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宰相夫君-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眼神就像每次他要吃她的时候的那种。他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掠夺和占有……他粗大的手、他的唇在她身上做人种种邪恶的事情……
轰!种种煽情的画面如电影慢镜头缓缓播放,一阵没来由的闷热袭来,一圈圈红晕在明眸皓齿的动人小脸上漾开。最后,终因为功底不够深厚而早早地凄惨败下阵来。移开视线,柳依月红着小脸失措地假装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交锋3
吱—吱—吱!
知了依然欢叫,太阳依旧高照,葡萄园风的人们依然如故地闲聊、欢笑,但—“启禀主公—……八百里飞骑信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通往外院的园口方向传来,不一会,一个匆匆的人影从园外闪了进来。来者旁若无人地招呼也不打一声,直径奔向那在八角凉亭下对弈的两人而去。
也许是来者的神色匆匆,也许是天气突然有了变化。知了停了,太阳躲进了云层,原本谈笑风生的人们也似乎因这突兀的拜访者的造访而闭上了唠嗑的嘴。众人徇声望去,就那么惊鸿一瞥的瞬间,他们原本闭上的嘴都不约而同地又夸张地裂了开来,手中的忙碌的动作也就嘎然而止,因为他们眼中的那个焦点这会已经步入了亭内并站在距离亭中那具伟岸的身影后两步开外的地方恭敬地停了下来。
“主公………”
身上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精瘦的前胸后背,来者气息有些紊乱、小心翼翼自怀中掏出一封干爽、完好无损的信函,谦卑的递上。
呼!总算在马儿快趴下的档儿赶了回来,任务总算完成了!否则,八百里飞骑密函被耽误了就算他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这会,他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前来送信的来者自站到了面前那抹高大的身影后,神情明显的松懈了下来。是的,这十几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惊险了。回想起近十日来的林林种种,想起这加急密函的失而复得他不经暗暗庆幸起来。真的亏了他多管了一下闲事,不然,这由御王爷亲信亲自护送的、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之际托负的密函怕是早落入了那几个专为密函而来的武功高强的贼人手里。真是太好了!密函可以保住了。看来,平日娘教他的:没事多烧点香真的是很有用的,这不,上天保佑他以一敌十,马不停蹄跑了几天终于保住了这封重要的信函。
不过,大家为何这样看他?难不成他头上长了两个角?脸上开了朵花?
顺着大家的目光,来人这才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哦,原来是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散了、乱了,胡子长长了,衣衫裂了好些口子……呃………如此有碍观瞻确实有点失礼了。不过,这回来的一路上他一心想的只是快点把那十个贼人收拾掉并且甩掉那几个不知来路的尾巴早日把信交到主公手中,其它的可没时间顾及了,就连上一次吃饭是几天前他也不记得了。所以,当然也就没有时间顾及个人门面问题了。反正,他这个样子除了主上外谁也认不出他是谁不是吗?既然,没人认识那面子问题也就自然不重要了啦。
自我安慰一番,来者便无视他人的惊讶老神在在地枚在了原地等待命令。然而,亭中那具伟岸的身影并没有理会他递上来的信函,相较来者最初步入亭中时的神色匆匆和风尘仆仆,宫傲寒似乎置若罔闻,他看起来有些傲慢又有些似乎像是一个真正博弈的名家所特有的从容。只见他头也不抬,似乎并不为外界的干扰所触动,只是气定神怡地左手抱着不知何时已在他怀中酣然入睡的稚儿,以右手那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干净、整齐的修长食指和中指优雅、稳健地执起一枚白棋从容地落在棋盘上,然后淡然、自信地一笑:“岳父大人,您请!”尔后才微微侧身接过来者递上的信函。
寒兄亲启:
寒兄,适才依计对黑容威进行讯问,果然获知一重要消息……
咦?怎么静悄悄地?
