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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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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文脱掉了西装长裤,挺着尖角纷呈的CK内裤,咬着小手指回答:“没有!我昨天白天忙得脚不着地,夜里又在族母的眼皮底下睡神龙栖木,我就是想,也没那个机会啊。”
“你把张小梅抓到岛上来打算干什么?”阳光升温,空气躁热,耿鸣跑了没几步就又浑身冒汗了,即便没有风,他腰间的红纱也直直地飘举向目瞪口呆的张仲文。
“他是你朋友啊,我邀请她来岛上逍遥快乐享受贵妇生活。”张仲文蹲了下来,抱着耿鸣的大腿,伸出蛇芯,殷勤献媚地游游舔舐。
“就只是这样嘛?”耿鸣抱着胳膊,蔑视地问。
“二狗,天不早了,中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酒会要参加。人至烟花地,须作烟花相!何况二狗你如此妩媚神骏蓄势待发,臣妾闻到您身上雄浑肉香早已心痒难奈,再被您这凌厉纯一的眼神瞄视,晨香带露的菊花已如万蚁攀爬,你若不速速猛猛地日上三千竿,臣妾怕是活不到日上三竿。”张仲文说着说着就把脑袋探进了耿鸣腰间的红纱中。
“我也觉得你就是没遭日够!”耿鸣用快乐的大脚一勾坐骑的脖子,俩人甩身坠进了烟花大坑中。 片刻之后,随着喋喋淫声浪语娇嗲呻吟,坑中飞出两只皮鞋,一件西装,一件衬衣,一条内裤,砸向坑边茵茵花木。
“二狗你越来越体贴了,知道人家蓬门小径别样紧致,都能记住随包携带温存熨帖的油质糕霜。等等,这是樱桃味的美乃滋么?”
“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昨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看见这个东西,就觉得抹在你身上应该很好吃。那么,我要吃早餐了。”
顷刻之后,吭中传来跑调天龙咏,怪腔恶狗哼。
“二狗,我身上一点儿美乃滋都没有了。另外,我觉得要么你多增加两根手指,要么就干脆不要用手指,我能感觉到小二狗已经头大眼开地流着口水急切地想要回家!啊,小二狗的脑袋好热,好滑,好……”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嘤咛之声却渐渐没了声息。
一分钟之后,张仲文焦急地催促:“What the hell are you waiting for?”
在只有海藻纤维床垫的大床上,耿鸣的肋间顶着龙王两只香汗淋漓的的大腿,他却扣着龙王的双腕,高高地把腰抬了起来,盯着龙王那欲火焚烧瞳孔将融的瞳孔,非常麻木严肃地说:“唉……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仲文抬起了腰,慌乱地寻找蹲在家门口不入的小狗,慌乱地说:“二狗,没事,我不怕疼,你插啊,你快插啊!”
“哦,不行,我马上要结婚了,我的未婚妻就在岛上的某个地方等我呢。我觉得小二狗要留着力气去讨好我的老婆。”耿鸣竖起了怒眼,笑眯眯地说。
“那么你先先拿我练习一下!”张仲文继续努力挺腰,但是人家耿鸣也继续提腰。
“嘿嘿,那么就练习。”耿鸣的臀部轻轻地扭了扭,张仲文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又半天过去,耿鸣却抱着他侧身一滚,惬意地把身体埋进了床垫里。
“二狗……你不能这样勒索我。”张仲文的眼角里滚落出一枚水珠,他已经明白了耿鸣的意图。
“嗯,我能!”耿鸣拨动了一下胯下,地洞里传来巨物弹击的一声“嘣”。
“咱别浪费时间了,操完了再谈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成么?”张仲文搓着腿狂乱地祈求。
“那你答应我,快点儿派人把张小梅送回家,以后再也不许你逼她嫁给我。也不许再策划和安排关于我结婚的事情。不然,哼,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耿鸣笑嘻嘻地抚器自赏,逍遥惬意地说。
