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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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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雨打在窗外的雨蓬上,沙沙的响,沙沙的响。这是一个略有阴霾的午后,窗台上的牵牛花在昏暗的天色中娇羞地打着嫩黄的骨朵,小床对面的镜子里映照出一个熟悉亲切的人影,他是一个黑脸糖小鼻子的小伙,坐在床边眯着眼睛捏着针线在张仲文身边补衣服。
  “屋子里这么黑,你把灯打开么。”张仲文听见自己在用一种嘲笑的口吻漫不经心地说话。
  “没事,看得见。”这个小伙的女工水平很娴熟精湛——那是因为他有四个姐姐常年在家里缝补东西,他在旁边看也看会了——他可以一边衲针一边抬头和张仲文说话,并强忍怀疑假装见怪不怪看着张仲文的脸,咧嘴一笑,微微露出性感的虎牙。
  “我说,你真的很喜欢缝东西唉。”张仲文皮笑肉不笑地说。
  “嘿嘿。”小伙觉得自己被夸奖了,发出害羞但是满足的笑声。
  “喂,我搞到了一笔钱,我们可以从这狗洞里搬走了。我琢磨着啊,换个有电梯的小高层什么的,享受一下我向往已久的小资产阶级生活。嘻嘻。”张仲文的语气很得意。
  小伙的脸阴了一下,可是他没说话,只是随和地点点头。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猛搓一顿,你想吃点儿啥?啥都行!”
  “我觉得你就是不能有钱,你一有点儿钱就张狂蹦跶——不过你没钱也没差多少。小文我问你,为啥你的西装上会有枪窟窿?”
  “那不是枪眼,你看最近不是天总下雨么,拿伞走路的人多,这是我在公交车上被人不小心用伞尖戳到弄的。”
  “哦。”小伙干巴巴地支应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小五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呢。”张仲文从床上坐了下来,面色殷勤谄媚地勾住他的脖子,赖皮赖脸地问。
  “我想吃定心丸,你有么?”小伙放下了针线,目光炯炯地瞪着他问。
  “呀,你的心怎么了,我摸摸!”张仲文嬉皮笑脸地伸出手,塞进小伙子的白背心里,从下往上摸去。
  小伙没有反抗,他也没有反抗张仲文的习惯和意识,任凭张仲文冷冰冰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掏来掏去,也只是板着着脸呆呆地说:“我知道我不聪明,十个八个捆一块儿也还是会被你蒙得团团转。但是张仲文我告诉你,你不是这个世上最能混最厉害最操蛋的妖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你到底有没有寻思过,万一,如果,你要是没了……我怎么办?”
  “嘻嘻,为啥我知道的话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小五哥,你知道的,我和那些愚昧的民间故事低级的武侠魔幻剧里的妖怪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不仅法力高强诡计多端,我还受过高等教育,有着活性的价值观和辩证的世界观,关键是我有很硬的后台,硬到你这凡人的小脑瓜都无法理解和想象。哦,说到硬这个问题……”
  小伙茫然地低下了头,伸臂拢住了张仲文的腰,痴痴呆呆地说:“你这些话都在我耳朵里吹出茧子来了。我不想听,也懒得想,也没兴趣相信。小文啊,我心慌的厉害,我有一种感觉……我伺候不了你多久了。”
  “你不伺候我你伺候谁去?”张仲文竖起眼睛恶狠狠地问。
  “不知道,你把我丢在哪里,我就死在哪烂在哪里吧。”小伙低头慢慢地穿针引线,嗓门有点儿哑。
  “小五哥,我说的所有的话你都可以不用信,但是只有一句你必须要信。那就是我可以死,但是我不会离开你。我死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小五哥,你知道我爱你的啊,我知道你也爱我,爱可以战胜一切的!”张仲文理直气壮信心勃勃地说。
  “我怎么就觉得,你除了我以外谁都战胜不了呢……唉,算了,你记得你自己说的话。一会儿别出去吃了,我不喜欢下馆子……我给你包饺子吃吧!我皮和馅都弄好啦!”
