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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 hp教授!教授?by顾盼若浅 (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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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哈利不负责任的耸肩,“那么可能是我忘记了。抱歉!”他说的不是很有诚意。斯内普则撇了下唇角,抽出了魔杖。

“我们到了。”

哈利回头,看到了湖的正中央,那个散发着绿色光芒的平台。

“是的,我们到了。”他起身,率先跳在了岩石上,然后拉过了斯内普,两个人这才慢慢走到了最中间那个台子上。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同时低头看向那个盛满了毒药的石盆。

“我把它喝了,然后你对付阴尸?”哈利抬头,看了对面的斯内普一眼,“西弗勒斯,我相信你会比我做的更好。如果我反抗,就灌给我喝。”

“波特。”斯内普皱眉,最后却在哈利的坚持下点头。

“看在你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的格兰芬多……虽然我有无数次的想要杀了你,但是这次,我保证你会活下去。”
所谓毒药
哈利抬头对着斯内普露出了一丝笑容,直接挥动魔杖弄出来了一个杯子,然后直接去盛里面的毒药。

绿色的液体在盛出来之后散发着一丝丝的甜味,这是哈利上一次没有注意到的。他把杯子送到了嘴边,斯内普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波特……”

“像无数次一样,”哈利抬眼,脸上失去了一贯的嬉笑、厚脸皮的无耻表情,郑重的看着斯内普,“我相信你,教授。”

斯内普看着他,又看了看那双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然后慢慢松开。

“喝。”他说,“必要的时候,我会灌你喝下去。”

哈利重新笑了,“我知道你能。”他仰头,一口气把毒药灌了进去,“咳咳咳!这味道,真的……”哈利摇晃了一下,如果不是抓着盆子的边缘就会跌倒在地了。他撑着站了起来,又危险的摇晃了一下。然后,继续用杯子盛里面的毒药。

斯内普上前一步,手伸了伸像是想要抓住哈利的肩膀一样。最终,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又收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

“跟之前无数次快要死的经历比起来,好极了。”哈利笑着说,并且整个人因为这个而显得摇摇欲坠。第二杯毒药被端了起来,他抬头看了斯内普一眼,脸上的笑容显得模糊起来,“干杯,斯内普……”他说,“为了最后的胜利。”

斯内普对着哈利皱起眉头,映着明暗不定的光,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自己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然而,他只是看着哈利浑身颤抖着把第二杯毒药喝下去。

“哐当!”

杯子从哈利的手中掉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然后他整个人也跟着倒了下去,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波特!”斯内普上前跨了一大步,半跪在哈利的身边看着他,“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哈利的目光涣散,“西弗勒斯……为什么……你看着,不一样……”他一手抓着斯内普的手臂,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往上摸去,指尖轻轻碰触着斯内普的脸颊,然后是鼻子,接着是唇。

最后,无力的滑落在斯内普的脖子间,“西弗勒斯,你身上的伤口呢……纳吉尼……”

斯内普无声的半跪在哈利的身边,把他半抱着。然后,任由哈利“调戏”自己。“你感觉怎么样?”他再一次低声问。

“……不要……”哈利的眼神涣散着,很明显根本就没有听到斯内普的声音,“罗恩……我喜欢……喜欢……”

斯内普搂着他的胳膊僵了一下。

“喜欢他……真的……喜欢……他……”他说得断断续续,神色痛苦,“不要……赫敏……”

“波特!”斯内普摇晃了哈利一下,“振作起来。”

“我不会放弃……”哈利松开了斯内普,整个人都往后倒去,带着斯内普差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如果胜利了……胜利了……我还是有机会……不不不!”