“二狗,你不明白。就算你结婚了,你也一样可以操我啊。老婆和情人从来就不是矛盾对立不可共存的事物,相反,却是天地和谐的缺一不可的对应因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忠心的奴隶和美好的泄欲工具就可以了,而你,必须成家立业传宗接代,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这是我作为你的神龙坐骑的宿命,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啊!”沧海皓津玄持亲王裸身跪在床上,抓着耿鸣空余的一只手殷殷劝诱。
“我警告你,我现在火气很大,不要再扯那些妖蛾子的话惹我烦。小心我拔了你的逆鳞!”耿鸣振臂捶床,愤怒地坐了起来。
张仲文愣了一下,望着耿鸣盛怒的脸,竟然俯身,顺从地把头戳进床垫里,露着脊背上那被奶油擦洗过荧荧发光的逆鳞,轻声说:“你拔吧。”
“哼哼,你知道么,我昨天夜里遇见高人指点了我一招,可以非常简单轻易地降伏你这条不知好歹的妖龙。”耿鸣无奈地一咧嘴,转身,捧着张仲文的脑袋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张仲文的肚子里。
“Nice try; but I don’t think it’s gonna work。’”张仲文歪着脸讥讽。
但是十秒之后,耿鸣突然慢慢把头抬起了起来,努力地瞪大眼睛,眨弄着他那并不突出的眼睫毛,嘟着嘴,默默地仰脸盯着张仲文看。
“Ok。 This is the most creepy face I’ve ever seen。”张仲文惊骇了。
耿鸣目光呆滞,嘟着的嘴慢慢外撅,鼻音沉重地说:“小文,二狗不要结婚。二狗要一辈子当你的床上用品。小文,二狗不要结婚,好嘛。小文,我不要结婚,不要嘛……”
“啊?”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了张仲文的天灵盖。
“你不要赶二狗走,二狗最喜欢小文了,二狗只要每天抱着你睡觉!好不好嘛!”耿鸣吐着舌头,晃动着硕大的前胸,肥壮的屁股也随着床垫摇晃。
两行苦涩的泪水滑落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眼眶,轻盈地砸在他的睾丸上。他伸出手,摸着耿鸣胡茬狰狞的脸,凄苦地说:“我也舍不得二狗,可是我没有办法啊。二狗,你知道么,你是喜新厌旧的男性,就算你现在不和张小梅结婚,过个三年五载你也会玩够了我,嫌我平胸嫌我吵,人老珠黄没有共同语言,把我甩掉丢掉九霄云外的。所以我只能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一点尊严和等值折算一万九千年的道行可以让我活着离开你的时候,安排你和张小梅结婚,带着残破的肉体和伤残的心灵侥幸留着一口气活下来赡养一家老小。二狗,你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耿鸣的嘴撅得更厉害了,他白了张仲文一眼,突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挺着屁股,双手乱挠,双腿乱踢,嘴里老大不耐烦地乱喊:“我不管,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张小梅,我就要小文。我要小文,我不要结婚,我要当小文的二狗!我不要,不要,不要……”
张仲文的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是在临场演戏还是真的无耻撒娇的耿鸣,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地洒了下来。耿鸣闹了半响,嗓子喊累了,突然抱着头转过身去,气哄哄地不再说话,又过了片刻,他似乎难受地缩着起了腰,鼻子里刺啦刺啦地吹气。
“Are you sure about this?”张仲文用手背抹去了眼角中的泪水,轻轻摸了一下耿鸣的手臂。
“二狗心里非常难过,非常非常难过!”耿鸣冷冷地低语。
“怎么个难过法啊?”
“我觉得你就是个大骗子!”