  “又吃饺子啊……这个鬼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为什么有人会捧这个臭脚!”
  这是一间月租金350元12平米连厕所都没有的顶楼宿舍间,红漆木门打对面就是一个可以晾衣服的小阳台,房间里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勉强还能摆下一个摆点  儿锅碗瓢盆的桌子,冬天的时候很冷,夏天的时候很热,凌晨四点就能听见外面卡车卸货的嘈杂和轰鸣。
  但是这里是张仲文觉得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家,这里住过想回家的他。
  如今这个家只在梦中出现,梦中说过的话……
  “Make me want to puke!”
  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冷静地睁开眼睛,脸贴在文件薄上,斜眼看着自己流溢的口水尖刻地喃喃自语。他喘了几口气,缓缓地从办公椅上坐了起来,口眼歪斜地说:“So;   where the hell are you now。 You have a pretty happy life now——without   me!And where the fuck am I?”
  他有点儿想哭的冲动,但是终究没有哭出来,他吸了一支烟,就蹦蹦跳跳地跑到外面去聊天扯皮散布八卦新闻了——慧耀和盛连营到底是什么关系没有龙女会感兴趣,但是慧耀被盛连营甩了则是另外一回事,他憋了四个小时没有敲锣打鼓地宣传广播已经很给这位姐姐面子了,消除自己内心痛苦惆怅的最佳方法就是去散播别人的痛苦惆怅,如果他们不痛苦惆怅,那么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添油加醋锦上添花地要这些新闻消息听起来痛苦惆怅,或者更痛苦惆怅。
  
    
    ☆、第八十七话: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剜骨钢刀,耿鸣是过期猪头肉

  于是一不小心时间就过了七点了,手舞足蹈地盘踞在某龙女的办公桌上对着若干热心或者无奈的听众们狂撒口水的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已经把话题发挥到了天下男子皆薄幸女人须自强这一古老无争议的中心思想。
  “所以,盛连营为了那个真蔡依琳甩了Stacy。”某消息灵通龙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举手发言。
  “是啊!我觉得吧,以男人为目标的争夺战中,从整体战绩来看,姐姐团队是打不过妹妹阵营的。”张仲文郑重其事地说。
  “呃……玄持,从你目前描述的内容里,我发现了一个小问题。甚至,我大胆地推测,盛连营很可能本人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可能对他来说是一个挑战,或者说惊喜。”消息灵通的某龙女讳莫如深地抿着嘴补充。
  “Stacy很淡定的,她看得很开,我觉得她不会也不屑于做吃醋报复的俗套。不过她要是做了的话,我也不惊讶,实际上,我倒是还蛮期待她能去怒抽小三暴挠负心汉啥的……Bitch   fight。 always my favourite。”张仲文抱着胳膊津津有味地畅想起来。
  “唉,我觉得问题就在于,姐姐团队和妹妹阵营的争斗已经很惨烈了,第三方势力乱入就更让战局不堪入目。啊,盛连营知道那个真蔡依琳是男人么?”消息灵通龙女似笑非笑地问。
  “……”张仲文及其围观听众们都愣了一下。
  “他是法砚宫的出纳人员,和我有一些工作上的往来,所以我认识他。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现在动手只要十秒就能知道他是男是女了啊,去公司论坛简单地查一下他的个人IP,他的真实姓名工作单位姓名和年龄都一览无余的啊。另外,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他的孩子都上初中了。我相信人类的思想行为很复杂,感情这个东西兼顾结构微妙的同时又可以力量强大,可以突破年龄性别民族物种什么的。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个事情根本没那么繁琐深奥,盛连营就是简单地被真蔡依琳这个形象所吸引了,他以为这是个妹子。”
  “不会吧,就算盛连营眼瞎,但是原则路线错误不应该犯啊!”张仲文咋着嘴四面询问。
  “我只能说,人类也是很善于外观变化的生物。他们的变化方式与我们龙类本质上截然相反……他们越是展现真我,观众就越认不出来他们是谁。另外他们比较容易产生真爱,他们有一个认识误区,那就是以为真爱的可以战胜一切的,而实际上他们只是用真爱忽略一切而已。盛连营大概就是产生真爱了,他觉得真蔡依琳就是他的真爱,没有把真爱搞到手之前就忙着把慧耀甩了。话说回来你又见过哪个娇滴滴的伪娘胸口上挂个牌写着我是男人的,真蔡依林估计也没对谁说过我不是女的,对吧?”
