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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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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楼主擦擦眼,再擦擦眼,然后咆哮:“居誉非!你怎么又来了!看我不抽你!”
  居誉非蹙眉叹息:“哎,打母亲不在后,你待我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你……你怎能如此说我。”居楼主艰涩道:“你母亲,你母亲她…………不过是去被门里派出半年,采买东西而已!我每次不答应你的破要求,你都感叹这么一遍是要闹哪样啊!”
  “还抽我吗?”居誉非淡定道。
  “不抽了……”居楼主悻悻道:“你干嘛非盯上这丫头不可?”
  “我答应了小妹妹教她认字的,又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居誉非笑容温良。
  “你都对我言而无信多少回了,怎么也没见你改邪归正呢?!”居楼主悲愤控诉。
  居誉非不耐地摊牌:“我就是要指导这孩子修行,你直说答不答应就是了!”
  “不行!”居楼主果断回答。
  “嗯?”居誉非盯住他。
  “真不行……”居楼主面带为难。
  “哦,看来你的儿子跟你的前程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啊……”居誉非扭过头,不理居楼主。
  居楼主哭丧着脸:“不是我不给你,重点是、重点是……小丫头她自己不乐意啊!”
  居誉非扭头盯住阮昧知:“你不乐意?”
  阮昧知立马表决心:“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居楼主求求你让我跟着居师兄吧,没有他我会愁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的!”
  居誉非冲居楼主笑笑:“现在可以了吧。”
  居楼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阮昧知一眼,才不情不愿道:“保证不玩坏?”
  “我保证。”居誉非眉眼弯弯。
  居楼主拍板:“那好……小知修炼的事就归你了。”
  阮昧知默默泪流:儿控可耻啊!居楼主难道你没看到我夸张话语下那颗迫切恳求解救的内心吗?
  
  居流岚带着那倒霉手下撤离,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了阮昧知和居誉非。
  两人对坐片刻,终究还是阮昧知忍不住先开口了:“居誉非,你如何知道我是男儿身的?”
  “不告诉你。”居誉非笑眯眯。
  阮昧知深吸一口气,继续:“那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居誉非:“放心,只有我知道。”
  阮昧知垂下眼:“你既身为居楼主之子,为什么却要替我瞒下此等大事,你就不怕,将来你爹因此而得罪老祖?”
  “我不是替你瞒下,我是替我自己瞒下。”居誉非捧起阮昧知的脸,仿若眼前之人便是他此生挚爱:“纯阴体质的男修,多特别的存在!灵气是如何运转,天生阳元是否留存,为何活到现在还不死?这么难得的探研对象,我又如何舍得将你暴露出去,沦为那些莽夫的泄愤之物。”
  俺滴娘啊!有变态啊!阮昧知终于明白居誉非对着自己时那热切的眼神代表什么了?那就是个科学狂人对待实验品的眼神啊!
  “看样子你不太乐意啊。”居誉非笑容可掬。
  阮昧知泪流满面:“怎么会?比起男儿之身被你暴露出去,当你的折磨对象什么的待遇实在是好太多了!”
  “真乖。”居誉非摸摸阮昧知的头,于是阮昧知哭得更凄凉了。
  “哭够了么?”居誉非问。
  “哭够了。”阮昧知擦泪。
  居誉非起身走到阮昧知跟前, “走,我们去修炼室。”
  阮昧知屏住呼吸,哑声道:“去修炼室干嘛?”
  “为你检查啊。”居誉非笑容不变。
  阮昧知抖着音道:“检查在这里就可以了吧?”
  “可是这里的桌子被你掀翻了不是吗?”居誉非眯起眼,看看那倾倒的桌子,又看看阮昧知,似笑非笑。
  我是真手贱,我早该知道!阮昧知默然无语。
  “你这么不愿意去修炼室,难道有什么原因?”居誉非斜睨他一眼。
  阮昧知一惊,干巴巴道:“怎么会……我怕的不是去修炼室,是和你一起去修炼室。”
  “也行,没灵气有没灵气的好处。”居誉非也不为难,拍拍手,吩咐道:“那么,现在,脱掉衣服,让我好好地为你检查一下……” 
  我嘞个去!感情扒衣服也是你们素女楼的光荣传统啊!阮昧知泪流满面:“穿着检查不行吗?”
  “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居誉非俯视着一副小媳妇儿样的阮昧知,正大光明耍流氓。
  这世上总是有些事,你纵然百般厌恶也不得不去接受,比如黄。色。网。站上的病毒,比如城管大爷的罚款,比如来自B。T男人的要求……
  把柄还在人家手里呢,阮昧知只得含泪屈从。小胖爪解开腰带,拉开衣襟……此刻,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只肉粽,一只自己剥了叶皮不算,还得主动往坏人盘子里跳的可怜肉粽!
  