斯内普把哈利完全放在了岩石上,伸手去摸索重新找到了杯子。哈利躺在岩石上还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他听着然后盛起一杯毒药。

“……我喜欢……喜欢……”哈利双眼无神的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斯内普,“哦……西弗勒斯……”

斯内普扶起哈利,然后另外一只手坚定的把毒药送到了哈利的唇边,“喝,波特。”

哈利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喝着斯内普灌进他嘴巴里面的东西。

“不……”他挣扎起来,情绪变得暴躁起来:“不!不会……不会死!他……不会……”

第二杯毒药又被斯内普送到了他的唇边。

“够了……不要了……”哈利下意识的拒绝,斯内普看了他片刻,突然放松了下来,“哈利……”他声音低沉的叫着哈利的名字,“哈利,喝了他,喝了你就会好了。”

他拿着杯子的手第一次颤抖起来,里面的毒药洒出来了一些,却没有弄湿他的手,而是直接回到了那个石盆子里面去。哈利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斯内普,“哈利,喝了它。”

他在那双黑色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嘴,魔药很快被灌了下去。哈利一口一口喝掉里面的魔药,配合的仿佛是一个婴儿一般。

“西弗勒斯……不要……死……”哈利虚弱的说,声音越来越低,准备起身的斯内普又重新蹲了回去,手指第一次落在了哈利的脸上,“这次,我保证,你不会死。”

在毒药的第一波影响渐渐消失,哈利的配合之间,毒药很快见底,斯内普拿出了里面的挂坠盒回身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哈利。

“波特,是这个?”

哈利点了下头,依然有些晕晕乎乎的他依稀之前,之前曾经有人温柔的叫他的名字。他对着斯内普伸出手,“扶我起来,西弗勒斯。”

斯内普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拉了他起来。“下面的阴尸开始不安分了。”他平静的说,“波特,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吗?”

“火焰。”哈利勉强笑了一下,“我的神智已经开始恢复了,西弗勒斯。”他说着,抽出了魔杖摇摇晃晃的走向前,跟斯内普并肩站着。

“我们一起?”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抽出了魔杖。

两个人空着的那只手交握着,然后动作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向前抖动手腕挥动魔杖。

火龙从魔掌中喷出,已经爬上这个小岛的阴尸在一瞬间被摧毁,然后斯内普半抱着哈利把他给拖到了船上,在两条火龙的围绕下迅速的到了对岸,然后离开山洞。

“波特……”一到了岸上,斯内普就放开了哈利,看着他瘫坐在沙滩上,跪在一旁低声叫道:“波特,感觉怎么样?”

“难受。”哈利慢吞吞的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我带离回去。”他说,“我有住处,那里会有魔药的。”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怀疑的问:“你支撑得住?”

哈利点头,伸出手等着斯内普回应。

斯内普慢慢伸出了手,重新抓住他。

“啪!”

一声空气爆破的声响,他们两个从沙滩消失,经过难受的挤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里……”斯内普站了起来,看了眼四周,哈利笑了下,躺在地毯上喘息,“高锥克山谷,在去霍格沃茨之前,我在这里买了房子。水,西弗勒斯。”

斯内普召唤出了水,递给哈利。

哈利手颤抖了一下,水撒了大半,然后连同杯子一起滚落下去。斯内普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召唤出了一杯水过去扶起哈利喂他喝下。

哈利的脸色本来是惨白的,可是在喝水的过程中慢慢红了起来。

“感觉,我好像……成了婴儿……”他断断续续的说,“魔药在隔壁房间……我感觉,我还能撑上两个小时,西弗勒斯……给我留足够的水……”之前一直强忍着干渴的感觉,因为哈利明白,最少有一个人是因为太过于干渴而死在了满是阴尸的湖中的。

而邓布利多……

哈利喝着水,努力回想自己之前有没有因为魔药的原因胡乱说出什么不该说得东西。可是,他的记忆一片混乱,只隐约的记得,曾经有人用低沉的嗓音,很温柔的叫着他哈利。

“错觉吗?”他瘫倒在地摊上,感受着魔药在身体里面肆虐的感觉,“果然是因为看到的幻觉太多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哈利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一些片段不断的在他脑海中闪过……

邓布利多死了……

弗雷德死了……

……

斯内普……死了……他,也想要死去……

“喝下他,波特!”一个声音在哈利的耳边响起,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西弗勒斯……”他迷迷糊糊的叫着,感觉到唇边有种温热的感觉,然后一些热乎乎的液体滑进了喉咙。

“咽下去!”斯内普的声音命令。

哈利努力的吞咽那味道奇怪的魔药,感觉着温热的液体游走在身体中,一点点的修复着他破碎的身体。

感官慢慢的恢复,视线也随着明亮了起来,然后他看到斯内普跪坐在他的身边,正紧紧的盯着他看。

“哦,斯内普。”他低声叫着,“我活过来了。”平铺直叙的语调陈述了这个事实之后,他才又道:“谢谢你,我就知道,没有什么毒药能够难倒你,西弗勒斯。”