  “这倒是,真爱不具有唯一性。盛连营还对我说过第一眼看见慧耀的时候就确定这是他的真爱呢。好吧,虽然这个故事有点儿恐怖,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盛连营的真爱能不能战胜真相。从他的资质来看,我觉得他战胜不了。”张仲文抓耳挠腮地说。
  不幸的是张仲文说对了。
  而能让张仲文不幸的部分是:当天夜里,耿鸣和谢铁驹陪盛连营喝酒喝到十点钟。“哥们失恋”是一个很强大充分的理由,足以让耿鸣底气十足地违背他一天只喝一瓶啤酒的誓言,不过张仲文根本也不在乎他的誓言和任何誓言,如果誓言管用,这个世界还要他们这些神干嘛?
  路遥知龙力,日久见驴心。张仲文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身边有个爱喝酒且能耍酒疯的人是多么的痛苦。耿鸣在没喝酒的清醒状态下虽然也很粗暴乖戾但是至少还有一个原则体系来维持他的思考与行为,但是他喝多了之后就没有任何原则体系了,最可怕的是他的思维很混乱但是性格依然很精明,想哄骗他又基本是不可能的。
  新的记录是耿鸣有史以来第一次在神龙坐骑的背上呕吐,回家的路上吐了三回,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敢怒不敢言,万一这厮酒性狂发把他背上的逆鳞拔下来,他们俩全都会高空坠落死无葬身之地。耿鸣边呕边骂,爬在高贵的龙背上以后娘养的孩子的角度与后娘的口吻申斥数落着公司龙族对他们“干活的人”平日里的种种剥削与欺压,当然重点是慧耀的无情与傲慢给盛连营带来的伤害。盛连营似乎对他这位仗义老大哥所描述的分手原因是:慧耀鉴于门户之别资产差距看不起他,而至于他有没有乡下老婆和真蔡依林的存在好像只字未提。
  回到张仲文家门口的时候夜里十点半,生意红火的烧烤店门口的夜间群众街头卡拉OK还未散去,脚跟着地之后身体虚飘的耿鸣突然歌性大发,冲到人堆里抢着麦克风吼了三首歌曲。张仲文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动机,也无法区别他的歌声和他的呼噜声有什么区别。
  好在这个卡拉OK表演消费只需一元钱,三首歌二元,但是耿鸣不肯给。他提出帮烧烤店主扫门口大街的要求,而且他真的扫了,扫得很卖力很干净。
  接下来他在进楼门之前发现小区花园的银杏树上挂着一个塑料袋,然后他就开始抱着树干开始摇……实际上他也好神龙坐骑也好都有一百万种低调简单的方法可以解决这个环境不雅问题,但是耿鸣似乎就是很想抱树摇晃,张仲文也觉得他在回屋之前把身体里能量消耗得越多自己就越安全,所以并未阻止只是冷淡旁观。
  树枝上塑料袋最终缓缓飘扬落地,但是张仲文觉得那是它看不下去了。耿鸣在朦胧月色中挑着兰花指把那个用途不明的塑料袋从地上捏了起来,欢天喜地一蹦一跳地送进了垃圾箱。他扯着张仲文的胳膊进了楼道之后,突然又开始打起了居民门口奶箱的主意……他说这个箱子在设计上不安全,张仲文一定会盗窃里面的牛奶喝,他要在每个奶箱上写下警示语,谢天谢地他没带笔,午夜之前张仲文终于把他拖进了屋。
  乔月兰在门口的白板上留了话:“厨房里还有晚饭,我和宝宝在新家。”
  于是耿鸣就真的去吃“晚饭”,他自然是懒得去热也不肯热的,然后他还逼张仲文和他一起吃。张仲文象征性地扒拉了两口,耿鸣已经把一大盘子菜都扫光了,肉没有了他似乎也对饭菜失去了兴趣,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和胡子上的油渍,大眼珠子斜了张仲文几下,就在厨房里开始扒张仲文的裤子。
