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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遮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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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但是因为太好笑了哈哈。”神皇擦了擦根本不存在也不会存在的眼泪:“我都快要笑死了,这些人怎么能没用到这种地步?说要逆天,结果都有这点能耐,就是蝼蚁都比他们有趣,真是无聊啊。”
神帝抬头,那双金色眼眸直视神皇,神皇只看了一下便离开瞥开头,那双眼睛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就是他都不能直视。
“那就毁了他们。”平静的像在说喝茶一样。
“真的!?原来你也觉得无聊啊哈哈!”神皇站起来:“我还以为你看戏看的很开心,既然你都开口,那就毁了他们吧。这样子,我就可以继续无聊地去修炼了哈哈~”
“弄死他们,简直太容易了,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神皇笑的得意。
第117章 真相,错的究竟是谁?
温娴淑被囚禁在冷宫,身边除了小玉没有别人。自从温娴淑到了冷宫之后,便变得格外安静,甚至沉默,每天除了望着窗外便没有做别的事情。
她知道皇甫擎云知道了真相才会把她打入冷宫,否则皇甫擎云怎么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一切都已经完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冷宫沉思的温娴淑,将过去的种种想了一遍,突然觉得只有无力和无奈。这样子的人生对于她究竟又有什么意义。
温娴淑并没有将她隐藏在皇宫中的势力叫出来,也没有打算筹划如何走出冷宫。只是安静呆在冷宫。
但她也没有想到会见到温克青。
“你是来看笑话吗?看到我现在的落魄的样子,你觉得开心是吗?”温娴淑直视温克青扭曲被烧毁的半张脸,语气平淡。现在还有什么能让她心里起波澜的。
温克青走到温娴淑对面,坐在椅子上顺着温娴淑刚才的视线望着窗外,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姐姐。”温克青声音带着沙哑,似乎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如果我早点将那事告诉姐姐,也许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所以这是也是对我的惩罚。”
温克青说完,右手抚上自己被烧毁的脸颊,哪里凹凸不平,正在说着他的悲哀和罪有应得。
“不过就算我告诉了姐姐,一切是不是就真的会改变?这件事堵在我心里太久太久。”温克青就像在说一件很遥远的事情,那件事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模糊的事情。
“你究竟想说什么,如果是来看我笑话的话,看满意了就滚。”温娴淑根本没有耐心和温克青说话,对于现在的结果她已经无所谓。她原本就是一个人,现在依旧还是一个人,这就是她的命。
“其实,一直以来我和婉柔都特别羡墓姐姐你。虽然我们长得很相像,但是所有人都不会把你和我、婉柔认错。我是男子这很正常,但实际上你和婉柔虽然长得像,却绝对不会认错,我想姐姐你一定不知道这一点吧哈哈。如果说婉柔是漂亮的水仙,那么你便是高贵婉约的牡丹,只看一眼便会让人觉得不可碰触,却又被深深吸引。”温克青话里带着哀伤。“明明那么不一样,怎么会认错呢?其实这一开始便是个错误吧。”温克青笑的勉强,一边脸颊甚至扭曲地恐怖。
“我和婉柔都羡慕你,尤其是婉柔,明明你们长得那么相像,但是李皓月却偏偏只喜欢你。姐姐你还记得那时候李皓月为了追求你,每天一封情诗送到家里,信封里总是夹着一朵不一样的花。那么多天,李皓月却找了那么多种不一样的花送你。你说我和婉柔怎么能不羡慕?”温克青话里带着温娴淑不懂的情愫。那是一种羡慕,向往和渴望。
温姻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看着温克青。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后来面对李皓月的背叛,她才会觉得无法忍受。曾经如此深爱她,曾经如此的誓言结果最后却是背叛了她!
