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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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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住眼眶里针扎似得痛苦,箫古狠狠地把纸人点燃用脚踩进泥土里。唾了一口唾沫。“死东西。”不远处,小屋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有了前期奠定,箫古也没那么怵了,撒腿就往小屋里跑。
  刚到门口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把箫古差点掀倒。地上歪倒着几个香炉,还有一些不明液体,几滴血迹一直延伸到一扇小门前。箫古走过去打开,后面是一个很小的空间,只有几张破烂桌子,地上有块木板掀在一边,箫古蹲下看了看,有个梯子,下面有微弱的光。
  想了想,箫古掏出口袋里的小剑拔出,刀刃有些钝,箫古在地上磨了几下,顺着楼梯慢慢走。到底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有几个祭坛模样的摆设,箫古走过去看了看,上面摆着的都是些面目狰狞诡异的雕像,箫古来气,一脚全给蹬了。
  正解气呢,身后一阵阴冷的气息滚滚而来,箫古立刻转身后退。“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会会我的鬼奴吧。”刮锅底的声音响起,箫古往那个角落看去,只见一团人影缩着,箫古刚要过去踢上几脚,却被几个血肉模糊的鬼影给堵住了。
  这几个鬼影可一点都不啰嗦,只取箫古要害,“哼,受死吧。”箫古摸出玉珠,也不废话,张口狠狠咬在自己的手指上,眼神狠戾。嘴里有了血腥味,箫古狠狠地按在了玉珠上,往前一送。“都给我进来吧。”几个鬼影如临大敌,全都转身朝刮锅底缩着的墙角涌去。
  箫古举着玉珠跟上,跑得慢的两个鬼影立刻被玉珠吸了进去。“啊!啊!啊!”墙角的人滚了出来,在地上来回打滚,其他的鬼影像受惊的野马不断地往他身子里钻。箫古看清楚那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长相普通,面色苍白,嘴唇鲜红,左脸颊有一道直直的肉色伤疤给那张布满死气的脸增添了几分凶狠。
  “你,你好狠,我罗雄不会放过你的。啊!”随着罗雄滚动的动作变慢,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箫古过去狠狠地踢了两脚。“让你害人,让你放纸人,让你说狠话!”箫古又补了两脚,还不觉得解气,还要踢,一只白骨森森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走!”是洛羽的声音,此时的洛羽完全是一副恶鬼的模样,脸色青绿,两只眼睛泛着幽绿的光,神情很疲累。箫古还是吓了一跳,要不是彻底放松下来没了力气,他一定会把玉珠拍到洛羽脸上。
  “你怎么了?”箫古连忙问,洛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摇摇头没进了玉珠里。箫古四下看了看把能砸的都砸了,这才离开。
  天已经蒙蒙亮,箫古只穿了一件短袖的身子在凉凉的夜风中不住的哆嗦。回到家,箫古一头栽进床上,蒙头大睡,这两天可把他困死了。这合同签的真是赌命的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  

  ☆、中招

  睡得天昏地暗中,箫古被一阵淡定持久的敲门声从周公那给拖了出来。怀着万分的不情愿,箫古走一步歪在墙上迷瞪一下,“谁啊!”情绪很不好,拉开门,闭着眼睛就吼。
  “箫古!”迷糊的箫古被这一声断喝惊得一跳,门外站的是小九,拎着一个牛皮袋子。正扭着眉头盯着他看。
  “小九,这么早啊,有什么事待会说好不好,我有点困。”箫古皮笑肉不笑,敷衍挥挥手。连门都不关转身往卧室晃。小九一把抓住箫古,语气很严肃,“箫古,你有没有不舒服?”箫古好想睡觉,有点不耐烦了。
