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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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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在了站在那的五花爷脚面上。
  五花爷,忍!
  “有什么事啊?五花爷。”箫古把纸把拉下来,眼巴巴的看着面部明显在抽筋的五花爷。小心翼翼的。
  “想解蛊毒,就给我吧单子上的东西都找齐了。记住,必须三天内,别那样看着我,我没耍你,三天之内找不到,你就等着十分钟内成一堆烂肉吧。死无全尸的那种,好好考虑下,要是你觉得不能,你也可以求我让你死的没那么难看。”还是很不耐烦的口气。
  箫古心里针扎了一样,瞧不起人咋地,说话能不能别带讽刺。
  “我去找。”箫古把脸一沉,把心一横。五花爷听了,上下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笑。
  “不错,恭喜你选对了,就算你找不到回来我也会考虑给你延长寿命,要是你立马认怂,我才懒得鸟你。”箫古嘴角抽搐,还说不耍我,是哎是哎,你牛,我的小命就捏在你手里似得,不好意思,我也是这么想的。搞得我好像一点骨气都没有似得。
  “马上就去吧。东西,可不少哦。”五花爷神秘一笑,扭身走了。箫古这才想起看看那张纸,两分钟后,箫古觉着,或许,刚才认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哪是不少啊,满满一张的列表,是怎么回事?里面居然还有一项:一只野猪,十只野兔,后面还有括号备注;用于制作过冬腊肉。
  我问候你一万辈祖宗!
  当箫古背起小背包走出了两百米后,心中依旧飘荡着这句嘶吼。
  小木屋前,背着一个斜跨绣花小布包的小竹被五花爷扭着耳朵拎回了屋子。“你偷偷摸摸的要去干什么?”五花爷往椅子里一坐,凶巴巴的质问小竹。
  小竹不敢怠慢,立刻交代:“我想去帮帮咕咕。”就算她小小声,扮可怜,还是被五花爷用更大的声音吼道:“就你那小身板,本命蛊都死了,你还想咋地?死外面,让我去找你去啊,能不能给我省点心,能不能!”
  小竹站了个军姿,大喊:“能!”见五花爷在顺气,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小小声说:“我,我给他喂了子母鬼蛊,他变那样,都怪我。是我的错。”小竹说着,头低到了胸口。
  “子母鬼蛊!胆子肥了啊,谁让你这么做的,那可还没炼制完全呢,你就拿出来使啊,你怎么想的啊!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血气怎么滋养激活后的子母鬼蛊啊,自身难保还玩火,嫌活得长啊。哎呀,气死我了!”五花爷气得直打哆嗦。
  “我知道啊,可是你不是需要鬼蛊么。鬼蛊怨气越来越不稳,我也是想着赶紧炼成。所以才放出去的嘛,哪知道,咕咕会那么傻,一下子全吞了。”小竹绞着衣角,挺委屈。
  五花爷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行了,不过你在他身上种了鬼蛊也算做得对,鬼蛊一方面刺激了三尸蛊的苏醒,一方面又因为霸烈的性子容不下三尸蛊,必然会和三尸蛊争斗这个容器,但,鬼蛊毕竟炼制的时日短了,被三尸蛊压制了下去,所谓以毒攻毒,两个蛊都伤了元气。倒是歪打正着。可,始终是个人,怨气,死气,尸气,蛊毒,全都在体内占据着,能撑到现在,没有变成半鬼半人的怪物已经算不错了。”
  小竹不怕死的埋怨:“那您还给他又下蛊。”五花爷眉心跳跃,额头青筋凸起,拍着桌子就喊:“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的,我的东西被他毁了一半,要不是为了引导他体内的浊气聚到一起,别伤了五脏六腑,我至于再出血下蛊吗,我闲的慌啊。”