“姐姐,其实李皓月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温克青突然转过头看向温娴淑,眼里带着愧疚:“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但是那时你在皇宫,等一切大错已经铸成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你觉得李皓月等了你几年?五年,如果他要背叛你们之间的感情,他可以在你离开后就和婉柔成亲生子,但是为何是五年?等了你五年后的李皓月是二十三岁,婉柔也已经二十岁了。你觉得是为什么?”温克青看温娴淑故作冷漠的侧脸,淡淡地笑了,带着自嘲。
“李皓月心里最爱的人始终只有姐姐一个人,哪怕死的时候。”
“是婉柔等不下去,她知道姐姐和李皓月之间的约定,所以那天婉柔在李皓月的酒里下了药,然后李皓月把她当成了你,后来才有了那个孩子。李皓月自始自终只碰过婉柔那一次,哪怕后来成亲他也没有再碰过婉柔。”
“你一定不知道,那时李皓月是什么样子。家里的人逼着他一定要娶婉柔,婉柔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李皓月甚至已经离开准备去京都找你,却被家里的人带回去和婉柔成亲。因为婉柔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样子又该怪谁,该怪温婉柔爱的太疯狂?还是怪李皓月的太过执着?
“他们成亲,婉柔生子。但是李皓月却变得更加冷漠,甚至连孩子的面都没有见过,连孩子的名字都不是他取的。他甚至对婉柔说,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他孩子的母亲也只会是温娴淑的,他只会为你的孩子取名。婉柔费尽心机,得来的不过是个空壳的丈夫。”
温娴淑听着温克青讲的话,突然觉得遥远,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他讲的内容是什么。他讲的故事里的人物真的是他认识的那几个人吗?但是她似乎能回忆起记忆里那个男人的容貌。记忆里皓月对她的笑……
“我知道是你毁了温家,包括李皓月在内,我当初进宫也是想告诉你真相。但是先帝却不让我说。”温克青嘴角一勾,眼里越发嘲讽。那个男人也不过是个傻子。
“姐姐你真当以为所有人认不出你和婉柔吗?”
一句话清清楚楚。
“皇甫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是婉柔,但是他却把你留在皇宫二十多年,你觉得是为什么?”温克青恨不得哈哈太笑,那些男人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却根本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姐姐真相。明明都是长的一样,为什么只有温娴淑能得到这些人,而他和婉柔却一辈子不能?
那时,他终于体会了婉柔的心情,那种羡慕、愤怒和哀伤的情绪。
“皇甫擎云是婉柔和李皓月的孩子,皇甫云也知道。在你将他带回来之后他便知道。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不是?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
“原本我想进宫找你,想要告诉你真相,让你别再活在对李皓月的恨里。偏偏那时遇到了皇甫云。他将我带进皇宫,然后那个男人要求我不要将关于李皓月的事情告诉你,我一时鬼迷心窍便真的没告诉你真相。”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说的话,他说,温婉柔是他见一眼便喜欢上的人,但温娴淑是他后来陪伴爱上的人。温婉柔的一眼如何和温娴淑相比?一个帝王,要的是那个能陪他在皇宫中度过的人。所以,姐姐你以为为何皇甫云会将你强行留在皇宫,而为何要留住皇甫擎云?”
“皇甫云说,那是李皓月的孩子,他剥夺了你的一生在皇宫,便想要补偿你帮你留着皇甫擎云,哪怕那不是他的孩子。他可以给皇甫擎云一切!因为他知道你不会为他生下任何孩子,那么便将皇甫擎云当成你们的孩子。但是唯独皇位,唯独江山他绝对不会给皇甫擎云。”温克青笑的嘲讽:“姐姐,你说为什么不管是李皓月,还是皇甫云为什么都喜欢你?”
“皇甫云这么大方,还将情敌的孩子放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赎罪罢了。因为他欺骗了你,放任你毁掉了温家,看着你杀掉李皓月的时候,他怕是高兴的快疯了吧。所以,他才会将皇甫擎云带回来赎罪吧哈哈!!”
温娴淑的脸颊苍白的不能再白,一切都和她看到,知道的不一样……
“他是疯了,可偏偏我却喜欢上那个疯子!!”温克青表情狰狞:“他是皇帝,你怎么能让一个皇帝为了你伤心!?你一定不知道,他每次去我那里,问的总是关于你!说的也全都是你!他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知道你,可以探知你过去的人!!可我根本不想和他谈这些!!”
“我终于明白婉柔的心情,为什么她费劲心机也要抢到李皓月。凭什么!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就不一样!!为什么他们能喜欢你,偏偏不能喜欢上我们!!?为什么,全都给你!!”温克青仿佛要将所有的怨念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温娴淑白了一张脸…
“所以我恨他!我也恨你!我要将他抢过来,我要让你知道他喜欢上了我!”温克青一边哭一边大喊着,仿佛记起那段过去,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过去:“我不甘心!”