  “不舒服?没有,就想睡觉。”箫古挣扎着想把手从小九那里滑出来。小九二话不说拽着箫古冲进浴室,把他往镜子面前一推,用力拍几下箫古的脸。“你给我好好看看!”箫古揉揉眼睛,镜子里的他,上身赤着,十几条紫红色的蚯蚓状斑痕无规则的布满整个胸膛,箫古不敢相信,使劲揉揉眼,再看。
  转过身,后背也是,拽下裤子,光滑一片,那些瘢痕到肚脐那就没有了。“哇靠!”箫古用力砸在镜子上,脆弱的镜子裂成了一块块,都是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庞跟着碎成好几块,变得很诡异。
  “吗的!”低吼一声,把洗簌台上的日用品全部扫到地上,箫古往地板上一坐,抱着头,不发一语。小九在旁边把刚抽完的烟蒂扔进垃圾通,也坐到冰凉的地板上,拍拍箫古的肩膀。“陈师傅还有两天回来。”箫古心里发苦,盯着地板,沉默。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九看箫古只顾自己发呆,红彤彤的双眼有水气。还是多了一句嘴。箫古哑着嗓子把昨晚的事挑重点说了一遍。小九听完也不说话了。“好好休息,这是上次那个物件出手后你的份。”有点分量的袋子压进箫古手心,小九看了看他,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转头出了门。
  箫古在小九走了之后,挪到大门口把门带上。一言不发砸到床上继续睡。就让这么睡过去吧。心里这么寻思着。再一睁眼,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箫古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抵着眉心,箫古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明明穿着衣服睡觉的他怎么会只剩下了一个内裤。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这种焚心的状态好久没有过了。往后一仰,箫古把新拿出来的衣服按在脸上。在第二个收养家庭被冷暴力对待,他如此过,第三个女朋友招呼都不打人间蒸发他找了很久直到站在对面街亲眼看着她笑颜灿烂的上了婚车,他也如此过,这次是什么?等死的折磨?
  随便套上衣服,箫古去楼下买了一份快餐,刚吃了几口,胃里翻腾的要死,跑到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回来在吃几口又吐了,箫古只能放弃。从冰箱里翻出几个苹果,一袋剩下的面包。还没吃呢,刚闻到味道就吐了。
  不断苦笑着,箫古坐到书桌前,把自己舍不得扔的东西都拿出来,仔仔细细的收拾好,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知道该留给谁,这么点可怜的财产不如捐给贫苦学校。许久没拿出来的盒子里有一张父母和刚出生几天的他合影。箫古拿出来看了好一会儿。又放了回去。几封自己曾经写过的情书,箫古打开看起来,看着笑着,想着当时傻兮兮的自己除了笑也剩不下什么。过去的自己留下的痕迹也就这么多。
  感觉到自己快要挂掉,箫古平静了,知道了结果后也没什么好挣扎的。困意袭来,箫古把这些统统收拾好,最后收拾到玉珠和那几个小剑,箫古把一个个小剑都擦了一遍,抓起玉珠,箫古心情又复杂起来,说起来,他也不怪洛羽,机缘巧合罢了。
  “说不定哥很快就没了,你的自由估计得靠你自己了。哎~~~摊上我这么个啥都不懂的,你也算悲催了。”箫古摸了摸玉珠放进盒子里。躺倒床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夜里十一点半,往s市赶得小九接到了箫古的电话,“喂!”小九一点没耽搁,一边靠边停车一边接起。电话里滋滋滋的停顿了半天,终于有了声儿,“快来救他!”紧接着电话啪的挂了。小九的神经霎时绷紧。那个声音遥远又低沉。显然不是箫古的,那么箫古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车子开得飞快,在一些没有摄像头的路口,小九直接闯了过去,把破旧二手车开到了一百多码。一脚踹开箫古家的门,小九的眼睛都直了。
