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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东方亦有日归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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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做过的事从不后悔!”

    “不悔么?”欧阳明日微微一笑,“那你可知天下人若知道了会如何看你?”

    “东方不败如何,天下人又有甚么资格评论?我亦不会在乎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想法。”

    见他微仰着头,带着些睥睨尘世的傲然,欧阳明日笑意更深,“这才是我所认识的东方柏。你既然不悔,我又有何好在意?”

    “可你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这天下我也只顾虑你的想法,你当真不介意么?”东方不败道。

    “原来欧阳明日在你眼里就是言无可信的虚伪之人?”

    听他叹息一声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引得东方不败轻笑起来,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原来明日也是会开玩笑的么?”

    “玩笑么?”见他笑的开怀,眸中再没了顾虑,白皙的两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欧阳明日拉下他的手,眸中闪过一丝狭促的笑意,带着一丝霸道的覆上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密不透息的长吻。

    等到他快要透不过气时,欧阳明日才松开他在他耳边低语,“下一次你可以再试试怀疑我的话。”

    听他这么说,东方不败一面靠在他怀里喘息,一面斜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想起那人既然不在意,刚刚却又为何皱眉?正要开口问,却听他道:“为何只将人关在西湖底下?”

    欧阳明日虽不是弑杀之人,可听他所言,对那当初处处紧逼甚至心思恶毒的将《葵花宝典》交于他的任我行便已是不喜。

    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东方不败其实也不知当初为何没有杀了那人,于是道:“就当是报他当年的知遇之恩吧。”

    见此,欧阳明日也不再多言。

    东方不败便窝在他怀里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讲述着。

    听着他说上次朔州之事便是任我行的心腹向问天所设计,又猜测那任盈盈是知道了他爹爹的事才会跑出崖去。欧阳明日心中有些不愉,生恩不及养恩大,这任盈盈最好不要做出甚么让怀中人再次失望的事。

    想到此,他眸光微凉,却发现怀里人突然没了声音,垂首一看便见那人竟然睡着了,唇角不由抿出一丝笑意。

    又坐了一会,待他彻底睡熟了,欧阳明日才抱起他朝房间行去。

    弯弯的月不知甚么时候挂上了树梢,天幕渐渐暗了下来。

    一阵风忽然将没有完全合上的木窗吹开,引的桌上的烛火摇拽起来。

    许是因为屋内的光线忽明忽暗,睡在床上的人不安稳的翻了个身,过了一会便睁开了眼。

    天黑了?

    见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东方不败坐了起来,他正在诧异那人去哪了时,便听到浴池那边传来了水声。

    他仅着着身上的单衣下了床,走到左边的墙面前推了一把,活动的墙面打开后走了进去。

    绕过一个绣着牡丹图的屏风,东方不败便愣在了原地。

    池内的人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着,因为微微前倾的姿势大部分的长发滑落到身前遮住了他的肩膀,余下的几缕发却再掩不住他精瘦的腰身,在满池雾气的衬托下便只这一个背影也如尘世谪仙一般,纤尘不染。

    “你醒了。”

    清朗的声音让东方不败回过了神,他行到池边时欧阳明日正好回头。

    看着他眉心间的朱砂被浴池内的热气染得愈发红亮起来,东方不败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俯身拿一指点了上去。

    微凉的温度与池内的水正好相反,欧阳明日轻颤了一下,微微偏了下头便见那人向自己扑了过来。

    “想甚么呢?”将那落下来的人接住揽在怀里,欧阳明日点了点他的额。

    对于自己失足坠下浑不在意,东方不败凑到他耳边似真似假的道:“被你蛊惑了。”说完,唇便落到了他的眉心,甚至拿舌轻舔了一下那枚朱砂。

    他温热的唇贴了过来,呼吸间气息呵在自己眉间,痒痒的又酥又热的感觉从额上蔓延至全身,欧阳明日往后退了一些,凑过去吻上他的双唇。

    东方不败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伸手扶上了他的肩。

    等到他难以喘息时,欧阳明日温热的唇一点一点往下滑去,落到了他的颈脖。

    东方不败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慢慢热起来,“明日……”

