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不二转学到诚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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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无奈的摊手：“不过现在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不可能，也不知是网球拍坏了还是因为确实没力气了。
　　这个话题也没有再继续，一群人也打算结伴去吃饭。
　　此时的另外一边，绿间一个人靠在楼梯边缘，淅淅沥沥的雨水从空中落下，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到他的脸颊边滑下，根本就分不清这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绿间整个人的情绪确实很低落。
　　就在这时，绿间口袋里突然亮了起来，随之响起的就是手机铃声。
　　“我是绿间。”
　　“小绿绿，”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愉悦的声音，“怎么样，比赛结束了吧，你们是输了还是赢了，嘛嘛，告诉我吧，小绿绿，不管你们两个是谁赢了我都不会感到奇怪的哦。”
　　在心情那么不好的时候接到了这个电话，绿间毫不犹豫地就挂断了电话，可是没过几秒，被他攥在手里的电话再次亮了起来，还是同一个号码。
　　“我现在不想接你电话。”
　　“这种口气，看来你比赛是输了。”电话另一头，肤色黝黑的男人躺在台上悠然地说着，对于胜利，他比任何人都执着，可是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输，至于绿间和黑子的对决，总是有一个人要获得胜利的，而且一定在那两个人里面决出。
　　“青峰，”绿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又或是别的什么，只是在知道对面的人是青峰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一副样子，颓然靠在墙上，接着他又接了一句，“是你啊。”
　　“比赛输了很难受？”另一边的青峰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连讲出来的话也一点不像是在安慰。
　　绿间情不自禁抬起头，雨水还在不停地落下：“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输的滋味了啊，我想当初黄濑输的时候跟我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吧？”别人输的时候没多大感觉，可是轮到他自己了，心里真的很难受。
　　“诚凛，到此为止了。”青峰毫不迟疑地说道。
　　“呵，或许吧，但是这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绿间轻声说道，无奈有之，怅然有之，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失落，“就这样吧，再见。”不管换成是谁，在长时间没有尝试过输的滋味的时候突然就输掉都不会好受，绿间自然也不例外。
　　“小真，”高尾冲动绿间身边，把伞放在绿间的头顶上，而他自己大半个身子却都在雨伞之外，“我们一直在找你呢，大家肚子都饿了，不如一起去吃饭吧，比赛都结束了。”
　　“结束了，是啊，都结束了。”绿间低着头一次次呢喃着，输掉的打击太大让他实在是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
　　面对输掉的比赛，赛前的气势汹汹和必胜的决心都化为乌云散去，高尾心里同样不好受，只是他想身为奇迹世代一员，在国中时期获得过三连冠的绿间应该比他还不好受吧：“小真，就算比赛输了你还有我们，我们大家都会陪着你的。”
　　“大家……”绿间抬起头，却看见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群人站在那里，每个人的队服上秀德两个字在风中随着衣服的抖动而飘着，就像是在对他表示着什么。
　　“绿间，你今天任性的次数已经到了，难道你以为比赛输了就只有你一个人不好受吗？大家都跟你一样，要哭回家哭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让我们在这里陪着你失落很有趣吗？”中谷仁亮板着脸大声开口。
　　“真是的，”作为队长的大坪泰介皱着眉，“绿间，任性够了没？够了就给我滚回来，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吗？又不是输了全部，输了还可以赢回来，你觉得淋雨发烧生病就可以弥补你的过错吗？”
　　“大坪学长，不要说了。”高尾开口接道。
　　“为什么不要说，”大坪泰介仍然皱着眉，“他想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他自己身上那就让他全部背着，绿间，难道你觉得刚才的比赛只有你一个人出了力吗？啊？”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把话吼了出来。
　　“学长，”绿间的身体从墙壁上移开，伸手把眼镜拿了下来甩了甩，然后重又带上了眼镜，虽然镜片上仍然带着水珠，可是要想看清楚却是已经足够了，此时的他整体的颓废已经消失殆尽，而是换上了势在必得的坚韧神情，“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更加努力的，胜负不是全部，但是追求胜利却是我们的权利，下一次，我会更加努力。”