“……Hello; me。”
“你们都是大骗子!你们根本就不在乎二狗心里会不会难过!你们骗人的时候调调都是一样的!呸!妈妈没事,妈妈就是去医院里休息几天,妈妈不会撇下二狗不管的!结果呢,棺材!呸!哥出差去了,过几天就回来,这次买一台摩托车送给你!结果呢,骨灰盒!你放心的工作吧,不管你去多久我都在家里等你,我会照顾好你爸的!结果呢?离婚判决书!嗯,神龙坐骑,能飞会跳的,答应我不和别的男人鬼混了,答应我和我过日子了,答应我孝顺我爸了,结果呢?结果呢?结果呢?你们都觉得你们对二狗挺好的,可是一个个,一个个的说走就走了,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各个都还很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呸!你们想过么,我除了贪吃爱喝之外,真的是有感情的,在我这一身臭肉里,真的是有个地方会难过的!你们这些骗子,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吧,觉得我真的就是一条野狗,丢哪甩哪都能活得好好的是吧?行,滚,你们都滚吧,我不稀罕,谁也别管我,谁也别理我,我吃撑死喝烂了肠子死哪烂哪,给你们都省事!”
耿鸣背对着张仲文,起初呜呜咽咽地陈述,继而又疯狂愤怒地嘶吼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孝顺你爸了,我爸还没人孝顺呢。呃,二狗,你实在是太可怜啦!二狗!”张仲文听完了耿鸣的话,热情奔放地抱着他的背,一口一口地对着他青筋毕露的脖子亲起来。
“滚开,别碰我。你完成你的高尚神圣的使命去吧,反正我现在也脱光了,你出去随便丢个女人下来,爱谁谁,我马上洞房,出去就补票。然后你坐你的龙王庙,我当我的妻管严,谁也别搭理谁。”耿鸣嘴里豪气,身子却一动没动。
“二狗……我明白了。好了,张小梅自由了,全世界怕被狗咬的妇女也都自由了。我用我的美鞋发誓,我再也不张罗你的婚事了。我会保护照顾二狗的,直到我粉身碎骨神魂俱灭的那一天为止。”张仲文揉着耿鸣的脑袋,努力挤出笑脸说。
“真的嘛?”耿鸣扭过脸来,鼻孔冒泡地问。
“真的。”张仲文爱惜地摸着他的眼袋回答。
“呸!鬼才信你呢。不过……你似乎还是很有诚意的,为此,二狗决定奖励你!”耿鸣狡诈地眨了眨眼睛,突然起身,从床下拿出他的黑色皮革包,翻出一张花色胶纸,双手递到张仲文面前,喜不自胜地说:“Happy birthday!”
“这是啥?”张仲文瞪着竖七横四的二十八个花格子好像可以裁剪的卡片问。
“生日礼物。确切地说,生日礼物之一,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买了一件你最喜欢也总念叨的美特斯邦威藏在你家里的。我又想了,其实你也不缺衣服,那么其他更贵的东西我也买不起,所以我就几经思考深思熟虑,决定制造一套二狗服务券给你,每年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都会发给你一套。谨慎使用,遗失不补。”耿鸣托腮边崇拜自己边解释。
“这上面的狗狗是你自己画的?”张仲文审视着问。
“不是,是宝宝画的。可爱吧!二狗服务券,每天只能使用一张,你把卡片交给我,只要是在二狗能力范围之内的,任何要求二狗都会满足你!但是每张卡要二狗做的事,只在当天生效!不过你要再唠叨我结婚工作什么的事情,那么二狗服务券就会失效,嗯,最终解释权在我这里呢!”耿鸣很有信心地说。
“这么大一张纸,为什么只有二十八张二狗服务券,真小气你!”张仲文厌恶地看着耿鸣。
“哦,你有多少岁,这个服务券就有多少张,也就是说,明年可能就只有二十六张了!”耿鸣坦诚地看着张仲文的脸回答。
“那我现在可以用一张么?”张仲文把彩纸举过头顶,好奇地问。
“当然可以,记住,只有二十八张哦,这是一年份。”耿鸣皱眉头。
龙指轻摇,一枚画着黑眼圈小狗的纸片落在了床上,张仲文抬手扯下一片更长的红纱,朝耿鸣的脑袋上一丢,冷冷冰冰地说:“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大家欣赏,由耿鸣为大家带来的霓裳羽衣舞,这个舞蹈长达十分钟。”
耿鸣攥住张仲文的手,冷峻地回答:“亲王请自重,本相公卖身不卖艺!”
