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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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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耿鸣并没有生气,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和那些自私的野男人们可不一样,我可是很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是啊,这个世界上后背上有鳞片可以拔的人毕竟不多,不是哪个自私的野男人都能有机会考虑他们的感受的。”
“张仲文,再过一会儿我真困了,你自己看着办。”耿鸣似乎有点儿焦急了,趴在床上嗡声嗡气地说。
“没钱,那就睡觉。”张仲文越来越反感他了,想办事不准备钱,半点儿诚意也没有,以为自己脱光了赖上来就能予取予夺,做梦吧!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洗得很干净,而且我主动到你家里来陪你睡觉。我只能说到这一步了,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要脸的。”耿鸣气哄哄地又开始唠叨。
“那就睡觉吧!”张仲文转身,烦躁地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几分钟之后,两点幽蓝色的萤光在黑暗中亮起,张仲文瞪着眼睛悠悠地问:“难道说你想……”
“你闭嘴!”耿鸣根本没睡,正焦躁地在心理挣扎中抱着胳膊在一旁瞪着他。
“老耿大哥!”张仲文缩进被子里,蠕动着把头埋在了耿鸣的腰间,耿鸣瞬间变了脸色,浑身如抖筛糠般颤了起来。没多久张仲文伸出两只手也捏住了他的耳朵,在被窝里含糊地问:“如果你十秒内不说话,就是你同意了哦!一,二,三……八,九……”
“你要是敢弄疼我,我就扒了你的皮!”耿鸣用拳头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下,很小声地说。
十五分钟之后。
“你不是不喜欢和我有肉体接触么?”耿鸣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天蛇毒液,竟然没有死,有点儿尴尬。
“你知道的,我没真话。”
三十分钟之后。
“这个有啥好吃的么,我又没有奶。”
“嗯,我也没有,你不也啃了半天。”
“我是说要你换一边。”
四十五分钟之后。
“你都不嫌脏的么……”
“你在说你自己脏么?”
“我有让你停下来么?”
一个小时之后。
“畜生……我,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深呼吸,放松,不要怕!”
“呲……你他妈的轻点儿!”
“我,就,不!”
一个半小时之后。
“我记得你打架的时候力气挺大的。”
“你怎么这么重啊,你以后少吃点儿!”
“你舒服么?”
“不要说这种A片里的话,影响我的情绪。”
“那你亲我。”
“……你的身高真合适。”
二个小时之后。
“龙王爷,您什么时候完事啊,我站得腿发麻,你桌子太矮了。”
“二狗,你爽不?”
“……”
“嘿嘿。”
“求你了,别捏我这里,我真的不行了。”
“咋不行,不行就不行呗。”
“行么?”
“再等一下。”
二个半小时之后。
“二狗,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你别说这些废话了,你再快点儿……弄你床上我不管哦。”
“靠!你夹我?”
“……”
“……”
“你可以下来了么?我的腿要你举抽筋了。”
“呃,如果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那就太低估本亲王的实力了。天还没亮呢!”
“不行,不行了!真不行了!”
“现在我要惩罚你,你曾经用皮带总计抽了我一百七十九下,现在我要一比十要你还回来!”
“刚才都有几万下了吧!”
“没有,四千多。那些都不算,那些是本龙王的赏赐,现在才开始要债!”
“妈的小畜生你给我等着……”
三个小时之后。
“这才三百零五。你不是很威风的么?”
“我歇会儿……呃……”
“哦,不许歇!给我起来干活!”
“你别乱动啊,耿大哥,我错了,求你别……我靠,不带这样的!”