“谢的太早了,这种毒药很厉害,只怕未来几天你都要待在床上度过了。”斯内普扭曲了唇角假笑,“不过,我想你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我只是不习惯,”哈利跟着露出虚弱的笑容,“在我软弱无力的时候,是你留在我身边照顾。”

“虽然我明白你需要韦斯莱小姐的想法,”斯内普慢吞吞的说,语调中的嘲讽显而易见,“但是,我只能说,很抱歉,他们的父母还没有把她生下来,只怕我是满足不了‘救世主’的需求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一个咒语就让哈利从地毯上漂浮了起来,然后操作简单粗暴的把对方给丢到了床上。

“真的是委屈你了,‘伟大的救世之星’!”
教授番外(二)
在斯莱特林冬天,向来是难过的。

寒冷,阴暗,潮湿。

蛇类喜欢这样的环境,所以哪怕是公共休息室里面的壁炉中烧着旺盛的火焰,那种阴冷的感觉还是能够通过皮肤渗透到血液,甚至是骨髓中。

十月底的时候,霍格沃茨就下起了雪。等到了周末,城堡早就陷入了一片惨白。本来想要去图书馆写论文的我也就跟不少学生一样困在了公共休息室中。

回宿舍,还是……

我转身,正好就看到了一个斯莱特林二年级的学生。

“布莱克?”不含任何好感的皱眉开口,“让开。”

那有些腼腆的少年微微侧身,让开了通道。我朝着通往地下室宿舍的梯口走去,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透着紧张的声音。

“斯、斯内普,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挑眉,然后才顿下了脚步回头。雷古勒斯•;布莱克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见我回头立刻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其实,对于他,我还是有印象的。

当时为了拉拢布莱克一家,还在学校的时候就成为食死徒,最后却又离奇失踪,连死亡都没有确定的人。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弟弟。

而后来,波特还告诉过我一些另外的信息。

例如,雷古勒斯的死因。

似乎是因为我注视他太久了,雷古勒斯苍白的脸慢慢浮现了一层红晕。他有些拘谨的挪动了一下脚,低头躲开了我的目光。我皱起了眉头,布莱克家什么时候竟然会有这么羞涩、内向的男孩?

看看那头蠢狗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他们是亲兄弟。

“有什么事?”等不到他开口,我就只能主动问了。不然两个人都站在门口,迟早会被其他人注意到的。

“是这样的,”雷古勒斯抬头飞快的看我一眼,然后又低头,“我黑魔法防御和魔药课都不是很好……波特教授说,如果作业上有什么不懂的话,可以问一下高年级的学生……”

多事的……波特!

我闭了下眼睛,然后才又睁开,忽视那一瞬间心中滑过的感觉。“刚好我也要写论文。”说完,转身离开朝着角落中的一个还空着的小桌子走去。

身后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还有雷古勒斯有些结巴的道谢声。

我直接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了变形课的课本和羊皮纸,墨水瓶、羽毛笔,开始写论文。

四年级的课程并不算是很复杂,只不过对于变形术我向来不擅长。既然可以重新来一次,自然是希望学的更好。当然,如果我愿意承认的话,这也算是一种幼稚的赌气——你波特擅长的,我也一定会!

可是,这样的想法放在明明已经活了四十多年的我身上,实在是太过于幼稚了。所以,我绝对不会承认。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我只能说,既然重新来过了一次,书本我都买了,学费什么的我都交了。自然是要把自己不擅长的都学好,不然不就是浪费了那些金加隆。

不能去图书馆,就意味着不能利用里面庞大的资料库,写起论文来就枯燥起来。同时,也简单起来。

我自顾自写着,听到过了好一会儿对面的人才拿出东西一起写论文。之前紧绷了许久的心情这才慢慢放松起来。

一个十二岁的雷古勒斯自然不能带给现在的我什么压力。可是,现在他在我身边却意味着另外一件事情。

哈利•;波特!