  当阮昧知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他的手顿住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变。态家伙,居然掏出了一根……银针!(很遗憾,不是一根黄瓜。)
  阮昧知冷汗刷刷直下:这不是检查身体吗,你掏个凶器是要闹哪样啊。别说针不算凶器,万一眼前这货有兼修《葵花宝典》呢?
  “你,你不会想要用这玩意儿扎我吧!”阮昧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真聪明。”居誉非手中的银针闪闪发亮。
  “不是吧,好歹悠着点儿啊你!把我弄残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纯阴体质的男孩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阮昧知恨不能立马给自己脑袋上插一牌子,上书——“珍稀物种,仅限参观,请勿触碰。”
  “放心,不会残的。”居誉非那漫不经心的笑容,让他此时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阮昧知默默后退两步。不行,他绝对不能让居誉非成功把针扎到自己身上!
  A。片告诉我们,影片开头往往决定了此片走向——
  一P开头,群P发展;
  道具开头,S。M发展;
  兽兽开头,人兽发展……
  居誉非的戏码一开始就这么重口,以后还了得?这回是银针,下回没准儿就是铁杵了!把柄在他手里又如何?如果一开始就任人宰割,那么那些被居誉非玩死的前辈们就是他的榜样!
  他阮昧知就算身娇体软也不能这么容易被推到,肉粽也是有脾气的!他要奋发,他要反抗,他一定要换个A。片开头,啊不,是初始检查项目!
  问题是……他要怎么阻止居誉非?
  防御抗不过,攻击打不过,智商骗不过,连个英雄救美的大侠都不给路过,他除了昏过去装死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居誉非见眼前这小豆丁边瑟瑟发抖边往后缩,不耐轻啧:“脱好了就赶紧去床上躺着,别耽误我时间。”
  居誉非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再不听话就暴力了你哟。阮昧知满头冷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盯着居誉非手中的血色玉简,只觉得这一场惨剧已是避无可避。
  等等……也许,那个会是居誉非的要害也说不定。
  阮昧知脑子里总算浮现出一点可怜的灵光,可是顺着那点灵感延伸出的对策,却让阮昧知为之踌躇,纵然那一点是居誉非的弱点,却也不代表自己可以以此为攻击点。
  龙有逆鳞,触之即狂。真那么干了,更大的可能性是会激怒居誉非,然后死得更惨吧?这个对策根本与赌命无异!
  阮昧知不由想起上次赌命的结果……从公用充气娃娃一跃而成为凶残老头的专用禁。脔,阮昧知对自己的人品实在是不敢抱指望。做,还是不做?赌,还是不赌?
                          