　　“太好了，”高尾揽着绿间的肩，“小真你终于恢复正常了，我们的目标，战胜诚凛。”
　　“不，”绿间扶着镜架，眼中划过一丝光芒，“我们的目标是冠军，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
　　谁都想要得到冠军，但是冠军只有一个，最后这个至高的荣耀究竟归于谁的手里此时谁都不清楚，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奋斗过了，只要努力过了，只要在一直朝着目标在前进，只要一直都在接近目标，那么就算是成功。
　　说实话直到现在绿间对于刚才的比赛竟然没有胜利还是觉得很难受，可是就像大家所说的，难受的不只是他一个，失败的人有两种选择，前者放弃，后者努力，而最终获得胜利的人一定将是后者，努力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第三十四章　狭路相逢

　　正所谓冤家路窄；吃个饭都会遇到刚刚的对手真的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两队分别从对面都过来，同时在一家寿司店的门口站定，之后就是长时间的沉寂，一边是刚刚获胜的诚凛一方，虽然只是一年级的和替补，可要是先开口的话就怕会惹怒秀德的人；而另一边是输掉比赛的秀德一方；没有心情的他们也不愿意先开口。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秀德那边有人小声开口，这样站下去也不是办法。
　　“没必要；”绿间扶着镜架；“不过是吃个饭而已；我们只是输了比赛，又不丢人。”输掉比赛他自然很生气，也不想见到诚凛的人，只是现在已经面对面相遇了，事到临头还退缩绝对不是绿间的性格。
　　说是这么说，可是双方仍然没有谁先行进店内，整体的氛围再一次跌落。
　　就在这时，从诚凛一群人的身后出现一个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大家是在等我们吗？”
　　与秀德面对面相遇的并不是首发阵容，而是几名替补和一年级的队员，随着声音的响起，诚凛的人纷纷让开了路，在他们身后不止是相田丽子等人，还有黄濑和笠松，当然最显然的自然是在最中间的脚上打着石膏的火神。
　　诚凛的人让开，刚刚才在赛场上争锋相对的一群人正式面对。
　　“呦，小绿间，”黄濑在见到绿间的一瞬间就加快了脚步走到了绿间身边伸手就搭在他的肩上，“我们应该算是难兄难弟了吧？”他的样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是这样的态度落在秀德的人眼里真的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跟你不一样，”绿间再次扶着镜架，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刚才一个人在雨中时的失落，“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在比赛输了没多久就跟他们关系那么好，不过既然在这里遇到了，我们也不会退缩，如果不想看到我们的话你们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既然都到了这里了再离开就显得刻意了，而且火神刚刚从医院里出来，也不适宜一下子走太长的路，大家都进去吧。”相田丽子笑着开口，这个时候无论哪一方离去都会显得很奇怪。
　　诚凛的人没否定这个决定，秀德的人也没有拒绝，比赛输了不代表以后遇到都要绕道走，只是此时秀德所有的人都握紧了拳头，真的，如果让他们选择的话绝对不会愿意遇到诚凛的这些人。
　　进入店内，老板看到进来的泾渭分明的两群人不由一愣，不过很快就笑了笑：“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店内实在是太忙了，只剩下一个大包间，你们……”
　　这就代表就算进了店内也要抬头就见到敌人？刚刚下定了决心的秀德众人都迟疑了。
　　还是中谷仁亮下了决定：“一起吧，绿间你也刚好跟你以前的同学好好聊聊，大家也不要在意今天的输赢了，我相信以后有的是机会给我们翻盘。”
　　由于中谷仁亮的一句话，两队人到了大包间内，只是或许是对于今天的事还有芥蒂吧，整个大包间里都没有声音发出来，直到老板来上菜才稍微热络了一些。
　　“老板，来点饮料吧。”黑子抬头说道。
　　“好嘞，请稍等，马上就上来。”
　　“不二那里不是有饮料吗？”黄濑眼尖地看到不二身边的一个大可乐瓶大小的瓶子里装满的红色饮料。
　　黄濑的话音刚落，不二就笑着从身旁把饮料瓶子拿了上来，还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好像是刚刚买了饮料然后忘了：“是啊，我差点忘了，”然后拧开瓶盖给黄濑倒上，“这是很好喝的饮料哦。”
　　“真的吗？”对于不二的话没有丝毫怀疑的黄濑笑着端起了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只是一瞬间，他就满脸通红，猛地站起来冲出了包间，“老板，水，有没有水，我要喝水。”
　　“不二，”日向顺平扶额，一脸无奈，“你还真是对这件事乐此不疲啊。”
　　“很有趣不是吗？”有一个声音突然出现，不是不二，而是坐在不二身边的黑子，“我很少看到黄濑君这个样子呢，虽然他平时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像这样着急的黄濑君真的很少见呢。”
