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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第二十八年开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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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第二十八年开始》 作者:祈也
文案:
一觉醒来,鸣人捡到一只小佐助了。
又睡了一觉,小佐助就不得不离开他了。
包子终于会迈着小短腿扑过来喊爸爸了。
然后他“爸爸”真的就带着一身的中二气息来了。
鸣人终于被折腾得一心只想守护好木叶了。
大梦方醒的人却跟他说,我们一起!
鼬:……是我赋予了你憎恶。
内容标签:火影 少年漫 强强 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鸣人,佐助 ┃ 配角:安藤秀明,子京婆婆,晨幕,小樱,鼬 ┃ 其它:火影忍者,Naruto,佐鸣,ABO
☆、第一章
第一章
“呕……”
金发的男子手扶着路灯的柱子,弯着腰拼命的呕吐着。
胃里还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混合着刚刚被几个同事玩闹般强硬灌下去的大量酒液,稀里哗啦地从胃里被痉挛地挤出,穿过食道,涌出口腔,里面夹杂的酸性胃液随即戳伤了他的喉咙。
等他终于能停止了呕吐,接着又吐出一口唾液来缓解那难过的感觉。此时男子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保持站立,顾不得被自己弄脏的地面,手扶路灯慢慢下滑,最后他只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疲软的身体压上了路灯的灯柱,还未换下的蓝色工作服上被沾染了大片的污迹。
忍着胃里还在持续着的一阵阵痉挛,发抖的手掏出手机,他的眼睛已经模糊地看不清屏幕,拼着意志按下了快捷拨号键。
轻短的两声嘀响过后,电话被接通了。
温润的男声响起:“喂,鸣人,你现在还没回家吗?”
“……来接我……拜托……来……”
“喂!鸣人你在哪?”
“……在……酒吧……”
“喂喂!鸣人!”
无力的手垂下,手里还在通话状态的手机也跟着缓缓滑落。
鸣人觉得自己睡了一觉,还睡得挺舒服的。
所以当他被一个恼人的声音吵醒时,他是很不开心的。
安藤秀明无奈地看着这个睡倒在夜里的路边,在初春的夜里吹着冷入骨髓的冷风,还丝毫没有察觉的人。——此时正值四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
在被自己吵醒后,他反而表现出了些许愤怒的神态,被津泽浸染的红艳艳的唇无意识地嘟着,一些不入耳的脏话喃喃地从这红唇里飘出。或许醉倒的人觉得自己骂的足够响亮,足够大声,足够理直气壮,但安藤秀明却是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之所以知道他是在骂自己,是根据他现在的表情,和自己对他五年来的了解猜出来的。
——其实这人的心思也很好猜。
他干净得像个刚从壳里出来,胎毛还是湿漉漉的雏鸟,也像是刚睁开眼睛,还用着讨好的圆溜溜的眼盯着你的小驯鹿。
所以他还没能好好看清这个世界里的人心,所以他才会一次次这样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同事灌醉。
他不知道自己用蓝色的眼睛看着一个人时,那个人会多么的心思荡漾,也不知道自己轻咬那色泽形状都极为完美的唇时,看着他的人会多么的血脉贲张,他更不知道,他现在那张被酒精侵染得红扑扑的小脸,究竟对人有着多大的吸引力。
就连那几道原本该很怪异的胡须状胎记,都只能更增添他的可爱而已。
'再这样对人毫无防备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地住啊。'在把喝得烂醉的人抱上车,无视了自己被他沾染脏的西装,安藤秀明在心里无奈地想着。
突然被人挪动,那没有合拢的唇轻轻飘出一声“嗯——”,极尽婉转,极尽缠=绵。
偏偏这祸害还在无意识地发出声音!引人犯罪的声音!
安藤秀明无可奈何,狠狠地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准备送这祸害回家。
如果就把这妖孽扔在路边多一会儿的话,估计明天的报纸上就会多出许多个,因为没管住自己下半=身而入=狱的人了。
还好这妖孽认识自己,还好自己每次都能来得及时,还好这妖孽……每次还都能想得到找自己。
安藤秀明放弃似的在心里鄙视一下自己,然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清水小区。
鸣人的房子是安藤秀明帮他找的,位置不太好,坏境还行,房租也很便宜。
慢慢把车子稳稳地开进去,安藤秀明又无可避免地想到,自己当初给这人选了好几个小区,他却偏偏看中了这里。自己当时迷惑不解,一连向这人解释着“房租不是问题”时,这人却给了他一个足够把自己气得半死的理由
——因为这里的楼下,就是一家拉面店!