    抬起头来,欧阳明日便见他迷离着双眸望着自己,白玉般的双颊晕红一片,眉宇间一丝媚意流转,魅惑之极。

    抬手取下他束发的玉冠,随着“咚”的一声重物落水声,那鸦羽般的长发便散落下来,衬得他愈发让人想要亲近。

    “东方。”伸手抚上他的颊,欧阳明日的气息也乱了。

    见他通透的眸子因为自己染上情谷欠,东方不败勾起了唇,拉着他的手褪下了自己的衣物,随即贴进了他怀里。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二人的身子都愈发的火热起来,东方不败却像是还嫌不够一般,一只手向着他身下探去。

    重重的喘息一声,欧阳明日揽紧了怀里人,湿热的吻杂乱的落在了他的劲脖、锁骨上,手也不自觉的在他侧腰上抚弄着。

    “恩……”因着他的动作,东方不败只觉得身子愈发的热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握着他那物的手也不由紧了一些。

    他这一紧,引得欧阳明日闷哼了一声,落在他锁骨上的吻不由重了些,留下一抹艳丽的痕迹。

    “哼”了一声,东方不败与他颈项相交不住的磨挲着,握在他那物上的手滑动得愈发快了。

    不知是因池中热气还是因怀里的人,欧阳明日的额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手从怀里人腰间往下滑去,在抚上他臀上的滑腻时便再不愿离开,轻轻的揉捏起来。

    另一只手在他身前,沿着锁骨往下滑着,在触到他胸前的一点时,欧阳明日感觉到怀里人轻颤了一下重重的喘了一声,手便停在了那处,若有似无的玩弄着那已经硬起来的两点。

   “哈啊……”感觉到手心滚烫的那物因为自己又涨大了一圈,东方不败刚勾起唇便被他流连在自己胸前的手引得呻吟起来,微扬的带着媚意的尾音使得身前人呼吸越来越重。

    在他胸前玩弄了一会,那白皙修长的手继续向下滑去,东方不败只觉得被他触及的胸腹处像是烧起了一团火一般,贴着他的颈蹭了几下,朝寻了他的唇与之缠吻起来。

    当他的手轻柔的抚摸向那没了两边囊袋孤零零的缩在两腿间的柔软玉柱时,东方不败身子僵了,在感受到他带着柔情依旧的吻时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虽然早已知道,但真的抚摸到他软软的玉柱两旁的伤痕,欧阳明日心口微疼,在感受到他僵硬的瞬间,便将那带着着急促的吻放缓了下来,柔软火热的舌带着柔情与疼惜的情绪卷着他的缠绵着。

    等到二人的唇分开时,银色的水线在他们唇角拉开,东方不败将下巴枕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呢喃般的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

    灼热的气息拂到耳根,欧阳明日抚在他臀上的手一滑,竟探进了那条隐秘的缝隙,指尖触到了那紧闭的穴口。

    一股麻意传来,东方不败身子抖了一下,却正好将他抵在穴口的指吞下了半节。

   “啊……”异物的入倾使得东方不败低喊了一声,张口咬住了他的颈。

    手指被那湿热紧致的地方包围,欧阳明日不自觉的想要探究更多,却因身前人的低呼生生忍下,“可有不舒服?”

    松开他的颈,东方不败微微带着喘息道:“我……我没事,你继续。”

    一指完全探了进去,欧阳明日的眸光微红,借着水的润滑轻轻的抽动,又哑着嗓子与他道:“若是难受便与我说。”

    又胀又酥又痒的感觉从身后传来,东方不败缩了缩身子,去莫名的想要很多,抬手环上他的腰,胡乱的在他肩背上抚摸着。

    等到三指已经能在那处进出时,二人满头都是细细的汗水,身上也烫得吓人。

    待到他将指抽出时,东方不败忍不住将腿环在了他腰上轻轻的磨蹭起来。
 
    被那人这般引诱,欧阳明日在他额上落下一吻,立时便一个挺身进入了他的体内。

    那一瞬间二人同时闷哼了一声,欧阳明日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此时紧拧着眉,显然不如刚刚那般舒服,俯下身亲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然后一路向下。

   “明日……明日……”那一开始不适的感觉在他的安抚下退去,东方不败攀着他沙哑的喊起来。

    听着他的声音,欧阳明日知道已经可以了,便不再忍耐,揽紧他的腰开始又慢到快的抽动起来。

    池子里的水随着二人的动作愈发的热起来。

    一番情事过后,东方不败懒洋洋的靠在身后人怀里,任他替自己清洗。

    替二人都清洗好后,欧阳明日抱着人坐到了屏风前的软榻上,替他穿好衣物后又拿来布巾替他擦拭着头发。

    半眯着眸子靠在他怀里,东方不败打了个哈欠。

    “累了么?”将布巾放到一边,欧阳明日以手梳理着他的发。

    舒服的“哼”了一声,东方不败摇了摇头。

    等整理好他的发,见他靠着自己合上了眼,欧阳明日笑了笑,轻轻的将他放到榻上。

    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后,欧阳明日出去了一趟,这才回来小心的将人抱回了房间。

    刚将人放到床上他便睁开了眼,欧阳明日抚上他的腰,“可有不舒服?”