24、技术不过关

  阮昧知那磨叽得要死的模样实在是逼人动粗,居誉非也不客气,提溜小猫般提着阮昧知的颈脖就丢上了床铺,冷冷叮嘱道:“不想死就别动。”
  “等等……”阮昧知终于还是开了口。
  汤姆克鲁斯曰——人应竭尽所能,然后再听天由命。(出自电影《最后的武士》)无论成或不成,不试试他如何甘心,虽然失败的代价会很严重……至少反抗过的他将证明这是一场暴力的强。奸而不是肮脏的苟。且。
  
  “怎么?”居誉非唇角弯起冷峭的弧度。
  “你检查我的身体是为了什么?”阮昧知撑起身子,盯住居誉非。
  “还妄想着拖延时间?”居誉非看着阮昧知,洞彻人心的眼神,满含讥诮。
  居誉非不再废话,自储物袋中掏出一个银环直接砸向了阮昧知。他可不希望第一次就给小东西留下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这小鬼学不会顺服,他不介意粗暴一点。
  
  银环自半空中一分为五,阮昧知躲闪不及,须臾间便被银环套住了颈项四肢。身体被强拉开,躺在床上呈大字形,白生生水嫩嫩的身子被银环紧紧扣住,阮昧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过是个五岁娃娃的现实,脆弱不堪,任人宰割。
  粉嫩的唇微微张启,却又很快闭上,没敢出声,阮昧知很清楚:居誉非的耐心,已被自己之前拖拖拉拉的行径消耗殆尽。若他再不直奔主题,也许他将连最后一线说话的机会都失去。可直奔主题,自己被愤怒的居誉非摧残成渣的可能性将从五成上升至九成……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赌了!
  
  “呵呵。”阮昧知嗤笑出声,看向居誉非的眼里满含轻蔑:“居誉非,枉你以人为对象,探究灵气奥秘数年,求索手段却是如此……如此粗鄙可笑!”
  
  居誉非是一个研究者,而在这个修仙世界,居誉非无疑是一个另类,他没有导师也没有伙伴,他只能一步一步自己摸索着前行。所以,他的实验方法必然充满了各种纰漏和不成熟。年纪轻轻的他,尚未总结出一套科学有效的实验流程。
  而阮昧知,看准的就是他这一弱点。他也许打不过他,骗不过他,但他脑中装着来自于后世,千锤百炼过的科学理念,他在这一点上完胜居誉非。
  
  嚣张又找死的台词一说完,阮昧知立马忐忑地盯住眼前这个男人,心跳直逼一百八。他本想缓和些提出对居誉非实验手段的质疑,但居誉非没有给他时间。所以,他只能激将,孤注一掷地激将。
  质疑一个研究狂的专业素质,一般会有两个结果——
  一是被研究狂当做挑衅,然后把这个不自量力的笨蛋摧残成史上最悲催的研究材料。
  二是被研究狂视作契机,然后把这个貌似有点儿想法的家伙圈养起来,榨得干干净净,成为自己研究路上的踏脚石。
  而他要赌的,就是后一种可能。
  ‘汤姆克鲁斯大帅哥,求你保佑居誉非是一个真正的研究者,具备将探究真理放于第一位的美好品质吧!’阮昧知在心中恳切万分地祈祷。
  
  赌命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幸运的是居誉非并非一个以折腾实验对象为乐的伪科学者。不幸的是,居誉非还是干脆果断地……怒了!
  凉薄的嘴角微微一扯,居誉非高挑的眉梢极是傲慢,恨恨地眯起眼,嗜杀的眸光流转。一个响指,扣在阮昧知身体上的银环瞬间扯紧,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悬在了半空中。
  阮昧知一看居誉非那模样,暗叫不妙,但还不等他亡羊补牢,这暴怒的龙就吭哧一口咬了下来,死得太干净利落了……五马分尸啊有木有!
  银环箍着阮昧知幼小的四肢和颈项残忍地往外拉扯,细软的骨骼发生咔咔的可怖声响,银环深深地陷入白嫩的皮肉,被压住的地方瞬间积起大量淤血,紫红一片,似乎再加一分力,这个可怜的小孩就将被活活扯断四肢头颅,成为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嗷嗷嗷!要死了要死了!”阮昧知扯着嗓子惨叫连连,泪水直飚,光听那叫声,就知道此人必然正承受着极大的苦楚。
  事实上……这点痛苦对阮昧知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痒。作为一个在胎儿时期就被强灌的灵气生生撕裂经脉,一度痛到试图寻死解脱的穿越者,阮昧知的耐痛程度不是一般的高。
  生活太鬼畜,于是有人变成了M,痛,并快乐着。有人变成了MT,痛,并习惯着。
  