“哼哼,我看透你了,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
“算了,剩下一千四百多以后再还吧,我腰也快断了。”
“唉,小东西,以后别瞎逞能了。来,我给你揉揉。”
“二狗,你真好。以后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你听话我就不打你,你别骗我,别出去乱搞,我的人就是你的。只要在你家,我就听你的。不过要是去我家,嘿嘿……”
“明白了。以后你就永远住我家吧,天天有饺子吃,有大床睡,不用给钱。”
“唉,其实你真以为我图你那点儿吃喝钱财么?其实你操我也操了好几年了,我觉得最后也该轮到我这个人了。我知道我啥都没有,除了这个法子,我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你是个大祸害你知道么,我觉得,以后你就可我一个人糟蹋吧,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我不是你的老公,也不是你所谓什么狗屁男朋友,我永远不会叫你小文,我永远不会对你说那三个字。我就是我,我要管着你,看着你,不让你再疯疯癫癫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你是蛇是龙,是妖怪还是神仙,对我来说屁都不是,你就是我的……我的……你。”
耿鸣汗淋淋粘糊糊的身体伏在张仲文同样混乱的身体旁边,好心好意地抚摸着。
“You must be kidding me!”张仲文骤然全身变冷,竖着三角眼恶毒地叫嚷起来……现在他感觉到了危险,一种熟悉的恐惧正在这个充满柔情的敌人手中降临。
“呵呵,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说英语。你不是在炫耀,你也不是在表现你比谁优越。同样一个意思换一种语言来说,是你心理上的一种警惕防备,你不愿意承认你在表达你真实的想法,这是你在和人保持距离。你不用惊讶,我当然是没这个本事分析出这些的,这都是别人告诉我的。”耿鸣非常淡定自在地说。
“耿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张仲文陷入了一种无知的迷惘。
“是啊,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想要干什么。我现在知道的就是,和你在一起可以很快乐,意想不到无可比拟的快乐,我们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这么干。不过大多数时候都要回我家,或者在你家吃完饭回我家。我要统治你,你是我的神龙坐骑。”
“明天我们不去上班了吧。我帮你请假。”张仲文想了想说。
“不行……哪能说请假就请假。”
“我明天后面就好了。你准备七十块钱吧。”张仲文听了耿鸣正义凛然的告白之后,唯一的结论就是他要加快一下计划的速度,耿鸣已经开始宣布他在肉体满足之后的生活规律理论了,这说明计划已经上了轨道,那么他就要采用集中爆发式厌食疗法。
“是不是真的呀?”耿鸣抓耳挠腮地说。
“我们请两天假,我去找个安全舒适的地方,我们除了吃和睡,就是干这个。”张仲文说完仰头主动吻上了耿鸣的嘴,极尽谄媚迎合挑逗之能事。
“好嘛?”耿鸣亲了半天之后,挺为难地说。
“好吧,我再给你一个天蛇的礼物的试用装,你体会考虑一下。”
……
“两天不够,得请三天。”耿鸣捂着脸弱声弱气地说。
☆、第五十八话:你在他心目中值多少钱?
第一百六十一天
因为檀其卢实在厌倦了别人称呼自己和韩雪衫小夫妻,所以她就去剪短了头发烫成了波浪卷,但是她单方面的成熟主妇造型只给群众们造成了母子恋的意象,所以最近她非常后悔。
李远坪已经三个月没有新女朋友了,旧女朋友们也结婚的结婚出国的出国堕落的彻底堕落,且最近两年出道的女明星们都整容整到要他觉得零件和假体随时会掉下来,所以今天他在办公室里宣布,从今天开始要以结婚为目的交往一些良家妇女,结果引来了男同事们的嗤笑和女同事们的嘲笑,所以他现在也非常后悔。
陈云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和徐竞复合,虽然还是同居在一起,也每天都在谈房子的装修和结婚事宜,但是徐竞始终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从来没有向陈云舒求过婚,即便是简单地一句“你嫁给我吧”的话都没有说过。他会经常说我们结婚了以后怎么样怎么样,但是从来没有针对这个问题本身询问过他要结婚的对象。所以陈云舒很后悔,她觉得她把自己兜售的太潦草了。
午餐时分,三个人都痛苦地沉浸在很多后悔的事情中。
“那美克怎么没来?”檀其卢举目发现少了一个人,踌躇地问。
“洒牛奶去了吧。”陈云舒说完之后面颊绯红,她怎么说也曾经是以纯洁正派闻名全公司的仙子啊。
“魔王的秘书说他请了三天假。行踪不明。”李远坪呆呆地说。
“唉?”檀其卢神秘地眯起了眼睛。
“我告诉你们啊,耿鸣今天也没来,请假了,也请了三天!两个人的手机都转到了移动秘书台!”李远坪好事地补充。
檀其卢拿出手机,拨了一下,听听,立刻苦着脸惶恐地说:“啊?惨了,惨了……”
