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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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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她的夫君没有严重的个人崇拜!至少在李斯的身上没有。而且夫君他还能如此条理清晰、客观、公正的概括、总结一代名相,这表示他早已看到了李斯的优缺点。既然看到了别人的优缺点,那么在为人处事当中也必然会以此为警示,时常鞭策、提醒自己。如此一来,他便不会仗势欺人。他若为官清廉,也必会为百姓所拥护、爱戴,做人公正,也定不会遭同僚妒忌、排挤。如此一来,至少他官是当得四平八稳的,而且人身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电视上所上演的那些被正直的官员被同僚、小人谋害的可能性应该不会很大。
“月儿………”宫傲寒也欣喜地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回抚着妻子的小脸,她妙语如珠的劝诫语重心长,让人心悦诚服。原来,他的妻子竟是在为他担心。
“月儿,你放心!我宫傲寒从不做那滥杀无辜之事,朝廷现在上下一心,朝中官员也相处融洽,不会有那样的妒贤之事的发生。为了你和宇儿,我会妥善处理各方事宜,绝不会让你们母子俩为我受到半点委屈的。月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一种附属品,她们毫无是处,必须得依靠男人才能存活得下去。但是,自从你嫁给我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做出比男人更优秀的事,也可以比男人更成功。月儿,曾经我不小心地失去过你,但是,也正是因为曾经失去过我才明白真正拥有的意义。月儿,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全部,更是我的所有!我不能没有你………月儿,我爱你!我爱你!”拉下柳依月,宫傲寒对着那水灵灵的双眼深情地表白。
“夫君!”眼眶有些湿润,柳依月惊喜地愣住了。天啊,他终于说出了那三个字!那三个字哦!唔~好感动,好幸福!
“夫君,谢谢你爱我!你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我真为你高兴!夫君,你知道吗?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夫人,更荣幸能得到你唯一的爱!尽管,曾经你不小心的伤害过我,但是,能换来今天,那些都值得。夫君………我也不能没有你!我也爱你!月儿也爱你!从见到夫君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上夫君你了。”素白的小手与夫君的修长的大手交握,柳依月任由宫傲寒那有些摩青髭的下巴挲着她如凝脂般的小脸。
“月儿………你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也爱上我了吗?”狭长的双眼露出惊喜,宫傲寒紧握着柳依月的小手。
“嗯,骗人是小狗!”没想到宫傲寒也会如此地在意她的真心,高兴之余柳依月很顺口地溜出了顺口遛。
“我的月儿本来就属狗的,骗不骗人这个可不一定。”明知道柳依月的心意,但是宫傲寒就是想逗一逗他可爱的夫人。
“什么嘛,人家属狗的,这样的保证就没有说服力了吗?那好,既然夫君不相信………那就当月儿不爱夫君好了!”明知道夫君是在逗她玩,但是,真心被拿来开玩笑,柳依月真的有些生气。
“好好好,就当是为夫的错,月儿是爱为夫的。乖,别生气了,看………它好想你了。来,月儿,来证明给它看你有多爱它吧!”一扫脸上的慵懒、困乏,宫傲寒坏坏地说道,说话之际他那修长的手也把柳依月的手带到了他的两股之间。
证明给它看?谁呀?!呃~这手里硬如坚铁、热乎乎的几乎有她手腕粗大、甬长的是什么东东?
傻乎乎地一时忘了东西南北,柳依月顺着小手望去………只见宫傲寒那两腿间白色的裤子上那很明显凸起来的………轰,如遭雷击,她顿时红煞了小脸。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了宫傲寒的言下之意。
“夫君……这……”他好坏哦,他怎么能这么直接?虽然是夫妻,也虽然这是在闺房之中,但是,有时候做这种事情只能是意会不能言传的。他这么直接,真是太坏了,讨厌!
