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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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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唠唠叨叨说了一通,柳依月终于再次触摸到了那具躯体。她这人就这样,天性善良,也爱多管闲事更是个好奇宝宝。所以,这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她没道理不把事情给弄清楚。
咦?还有气呢!虽然有些微弱,但是还是给柳依月带来了无比的惊喜。
“这位朋友,你撑着点,我这就把你给弄出来!”不知为何,一股难言的心疼让柳依哽咽得难以呼吸。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拖来了两个扎起的草垛解散铺在地上。这帮变态真的太狠毒了!怎么能把这么一个病殃殃的大活人放在箱子里呢?要死也让他死得痛快些嘛!这样让人又受冷又被闷的折磨真的比严刑拷打还残忍,是太无人道了!
“哎哟~你还真是有点重呢!”顾不了那么多的道德、伦理,本着救人第一的原则,再加上仓内本身的阴暗帮掩饰免去了柳依月不少的尴尬,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使劲把箱内的男人往箱外拖。
一次……两次……终于在尝试了第五次的时候,男人被他从箱里拖了出来。解下了身上的披风为男子系好,柳依月又把男子拖到了铺好的草上。
“朋友,你要坚持啊,可不能睡着了,你如果睡着了那么那些害你的人阴谋就得逞了!”又抱来了一些干草覆盖在男人身上,然后柳依月跪在男子身边又是掐对方的人中又是呵手搓对方的胸口。
说也奇怪,被柳依月这么一折腾,那具冰凉的身子竟然渐渐有了温度。
“太好了!你有些暖和了呢!来,咱们继续!你也要努力哦!”于是,柳依月又是手心、脚心地帮对方搓上搓下……
馨如……馨如……对不起!我没有遵守诺言好好地留在你身边陪你、照顾你。可是,为了你的性命,我愿意我的自由甚至生命来交换。馨如……馨如!
“馨如……馨如!”低低地轻唤,原本昏迷的男子渐渐有了意识,他紧紧地握着那传递温暖给他的小手似乎怕一个不小心那温暖的热源便会消失。
“醒醒………你醒醒!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别担心,我不会走开的!”见眼前那蓬头垢面看不清是圆是扁的男子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抓着自己不放,柳依月又一阵心疼。
天杀的,那个大变态究竟怎样对付过这个男人,让他这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如此的恶梦连连?
“来,你醒醒,别怕你是在做梦………放心,你没事了、安全了!再也没有人能威胁你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柳依月只能乱说一通。
安全了?没事了?他放过他了吗?这暖暖的小手是如儿的吗?这低低地呼唤是如儿的吗?难道他真的愿意放过他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馨如……馨如!”一阵狂喜,昏迷的男子惊喜地大声呼出了声。
“馨如?”他是在叫“馨如”吗?对方真切的声音让柳依月有些纳闷:馨如?此馨如还是彼馨如?他也认识一个与馨如同名同姓的姑娘吗?还是……呵呵~不可能!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的。
“馨……大嫂?!”正当柳依月在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自嘲的时候,一声“大嫂”让她彻底地懵了。
“你确定你是在叫我吗?”柳依月傻傻地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直觉地探了探对方蓬松长发掩盖下的额头,好像没发烧呀!可,我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大嫂了?
“大嫂,我是玉何,你的妹婿萧玉何!”再次定睛看了看,蓬头垢面的男子脸上更显激动,那神情就仿佛是将死之人得到了起死回生的神丹一般,于是,他也不管自己是如何地虚弱像是要极力证明什么似地,他激动莫名地一下撑起了身子,也许是动作太猛他的身子一时吃不消………
“咳!咳咳!大嫂你再看清楚!”说罢,男子枯瘦的双手左右撩开自己门面前凌乱、蓬松的散发,顿时间一张面若冠玉、仪表堂堂的面孔呈现在柳依月面前。
啪!
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柳依月七窍生烟,她十分干脆、利索地赏了对方一个耳光。“肃王爷,你以为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吗?你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并不代表别人也有,恕不奉陪!”劈劈啪啪拍了拍手柳依月愤然起身打算离这个大变态男远远的。真是太可恶了,她柳依月看起来真有那么笨吗?任凭别人如此来捉弄?!