“呵呵。太好了,好人有好报,天降横财。”陈云舒幸福地抿了抿嘴。
“我觉得一切还不好说,今天才第一百六十三天,离开盘出结果还有三个星期呢。不过最新消息是,耿鸣已经和那个炮灰女朋友吹了,小文应该瞅准机会弓硬拉霸王正式上位了!”李远坪满意地描述道。
“三个星期也没多久啊!妈的,老娘买了380注C组呢!这个目前赔率是1:280!”檀其卢着急地吼了起来。
陈云舒不乐观地斜了一眼檀其卢,微笑不语。
“所以我劝你不要买这么冷门的组合啊!那美克外强中干,耿老驴闷骚无比,一个是走路都带闪电火花,一个是满肚子烈性炸药,他们俩凑一起,瞎子都能看出来那无边的基情。我怀疑英持龙女当初决定把小文丢出来服预备役就是这个目的,我们孙头也觉得耿驴东挑西捡人缘太差实在是太难伺候了所以就同意接受,这其实是一个垃圾分类原理你们懂么,总之这俩东西都太可怕了没处摆没处放那么干脆就堆一起互相糟践吧,这是为了地球的大环境污染一小块地,为了人类的大团结制造局部冲突。他们能拖半年才搞到一起去我也很惊讶了,你们根本不知道耿驴其实多么迷恋小文,他有2885张小文的照片,美其名曰办案资料,实则动不动就对着我师弟的美貌暗吞哈喇子,其实很多年前我早就洞察他的鬼胎了,我就是懒得说!”李远坪眉飞色舞地放起了马后炮。
檀其卢苦恼地低下头,忧虑地说:“哎呀,你们这些禽兽平时胡搞瞎搞乐得欢是无所谓了,我也对这种新形势的恋爱抱有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但我就是觉得耿鸣不太可能这么分不清轻重,要知道他是梯队干部啊,他年纪一大把了啊,他这么搞下去,沸沸扬扬地传开了,前途堪忧的。不过按照目前的局面来看,他的确是头驴,他做事果然不计较后果的……唉,我妈说的对,男人的唯一作用就是当食物,果然一点儿没错,你不能指望他们做出一点点讲道义有大局观的事情!老娘每次相信男人最后的结局就是赔钱,赔很多钱!”
“呸,我觉得你就是想铤而走险逆流而上撞运气胡把大的。你也不是不认识耿鸣,他是梯队干部没错啦,但是他有领导能力么,他有群众基础么?他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业务成绩么?我们其实都知道孙头进了董事局的话,最可能当主任的就是耿驴,原因就是他资格最老年龄最大。不然要谁当呢?如果李文武当上主任的话,我们会集体罢工的,且不说为人处事如何,那一天一次大扫除三个小时一次的小清洗忙下来我们就什么都不用干了。驹子狗剩小涛完全镇不住场,Doctor周是做技术的,呀……难道说,我吉星高照要飞黄腾达啦?”李远坪说着说着羞涩地捂住了嘴。
“咯咯咯咯……”檀其卢和陈云舒都听见了非常好玩的事情,带着善意理解的目光看着李远坪笑了起来。
“唉……江河日下。想当年韦陀宫的领袖是无能胜师利王,人又帅又有文化做事有分寸谨慎识大体,简直是完美男人的典范。后来是罗小胖,唉,虽然他基本上是个饭桶但是重量足大鬼小鬼都压得住啊!接下来是这个孙大喇叭,我曾经以为他是一个智勇双全英明能干的将才,唉,路遥知马力……原来他也是个偶像派除了会作报告吹牛之外啥也不行。再接下来……天啊,耿驴……”檀其卢低头捂住脸陷入了对这个世界人力资源贮备的绝望。
“你要用发展眼光看问题么!”李远坪气鼓鼓地说。
“发展?想当年,本罗刹女主和大轮火炎明王时轮双子金刚等一干骠骑猛将手持雷枪神戟驰骋天宇万里疆场,所过之处紫云缭绕红光漫天,三千世界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惊呼逃窜,那是多么豪情万丈的光辉岁月啊!现在……我每天穿着沃尔玛超市里四十五块钱一件的假羊毛衫烫着包租婆的发型在办公室里盘算白菜是不是又涨价了,然后我的龙王大伯子在搞哪个男人我的蜘蛛小外甥女到底能不能嫁出去关键是我那残疾的老公生育方面到底有没有问题……谁能告诉我,我的人生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檀其卢拍着桌子叫嚣道。
陈云舒盯着激动的檀其卢看了一会儿,指着她那紫色的小毛衣说:“我买的三十八。”
“所以!我其实非常讨厌张仲文!他活该没有男人要!他活该痛苦!耿鸣就应该虐待死他!他坏事做尽却依然大富大贵我倒是还可以理解,因为这个世界原本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剥削阶级掌握生产资料。但是,他凭什么买那么多衣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磕碜么?这年头,丑人多作怪,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窑子里混的破鞋脸,左一件Lv右一件prada披挂在这种禽兽身上简直没有天理,哎呀弟妹你小心哦,这个只能干洗要专业护理的哦,哎呀弟妹我觉得这款鞋子很适合你的Style你为什么不买一双呢,哎呀弟妹我们不适合去那种underdeveloped地方啦……妈逼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显出原身来用爪子挠花他那张娘不亲舅不爱的脸捅烂他那千人骑万人操的屁眼!”
