹精芒,看向小厮道,“本宫身边正好缺了个使唤的丫鬟,你即可去趟南宫府,让南宫二小姐来伺候本宫。”

小厮微怔,抬头看了眼南宫姒,低下头道:“是。”

锦宫殿

皇后侧卧在床榻上,头上包着一条黄色丝绸,手腕搁在软垫上,御医正为她把脉。

陈公公领着一个蒙面女子走了进来,看了眼御医,低声道:“娘娘,人已带到。”

御医见状,收拾好医药箱,“娘娘这是气火攻心,才会导致头晕脑胀,微臣开服清凉的药,为娘娘降火。”说着,开了副药房让宫女去取,便走了。

皇后闭目养神着,身上披着一件雪裘毛毯,宫女拿着木椎按摩着她的双腿。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蒙面女子上前一步,半蹲了下来,恭敬道。

良久,皇后重重的叹了一气,须臾睁开眼睛,端起手边的茶盅,用茶盖拂了拂浮在水面上碧绿的茶叶,轻抿了一口,这才沉吟道:“玉奴,那贱人可怀疑过你?”

蒙面女子抬头看了眼皇后,低下头沉声道:“娘娘放心,王妃未曾怀疑过奴婢。”

闻言,皇后缓缓放下茶杯,坐起身意味深长的看向蒙面女子,“那就好。”说着,瞥了眼陈公公。

陈公公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包药递给了蒙面女子。

她皱了皱眉头,嗅着那股浓浓的药味,头皮一紧,看向皇后:“娘娘您这是要……”

“听说那贱人快临盆了,你拿着这包药每日按时给她服用,不出七日别说她腹中的胎儿不保,就连那个贱人也别想活命。”皇后脸上阴险的笑容不再掩饰。

“这……。”那女子眉头紧锁了起来,手中那包药紧紧的捏成一团,不难看出她在犹豫。→文·冇·人·冇·书·冇·屋←

“玉奴,你做得很好!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让你做的事,只要你乖乖按照本宫的话去做,你弟弟不但可以赦免死罪,还可以加官俸禄,衣食无忧。”

闻言,蒙面女子不再犹豫,她福身道:“是,玉奴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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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养狼

转眼间,已是腊月初二,离春节还有三天,离南宫姒分娩有半个月,王府的下人现在都开始忙碌着,因为明天就是轩辕逸的寿辰,往年的寿辰对他来说跟寻常日子没有什么两样,王府的人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寿辰,南宫姒也是听轩辕绝提起过,所以这一年的寿辰她不要让他平平淡淡的就这样过了。

邪王府的花园,每到春天,红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药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竞相开放。它们有的花蕾满枝,有的含苞初绽,有的昂首怒放。一阵阵沁人心肺的花香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小蜜蜂,嗡嗡嗡地边歌边舞。

迂回曲折的回廊上铺满水晶如玉的鹅卵石,天边那轮掩在云朵下的日光浅浅的打在鹅卵石上,使鹅卵石看起来更富光泽。

沿着鹅卵石走去,便是一处偌大的荷花池,白色的粉色的荷花,或是含苞欲放、或是盛开摇曳,满院子都是沁人心扉的清香。垂落在池水上的柳枝随风徐徐拂过,水面上拂起层层波澜。

此时,正是腊月初二的黄昏,天上飘过被夕阳染成浓烈胭脂色的云霞,晚风轻轻袭来,送来一片凉爽。荷花池中央建有座八角亭,八角亭四面皆有条直径岸边的石桥。

八角亭内四面帷帘高高卷起,石桌上设有一顶香炉,淡淡的檀香味充斥着八角亭。

一张太师椅上铺着鹅毛的软垫,男人怀里紧紧的抱着睡熟的可人儿,暖风阵阵飘来,拂起了女子前额的刘海,他低垂下眼帘,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张玉脸,眼底一片深邃,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些被记忆抹掉的画面,看着她,激起了男人那平静的心湖。

他可以冷血,可以无情,可以六亲不认,可以践踏别人性命,唯独只有她,他下不了手。虽然记忆里,没有南宫姒这个人,但对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奇怪。

如月端着一碗冒着暖烟的安胎药朝西边的石桥走了过来,对着轩辕逸恭敬有礼的福了福身,视线落在男人怀里睡熟的女人,“王妃今日还没喝药呢,该喝安胎药了。”

轩辕逸慵懒的抬眸,冷然的扫了眼如月,沉声道,“把药给本王,你可以退下了。”

如月犹豫的看了眼轩辕逸,眉头紧皱了起来,低垂下眼帘,望着手中那碗深褐色的药汤,似在思考着什么,良久,这才把碗递给了轩辕逸,叮嘱道:“王爷,王妃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太医吩咐每日要按时喝安胎药,才能让王妃顺利生产,所以请王爷务必要让王妃喝下。”