安藤秀明忍耐不住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正安静地在后座睡得天昏地暗的人儿。
把鸣人抱上楼去,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门,然后一路绕过成堆的衣服和垃圾,准确无误地来到chuang边,终于大功告成地将怀里的人扔进了软软的chuang垫上,并看着他还轻轻地弹了一下。
铺chuang,倒热水,换衣服,一气呵成。
换衣服的时候,安藤秀明还努力地保持自己那张正直的脸不崩掉。
虽然已经这么做了很多次,但还是……
还是……
猛的拉开离chuang最远的窗户的窗帘,随即窗户也被拉开,初春凛冽的夜风吹了进来,深色的窗帘被忽的吹起又落下。
终于为鸣人换好衣服的安藤秀明,朝窗外使劲的,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冰凉的空气!
鸣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用手耙了耙自己睡得乱成一团的头发,依然对现在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还迷糊的眼眨着刚睡醒的泪花,看过屋里的家具,地板,良久反映了过来。
'原来是我自己的家啊……'头脑不清醒地想着,鸣人拖着一身棕色的小熊睡衣,起身向盥洗室走去。
痛痛快快地放了个水,抖抖身体,鸣人舒服的一脸满足。
昨晚喝的酒液,终于化成了水从他身体里离开了啊!
但是头痛却是不会那么简单就自己离开的啊……
——九尾早在之前的一次变故中被抽离了,完好的抽离,他和九尾最后都得以安然无恙,这也就意味着,所以现在一切的痛苦都不会被提早结束了。
烦恼地按了按似乎呼啸着想要炸开的脑袋,鸣人凭着记忆摸到了牙刷。
薄荷的清凉终于给他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一丝丝清明,鸣人一边心不在焉地将小刷子在自己嘴里进出,一边看着这个自己一开始根本没认出来的家。
地板上的垃圾已经不见,棕色的地板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桌子和书架也都被整齐地摆好,阳台上新挂了一条晾衣绳,上面正飘舞着十几件自己的衣服。
甚至包括他的小内=裤。
鸣人叼着牙刷,盯着那几条正在风里恣意摇摆的白色纯棉布料,脸突然有点红。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做的,毕竟除了他之外也没人进得来这里了。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帮自己收拾房间,刚刚自己只是刚睡醒时头脑迟钝,望着这突然变干净的房间,一时没认出来而已。
将冰凉的水扑在脸上,鸣人终于得以完全地清醒。
当然清醒过后,头痛的感觉也越发清晰。鸣人皱着眉头按着自己的额角,来到了厨房。
果然微波炉里还有着等待加热的饭菜,饭桌上也摆着解酒药片。
鸣人愉悦地按下了微波炉开关,“叮——”地一下之后,望着那冒出来的热气,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连头痛都瞬间减轻了不少。
舒服得吃掉热热的熬得香香的骨头汤,还吃下了两个小包子,之后倒出暖壶里的热水服了药。
重重把自己丢回了chuang上,草草地甩掉拖鞋。
刚刚他连被子都没有叠,将昨晚睡得暖呼呼的被子拽到自己身上,鸣人放松地在chuang榻间摆出个最令自己舒适的姿势。
他不用担心上班的问题,因为他知道秀明一定会为自己请假的。
闭眼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竟然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又睡了一觉吗……
毕竟他上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现在天色已黑也实属正常。
头痛减轻了很多。鸣人掀开窗帘角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怎么在睡了那么久之后,还能如此轻易地入睡的。
但他现在,却是又有些饿了的。
一想到这里,鸣人立马放下窗帘,快步走到已经被整理整齐的衣柜前换衣服。
“拉面,拉面!”他欢快地念叨着,就连穿衣服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拿起钥匙,跑下楼去。他的脚步轻快,带起一阵风。
一路直直的跑到一楼楼道间,他欢快的身形终于突兀地顿住。
就像有了年头的老电影,带着有了瑕疵的胶片一样,镜头卡住,停留在了一个不该停留的地方。
楼道里是声控灯,现在却没有因为鸣人的到来而带来光明,正是一片的漆黑,只有从门缝间稀疏的灯光斜斜射进来,空气里细小的灰尘都被照得清晰可见,在他的鼻息间上下起舞。
他惊呆了,眼里里满满的不敢置信。因为他闻到了一种味道。
一个人的味道。
那个人的味道!那个他永远想忘忘不掉,想恨恨不起的人!