他到底要干涉我的生活到什么程度?说不上是厌烦或者是讨厌,甚至有种舒服的感觉。

像是泡在了满池子的热水里面,浑身都舒服起来。

而我所抗拒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西弗勒斯•;斯内普,不需要这样的关怀。而且,我所想要的,也不是他哈利•;波特所能给的。

我想要的是……

“斯内普?”雷古勒斯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手微微顿了一下,看着出现在羊皮纸上的墨点撇了下唇角然后才抬头,“什么?”

雷古勒斯的表情在一瞬间看起来紧张到了极点,不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这才舔了下唇说:“那个,早两天我们学了曼德拉草根的……”

曼德拉草根?我想起了那条养在波特那里的,名叫阿莫斯的蛇怪。下意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详细的讲解了曼德拉草根的特性。

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身边不止是雷古勒斯一个人了,又多了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还有一个同级的斯莱特林的学生。

“哇,西弗勒斯,你讲的比教授都清楚,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草药学竟然这么好。”雷古勒斯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我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身边的那个二年级学生也用力的点头。

“而且,我记得斯内普学长在黑魔法防御上也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波特教授会一直扣你的分。”

因为那是波特的人生乐趣!

我在心中腹诽,而那个学生就又接着说:“其实,大家私底下都有讨论的。波特教授虽然很好……”他微微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我挑眉,怀疑的看着他,“怎么?”

习惯性的语气和眼神让那个二年级的学生颤抖了一下,闭上了嘴巴。我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态度似乎吓到了对方,可是毕竟有些东西是早已经深埋在身体的下意识了,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

还是那个四年级的学生大着胆子开了口。

“其实我们同级的学生也都有在议论,说是波特教授这么为难你,实在是有点过分。可是你平时跟大家也不说什么话,所以他们都不敢问你是怎么得罪了波特教授的?”

这么说着就带上了一点询问的意思,我看了一眼这些正在成长的斯莱特林的小蛇,想着在未来他们被动或者主动的被卷入那场注定只能成为牺牲品的战斗……

波特……

我略微一走神,就又听到一旁的雷古勒斯拿出了黑魔法防御课的课本,“还有这点,斯内普。这里讲了有关红帽子的一些东西……”

难得的能够心情平静的跟周围的人说话,虽然自始至终都只是雷古勒斯,还有那个叫做纳塔的二年级学生,以及四年级的兰斯顿,可是这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那种……重新融入了霍格沃茨,融入了斯莱特林,成为这里面最最普通的一个学生的感觉……

波特早就是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被人一挑衅就冲动的少年了。多年的战争让他身上多了数不清楚的伤痕,也让他那空荡荡的大脑里面多了不少的东西。

成熟,狡诈,敏锐,还有善于发现的双眼,以及终于愿意运转起来的大脑,让他成功的把黑魔王一步步逼向了绝路。

他越来越像邓布利多,善于发现并且利用人们的心思。这种感觉让我下意识的疏远他,可是就像他说的,而我也明白。如果想要改变些什么,就只有跟他合作。

我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发现……

“根据我的经验,西弗勒斯。”波特斜靠在墙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当一个教授去公开的讨厌一个学生的时候,最容易让其他学生对这个学生产生共鸣。”他对着我眨了一下眼睛,“所以说,我的学生时代,还是过得很愉快的。最起码,每次你扣我分的时候,格兰芬多的学生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要是再不明白,那肯定是因为不小心把自己的大脑给清理一空了!

波特,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斯莱特林于我……于我……只不过是一种归属和寄托而已。就如同,格兰芬多于你……

只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这个格兰芬多。

亲手喂波特喝下那可能致命的毒药,实在是一个能够跟亲手给了邓布利多最后致命一击的事情并排第一的让我难以释怀事情。特别是听着他在毒药的作用下喃喃自语的那些顺序颠倒的话。

波特,曾经喜欢的那个“他”又是谁呢?

我有种直接把他摇醒问问清楚的冲动,可是理智则更加清楚的告诉我,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让波特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

就算是黑魔王的毒药,也不过是现在的黑魔王研究出来的毒牙而已。他纵然是天才,可是我有的是经验,还有对他的了解。

黑魔王向来喜欢折磨人,因此毒药的药性会蔓延很长一段的时间。而当我端着最基本的、能够解开大部分毒药的解毒剂喂给波特之后,他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只是不习惯,在我软弱无力的时候,是你留在我身边照顾。”

那么,你希望是谁呢?难道是那个“他”?!