“月儿,乖,别怕………你不是很喜欢它的吗?它现在也很想你摸摸它呢!”一手勾起一缕散落的发丝挂在柳依月光洁的耳边,宫傲寒一手覆在她娇嫩、玉洁的小手,温柔地引导着她上下□。
呃~这……好羞人啊,虽然与他都有一个会走路的儿子了,但是,这样让她主动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平时,在爱爱的时候她都不敢正大光明、大咧咧地仔细“观察”,就算是有那么一两次的“不小心”曾经观察过,但,那也是偷偷摸摸像作贼一样的啊,男人的这种东西哪敢随便乱瞄呀?如今,像这样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他的………呃………东西,握在手里,真的好奇怪、难为情呀,而他还想要她进一步证明?呜~天啊,他想怎么地就怎么地,不就得了,干嘛让她这样呀?!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太羞人了,太难为情了。一时之间,柳依月进退两难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月儿你不喜欢它?那你刚刚说的也爱我的话就是在诓为夫的了?”把柳依月的娇羞、胆怯看在眼里,宫傲寒狡黠地施起了激将法。
'我哪有不喜欢它?!只是,只是人家不好意思了啦!而且……另外,说“爱一个人”这样的话,我柳依月从来不骗人的!'
是的,感情的东西她可从来不开玩笑,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可不会为了类似什么“潜规则”之类的所谓的利益而违背自己的良心,更不会玷污在她心目中被视为神圣的爱情。玩弄别人的感情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所以她从来不拿感情的事来开玩笑,也从来不欺骗、利用过任何一个爱她的男人。
'那………就是你怕它,不爱它了喽!唉,伤心………好兄弟,月儿她不爱你了,枉你为她如此朝气蓬“勃”,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了哟!'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宫傲寒放开了覆在柳依月手上的手,一脸的沮丧。
“呃………我哪有不爱它,你别乱说!”别开了脸,柳依月小声地嘀咕着。此时她已被羞却蒙蔽了理智,如若不然她绝对会看得出眼前这个平日里一丝不苟,威严、霸气的宰相夫君的奸诈阴谋。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是我在信口雌黄了?唉,好兄弟,你可怜呐!”像讨不到糖吃的小朋友,宫傲寒脸上的沮丧更重了些。
|“这……夫君不是这样的……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合适的安慰人的话语,柳依月急得不知所云。
这……这像一个孩子一样撒娇、求欢的人是他吗?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赖皮了?呜呜,做那种事一般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嘛,如今他们像在菜市买菜一般讨价还价的,这是在干什么呀?他的□那么强,看他憋着难受她也过意不去啊。只是,这……这……给他这么一弄,真的让她很不好意思。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没………呃,做过。
“那好吧………我……你得闭上眼睛,不许偷看!”置之死地而后生,心一横。柳依月凶巴巴地命令着,其实她是想以此掩饰内心的紧张。待观察了宫傲寒有无服从命令之后,她还不放心地用双手蒙住了对方的双眼。
“好………好………好!为夫不偷看便是!月儿你就放心好了。” 鱼儿已上钩,心里乐得开花,宫傲寒乖乖地任妻子摆布。
“我……夫君………”我要亲你了~
吐气如兰,红菱轻启,扇贝般地睫毛轻轻闭上,柳依月怯怯地凑到了前去,贴上了那高高的鼻翼下坚毅的薄唇……
柳暗花明,两副炙热的身躯紧紧地慰烫在一起。
……
较量1
叮咚~叮咚~
泉水叮咚,青山间一曲溪流蜿蜒流入一波绿树环抱、奇石林立中的碧绿幽潭。烈日当空,强烈的太阳光透过层层的树梢透射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心向往之烈日当空,但丝毫不影响树梢上鸟儿们的欢叫。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置身其间,沁人心脾。如此一个好地方必是一个绝佳的避署胜地。这不,引来了两个穿黑衣的男子。
'嗯,不错,不愧是雷州家喻户晓的“碧幽潭”!水够清甜………也凉得沁人心脾!咕~咕~'把佩刀仍在一旁,黑衣劲装男子趴在潭边的一块巨石上俯下身子美美地喝着泉水。
哗哗~哗~
相较于持刀男子的放纵,另一名个子稍大,赤手空拳的则较为收敛。只见他以手掬了一捧缓缓喝入腹中,捧了两捧便作罢站直了身子。
“索萨卡,行动快点!别磨磨蹭蹭地耽误了二当家的大事!”
