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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的使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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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把拽住了秦汀的胳膊:“少将!少将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啊!”
秦汀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这个大男孩不如基地中其他人成熟果决,恐怕这次剧变他是最不好过的一个,而这一切都是因自己骤然消失而引起的,“我……对不起,同伟。”
“行了行了。”顾桐好在旁边冷冷插言,毫不留情地揪着他弟弟的衣领子将他拎开,“有话说话,别像个小孩子似得搂搂抱抱。”
顾同伟撇了撇嘴,和秦汀到客厅中坐下;而顾桐好似乎另外有事,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门去了。
当客厅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秦汀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顾同伟:“你快告诉我,为什么李述他们会被停职调查?”
“少将,他们发现六年前试剂丢了的事情了,更发现了五年前在M国边境小八失踪的事情。”顾同伟颤声说,“杨录庸那老头子……少将……全瞒不住了……”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秦汀只觉得胸中如同有千斤大石压着一般,半晌终于艰涩地说:“那——这就是李述他们被停职调查的原因?”
“不。”顾同伟用极轻极轻地说。
难道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秦汀大惊,连忙追问:“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顾同伟抬头定定地看他。
不知为何,在此时此刻,秦汀竟在这个天真的男人眼中看到了一丝奇怪的光亮,一丝不属于他的光亮。正奇怪见,却听顾同伟开口、用一种古怪的声线说:“我在接受调查的那几天,他们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他们问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秦汀要偷TR89…7号实验试剂?”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不说啥了……
☆、风云再起
秦汀怔怔地坐在那里,半天没有明白顾同伟话中的意思。
他们问问什么自己要偷试剂?那、那这不就证明他们怀疑自己是监守自盗?他们竟然——竟然——
“少将,他们为什么要怀疑你啊!”顾同伟一把抓住了秦汀的手,说话声音有几分不正常的尖利,“为什么?难道你——”
“你怀疑我?”秦汀猛地回过头去盯着顾同伟。
顾同伟一愣,立刻勃然大怒:“少将!你怎么能怀疑我怀疑你?!”
纵使是心头乱如麻的秦汀,听到他这句话也不由得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很惊讶,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一定是杨录庸那老东西。”顾同伟咬牙切齿,大有食其肉、饮其血的架势,“他一定是想趁这机会把你和李书记一起抹黑,让所有人都不得翻身。靠,少将,我猜试剂被偷一定和他有关系……”
难怪他一下飞机对方的动作就这么大,秦汀暗自颦眉。不过看来杨录庸还没找到什么致命的证据,不然的话今天他和顾桐好是万万走不了的!
“我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秦汀猛地转过头看顾同伟,“我要立刻走。不然被杨录庸他们抓到,那时候他们想从我这里捏造什么假证易如反掌,我们就再也没办法反身了。”
“我知道,我姐姐就去安排这件事情了。”顾同伟点了点头,“她想的是,如果卡特家的人能亲自把你接出国的话是最好了。小八那家伙现在真是牛气,估计连杨录庸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你先出国避一避,李书记说他自然有办法的。”
秦汀笑了一下,心中有些许说不清楚的复杂。在不知道国内情况的时候他冲动地回来,差点直接撞入了对方的陷阱。接过到这边还不到几个小时,就又要联系秦子佩让他帮助自己离开。最让人无奈的是,他还对国内这正在经历人生最大考验的众人帮不上任何忙。
为什么到了最后,他反倒是让所有人保护的那一个呢?秦汀在心中无奈地笑了笑,不禁觉得再见秦子佩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对了!”秦汀忽然想起一事,便立刻转头问顾同伟,“何苗人呢?”
“嫂子?”顾同伟一呆,“你不是早就和她分居了吗?为什么还……”
“现在不是讨论我和她分不分居的问题。”秦汀皱眉说,“法律上来讲她还是我的妻子,杨录庸不会白白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抹黑我的机会,咱们要想办法立刻找到她。”
“你放心,已经在办了。”
顾桐好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秦汀一回头,却见她拿着手机快步走过来,到他对面的沙发前坐下了,“我昨天晚上就让人去你老家去找何苗了。本来是打算让她和你一起出国的,但是现在出了点小问题。”
“小问题?”秦汀不解。
顾桐好看了一眼秦汀,淡淡地说:“卡特家不愿意来接你。”
什么?