“Ok。 Whatever。”张仲文兴味阑珊地把二狗服务券一丢,躺倒,劈腿。
“不过,既然今日乃龙王大寿,普天同庆四海欢腾,那哥我也豁出去了!亲王啊,你睁大眼睛擎好吧,劳动群众们为了您的健康,在春风中载歌载舞了!”耿鸣冷笑着抓起红纱,呐喊着起身站到了床边。
“OK。you win。 I shouldn’t ask for that。 Stop; don’t do that。 。Don’t! Hell。 no……”随着床垫剧烈的颤抖,张仲文惊恐地捂上了眼睛。
“为了要你知道二狗服务卷的严肃性与有效性,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要你这种业余人士领略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与美!” 耿鸣挥舞着红纱,在床垫上激情洋溢地蹦跶起来。
张仲文分开手指,露出一只饱受伤害的眼睛,瞥了半天,幽幽地说:“这不是霓裳羽衣舞,这是草原英雄小姐妹!”
耿鸣玩闹半天,看见张仲文分开的大腿和娇羞的眼神,突然把手中的两片红纱朝天上一抛,勾住了洞岩上的挂钩,把自己提到了半空,居高临下俯撑身体,摆着吊环动作憋着红脸叫道:“看,我帅吧!”
张仲文舔了一下嘴唇,突然蠕动着来到床中间,平躺身体,突然喘了一口气,龙爪一挥,冰片斩向悬垂的丝纱,但听噗嗤一声,红纱断裂,耿鸣平平地朝床下摔来,扑在亲王身上。
“Yeah; That’s it!”张仲文在耿鸣落下的一瞬间,举起了腿,经过了一瞬间深邃而又准确的陶醉,他满意地发出一声轻哼。
耿鸣吓得出了一头冷汗,好半天之后他愤恨地抬起头,阴森森地问:“万一没对准,戳断了怎么办?”
“Stop talking and keep on screwing。”张仲文冷淡地拍了拍他的老脸。
“Ok!”耿鸣埋身开始卖力地干活,他没听懂张仲文说什么,但是他感觉到了张仲文的邀请。
但是没几下之后他又迷惘地抬起了头,望着这深坑中的大床问:“话说回来,犯人是怎么把这么大一张床从靖刃的卧室里偷出来的?她这么做的动机到底是啥啊?”
“这是龙族的一个婚礼习俗。即将新婚的龙女,会装饰准备一张华美的婚床。那么其它未婚的龙女,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盗窃这张婚床,并藏匿起来。二狗你没吃饭么,用力,使劲……新婚那天,新娘需要用礼物来赎买这张婚床。盗窃并勒索得手的那名龙女,也会得到群龙的祝福,很有可能也马上嫁出去的,因为这个盗窃过程既表现了这名龙女的智慧与胆识,也向大家展示了她盼嫁的决心,你可以理解为人类婚礼中的丢花束。二狗,也不用那么用力啦,温柔点,说了多少回了,九浅一深,嗯……就这样。被害的龙女也不会生气,赎买过程是公开的,讨价还价的过程是一个展示她经济头脑和生意能力的机会,同时这张婚床的装饰和设计也是在展示新娘的才艺与贤淑。啊,三浅五深也不错么,一般来说,只有我们龙族内部的婚姻才会有这个游戏的,啊,靖刃的婚床被偷,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很多龙女在借机落井下石场衰她,我师哥李远坪不是龙族啊,有人盗走了婚床,意思就是说我们龙女希望你和这个凡人过一辈子,我们承认你们是般配的夫妻,那么永远这么过下去吧……二狗,你再咬下去我真的会生乳腺癌的,说过多少回左边右边都是一样的啊!”
“我有点儿渴了,你还有椰奶么?”耿鸣对龙族的婚礼习俗丧失了兴趣,口干舌燥的他穿着粗气问。
“有,永远有……”张仲文开心地撅起了嘴。
“给我喝点儿。”耿鸣撅着嘴堵了上去。
片刻之后,耿鸣的眼睛睁大了,慌张地抬头,蹭了一下唇边的白沫,惊奇地问:“这啥东西啊?”