“去去去………索莱素你急什么急,他们不还没到吗?天气这么热,我们马不停蹄的大老远从永州赶过来,这不是赶在他们前面了吗?这一路过来,连拉屎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老子喝口水你也管!”撑起了身子,索萨卡一脸不满的责备着他的哥哥,然后把脸没入了清凉的泉水中。
'若是耽误了二当家的大事,你的“黑死之毒”又发作,到时你可别求我向二当家拿解药!'
'哼,你还说………若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为那狠毒的申力坤卖命吗?也更不会不因一时喝了酒误了事,遭他的只有他那行踪诡秘的师傅才能解的“黑死之毒”了!'
'你……我……不管怎么说,你快起来,不起来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想起他心爱的桃花,索莱素快速地从怀中摸出了一包药粉抖着投入了潭中。
'哇………索莱素你还来真的!我可是你唯一的兄弟啊!'像是见了鬼一般,索萨卡惊慌地离开了水面。
白色的无味的药粉慢慢地慢慢地扩散了开来,渐渐地与泉水溶在了一起。
'好了,咱们快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烈日当空
雷州。清河镇东五十里丛林间
一队由二十辆马车组成的拉着一箱箱货物,左右各十名镳师守护的挂着贡了旗帜的商队缓缓前行。
'队长,天气好热,大伙带的水都喝完了,你看是不是让大家在原地休息,派两个人到山下的“碧幽潭”取些水来?'一身贡了蕃外打扮的副领队商召开用颈上挂着棉帽幨拭了拭豆大的泪珠,口干舌燥地征求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长相随和的男子。
“此清河镇到双马镇还有两天的时间,只到了双马镇我们就算太平了。所以,在没到双马镇以前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必须格外小心、谨慎!这样吧,就让次错、战年两人去取水,其余的原地休息!”贡了商团队长鬼暮琏果断地命令着。
“好,那我这就吩咐下去!”
……
雷州。双马镇
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
不肯回头 所有的爱都错过
别笑我懦弱我始终不能猜透
为何人生淡泊……
萧声呜咽传来,“呼啸山庄”的“迎风阁”三楼一名男子正孤身只影地吹着萧。
月到中秋分外明,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凭栏远眺,夜行在双花江上的船只如繁星点点,点缀着苍茫的夜色。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月儿,作出这样优美的词的你在同一个月亮星空下又在做什么?他对你还好吗?你见到你的爹娘了吗?
“启禀太子,齐大人求见!”死士听风站在门外有些忧郁地打断了主子的雅兴,通报了来者。
“快请他进来!”齐德然深夜造访必是有要事相报。
“是!”
“下官齐德然………参见太子殿下!”脸色匆匆,齐德然急急走了进来。
“齐大人免礼!请坐………”抖了抖身上的长袍前襟,鬼苍离坐了下来。
“多谢殿下!”
“齐大人深夜造访必是有要事相报?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太子殿下………商使团车队现已顺利过了清河镇,明日将抵罗湖镇。但是,这是使团队长让人快马送来的。”自袖中掏出一个信封,齐德然递了上来………
“不好!来人………快给我备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鬼苍离厉声命令到。
不好了,皇叔那边出事了!