别说是秦汀,就连一旁的顾同伟都傻了。他挠了挠头,呆呆地推了推身边的秦汀问:“少将,你们俩闹矛盾了?你能不能给小八打个电话让他别挑这个节骨眼儿发小脾气啊?”
自从法国拍卖场的事情以后,顾同伟就从何家那里听说了当年那个美丽的变异人小八还活着的事情,并且也了解了他对秦汀那些感情。不过从现在来看,小八对少将也没多认真嘛,这生死关头的时刻他还闹小别扭,顾同伟有几分不忿地想。
顾桐好一眼就看出了弟弟的想法,厉声喝道:“顾同伟你别在那儿给我乱想!”然后转头问也是一脸困惑的秦汀,“少将,您有什么想法么?”
秦汀摇了摇头。按理说秦子佩刚把他送走就被通知他又要回去,应该高兴得都找不着北了,立刻飞来中国把他带走才算正常。唯一有可能的解释是——
“秦子佩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秦汀叹了口气说。
顾桐好皱起了眉。
“我猜应该是贾里德不愿意趟我们这潭浑水,所以替秦子佩拒绝了。”秦汀说,“你是联系得哪里?”
“我联系的是卡特家的主宅,然后叫人找秦子佩。”顾桐好皱眉说,“接电话的人的确自称是秦子佩,我向他说明情况之后他婉言拒绝了,说最近有一大笔生意需要他亲自监督,恐怕没时间来接你了之类……”
虽然清楚这一切应该都是贾里德卡特指示的,但秦汀心中还是有一点不舒服,他无法想象这种礼貌而冷漠的话语会从秦子佩的口中说出来。毕竟那个人对他,无论是愤怒还是高兴,都是十分极端的。
不过他又是什么时候这么信任秦子佩了?秦汀有些无奈地想。
“现在没办法,我只能把你先送出北京和去接何苗的人会合,然后把你们送到边境线那一带看有没有办法偷渡过去吧。”顾桐好叹了口气说,“没想到我有一天竟然也会做这种事情。”
“谢谢了,顾小姐。”秦汀真诚地说。
“别谢我,我这些服务可不是免费的。”顾桐好挥了挥手,“顾家旗下的医院最近有一个DNA改造工程。等一切平息之后,还希望秦少将能免费帮我们咨询咨询。”
“姐!”顾同伟不乐意了,“我也是学这个的,你为什么不找我啊!”
顾桐好哼了一声,连理都懒得理他。秦汀笑着拍了拍气得跳脚的顾同伟,对顾桐好说:“没问题。”
“OK,那现在就出发吧。”顾桐好站起了身说,“现在晚一会儿都是危险。我刚接到消息说何苗的车子已经到近郊了,咱们也别拖拉。”
秦汀点头站起了身跟着顾桐好走了出去。顾同伟现在不能出家门,所以只将他们送到门口,然后拉着秦汀的袖子有些委屈地说:“少将,你可千万要赶快回来。不上班的这些日子何家老嫌弃我没用,觉得我帮不上忙。如果不在N19的话,他估计很快就把我抛弃了!少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秦汀笑着拍了拍他的头,答应了。而直到他上了车,车子缓缓开出顾家住宅的时候再回头看去,身后那个站在门口一直挥手的身影也没有离开。
这孩子……秦汀在心中无奈地笑了笑,估计是关心着他,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吧。
送秦汀的这辆车子得了顾桐好的指示,争分夺秒开得飞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出了北京高速公路的收费站,到达了指定的会合地点。果然在那儿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面包车,外面站着个人正在抽烟,一见他们的车就立刻走了上了。
送秦汀的司机和那人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转头对秦汀说:“我就送您到这里了,接下来由他们带您走。”
秦汀点头,下了车跟着那人走过去。一拉开面包车的后车座们,里面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立刻转过头了头,怔怔地看着秦汀。秦汀在心中叹了口气,上车把门关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何苗眼眶一红,别过脸去不看他,不过肩膀细微的抖动还是暴露了她激动的情绪。秦汀心中十分愧疚,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如此颠沛流离,经历这种危险,于是又轻声劝慰道:“别怕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们明明已经分居了不是么!”何苗终于开口,略带沙哑的声音中流露出些许委屈,“为什么他们还要找上我!”