  小竹被骂反而笑的挺明媚,拍了一下手笑言:“花爷,那你这是决定要救他啦。嘿嘿。”五花爷闻言顿时噎住,哼了一声坐回去。“你以为一定救得成啊,还得看天意,再说我是迫不得已,难道还等他把这里全掀了不成,等他回来,你赶紧把子母鬼蛊引出来,你那个咕咕可经不起那么多折腾,血气透支,离死也差不多了,救了也没意义。”
  小竹猛点头,“那是,那是。”心里却在偷着乐:哎呀,花爷愿意救他,这样一来,我偷偷塞给咕咕的地图说明就真的有用了。
  “好了,等过几天,还要帮你重新炼一个本命蛊。我真是不轻松啊。”五花爷捶着腰站起来,躺倒床上,闭目养神去了。
  已经是千米开外的箫古啊切打了个大喷嚏,赶紧从背包里抽出一条毯子披上,烧刚退,还没全好,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加重病情。
  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其他知情人一致选择了隐瞒,箫古现今是一点都不能节外生枝。情况太复杂,稍微哪个失衡,就不知道又会产生什么副作用。这里面包括他的情绪稳定度。
  看着单子上的第一项,又对照了一下小竹给的说明图示,箫古研究了半天。
  他识字,但是,他不懂小竹式的画图含义啊。说明上只是列出了几个重难点,单子第一个就在其中。可是那鬼画符的图案真是伤脑筋。
  固魂草,根本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小竹画的图基本没有文字,他盯着一个形似野草的图标看了半天,旁边还画了一个长得歪瓜裂枣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牵着一只面目狰狞的羊是啥意思啊。啥意思啊。
  箫古琢磨了半天,最后抱着脑袋仰天长叹,这比甲骨文还特么难懂。
  “小竹表达的应该没有那么深层的含义,你好好想想,多参考她平时的行事说话风格,看看有没有头绪。”洛羽不知道何时坐到了垂头丧气的箫古身边,沉稳磁性的声音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
  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没见过洛羽了,这么突然出现,箫古第一个反应是羞红脸,大大的羞红脸。洛羽不免失笑,敲了敲他的头,提醒他赶紧想。箫古别扭的侧过身子,咬着指甲,冥思苦想。
  “我觉得吧,这棵草应该是代表固魂草,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挺像小竹自己的,至于牵着一个羊,我还真不知道。”箫古继续愁眉不展。
  他在沉思的时候,洛羽也在思索,“既然是代表方位的,那么,羊,也可谐音阳,太阳,牵羊,会不会指,太阳出来的地方的前方。你看这个羊有三个角,姑娘手里牵着的绳子系在最中间那个角上。这也应该有所指。”
  被洛羽这么一提点,箫古凑过来仔细看,皱眉深思,两个人头靠头,箫古的呼吸打在洛羽的脸上,洛羽略微清冷的气息萦绕在箫古身周,两人一时都没注意到。
  “我想起来了,这个羊角辫就是小竹,还是我教他画的呢,不过我教的可没这么丑,她应该是在说,以她所在的地方为七点,太阳出来的地方就是东方,再结合那只羊,就是说,从她的小木屋往东方一直前进,遇到三岔口走中间那条。”箫古试着把猜测说完整,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咧开嘴猛地抬头朝洛羽傻笑不止,洛羽也是报以微笑,拍了拍他的头,表示夸赞。
  这个蓦然多出的动作,让箫古再度陷进两人已是夫妇的尴尬里。