  至于他为什么叫这么惨……《野蛮女友》里那倒霉男朋友表示:如果她打你,你一定要装作很痛;如果真得很痛,一定要装作不痛。
  居誉非很野蛮,且居誉非不是他女友,所以阮昧知果断地采用了前半部分建议。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叫痛的孩子少受苦。
  
  居誉非恶狠狠地看着面带痛楚的阮昧知,到底还是停住了银环继续往外拉扯的趋势:要不是这小子体质难得,他定要剐碎了他!这小鬼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研究,还敢大言不惭地笑自己手段粗陋,当真找死!
  他不介意被骂丧心病狂,他也不介意被当做变。态嗜血,但他绝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的研究!这是他全部的骄傲所在,容不得挑衅!
  
  阮昧知眼下作为一个五岁的幼童,骗人时,很容易被对方当作真话。但当说真话时,也同样很容易被对方当作胡言。可谓成也幼。齿,败也幼。齿。
  阮昧知的正太人生,得瑟与悲催齐飞,奸笑共痛哭一色。
  
  刑罚暂停,阮昧知赶紧抓住空隙吐出救命台词:“你知道什么叫现象什么叫本质吗?你知道什么叫多样性什么叫统一性吗?你知道什么叫纯化什么叫强化吗?”
  居誉非愣了一下,随即眼中浮现出狂热之色,急切道:“莫非你都清楚?”他不在乎阮昧知是从哪里听得这些见解,他只要知道这些学识对他有何意义就足够了!
  “那是自然。”阮昧知胸有成竹道:“不过你是不是先把我放下来,我们好一起好好探讨探讨研究之道。”
  “好。”居誉非一挥手,银环被瞬间收回。
  
  赌赢了!阮昧知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跌回原位:感谢“探索与发现”,感谢“百家讲坛”,感谢“生活大爆炸”,感谢那些没事儿喜欢买这种盗版碟回去看的可爱顾客们。
  阮昧知那小身板在居誉非的控制下轻轻飘回柔软的床上。居誉非随之在床边坐下,满脸期待地看着阮昧知,仿若一个亲切的友人。气氛瞬暖,唯有阮昧知那手脚腕部和颈脖上的淤痕,证明着之前的状况是何等凶险。
  
  被释放的可怜小肉粽长长舒了口气,将粽子叶一一裹回身上,这才稚气却又严肃地开口道:“你所做的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实验,按照实验的目的不同,我们可以把科学实验分为定性实验、定量实验和结构分析实验。定性实验就是……”
  《来自于盗版碟的科学知识讲座》正式开讲,由以忽悠为目的,能往演讲里掺多少就掺多少沙子为方针,的阮昧知讲师倾情奉献。好在学生居誉非是一个毫无科学知识储备的老古董,拿着血色玉简,听得那叫一个专心致志兼兴致勃勃。
  
  来自于后世的科学实验方法,于居誉非而言,价值不言而喻。而更为系统的研究方法,也意味着更为繁琐的前期准备,拖延时间这一好处自不必提。更妙的是,他阮昧知身为此种方法的教授者,将不可避免地参与进今后的实验中,以权谋私。
  至于掌握科学方法后的居誉非会不会升级为更可怕的祸害,那就不是阮昧知能考虑的了。饮鸩止渴,快渴死的人哪有闲心顾及手中那瓶液体是毒药还是甘泉?
  总而言之,阮昧知用他那少得可怜的肤浅学识,将一场强。奸,成功化为了与强。奸。犯狼狈为奸。可喜可贺~
  