秦汀张了张口,不知道如何说是好。现在的情况如此复杂,有些更是不能随意透露出去。他想了想,只好委婉地说:“但你还是我的妻子啊。”
其实他的本意是说,你虽然和我分居了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咱们还没正式离婚,所以不算完全没有关系。但这话听在何苗的耳朵里却完全变了味道。她猛地回过头,撇着嘴狠狠地瞅着他,然后猛地搂住他的肩膀哭了出来。
秦汀有些愕然地接住了她扑到自己怀里的身子,随即便立刻明白她是误会自己那句话了。不过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要先稳定住她的情绪就好。秦汀当下不再说什么,只是拍着她的背,轻声讲些安慰的话。
两人说话之间,面包车已经开出去了很远。秦汀问过了司机,他们这一段行程至少要7个小时。为了保持最好精神状态,待何苗的情绪暂时安定下来,秦汀便闭上眼睛靠在了后座上打算休息一下,没一会儿便坠入了梦境。
这一觉虽然是在车上睡得,但由于刚才神经过度紧绷,所以秦汀睡得很熟。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车子已经停了,而外面也黑了天。秦汀揉着眼睛坐起来一看,却发现何苗和司机都不在车上,不知干嘛去了也没有叫醒他。秦汀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现在应该是下了高速公路在哪个小县城里面,不远处还能看见有商店、住家的灯光。
何苗他们应该是去采购东西或者去找卫生间了。秦汀如此想着,又靠回了椅子背上,静静地闭目养神等着他们回来。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秦汀忽听有人敲玻璃,睁眼一看果然窗外有人正俯身看他,只不过窗上结了层雾气所以看不太清脸。秦汀也没想那么多,直接伸手打开了车门,“去干吗了?怎么也不叫——”
秦汀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头。然而当车门打开他彻底看清是谁站在那里时,却猛地顿住了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注了猜这人是谁?
(昨天忘带钥匙被关在宿舍外面直到半夜,真是没时间更文了。昨儿真是我的黑色星期五,囧……)
☆、真面目
等到秦汀从昏迷中渐渐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头痛欲裂,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等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
怔怔地坐起来,秦汀逐渐想起了之前他打开车门后被外面的人打昏的事情,以及那个打昏他的人……
原来是这样!秦汀只想冷笑,原来偷试剂的人是他!一直以来,亏自己把他当做心腹、实验室里最信任的人之一,原来这些信任在他眼里全部都是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
心中逐渐冷了下来。当房间的门被推开的时,秦汀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走进来的人,一言不发。
“少将,你头上的伤还好么?”被秦汀看得有些不自在,来人轻声问他。
“我可不敢当你叫我‘少将’!”秦汀嗤笑了一声,讥讽道,“我现在想,从你进实验室到现在,可有说过一句真话没有,林建安!”
站在门口的人——林建安局促地看着目光如刀锋般射来的秦汀,略有些痛苦地深吸了口气,低声说:“我是不得已的——我真的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什么叫不得已?”秦汀怒道,“我亲自把你招进的实验室,就因为你是个极有才华的人!不过现在想来,你那些父母双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经历也都是编的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
“我真的是不想啊……”林建安颤抖着往前走了一步,死死地看着秦汀,“少将,你听我说!我本来已经想放弃了,我已经跟上面说了我不要再继续在这里当卧底了,我——”
“等下!”秦汀连忙截住了他的话,“你说上面?什么上面?”
林建安猛地一顿,焦虑地看了一眼秦汀,似乎不知该不该说出来。犹豫了半晌后,他终究开口,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其实我并不是中国人……”
“什么?”秦汀大惊,厉声道,“这怎么可能?你进入N19的时候都做过背景调查,你明明就是——”
“那些都是伪造的!”林建安无奈地说,“少将,看来你对这些东西真的是一窍不通。我从小时候就来到中国,潜伏下来,就为了有一天能够进入你们的国家实验室。我的国家为了安排一个像我这样一个棋子,甚至能策划几十年之久……”
“原来如此。”秦汀冷笑,“那真是辛苦你了,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间谍!那你说,你是哪里来的?”