  回身赶紧关上门,小九吞了口口水,确定眼前蹲在地上正在撕咬着一块生鸡肉的男人是箫古没错,小九背后发凉,嗖嗖冒寒气。箫古光着上身,那一条条的蚯蚓纹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不能再拖了,小九偷偷接近箫古,还没叫他,箫古听到动静猛地回头,双眼失去了瞳孔,黑乌乌的。呆滞,凶狠的扫了小九一眼,小九不敢动,箫古看了一眼转头继续啃咬着手里的鸡胸脯肉,一点点血水从他下巴滴落,小九看的眼角一跳一跳的发紧。,慢慢后退,箫古刚才的目光他不想再看第二次。
  小九正在思考着该不该打晕箫古,照眼前的情况,他真摸不准。就在小九发愁的时候,箫古突然变得朦胧起来,小九这下不敢犹豫了,抓起手里的小椅子就要砸下去。“不用!”和电话里一样低沉的声音平地响起,小九愣了,强自镇定了一下。悄悄把脖子上的小佛像露了出来。
  一丛灰白色的烟雾围在箫古身体周围,“他晕了!”小九听到那个声音又说话了,慢慢放下椅子烟雾凝聚到一起,果然地上躺着嘴边还叼着鸡肉的箫古,小九赶紧扛起箫古,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烟雾方向,点了点头。玉珠亮了一下。小九叹了口气,把佛像悄悄塞进了衣服里。
  连夜,小九把箫古运到了邻市,路上,箫古在后车座一直很安静,没出什么幺蛾子。小九神色凝重,一路闯红灯,饶是如此,本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也没节省出多少时间。
  “蓝姑姑,麻烦你了。”小九喘着粗气,把背上的箫古放下,刚爬了二十几分钟的山,小九多说一句话都困难了。站在木床边被称呼蓝姑姑的人是个三十岁左右冷艳女子,对于小九的客气敬重,蓝姑姑没什么表示,把小九拨开,就往箫古看去,二话没说,先来了一针。
  “出去!”蓝姑姑开口语气一点也不温柔,因为声音软糯冲淡了许多口吻上的尖锐。小九点头,很放心的走出去。所谓的外面就是山路了,小九抽出一根烟点燃,手有些微微抖动,他使劲吐出一口烟,从门缝往里看了看。说了句脏话。“箫古,你特么真死了,看我不每天把你叫上来骂死你。”
  小九脚下落着三个烟蒂的时候,门轰得打开,箫古被扔了出来。小九手明眼快,连忙扶住。“快带他走,我欠你的人情还给你了。我还不想死!”小九放下箫古扳住快要关上的门,“蓝姑姑,他是我的好朋友。唯一的好朋友。”小九大声叫着。
  “他身上中了三种蛊毒,互相制约也互相滋养,我动了其中一种就遭了反噬,我救不了。只能给他压一压,不过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到时他会死的很痛苦。”蓝姑姑的声音轻轻地传了出来,透着虚弱,小九不再纠缠,说了声多谢,背起箫古立刻下山。
  天上的月亮圆圆的,十五的月亮分外明。山路上小九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你小子没事在鬼节出去瞎转悠,你特么的,真的是。。。”小九发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以前都是你背我,难得我背你一次,你得给面子,听到没有。我已经打电话给陈师傅催他回来了,说来可笑,我就认识这么两个懂点的人,为了你我可是亏惨了。你。。。给我撑住啊。箫古!”小九从来没这么絮叨过。背上的箫古昏睡着,一点反应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压制

  陈大师在三个小时内接到了小九的三十个电话,当小九的名字第三十一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陈大师的高人架子再也端不住了。
  “你家儿子不相信,这样,等五天后再看。”陈大师噙着憨厚的笑容,瞥了一眼雇主身后皱着眉头明显对他没好感的年轻人。人往外快步走,嘴上仍旧慢悠悠说道,摆足派头。
  一出别墅的门,陈大师使劲按在还在震动的手机上,接听,“急什么急什么,你打这么多电话还不是浪费我时间,我就回来。”吼完,果然刚才锲而不舍的小九号码安静了。别墅里传来一老一少的吵架声,陈师傅回头看,摇摇头,摸摸口袋里一沓子钱,脚步轻快的直奔汽车站。