见轩辕逸点了点头,她福了福身:“那奴婢先告退了。”转身背对着轩辕逸,脸上露出了不安之色,绞着手中的锦帕,往石桥走了过去。

轩辕逸看了眼睡熟中的人儿,竟有些不忍去打搅她,可想起如月方才的话,他皱了皱眉头,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垂落在那张饱满的红唇,当食指拂过她唇角那颗黑痣时,深深的停滞了下来,眸光释然暗沉了下来,好像……。之前他也曾这样抚摸过她的那颗美人痣。

他缩回了手,“哧”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从他嘴里低低发出,他在笑,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会怜香惜玉,这么会体贴人?一向不进女色的他,感觉变得有些不认识了自己。“本王的女人果真不简单。”不由感叹道,在回府这段期间,多多少少也听了之前他跟这个女人发生过的事,是她让他改变了自己吗?

他拿起搁在桌案上的碗,含了一口药汤,皱了皱眉头,这味道还真是苦啊!他伸手掬住了南宫姒的下巴,缓缓低下了头。

“王爷,住口!”突然从八角亭外传来了琥珀的喊声,他的唇在离她近在咫尺时停滞了下来,琥珀提着长裙一步迈三步的走了进来,见这药还未让南宫姒喝下去,她拍了拍胸口,突然板着个脸跪在地上道,“王爷,这药不能喝,有毒。”

闻言,轩辕逸扭头过将含在嘴里的药吐了出来,抬起手背拭干了嘴角的药汁,眼底泛起一抹危险的光芒,沉声道:“说,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要害本王的女人?”

“回王爷,是如月。”琥珀一字一顿道。

南宫姒悠悠的睁开了眼眸,目中全然没有了睡意,一片清亮冷冽,“如月她为什么要下毒害本宫?”淡淡开口问道,声音听似很平静,眉头却皱得死紧。

琥珀先是愣了一下,看向依靠在王爷怀里的南宫姒,低下头道:“奴婢不知,只知道方才去厨房时,看见如月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洒在安胎药里,待她走后,奴婢从桌案上残留的药粉尝了一口,发现是奇毒无比的蛊毒。”

“蛊毒?”南宫姒喃喃道,眸光发颤了一下,一下子坐了起来,记得一年前她跟王爷去了趟皇宫,回来的路途上遇到刺客,她脸上被箭擦破了皮,后来才知道是中了蛊毒,这种毒的厉害她亲身体验过,恐怕古今天下也只有鬼医能解这种毒。只是……她不明白,如月怎么会有这种毒药,为什么要替她挨一剑后,又要加害于她?

轩辕逸察觉到南宫姒脸上的变化,转眼看向琥珀,冷声道:“琥珀,去把如月给本王押过来,本王要将她大卸八块丢进湖里喂鱼。”

“是,奴婢这就去。”琥珀抱拳低声道。

南宫姒见琥珀起身要离去,皱眉道:“慢着!”

闻言,轩辕逸伸手将南宫姒揽入怀中,冰冷的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小腹,薄唇覆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你也会动了恻隐之心?”

“当然不是!”南宫姒一口否认了要绕过如月的意思,她抬起了头,对上了那双狭长妖治的眸子,轻溢出声:“逸,不要打草惊蛇,倘若现在杀了如月,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处心积虑要杀我的人?”

“哦?”男人眉尾颇有兴趣的半挑起,南宫姒眼底深处细微的波动尽入他的眼中,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姒儿想养虎?小心养虎为患。”

“逸担心我驾驭不了老虎?”

轩辕逸食指卷起她胸前那缕秀发,凑近鼻翼,嗅着那股淡淡的香味,笑而不语。

南宫姒纠正道:“不是虎,是狼!”是只白眼狼。

“你想掉诱饵引大鱼?”轩辕逸低下头看着她眼中的精芒,挑眉道。

“嗯,一日引不出大鱼,就不能杀了她。”南宫姒认真道,她不确定是如月受了指使,可她却知道能让如月冒着生命危险背叛她,必定是抓住了如月的痛楚,是二皇子吗?不会,因为前日二皇子不惜用身子护住她,就能看出二皇子不但不想杀她,而且还想要她。

那会是谁?

“怎么办呢?我不想让你冒险,所以如月必须得死。”轩辕逸放下了她胸前的秀发,开口道,声音很轻很柔,口气却带着危险的气息。

见轩辕逸起身,南宫姒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袍,望着他的背影道:“逸,不要!杀了她,就是等于给对方机会来杀我。”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的南宫姒,如今的她身怀六甲,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腹中胎儿着想,她在明,敌人在暗,随时会给她致命一击。

她不要让孩子冒险,更不想失去这两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轩辕逸停滞下脚步,转身深视着南宫姒,弯下腰,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姒儿,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这只狼养不得,必须死!”

南宫姒触到轩辕逸眼底深处细微的阴狠之色,红唇轻抿,这个男人变得太危险了,除了她,只要是背叛他的人,或是伤害到他重视的人,一个字“死!”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如果……。”她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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