  “咳咳,那个,那个,走吧。”箫古率先站起来,拎起背包就走,洛羽从后面一把拉住他:“这边,你走的是小竹住的木屋的南面。”箫古啊了一声,抬头看了看,随后哦哦了几声,转变方向,低头看地,往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沉默着走了一会儿,洛羽忽然拐到一旁,走进密林深处,箫古没发觉,他掏出矿泉水,灌了一口水,看了看日头正足的晴朗天空,真不知道,这样美丽的景色还能看多久。
  命运给他的答案,看来是个死缓啊!但是再给他三天希望也算是仁至义尽。罢了。看天意,行人事,尽力而为吧,努力一回,不辜负陈师傅的美意,不浪费洛羽的守护,不伤害惦记他的人,这也是算是意义所在了。
  一朵绛紫色的小花举到了他眼前。箫古把扮文艺范儿的仰脖看天收回,扭头一看,是洛羽,正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箫古立刻红了脸,干啥呀,真是的,送什么花,这不是惹人家不好意思吗,我接还是不接呀。轻轻闻了一下,有股奇特的淡香,箫古扭捏了半天,还是接了过去。
  “把这个吃下去,对你有好处。”洛羽的一句话将箫古直接石化。啊,啊了好几声,也难掩心理落差造成的巨大尴尬。
  见箫古傻不拉几的张着嘴,洛羽作出解释:“这是一年四季都向阳,开在坟头的花,可以封存阴气,助长阳气。你体内阴气太浓,阳气太弱。”
  洛羽的表情还挺欣喜地,可是,箫古只觉得膈应,长在坟头的,那岂不是扎根在尸骨上面,哇靠,想想那画面都觉得省粮食。
  “你打算,盯着它看多久?快点吃,摘下来半个小时内就得吃下,不然就枯萎了。”洛羽一脸的催促,箫古只好硬着头皮嚼都不嚼,一口咽下,苦着脸,连灌了好几口水,才算得到了些许心理安慰。
  等箫古伸了好几次舌头,做完想吐吐不出来的小动作之后,洛羽漫不经心的递上了一朵鹅黄色的野花,香气扑鼻,箫古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他。
  “你,又想让我吃什么,这又是哪个坟头长得?”洛羽瞧着箫古满脸惊恐,缩着肩膀想躲闪的样子,弯了弯嘴角。
  “送你的!”简单的一句话,把箫古整的浑身软绵绵的,哼唧了半天,还是捏了过去,在洛羽看不见的时候,偷着猛吸了一口香气。
  用力过猛,整个花瓣都被吸了下来,贴在了鼻子上,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接着就很悲催的啊切,啊切的猛打喷嚏,不一会儿,半张脸麻掉,微微肿了起来,很快,脸颊上出现了几个小红点。
  这是花粉过敏了,把洛羽憋到内伤才没笑出来,用手帕沾了水替他盖在脸上,箫古也觉得无颜见人,一直低着头,捂着额头,跟犯了事似得。
  果然,走了一阵,到了一处三岔路口,准确的说是个微型小山谷,所谓的三岔路口也是以生长在地面的不同植被为参照物的,其实根本没路。三种植被朝向不同,分界鲜明,形成了很显眼的分叉视觉效果。
  箫古顶着半个猪头,默默地走进中间的那条最窄的路面,拿出园丁铲和小剑,作为开路工具,好在走了十几分钟,一路大多是不高的灌木,不费什么力气。
  待到越加深入,一些野草已经能淹没箫古,他开起路来吃力了很多。
  正和一些横档着的藤蔓作斗争,一些咚咚咚的声音离的很近的快速靠了过来。箫古抬头想看看是什么,洛羽比他有优势,飘起来只瞥了一眼,就朝箫古低吼:“快跑,野猪群!”
  箫古也不多问,闻言,撒腿就跑,朝边缘跑,洛羽不时的往后面看,跑了一段,洛羽直接停下招呼箫古:“爬树,快点,野猪太多,你跑得太慢。”
  去你娘的!是鬼了不起呀,有本事,你带我飞上去啊。
  翻了个白眼,箫古泄气的说:“我不会!”这么一停顿,庞大的目测足有四五十只的野猪群呈扇形朝箫古狂奔过来。
  起头的那几只嘴边都飞扬着唾沫,眼睛瞪的溜圆,沿途的花草树木被践踏的七零八落。尘土那叫一个铺天盖地。箫古哪还管得了自己会不会爬树啊,双腿一蹬,抱住了身边的一颗大树。
作者有话要说:  

  ☆、缠斗

  在形似非洲大草原动物大迁徙的现实版逼迫下,箫古手脚并用,死命,努力,往上攀爬。
  爬上去了,他爬上去了!