  望着墙上的时钟,小九算了下时间,陈师傅应该快到了,视线转到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箫古,小九拿起手机拨打陈师傅的电话,关机。小九懊恼的把手机摔进沙发里。箫古被他背回来后,一开始也没什么,这一小时没到,箫古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龇着牙,红着眼,往他扑过来。小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箫古压回了床上,以防箫古再暴起,小九只好绑了他。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小九就在如何控制箫古怪异的喊声和动作里度过,好不容易箫古睡了过去,他也快挺不住了。这又过了两个多小时要是陈师傅再不来,箫古又闹腾,他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了。
  “来咧,来咧,哎哟,我的腰哦。”陈师傅特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小九扔下烟头立刻迎接,不亚于会见亲爹。“陈师傅,你终于来了。”小九一把拉过叫累的陈师傅,不容他多说,半拉半拖的带他去了卧室。
  “哎哟喂,哎哟喂,什么味道,死人都比这好闻哦。”陈师傅夸张的在鼻子前直扇呼。“陈师傅,快看看他,上次你看中的那个紫檀佛珠,我给你留着呢。治好他,我白送。”小九瞧这架势立马采取利诱。
  “哪个就为了你那破珠子才救人啊。你也太埋汰我了。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腿都跑断了,要是救不活我也觉着憋屈噻。”陈师傅老大不高兴哼了一声,不和小九废话,直接走到箫古床边,扒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又搭脉哼唧了好一会儿。
  “谁这么不要命,练出个这么阴毒的东西,也不怕短命。”陈师傅的面容少见的沉下来,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有没有转圜?”小九一听心一冷,赶紧问。“我治不了。这死全家的法子太狠了,估计你也求过旁人了,我也不能动,否则更糟。况且我对蛊毒这玩意一向躲得远远地,不擅长。如今,也只能尽快去别的地方了。你求的人帮这小子压制蛊毒活跃,我就帮他固魂,免得人还有救,魂先变异了。王八蛋,三尸蛊都弄得出来。小九,箫古是在哪里中招的?我得去看看有没有线索,对解他的毒有用。”
  小九面露难色,“箫古没和我细说。只说了一些事发经过,好像是立契的时候,有人偷袭,他们去追,中了圈套。”陈师傅啪的站起来盯着小九声音拔高三度:“什么?立契的时候出错了。”陈师傅说了这句话后脸色更加难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思索着什么。
  “不行,我得去看看,恐怕对方来头不小,我们要做好防范,现在我们救他等于和他一条裤子了,这些人手段可毒的很,睚眦必报。再不去就怕连个灰都被掩盖了。我们就太被动了。”陈师傅自言自语了一番,当机立断从包里拿出一张红线一根细如牛毛的针,在箫古手指上取了一滴血用红线吸进去。
  做好了这个,陈师傅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随意折了几下用红线困住,刺破自己的指尖挤出一滴血按在白纸上,留下一个小红圆点。嘴里不知道念了什么,就放到了一边。“我这里有一张符,一个半小时后再给他兑水喝下去。”陈师傅从包里抠了半天翻出一张金黄色的符纸递给小九,还挺硬的,小九真怕箫古的喉咙会被划伤。做完这些,陈师傅比来时还风风火火的走了。
  带着紧张的情绪熬夜伤身,小九实在是太困了,调好了闹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睡着了。“叮铃铃!”闹铃声响起,小九揉揉眼,那张符还在他手里捏着,照例看看箫古,哪知道箫古正张着一双眼直不楞登的看着他呢。小九以为他又要发作。箫古却朝他笑起来。
  “小九,我好渴。”这十几个小时箫古说的第一句话让小九没忍住鼻子一酸,只是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箫古脸上掉了几两肉,颧骨都鼓了出来。有种林黛玉那种的病态美。得亏他长得还算清秀阳光,不然真没法看。