“你毁掉我的脸时,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他竟然说让我不要怪你,他竟然说这不是你的错!他说如果不是他强行将你留在皇宫,你也不会如此。那个疯子,他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是我做的,散播谣言,逼他让我做他的男宠,否则我就将李皓月的事告诉你,把他所有的罪过都告诉你!!”温克青讲到最后嘶声力竭,他那时真正体会婉柔的心情,为何这个那个男人偏偏只喜欢温娴淑,温克青看着温娴淑惊讶的表情开心不已,他像是把这些年隐瞒的事情通通讲出来。
“你以为你房间的那副画是什么时候画的?皇甫云当时第一次见面的确是喜欢婉柔,那画是他求亲时的聘礼,可是你自己呢?宁愿相信那一张画,也不愿相信那个陪伴了你二十多年的男人!!”温克青觉得好笑:“歧兰族的人早就告诉过皇甫云,你不是婉柔。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歧兰族的人,看看他们怎么回答你。”
温娴淑到最后已经眼神呆滞,听不进任何东西,只是看着窗外发呆。等了许久,她才缓缓转过头,对着温克青说:“所以呢?”
“所以婉柔和你便毁掉我的幸福?”
“是你自己不争取!!凭什么我们长得一样,为什么他们喜欢的都只有你!是你自己放弃了一切!我和婉柔根本没有错!”温克青带着愤怒,他们为了喜欢的人做出那些事又有什么错?我们不过是喜欢而已,努力争取而已又有什么错!?
看着温克青可悲的样子,温娴淑突然笑了,眼泪却无法抑制地流下来。一切都太荒谬了。她原本以为应该恨的人,却成了最不该恨的人。她恨李皓月,她恨皇甫云,可到头来,真正毁掉她幸福的人,却是从小一起长大她最疼爱的亲人!?
“……是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出生的话便好了。”温娴淑淡淡地回答:“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一切?我是要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做了多少错事!你翻弄政权,帮助皇甫擎云篡位,杀死李皓月和皇甫云,毁掉温家,还试图颠覆朝堂……皇甫云死后,我帮你做了多少错事,你却丝毫没有后悔之心,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我已经不想再帮你继续做那些罪孽!”温克青质问着温娴淑这么多年来做的种种罪孽。
温娴淑没有回答。任温克青说再多的话,她都没有开口反驳一句,直到最后温克青知道她已经不会做出任何反应,温克青才叹气哀伤地离开。离开时,温克青看着温娴淑的侧脸,深深叹气……
“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下去,现在的朝堂不会有你插手的余地,你还是听皇甫擎云的吩咐呆在冷宫。我不会再帮你了……” 说到底,温克青是怕温娴淑不甘心又会做出什么事。还是怕自己又会被温娴淑要求做什么加深罪孽的事。
等到温克青离开,温娴淑一下子疲惫,沧桑的不能再沧桑:“所以到头来,错的都是我?”