皇叔信上说从下午申时起,隐隐约约有五个人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昏迷,如此说来怕是中毒了!不错,此次出使的商使团队长鬼暮琏就是他的皇叔,自在翠柳山庄见到黑容威的“夺命飞飞”后,他就密合一直反对父皇的皇叔打算来个里应外合将那祸了殃民的狂妄之徒一网打尽。所以,这次的商团中的四十人,全是精心挑选的,经过商道训练的精锐的士兵侨装打扮的,而皇叔便是理所当然的商团队长。岂料,百密终有一疏,竟然中毒了,而且中毒的原因还没有查出来。情况危急,得必须前去支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殿下?”一头雾水,齐德然紧张地看着鬼苍离。
“齐德然听令!持我令牌速把这封信送去永州给翼铎宰相宫傲寒!”说着,鬼苍离转身到了案边写了几个字装进了信封里递给了齐德然。
“下官遵命!”
“门外士者听令!多莫罗留下保护商姑娘,其余全部跟我前去清河镇………备马!”
“是!”
绿柳迎宾,瑶琴献客。
四周摆放着富贵竹、万年青等名贵藤本植物,显得淡雅、气派的“柳莱居”此刻高朋满座。一大早地,柳依月抱着已经会走路了的儿子,坐在靠窗的一张一张贵宾席上,开心地吃着甜品、点心。在她们母子俩的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她的夫君正一脸酷酷地像个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一般,正有模有样地聆听着爸爸与弟弟商讨生意经。
没办法,来到了这里,基本上可以说是“英雄就没了用武之地”,还好这个柳府是经商的,所以,也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家人也都改了行打点起了柳家留下来的生意。幸好,大家都是现代穿过来的,见过的世面不少。所以尽管没做过生意,但正如别人所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路”。所以,也都依葫芦画瓢,做得也算有声有色。上次,她第一次遇到楚楚时,那个货郞卖的东西就是弟弟和姐姐发明设计出来的新产品。至于马吊馆,因为大家太熟悉了,因此那更是管理得得心应手。如今,爸爸和弟弟把柳府的生意打理得真可谓是蒸蒸日上。就拿她现在所在的这“柳莱居”说吧,爸爸和弟弟在原来的酒楼的基础上加设了茶庄、美容院和马吊馆等。所以,生意真可谓是宾客盈门、财源广进。
“小月,你有个好老公!姐姐真为你高兴。”从楼上下来,视察了美容院的生意,柳羽珊笑吟吟着坐到了妹妹的对面。
“怎么?妒忌啊?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啊?对了,姐,你在现代的时候不是交了一个男朋友吗?那你过来了岂不是很想他?”与爸妈姐弟团聚才两日,她还有一大堆的话还没得倾诉呢,所以,姐姐的事她也就忘了在一边。如今,听姐姐这样一说,她这才想起姐姐的婚姻大事。
“别说了,那个大坏蛋竟然一脚踏两条船,和我交往的同时竟然还和他们公司做财务的一个女人的勾搭!就在你不见的前半个月,我早就把他踢了!”啜了一口菊花茶,柳羽珊一脸气愤。
“哦,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姐,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拭了拭儿子嘴边的绿豆粥沫,柳依月看着长得有点像刘亦菲的姐姐认真的说着。此刻的她想到了一个与姐姐很般配的人,那就是镇西将军袁牧野。听夫君无意间说过,袁将军几年前自发妻死了后就一直就未曾续弦,他身边倒是有一个主动跟上门的小姑娘,但是,袁将军只是把她当成了妹子。就前几天,夫君说袁将军的妹子嫁给了一个书生。所以,袁牧野这样的一个专一的好男人很适合姐姐,不如介绍他们见上一面,看看有没有缘分。
“老土,姐姐还没悲哀到要去相亲的那分!”手痒痒地捏了捏外甥红粉扑扑的俊脸,柳羽珊不以为然地应到。
“什么老土呀,相亲在这个朝代很流行的!你这叫做入乡随俗知道吧?!喂………你要干什么?想要谋杀我儿子啊,这么用力………看都有一个印子了!宇儿,咱们打打坏姨娘!”揉了揉儿子有些发红的脸颊,柳依月操着儿子的手朝柳羽珊的手拍了拍。
“小气!”