  “好!”小九也笑起来,转身给箫古准备去了,箫古躺在床上,浑身酸软,就跟全身瘫痪了一样,连眼珠子动起来都疼得要死。醒过来的时候他很彷徨,看到小九在,记忆里他不是塞完钱就走了么。身上的绳子他早就看见了,可是身体灌了铅似得根本动不起来,也就无所谓了。
  小九端了一碗微黄的水进来,瞧见箫古不哭不闹左右看看,对身上的绳子一点也不在乎,小九走过去闷不做声给箫古解开。扶着他把符水灌了进去。箫古很乖,即使眉头皱着还是咕噜咕噜喝的起劲。小九突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小九,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你那张死人脸都摆到现在了。”箫古享受着小九给他擦嘴,半打趣半认真的问。小九斜他一眼:“我脸部抽筋不行啊。”箫古噗嗤笑起来,哈哈的。“你一撒谎就会抖嘴角,刚才你那表情才叫抽筋。啊哈哈,好久没看到了。啊哈哈。”箫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九端着空碗,皱着眉头看他。
  箫古越笑越小声,最后扶着额头擦了擦眼角,扭头朝小九轻声问:“姬九山,我特么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快要死了?你告诉我!”最后几个字,箫古几乎快要跳起来了,口气却虚得很。
  小九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抬眼看了一眼心情极度矛盾的箫古,走上前啪的在他脑袋上给了一巴掌。“说什么玩意儿呢,死什么死,我死你都不得死。安心躺着。”小九的手没有收回,轻轻按了按箫古的头顶。
  “得了,我还有事,照顾你真是累死爹了。”小九说着抓起外套就走了。箫古慢慢滑下。身子,重新平躺。他现在不知道饿不知道渴,要不是觉得嘴唇有些干燥翘皮,他也不会想到喝水。打开书桌的抽屉,箫古拿出了几张存折和一些现金装到了一起。趁身体还受他控制。写了个简单的遗嘱,箫古的困意在写完最后一个字后出现了。
  这一睡不知道又是什么情况。箫古翻出了几个旧手机,把电都cha上将照相机都打开,两个放在卧室,一个放在客厅。他要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死也要死得明白啊。
  箫古又睡了过去,被遗忘在书桌最里角的玉珠亮了一下,灰色烟雾弥漫到箫古床边,洛羽的影像慢慢凝聚,看着床上睡的安详的箫古,洛羽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忽然,他低下头去在箫古脖子上亲吻起来。
  又细又轻的吻一路朝下,随着亲吻的下滑,箫古的衣服也被慢慢解开,洛羽抬起头看着箫古,目光在他不算健壮的胸膛上流连,箫古的锁骨很峭立,脖颈挺直,没有赘肉。胸前两块不明显,腰腹的线条却很出挑,即使躺着,六块腹肌的轮廓隐约可见,肚脐小小的很深。腰眼延伸到胯骨整个线条如刀削一般,透着力量感。胯骨微微鼓着,旁边各有一条不深不浅的人鱼线。说得上性感。
  洛羽的目光黏在箫古身上,停了半晌,洛羽打开箫古的裤子,轻轻握住箫古的最敏感,轻揉慢压,被冷冷的气息包围着,箫古的那里很快有了反应,洛羽顿了一下,加快动作,另一只手在箫古脖子,胸口,小肚子上来回滑动。
  挑逗了十几分钟,箫古的喉咙动了动,缴了械。洛羽起身看着手心里的一团液体慢慢变淡消失,洛羽身体四周的烟雾浓了许多。没有停歇,分开箫古的双腿,洛羽埋下。身去。很温柔很有力。
  睡中的箫古一会儿在雪地里一会儿在火堆旁,冷热交替变幻出了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不一会儿他仿佛置身在秋天的湖水中,虽然有些凉,却很舒服,全身被这种感觉充斥,很满足。就在这舒服感觉的刺激下,箫古慢慢醒了。
  第一眼,他看见身上正有个人影撑在他身体两侧,所做的动作很是香艳。箫古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是身体里微凉,兴奋地感觉如实的告诉他,他被一个鬼给上了,还是个男的,还是认识的。天哪!