“我在椰奶里混合了少许麦芽酒,然后又在胃里生成了一点儿冰块,怎么样,我是天才吧?”
“你不是讨厌我喝酒嘛?”
“嗯哼……这是你表现好的奖励而已,且只有在小二狗回家的时候才能喝到一点点。”龙王害羞了,用胳膊挡住了脸。
“妈的,我还要喝,再给我喝一点儿!”耿鸣扒拉开神龙的手,又把大嘴迎了上去。半天之后他气哄哄地再次抬头,凶猛地沉默。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最近闲来无事研究出了龙胃的分区储存方式。除了椰奶麦芽酒之外,你现在还可以喝到矿泉水和美容排毒胡萝卜番茄汁。”
“我,要,喝,椰,奶!”耿鸣又提臀捶床了。
“九浅一深循环一百次再给你两口……”
“唉,男人真命苦,想吃点儿喝点儿还要卖力干活。”耿鸣见好就收,捧着亲王的嘴,夹着他的腰,继续勤恳火热地劳动。
太阳高高地升起,照耀在烟花大坑中的绮罗软帐中,不知不觉就到了正午时分,耿鸣把半昏半死的龙王朝床垫上一丢,略带一丝成就感地看着自己半身淋漓的白浆,喃喃地说:“啊,人生,总是咸椰奶太多,甜椰奶太少。”
“二狗,虽然我决定不干涉你的婚事了,但是……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我需要与你协商一下,你别打我啊,我觉得你听了这个消息应该会很高兴。”张仲文意犹未尽地伸了个懒腰,软软绵绵地说。
“啥?”耿鸣疲惫地闷吼。
“你记得我前几天喂你吃的那个山楂丸么?”
“山楂丸?什么山楂丸?”
“就是我在前天晚上在你家里的时候,喂你的山楂丸……”
“山楂丸怎么了?我不记得我吃过山楂丸啊……哦,我好像想起来了,你说这个东西能开胃,我就没敢吃,嘿嘿,我在嘴上抹了一下藏手里了。你知道吗,我怕我吃太多,变胖了,你就不要我了。”
“呼哧……怪不得我没看见你肚子上有什么变化,我还以为这个药效可能要再过几天才发作呢。啊,也好,这我就放心了。”
“哼,张仲文,你的狼子野心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你一直怕我雄壮的体格和英俊的面貌会招蜂引蝶,所以你就想用饕餮酒色之计摧垮我的潘安之貌玉树之躯,达到你长期独占我的目的。嘿嘿,小妖龙,省省吧,你记住,只要我活一天,你就永远是这个世界上第二美的男人。I ’m better than you; much much better than you!我比你better;better!哈哈!”耿鸣手舞足蹈地讥笑起张仲文。
“No; you are not。那么你把那个药丸呢?这个药很名贵唉,你不要告诉我被你丢了。”张仲文淡定地追问。
“我给我爸吃了。有什么问题么?”耿鸣抠着鼻孔问。
“没有,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张仲文的脸硬了。
“呃,他最近肾不太好,夜里总上厕所……我也正琢磨着给他买点儿什么补品呢。”耿鸣知道张仲文可以命令海里的海参列队走到自己家里去,于是友善地搂住他的肩膀,暗示性地望天。
“是啊,那必须地……”龙王脊梁发麻,脑海里又开始酝酿遗嘱。
☆、第一百零一话:爱与勇气的混燃,技巧与力量的爆发,天神竞技之牛郎织女三部曲!
耿鸣下了床,从自己的黑色皮革包里掏出一条花裤衩,一条黑色小背心,轻快地换上,而后正色抚须沉吟道:“唉,说实话,我到今天才真正体验到了当领导干部的感觉。话说沉迷酒色真害人啊……一转眼这都快要到中午了,我都忘记去抢我的两千万美金了!”