“肃王爷?”难道……
“大嫂请留步!我真的是玉何,那肃赫是我的孪生哥哥!”被柳依月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甩得有点眼冒金星,但,自称萧玉何的男子也顾不了那么多,情急之下道出了内中实情。
“你说的可是真的?” 终于,柳依月煞住了脚步。直觉地她觉得男子的话有点可信。可不是嘛,这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和上面的那个大变态真的是一模一样,但是身体好像确实比上面的那个单薄了点,脸也消瘦一点。说话的声音好像也大大的不同,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让她没有被压迫、窒息的感觉。
“大嫂在上,玉何如有半点欺骗、隐瞒愿遭天打五雷轰!”说完,萧玉何还竖起了右手一副对方不信马上发毒誓的样子。
“哼,常常把海誓山盟和毒誓挂在嘴边的男人我见多了,我可不吃你的这一套。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他故意打扮来骗我的?”尽管嘴巴上说得有点狠,但是柳依月还是愿意给他自圆其说的机会。
“大嫂请细看玉何的眼睛……”
……
“老公情况怎么样?女婿找到月儿了吗?”忧心忡忡眼睛肿得像核桃般的柳夫人赵秀娥紧盯着丈夫柳仕涛手里的信函揪心地问着。女儿失踪多日,她可是没有一天能吃得好睡得着的。都说儿女是爹娘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更何况她的月儿是那样的乖巧、懂事,如今却遭此横祸她这做娘的可是担足了心?要是她的月儿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也不愿活了。
“女婿信上说他目前已快到恰恰了了,老婆………你放心女婿一定会帮我们把月儿找回来的,我相信女婿的办事能力,月儿一定会平安回到我们身边的。”把信拽在手里,柳仕涛轻轻地拥低泣的赵秀娥入怀。相比妻子的激动,柳仕涛更显得理智和淡定。不错,宝贝女儿被人劫持他是也很担心,但是,他坚信他那向来福厚的女儿是不会有事的,更何况如今他们又有个超级强悍,办事了得又极为疼爱他们女儿的宰相女婿,所以,他很是确定女儿会平安回来的。
“真的吗?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观世音菩萨请你保佑我的月儿能平安回来!请你保佑!请你保佑!”无力地依偎在丈夫怀里,赵秀娥也只能寄希望于苍天。
“咦?妹……妹夫……的动作那么快啊?还……还不到……两天就快到那个北方的恰……恰……了了?”早已习惯了父母的鹣蝶情深,嘴里塞得个大满贯的柳羽珊艰难地嚼着被她一口吃下的白莲馅月饼口齿不清地问起。
岂料她的话音才落,就遭人狠狠地给轰了一顿:“吃吃吃!你一天就知道吃,要不是你误结匪类、引狼入室二姐也不会被人绑架了!”细心地拂去怀中可爱外甥宫轩宇小嘴旁的凤梨月饼屑,柳清扬没忘拍了一记大姐的猪脑袋。
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他这个姐姐的智商,那个叫王语涵的女人的企图那么明显,姐姐怎么看不出来?还一个劲地为难当班的陈将军,若不是她坏事那陈将军定能及时赶到二姐身边,说不定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唉,还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回想起那天的事,他真的是郁闷得想找一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事发那天,他这柳府的堂堂孔武有力、拥有台拳道黑带七段并不小心刚制出一把七子连发手枪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的密室里为炼制一种可以吃的香水而不小心拿自己当小白鼠,然后就很不小心地拉肚子拉了一天……所以,家人被惊吓,二姐被人绑走他真的是难辞其咎。也正是如此,才被大姐误以为他是贪生怕死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了。想到这他真的是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咳!咳咳……咳咳咳!死小子你想杀人灭口啊?”被柳清扬这么突如其来地一拍柳羽珊差点被噎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也来了火:“你还好意思说我,是………我是有交友不慎,眼睛被屎糊住了。但是你呢?你这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六亲不认的小人,你当时又去哪了?亏你老姐我还把你当男人看,我看啊你不如自宫去当太监好了!”尽管内疚得要死,但是一想起她这自私自利、没心没肺的弟弟柳羽珊也睚眦必报地回击了过去。
“我……我哪有躲起来?我那天真的是拉肚子了!”
“谁信你啊?”