“我小气?那你大气得了吧?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到时你怎么捏都行,别来搞我儿子!”
“好好好,小气鬼,不碰就不碰!哼,不就生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赶明儿我就生一个给你看!宇儿,你妈妈好小气,姨娘去找外婆玩了哟!拜拜!”送给小外甥一个飞吻柳羽珊端起了手中的茶杯,故作生气地走向了柜台后面通向主人内室的小门。
“姨娘………走走………外婆?”从碗中抬起了小脸,宫轩宇看着离去的姨娘,好奇地望着娘亲。
“嗯,宇儿………姨娘去找外婆去了,乖,吃完这粥咱们就找爹爹去!”说着,柳依月把最后一口粥喂进儿子嘴里。“月儿………儿子吃完了,咱们带儿子四处走走!”说曹操曹操到,宫傲寒把儿子从椅子上抱起,满是疼爱地用系在儿子胸前的小手绢擦了擦儿子的嘴巴,温和地说到。
“好,夫君你听爹他们念完经了?”一脸顽皮,柳依月站起了身子跟在丈夫后面调侃着。
“唔,算是!”侧脸心领神会地看了看妻子,宫傲寒扬起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主公!夫人!”
这时,护卫陈豪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只见他肃然地递上了一张令牌和一封信。
“月儿………”收起笑容宫傲寒一脸温和地轻轻地把儿子递给了妻子,然后接过令牌打开了信封。匆匆扫读了一下,待再抬头时,宫傲寒那原本温和的神情已被他那招牌式的千年不变的冰冷所取代。
“月儿,为夫有事要办你先回去,今晚的晚膳就不用等我了。”揉了揉儿子圆圆的脑袋,宫傲寒深情地凝望着妻子交待着。
“夫君?” 柳依月意外地迎上了宫傲寒的双眸。
现在才几点?也就12点左右,他连晚饭都不回来吃了?意思是说他得忙上好一会。看他的表情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了,可是,他不是专门陪她回娘家省亲的么?怎么还会有公事要办?而且似乎还不是一般的公事,不然他看到这封信也不会是这种表情了?拿着令牌送来的信应该不是一般的小事,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月儿,乖………你先回去!亥时的时候我一定回来!”搭在妻子肩上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宫傲寒安慰妻子不要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你………你就………乖乖地洗好澡在床上等我就行了!”知道妻子的小脑袋又在为他担心,本想转身离去的宫傲寒又折了回来,俯身在妻子耳边坏坏地低语,当成功地看到妻子绯红的双颊时,他猝然地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唔~
这………这………家伙老不正经!冏死她了!真是的,他没看到店里现在客流如云吗?
“哎哎哎………我说小月………该回神了!我体贴、温柔、多情的姐夫走远了!他………“亥时”就回来了!”故意加重“亥时”二字,柳清扬推了推目光呆滞还在望着姐夫离去的背影、愣愣地枚在过道上、还在神游的二姐,一脸戏谑又十分暧昧地笑着。
亥时?
“你………臭小子!你竟敢偷听我们大人的说话?!”天啊,那夫君说的让她洗澡了乖乖地在床上等他的话………弟弟全都听到了?!呜呜………不管了,管你是不是我的弟弟,我柳依月今天要杀人灭口啦!