檀其卢把自己对羊毛衫有七块钱的差价的憎恨转移到了缺席人士的身上,剧烈地对张仲文进行人身攻击。
“呵呵,你理解一下吧,小文毕竟是暴发户。他其实也就是农民出身,从小也是山沟里长大的,没见过钱,也根本不懂fashion。呵呵他是凤凰龙王,你们懂的。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啊,他借我的车出去装逼压马路,但是自己一不会开二不认路,就在我的车上装了一个遥控驾驶装置,要他的秘书在办公室里给他开,然后他自己假模假样端着方向盘在那里穷爽。然后他逛商场,好死不死正好遇见我妈和英姨,她俩原本是带着司机和车出来的,但是张仲文谄媚献策执意要她俩坐自己开的车回去,于是我妈和英姨就让司机下班了,跟着小文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好像小文秘书的电脑死机了,没办法遥控驾驶了,而我妈和英姨坐上车之后就一直很集中精神的谈事情一般不会注意外面的情况,于是小文就乱开,总之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妈和英姨发现她俩正在天津的一个海鲜市场的后院里,被臭鱼烂虾包围着。嗯,司机已经弃车而逃了,据说他回家写遗书去了。”李远坪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个听起来又荒谬又恐怖的事情。
“他这个人有的时候是这样的……他为了逞能或者撒气,会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我知道他可能是想替我出头,但是他也不至于把他二师哥朝车轮子底下推啊!徐竞的脸下面的皮划花了这么大一块,左腰这边现在还淤青着呢……可能是腿筋伤着了,现在走路还有点跳。他下手真狠,啧。”陈云舒不太愉快地想起徐竞身上的车祸伤痕,也撅嘴示意不满。
“我提醒你们哦,他快要过生日了,他女儿也快要过生日了。”李远坪厌烦地说。
“要送两份礼么?哎呀,小孩子么,送点儿玩具什么的就可以了。龙王爷可怎么打发呢?今年他在住房补贴上帮了很大的忙,我才能这么快住进新房子,所以我一定要有所表示的啊。真头疼,我觉得他可不是一张充满爱心的手工卡片可以哄住的小孩。”檀其卢痛苦地哀叹道。
听见“他在住房补贴上帮了很大的忙”这句话,陈云舒的脸阴得更明显了。
“我还欠他一双鞋呢……随便找一双我以前买过没穿的塞给他就得,反正他也不识货。”李远坪咋着嘴说。
“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这算是在度蜜月么,他和耿鸣谁攻谁受?”檀其卢挠了挠耳朵突然转换话题。
“我觉得他是攻。”李远坪也一副很懂行情的嘴脸果断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结果陈云舒和檀其卢又不可置信地扬起了眉毛。
“很简单,因为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讲过最帅的男人,他不只一次赞扬过我漂亮的胸肌和六块完美的腹肌,他也说过我很攻,并表现出吞口水脸发红的症状。但事实是他从来没有尝试或者预谋性骚扰性侵犯过我,也没有主动献身或者示爱的行为。所以,我觉得,我这么帅的一个攻在他面前,他都不下手,唯一可能就是他也是攻!”李远坪横眉怒目地说。
“行了,你别在那里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你们师兄弟之间有什么猫腻我们都不惊讶也不懒得去管的。其实我们也趁你不在的时候问过他,为什么他兔子不食窝边草。人家小文说了,你是脸俊身材好没错,问题是你这样的只要花五百块钱满大街随便找啊何苦弄得师门关系这么耽美不伦,不过最关键的是他觉得你不可容忍的愚蠢,玩你太没难度所以就不想玩了。”檀其卢残酷地向李远坪揭示真相。
“嗯,他说徐竞值六百,荷花……二百吧。我爸的话,要倒搭一万呢。”陈云舒似乎对数字比较敏感,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还是讥讽,悠悠地对李远坪说。
“原来我在他心目中,只值五百块钱……”李远坪感情受伤地低下了头……其实张仲文当面对他说的数目是一千二,这七百块钱的差价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同情么?施舍么?车费么?