  No,这只是箫古在屁股被几只野猪的獠牙钩破后的强烈祈求。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箫古情急之下抱着的那棵树,足有两个人的怀抱粗,树皮表面分泌着一些淡黄色的液体,又黏又滑,还有指甲盖长的黑蚂蚁爬来爬去的,本来就不会爬树这项技能,这么一来,他爬得上去才怪。
  能在离地一米五处的树干上抱着坚持了几分钟就算不错了。
  本来以为会屁股不保,即将在大野猪的铁蹄下掉一层皮,只见那一群野猪哗啦啦连蹦带跳的跑远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吓死了,吓死了!”箫古一脸劫后余生的后怕,用婴儿扭屁股往后退的骚包动作慢慢站到地上,一个劲的扭头看屁股伤得怎么样,还好,只有两条口子见了血,其他都是擦伤,不过,裤子是废了。
  “有额外收获。”洛羽在箫古躲在树后面正解裤子准备换掉的时候冒个头说。“滚!”得到了箫古的一巴掌,虽然知道不会真的打到,洛羽还是偏头躲开,说了声对不起。
  “什么收获?”瞪了洛羽一眼,箫古非常快速的换了裤子,没好气的问。“两只小野猪。”洛羽指了指身后,那里躺着两只一米左右长三四十厘米高的野猪仔,瞧它们身上的泥巴和伤口应该是被踩踏致死的。
  箫古挺开心,屁股被划花的闷气消了大半。“固魂草还没个影子,最后一项野猪肉倒是先有了。”拎了拎,两只足有百斤重,这重量根本不可能随身带着啊。
  “太重了!”箫古很遗憾,看来只能遗弃了。“藏起来就好,这个天气放三四天不成问题。”洛羽在一旁看着箫古丰富的面部表情,不住想笑,适时提议。
  箫古翻了个白眼,“藏哪啊,三四天,还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儿呢。”洛羽笑笑:“现在是九月中旬,山中凉爽,你忘了我是灵体,天生对阴冷的地方有感知,那些地方一般都是很少有虫蚁,相对比较干燥,和家用的地窖的效果差不多,只是放上两天多,没问题。”
  箫古眼睛扇巴扇巴看着洛羽,洛羽说完疑惑的和箫古凝视的目光对视,“看啥呀,说这么多,你倒是告诉我在哪里啊。”洛羽终于憋不住,嘴角弯起大弧度指了指一处山石后面。
  由于屁股有伤,箫古只能一只一只的运输,刚把一只小野猪塞进洛羽指定的山石后面的一个天然洞穴里,还没直起腰呢,只觉得擦着头顶过去了一阵劲风。
  “哇靠,洛羽,好大的风,不会是要下雨吧。”箫古正好瞥到了一颗根部深绿顶部深红的藤蔓,用来做标记挺好,撅着屁股用手慢慢往外拔。
  “箫古,别动,蹲下。”洛羽的声音好肃然,箫古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洛羽已经换作烟雾模式,滚滚黑烟朝箫古不快不慢的移过来,烟雾中央,洛羽的样貌若隐若现,神色很凝重。
  好歹也是经历过事情的,箫古盯着洛羽,用手势问他是不是后面有危险,烟雾中,洛羽细微的点了下头,箫古的心猛地一坠,保持静止,偷偷弓手,从袖子里滑出小剑,轻轻拔出,后腿微微侧移,看了一眼洛羽。
  陡的翻身,握着小剑大力水平挥出,洛羽也急速奔来。“吼!”箫古倒在地上面朝上才看见,身后几米处的一个山石上蹲着一只浑身漆黑,双目微吊,眸子金黄的威武黑豹。
  “我嘞个叉叉。洛羽,跑!”危险关头,箫古肾上腺快速高涨,一个颇有武术范儿的鲤鱼打挺接连着蹬地串出,黑豹轻轻一跃追来的时候,箫古已经串出去了四米多远。
  黑雾洛羽紧跟上,在黑豹周围穿来穿去,除了能阻挡一下黑豹的视线外,用处不大,毕竟是两个物种,黑豹年轻力壮,正是状态最好的时候,除非它受了伤,或者快死了,洛羽这个灵体浑身的煞气才能派上用场,否则只能眼睁睁看箫古逃命。
  “洛羽,它跟上来没?离得多远?”箫古在前面,耳旁生风,玩命的呈s形乱跑,他知道不能回头,一来浪费时间,二来猛兽貌似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能从你的眼睛看到你的内心情绪。