　　与此同时，一直埋首苦吃的火神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包间门的方向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总算不是我一个人中招了，第二次了，你们知道吗？这都是第二次了，为什么我就没有受到教训呢，不二递上来的饮料是绝对不能入嘴的。”
　　“那是你弄坏了不二的网球拍，而且你一个人喝比我们全体喝要好多了。”日向顺平镜片上闪过诡异的光芒。
　　“那，是什么东西？”终于，秀德其中一个队员也因为好奇心而发问了，为什么……
　　“特质乾汁，如果感到好奇的话你可以试试，”不二笑着倒了一小杯推过去，“里面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和对人体有益的稀有元素，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理解这个味道，真是遗憾。”
　　你是觉得没人下套才觉得遗憾吧？熟知内情的诚凛所有人都不由看着不二心里闪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不是火神第一次就因为这个饮料而晕倒的话或许他们也会因为好奇而尝试一下吧，只是他们却都很默契地没有开口阻止，而是低下头边吃着寿司边看着不小心中招的秀德队员，或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最佳解释。
　　“真的没问题吗？”那位队员还在迟疑着，小心地端起杯子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所以说有的时候好奇心是不能太重的，不过是一瞬间，这一位也同样中招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像黄濑一样失态地冲出包间，只是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
　　“这个东西，”日向顺平指着秀德队员喝过的那一小杯饮料，“今天的比赛我们如果输了就必须接受喝这个饮料的惩罚，不过这么难喝的饮料除非是像不二和黑子这样与众不同的人类谁都不会想要碰到。”
　　“日向学长，这个饮料味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只是有点古怪，还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说你们是与众不同的人类，换句话说就是非正常人类，为了不喝这个饮料，我们绝对不会输。”日向顺平大声叫着，与平时冷静的他完全不一样。
　　“咦？我买的白酒怎么不见了？”小金井慎二扒拉着自己的购物袋，直到这时，大家才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齐齐看向日向顺平，“你竟然喝了一整瓶白酒？”
　　“那是白酒吗？”日向顺平晃着身子站起来，“喝进去整个人都火辣辣的，一开始还真是挺难受的，不过现在还好，感觉轻飘飘的。”
　　“日向学长，你喝醉了。”两个一年级的连忙扶着日向顺平。
　　只是自古以来喝醉的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醉了的，日向顺平同样如此，他推开两个一年级生就走到了火神面前，怒吼一声：“火神大我。”
　　如果是在平时或许火神就跑远了，只是今天火神的脚上打着石膏，即使是想跑也跑不远，只好无奈地回答：“是，学长。”喝醉了的日向顺平跟平时他生气的样子差不多，可是喝醉的人多了一点，那就是会变得很不可理喻。
　　“火神大我，”日向顺平弯下腰看着火神，“你觉得我们二年级的技术很烂？”
　　“没有，”火神连忙摇头，“学长我已经改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怎么又是这个话题啊？火神是真的怕了，果然祸从口出吗？他现在已经十分后悔在刚才的比赛上说出那样的话了。
　　“我谅你也不敢，要是你敢看不起我们，哼哼。”这个时候的日向真的是很难说道理的。
　　“日向，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难道你的头不晕吗？”相田丽子担忧地开口，就怕日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出来。
　　“我才不要，我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很舒服，咦，”他突然蹲了下来，看着火神腿上的石膏，“小金井，给我拿只笔来。”
　　或许是知道不该跟喝醉的人讲道理，小金井连忙递了一支笔到日向顺平手上。
　　日向顺平拿着笔在火神的石膏上比划着，可迟迟不动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抬起了头：“大家觉得我应该画什么才好？”
　　“不然画哲也二号吧。”不二笑着说道，或许在场的人只有他才能这么冷静地对待日向喝醉酒的事。
　　“ok。”日向顺平立刻点头，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一只动物画到了火神腿上的石膏上。
　　只是日向的画画的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他画出来的东西与其说是哲也二号不如说是一只不知名的意识流的小动物，而就在所有人觉得不该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那么多的时候，黄濑恰好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火神石膏上的东西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这是什么？猫还是鸡又或者是鸭子？不过在石膏上画画还挺有趣的，不如让我试试吧。”说完，也不等日向说话就从他手里拿过了笔开始在火神的石膏上画了起来。