“我是日本人。”林建安飞快地抬眼看了下秦汀,当看到他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惊与愤怒时,又连忙垂下了眼睛。
日本人……日本人……秦汀简直不能相信他的耳朵。这个一起工作了数年的伙伴,竟然在今天忽然告诉自己他是潜伏在基地多年的间谍,还是日本人!虽然方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无法接受!
“其实在六年前我偷到试剂并送到法国地下拍卖场的时候,就应该撤离中国了。”林建安继续低声说,“可是因为少将你的原因,我们并没能拿到那些试剂。而那时候我又接到国内的消息,主导我卧底计划的最高官员因为财政腐败的问题下台了,卧底计划被迫停止。而我也成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存在,没人接我回国,我只好一直在基地里面待着……”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动作,秦汀暗暗想。
“在这六年里,我真的很开心。我是真的喜欢科学的,只是以前一直只想盗取实验室的机密,没有把什么心思放在研究上……在这段时间里,我甚至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用回日本了,就这样呆在N19就很好,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林建安颤声说,“然而、然而前一阵子国内竟然又忽然传来消息!说当初下台的官员又被启用,我的卧底计划也重新启动!我真的不愿意……真的!在经过那么幸福平静的生活之后,我真的不愿再提心吊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骗你们!我回了总部,说我不想再继续了,我想退出卧底计划。可是他们竟然对我说,我的一家老小都还在东京!我弟弟甚至还在政府部门上班!如果我不照做,他们、就——”
话到此处,他再也说不下去,猛地蹲在地上捂住了脸,痛苦地低声抽泣着。
秦汀看着林建安,心中也十分的复杂。的确如林建安所说,这几年来他在他的专业领域进步很快,性格也比刚进实验室的时候开朗了许多。然而却没想到,这些转变的背后隐藏着如此多的秘密。
“这么说,当初李司令的去世,也和你们有关系了。”秦汀缓缓地问。
“李司令……”林建安抬起头,表情有些恍惚,重复了一遍才想起来,“哦,是没错……当时负责卧底计划的官员下台还没多久,一些势力还没死完。他派了些人来中国,希望能从一些与N19有关的人嘴里打听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可惜什么都没问出来。最后只买通了一个叫陈书明的工程师,不过却有发现他的行踪被李司令给盯上了。上面觉得这条路走不通,就联系了美国黑市的一些人来这边帮他们‘扫尾’。没想到活做得不利索,连同李司令和那些老美都死在小八的手下了。”
秦汀只觉得心中阵阵寒意:“这么说,当初那些所有死在家里的、与N19相关的人,也都是你们下的手了?”
“啊?怎么可能!”林建安连忙否认,“不是!我们是在到处追查那些人的下落,但是在找到他们之前,就已经发现他们已经死了!”
秦汀心中一痛,顿时明白这些人应该是被灭口了,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难掩的无力与复杂感。
努力按捺下那股烦闷之意,秦汀看着林建安,问出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跟我妻子有什么交易或者联络?”
林建安一惊,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秦汀痛苦地闭上眼睛,在心中猜测和真正被证实带来的打击,还是不同的。一瞬间,他只觉得全世界都好像背叛了他一样,在没有什么人值得信任。
“不过你也不要太怪嫂子了!”林建安急切地说,“其实她也是被逼无奈!有很多次她也想放弃了,但是国内那边也拿住了她的把柄!我们真的都没办法脱身啊,少将!”
被逼无奈……秦汀一瞬间只想大声冷笑。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三十多年的生命里,那些信任、友情与爱情竟然都是一个个精心编制的谎言,而他自己也不过是别人股掌之上的棋子,被耍的团团转!这些人,都说自己是被逼无奈,他们可曾想过他的感受?他这个受骗者的感受?