  既然很清楚反抗费时费力也没有意义,张仲文就默不作声地任其为所欲为。这个家伙好像和水有仇,即便每天好像都在运动但是上一次洗澡也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平流层上吐过酒,烧烤摊边唱过歌,扫大街抱着树之后又吃了一嘴的牛肉炒饭;他傻兮兮醉晕晕骂骂咧咧地把外套朝地上一丢,把半身裸体的张仲文拽到卧室门口,眼神发懵地就晃着头捧须乱的驴脸把他条流涎带刺的大舌头就塞进怎么说也是个亲王殿下的张仲文的细嘴里,嗡嗡嘤嘤地把全身的汗气酒气浊气怒气傻气一股脑地朝他身上蹭。
  亲了半天之后他终于拉开门,把张仲文搬到了床上,喝令其大劈跨高抬腿且面容要亲切端正直视自己,接着狗躁猴急地连裤子也没从腿上扯下去便一击而穿全根没入。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头冒冷汗面色铁青地发出一声嚎叫,他却压在张仲文身上阴险得意地发出一声嘿嘿的笑声。
  “给我叫!大声叫!使劲叫!”耿鸣双手钳着张仲文的脸,怒目圆睁地大吼。
  张仲文从来不觉得这事有难度,但是耿鸣身体太重了,下手也太重了,一点儿起承转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有出气没进气想叫也没啥音量。耿鸣发现自己的命令没有立即生效,也当即发动了惩罚性高强度高幅度高力度无情无技巧的穿凿,他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委屈地鼓着腮帮子,拼死地推动身体把张仲文拱得在床上一起一伏。
  “二狗,不行,这样太疼了。你慢点儿啊轻点儿啊,我又不会跑了。”张仲文呲牙咧嘴地哀求说理。
  没想到这句话却起到了反效果,耿鸣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凶恶憎恶的猩红;他挺身而起,匆匆甩掉裤子,再次强行穿刺,双手攥住张仲文的脚踝,半分力气不舍得留,连呼哧带喘地高歌猛进,劈山开荒猛耕田把自己当成打了鸡血的老牛。
  但是张仲文觉得他叫不出来,二狗今天似乎变了,平日里他虽然也热衷于此,但是张仲文绝大多数都能感觉到他和小二狗其实都对自己很温柔很细致,行动节奏会很有适应性的舒缓和给他全身仔细体会和回味那每一下冲击的时间。简单地说他能感觉到二狗操自己是有感情的操,他不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是在努力用身体带给他快乐。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接近于办公室初操之夜,耿鸣更像是在拿自己倾泻仇恨。
  “二狗,你怎么了?”张仲文攒了点力气之后很小心地问。
  “没怎么,就是想操死你。你这个不是很会淫叫的么,叫啊!”耿鸣朝张仲文的脸上轻啐了一口,始终瞪着眼珠看着张仲文凶神恶煞地说话。
  “好吧,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计较。可是我叫不出来,我觉得我的感情受到了伤害。”
  “去你妈的,你就编瞎话吧,你有个鸡巴感情!我知道了你的备用计划是什么了,妈逼你觉得我操够你了,就会放了你。嘿嘿,你等着……你等着我操够你吧,没操够你之前你就先被我操死了!你死了也一样被我操,我死了之后也一样来操你,总之你死了这条心,就等着一直被我操下去吧!”