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同寻常的安静,忘记了方才夫君那肉麻兮兮的灼热眼神,柳依月好奇地抬起了小脸。跟着众人的眼光,柳依月不染纤尘的水漾花容直觉地朝那聚集了众人焦点的不远处的亭内望去,这一望不得了,她差点很没礼貌地笑掉了大牙。
哈哈!哪里来的洪七公的祖师爷?唔,不是她柳依月以貌取人,而是对方真的很“衣衫褴褛、不修边幅”呀!他人挺高的最少也有175,零乱的长发像稻草般好像好几天没有梳洗了,毛茸茸的胡子密不透风地遮住了整张脸比那圣诞老人还夸张,只不过他的是黑色的而已。看他身上的衣料应该也是上等货,只是这会却像被撕成条的拖把一样零零碎碎地挂在身上,就连贴身的内衫好像也破了好几个洞,从那敞开的口子当中似乎看到了几道血痕。他脚下的黑靴也残破得不堪入目,甚至有好几处不堪重负地干脆出卖了它的主人□裸地露出了几个黑不溜秋的脚丫。
他好可怜!而且还受伤了!
这是柳依月在仔细打量了这个入闯者后的第一感觉。他如此风尘仆仆地给夫君送信而且看夫君阅信的神情,这封信一定很重要吧?可是,来人叫夫君主公?那么他是谁呢?跟在夫君身边也有不少时日了,柳依月知道只有夫君的亲信手下才会这样称呼夫君,可是,夫君的亲信中能有资格近身亲自给夫君送信的除了李、陈二将和风雨雷电以外就没有谁了呀!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死光光如今已在杜滟琴手中寒兄当谨慎视之,另外那黑风寨二当家申力坤身份成谜、行踪诡秘寒兄亦当慎重。”
无药可解的“死光光”在杜滟琴手中?!申力坤?哼,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我倒要看看这胆敢谋划如此雕虫离间小技,挑衅堂堂冀铎上了权威的申力坤倒底是何方神圣?
线条分明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宫傲寒缓缓地将手中的信默默收入怀中。待再抬头时,面对对面仍在棋局中苦苦寻求破敌之计的岳父大人柳仁海时,他又换上了那副平和无波的俊脸。“岳父大人,小婿今日有事在身恐不能再作相陪,扫兴之处还请岳父大众原谅!”
……
对方没反应。
咳!咳咳………
“唔………怎么了?贤婿莫急,容老朽再琢磨琢磨我一定会找出你的破绽的!我就不信这个邪……”答非所问,这不信邪的嘴里还不时嘀嘀咕咕叨念着什么的柳仁海敢情是还在思考女婿宫傲寒上一棋的对策呢!瞧他圆睁的双目旁那几乎快被皱纹爬满了眼角、鼻尖快贴上棋盘,手里握着一枚已经快被他捏熟的黑棋的滑稽样,宫傲寒不经逸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哈哈哈………岳父大人谦让了!好,您老就慢慢琢磨琢磨,小婿还有公事要办请容小婿失陪!”
“哦!原来你有事啊?好!好!好!工作第一,行,贤婿你先忙,待忙完了再来陪我这个老东西,等你回来时我一定就研究出了破你之策了的。”这回柳仁海总算听到了,听说女婿有公事有办他也乐见其成,因为他可以有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了。唉,说来真的很丢他的老脸呀,想当年他还被号称为某某赛区的第一棋人呢,想不到时过境迁了,哦,不,应该说是穿越了,到了这什么鸟冀铎的朝代他一代某区第一棋人竟然才几个回合便被钳制得动弹不得,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啰!呜呜~
“好!那改日小婿再全力奉陪您老!小婿先行告辞了!”不知这头桌边的老岳父正在暗自垂泪,宫傲寒礼貌地起身作揖后便离开了凉亭,他身后亦寸步不离地跟着那名衣衫褴褛的送信男子。
“月儿!” 出了凉亭,宫傲寒轻轻地调了调抱着稚儿的姿势,直直朝妻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
对方没听到。
“月儿?”……
对方还是没有听到。
终于,宫傲寒发现了妻子异样的神情,顺着妻子的眼光他很“友善”地转头看了看那分散妻子注意力的罪魁祸首。“呃………不………不关属下的事!夫人的眼睛朝属下这边看………属下也没……办法!”比起刚刚在凉亭看到主公的那个嗜血的冷笑,那唯唯诺诺的信使更害怕这个“无害”“友善”的“慈祥笑容”。受到主公的“关爱”,他立即澄清了自己的无辜。
嘿嘿,主公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英明如主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他如此不顾形象的完成任务的分上,也看在他的确无心卖弄风骚、勾引当家主母的分上,主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还他一个清白的。
然而,也许他平日烧的香还真不够多,因为他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
'宋擎风,去把李青叫到我的书房来………还有,一会本相想听你这一路的“详细”报告!'