    “我就那般柔弱不成?”说着,东方不败半坐起来。

    见他面上不显耳尖却泛红了,欧阳明日微微一笑,起身去端了让人送来的粥。

    “我不想吃。”看着他手里的碗,没甚么胃口的东方不败做势便要躺下去。

    欧阳明日快一步的将他揽到怀里,也不多言,拿起勺子舀了粥便送到了他口边。

    见他一脸坚持,东方不败只得张了口。

    二人一同用完粥后便躺到了床上,拥着身旁的人,东方不败满足的闭上了眼。

    看着身旁人的睡颜,欧阳明日心中暖意融融,靠过去在他唇轻轻一吻,抬手挥灭了烛火。

    房内暗下来的瞬间,东方不败唇角轻扬,只觉此生再无所求。



正文 第39章

    次日,天很蓝云很淡;阳光很明媚。

    侧躺在铺着锦被的软榻上喝着茶吃吃糕点;无聊了就欣赏一下那正在桌案后忙碌的人;东方不败表示心情很愉悦,生活甚么的不能再美好。

    执笔在面前的册子上书写着,欧阳明日头也不抬的提醒道:“少用些糕点;不然晚膳又用不下了。”

    他面上虽还是一副淡漠的表情;语气里的关怀之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软榻本就是放在桌案边的;听到他的话,东方不败跪坐在榻上,半个身子贴上了那神色认真的处理事务的人背上,将手里的糕点递到他唇边。

    明明知他武艺高超绝不可能因此而滑下去,在那温热的身子依到自己背上时;欧阳明日却还是忍不住反手扶住了他的腰。

    见他递了糕点过来,欧阳明日张口咬了一小口,咽下后道:“若是无聊了便出去走走。”

    凑过去舔掉他唇角肉眼难见的糕点碎屑,东方不败将手里剩下的糕点塞进口里,摇了摇头。

    有他在这怎么会无聊。

    “你累不累,这些可以明天再处理的。”腻在他背上,东方不败问。

    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欧阳明日手里的动作不停,“我们才过来一个时辰不到呢。而且,你这桌上有不少已是昨日留下的吧。”

    瞟了一眼他手里那份册子上的日期,东方不败转开了视线。

    见他不语欧阳明日又打趣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听言,东方不败却是笑了,猛的伸手抱住他,眉眼弯弯道:“我只要有了这一个‘明日’,便是再懒散些又有甚么关系?”

    被他这一抱,手里的字是写不成了,欧阳明日放下笔,转头看向他,“你呀!”这两个字虽说得无奈,通透的眸中却满是笑意。

    余光扫了一眼小几,见碟里的糕点他用了不少,一旁的瓜果却是未动分毫。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东方不败伸手取了一颗葡萄,剥了皮后送到了他唇边。

    张口吃了几颗后,在他再递过来时欧阳明日却是将其推给了他。

    东方不败皱了下眉,显然是对那凉冰冰的葡萄没兴趣,却又不想拂了身旁人的意。

    见此,欧阳明日张口将他指尖晶莹的葡萄含入口中,然后在他微诧的目光下覆上他的唇,将那表皮已经染上温度的葡萄推入了他口中。

    等到他的唇离开时,东方不败含着口里温热的葡萄微愣了一下,随即咀嚼了两下将其咽下,酸甜的果肉从喉头滑下时,他的颊上有一丝红晕浮上。

    瞧他这般模样,欧阳明日又在他唇上轻触了一下,随即便又转身去处理事务。

    又在他背上趴了一会,见影响到他书写,东方不败从他身上起来,想了想后将脑袋靠在了他腿上。

    往日里不论是看书、写诗、作画、弹琴等,欧阳明日都是不喜人打扰的。只是此时,看着躺在自己腿上或把玩自己手掌,或剥了葡萄送过来的人,却并不觉得厌烦,反生出一种满足的感觉。

    手里的事务在他的陪伴下,似乎也没那么枯燥乏味了。

    眸中流露出笑意,欧阳明日张口接下他又递过来的葡萄,伸手抚了抚他的颊。

    “东……哎呦!教主……”一个大汉一边往成德偏殿跑一边喊,被身旁的女子拍了一掌,于是便改了口。

    听到由远至近的高喊,欧阳明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是童大哥。”说完,东方不败握住他的手又把玩了一会,等到脚步声快要到门口时才慢悠悠的起来,然后坐回了榻上。

    “属下桑三娘求见教主!”