  耿鸣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不停地用力,再用力,更用力,很用力很用力。
  张仲文怔了一下,虚弱地打趣自己:“你的情报来源可靠么?我的备用计划是有一个军区看守的顶级机密唉……”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这是你师兄说的!你叫啊,不叫我抽你!”耿鸣松开一只手,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操死我我也不叫。现在我要闭上眼睛沉浸在幸福中,请您自便吧。”张仲文说完真的安然无谓地闭上了眼睛,且懒洋洋地伸开胳膊,盛情自在地迎合,也不咬嘴也不闭气,但就是半点儿声息也没有。
  耿鸣高举的手掌没有落下去,他思索了片刻,豪气地脱光了上衣,活动了一下肩膀,开始用他最喜欢的俯卧撑姿势放慢速度加增加力度和深度开始奋力耕耘,同时他开始用舌头舔张仲文的眼皮和鼻子。耿鸣身上早就黏黏湿湿的了,那种沉积未挥发的汗盐的气味刺激到了龙类敏感的嗅觉,张仲文的喉结动了一下,耿鸣也在撞击的过程中感动到他腹腔的颤抖。
  “叫啊!”耿鸣满怀信心地催促。
  “叫不出来了,以前你都不许我叫,我被训练得压抑力很高,你这种程度的表现跟本刺激不到我的声带。”
  “畜生你等着!”耿鸣要挟了一句,施力增幅,速度提高,且很刻意地用胸部去蹭张仲文的嘴。很快龙王就面色绯红气息缓慢悠长,双手八根手指慌乱无着地床单上又抠又挠,脖子上的筋左蹦乱跳好像不息的琴弦。没用多久耿鸣感觉到了腹下的异常,龙王的命脉泂泂地涌出清冽晶莹而又略带粘稠的溪流……这不是人类能达到水准,耿鸣看着这一大滩的泉水,心里突然冒起作为一个水利工程师后代的自豪感,于是他降低嗓门打着官腔说:“你现在要是告诉我你是怎么答对那些题目的,我就再也再也不打你了,我发誓!”
  张仲文懒洋洋地微微摇了一下头。
  “你就告诉我嘛!”耿鸣的声调已经很温柔了。
  “没商量,这是你永远不会从我嘴里套出的秘密。”
  “你要是说,我就使用你最喜欢的必杀技。”耿鸣提示道。
  “你那破必杀技不厉害,根本拷问不出来。”
  “嘿嘿,我就是觉得这屋太小了。”
  “不过我倒是支持贵在尝试这个道理,客厅空间足够大,反正家里现在就咱俩。”
  “不太好吧……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要脸的。”
  “那就没办法了,所以你永远不可能理解我的全知全能。”
  半分钟之后,随着一声破门的巨响,耿鸣抱着张仲文从卧室里栽到了走廊的墙上,张仲文的双腿夹着耿鸣的腰双手死命地拦住他的脖子,龙吟轻送,吹得耿鸣热血沸腾。二人在走廊里顶簇一番之后,耿鸣抱着张仲文慢慢走近了客厅,多毛的大腿踢开地毯上散落的儿童玩具,伫立在客厅中间时蹲时晃,龙王把头塞在他的胸口,尖齿柔舌撕咬舔舐。耿鸣已经开始在话语喘息间带出了家乡的脏话,张仲文考拉抱树却发出如泣如诉凄厉尖刺的午夜鬼哭。他们二人虎啸猿啼盘旋缠绕了良久,耿鸣力竭坐到了沙发上,哪曾想张仲文嘶喊的却更加真心畅快分贝增高。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耿鸣已经把必杀技的用途遗忘到九霄云外,他的嘴如果不是在张仲文的身上脸上,那就是在唠叨喊叫:“喂!小东西,我是老大,听见没。只能我操你,你必须要我操,听见没,听见没!”张仲文的语句信息内容基本为零,他就是一直在嚎,当然有的时候是嗷,或者哦。
  关于沧海皓津玄持亲王为什么能正确回答出跑步机上的问题这个秘密,是他以后一生都被永久拷问的内容,耿鸣为此钻研开发升级改良了很多必杀技超必杀技并多次事故受伤。不过这也是他们二人最后一次在家庭住宅中非卧室与浴室的地点中逼供与聆讯。
  很快客厅里的沙发散了,茶几歪了,四面所有的墙上都留下了咸湿的手印,匣姑的充气绿豆蛙被踩爆了,节省了85元的“水晶瓶”碎了,地板地毯和很多纺织品上沾染溅射了大量的各种没有人想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如果没有第三方干涉的话,张仲文和耿鸣都觉得明天还活不活着都无所谓了,今天夜里彼此的情绪都很高亢,生理指数也很旺盛,于是心照不宣地决定通宵搞连轴转。耿鸣腿软之后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又被法力汹涌的龙王扑到,近四十年储龄的陈菊每次豪放都有一种粗犷的沉香和野蛮的活力,再加上他那会随花摇曳的浩然扎须宽胸大乳,配合他张缩有力铮亮激凸的遒劲铁腰,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恨不得能在其身上倾尽无量大海荡尽千年风雨。
  于是整夜里拍挤推压之声在客厅里起伏跌宕,龙鸣狗吠呻吟呐喊浪高潮涨,拂晓时分张仲文和耿鸣赤裸裸地滚在地板上,喝了几口水之后呆滞对望,耿鸣说:“你要是还有的话,我还想要,咱做到天亮直接上班吧!”