猛地抱紧了儿子,柳依月踮起了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出了一记爆栗………“喂!小月!不………二姐,你给点面子好不好?这可是大厅广众啊,你当着这么多姑娘的面这样打我,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小宇儿救命啊,舅舅就要被你娘打死了!”左躲右闪躲在小外甥身后,柳清扬揉了揉已经长出了一个包包的脑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企图博得外甥的同情以阻止柳依月的袭击。
咯咯~咯咯咯~
“好玩!娘娘~猫猫~追追~”没有半点同情舅舅的意思,宫轩宇乐哈哈地反而更想让扮演猫猫角色的娘亲再奋力追杀舅舅。
“呜呜………宇儿,舅舅好疼哦!宇儿不疼舅舅了?”更委屈了,柳清扬只差没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来取得小外甥的同情。
咯咯咯~
“娘娘~追追~”
“哼,宇儿小坏蛋!不疼舅舅………舅舅不和你玩了………唷~”被没良心的小外甥伤透了心,柳清扬一时疏于防备又吃了一记爆米花。佯装生气地对小虐待狂宫轩宇做了个鬼脸,柳清扬脚底抹油………溜了!
哼!臭小子,算你跑得快。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偷听我们的谈话?“好了………娘娘的心肝宝贝!咱们上街逛逛,娘娘去看看有没有羊毛,娘娘想帮你织一些小毛衣呢!”抱起了儿子,柳依月踏出了柳莱居准备朝前面的店铺走去。
“夫人!”
“小姐!”
只见门外正站着李青、陈豪和小荷。
“咦?李青你不跟夫君一起去吗?”这李青和陈豪都是夫君的得力助手也是贴身护卫,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那也是陈豪留在她身边,李青跟随夫君的啊!怎么今天他们俩都留下来?夫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要办的事情真的很危险夫君怕央及她们母子,所以才让他们俩个留下保护的么?倒底是什么事情?
“回夫人,主公让属下留下!”李青微笑着谦敬地抱圈作答。
“哦!”算了,问他们他们也不懂,还是等晚上夫君回来了再说吧。
“那好吧,你们就陪我四处逛逛!来………宇儿,下来自己走,咱们逛街去喽!”放下怀中的宫轩宇,柳依月牵着儿子悠哉地迈开了步子。
较量2
“贡了使者现在何处?” 离开了柳莱居,骑着爱马“烈日”,宫傲寒问着身侧随行家臣“风雨雷电”四护卫之一宋擎风。
“回禀主公,在永州府府衙!”约有二十五岁左右,帅气的宋擎风,似乎也深得冰人主子的真传,只见他面无表情,干净、利索地禀告主子。
不错,他是很高兴,因为这是自玉骆峰一事后他们风雨雷电出的第一次任务。虽然,大家都知道玉骆峰一案是那心狠手辣的魔女白蝶依精心一手策划并使了毒计用了阴招,以至于主公差点丧命。但是,他们仍然自责不已,始终认为是他们失职,是他们护主不力造成的。所以,自从镇西将军袁牧野血洗玉骆峰并在玉骆峰峰顶为当时认为已经遭遇不测的主公送行之后,他们师兄弟四人便回到了位于北郡的长白山师门归隐、学艺。直到最近,他们才听到主公否极泰来的消息,他们四人方又从北郡直奔南郡追随他们的主公。
风雨雷电,是宫傲寒的二等近身护卫,他们是宫府的家臣。他们与李青、陈豪不同,李青、陈豪是一等贴身护卫,他们是奉朝廷之命保护宰相的,拿朝廷的俸禄。因为宰相之职的位高权重,所以,依官职朝廷为身为百官之首的宰相大人配备了两大武功高强的副将以保护一了宰相的安全。一般情况下,都是身为贴身护卫的李青、陈豪随行侍从、护卫。但是,如果情况特殊则所有的宰相护卫队全体出动。因此,如今以李青、陈豪为主、副队长,旗下有“风雨雷电”,
“金木水火土”等二十个身强力壮、功夫了得的宰相护卫队已初具规模。
“唔!”很显然,听到齐德然身在永州府衙,我们的宰相大人很满意。的确,如今乃非常时期,任何人、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允许再出现差错,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上官将军可曾回过将军府?”策马急行于人流较为稀散的小巷,宫傲寒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启禀主公,属下早上的时候奉您的命令送礼盒(梨木马吊)到将军府给上官老爷,上官老爷说也未曾有任何上官将军回府的消息。”年纪最小,只有二十岁的“电”………谭宗殿,从宋擎风身后驱马靠近了宫傲寒,一脸阳光、开心地报告了他的早上的功课。