“唉,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妈逼……耿鸣算老几啊,他凭什么霸占我最亲爱的四师哥,他长得很帅么,他鸡巴很大么,他很温柔体贴知性幽默么?关键是,他凭什么说请假就请假把工作当儿戏,当我们纪检部门的领导是死的么,别以为他勾搭上芍露崖的高官就可以不把老娘放在眼里,这种恶性旷工的事情我一定要杀鸡儆猴严肃处理!最近公司的风纪纪律实在是太差了,等我下午做完护理回来,我就一定要列一个黑名单挨个死抽,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檀其卢气势汹汹地又撒起泼来,掐着腰对天狂骂。
☆、第五十九话:耿鸣与亲王的全日制生活
“阿嚏!”张仲文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耿鸣也打了一个喷嚏。
“哎呀,我说了要你盖好被子了嘛,别冻着啦!”耿鸣把身上的被子拢过头,把他自己和张仲文都覆盖在黑漆漆的被窝里。
上午十二点半的时候,天气晴朗,耿鸣的卧室里也是阳光明媚。但是他的单人床上高高隆起,他和张仲文已经在这个狭促的被窝里运动了四个小时了。
原本张仲文的计划是带他找一个舒适奢华的N星级酒店,最好是海边度假的棕榈小屋,但是半空里就被耿鸣否定了。
“我不喜欢去酒店开房,感觉很不正经。”这是耿鸣的原话。
于是张仲文就要他自己决定,且今天凌晨的时候张仲文对耿鸣保证:我有财力物力和演技可以满足你最终极的性幻想,你觉得怎么做最爽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
于是耿鸣就捏着龙耳朵描述了自己最终极最满足的性幻想环境。
那就是在他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小床自己的被窝里用最传统最保守最没有创意的姿势要他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耿鸣的爸爸退休之后作为全镇学历最高的知识分子被聘到一所民办小学里去教英语和数学,早上七点出门下午五点才会回来,所以耿鸣白天有充足的时间做男孩子们趁家长不在家时最爱做的事。七点钟耿鸣和张仲文躲在楼道上看见耿鸣的爸爸推着自行车远去,七点零五分的时候他们俩就又脱的一丝不挂地挤在耿鸣卧室的单人床上了。因为这个床真的非常小,所以两具肉体只能上下交叠存在,令张仲文不理解的是,耿鸣好像吸血鬼怕见阳光一样,喜欢把自己和他困在那有点儿臭哄哄的棉被里,尽最大可能不把肢体露在外面。
“我就是觉得,做这种事情一定要在被窝里,且最好是在晚上。”这也是耿鸣的原话。
张仲文直挺挺地躺在那粗粝的床单上,脑袋枕着耿鸣那翠绿的枕头,看着正前方这张熟悉的脸,心里万般怪异纠结。因为以往这张脸望着自己的时候,永远是那么冷淡轻蔑或者凶狂粗野,而现在,他不知道这算什么表情,他看见了一种满足性的惊恐。
耿鸣用手把住他的头,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半天,一直在咽口水,他的喉管一动,脖子上的粗筋和无边的大胸也会抖动,被窝下面自然也有一条烙铁烫着张仲文的腿根。突然他眼也不眨地看着张仲文,想亲又不舍得亲似的说:“我咋越看你越觉得好看呢?有句话我一直不敢对你说,其实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俊的男生。”
“嘿嘿。”张仲文假装不好意思地笑了,实际上他心里想的是:你不是觉得我好看,我现在是你嘴边的肉,好不好你都要吃了,所谓众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就是这个道理。
“那我问你,你觉得我长得咋样?”耿鸣摆正脸膛,正色作态,厚颜无耻地问。
“我说话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支在你肚子上的东西可骗不了你。”张仲文红着脸回答。
“你个小骚货!”耿鸣扎着胡子在张仲文的脸上蹭了起来,故意用他的胸去顶张仲文的胸……他也早就发现了张仲文对自己胸部的迷恋。
“二狗子哥,你可是出了七十块钱的哦,只有三天,一百次,你花不完我可不退!”张仲文提醒他。
“谁说我给你七十了?我就给你七毛,你自己说七毛钱管够的,这三天我们俩哪里也不去,除了吃饭厕所就窝这里,我要慢慢地享受你,这就算一次。剩下的六十九块三,哥哥赏你的零花钱!”耿鸣对着张仲文又亲又咬,傲慢得意地说。
“呵呵。”张仲文享受着耿鸣温存的撕咬,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轻笑。
耿鸣躲在被窝里玩了张仲文好半天,才慢慢地翻起他的腿,掀开被窝借了一点儿光,边看边很是为难地问:“这些油真的管用么?我不想再弄疼你。”
“慢慢来不会的。上次你就是太狠了。”
耿鸣又折腾了一会儿,慢慢爬到张仲文面前,用一只胳膊尽量捂住被张仲文双腿撑宽的被子,紫着脸说:“要是疼你说啊!”