“的确啊,都是我的错。错的爱上皓月,错的代替婉柔入宫,错的杀了皓月和婉柔,错的毁了温家,错的爱上了……皇甫云……错的让皇甫擎云篡位,错的弄死皇甫云……”温娴淑抬头悲哀至极叹气:“是啊,都是我的错啊。
昭和三十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冷宫一处走水,还好及时扑灭未牵连其他宫殿,死的人唯有当今皇上皇甫擎云的生母温娴淑太后。太后逝世,皇甫擎云下令厚葬。
——冥界——
一身白色长裙的温娴淑跟在引魂者身后,去她应该去的地方。远处,两个男子正转身伸出手朝她走来。两个男子笑的灿烂,仿佛在说‘你来了’。
温娴激双手遮脸,哭的无法控制,两个男子将她拥在怀中,终于又见面了……
第118章 子宣被人掳走
“温娴淑死了?”君梓墨怀疑问着手下汇报的人,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女人会以这种结局收场。他以为那个女人应该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才对,没想到最后却是被火烧死,而且绝大可能还是那个女人自己放的火。
“千真万确,已经确认过了,的确是太后本人没错。”如果不是真的,他也不可能乱讲。更何况连皇上都确认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假。
“真没有想到。”君梓墨脸上带着冷漠:“反正打入冷宫那女人就对我们没威胁,死了就不用管她。”
“是。”
“皇甫羽那边继续派人跟着,他以后还有用。太后那边的人全都撤回来,一部分给我盯着夜修容,一部分给我盯着魔封旬。给我弄清楚魔封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查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君梓墨眉宇隆起,带着浓浓担忧。他有一个感觉,那个男人的存在一定会改变什么……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
“是,属下这就去办。”
“恩,下去吧。”君梓墨最近占卜出来的卦象都不好,尤其为子宣占卜的那几次,全都是大凶,这表示近几天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君梓墨眉宇高高隆起,他绝对不会让子宣发生什么事……
君梓墨感觉危险逼紧,但是子宣却还是和往常一样生活,就连温娴淑的死都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但是子宣却觉得奇怪……
历史似乎和过去有些不一样。
比如温娴淑死了,前世温娴淑并没有死,而是一直囚禁在冷宫,自己死的时候都还没听到温娴淑的死讯。还有一个便是,前世皇甫擎云大受打击,性情大变成为了荒淫无道的昏君。这一世目前为止还未有什么举动。不知道那晚喝醉自己想通,还是温娴淑的死对皇甫擎云打击太大,皇甫擎云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但是关于扈国的国事还有大臣们呈上的奏折还是一一批改答复。
子宣完全摸不到头脑,这究竟是顺应历史,还是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你真是很喜欢发呆啊~~”轻佻让人不喜的粘腻说不感觉,只听声音便知道来的是谁。子宣侧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进房间的夜修容,眼里冰冷。
他没有去找夜修容,夜修容倒是自己来了,夜修容感觉到子宣不善的心情一愣。子宣眼里的冰刃真是久违了。
“怎么这个眼神看我?你这个眼神实在让人很不爽……”
一金一银双眸不带任何情绪,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看夜修容这个样子,子宣却是突然笑靥如花,眉眼横生犹如妖孽摄人心魂。子宣将右手抬起,露出手腕上的红色手链:“国师大人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开?”
夜修容脸色有片刻的停顿,但很快就恢复了常色,耸耸肩:“你觉得那应该是什么,不过是个烙印罢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烙印,证明你是我的~”夜修容靠近子宣,眼里有着势在必行!
“你还真是有把握。”子宣仔细看夜修容脸上神情,知道这人不会说出真相。其实他也怀疑过,为何夜修容要将朱红果给他,阎王不可能骗他,这个东西肯定是朱红果。夜修容为了交易能让自己站起来,在之后也不会承认送的这个玩意是朱红果。只是……为何之前要将朱红果送给自己?
子宣想不明白,夜修容究竟有什么打算。
“再有两天,我们的交易就应该兑现了。到时我便能站起来了对吧。”夜修容认真地看着子宣,异色双眸闪着亮光,但瞬间消失不见。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他想要相信这次是真的能站起来……
子宣自然不会错过夜修容脸上细微的变化,笑的越发开心:“你放心,我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既然敢欺骗他,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你肚子里的孩子……”夜修容看子宣的表情,突然尴尬得用手指刮了刮脸颊。其实他想问的是上次的药有效没有,但是又觉得由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奇怪。
“这似乎和国师大人无关。”子宣表明和不想谈这个问题。
“毕竟药是我给的,难道我知道一下药效不可以吗?”夜修容表现嚣张,好似子宣没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而面对夜修容,子宣从来没有服软过。“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
“我们仅限于交易,其他的事我没有必要奉告!”子宣突然站起来,表示夜修容可以离开:“我看你的情况差不多了,再两天就会好,你不用再来了!
既然朱红果已经在他手中,就不必要再装模作样骗取夜修容的信任。
“你不继续帮我医治……”夜修容突然音量低沉,带着危险的气息,犹如盯上猎物的毒蛇,异色双眸紧紧铰住子宣,寒意逼人。
“两天后你的腿自然会好,不需要继续医治。你只要在自己的房间等到两天后就可以。”子宣脸上笑意不减,但是眼里却也是冰冷一片。反正已经不会再帮夜修容医治双腿,也不用再装了。
“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便能治好我的双腿哈哈~~”夜修容扶着轮椅子哈哈大笑,异色双眸却残忍无比:“凌子宣,你是不是将我当成傻子了!?”