  “一直跑!”洛羽平静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箫古放松了一些,速度提高了一些,过分紧张,只会越跑越慢。
  其实,黑豹多次猛扑,都被洛羽卷起身旁的碎石给挡开了,箫古腿不短也远远比不上常在山林奔跑的黑豹,情势很危急,看得出来箫古已经到了极限,洛羽不能再给他增添心理压力,回答的声音极力保持平常无异。让箫古觉得并没有被黑豹贴着脚跟追捕。
  “洛羽!我不行了!”胸口像被重锤不断地敲击,双腿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机械的倒腾着,更糟糕的是,眼前不时有雪花飘过,不能再跑了。
  “不要停!”洛羽看着箫古逐渐放缓速度,焦急的大吼,箫古回头看了一眼,瞳孔扩大,随即浮现壮士断腕的决绝。
  猛地以九十度往旁边一跳,紧贴着的黑豹来不及反应还是往前串去,这时候,箫古深吸一口气,脚下一划,往前一跳,扑到黑豹的后臀,举起小剑连刺几下,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豹蓦地吃痛,后爪蓄力往后猛踹,箫古借助它的尾巴把自己荡到地面,滚了好几圈,浑身都是血口子,而腰上也因为黑豹的凶猛半抓半踹,出现了三条狰狞的深伤口。
  箫古也是豁出去了,停止翻滚后,立刻半跪起,紧握着小剑,眼神犀利狠戾的看着犹自嘶吼,回首舔舐伤口的黑豹。
  腰间发麻,箫古眉心猛跳,疼痛难忍,他也只是摸了一把,在鼻尖一晃,借由血腥味刺激自己的狠心。
  非你死就是我亡,箫古的背包在掩藏小野猪的时候就脱了下来放在了山石上,现在手里只有小剑这个武器。
  必须要借助所有能用上的,力量上,他绝对是被吃掉的那一方,他必须也只能智取,快,快,想办法,眼睛在周围迅速一扫。
  此处,山势平缓,植物众多,不利于隐藏逃窜,看来只能学武松打虎,拼一拼了。他的时间本就不多,也不可能选择爬到树上等着黑豹自己走,那样恐怕至少也要等到晚上,到那时候只会更危险,黑豹猎食求快,求胜。除非让它自行放弃。
  在箫古努力思索的时候,黑豹已经伏低身子,双眸冰冷坚定地锁定了他。“妈的,野猪群乱串应该就是这只黑豹狩猎造成的,它放弃到嘴的小野猪尸体,看来是认准我了。”箫古看一眼靠着自己全神戒备的洛羽,气喘吁吁的说。
  黑豹可不给箫古多的喘息机会,一个凌空弹跳,两只前爪向下,露出鹰嘴般的爪尖朝箫古飞扑。
  箫古瞅准方向往右边一滚,顺手抓起地上的一把砂石,在黑豹扑空落地,头一转朝他抬爪按过来时,迅速扬出。
  黑豹被扔个正着,往后退了一步,猛晃脑袋,要把一头一脸的砂石抖下。“嗷!”黑豹发出一声怒吼,箫古也不耽搁,在黑豹甩头的时候,摸到黑豹身侧,举起小剑照着它的脚掌划下,只要伤了这里,黑豹的速度会大大受限,他的逃脱希望就大得多。
  黑豹也不是吃干饭的,鼻子抽动,耳朵支棱着抖了两下,身子一扭,利齿遍布的嘴对着箫古的脖颈招呼过来,爪子也朝另一侧脖子飞下。
  “我去你娘的!野猪不吃,非要吃我!”箫古牙关一咬,助跑了两下,身子霍然下压,在地上滑冰似得迎着黑豹的利爪哧溜过去。
  “你疯了!”洛羽在一旁气息发飘的低吼,想要阻止,哪还来得及。
  眼见着,箫古头最大限度的偏到一旁,硬生生用肩头接住了黑豹的利爪,当下,皮开肉绽,鲜血飞溅,这一爪也把箫古的去势加快了许多,骨节使力,小剑上抬,用力扎下,等滑动的姿势停下,黑豹的腹部多了一条鲜血汩汩的尺把长口子。
  巨痛之下,黑豹狂怒,歪了几下,就在倒地之前,那誓死要咬死箫古的一咬,恐怕,箫古再也躲不过。
  因为失血,脸色逐渐发白的箫古,双腿在地上用力一蹬,尽量和黑豹拉开距离,但,杯水车薪,黑豹嘴里的腥气已经喷到了箫古的脸。
  箫古也是发了狂,透支体力,堪堪用小剑插在地上,极力抬起半个身子,捏紧左拳和黑豹的脸对轰到一起,黑豹晃了晃,箫古倒飞出去两米,地上拖出一米长的血痕。