“清者自清,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没必要要你相信……”
“好了,好了!你们俩个都给我住嘴!你们嫌家里还不够乱吗?要是小月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就要把你们俩给嫁出去!”正当两姐弟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赵秀娥出声呵止了二人的争吵。这些天,她没有一天是过得舒心的,这会姐弟俩又如此聒耳她不禁更烦了。
柳老夫人的这一招果然奏效,本来还针锋相对的姐弟俩一下就没了声音。
“外婆,别气气!宇宇给饼饼外婆吃………娘娘说生气气就不可爱,不美美了!”斯文地舔去嘴角的饼屑,宫轩宇白嫩嫩的小手递出了一块被他捂得微微发热的绿茶月饼。呵呵,这可是他最爱吃的月饼哦!但是,如果婆婆吃了就不会气气,那他没有了吃也没关系,因为娘娘说了小朋友要向一个叫孔融的学习,要有让梨的精神,娘娘说那样的宇儿才是乖宝宝。
“宇儿!月儿………外婆的小心肝!”听到外孙的贴心话,赵秀娥这才想起这是月儿留下的儿子,于是她挣出了丈夫的怀抱抱过孙子又是一阵心酸。月儿啊月儿,你可要平安回来呀,你的宝贝乖儿子还等着你回来照顾的啊!
……
英雄救美(三)
贡了澜苍江上游晴空万里
巍峨的群山一座挨着一座仿佛是被风轻扬下的翠绿缎带,连绵起伏。群山之中,古木参天的大奉山上高耸入云的大雁塔巍然屹立,远望去像是一个身姿阿娜、穿着绿色华裙守候情郎的多情少女。山下,弯弯曲曲环山而绕的是波澜壮阔、风光宜人的澜苍江。山、塔倒影水中,水映衬山、塔;塔山相依,山水相连编织出一张静谥、动人的画卷。
笃笃笃~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循声望去三个除了为首的男子作青白相间的有色打扮以外,其余两个皆是清一色的乌黑装扮的男子正火烧火燎直奔大奉山而来。
“吁………”入山一小段路程后平坦的道路开始变得崎岖,但却丝毫不影响这队人马如箭疾驰的速度。可是,又前行了一阵后,在一段平坦、开阔路边立着一颗巨石的阔路前,为首穿着一袭青白相间对襟长衫、长发不作任何束缚而任意飞扬的英俊男子却猛地夹紧了马腹扯住缰绳停止了前进。
“主上?”与为首男子保持着一小段距离,行在左后侧的一名男子同样扯马止步,他在戒备之余有着一丝不太确定。但,几乎是同时地,为首的男子示了示右手制止黑衣男子。
“朋友请现身吧!”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怀中掏出通透、圆润的玉萧,鬼苍离淡淡地开了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淡然的表相之下,鬼苍离实则是一招致命的暴唳。有埋伏!而且来者就隐藏在附近,其身上的杀气似有若无,看来应该不是盏省油的灯。明知对方身上藏有杀气却尊他一声“朋友”并不代表他怕他,而是他想以和为贵表明自己的立场探探对方的意思,因为他的时间不多,不想节外生枝而耽误了行程。因此,若是能以口服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当然,若是这样的友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话那他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呼嘶!呼嘶!~
似乎与主人心有灵犀,鬼苍离座下颇具灵性的马匹似乎也嗅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氛,它昂首挺胸,来来回回地在原地踱着步子,很有一副只要主人一声令下立刻跟主人上刀山下油锅也再所不辞的马中豪杰本色。受它感染其余两匹马儿也挺哥们,它俩也“呼嘶~呼嘶~”地叫嚣着似乎在给前面的兄弟助威的同时也表明着要与哥们并肩作战的态度。而它们背上的主人,在看到鬼苍离亮出了玉萧后也顿时驱马调整了阵形,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因为他们知道主子那不轻易亮出的玉萧是在提醒他们:来者不善,速战速决!
“哈哈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摘,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朋友?我从不交朋友。”伴着一阵阴阳怪气的大笑,一个白影如闪电般从鬼苍离顶上的大树一闪而过随即又像鬼魅般隐没、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其闪过之后扫出的阴风却让原本风和日丽的林间顿时飞沙走石,狂风乱舞。
“朋友不是贪财之人又何必妄自菲薄自悔其名?”来者的气息道骨仙风绝不是贪财之人。
“哼,名利算什么?狗屎!别左一声右一声叫我朋友了,想和我交朋友的人都死了!”来者粗野的话语中难掩愤世嫉俗之意。
“既然如此,那就费话少说出来送死吧!”来者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多说已无益,还是速战速决吧。松开缰绳,鬼苍离提气轻轻一点,借马背一跃而起执萧朝一棵大树直劈而去,其势之凌厉大有劈山引流之势。
“死小子,是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火气怎么这么躁?你还真想劈死我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很戏剧地,就在鬼苍离朝那大树直劈而去之际,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是谁?