　　黄濑，我们没办法帮你了，为你默哀，所有人包括秀德的人看着一直站在黄濑背后怒气值飙升的日向顺平，没有人提醒黄濑，包括绿间在内，犯二也要有个限度啊，亲，遇到个喝醉酒的没有什么话是可以说通的。


☆、第三十五章　喝醉酒的

　　所有人的沉默造成的后果是黄濑超迟钝的反应；所以直到黄濑在火神的石膏上画完之后，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回过头却看到日向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下意识就迈脚想要逃离。
　　“啊……”火神突然大叫了一声；可以看到的是黄濑踩在火神腿上的那只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这时，火神也不坐在那里了；就算腿上被打了石膏他也仍然挣扎着站了起来追着黄濑。
　　与此同时；日向的怒火也爆发出来了。
　　直到此刻；现场更是一片混乱；有不小心被卷入其中的也因为不甘而加入了战局。
　　而不二更是拉着黑子到了角落里，他的身高不算高；但是要想挡住黑子不让他受到波及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就是刚刚赢了我们的队伍？开玩笑的吧？”绿间面露嫌弃的神色，真的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输给了这么一支队伍。
　　“诚凛的人还真是有活力啊。”高尾感慨道，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好话，可是从他的语气就可以知道他并没有说好话的想法，跟绿间一样，他的态度更多的也是嫌弃。
　　“不二君，”黑子站在墙角，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不二身前，如果是平时他或许就会觉得尴尬，只是今天的他却没有这个感觉，只是晃了晃手里的杯子，白色的液体在他的杯子里晃着，“这个很好喝哦。”
　　“小黑子，”不二无奈地看着黑子手里的杯子，闻着传到了鼻间的刺鼻的味道，“这是酒，你又是从哪里拿来的？”
　　“那里啊，我看到日向学长在喝，所以就要了一杯，味道奇怪了点，比奶昔难喝多了，不过还可以勉强接受。”黑子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似乎他手里的只是味道奇怪的白水，而不是酒精浓度超高的白酒。
　　“小黑子，”虽然黑子跟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可为了避免黑子出现日向一样的问题，不二还是露出了比平时更加完美的笑容，伸出手，“乖，把这个给我好不好，我们都还没成年，是不允许喝酒的哦。”
　　听了不二的话，黑子疑惑地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不能喝的吗？可是我都已经喝了怎么办？”他抬起头看着不二，眼中带着一丝委屈，紧紧抿着唇，“为什么不二君你不早一点告诉我这是不能喝的呢？”
　　平时的黑子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算是偶尔眼中露出浅浅的笑容的时候都觉得很可爱了，而现在他的表情比平时要更生动，不二紧紧眯着的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快到无法捕捉：“抱歉，小黑子，是我的错，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能做的我一定会早早告诉你的，所以现在不要喝了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神经反应慢了些，又或者是黑子本身心里是不想把酒交出来的，直到整整两分钟过去黑子才点了点头，缓缓把杯子交给不二：“那我听话，以后再也不喝了，不过不二君你要说话算话，以后一定要提醒我。”
　　“好。”
　　下一刻，在不二接过黑子手里的杯子之后就感觉到了一具温和的身体倒在他身上的触感，低头一看却发现黑子已经沉沉睡去了，不由失笑，平时很安静也就算了，就算喝了酒之后也还是这么听话，怎么能让人不爱呢。
　　把还装着白酒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不二扶着黑子转过了身开口道：“小黑子也喝醉了，不过他现在睡着了，我就先带他回家了，你们继续。”
　　“咦，黑子也喝醉了吗？”相田丽子诧异道，“还真是安静，要是他跟日向的性格一样真的就变成大麻烦了，”说着，她看向还在追着黄濑跑的日向和火神，那么大的一个包间硬是因为这三个人变得拥挤了，不过一眼，她就回过了头，无奈地摆了摆手，“反正你们两个是邻居，我就不插手了，也好，送黑子回家就麻烦你了，明天刚好是休息日，大家就休息一天吧，今天才刚刚比完这么激烈的两场比赛，大家也都累了。”
　　“好的，教练，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不二就扶着黑子出了包间。
　　包间内，高尾一刻不停歇地吃着，眼神也瞄到了出门的两个身影：“他们的关系真好，不过也是，要不是关系好的话他们也不会在赛场上那么有默契，不管黑子哲也的球是怎么传，传向哪里不二周助总是能很及时接到。”身为防守黑子的人，他仍然记得下午比赛的情况，虽然一开始的时候黑子的传球确实没什么特殊的，只要稍加练习就可以接到，可是后来的球真的是神出鬼没，就连他这个一直关注着黑子的人也无法拦下。