“二狗,你真是太朴实了!你想要两千万的话,我给你啊,”张仲文觉得鼻孔发涨,又有流鼻血的迹象。
“哼,收起你的美色与金钱吧!我要靠我自己的实力去赢到二十八块奖牌,拿了奖金之后,给你买美特斯邦威,很多很多美特斯邦威!” 耿鸣打开手机,翻阅游乐项目分布与简介的文件包,越看越头疼,云里雾里地问:“是啊……我连这些游戏的名称都看不懂。”
“二狗,我顺路带你逛一圈吧,正好我也要去发表生日致辞了。”张仲文的脑袋上竖起了两只尖角。
于是青鳞巨龙托着他心爱的壮汉扶摇直上,从烟花之地温柔陷窟中飞起,在碧海云天中环岛而游。
“我们真的可以坐上去么?”夏颖涛在酒店的游泳池边正看护着浮水垫上的睡美人,望着突然降临神龙和他背上的打手,很是惊喜地问。
耿鸣望着只穿了一条弹性泳裤的夏颖涛说:“可以,但是你必须把衣服穿上,除了龙鬃之外哪里也不许抓不许摸。”
于是夏颖涛变换上了沙滩休闲装,背着他那永远昏睡不醒的爆乳妹跳上了耿鸣的神龙坐骑。
“小菲妹子喜欢睡觉,就留着她在宾馆里睡么,你带着她出来干嘛?”半空里耿鸣非议道。
“不安全……”夏颖涛的声音细若蚊蝇。
三分钟之后,坐了三位乘客的神龙又在一片长谈上搭载了带着墨镜在晒太阳的檀其卢女士。
“你还嫌你不够黑嘛?荷花呢?”神龙撇嘴怪叫。
“今天一大早,他吃过饭就跑了,他说为了迎接即将出世的宝宝,赚奶粉钱,要在岛上打工找点儿零活干。并勒令我不许跟随,他说这是一家之主的尊严,男人外出赚钱,女人不要管。”檀其卢嫉妒地盯着孙小菲奶白色的肌肤,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怀孕了?”耿鸣和夏颖涛集体惊呼。
“没有,这不打算着呢。哦,对了,你们还记得我作为25科的科长,也就是公司纪检部门的领导,这三年来努力发动开展的廉洁自律禁止借婚丧嫁娶生子升学收受彩礼的不正之风的活动么?”
“坚决打击,严格执行!”夏颖涛和耿鸣齐声高呼。
“哦,这个活动取消了。”檀其卢甩了一下头发,轻描淡写地说。
“小文呀,我能求你件小事么,你和青犀宫人口管理处的人处得不是还行么,帮我办个独生子女证明呗。唉……我的户口当初了落了个汉族,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檀其卢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挠着头发怏怏不乐地说。
“给谁办……”神龙吐了一口雪花。
“我自己呀!夫妻双方都是独生子女的话,不是可以生二胎的么?”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有十一个全须全尾活蹦乱跳的妹妹,然后你要给自己办一个独生子女的证明?”
“呃……是有点儿过分了。那么我是罗刹女族,可以办少数民族吧?将来孩子高考可以加分的吧?”
“好吧,我想想办法……这个事情不难。”神龙翻着白眼嘟囔着。
但是耿鸣突然戳了一下神龙的脑袋,指着海滩游乐场的入口下的人群,闷声闷气地说:“张仲文,你师弟说的打工干零活,是不是说他要重操旧业?”
海滨游乐场外侧围着一圈白色的帐篷,两座高五米的香槟塔之间就是一个搭着黄瓜架铺满了菊花的通道,一座高三十八米的沧海皓津玄持亲王人形的冰雕在通道内侧亲切地微张开双臂,广迎四方宾客。 而就在冰雕下方的红毯上,却躺着一个佝偻着腰缩着四肢的大头少年,在温热的海风中频频抽搐,口吐白涎,生不如死地在苟延残喘。他身上只裹了一条勉强遮体的报纸,手脚上结着滴血流脓的的烂疮,一条畸形的瘸腿好像神经失调性地乱晃。这苍天可鉴凄惨悲苦的场面吸引了不少游人伫足围观,指指点点,唏嘘同情。
当然, 在这位残疾人身体前侧还摆着三本证书,分别是伤残鉴定书,二级焊工证和结婚证。迎宾的红毯上被污黑的泥浆写了密密麻麻的一排申述描述的言词。神龙的眼睛里爆着血丝,嘴里含着雷电一头扎向正在积极卖苦情努力打零工的业果童子。荷花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小时了,来往宾客非富即贵,所以他身前的纸盒里收获颇丰,目测估计少说有三五百元。
“啊!本人韩雪衫自幼家庭经济极其困难身患多项不治之证重度残疾基本丧志劳动能力现因妻子怀奶……啧啧,怀奶……无力抚养……”耿鸣瞪着红毯上的字迹好奇地念叨起来。
“荷花!我看你是又活够了!”神龙俯冲,伸爪,扯着可怜的残娃子的头发就把拎了起来,半空猛烈地回旋,远远地把他甩进了海水中。
“师哥,他不会游泳……”檀其卢痛苦地捂着脸说。
“我知道!这海够深够辽阔,我要淹死他!”