几乎是本能的,我对脸色惨白的波特嘲讽了一句。

“虽然我明白你需要韦斯莱小姐的想法,但是,我只能说,很抱歉,他们的父母还没有把她生下来,只怕我是满足不了‘救世主’的需求了。”

“真的是委屈你了,‘伟大的救世之星’!”
所谓上床
哈利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猛然坐了起来,双眼无神的瞪视着前面。

端着魔药进来的斯内普哼了一声,表明身份。

“是我。”

“哦……”哈利重新倒回了床上,闭上双眼继续睡。

“波特,你该喝药了。”斯内普坐过去,伸手拍了哈利一下,“起来!”

哈利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声,在半分钟之后重新坐了起来,“早上好,西弗勒斯。”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斯内普还显得稚嫩的少年脸庞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他把手中的魔药塞到了哈利的手中,命令:“喝!”

哈利机械性的端着魔药喝了下去,脸上的表情还是迷茫加上无辜。斯内普看着他一口气把杯子中的魔药喝的干干净净,不带一丝迟疑,双眼中才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神色。

他接过了空着的杯子,继续给哈利下令。

“睡觉!”

哈利应声倒下,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斯内普站在床边看了他睡熟的样子一会儿,才又走了出去给忙碌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就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中沉沉睡去。

从圣诞节假期开始到现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目前这个身体,显然是已经把精力透支到了极点。

这并不是一个很宽敞的住宅,除了主卧和客厅之外,也就剩下一个小小的暗间,而在那里,还熬着着魔药。斯内普定了时,到时候他就会被叫醒。

哈利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才醒了过来。

他是被浑身的汗水难受醒的,这才他彻底恢复了意识,虽然浑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比之前好了很多。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双手扶着床边到了衣柜前给自己换上了一身清爽的毛衣,这才摸回去拿起自己的魔杖召唤了水。

一口气灌下去了五六杯水,哈利才感觉自己好了点。

“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活了过来。”他嘟囔了声,这才弯腰找到了拖鞋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出去。而一打开门,他就看到了客厅中,躺在沙发中熟睡的斯内普。

“西弗勒斯……”他下意识的低声叫了一声,然后才捂住了嘴巴。不用任何人告诉他,只要看着眼前的情形,哈利就知道,为了救活自己,斯内普到底耗费了多少的精力。

就算是在沉睡中,他的表情也是带着那种习惯性的冷漠和疏离,还有掩饰不了的疲惫。

哈利抬起手,在房间中释放了一个小范围的静音咒,又让壁炉里面的火焰燃烧的更旺盛一下,然后才走进了卫生间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后刷牙洗脸。

等他出来的时候,斯内普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上的那种毫无防备的疲惫已经消失,有的是更加深重的冷漠和防备。

“下午好。”哈利打了一个招呼,拖着无力的身体慢慢的挪到了沙发边上坐了下来,“之前看到你在睡觉……”

斯内普既然醒了,那么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咒语,哈利有些尴尬的想要解释一下,却看见对方皱起了眉头。

“你不应该随便下床的,波特。”斯内普的声音因为刚刚睡醒而带着一丝磁性的嘶哑,“你喝下的毒药,还没有解除。胡乱动作只会让毒药侵入你的五脏六腑。”

“也许……”哈利耸肩,然后在面对斯内普的指责时露出了一个无耻的假笑,“可是,我总不能在床上解决一些问题?”

眼看着斯内普的表情一僵,哈利终于忍不住嗤嗤的笑勒起来。结果,乐极生悲只觉得胸口一疼就差点背过气去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

斯内普猛然站了起来,上前跨了一步,然后才扭曲了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可以试试把自己折腾的更加凄惨。”他说,“波特,我相信黑魔王会感激你自杀的行为的。”

哈利无力的咳嗽着,半天才喘过来气,整个人都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

“我从来不知道……”他低声感叹,“喝毒药是这样的感觉……西弗勒斯,你……”