原来被欺骗、被抛弃,竟然是这种感觉。秦汀恍然之间,竟然想起了他与秦子佩五年后首次重逢时,那个人脸上深入骨髓的仇恨与痛苦。当时他不能理解,如今真正亲自体会,才明白那种感觉……
痛。真的是痛的。
而且,再也无法原谅。
“说罢,你现在打算拿我怎么办?”秦汀再睁开眼,脸上已经冷如冰,“何苗人呢,不敢来见我么?”
“不是……她另有事情要办,已经离开了……”林建安有些瑟缩地看着秦汀,低声说,“上面让我们把你送到日本去。他们对你的研究很好奇,有很多问题想让你解答。少将,你放心,只要这一路你不做无谓的反抗,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其实想想,在哪里做实验不是一样呢……”
林建安后面的话秦汀已经没有再听了。他往后一靠,注视着天花板,开始怔怔发呆。
秦子佩,我现在惹出大麻烦了,你又在干什么呢?这次我要是被劫走了,可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你不会以为我有抛下你了吧?那可真是冤枉,因为我这一次,是真的不想离开啊。
还说让我不要自己承担,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就没影了。秦子佩,看来你也还是个小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林建安和何苗的真面目给揭示出来了,这也预示着本文完结在即……现在某秋正努力存新文中,希望《爱你》中的缺陷能在新文中有所弥补。
☆、旧识
林建安果然如他所说一般,并没有为难秦汀。在打了几个电话后,他上前将秦汀的双手绑在背后,并给他带上了眼罩,扶着他的肩膀将他退了出去。听声音应该是将他送上了一辆车,车上还有其他的人。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漫长而颠簸的旅途。
秦汀被蒙着双眼,嘴也被布条勒着,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应该是后备箱一样的狭小空间内,十分的难受。幸好挟持他的这些人会定时给他喂些水,并拿来尿壶让他方便,不过这已经足够耻辱了。
到了后来,他们好像弃了车搭上了飞机,因为秦汀能听到螺旋桨的声音。至此他的心中一沉,看来李述的人没有找到他,如果他们就此将他带出国的话,他能逃走的希望也就十分渺茫了。
飞机的飞行时间极其漫长,秦汀逐渐累了,靠在一旁的东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感觉到是有人在推他并说着什么,仔细一辨别,是林建安的声音,“少将,我们到了。”
到了?秦汀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是到日本了么?如果这些人以为将他带到了日本,他就会为他们的科学实验做什么贡献的话,那这些人就太天真了。打定了绝对不会妥协的主意,秦汀心中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站起身随着林建安的引导走了出去。
跌跌撞撞地行了一段路,上了车又开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了目的地。然而一下车秦汀就觉得有不对劲,因为耳边人低声的交流用语并不是日语,竟然是英语和法文!
秦汀心中大奇,难道林建安没有直接把他带到日本?他在心中估算了一下飞行的时间,不禁猛地一凛——难道他们又要用上次借着法国地下拍卖场偷渡货物的方法,摆脱国内人的追查么?
不过这样也好。秦汀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还不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他就还有逃生的希望。
杜瓦波觉得自己和那位姓“齐”的先生是实在是太有缘分了。不夸张的说,他甚至目睹了这位齐先生一声的颠簸起伏——从初次见面时高高在上的座上宾,到第二次见面时大人物身旁沉默无语的跟班,再到这一次——狼狈不堪被人押解着的阶下囚。
“松田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瓦波悄悄将林建安拉到了一边,叫着他的日本名字焦虑地说,“你们是从哪里把这个人搞来的?”
“这个人?”林建安奇怪地反问,“你认识他?”
“我——哎不说了。”杜瓦波有口难言,“松田先生,你从没告诉我你们要带走的是这样的大人物啊!”他还以为是这些日本人是把哪个权贵家的儿子拐走买作男宠了呢。
林建安眯起了眼睛,语气有点不善:“杜瓦波先生,您应该明白这些事不在您的考虑范围之内吧?我们付了钱,您提供服务,没什么可说的吧?如果您觉得这笔生意不合算,当初可以不和我们合作,现在问这么多是个什么意思?”