鸣人缓缓的转身,速度极慢,像老电影发黄的胶片,又开始在一帧一帧地慢速播放。
哪怕没有光,身为一个曾经的忍者,他的体质依旧足以使他看到那个缩在墙角的,小小的身影。
鸣人用他那忍者的敏锐目光发誓,蹲在那里的那个身影才不过七八岁的样子。
乖乖地坐在角落里,背轻轻倚着墙,身体正缩成一团,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没有抬头,没有动作,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在这个“异界”。
有着那个人的味道……
鸣人其实一点也不相信,他一点也不相信,怎么可能在这个离着所谓的“忍者世界”有着不止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偏偏就在他家楼下,遇见了那个人,而且还该死地偏偏变成了七八岁的样子?!
但一万个不相信,也没能阻止住他那句从唇间浅浅溢出的呢喃。
“佐助……”
☆、第二章
第二章
但一万个不相信,也没能阻止住他那句从唇间浅浅溢出的呢喃。
“佐助……”
脚步虽是迟疑了,但鸣人最终还是决定上前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这孩子,到底……是谁?
鸣人在那个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影子前蹲下。孩子本来好像是睡着的,感觉到了有人接近后,警觉地醒来。
这孩子努力做出最凶恶的表情,抬头虎视眈眈地望着眼前这个,他其实在黑暗里还并不能看清的人影。
但他知道是个大人。一个和外面的其他人不一样,却跟自己一样,有着查克拉的大人。
虽然明知道打不过,但他还是不想示弱,所以他凶狠地瞪着这个,迟迟没有什么动作的人。
但鸣人,早在孩子抬头的瞬间,就看清了这个孩子的样貌。
清楚地,详细地,不容置疑地,看得无比清晰!
清晰地如同,一只手狠狠地穿过他的胸膛,捏住他的心脏!
捏住,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的,没有留给鸣人多余的呼吸空间。
鸣人此时觉得,哪怕是那只手捏碎他的心脏,或者干脆地将心脏掏出来,都会比现在这样,被上不上,下不下地卡在那里,还被人牢牢牵制住的感觉要好。
这孩子的脸,让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糟透了!无与伦比的,史无前例的,糟透了!
不是指以前,而是指以后!马上!
这竟然分明就是佐助七岁时的样子!甚至还穿着团扇的衣服!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有着佐助的味道,有着佐助的样子。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鸣人现在其实一点也不想去深究,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个巧合?一个阴谋?一个陷阱?
但事实是,的确有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就在自己的楼下。
哪怕他再怎么不想面对事实。
“事实”的意思就是,不管他怎么想的,不管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发生的可能性,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这孩子却仿佛很不在状况,他听到了刚刚这个黄头发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但他对眼前这人很不解,他对这人为什么认识自己很不解,他更对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很不解。
当然也对这人在认出了自己之后,为什么会发呆很不解。
但他决定开口询问一下,这个人看起来有点不靠谱,但毕竟可能是认识自己的人。
傲慢却非常稚嫩的声音开口,打断了鸣人的思绪:“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这三个问题就像“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人是什么人?”这三个亘古难解的哲学问题一样,是很难回答的,更是直接把鸣人砸的头晕眼花。
鸣人觉得自己有必要前确定一件事。
“佐助……你是佐助吗?”
未等那孩子回答,鸣人就急急地问出了自己更想知道的一些事:“你为什么会在这?你怎么来这里的?还有你怎么变小了?”
面对眼前人踢回来的三个问题,佐助在黑夜里翻了个白眼,眼前这白痴把自己刚刚问他的问题又问回自己了,看来他也不知道些什么了,不过,那最后一个问题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变小了?我七岁你觉得我该有多大啊?”