张仲文点了点头。随着耿鸣一声闷哼,张仲文脸上的筋抽了下,呲牙发出一声苍凉的“嗯……”耿鸣立刻很紧张地去亲他的脖子,嘴里碎碎念:“不疼,不疼啊,不疼!”
张仲文心里暗骂:你是护士么,骗小孩么?
不过很快随着两个人悠长而又痛苦的长啸,最艰难的部分过去了。耿鸣不离不弃紧张严肃地趴在张仲文的身上,努力地吻他的嘴,张仲文闭着眼睛尽量不让泪花流出来,两只手死死地抱住耿鸣结实如钢条扎成的腰。
“这他妈的也太爽了吧!”半天之后耿鸣吐出一口气,飚粗口了。
“二狗,你长的真丑。”张仲文定下心神之后,立刻使出坏招。
于是耿鸣的床发出剧烈的摇晃声,是那种毫无悬念的吱呀吱呀。耿鸣愤怒地瞪着一脸坏笑的张仲文,在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器具上开始做起了规范的俯卧撑。
“小兔崽子,你就是欠操,你终于落我手里了,你就等死吧。嗯……你不许出声!”耿鸣上上下下中听见张仲文胸腔里悠长婉转的喘息,看着他半睁半闭半疼半忍的表情,不断地加大气力。
“别出声!求你了,别出声!啊……”耿鸣只做了二十个俯卧撑就突然摔在张仲文身上,手脚乱晃,颤抖起来。
耿鸣哭了,老泪纵横地扬起脸来,非常委屈地说:“这次不算!我都没准备好!你阴我!不带这样的!”
“唉……没什么算不算,你的床,你的人,一没观众,二没评委,三没有行业标准。三天呢,你就当先放一枪热热膛嘛!”张仲文忍住讥笑安慰他。
“嗯……我就是太想你了。你知道我在这个床上想过多少次回这事么?突然实现了,有点儿紧张。”耿鸣竟然说了一句让张仲文瞪起眼睛来的话。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把我塞床底下。”
“我磨不开面子啊,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要脸的啊!”耿鸣生气地说。
“哦,这样,二狗,我问你,那你以前磨不开面子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放过空枪。”
“有,235次,后来认识张小梅,有几次起初想着她,后来就会变成你。但是我把你塞床底下的时候,绝对没干过!我咬着枕头,忍住不把你抓起来塞进被窝。”耿鸣果然不说假话,至少他是一个大方不忌讳的人。
“呀,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着我放空枪的呢,是我被分给你当坐骑之后么?”
“早呢,两三年前就开始了,妈的,我一开始怀疑是你给我下了什么毒,我连医生和心理医生都看过了,结果就是,我……总之我很早就想操你。呸,你等我歇会儿,你等着!”耿鸣出汗了,但是他还是死皮赖脸地贴着张仲文不肯放松半点儿。
“那你为什么憋那么辛苦,早说啊。”张仲文玩味地问。
“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和那些玩你的流氓畜生们一样。”随着这句话,床又发出一声吱呀的响声。
“好了,不说这些了,二狗子,你随便操我吧,我以后只让你一个人操,我保证。”张仲文看着耿鸣认真的脸,至少觉得此时此刻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
“你啥也保证不了,你也不用费心编瞎话蒙我,反正我知道了,就往死里打你。”耿鸣在吱呀吱呀有规律的伴音中非常淡定地宣布。
张仲文用天蛇夜视可以在被窝里看得很清楚耿鸣的脸和他身体的运作,也能感觉到这个沉重而又火烫的大沙包在自己身上每一次剧烈的撞击,耿鸣也很端庄地盯着他的脸,且身体每动一次他全身的肉都会绷一下再放松,他肚子的八块大小红砖亲热地贴着张仲文那瘫在腹部上汁水横流的命根子卖命地摩擦,张仲文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耿鸣的打压抽成了真空,现在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种惊恐:这不是在做梦这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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