  发觉到了箫古的异样,身上的洛羽抬起头来,面目苍白如昨,黑沉的眼睛里一丝情欲也没有。“你醒了!”洛羽像个旁观者似得和箫古打招呼,随即起身站到床边。箫古都快痴呆了。光着大半个身子,裤子还挂在右腿上,身子里那股热切还活跃着,洛羽却像个没事人看着他。
  “你最好能给我个好的解释,否则我宁愿毁约也要把你剁了。”箫古斜眼瞪洛羽。没事人洛羽靠近把箫古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下。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大的神色,箫古盯着他看,那张脸越看越可恶,虽然在鬼气森森衬托下有几分魅惑,可是再特么俊逸冷魅也弥补不了此刻箫古心里的创伤。
  在箫古动也不动只肯给狠瞪的情景下,洛羽从容的坐到箫古身侧,遭到箫古戒备嫌弃的保持距离。“昨天是我疏忽了,不该把你一个人扔下,要不是我受了伤,刚才的事我会早一点做的。”“闭嘴!”箫古气的要死,厚颜无耻,洛羽的所作所为活脱脱体现了这个词的精髓。
  “你体内有三股邪气,再不压制就会死,根本撑不到十天,作为你的契约一方,我必须保住你的命,否则我也会因为违反契约受重创,何况。。。”洛羽低沉的声音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明显有些犹豫。箫古的瞪视逼着他必须说全了。
  “何况,你的精气能够滋养我,而我的煞气可以压制你体内的蛊毒,这样,你再去解毒就有足够的时间。”洛羽不说了,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箫古,往玉珠那边走。
  “鬼契怎么解除?我要和你解约!”箫古冷冰冰的说道,走了几步的洛羽扭头看着箫古,轻淡一笑:“鬼契,无解。”你妹的!这就是箫古看着洛羽消失后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  

  ☆、惊魂,新方向

  
  “你出来!”箫古对着玉珠第四次喊道,等候了几秒,箫古拿起缝衣针眉头都没皱刺进小拇指,按上玉珠,太阳穴青筋暴跳,“滚出来!鬼了不起呀,别以为我不敢灭了你!”玉珠毫无动静,箫古在自己的十指中挑拣还没被戳的。拿起针就要继续戳。跟被甩而发癫没两样。
  一蓬烟雾在箫古背后凝聚,洛羽的脸从烟雾中显出,静静看着明显心情糟糕的箫古,面目狰狞,洛羽做了个无声叹息的动作,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惜拉弓没有回头箭。“你找我!”正呛着一口气对自己施虐的箫古闻声,捏着针,头猛地扭过来,狠狠地看着洛羽。
  “你想说什么?我正在修养。”洛羽淡淡的加了一句,箫古跳起来,朝洛羽扑过来,洛羽没有躲闪,箫古凶狠的脸庞在扑到洛羽面前时转变为惊愕。潜意识里箫古是知道洛羽只是一个灵体,可是此刻这个人正低着一双黑乌乌的双眸波澜不惊望着被他抱在怀里的自己。箫古嘴巴都忘了合起来。
  洛羽的双臂微凉,箫古嘴唇嗫嚅了几下,刚才那股狠劲怎么也拢不起来。“靠我太久对你不好。”洛羽松开箫古,把他扶好站直,“你!你!”箫古真不知道心里此刻是什么感受,反正很复杂。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度气的方式,我们可以换另外一个,除了麻烦点,效果差不多。”洛羽苍白的一张脸万年冰霜似得,箫古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呵。他是鬼物啊,有情绪波动的话恐怕他也离死差不多了。
  可是,怎么有一种被嫌弃的烦躁感呢。
  “你,你。。。”箫古脸色古怪,指着洛羽吞吞吐吐,“什么?”洛羽黑乌乌的眼珠朝他转过来,箫古恨恨的收回手指,别过脸,“没什么!”洛羽看着箫古,两人静默了一刻,“要是没什么事,我回去了。”洛羽转身,刚化作一蓬烟雾,箫古叫住他。
  “那晚你怎么受的伤?那个人为什么会找上我们?我根本不认识他,还有,那个人会死么?”箫古还是别着脸,小声问。他的心胸还没达到那么辽阔的境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被一个可以化作实体的鬼给压了,这件事实他即使打算自我消化也并不代表他不别扭。就算洛羽嘴上说的是为了他好。