哈利迟疑了一下,而这下迟疑让他错过了问出那个问题的机会。房间中突然想起一阵蜂鸣声,斯内普挥动了下魔杖,蜂鸣声消失然后他就走向了熬着魔药的暗间。

哈利嘴巴张了又合上,最终没有问出来,斯内普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受。

他就这么瘫倒在沙发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在之前用尽了一样,无力的看着天花板。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的声音想起,然后就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波特,喝药。”

哈利抓着沙发的靠背坐了起来,一口气喝掉了里面的魔药,然后重新倒下。

“西弗勒斯,我真心建议你,把魔药的味道改进一下。”哈利吐槽,“还没有伏地魔的毒药好喝。”

“如果你更喜欢喝毒药的话,我相信,我会比现在更加乐意奉陪。”斯内普收起了空着的杯子,毫不客气的跟哈利针锋相对,“相信我,杀了你会比救活一个快要死的‘救世主’要容易的多。”

哈利砸了一下嘴巴,在斯内普的嘲讽声中召唤了一杯水然后喝下,整个人依然是充斥着软弱无力的感觉。

斯内普挑眉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开口:“也许,我应该命令你回房间。”

哈利试了两下,却连坐直身体都感觉到了吃力。这魔药里面肯定有什么让人无力、动弹不得的成分。哈利在心中暗暗发誓,这绝对是斯内普故意的。

他挣扎了一下,最后开口:“也许,我需要你的帮助。”

反正,接受斯内普的帮助在战争中已经是习惯了,这并不是多么的困难。更何况,他们现在也在进行着另外一场悄无声息的战争。

斯内普脸上露出了片刻的空白,似乎是在惊讶哈利的无耻,然后才抽出了魔杖,冷笑。

“好,我送你回去。”

于是,哈利就像前一天半夜一样,被斯内普用魔咒粗暴的送到了床上。
所谓暴露癖
圣诞节前夜就在哈利不断的喝魔药,喝水,然后上厕所中度过。他的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清醒,并且开始向斯内普抱怨。

“魔药的味道越来越难喝了。”

斯内普无声的递上了水,看着哈利喝下去,又继续递了一杯过去。哈利一口气喝下了三四杯的水,然后才无力的倒了下去,“西弗勒斯,对不起。”

“对不起?”斯内普怀疑的重复了一下哈利的话,“难道毒素侵蚀了你的大脑吗,波特?”

哈利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斯内普,看着对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样子,突然扯着唇角笑了出来。这个样子,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战争中,每次他受伤醒过来的时候,都会看到斯内普这样站在他的床边,一脸的不耐烦可是动作却有条不紊,从来没有拿错他要喝的魔药的顺序。

“你大脑神经被侵蚀了吗?”斯内普干巴巴的问。哈利回神,眨了下眼睛,不明白斯内普为什么这么说。“怎么?”

“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向是不受控制的傻笑。”斯内普把几个杯子收拾了一下,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慢慢闭上了眼睛。“还有,之前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毁掉了你的圣诞节啊!”哈利无力的笑着,看着斯内普那张跟记忆中慢慢重合的脸,双眼中的歉疚就更加明显了,“好像我已经毁掉了你很多的圣诞节了。”

一年级的时候穿着隐身衣夜游,让暗中保护自己的斯内普跟着跑了一整夜。二年级的时候,蛇怪横行。三年级……又有那个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教父带来的恐慌。至于四年级……舞会上撞破了卡卡罗夫和斯内普之间事情,还被对方用吐真剂威胁。

五年级……哈利想到了那个自己过得最好的圣诞节。跟自己的教父,跟罗恩和赫敏,跟韦斯莱一家,还有很多凤凰社的成员……

而那个时候,斯内普却留在伏地魔的身边。

六年级,斯内普背负着要杀死邓布利多,保护他同时破坏德拉科计划的责任……

而以后的每一个圣诞节,他们机会都是在战斗中度过的。

“对不起,毁掉了你那么多的圣诞节。”哈利说的更加歉疚,突然发现就跟他从来没有度过过一个好好的万圣节一样,斯内普也从来没有度过过一个好好的圣诞节。

“对于我来说,”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呈现出一片的空白,面无表情的盯着哈利,“圣诞节跟其他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说着站了起来,把椅子推到一边,朝着门口走去。等到打开门之后,才回头看向哈利:“如果你真的是觉得抱歉的话,那么就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不要给我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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