呜………他就知道!就知道………凡事只要扯上了主母,主公就会乱了分寸!呜~我的面子,我一代帅哥护卫队小队长的天大面子!!!
“是!属下领命!”尽管蒙受了莫白之冤,也尽管帅哥形象大大地受损。但,宋擎风还是乖乖地领命后快速闪出了园外。
宋擎风?原来是他!怪不得声音有点熟悉呢!呵呵,那样一个大帅哥因为执行任务变成了这样一定很难为他了。功夫那么了得的他,如今这般模样归来他的任务一定很艰巨吧?
“月儿?”
……
“月儿?”转眼间,宫傲寒高大的身影已步到了柳依月身边,叫唤了两声还是没见妻子有反应,仍见妻子的眼光追随到那早已没了人影的园口,他才下去的无名火瞬间又窜起了三丈。宫傲寒不动声色地抱着儿子,在与妻子面对面,几乎可以贴得到对方脸颊的地方小心蹲下。
“他很好看吗?”看似平和的话语若用心听来可以听出其中努力的隐忍。
“好看!呵呵,真看不出来他是擎风耶!他那样的一个帅哥现在变成这样真难为他了!”
擎风?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密了?好!很好!
“很让你心疼吧?”某人危险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阴深,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此刻已在千里之外的宋擎风早已灰飞烟灭、投胎做人去了。
“嗯,他那个样子一定很累了!”不知大难临头,某人依旧不知死活地继续后知后觉地愣在那儿望着不远处发呆中。
呵呵,不得不说有时候抽个时间出来发发愣还真的挺舒服的呢,呆呆地虚视着某一处,什么也不用思考不用想,既放松了神经又调节了视力,还真的算是一举两得。此时,我们的柳大小姐真的正好就是沉醉在傻愣当中。不过,很不幸的,她的此举在某个已经快濒临爆发的火龙眼里那简直是该死的望穿秋水、绵绵依依。
“是啊,他是挺辛苦的,不过,看他再打几头牛似乎也不成什么问题,看来我得再叫他跑一趟了,这会我不止叫他跑雷州了………我让他五天内跑到郢州!”
郢州?那不是北郡都城吗?!天啊那么远,会死人的。
“不可以!你没见他快累死了吗?你怎么这么残忍?”讨厌,是哪个老板那么坏,竟然如此没人性不遗余力地一再压榨社会劳工?!
义愤填膺地回身,柳依月打算用她有生以来最恶毒地眼光来鄙视那应是周八皮老祖宗的来人………
“啵!” 没有任何征兆的,柳依月软软的两片红菱就这样不偏不倚地贴上了一抹清凉。而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之后,后者挑了挑眉极其自然地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唔………”吃惊的双眼鼓得比青蛙还大,杏睁地圆目诚实地昭示着场意外对她的震撼。
夫君?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老天,刚刚与自己对话了半天的人该不会是他吧?等等,他刚刚都问了她些什么?她又是怎么回答的?哎哟!咬我这么痛干什么呀想谋杀啊?停………他咬我?这旁边……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要杀了他!