    在身旁人的瞪视下,童百熊收了步伐,立在门口随意的一拱手,“属下童百熊求见教主!”

    “进来吧。”

    听到声音,二人抬脚走了进去,看着悠闲的坐在榻上饮着茶的教主,再看看那坐在桌案后正认真的处理事务的男子,不由愣住了。

    桑三娘先反应过来,迅速的垂首敛下眸中的诧异与随后的猜测。

    “东方兄弟你怎么能自己在一边看着,把事情全丢给赛华佗了?”藏不住话的童百熊道。

    重点应该是教主怎么可以让赛华佗处理教务吧?桑三娘斜了一眼身旁的蠢熊。

    “童大哥过来可有事?”东方不败抬眼看向他们。

    低下了头,童百熊不说话了。

    心中明白他为何而来,东方不败却不点破,见他不语便看向桑三娘,“桑长老,你说?”

    瞪了一眼身旁的人,等抬起头来时桑三娘便换了一张笑脸,“回教主,是童长老觉得因为自己昨日的失误让圣姑离了黑木崖,心中难安,所以特来请罪的。”

    童百熊觉得她帮自己说的这话很是好听,于是跟着点了点头。

    “盈盈离开的事我已经知晓了,童大哥不妨先说说你如何会与她一同下崖?”说着,东方不败顺手剥了颗葡萄送到身边人唇边。

    童百熊正回想着昨日的事倒是没看到,可看清楚的桑三娘心头却不由颤了一下,然后赶紧的收回目光。这一脸柔和的还是他们教主吗?

    “昨日我正要回堂里,正好便碰见圣姑了,与她闲聊了一会她便说要请我去崖下喝酒……”说到这,想起自己去要酒时被正在桌案后处理事务的人看见了,童百熊有些心虚的瞧他一眼,见他神色不变的继续忙自己的,于是接着道:“她一直说要去,我想着下午也没事就答应了,哪知等我喝醉了她就不见了。”

    他的酒量如何东方不败自然是知道的,不由微勾了下唇。

    “圣姑她昨日才离开,肯定走不远,不如让我带风雷堂的兄弟去找?”童百熊提议。

    摆了摆手,东方不败道:“本座已经派人跟着盈盈了。”

    听言,桑三娘抬眸,童百熊直接问:“那怎么不直接让人带圣姑回来?”

    “她既然想出去,便是带回来了也会再走一次的,随她吧。”

    东方不败道。

    “也是。”童百熊点了点头,也算是放下心了。

    “桑长老,本座上次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话头一转,东方不败又道。

    听了他的问话,童百熊面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正要开口,却被桑三娘抢先一步,“回教主,按你所说,我们派了一人拿着假秘籍去了朔州,然后有意的让一个小门派的人发现了。随即又命江西其他分坛将消息散播了出去,那假秘籍经过他们的争夺现在也不知究竟在谁那。但那些名门正派如今却是自乱了阵脚。”

    “是啊!”童百熊插话,“本来那些正派的人也没那么容易信的,可是那本教主你给的那本假秘籍那最先得到那个小派掌门练了开头的部分居然比往日厉害了不少,别说那些正派,若不是我们提前知道那是假的,肯定也会上当。”

    东方不败点了下头,“如此你们便任他们闹去吧,不必再特地关注了。”

    “是。那属下告退了。”事情既然说完了,桑三娘道。

    “恩”了一声,东方不败摆摆手。

    被她拉着走出门口,童百熊回头望了一眼,正瞧着东方不败起身,端了杯茶送到身旁人嘴边,而坐在桌案后的人竟然也不伸手去接便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口,随即二人相视一笑。

    “你怎么拉一下动一下啊?”见人傻站在门口,桑三娘低喊。

    听到身旁的声音,童百熊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房内,却见教主依旧坐在榻上。

    “怎么了?”见他还不走,桑三娘问。

    “没事,眼睛疼。”想着自己可能看错了,童百熊揉揉眼睛便跟着她一同离开了。

    二人离开后东方不败便躺到了榻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感觉到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欧阳明日放下了笔,在房间内看了看,随即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到榻上人身上,然后重新坐回桌案后。

    等到红日西移,橘红的阳光洒落下来,坐在桌案后的人抬头看了眼窗外,然后将案面上的东西收拾好。

    他刚刚站起来,软榻上的人便像是感觉到一般半睁开了眸,“甚么时辰了?”