  “噗!”已经两眼发黑的箫古在地上蠕动了几下,偏头,吐出一口血沫,不死心的连爬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半跪起来,黑豹也是杀红了眼,摇晃着身子眸子泛红,朝箫古挪了过去。右侧肩膀太过剧痛,已经麻木,右胳膊等于也没了战斗力,左胳膊遍布擦伤,左手轻轻颤抖着,几条血线蜿蜒在左手背上,箫古还是哼了一声,艰难的举起左手,大拇指小小颤动着在唇边一抹,把泥土,血沫抹掉,吃力的扯动嘴角,凑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啊!!”箫古朝作势欲扑的黑豹竖了个血色中指,怒吼一声,冲了过去,黑豹此时往后退了一下,箫古不死不休的凶狠模样,显然连这个猛兽也产生了惧意。
  再无力气搏斗,箫古张开嘴,用力咬在黑豹的脖子上,死咬着不撒口。黑豹吃痛,只是为了捕食,它也不想死,猛地摇晃头部,想把箫古甩开,腹部的伤让它已经跳不起来。
  “箫古!箫古!松开,箫古!它死了!松开!”洛羽大声喊着同黑豹一同倒地的血人箫古,满脸的焦急,最后关头,洛羽释放出浑身的煞气,裹住扭头去咬箫古的黑豹,狠狠地,撕裂着它的伤口,直到黑豹休克,失去生命体征。
  这期间,箫古一直死咬着黑豹脖子不放,哪怕已经闭眼,昏死过去。
  这样不顾生死的箫古让洛羽心疼的浑身颤抖,震撼的浑身哆嗦。
  虽然以最快的速度在山中一块至阴之地聚集了煞气,但,也扛不住这么大的消耗,洛羽看着双目紧闭,胸口轻微起伏的箫古,低吼一声,没之前浑厚的黑雾中伸出一只挂着布片的白爪,对准箫古的心口按下,面庞抖动,双眼幽绿,很久之后,两团搅在一起的一黑一红烟雾被洛羽引了出来。
  没做任何犹疑,一口吞下,一股强大的怨气和阴气在黑雾中翻滚冲撞,洛羽低低闷哼着,后退到离箫古百米外。
  强行融合的痛苦直达灵体深处,堪比酷刑,黑雾在几棵树边来回徘徊,不断地刻意压抑的低低嘶吼从黑雾中传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雾慢慢停止了翻涌,被他光顾过的树木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死。
  幽绿的双眸看着那双微微泛黑的骨爪,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扭头朝箫古那边看去,黑雾轻轻涌动慢慢化作人形。
  洛羽的实体更加浓厚,只是浑身的气息又冷了几分。
  把箫古轻轻抱起,快速走回掩藏野猪的地方,从背包里翻找出小竹给的几种伤药,给箫古止了血,用薄毯把箫古包起来背到后背,洛羽看了看有些西斜的太阳,紧抿着嘴角,往密林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黑骷髅

  洛羽用裹着新鲜血液的草药敷在箫古身上各个伤口的时候,箫古微微动了几下,顽强的醒了过来。全身疼,钻心疼,同时说明一个问题,他还活着。
  第一句话:“啥时候了?”第二句话:“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第三句话:“这些鬼东西是什么,快拿走,哦,哦,我要吐了,呃~~~”
  “快速补血气的方法,你流了不少血。”洛羽手里不停,对箫古嫌弃的干呕声充耳不闻。“干什么,干什么,你还想魂体不稳咋地!我这不是醒了嘛。”看到洛羽摆弄完黑乎乎滴着颜色不明的黏糊糊一团,接着右手附在那些看了绝对吃不下饭的东西上,释放出黑雾挤压。箫古眼睛都瞪圆了。
  “先救你再说,箫古,你需要休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挟持那个五花,不从,杀掉!”洛羽说的极平静,箫古听了心口一凉,好像被凭空插了一刀。
  “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信不信我扇死你,胡说什么,蛊毒是我自己沾上的,五花爷本来就可以选择救或不救。他一个玩蛊的,你刚恢复点元气,死磕说不定都没用,我可只接受一次冥婚哈。”箫古没力气手舞足蹈,用连翻白眼表示他的不悦。