“唔………唔唔!放开我啦……讨厌……好多人都在看……唔………”断断续续柳依月挣扎着逸出了如蚊子般地低吟,小手也不依地推拒着想离开那具硬实的胸膛。
“嘘………别吵醒了儿子!”像是惩罚一般,宫傲寒钳制住了怀中的小母狮,趁她发愣的档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中的小女人。
“宇儿?”
经夫君的提醒柳依月这才停止了挣扎,下意识地往夫君怀中望去,只见眉清目秀、红唇粉颊,睫毛长长的儿子正香甜地在夫君怀中酣然入睡。呵,我的小宝贝!开心地焉然一笑,柳依月青葱般的玉指怜爱地在那红粉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亲地触了触,然后不由自主地倾身给那熟悉中的儿子献上甜甜一吻。然后,以手轻柔地覆在夫君抱儿子的大掌上,温温顺顺、小鸟依人地偎进了宫傲寒的怀中。
“走吧,我们回主屋………为夫一会还有事安排!”轻轻地环着妻子,宫傲寒温和的说着。他的怒气随着娇妻那意外的惊喜而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真的有些无奈,因为他这不按章出牌的妻子似乎生就就是为了来克他的,她只稍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火冒三丈,也能一个动作就能让他放下屠刀。无奈啊,谁让他今生只愿为她一人甘心情愿?
“嗯!好!”没胆再瞧四周,红着脸,柳依月紧紧地勾着宫傲寒的手臂,像鸵鸟一般把头深深埋入了夫君的胸膛,然后夫妇两缓缓走出了葡萄园。
交锋4
“太好了!那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几天就要被一网打尽了吗?”把儿子安置在他的小床后,柳依月尾随在宫傲寒身后走到了“揽月阁”的大堂外厅,乍闻夫君口中的好消息她高兴得不由提高了嗓门。是的,她太高兴了,因为这起劫杀案传得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就算她不是当朝宰相夫人做为一名普通的小老百姓,对这起百巷皆之的案子也是十分关注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爱了情节十分严重,正义感十足的热血青年呢?
宫傲寒工作上的事柳依月很少主动过问,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关心,谁叫她的亲爱夫君是日理万机、为朝廷出谋献策、做牛做马、鞠躬尽瘁乃至死而后已的尽职宰相一个?所以,每天看着宫傲寒为了劳神伤脑如此辛苦地养着一大家人她就心疼不已。因此,柳依月总会在夫君主动跟她交谈、讨论各种事情之后给出她的意见和方案。自从她的治水、发明马吊等一系列伟大创举之后,她的夫君对她的意见和方案基本上都借鉴和采纳,当然,最终方案如何还是由他自己主宰决定。
此次这桩差点挑起贡、翼两了战争的劫杀事件自发生以后,作为四海之内头号强了的翼铎君主赵允怀立即密封宫傲寒和赵御枫查办此案。所以,从头到尾柳依月对这起杀人越祸的大案那是了如直掌、如数家珍。而今,在得知了案件终要水落石出了,那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自是在情理之中了。
“是的,这几日就是那群恶贼的末日了!只是,刚刚擎风带回了一些御王爷捎来的新消息,恐怕会多出些什么枝节。不过,不足为惧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纵他申力坤有三头六臂为夫也要让他插翅难飞。”低头看着妻子,宫傲寒英俊、威严的脸上有着无比自信的光芒。
“嗯!夫君,我们的计划很好,但是,凡事总得小心,我们力求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壮志凌云,柳依月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娇颜上被宫傲寒感染得亦尽是必胜的神色。