“吁………”走在最前面,突然受惊的烈日在主人紧拉的缰绳中高高扬起前踢。只见,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在前后各两个身材壮实穿军服的铠钾护卫的引领、护送下从小巷的转角突然窜了出来。
嘶嘶!嘶嘶嘶………
显然,身形膘壮的烈日那高高扬起的前踢,吓坏了那很不幸被安排在前面打前锋的两匹尽管比烈日稍瘦小一点,但也算是好马的骏马。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冲撞朝廷命官的驾下?'身下百经沙场的战马正烦躁地来回踱步,马车的先锋护卫杨勇努力地控制着手里的缰绳,他生气地吼着这突然窜出来的十分莽撞但是却气势威严得让他这堂堂一名出生入死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武夫有些不敢正视的峻冷、英挺的高大男子。
'放肆!我们主公的名字是你能随便问的吗?'后一步追上来,宋擎风冷冷地嘣出了几个字,只见他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却靠近了长长的剑柄。他身后,其余的三人则也都义愤填膺地怒视着这胆敢对着他们的主公大呼小叫的无名小卒。
'退下,不得无礼!'安抚了向对方的马儿叫嚣的烈日,宫傲寒驱马靠上了前来。只见他双手抱拳………“这位小兄弟,对不起!宫某不小心冲撞了你们大人还请多多包涵!”
这小兄弟说马车中坐的是朝廷命官?永州城的朝廷命官?这其中有谁的随行护卫是穿军装、骑战马的?!
呵呵,如此说来这辆马车的主人应该是……
双眼一亮,宫傲寒原本峻冷的脸上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呃………好说,好说!”看着这一时冷得让人不敢正视,一时又露出神秘笑容的家伙,杨勇有些双脚发寒。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姓宫的家伙气宇轩昂,而且他身后的护卫也都一个个气质不凡,所以,应该有点来头还是少惹为妙。于是,杨勇也便顺水推舟不敢作过多计较。
“相公?我们到了吗?”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一直在半梦半醒中的张可心睁开了惺松的睡眼,低低地问起她身边穿着灰色长袍,长相粗犷、皮肤黝黑的上官宇衡。
“心儿你醒了?我们快到家了,不过,这会还在路上,因为我们的车子和别人的马儿差点撞上了。”朝妻子微微一笑,上官宇衡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
这不小心差点撞上他的马车并且道歉了的人的声音似乎很熟悉,是的,特别熟悉,但是一时也让他想不起来。能在这永州城甚至是整个他驻守的南郡,让他记得住声音的亲朋或是好友,他上官宇衡绝对会分得出来,可是,车前的这个人,他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但是,那声音却是该死的熟悉不已。到底是谁?对了,他说他姓宫?姓宫?!
想到这,上官宇衡急忙掀开窗帘………“宰相大人?!”诧异的声音惊呼出声,上官宇衡也跟着跨出了马车。
“莫将………上官宇衡,参见宰相大人!”
“威武将军不必多礼!”一跃下马,宫傲寒把缰绳交给宋擎风,一脸随和地迎了上来。
宰相大人?大将军叫这个气宇轩昂的人宰相大人?大将军不是说宰相大人留着大胡子的吗?这个人没有胡子呀!不过,除了没有胡子以外,这个人的其它方面倒是蛮符合传说中的宰相大人的特征的呢:身长八尺、长相英俊、一脸寒冰……
呜呜,完了!他刚刚竟然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的偶像宰相大人咆哮?完了,完了!
“还不下来拜见宰相大人?”眼见其它的三个护卫都已下了马站好了准备行礼,但是,唯独三年前妻子哭闹着帮走后门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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