  洛羽仔细观察着伤口的变化,半天不语,箫古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咬牙坚持住,努力挥了挥手掌,扭了扭身子,“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要是想我不胡闹,你必须发誓,以后绝对不轻易不要命。”洛羽的声音低了几分,箫古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恩恩了好几声。“我发誓。”“记住,你我是一体,你若死了,我还是会魂飞魄散。”洛羽说着轻轻抬眼,瞟了一眼脸色还很苍白的箫古。
  不知道为什么,箫古觉得心暖暖的,轻轻点头。嘿嘿傻笑,“呵呵,呸呸,什么东西,哎,怎么有好几根毛?”箫古盯着手指尖上的粗硬黑色毛发,傻乎乎的问。
  “呵,自己做的英勇事迹难道记不得了吗?不要命的和野兽正面搏斗,最后还咬上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洛羽暗含责备的说。
  箫古按着脑袋,想了一下,“哦!想起来了,哎哟,那不是急眼了嘛。躲又躲不过,再说还不是有你嘛。啊哈哈,啊哈哈。”想起自己狗咬狗般的抱着黑豹的脖子不撒口,挺丢脸。
  “我是灵体,伤不了它。”洛羽直截了当抛出不快和警醒。“what!卧槽,好后怕,好后怕。”箫古把可怜巴巴的几分力气全用在拍胸口上了,他是不是太依赖洛羽了。
  也不怪他啊,洛羽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鬼了,无形中觉得他无所不能似得。你么,太大意了,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多谢老天保佑,我以后会好好地。箫古在心里合十连连拜。
  洛羽的方法挺有用,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箫古就能走了,虽然很慢很慢,比老太太还慢。把五花爷写下的固魂草特征在嘴里背诵了好几遍,加深记忆,也许是失血的缘故,箫古的脑子有点迟钝。
  五花爷真阴险,不知是为了替箫古掐时间,还是防止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备注会选择放弃;纸上居然用了特殊颜料,现在才显出一行字来。而且,那个做可爱状的鼓励表情是啥意思。讽刺吗?
  “三色,一指长,月中天时分,阴水中获得。五花爷挺有文采的哈,概括的真好,可这也太坑爹了,啥叫阴水啊。还有,我特么,不会游泳啊!”箫古因为得到指示高兴了不到一分钟就蔫吧了,脸顿时成了苦瓜。
  洛羽在一旁,至始至终面无表情,箫古发了一会儿牢骚,还是坐了下来想办法。“我取就好。你的伤不适宜碰水。”
  说实话,这次醒来,箫古总觉得洛羽有了一点点变化,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更冷了。不光是气息,整个人都是。他必须坐的远些,才不会觉的冻人。
  “哎,洛羽,你看,单子上除去最后两项坑爹的,一共有二十样,在这里等月亮出来,不如先去把其他的找找吧,不然到了晚上,跟瞎子一样,谁看得见啊。”箫古浑身木木的,特别想动一动。
  “也好。”洛羽死气沉沉的说,箫古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但是也没多想。他也是累了吧。本来说好的,蛊毒一解,他和洛羽各过各的,没成想两人结成了冥婚,等这件事过去,他们再就此事好好谈谈。
  现在他只想快点完成任务,实在不想在鬼都没有一个的山里呆了。
  太阳落山前,箫古喜滋滋的回到了这块定下来露营的空地。
  把成果逐个数了一遍,别提多开心了,难道真的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一说?他出去转悠到身体觉得不舒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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