  张仲文说:“行,不过得坐通勤车了。”
  “同意。”耿鸣伸开胳膊,张仲文再次入怀,俩人又开始不厌其烦地交换口水品尝舌头。
  暂时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丝响动,他们俩骇然听见门开缝的声音,接着他们俩听见张世荣声音很低但是清晰严肃的话语幽幽传来:
  “要不你们现在就去上班吧,我年纪大了,至少早上要我睡会儿。”
  
    
    ☆、第八十八话:天蛇的礼物

  第一百八十六天
  “黎明前的黑暗”可以给人很多种体会与理解。
  张仲文和耿鸣达成共识:很可怕。
  首先穿上裤子,其次打扫战场,再次关上卧室的门坐在床上恐慌。
  耿鸣攥着张仲文的手,很是大气地说:“呐,现在我给你一个证明你全知全能的机会,你设计一个计划,立即执行,让你爸完全彻底地忘记昨天夜里他听见的声音和可能看到的情景。”
  “杀人灭口,弑父。”张仲文呆呆地说。
  耿鸣很想砸他的脑袋一下,可惜现在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脚尖碰碰张仲文的腿,哀伤地说:“记忆片段提取消除,我们俩都有设备。”
  “Good   idea。但是有一个小问题,信息载体不上交,每一K罚款1000块。上交的话,意味着琅琊核的人就会听见和看见我爸听见和看见的事。二狗,你确定要我花  三十万元左右搞定这件事情么?”
  “好汉做事好汉当,用我的机器吧。借我三十万,我月供……二十块,慢慢还你。”
  “成……那么趁现在天不太亮,他可能也睡着,我去按住他的头,你把笔芯插进他的脑椎。”
  “算了!二十块也是钱啊!我瞬间构思出了一个完美的谎言,可以欺骗他。”耿鸣举起手来英勇地说。
  “说给专家听听。”
  “我们是在为公司的文艺演出在通宵排练一个节目!小品!所以闹闹哄哄连哭带笑的。”
  “……所以,我们要向他证明我们在为一家淫秽音像制品公司工作?”
  “那我再想想!”
  “你喝咖啡么?”
  “喝!我最喜欢喝咖啡了!”