“啊?”鸣人觉得要不就是他昨晚的酒还没有醒,要不就是过去迷糊混沌的七年生活,真的就像自己每天睡醒时想的那样,真的就只是一场很长的梦而已。
但他还是确定地问了,虽然口齿都不甚清楚了,“七……七岁?!”
佐助懒得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佐助已经坐在这里一天了,换句话说,他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他已经没力气再跟眼前这白痴玩猜谜游戏了。
佐助昂着头决定开口,酷酷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喂白痴,我饿了。”
鸣人终于停止了思绪,抬头直直得看进这孩子眼里。
他看得到,这孩子没有在撒谎,他是佐助的样子,更是有佐助的味道。
但是如果是以前的佐助,根本不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其实以前的佐助,如果不是任务需要的话,根本就不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啊。
看着这孩子眼里还未被污染过的纯真,世事烦扰却还与他无关,虽然骂他白痴还颐指气使地,但一想到这是那个最初的,纯真快乐的佐助,鸣人的心里就是突然变得很柔软,很舒服,比饿肚子时出门去吃了一大碗带汤的拉面还舒服。
——比以往七年来的每一天都舒服。
然后鸣人对着小佐助笑得一脸真诚地说:“我家里有很多吃的,跟我回家好不好?”
——这一天,鸣人在自己家楼下,捡到了一只七岁的佐助包子一枚。
开了门后,佐助细细地打量这个人住的地方,心里默默在心里做出了评价:家居用品虽不是很昂贵的样子,但好在一应俱全,没有别人的东西,看来是独身居住,卫生条件不错,还算干净,空气里的味道也很好闻。
佐助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他的小脑袋。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看来生活习惯还不错。
今天他不知怎的,就在平时走了几百次的放学路上迷了路,等他穿过一段长长的迷雾,再看到人烟时,就到了这么个与他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房子,不同的环境,路上还跑着没见过的东西。甚至空气里漂浮的味道都不一样。
最令他惊奇的是,这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有查克拉。
也就是没有一个忍者!
这真的是很奇怪的地方。小时候父亲就告诉过他,忍者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一个地方倘若完全没有忍者,那日常生活等很多事情是根本没办法进行的。
其实那宇智波富岳只是想骗着小小的佐助,对于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有更多的希望和追求而已。但那关于忍者重要性的说法,是真的在佐助小小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所以现在竟然突然到了一个完全没有忍者的地方,佐助小包子觉得他完全不能理解。
但所幸,在他实在不知道何去何从时,躲到了这里,然后遇见了这个跟自己一样的忍者。
虽然佐助小包子只有七岁,但他在心里可是早就把自己当成一个忍者来看的,也是用着忍者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
所以,现在在这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他可绝对不能让这个人跑了。
他还要这个人来养自己呢,吃饭,睡觉都要靠他了。
况且这个人的身上,竟隐隐有着自己的气味,所以佐助其实内心早在这个人刚一到他面前时,就已经有一点点,愿意相信他了。虽然这个人,其实只是个白痴。佐助在心里做了个无奈耸肩的动作。
佐助小包子默默在心里锁定了自己的长期饭票,于是他决定对自己的“饭票”态度稍微好一点。万一他真的一生气,就把自己扔出去了呢?
不得不说,天才就是天才,哪怕是只有七岁的时候,也还是很聪明的。
“嗯,你不是说你家有吃的吗,你去给我拿吃的来。”
——佐助小少爷,这就是您说的“态度好一点”吗?
从一起进了家门,鸣人就一直跟着小佐助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小佐助打量他的屋子,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感谢秀明刚刚帮他打扫过的房子,不然这洁癖的祖宗可能就干脆地掉头走了吧。
然后他觉得小佐助陷入了沉思,嗯,他刚刚的表情就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于是鸣人也开始想事情。他在想小佐助为什么会来这里。
所以当突然听到小佐助要吃的时,刚陷入自己思绪的鸣人很是被吓了一跳。
惊吓过后,就是尴尬。
非常尴尬,鸣人想着,觉得现在自己陪着笑的表情一定很狗腿。
为什么呢?因为鸣人想起来了,他刚刚下楼,就是去吃饭的。
也就是说,他家现在也是什么吃的都没有。
——这能不令他尴尬吗?