    “酉时了。”边说,欧阳明日边坐到他身边。

    东方不败坐了起来靠在他身上,似乎还未完全清醒。

    等欧阳明日端了茶喂他喝了一些,他才彻底睁开了眼,看了眼整洁的桌案后问,“你都处理好了?”

    “恩。”应了一声,欧阳明日随手将他睡得有些乱的发整理好,然后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

    “好。”将身上披着的衣袍拿到手里,东方不败走下榻后将袍子穿到他身上,随即愉悦的握住他的手。

    踏着一地夕阳的余晖,唇角扬着相似弧度的二人回家去了。

 

正文 第40章

    在那些正道人士因为一本横空出世的秘籍而争夺不休,将江湖搅的腥风血雨四起时;日月神教最近却是低调了起来。

    当然;这种所谓的低调也不过是各地分坛收到从黑木崖传来的命令后;那些坛主们严令手下不许去掺和“争夺秘籍”造成的假象。

    但,不论是不是假象,反正看在平头百姓眼里;那往日被称为魔教的人没怎么着;而那着个往日自称名门正派的大侠们近来不知为了甚么却是从客栈飘到酒楼;从那街打到这院,严重的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当面虽然都不会说甚么,但私底下甚么“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如今的世道真正的大侠难见”甚至连“大侠还不如魔教人”的言论都出来了。

    而同样在这段时间,黑木崖内上至长老、堂主,下至教众的心情都很不错。

    若问原因;教众云:最近堂主、长老心情好,事情没办好也能解释一下顺便将功赎罪,心情自然好!

    长老、堂主云:最近教主心情好,议事时不会随时被训斥,更不用担心随时被“赐”两枚银针,心情自然好。

    黑木崖上下总结:教主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但是这日里,天气明明一如既往的不错,空气也一如既往的清新,黑木崖练武场上的众人却有了种“黑云压崖崖欲摧”的错觉。

    “葛长老,是不是本座近些日子对你们放松了些,你的胆子就长肥了?”磨挲着圈椅的扶手,东方不败斜了一眼过去。

    闻言,着深蓝色长袍的中年人额头冒出汗来,一边在心里想着教主怎么会突然到练武场来,一边赶紧道:“属下惶恐!”

    本就一直在练武场的桑三娘与秦伟邦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说来,这放在平日里也没甚么大事,也就是葛长老的女儿今日到练武场来抓着人陪她比武,然后将一个副香主打成了重伤。

    “惶恐?”轻哼了一声,东方不败垂眸看向腰间的暖玉,伸出手无意识的把玩着,慢悠悠的道:“本座看令嫒可一点都不惶恐。”

    看着握着鞭子微仰着下巴立在一边的女儿,葛长老瞪她一眼,喝道:“云婷,比武点到为止便是,便是刘副香主打不过你也不必出手那么重。还不赶紧向教主请罪。”

    听着他那变相为自己女儿开脱的话,东方不败唇角轻勾了一下,带着一丝戾气。

    而听了父亲的话,葛云婷虽不觉得自己心情不好打伤了一个区区的副香主有甚么问题,但到底对坐在那里的教主还是有些惧怕的,于是放软了语气道:“云婷出手有失轻重,请教主责罚!”她话语虽柔,内里却并无几丝诚意,显然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更不觉得她身为长老的女儿教主会重罚她。

    听到女儿没有像在家里那般与自己顶嘴,而是乖乖的认了错,葛长老松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分欣慰。教主这些日子心情不错,想来也只是心血来潮才会管这事,必也不会重罚。

    只是,旁观的桑三娘看着穿着绯色长裙,俏生生立在那里的有些不以为然的女子,又偷瞧了一眼看不出情绪的教主,心里却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

    果然,就在众人心头想法各异时,却听东方不败道:“地上的人既然是被你的鞭子重伤的,那么你就自去刑堂领五十鞭吧。”

    五十鞭?