  【文后小科普】
  研究这一词,古已有之。
  南朝 宋刘义庆 《世说新语?文学》:“ 殷仲堪 精覈玄论,人谓莫不研究。” 
  唐李山甫 《古石砚》诗:“波浪因文起,尘埃为废侵。凭君更研究,何啻直千金。”《元史?铁木儿塔识传》:“ 鉄木儿塔识 天性忠亮,学术正大,伊洛诸儒之书,深所研究。”
  清刘大櫆 《潄润楼记》:“日有馀暇,则又自取六艺而研究之。”
                          


25、焉知祸非福 
 
  经过一场关于科学研究实验的热烈讨论后,阮昧知终于有幸被居誉非打上了‘此子可圈养起来,以待长久压榨’的标签。
  “让我测测你体内的灵气状况?”在经历了确立实验目的,实验步骤设计,实验对象筛定……等一系列繁琐的前期步骤后,居誉非终究还是盯上了实践这一重点。
  “可以,但是不能动针,不能动药。之前我跟你讲过要保证观察对象数据的完整性和稳定性,你可还记得?”阮昧知自然不敢蹬鼻子上脸地拒绝当小白鼠,只能打着科学的名义弱弱地维护一下自身安全。
  “明白。”居誉非点头,并无意见。他并非看不出阮昧知的小把戏,但既然阮昧知的价值不止于实验品,他自然愿意给予他比实验品更好的待遇。
  
  得了阮昧知的配合,检查总算可以开始了……
  什么,你要求看检查详情?
  我才不会告诉你阮昧知被扒光了然后被坏人从头摸到尾;某些地方被涂了黏糊糊的液体,感到身体变得好奇怪;然后还被热热的东西深入到体内,做出种种羞人的反应什么的呢!
  这真的只是纯洁的检查而已!不要想歪啊!
  
  纯洁的检查结束,居誉非也对阮昧知的状况有了初步的了解。
  “你之前不愿意进修炼室,是因为吸收的阴性灵气越多,你体内的先天之气耗得越快,而你也就死得越快对么?”检查完毕的居誉非轻描淡写地戳破了阮昧知之前的谎言。
  “是。”阮昧知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你为何不试试主动消耗体内灵气?”居誉非捏着血色玉简,似在查着什么。
  “我试过啊,但散得还没我吸得快呢!反正我现在是全天十二时辰都处于灵气全满的状态。”阮昧知郁闷道。
  “那你为何不试试借助那些吸取灵气的灵器或法器?”居誉非疑惑道。
  “没钱,没道具,没机会,懂?”自从被迫“坦诚相见”后,阮昧知说话直白了很多。
  “哦……你等等。”居誉非干脆地掏出储物袋,找啊找……
  阮昧知期待万分地看着他,莫非这小子要送我宝贝。
  一刻钟后,居誉非淡定收回储物袋,冲着满眼期盼的阮昧知诚恳道:“我的东西,都舍不得给你。”
  阮昧知真想哭给他看!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不妥,居誉非亡羊补牢道:“我去给你找些来。”
  “不用麻烦了。”阮昧知已经对此混蛋不抱希望了。
  “不,一定要给你找的。”居誉非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回眸一笑:“谁让,我舍不得你死啊。”
  “……”你那种‘试验品一定要好好保养,以便长期研究’的直白眼神,还真是让哥兴不起半点感激涕零的念头啊!
  
  此时时辰已晚,正是素女楼热闹的时候,可惜热闹是他们的,阮昧知什么都没有。拍拍那被反锁上的房间大门,阮昧知只能长叹一声——
  “我还是撸撸睡了吧!”
  (蛋黄:你才五岁而已,有什么可撸的! 阮昧知:你非要提醒哥这点不可吗!!!)
  