小佐助恨铁不成钢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拉面,“这就是你说的吃的?拉面?!”
鸣人也捧着一碗自己刚下楼买来的拉面,把自己碗里面唯一的荷包蛋夹到了佐助碗里,很是委屈地说:“拉面,的确是吃的啊。”
小佐助有些生气,“什么?是吃的?这是什么你知道吗?这叫做垃圾食品!我还只有七岁你竟然给我吃垃圾食品?!”
鸣人一边感叹着佐助真不愧是佐助,七岁时说的话就跟他十几年后跟自己说的话一模一样了,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你也知道你只有七岁啊。'
当然,这些话鸣人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从十二岁时自己向他表白,到二十岁时两人彻底地分别,之间九年的日子,是九年的小心翼翼,九年的唯诺讨好,九年的碰触试探,这些已经使他养成了对这个叫“佐助”的人,从心底深处的敬畏和害怕。
他不愿反驳佐助说的每一句话,他不想阻止佐助做的每一件事。
卑微的喜欢。
把对方捧上天际,自己却深深埋进尘埃里。
当八年前,也就是他二十岁时的那件事发生过后,他的尊严和他的爱情一样,被人用冰冷的铁靴踩进肮脏的泥土里,他也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这里。
他也知道了,自己此生可能都不会再见到佐助了。
于是当他“不再伤心”时,他就告诉自己,不要再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卑微。
虽然,他用了足足三年的时间,才使自己做到“不再伤心”。
但他的心里建设,可能不是很成功。
因为他现在依然无法反驳佐助说的每一句话。哪怕这时的佐助,只是七岁时的佐助。
我用三年时间建起牢牢的心墙,你一来就使我土崩瓦解啊。
☆、第三章
第三章
虽然只是拉面,可总算能填饱肚子的。
鸣人在将两人的碗拿到厨房时,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任命地决定还是现在就将碗洗了吧。
以前他可是宁愿将碗都堆成堆,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再在那成堆的垃圾里面扒拉的。
人只有每次洗碗的时候,才会无比想念那一次性的饭盒。平时的时候,只会嚷着那一次性饭盒有多不健康多不环保。
人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想到一个人。平时的时候只会对他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鸣人一边洗碗,一边无所谓地想着——就像佐助对他的态度。
出来时就看到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的佐助,之前发生那么多事,这孩子终是累了,而鸣人,总是无可避免地想到那些以前的事情。
跟以前认识的那个佐助不一样,现在的佐助需要他,所以依赖他。
结果鸣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收留了他,竟然连犹豫都没有过。
如果安藤秀明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也会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评论说“人真的都是犯=贱的”。
但现在这里只有鸣人,和睡着了的佐助。
鸣人努力放轻走路的声音,当然身为一个合格的忍者,倘若他想的话,他走路是可以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的。只是太久的平凡人的生活,使他渐渐对那些忍者和忍术都看淡了,他有时都真的以为,自己其实是个走路都可以发出声音来的普通人了。
或许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并不适合鸣人,但他没的选择。所以他的确是在这种平静的生活里被磨平了棱角,激荡着的热血也被逐渐放冷,曾经叫嚷着的“要成为火影”的年岁,真的好像是好早之前的事了。
像个成熟的成年人,冷静地看着自己幼稚时犯的蠢事。
总之就是,随遇而安了。
鸣人抱起佐助小小的身子,却又突然犯了难。
因为他家基本没有客人会来,只有安藤秀明会偶尔来看看他帮他收拾一下屋子,却也是从来不会过夜的。
所以鸣人家里,只有一张chuang。单人chuang。
但看着这只有七岁的小萝卜头,鸣人觉得自己刚刚一瞬间划过的考虑都是多余的。
'Alpha又如何,Omega又如何?他才只有七岁啊!能对你做什么啊?!'
自我厌弃了一下,做过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过后,鸣人心情很好地决定,就跟佐助睡一张chuang好了,一个小孩子又占不了多大的地方嘛!