那样的气势,哪怕依旧是坐在轮椅之上,煞气让人无法抵挡。
“信不信由你,你何不等两天后看看。”少年一副十足把握样子。
夜修容仔细打量子宣脸上表情,却看不出任何问题。这个少年没有骗自己的必要,而且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两天后,如果两天后他不能站起来的话……
“我等两天,要是两天后我没有站起来的话,那么你会知道后果的。”夜修容犹如一个残忍的狩猎者,信子舔了舔唇瓣,带着诡异,一金一银双眸犹如地狱的使者可怕地迸出无情的光芒:“我绝对不是个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
子宣绝对不会承认,在那一刻对于夜修容的眼神,他觉得毛骨悚然。
那天夜修容离开后,没过多久,子宣却不见了……没有任何预兆,房间里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桌子和椅子所有摆设都没有被动过,一点都不像是被人掳走。但是问子宣房外的侍卫,却没有任何见过子宣从房间里出来,而皇宫中的宫人也没有人见过子宣。
守护皇宫宫门的人,更是说下午没有看见有马车出宫。子宣就这样子犹如蒸发一样,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消失不见。这个消息对所有人来说都措手不及!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就连魔封旬都感觉不到子宣的气息,这不正常。
魔封旬脸色凝重得看着小结巴:“去找找看子宣在哪里,为什么会一点气息都没有!”
“嘎。是主人,我这就去找美人~”美人现在怀着主人的孩子,一点意外都不能有!
“去吧。”
魔封旬看小结巴离开后,自己又回房间里看了一遍,看子宣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这太奇怪了,他竟然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这根本不可能。除非……有谁用结界隔开了,所以他才会感觉不到子宣的气息。但是能让他都无法察觉的结界,那对方能力必须不弱,人界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家伙存在!?
不仅是魔封旬,君梓墨、皇甫擎云在接到子宣消失的信息时,全都开始让手下出去找。夜修容听到这个消息时,表情一下子变得嗜血,犹如要吃人一样。而此时在冥界的阎王,更是古怪得不行……
他感觉子宣是突然一瞬间气息消失,之后他再也追踪不到。子宣就像是突然消失一点痕迹都察觉不到……
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能连他这个冥界的阎王都骗过?而带走子宣的目的又是什么?距离鬼王每年一次的七月出巡,只剩下两天,而距离夜修容和子宣约定的时间也只剩下两天,为何在此时子宣会突然消失……
第119章 所谓的感应
所有人都在寻找子宣,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就连魔封旬都找不到一点关于子宣的下落,小结巴也无功而返。
“这太奇怪了!为什么会连我也找不到!?”魔封旬心里隐隐不安,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带走子宣的人,也许根本不是人界的人……
否则他都找不到子宣,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子宣消失了整整两天。
明天便是七月,鬼王出巡,到时冥界大门会打开,更不利于他寻找子宣。
“可恶!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魔封旬愤怒不已,他一直以为自己魔力强大,根本不会有难道他的事情。在魔界谁敢和他作对,在人界那更是不可能会有。那么究竟是谁!
“嘎,主人,要不要找魔王帮忙嘎!”主人毕竟才刚刚成年,这时候让更多人来寻找才是正确的做法。
“你回去找老不死的,我继续找子宣,他现在怀着我的孩子,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魔封旬脸色难看,这样子烦躁的心情他是第一次感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体会,焦躁、苦闷、厌恶的情绪。
“嘎,我这就回魔界嘎!”小结巴说着转身便消失在空中,速度快的犹如利刃一般划破天际,只留下一道黑色痕迹。
子宣,究竟在哪里!?