“对,为了预防万一,为夫这几日会在留在府衙部署指挥。月儿,我不在家的这几日你就乖乖在家照顾儿子,为了安全你这几日就别再出府了。”说到最后,宫傲寒最关心的还是妻儿的安全。宫傲寒修长、宽厚的大掌回握着柳依月的柔荑,一手掬起一撮柳依月黑缎似水润的长发,在他笔挺、俊美的鼻间来回轻嗅着。然后他放下长发,爱惜地以手为娇妻顺了顺,最后,宫傲寒勾起柳依月的小脸,因为他想要看到妻子给他的保证。
不知为何,尽管此次行动宫傲寒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但是,却很奇怪的,在他的心中最近却隐隐不安了起来。这种不安他宫傲寒这辈子只有过一次,那就是那次他要纳黎紫烟和杜滟晴入门的那天清晨,他在宰相府大门外遇到了易了容、侨装打扮的准备离开宰相府的妻子的那次。当然,他深信妻子是不会再次离开他,因为他知道他的月儿爱他也爱这个家,这个有着被她视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她的宝贝儿子、她的最亲最爱的爹娘和姐姐弟弟的温馨、美好的家。
'嗯,臣妾遵命我的宰相大人!月儿保证会乖乖在家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闲”妻良母的,你就放心好了!'知夫莫若妻,看出宫傲寒眼中的顾虑,柳依月乖顺地偎进宫傲寒怀中。
“月儿,别离开我!”收拢双臂,宫傲寒低低吟叹把头埋入柳依月的秀发中,那有力的双臂将怀中的珍宝抱得紧紧实实,像是要把它揉入怀中。
“傻瓜!月儿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你呢?夫君,月儿这辈子赖定你了哦,我告诉你,你想像别人一样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那是不可能的了哟!因为月儿好小气好小气,舍不得分一半夫君给别人。当然,月儿心里也只会装着夫君一个人,月儿这辈子也只爱夫君一个人!”回抱着那具伟岸的身躯,柳依月也说出了她的真情告白。她知道,这时候的夫君最想听到这样的话。
“乖,那你要好好照顾、保护自己,为夫答应你案子一完就马上回来!”
“好!那夫君也要答应月儿,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人坏蛋碰到你一根毫毛!月儿和宇儿等你平平安安回家!”一想到宫傲寒出门在外可能遇到的危险,柳依月更是贴近了那副温热的胸膛。
“我答应你!月儿!”低头觅到柳依月娇软的红唇,宫傲寒饥渴地贴了上去,此刻,能安抚他那颗不安和烦躁的心的也只有柳依月的温暖和柔情。无声胜有声,如果说宫傲寒在他过去的三十多年中不知所谓“依依不舍”和“牵肠挂肚”为何物的话,那么今天,这一瞬间,他将透支了他这辈子所有的不舍和牵挂。
不知过了多久。
“唔……好……好了………夫君,李青和宋擎风他们还在书房等你呢,你先去书房……月儿帮你收拾细软、行李。”很不想结束这个吻,但是想到夫君的正事不能被自己耽误,柳依月有些喘不过气地别开了头提醒着宫傲寒。
“好吧!等案子结了我们再好好继续!”意犹未尽,有些不爽,但,宫傲寒还是松开了秀色可餐的妻子,但他的一双手却仍游移在柳依月一对傲人的丰满之上。
“好了,正经点!”娇羞地拍了拍那双不安分的手,柳依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三两句不离床第之事的宫傲寒。有时候她还真的很郁闷:她的夫君看起来威严、高贵得一丝不苟,怎么看也不像是色胚子一个的呀?怎么在“深入”了解之后却发现他竟是这个样子?!唉,天下的乌鸦果真一般黑啊!
“那………为夫先走了!”趁柳依月一个不备,宫傲寒又成功地偷了个香,待成功看见妻子脸颊上的两朵焉红时他才得意地含笑而去……
雷州。 碧湖镇。一隐密丛林的一辆简单行军帐篷之内
“报………”
“进来!”
“启禀军师,前方三里密林之中发现有敌军埋伏!”一前锋探子回报刚刚侦查得来的情况。
“对方有多少人马?有何些兵器?有无战马?”
“有四百人左右,没人弓箭,只有大刀长剑也没发现有马匹!”