  阮昧知运气不错,这一晚既没有被夜袭,也没有想不开去袭人。一觉睡到大天亮。比较悲剧是一张眼,就看到居誉非那张狐狸脸。
  “别告诉我你杵在旁边围观了我一夜。”阮昧知揉着眼睛,对这种毫无人权的日子已然麻木。
  “怎么会,我只围观了半宿。”居誉非理直气壮。
  “……”阮昧知默默起身穿衣。
  抬起嫩生生的小胳膊,阮昧知忽而发现昨日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淤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再看脚踝,同样已是恢复如初,皮肤依旧粉白细嫩,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阮昧知抬眼看向居誉非,唇齿微动,到底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接着闷声穿衣服去了。
  
  阮昧知终于穿好衣衫。
  “给你。”居誉非递出一个储物袋。
  阮昧知接过,查看:哇哦!满满一袋子的玉饰诶!玉镯,玉钗,玉扳指……
  阮昧知嘴角抽搐:“居誉非,你真知道我是个男的吗?”
  “这些首饰,用的都是最差的玉石,毫无灵气。”居誉非道:“但事实上,所有玉石本身都具备吸收灵气的能力,只是吸收后能储存的灵气量不同罢了。你只需将全身灵气尽输入这储物袋内,这些玉石自会将袋中灵气吸走,如此多的玉石,足以让你用上一月了。”
  
  阮昧知试了试,果然,将灵气输出后,再自动吸回的灵气便少了一部分,想来是被那玉石吸去了。不难推出,只要自己不断往里输入,不肖一个时辰便能将体内阴性灵气全部耗尽。
  阮昧知冲居誉非点点头:“真是多谢你了。”
  居誉非笑答:“不用谢,等你将这些玉石温养完毕,还要还回来的。”
  阮昧知呲牙:“你敢再抠门点吗?”
  居誉非微笑:“我记得你是个男的。”
  “……”哥不爱首饰但哥爱首饰代表的钱钱啊~
  阮昧知岔开话题:“既然都是借,你借我些灵器岂不更好,灵器法器吸收的灵气量应该更大吧?”
  “灵气和法器我不想给你。”居誉非直接道:“昨日你手中并无半点器具相助,已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所以我意识到,灵气法器不适合你。”
  你是真恨我我早该知道。阮昧知默默咬牙。
  居誉非揉揉阮昧知的头,直起腰身,向修炼室走去:“你在这外边儿先将体内的灵气弄干净再说,我去修炼室替你将灵气消耗掉,免得我爹说我没好好督促你修炼。”
  
  阮昧知扒拉着被揉乱的青丝,探手入袋,输入灵气,又再吸回。忽而半垂下眼,扯起了唇角:居誉非会这么热心地帮自己消耗灵气,恐怕也并非全是好意。
  自己没了灵气,自然也就没了自保之力,居誉非若是想要对自己进行什么过分的实验,将会更加方便。他去修炼室将灵气先一步耗空,那自己到时即使想要临时补足灵气也是无门。至多也就是将这些玉石里的灵气再度收回体内,不过,经过刚刚的试验,自己貌似只能吸取走接触到的那个玉饰上的灵气,若是当真需要对敌,那点微末的灵气,绝对起不了作用。
  而且,听居誉非的说法,没有灵气的玉石是最劣质的,那么,当这些玉饰吸收了自己的灵气时,其价值是不是就会攀升些许呢?修仙界的人哪个不是以尽力吸取灵气,早日进阶升仙为目标。像自己这样上赶着消耗灵气的修士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吧,更别说是为了为提升玉石的级别而消耗。
  
  不过……居誉非这番“好意”,倒是让自己发现了一个好商机呢。
  阮昧知抚上系在颈上的玉玦,一个大胆的敛财计划悄然成型,如果这个计划真的可行的话,自己无疑将迅速晋升至修仙界的富豪之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等自己真正成为自由身时,时机才会到来。
  