但是满心慈爱的耿鸣扭着龙耳朵,生生地把坐骑又拐到了海面上,甚至还拉低高度,伸手把在海波中挣扎的苦孩子拉了上来。
“师哥,你干嘛呀?”落汤鸡般的荷花似乎还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天热,他一直眯着眼睛在畅想将来有五个宝宝承欢膝下的天伦乐趣……那就是爸爸带着五个大小宝宝在街道上躺一排,有很多的善心人士把大量的钱币撒在他们全家人的身边。
“千言万语总结成一句话:不许在师哥的生日庆典上乞讨!”神龙知道这个师弟需要补习的社会常识很多,现在从头教育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靖刃姐姐同意了啊,她说那个位置最惹眼最吉利,生意一定会很兴隆,啊,她人可好了,答应我不收管理费,也不用交保护费。老婆,你怀上宝宝了么?今天有人给了我半个三明治,我没舍得吃,留给你了,你吃吧……”荷花说着说着从裤裆里掏出了一个被啃掉一半的三明治,诚恳地递给自己面色低沉的老婆。
“老公,你醒醒!我们已经脱贫了,温饱了。如果你还想托亲王的福奔向小康的话,那就立刻马上给我闭嘴!”檀其卢掐着老公的脖子咆哮。
荷花悲戚地缩了脑袋,张嘴就咬三明治,但是檀其卢一个耳光飞起,三明治坠进汪洋大海,荷花愣了一下,抱着头呜呜轻泣。
“女怕嫁错郎啊……谁笑我杀了谁。”檀其卢阴冷地说。
“老二呢?云舒呢?”神龙摆尾,再次飞向沸腾着欢声笑语游乐场。
“二师兄……在发广告。”荷花很小声很小声地回答。
“什么广告?”神龙的鳞微微竖起,扎得所有人腚疼。
“征婚广告……他说他和云舒又分手了,所以他看清了女人心中的海底针,人生的无奈世事的无常,于是决定随波逐流悉听天命。”
“OK……那么云舒呢?”
“她在游乐场里搭了一个台子,说是要比武招亲……”
“于是这些事情都是靖刃同意的对吧?”
“嗯,靖刃姐姐人真好,帮二师哥复印广告,还给云舒赞助场地。”
“哎呦我的亲掌门师弟哦,您还有别的更能磕碜我的项目了没?有没?没有了吧?”
荷花突然讨好地摸着神龙的鳞片,欣喜地说:“没了,不过小文哥,我倒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Surprise!”神龙哀嚎了一声。
“我在游乐场里看见师傅啦!”
“……你就当那是你的幻觉,别说了,你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的,不是的!师傅现在变得好年轻,好英俊,我差一点儿都认不出他呢。他要我转话给你,说你过生日大摆筵席竟然都没有邀请他,他觉得很心寒很心痛。但是他不怪你,你是他心目中永远最可爱的小文,他还是祝你生日快乐,并送了贵重有面子的礼物给你。然后他把我上午的收成拿走了一半,然后他就很慈祥地拍了拍我,被保安拖走了。”荷花有点儿酸溜溜地说。
“礼物?”
“嗯!他在游龙场最北侧的龙后坐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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