  烟雾又凝聚成洛羽的样子,他站到窗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因为那个怨鬼残魂找上的我们,你无意间收了他炼制的小鬼,他找来,刚好看到了我,想把我也收了。在那个工地上他把我引进了一个阵里面困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力量弱了很多,我才突围出来。受了伤。至于他死没死,我不知道,但至少,重伤是肯定的,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的魂魄极度不稳。一个敌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不好。”
  “听你说的他很厉害?”箫古对与那个人该不该死持保留态度,毕竟是一条命。如果警察上门不是什么好事。“他厉不厉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么多年,普通的厉鬼冤魂在我面前都不算什么。他,也许很厉害吧。你要小心,一旦他没死,你,首当其冲。”洛羽说的轻巧,听完洛羽的话,箫古的心拔凉拔凉的。
  “你,不是说我不能死的么,否则你也会受伤!这么快就把自己摘干净了?你说的怨鬼是不是那个脸破破烂烂的男鬼?他不是走了吗?我也很无辜好不好?自从遇见你,我,我摊上什么好事了!真是憋屈。”箫古被洛羽的随意态度扎的气死了。你是鬼,你伟大,你牛叉,我就是一个凡人,我怕死,行了吧。
  箫古发作,洛羽看着他面色没什么异常,半晌,洛羽嗯了一声,“帮我找到我的尸体,找到那一缕残魂,我可以试试冲破玉珠的限制。到时,我会立刻消失,鬼契,自动解除。”烟雾隐进玉珠,箫古眼睛眨巴眨巴,终于反应过来。
  “喂,你以为我是傻大胆啊,找你的尸体,恐怕早就烂的不成样子了,我才不去,你自己不会去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么大人了,这道理不懂吗?喂,喂,你除了会利用条件躲起来你还会干什么,喂,喂,地址在哪里!”箫古拍玉珠把手都拍疼了。最后,妥协,谁有他命苦。
  “西山陵园东区,121号。”洛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进心里,刻进脑子里,这下子他想不记住都不行了。看看时间,才下午五点多,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箫古惊讶了一下。心头涌起喜悦,看了一眼玉珠。
  刚要出门,小九的电话来了。“箫古,我找到了些关于三尸蛊的资料,马上过去找你。”小九口气听起来很急,不等箫古说话就挂了。箫古只好坐下等,坐了一会,总感觉哪里不舒服,瞟向卧室,箫古果断起身,到楼下等。心里的坎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过去的。
  晚风软软的,箫古站在楼下,全身打开,接受着晚风的抚摸,平时被忽略,这刻,箫古觉得连这晚风都很可爱珍贵。小九来得很快,他没下车,箫古小跑过去,拉开车门,愉快的和小九打招呼。
  小九的眼神很沉痛,递过来一张a4纸摸着还有余温,是刚打印出来的。纸上写的是关于三尸蛊的一些简单介绍。箫古看完饥饿的胃反酸的厉害,这哪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啊。三尸蛊顾名思义是从三种尸体上提炼的东西做成的蛊毒。这三种尸体分别是福气深厚的孕妇,十年以上的不腐尸身,眼瞎耳聋的十岁以下儿童,男童最好。有了这些材料,再辅以奇特的蛊虫相溶,按照炼制之人的意愿,决定如何排列,相辅相成的方式。很是恶毒。
  点上一支烟,小九望着街道上的景物疲累的说道:“我查过了,这东西基本无人能解,不过江西和云南一带出了很多高手,也许还有希望。只是怕时间不够。箫古,你有什么打算?”小九转头看过来的脸带着悲痛。
  箫古把纸叠好随手揣进口袋,笑嘻嘻的说道:“我饿了。好久没吃大闸蟹了,你第一次带给我吃的那种是哪家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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