　　“他说他们是伙伴，而不是光与影的关系。”绿间拿着叉子戳着，输掉的比赛对他而言简直是阴影，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
　　“说到这个，”高尾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以前会有光与影这样的称呼？”
　　如果是平时的话或许绿间不怎么会解释，可是今天因为各种原因他也起了想要叙述的心情：“帝光中学篮球部，奇迹世代每一个都很强，黑子是其中最特殊的存在，一开始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影，可是到了后来，他的传球几乎都是传到青峰手上的，因为青峰是我们所有人里面最强的，光越强大，影子的颜色也就越深，这是我们当初的理解。”
　　“据我所知，奇迹世代是有五个人的不是吗？在五个人里面青峰也是最强大的吗？”高尾继续问道，帝光奇迹时代的三连冠已经成了一个传奇，有很多人都因此而感到好奇，想要知道奇迹世代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高尾也不例外。
　　“是啊，某些方面来说是这样没错，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青峰的强大才能真正衬托出黑子影子的价值，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青峰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这样一来，黑子的存在就更加似有似无了。”不止是青峰，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在冠军的道路上一路前行变得越来越强大，每一个人不管到那个学校都是王牌，都有傲然的资格。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于黑子哲也而言在诚凛最合适的选择就应该是火神，而不是看起来很弱的不二周助，火神的资质很高，而且听你的描述，火神跟青峰很像，影子如果被抛弃了不该是想尽办法夺回荣耀吗？”
　　“谁知道呢，黑子的选择，我们就连他为什么会进入一所去年刚刚成立的学校的原因都不知道，想要发挥出他的实力，加入三大王者之一对他才是最有利的。”失败让绿间开始思考，就算再怎么不承认，他输了也是事实，虽然很不服气就是了。
　　“大概是不想再被抛弃吧，如果是影子的话就必须依附于光才会存在，跟火神搭档他仍然是影子，但是不二的话，是同伴。”高尾下意识开口，只是他这句话却在绿间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同伴？伙伴？绿间想起白天的时候不二特意到他面前所做的自我介绍：“因为这次我想说的是我不是小黑子的光，而是他的搭档和伙伴，我不知道你们在中学的时候为什么会有光与影这样的称呼，可是在我心里，小黑子绝对不像影子那样只能默默呆在暗处，而且一直以来，诚凛也是小黑子的主场。”那个时候的不二周助是那么信誓旦旦地说出了搭档和伙伴这样的说法，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绿间心里仍然抱有一丝不屑的话，现在的他是真的觉得有些他们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事在悄悄生长着。
　　绿间偏过头看着自己的队员还有高尾，把他当成伙伴的人也一直都有不是吗？
　　只是当绿间的目光扫到诚凛的一众人之后，不由无语地伸手扶额，果然，对于今天比赛他还是觉得很不爽，特别是输给这样的人。
　　“日向学长，冷静点。”
　　“给我闭嘴，我很清醒，”日向怒气冲冲地回答着，然后又转头看向黄濑，“黄濑凉太，不要让我抓到你，否则我一定要揍你一顿。”
　　“喂喂，我什么都没做。”黄濑迅速远离日向。
　　“你竟然说我画画难看？作为学长，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日向继续怒骂着。
　　就在这时，笠松一把抓住了黄濑：“就让他揍一顿吧，揍完了就没事了，早就叫你注意着点了。”
　　“喂喂，学长，你不能这么对我，好歹我也是海常高校篮球部的王牌，要是揍残了就没办法打球了。”黄濑辩驳着。
　　如果黄濑不说这句话或许笠松就放开他了，可是偏偏他说了这句话，这一次，笠松是直接把黄濑从到了日向顺平面前，严肃地看着日向顺平：“麻烦你了，作为队长没有好好教导好我的部员是我的错，可是谁犯错了就该惩罚谁，只要让他可以正常比赛就可以了。”
　　“小金井，下次你要是再敢买酒就罚你和不二的饮料。”相田丽子怒吼道。
　　“对不起，教练。”小金井慎二苦着脸，他很想说他的酒买来不是给日向他们喝的，只是现在的情况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辩论的。
　　另一边，不二站在电话前面。
　　“姐姐，我是周助，嗯，我朋友喝酒了不怎么舒服，我要好好照顾他，今晚就不回去了，对，就在隔壁，你不用过来了，我可以处理好的，嗯，姐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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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大家国庆节快乐！！！！！！于是我只能窝在寝室里码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