  天渐渐亮了,张仲文在耿鸣抓耳挠腮冥思苦想的时间里,溜进厨房了弄了俩杯咖啡。天蛇秘制小资至死“喜马拉雅之雪”——尼泊尔咖啡混和了一点藿香冷水煮开饮用时撒一些大豆粉奇苦无比饮用之后极易放屁的知性饮料。
  耿鸣瞪着马克杯里暗红飘白的液体迟疑地愣住了,但是张仲文兀自灌了一大口之后缩着他身边竟然发出了一声天龙咏的吟哼。耿鸣忍着烫,慢慢呷了一口,瞬间舌头发麻,瞳孔扩散。
  “二狗,事实已经很黑了,再描只能捅破纸。现在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相信他也会这么做。”来了精神的张仲文稳重老成地安慰道。
  “可是我是有良心的啊,我一直觉得你爸是个大好人,明知道咱俩之间的关系还让我在你家里吃饭,还给我酒喝,给我烟抽,还给我零花钱!可是现在……我太给脸不要脸了啊,他一定会很生气很恼火,他会看不起我的!我突然间觉得我的心理丧失了平衡,我原本美好生活突然蒙上了一层阴影!”耿鸣说完继续咖啡杯里品尝人生的苦涩。
  “二狗,首先,他在这个世界上看不起任何人,包括你。其次,我不觉得他真的清楚我们俩之间那能让托尔金写六本书的关系。再次,如果真你觉得有不平衡的话,我们再在你爸面前把昨天晚上那一套演一遍,这样就扯平了不是嘛。另外,能听见你说给脸不要脸这句话,我心里突然很惊喜。”
  “唉……我觉得和你讨论真正能解决问题的方法简直问鬼拿药方。不行,我要出去,我要和他谈谈。”耿鸣开始大口喝咖啡了,同时深沉地用手撑住毛绒绒的半张脸。
  “Hell。   No!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我们是中国人,我们不和爹妈这种讨论问题。爹妈也不想和我们讨论这种问题——尤其是我们双方都不存在生孩子的可能性的情况下。你和他之间没有任何问题需要解决,你的人生一直很美好,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阴影的话,那就是你的眼圈现在很黑!”   张仲文说完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两片纸袋,丢给耿鸣一片。
  “啊,我最喜欢吃果冻了。”耿鸣撕开纸袋之后发现里面是一种绿色啫喱,用手指点了一搓放在嘴里,很开心地说。
  “这是一种局部护理面膜……虽然的确可以吃。”张仲文把黏糊的啫喱涂抹在眼眶四周和他的T型区,示范给耿鸣看。
  “哦哦!可以让我变得年轻漂亮么?”
  “贵在价格,其次是坚持。”
  “太好了,我要变年轻漂亮!”耿鸣如法炮制,把他最喜欢吃的果冻抹满了半张脸。
  “现在才五点多,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担心,七点我会叫你的。”
  “好吧……”耿鸣大口把咖啡灌光,把杯子递给张仲文,枕着胳膊瞪大眼睛愣愣地躺在床上。太阳在外面缓缓升高,房间里越来越亮,春天温暖的气息从窗缝里悄悄流淌进来。
  “新规定,每天早上都要给我一杯这个东西喝。”耿鸣舔了舔嘴唇说。
  “OK。”张仲文的白衬衫在阳光中闪闪发亮,他漫靠在耿鸣身边翻着杂志漫不经心地说。
  于是耿鸣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没说话,但也没睡着。
  “我还是觉得要和你爸谈谈。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是不对的!”不知道是不是咖啡因又刺激了耿鸣那可以活泼可以沉闷的神经,他似乎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做出了决定。
  “No; You don’t! Listen to me。 You shut the fuck up and everything will   be fine。”
  “嘻嘻,喷英文了,心虚了吧……我和你爸谈谈,意思就是去表达一下歉意。毕竟是我们没规矩……给他老人家的睡眠造成了困扰与不便。并且我会用我正直的性格豪爽的气概及娴熟幽默的语言表达能力向他暗示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失礼事情了!”
  “也就是说你再也不操他的儿子了?”
  “妈的,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含义立即就会被扭曲!我不和你废话,我要去找你爸进行一番男人和男人的谈话,哼哼,这种事情你是不懂的!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我是为了我在你爸心目中的形象而战!幸福和睦的家庭中不应该存在这种不理性的阴霾!啧啧,阴霾,我的修辞水平很好吧!”
  张仲文本来想说我的家庭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看着耿鸣拿着热情膨胀恐怖的花脸,掉转话锋阴冷地说:“我觉得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被蛇咬一下才能怕井绳。OK,你去谈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因此产生的一切经济与法律后果你自己承担。”
  耿鸣傲气地抓了抓张仲文的头,亢奋地说:“我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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