子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好似做了一个非常难受的噩梦,但是怎么想却想不起来,只知道紧紧抓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将脑袋撞在墙上好停止这种疼痛。
“哟,你醒了啊。”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子宣看去率先看到的是一头乌黑长发,男人剑眉星眸,唇瓣微微撇开带着三分魅惑和七分风流,矛盾的杂揉在一起却让人觉得异常和谐。此时男人正半蹲着身子,看着情形爬起来的子宣。
“你是谁。”子宣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不是在皇宫。
男人好笑看着子宣的眼睛,确定那双眼睛看自已除了陌生没有其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看起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哈哈。”
“……”男人的话让子宣一愣,在看对方调笑的模样,好似他们应该认识一般。但是自己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
如此出色的男人,如果认识的话,自己不可能会忘记才对!
“神皇。”
神皇模着下巴,蹲着身子凑近子宣,摸着下巴将子宣的容貌看的仔细:“恩,这样子看长相还是有点变化嘛,我还以为一点都没变。这表情还真是一样,果然从幻境看还是不太一样。”神皇说着子宣完全听不懂的话,一个人自言自语。
“你抓我来想干什么。”子宣退后一步,拉开自己和神皇之间的距离。男人给他的感觉相当不好,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警告他。
“抓你来干什么?”神皇邪邪一笑,觉得子宣问的这个问题白痴到了极点:“当然是因为我无聊啊!”
“……”
“说实话,我觉得你也没什么本事了,毕竟已经变成了蝼蚁了。但是啊,神帝那家伙就是担心个半死,连我修炼都被打扰了。我就搞不懂,你这个样子究竟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神皇伸手掐住子宣的喉咙,稍稍用力:“蝼蚁,我只要手一用力,你就得再轮回一次……”
子宣脸色发青,呼喙开始不顺,双手狠狠抓着神皇掐在脖子上的手,想要硬生生掰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不过貌似这样子死太便宜你了,我还是等到明天。等鬼王那家伙出来后一起解决。得弄个魂飞魄散,在不会留下后患。”神皇放开手,站起来擦擦手,好似刚才碰触的子宣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所以我说神帝那家伙不行,扭扭捏捏像个女人。几百年前就应该把你打得不能轮回才对自找麻烦,哎呀,哎呀。”神皇说完也不理会子宣究竟有没有听懂,就双手背在身后离开。
离开的时候,大手一挥房间外面结界又加重了一层,只是在子宣眼里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就再等到明天,一起解决掉。杂草就应该一次性铲除清楚!”神皇说得势在必得,他不是神帝,绝对不会做什么给自己留下后患的事。既然那个古板的人下不了手,那么就他来干!
不过踩死几只蝼蚁,有什么关系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皇笑的嚣张万分,那笑声让原本就觉得难受的子宣越发难受。
子宣胃里泛酸,又开始想吐了……
只是这样子一想,果然子宣控制不住,突然趴着地板呕吐不止,就像脱离海水的鱼到了陆地一样,难受地全身直冒冷汗。看着外面的天色,还有肚子难受的情况,他就知道他被抓来的时间不短。只是不知道是一天,还是两天……
没有魔封旬的魔力,肚子里的那玩意又开始折腾了。子宣吐得连眼泪水都流出来,到最后呕吐出来的全都是酸水。
“真难受。”子宣愤愤地擦掉嘴边的水渍,抚着肚子。那个将他抓到这边的男人说的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他一句听得懂的!但是至少有一点他算是听清楚了。
那就是那个男人要杀他,而且不是现在,是要等到明天七月一日。
究竟为什么……
“恶!”才刚一想,子宣肚子又开始难受干呕,这下是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肚子一阵阵绞痛,他似乎能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在不满得翻滚,想要吸食魔力。
这段时间全都是靠魔封旬的魔力,自己才没什么感觉。没想到现在没了魔封旬的魔力,竟然会这么难受!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啊?”魔封旬愣愣地抬头看着远处,喃喃自语:“总觉得刚才好似听到子宣在叫我?”努力感应一下气息,却还是没有察觉到子宣的。难道刚才是幻觉!?
“找到子宣了没有!?”君梓墨质问旁边的魔封旬,一脸着急的样子。
“没有,刚才应该错觉。”魔封旬抓抓后脑勺不太确定地说。对方是子宣的师傅,估计也是找不到子宣,就跑到自己这里来说要一起找子宣。结果两个人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
“我还以为你找到他了,我这边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任何消息。”君样墨脸色沉重,连歧兰族的人都找不到子宣的下落,抓走子宣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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