“可曾看仔细了?”依旧埋首于地图中,与鬼苍离专心研究着布阵方案的慕容藏楚淡淡地问着。
“属下刘季礼………以项上人头担保,所探情况绝对属实!”探者坚毅地迎视上军师慕容藏楚。
“哦?你就是上官将军常常提起的刘季礼?”对方的话语刚落,就见慕容藏楚抬起了头来。没有理会军情,慕容藏楚到是对这个瘦黑的前锋探子来了兴趣。他可是早就听好朋友上官衡宇提起过这个似乎真有些能耐的刘季礼。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属下正是刘季礼!”
“好吧!本军师知道了,下去吧!”还有事在身,不然他倒要真考考这个刘季礼。
“前方三里之处发现敌军,不知鬼太子有何看法?”瞥了瞥桌上的地图,慕容藏楚抬头问了身边身穿桔色长衫的帅气男子。
“慕容军师运筹帷幄,我等只需一切安计划进行便可稳操胜券!”对慕容藏楚投以钦佩的目光,鬼苍离认真地说到。
“哈哈哈………好一个稳操胜券!鬼太子如此高誉在下,藏楚真是愧不敢当啊!来,就为了鬼太子的这句我们把这一杯干了!”慕容藏楚开心地笑着,擎起一旁的酒杯与鬼苍离碰杯之后便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毅然把手中的酒杯狠狠往地上一掷………哐啷!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酒杯顿时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来啊,传我军令:商队(由翼铎第一分队士兵伪装成的商队)安计划前进!第二、第三分队各就各位做好歼敌准备!”
……
永州城一不起眼的木器作坊内
“启禀主人,那宫傲寒已于昨日申时离开了柳府,现在正在永州府府衙!”一个蒙面男子半跪着,小心翼翼地报告着。
“可曾看清楚了?”凌乱的作坊内,一张不起眼地木椅上一个戴着猛兽面具的不知是圆是扁的欣长男子低沉而不失威严地问着。在他的身旁两侧各站着三个佩刀的同样蒙面的高子瘦高的男女。
“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柳府现在的守卫情况怎么样?宰相夫人身边守护的是些什么人?”这时,那坐在椅上的男子身子往椅背一靠,舒服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不慢不紧地品起了茶。
“柳府守卫森严,进出柳府都必须有内卫首领金昌河(金、木、水、火、土“五大金刚”二等护卫小队的小队长)的令牌方得出入,外围守卫的是“五大金刚”和“翼铎九怪侠”和一些柳府家丁,暗中守护宰相夫人的是宫傲寒的贴身侍卫李青、陈豪。”
“嗯,很好!黑白………”悠闲地拨了拨茶,座上男子向一旁的一名属下示意。
“是!”
一声令下,只见那原本静立在猛兽面具男右侧三人中的最近的一名蒙面男子不知从哪一摸,变出了一瓶拇指大小的小药瓶,然后往跪着的男子面前一扔,对方精准地接住了小瓶子。
“多谢主子!属下告退!”如获至宝,感恩戴德。那名前来报告消息的男子迅速消失在作坊外。
待那名男子消失后,座上的男子已喝完了杯中的茶,他依然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对那余温犹在的杯子情有独钟,但,他的声音却瞬间变得阴冷:“黑白、无常、牛头、马面………”
“属下在!”被点名的四名高大男子整齐出列,恭敬地曲身听候命令。
“命你们在后日寅时完成任务,不得有误!如若违令………就如此杯!”男子森冷地说完,那原本把玩在他手中的杯子此刻已变成了一堆灰烬。
“是!”那四名男子一致领命,然后也迅速地消失了。
“很好,他们都走了,你们俩个也都去完成你们的任务吧!”轻轻以掌一推,强劲的掌风将那桌的的残灰吹得无影无踪,座上男子不以为然慵懒地吩咐着最后剩下的距他身边最近的两名男子。
“是!”