尽管心有疑虑,但是鬼苍离犀利的招势没有丝毫的慢或减。
“是谁?是谁!连我的声都听不出来了?!”似乎是懂得读心术,也似乎是故意要考验对方的耐性,神秘的拦路者还是很神秘地没有现身,但,他却只字不差地说出了鬼苍离心中的疑虑。
读心术?!腹音?是谁?到底是谁?
意识到对方真的是来者不善,鬼苍离不禁又暗提了两层真气化入萧中然后直指目标。此刻,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面对这样一个对自己了若指掌的强敌时只有先发制人,速战速决才能有取胜的机会,要不然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包括失败。所以,这下,不管来者是何方神圣,既然他们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了那就只能有一个结果:勇者、取得先机者胜!
“死小子,你不怕被雷劈呀,连师父你都想灭口?!”话里的火药味甚浓,这回对方没有再跟鬼苍离玩躲猫猫,他话音刚落之际一个白发老者突然从大树干后两手空空、丝毫不作防备地主动迎上鬼苍离的玉萧。
“师父?怎么会是你?”玉萧和白发老者的心脏几乎就是眉目之间的距离,鬼苍离终于看清了来者。他手一偏,一个鲤鱼打挺飞身回转收起了一招致胜的攻势,万分惊诧地站在老者面前。
“怎么不能是我?你这个死小子,说………是哪个姑娘把你给迷住了?看你鬼迷心窍的连师父都认不出来了?”像是教训犯错的孙儿,白发老者………五十年前叱咋武林的一代武学兼医理怪才楚空空,猛地一记暴栗落在了我们堂堂贡了储君的脑袋瓜上。
可不是,他楚空空向来生气是有理由的嘛,今天他只不过是在身上多擦了点龙草露隐掉了原本的气息,想让这鼻子灵得像狗的徒弟迷糊一阵以试试他这五年功力的进展的。可没想到,他这笨徒弟就这样没心没肺、六亲不认地想要一招把他的老命给结了果了,他能不气吗?!一日为师,那可是终身为父的啊。这小子竟然!竟然……当然啦,他是有点故意地施了点杀气,可是,那也是考验嘛!(楚空空老糊涂的是:他堂堂一代武学怪才所谓的一点点杀气在一般人看来那绝对可以算是见到黑白无常了)
“师父………徒儿知错了!可是,您能不能不打徒儿的头啊,若是让他们看到……徒儿多没面子啊!”像个腼腆的小孩,鬼苍离揉了揉被敲的脑袋小声地打着商量。幸好这树够高而且树叶够密,要不然真被听风他俩看到了那他这主子的形象可就全悔了。
“面子?你都想要师父的老命了,师父打你一下就不行啊?”得理不饶人,已届百年的楚空空老顽童似地钻着牛角尖。
“师父………徒儿真的没想到会是您老人家。而且师父的杀气……”在普通人看来,真的很重!虽然这样想可鬼苍离没胆敢说出来,要不他的师父又要念叨一番了。
“好了,呆徒儿逗你玩呢!师父怎么会跟你计较呢?快,带师父下馆子好好吃一顿,师父好几年没下山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楚空空讨好似地拉着鬼苍离的袖子不由分说地硬是熊抱着徒弟从树上飘了下来直落到他的马背上。
“师父,这是银票………您老人家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徒儿有要事在身恐怕难以作陪。”了解师父老顽童的个性,鬼苍离也很想和师父好好续续旧,可是月儿……
“说,有什么事比陪师父更重要?难不成真的被姑娘给迷住了?告诉我是谁家的姑娘………师父帮你用药……”吃了些飞醋,但是,一想到宝贝徒弟真的有相中的姑娘楚空空顿时双眼发光发亮。
“师父………你别,月儿她已经……她被人掳去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名花早已有主,但,爱已付,情难收。此生就算是不能长厢斯守,但只要能默默守候也足矣。想到这里,鬼苍离眼中尽是一片失意的落没。
“喂………死小子!别给老子哭丧,你师父我还好得很呢!走,师父帮你找你的月儿去!”尽管一副嘻哈的痞样,但,楚空空还是没错过爱徒眼中的那抹失落。徒弟可是他唯一的传人,他现在有麻烦了他这当师父的能不帮他吗?奶奶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把他楚空空的徒媳给掳了去?!若是被他逮到,看他不把他的头给接到屁股去!