佐助以前,可是能离自己多远就离多远,把自己当时是什么致命病菌一样。别说是同chuang睡了,就是哪怕出任务时,不得已只能睡在野外,也一定是离自己最远的那个。
那时候小樱还纳闷呢,这两个死对头怎么就是她想尽办法也不可能握手言和了吗?
最后这些还是以鸣人的离开而告终的。
不过现在这是在他家,倘若佐助不想睡沙发的话,也就只能听他的了。
将人放在chuang上,鸣人从柜子里翻腾出一个新枕头来,把佐助的小脑袋抬起搁在枕头上,自己也躺倒了他旁边,中间小心地隔着一小段距离。
偏头看了一眼chuang头柜子上的闹钟,已经是晚上10点了。鸣人虽然之前一直在睡觉,但现在也的确到了平时睡觉的时间,鸣人虽然一点也不困,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一起躺下来。
他扯过被子,用被子将两人都盖到嘴巴,掖好被角。
然后,闭上眼睛。
——其实有时候,不经意的举动更能暴露人内心的渴望。
鸣人一直在渴望着,能这样的和佐助,距离得如此之近。
可即使是这自作主张的接近,他都始终没敢靠的很近,始终没能忘记那个安全距离。佐助当年盛怒之下,说出的“永不得靠近我”,他竟在潜意识里,记的如此之深。
早上七点半。
闹钟准时地响来。刚响第一声就被鸣人伸手准确地按停了。
鸣人的闹钟是每天重复的,所以哪怕他自己都忘记了今天要上班,闹钟也会告诉了他。
他今天要去上班。
刚睡醒的鸣人依旧分不清状况。他抓着头发,头已经不痛了,一只手的手背擦掉眼角一丝睡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然后盯着那还在睡觉的小萝卜头发了一会呆,他才想起来,佐助昨天来找他了。
哦不对,是才只七岁的佐助,“一不小心”,来到了他这里的。
佐助还在睡着,静静地躺在离鸣人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一只手伸出被子抓着被角,看样子除了翻了个身之外,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换过。
到底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不是他熟悉的人,哪怕只是个孩子,依然存有警戒之心啊。
轻手轻脚地起来穿好衣服,洗漱过后,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泡面。
一边打开调料包,鸣人一边想着,小孩子果然是很能睡觉的啊。
结果才刚这么想,一抬头他就发现了一只小孩子。
佐助胡乱地穿着衣服,都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了,脚上拖着鸣人的大拖鞋,正揉着眼睛看着鸣人。
“佐助,快去洗漱,然后过来吃东西。”
结果佐助一脸鄙夷地看了看他口中说的要吃的“东西”。
鸣人又有些尴尬,“现在家里只有这些吃的,你嫌弃也没有用,不吃的话就只有饿肚子了。”
佐助很是明显地“切”了一声,转身洗漱去了。
终于伺候着大少爷吃了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大少爷还在一边凉凉的抱怨着:“以后你再给我吃这些垃圾,就是虐待!虐待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我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啊!”可惜大少爷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汤汁。
说是虐待,看他其实吃的也挺开心的嘛,可能是以前家教严,从来没吃过这些东西吧。
鸣人老妈子拿出纸巾,任命地给大少爷擦嘴。
很快就到了要出门的时间,鸣人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就见佐助一脸别扭地站在了一边,问他:“你出去了,那我怎么办?”
“哎?”鸣人现在还没有自己养着一个小孩的自觉,等被养的小孩自己提出来了,鸣人才想起来,自己出去了,那佐助自己怎么办啊?
又不可能带着他一起去上班。
那七岁的孩子平时都应该做什么啊?鸣人敲着脑袋想。
应该是去上学吧……可佐助现在这情况……
于是鸣人壮着胆子问:“佐助,你想去上学吗?”
佐助反问他:“这里有忍者学校吗?”
“忍者学校是没有啦……但是有普通的学校啊。”
佐助来了一点点兴致,“普通学校?都学什么啊?”
鸣人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叫数学,语文,英语什么啊……”
“那些是什么?”
鸣人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毕竟我也没有学过嘛,以前在忍者学校都只学忍术,体术,战术什么啊……所以刚来这里时我也很不习惯啊,还好这里的字还是看得懂的,还被人照顾着找到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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