  因为手上藏着能迅速补充灵气的若干下品,中品,上品灵石,阮昧知也就大大方方地决定将自身的灵气通通贡献给玉石们。
  刚传了一半灵气,忽而响起一阵敲门声。
  阮昧知尚未起身,居誉非已是从修炼室悠悠走了出来,一挥袖,门自动打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正站在门外。
  “居少爷。”女子微微躬身,自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气度。
  “是你啊,雨儿,我爹派你来的?”居誉非眯眯眼。
  “是。”女子恭顺地低首,虽然发黄但依旧柔顺的发丝软软地垂下。
  阮昧知看看那女子又看看居誉非,若有所悟——
  素女楼果然是虐待员工吧?一个二个都瘦得跟非洲难民似的。
  
  雨儿莲步轻移,来到阮昧知跟前,柔声道:“从今日起,小知你便要跟随我学习梳妆打扮及如何服侍老祖了。”
  “哦。”阮昧知兴致缺缺地应下,心下有些疑惑:为什么给人当女弟子还要学这些玩意儿?那老祖到底是在收弟子还是在收后宫啊!
  “我给你带了新的群衫来,小知,你先将现在这身裹得乱七八糟的布料脱去吧,我教你从头穿起。”接着雨儿扭头看向居誉非,笑而不语,无声地下达着逐客令。
  你妹啊,又脱!你这怎么不叫脱脱楼算了!你真当哥是黄。片。儿主角吗?阮昧知捂住胸口,往床内缩了缩,誓死捍卫贞操。
  “穿衣服什么的,还是让小知自己来比较好吧?”居誉非斜斜看她一眼,似笑非笑:“我听说这楼里,对女童有兴趣的可不止是男人呢!你可别打小知的主意。”
  “……”雨儿冤得满脸血,恨不能自挂东南枝以证清白。
  居誉非毫不客气继续道:“你只需将如何穿戴告诉小知即可,别想着动手动脚。我会盯着你的。”
  “是,居少爷。”雨儿只得答应。
  
  居誉非趁着雨儿不注意,冲着阮昧知眨眨眼。阮昧知回以白眼。
  虽然居誉非是个讨厌的家伙,但阮昧知不得不承认,居誉非的存在,确实帮了自己不少。
  他一不会强迫自己照着那无名的炉鼎专用功法修炼;
  二不会催促自己尽早提升境界,甚至愿意帮助自己消极怠工,阻碍进阶。
  三不会戳破自己的男儿身份,同时还愿意为自己打掩护,防止其他人发现。
  而他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是躺平任蹂躏而已……
   


26、哥不要变娘
 
  雨儿顶着居誉非那防色狼的目光,憋屈无比地将阮昧知今日要穿的衣饰,和为何要如此搭配一一讲解。
  “懂了吗?”雨儿像每一个老师那样,在讲解后必定要确认一下学生的学习成果。
  “懂了。”阮昧知像每一个学生那样,在老师向自己确认学习成果时果断撒谎妄图蒙混过关。
  “那你来说说这粉雪绸的小褂除了配素花缎的罗裙外,还可以配什么呢?”雨儿笑着脸考道。
  “……”阮昧知苦着脸被考倒。
  穿越前乃纯爷们儿兼穷光蛋的阮昧知此时无比郁闷,想当初,他一背心一裤衩走天下,想现在,他扮伪娘不说,还要为如何扮演一个有品味会打扮的伪娘而努力学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贼老天你敢有点儿下限不!
  
  看到阮昧知那明显的抗拒之态,雨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被居誉非那个二世祖污蔑品味有问题也就算了,现下,眼前这个丫头居然也敷衍自己,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
  见眼前女子的眼色不善,阮昧知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凡是在天朝受过基础教育的好青年,都清楚地知道一个规则——得罪老师的学生是没有好下场的!阮昧知自然也不例外。一想到今后自己的课程很可能都有这位女士的一份儿,阮昧知就心底拔凉,必须想办法挽回一下才成。
  “居师兄。”阮昧知盯上了在一旁悠哉看好戏的居誉非。
  “怎么?”居誉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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