“师父?师父下山必有要事,徒儿怎敢劳累师父?”师父是个怪人,与世隔绝很少下山,这次下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虽然师父神通广大,但是……
“好了,别啰嗦了,走………为师父我想早点见到我的徒媳呢!”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楚空空往鬼苍离的腰间一抱猛地拍了一记马屁,嘶~骏马吃痛腾空而起……
“柳姑娘,原来你在这……奴婢……奴婢以为你……以为你……”手里端着一壶早已凉了的铁观音,待看见床上那苦寻了好一阵本以为是失踪了的人影时秋莲方才觉得一颗悬着的脑袋又回到了自已的脖子上。
“以为?以为我不见了?逃跑了?”翘着二郎腿舒服地躺在床上,柳依月斜睇了一眼有些惊魂未定的小丫环好心地替她把未尽的话给说完。
“呃……呃……不是的,奴婢是怕柳姑娘不习惯这大海上的行船,怕柳姑娘不小心晕了……船掉下海里去。”被对方说了个正着,秋莲这才警觉自己逾越了本分,情急之下胡乱搪塞的借口说到最后竟无力、苍白得几不可闻。
“哦?是这样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秋莲姑娘为我担心了。不过,秋莲姑娘你放心好了,我呀………不但从来不会晕船,反而十分享受这晃来晃去的感觉,瞧,舒服得我都想睡觉了!呵~”说着,柳依月还真实实地打了个呵欠。
这
个小妮子说谎还真不打草稿,找这样烂的理由来唬她也太侮辱她的智商了吧!不过算啦,大人不记小人过,她才懒得去拆穿她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柳依月之所以能在这里自欺欺人的大吹特吹,其实是因为方才她在仓下的一番折腾已经耗去了她的一半精力,因此她那向来敏感的神经才会大条地选择自动忽略晕船带来的不适,要不然的话她还不晕得个七荤八素才怪。
“那………柳姑娘您就好好歇息吧,这茶………”
“茶凉了,我不想喝了,还是麻烦秋莲姑娘端下去吧!”大咧咧地躺成了大字形,柳依月拉过床上的绸缎被褥美美地给盖上,那样子大有一副睡它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的架势。
“是!那奴婢告退了!”尽管还在为刚刚蹩脚的借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但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秋莲虽然嘴里应承着但却小心翼翼地抬头对床上的柳依月是看了又看,她似乎极力地想在对方的脸上寻找着一些什么蛛丝马迹。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总之,很莫名地眼前安静躺着看似很无害的貌美女子让她感到一股深深地不安。
“那我就不送秋莲姑娘了,还劳烦秋莲姑娘出动的时候帮我把门给带上,谢谢啦!”知道对方在探究她,柳依月倒也不介意,在闭眼继续自我状态中的同时还十分大方地故意把脸朝向了对方,任由对方看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低头收回了视线,秋莲微微一福,托着盘子慢声退了下去。
窸窣窸窣的脚步声走远后,一双乌溜的大眼悄悄地睁了开来。枕着双手柳依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经过仔细辨认,她十分确定那被关在船仓之下的男子的的确确是馨如的丈夫萧玉何,与那肃赫是孪生兄弟并非同一个人。如此一来,也就可以解释那日在宫府大门外第一次见到由肃赫假扮妹夫迎接她们一干人等时他看她的特别眼神了。
原来,兄弟二人的一切恩怨皆因恰恰了“盛成王府”王爷爵位之争而起。在恰恰了,只有绿眼的继承人才能继承爵位,而孪生兄弟中只有弟弟肃雷(萧玉何)是绿眸的,面对野心勃勃甚至不惜同室操戈的哥哥,淡泊名利的弟弟不想让爹娘伤心,更不想伤了兄弟感情,于是在八年前肃雷(萧玉何)便制造了“坠崖”意外假死。此后,他便隐姓埋名一个人背井离乡到了翼铎做起了小本生意谋生。岂料,人怕出名猪怕肥,误打误撞地,萧玉何这书呆子竟然因为对名画、书籍的偏爱经营起了“好古斋”收罗天下名画,也因此发了横财。姻缘际会,他结识了馨如并与馨如喜结连理以后,“冀铎宰相的妹夫”这偌大的头衔引来了众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他这个亲爱的哥哥。
他们兄弟两的争斗她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说起这个正牌的妹夫,她真是哭笑不得,因为刚刚从他口中得知在与馨如独处、圆房的时候,那个肃赫会把他给放出来让他与馨如两个人在一起。(当然,在那个时候,出来在宫府晃来晃去的就是那个变态狂肃大公子啦。)姑且不问这个肃赫为什么会如此君子没有利用那个机会趁机冒犯馨如,面对与馨如独处那么好的机会,她这个妹夫大可以向外求援的,可是,这个不知道脑袋里装了什么材料的萧玉何竟然因为对方的一句威胁就选择了妥协,选择放弃向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一了宰相大哥求助,而宁愿像个小媳妇一般默默承受着一切苦难。于是想当然地,便沦落到了今天这任由对方把他捏圆或是捏扁甚至是有可能与爱妻馨如天人两别的尴尬境地。