杜瓦波顿时哑口无言。这个日本人背后似乎是美国黑市,那是个他都不敢轻易招惹的领域,更不用说这个人似乎有更大的来历。
无可奈何地看着那群人押解着那位姓齐的男人走远,杜瓦波不由得阵阵头痛。他又想起上次见面时,卡特家的少东家看那位齐先生的目光,不由得深觉自己这一脚的浑水蹚错了。
“杜瓦波先生!”身后忽然有人招呼。
杜瓦波一回头,却见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相貌硬朗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微微向他一颔首。
杜瓦波连忙大步迎了上去,热情地笑着说:“季先生,欢迎欢迎,第一次来到这个拍卖场,您可还满意?”
这个中国人来历也十分不小,他是最近才在业内崛起的商业新秀,背景是中国某能源大企业。本来这个能源企业也算不得国际一流,不过几年前这企业竟然和傅氏合并了。傅氏老本行就是做新型能源研发的,现在和这个能源企业一合并,一下子抢占了很多国际市场份额,而这位姓季的CEO也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杜瓦波笑着和季先生握手,心中却想起了一个小道的八卦。听说这个人以前是当兵的,军队里认识了傅氏的小少爷,并且两人关系有那么点不明不白。这就是为什么他家的能源企业能拉动傅氏的原因。
“还不错。”季先生点了点头。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杜瓦波刚想请他去贵宾席就坐,就忽听那位季先生状似不经心地问:“刚才看见您在和几位日本人交谈,我觉得他们有点眼熟,请问那些人是什么背景?能帮我们引见一下么?”
杜瓦波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子,慌了。莫非那位齐先生和眼前这位也认识不成?他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那个姓齐的和这么多大人物有瓜葛,他就不该搅到这一群人里面来……
心中想着,杜瓦波嘴上只好赔笑道:“也许是吧,等拍卖结束之后,我自然会向您引荐,不用担心……”
那位季先生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自己去贵宾席,便直接自己离开了。
待杜瓦波的身影消失在身后,那位季先生面上的神色一冷,立刻加快了脚步往自己在拍卖场中的房间走去。到了后直接大力推门进去,把屋子里一个正躺在沙发上吃爆米花的年轻男人吓了一跳。
“我靠季予你那么大力气干嘛?!”相貌十分漂亮的青年没好气地拍了拍胸口,从地上捡起了那个撒了一半的盛爆米花的大碗,“把我吓尿了知道么!”
季予寒着脸上前一把夺过那个碗,“又吃这些东西!再这样明天你什么正餐也别想碰,饿着!”
青年不开心地撇了撇嘴,却又不敢反驳,便缩回头生闷气去了。季予也不再理他,转身对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助理说:“现在给我找出来江陵的电话,我有急事。”
助理答应了一声,连忙从包里取出了季予那只商务手机,查找他要的手机号码。
青年看着他脸上一层层往上罩的煞气,心中顿时大感好奇,也顾不得方才那一点小别扭开口问道:“怎么啦?你是不是在这儿看到江陵的盗版画,想打电话向他告密啊?”
“我可没那么无聊。”季予嗤笑了一声,挨着青年坐下,旋即又皱起了眉,“我刚才好像看见秦汀的身影了。不过也不是特别确定。”
“什、什么?!”青年“噌”地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惊愕地叫道,“不是说秦少将前一段时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灭掉了么?我还难过了好久呢!”
季予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按在了怀里才说:“就你那点情报量,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他没死,不过应该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那些人应该是想从这里把他转送到其他国家。”
什么叫就你那点情报量……青年大感自尊心受到了侮辱,不由得怒道:“那你还在这儿呆着干吗?咱们直接杀进去把秦少将救出来!给我一把枪,我来开路!”
“傅东篱!”季予“呯”地一拍桌子,声色俱厉,“你老毛病又犯了!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不反省完了今天别上我的床!”说罢,直接起身从助理那里接过手机,到屋子的另一边打电话去了。
留下傅小少爷独自坐在沙发上,嘤嘤嘤地咬着手绢纠结:不和季予睡嘛?可是没有他搂着自己,自己一个人睡不着的呀!呜呜,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不明白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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