不一会,当最后两名手下都走后。这时,那名猛兽面具男才轻轻地站了起来,那欣长的身影玉树临风好不潇洒。
柳依月,你倒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让我对你如此过目难忘依恋至今?
……
失踪(上)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十里飘香、一望无际的池塘内,翠翠挨挨的荷叶挤挤攘攘延绵至天边。翠绿的荷叶中隔三差五地窜出一朵朵粉白相间、亭亭玉立的鲜嫩花儿;有的含苞欲放,有的笑靥尽开,真是千娇百媚美不胜收。而偌大的荷花池内,宽大的荷叶下清凉的池塘中,一群群不知名的小鱼自由自在地尽情游畅。
在荷花池的一角,“采花居”后院曲折的游廊小湖亭中,一个素衣袅袅、身姿阿娜、发髻如云的女子半倚着亭栏,那让池中荷花为之褪色的花容上,一双盈盈欲穿的秋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痴痴醉醉定定地凝视着远方。
“小姐,您又在发呆了………”托着手中的圆盘方进入游廊转角,瞥到自家主子又在发呆,小荷有些生气了。可不是,她这小姐可真是,这姑爷才前脚走完她这笨小姐这后脚就在这思起了春来,瞧瞧,这姑爷走了也就刚好一天,她的小姐就一副茶饭不思、快要病入膏肓的样。亏她平日里还老是嘴硬死不承认被姑爷吃得死死的,看看她现在这叫什么样子?简直是杞人忧天嘛!那三头六臂、能起死回生的姑爷是什么人?!命硬得像九命怪猫,本事大得很,劳得到小姐去瞎担什么心?!
唉,不是她小荷口无遮拦,没大没小逾越了奴婢的本分乱数主子的不是,也不是她不关心姑爷的安危,而是她的小姐真的没那个必要嘛!看到小姐从昨天下午姑爷离府到现在,就一直是现在的这个副灵魂出壳的样她小荷可真看不过去,胡乱伤神可是很伤身子的。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有为情所困的人才清楚。她的那个人也不一样,都三天没见到他的人影了呢,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那个呆头鹅可曾也像我这样惦记他般地惦记着我?呸!呸呸!看我想到哪去了?真是该死!
小脸一阵粉红,小荷摇了摇头轻盈、快步地踱到了亭中。
“小姐,来………吃点桂花糕,夫人做的桂花糕可香着哩,刚刚少爷和大小姐都在抢着吃呢!瞧,夫人还让我给您带了刚出炉的月饼!”利索地放下手中的点心、凉茶,小荷站到了亭栏边。
夫君一切还顺利吧?他会如期归还吗?那在前线冲锋陷阵的鬼苍离呢?他还好吗?他的人马被人下了毒现在好了吗?他没事吧?
……
不知为何,这两天她的眼皮老是跳,而且心绪也不怎么安宁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大事?不,佛祖,观世音菩萨,请保佑他们平安、凯旋归来!
“小姐?小姐………”小荷耐心地又轻唤了一次。
“哦………小荷是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悠悠地转过了身子,柳依月冲着有些担心又有些不满的小荷会心地淡淡一笑,漾出张清水百合般的笑靥。
“小荷早就来了,小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小心姑爷回来后小荷如实秉告,说你不注意身子成天瞎操心、伤神!”嘟着嘴,小荷转回了桌边端起了盛着桂花糕的小碟来到柳依月面前。
呵!生气了?可爱又细心的小丫环!好吧,不想了,吉人自有天象,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好………好………好!我不乱想了行了吧?你可不能跟姑爷乱打小报告哦,小心我叫夫君把李将军派回京城执行任务!”心中的忧虑抛到九宵云外,柳依月顿时生龙活虎起来。
“不可以!小姐………好嘛!小荷保证把嘴巴缝得严严实实的!小姐,求求你不要让姑爷把李将军调回京城!”被吓得花容失色,小荷紧张地快要跪了起来。
“哈哈………嘴硬的小荷终于承认了吧?咱们的小荷可是把李将军装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