唉,如果,如果她这个妹夫能够勇敢一点不那么畏首畏脚,那么他现在也不至于会成为别人的鱼肉只能乖乖地等着他亲爱的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访来贡了的怪侠“妙手空空”来挖他的眼睛用以偷梁换柱了,而她也不会被“请”来当别人的“坐上之宾”了。唉,她这个素未蒙面的书呆子妹夫真的是太看得起她这个大嫂了,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见面礼……妹夫啊,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哟!害我和亲爱的老公分离,害我和可爱的儿子暂别……呜呜~若是两人能平安回去她绝对要他拿出他的镇店名家真迹来赔偿她的精神损失!不然,这回可真是赌大了。
话说回来,柳依月气归气,但是,知道了此妹夫并非彼妹夫之后,她在郁闷之际欣慰了不少,至少再次证明了她柳依月身边的亲人并没有让她失望。不过,现在多了个累赘,呃~是多了妹夫这个人,事情就有些难办了,如果作为阶下囚的只是她一个人的话,那么她柳依月虽说不上可以在劫匪的地盘随心所欲地为所欲为,但至少也算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呀,想跑就跑,想逃就逃多痛快啊!可是,如今加上这个可以说是从来未曾打过照面但确确实实是她妹夫而且是病怏怏的一个大男人时就显得非常棘手了。说实话,在这种很可能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情况下,她真的很想学学别人偶尔也那样做做那传说中“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事,但是,在心里默默尝试着酝酿了一下,柳依月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那个心来。
好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无论如何也要带上妹夫一起走,谁叫他是她亲亲夫君的宝贝妹妹的相公呢,为博夫君一笑,她柳依月算是豁出去了。
夫君,你要等着月儿哟!翻了个身,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暗暗下了决心。可是,妹夫现在还很虚弱,怎么才能带上他一起安全地离开呢?来软的?用美人计?省省吧,那种事对那个人自己做不来。
跟敌人硬碰硬,打赢了就正大光明、大摇大摆地横着走?不行,她和妹夫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武盲,若真要动起武来,恐怕还没摸到人家的衣襟就让人的掌风给扇到了十万八千里去了。
两人一起跳海逃生?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萧玉何的身体吃不消,单单是想到船下这生态好得有些让人怀疑的江里很可能有一大堆的鲨鱼之类的好兄弟随时等待恭候她的大驾她就一阵腿软。
好吧,无毒不妇人。明的不行来暗的,阴他们!给肃赫他们一船人下药?嗯,这个办法不错,可问题是,她身上现在连跳蚤、虱子都变不出一个,上哪找那么好使的药啊?
呜呜~天要亡我!软硬兼施,明暗兼用,好像都行不通啊!郁闷,极度郁闷!怎么办呢?先凉拌(办)吧!唯今之际就只有先帮妹夫恢复体力,然后待靠岸了再见机行事了。
呜呜~用脑过度头有点晕了!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切听天由命吧!把烦恼暂时抛开,收回了手柳依月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身子,把头埋入了蓬松、软绵的绣枕之中……
澜苍江上库也港
“启禀大人,这艘渔船已检查完毕,船上只有三个我朝永州渔夫没有发现任何女眷!”一戎装打扮的士兵带领着五个士兵从受检的渔船上下来后随即列队向坐在一个简易案桌前一个文官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汇报情况。
“好!让他们过来在户簿上签字。东方先生,核对永州户簿!”听完士兵的报告后,澜苍江上翼铎王朝与贡了交界的库也港参领卢德树侧耳吩咐了身旁的文书东方先生。
“遵命!”
“是,大人!”
……
为翼铎宰相夫人失踪一案,澜苍江上翼铎王朝与贡了交界的库也港的关口盘察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反击
恰恰了都城。塔旦
锵!锵~
“天干物躁………小心火烛!”锵~锵~
月朗星稀,白日里热闹非凡的塔旦城梧桐巷此刻静谥得只听得到打更的更夫那渐渐远去的声音。
嗖!嗖!嗖!
皎洁的月光下,三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轻松自如地飞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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