    葛云婷脸色一白,握在手里的鞭子坠到了地上,她动了动唇,正欲分辨,却被自己父亲瞪过来的一眼收了声。

    听到教主的话,葛长老心里一凉,阻止了女儿开口后猛的跪到了地上,“教主,刘副香主如今还有救,可小女若是受了五十鞭却是绝对活不成了啊!请教主……请教主……”说到这,想起教主所言向来是不会更改或是收回,他立时哽住了,心中焦急不以。

    “桑长老、秦堂主,你们帮我向教主求求情!”见东方不败一脸的冷然分明是当真要严惩自己的爱女,葛长老急病乱投医的向旁边的二人喊道。

    瞧了自己爹爹这般模样,葛云婷终于知道怕了,吓得跟着跪了下来,在那一身红色的衣料映衬下,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秦伟邦一脸肃容并不言语。桑三娘想着那葛云婷在葛长老的娇惯下在教中颇有几分蛮横,平日里打死打伤教中教众也不算少,如今也并不愿意帮她说话。

    “这是怎么了?”

    正在葛长老哀求时,一人走了过来。

    “童堂主,你来的正好,你帮我求求教主,就饶了云婷这一次吧!”见到来人,葛长老眸中一亮,觉得自己刚刚的防范是对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父女二人,童百熊虽不知到具体发生甚么事了,但想着按请自己来的人所说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于是帮腔道:“教主――”

    “葛长老好本事,当着本座的面也敢玩手段!”童百熊刚开口,东方不败便冷笑着看向葛长老,直瞧的他低下头忍不住打颤时才又转向来人,“童堂主难道觉得随意打杀我神教香主的人本座罚不得?”

    听着他的称呼,童百熊便愣了一下,再看他冷戾的脸色,不由便退到了一边。

    “将人带到刑堂去。”见他不说话了,东方不败吩咐道。立时便有两个教众过来拉人。

    “爹,女儿不去刑堂,上次打死了一个香主不是也没事吗?何况这人还没死呢……爹……”看到靠近的人,葛云婷叫嚷着躲到了自己父亲身后。

    她这话一出,秦伟邦几人脸色都有些不好了。童百熊也皱了皱眉,拉了一个在旁边的香主低声的询问究竟发生甚么事?

    “兄弟们正在场子里练武,葛小姐就过来了,看着像是心情不好,便要人与她比武。她的性子教里人也是知道的,自然没甚么人愿意。她便硬拉了刘副香主去与她打,那刘副香主顾及她的身份便被她打伤在地了,可便是这样她也没收手。若不是教主正好过来,恐怕刘副香主便没命了。”

    听完那个香主的讲述,童百熊脸黑了,刚刚那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教主……”葛长老还试图阻拦,那两个教众却已经将葛云婷拉起来了。

    “爹……爹……”

    “教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香主。看在属下为神教效力那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小女一命吧!”听着女儿的哭喊,葛长老红了眼。

    本来对他还有几分同情的人听到他的话脸色更加不好,甚么叫“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香主”?怪不得养出来的女儿会如此出格。

    “葛长老你好大的胆子!”东方不败握在手里把玩的暖玉碎了一地,周身霸道的气势外泄,眸光冷厉的睨着他,“难道本座教中的香主、堂主都是拿来给你们父女打杀的不成?”

    说完,看着他惨白的脸色继续道:“除去葛坤长老一职,即日起关入刑堂!”

    罚了一个女子他们不关心,但就这么除了一个长老他们却不能再无动于衷。

    秦伟邦与桑三娘交换了一个眼色,她便不动声色的走到童百熊身边推了他一把。

    “做甚么?”没默契的童百熊转头莫名其妙的问道。

    蠢熊!在心里骂了一句,见教主望了过来,桑三娘硬着头皮道:“教主,葛长老只是爱女心切,此次不如先记着吧?”

    “属下觉得桑长老所言有理!”秦伟邦插话。

    想了想,童百熊觉得那葛长老罪也不至如此,便也准备劝一句。

    “此事已定,不必再言!”东方不败起身,一挥袖身下的圈椅便被震成了一堆木片堆到了地上。

    见到教主发怒,几人立时低下了头,便是童百熊也不敢再开口。

    此时,他们己没有心情再帮忙求情,只盼望着教主赶紧消火,不然,他们的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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