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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狐狸冷面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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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说着,手抚上阿暖的眉间,目光里满是真诚。
  阿暖原本紧绷的身子立刻放松下来,看着身旁的娃娃笑得很开心:“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三人定定地看着远处二人的互动,有些疑惑不解,那个女鬼怎地连太阳光都不惧怕?为何会与娃娃这般交好?
  “看来,一切都得从娃娃那里下手,不管那女鬼如何与娃娃交好,毕竟人鬼殊途。”慧净面无表情地看着阿暖脸上的微笑,淡淡地出声。
  打定主意后,三人就一直等待着女鬼的离去,没想到时过正午,太阳炙热地烤着大地时,那女鬼竟然还不曾离去,只是脸色开始微微泛白。
  一直隐忍等待机会的慧净眼见现下时刻正是女鬼阴气最弱之时,便不假思索地飞身掠向阿暖。
  而正与娃娃说笑的阿暖则神色一变,堪堪躲开慧净的攻击:“你们道士都是这么喜欢趁人之危的么?”
  娃娃见慧净举剑就往阿暖身上刺,气鼓鼓地挡在阿暖面前,冷着一张小脸:“道长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阿暖?”
  “娃娃你让开,她根本就不是人类,她就是那个将崎州城扰的人心惶惶的厉鬼,贫道要收了她。”慧净说着便将娃娃拉离阿暖。
  此时穆辰与胡熙二人也来到娃娃跟前,悄悄地将娃娃护在中间,一同看着默不作声的阿暖。
  阿暖抬起小脸,看着娃娃,目光里满是诡谲的红光:“娃娃,道长说的对,我是厉鬼,可是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你说过要永远与阿暖在一起玩耍的。”
  “阿暖……你真的死了吗?”娃娃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一刻还粉嫩嫩的阿暖瞬间变成了披头散发一身血衣的厉鬼。
  “啊……”娃娃吓得闭上眼,全身颤抖:“不可能,你怎么会是阿暖呢?不会的,阿暖明明活得好好的。”
  看到娃娃的反应,阿暖登时疯狂起来:“我要带你走,我要你一直陪我玩!”   
        第十四章 执念(二)
  “孽障,贫道奉劝你不要执迷不悟。”
  “哈哈……执迷不悟?臭道士,我为何不能留在阳世?你真的以为这偌大的崎州城就只有我一人作乱?告诉你,那些肮脏不堪的人类躯体,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阿暖不屑地大笑。
  听到阿暖的话,穆辰眼中闪过一抹流光,看着慧净气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怀疑慧净的来历。
  胡熙则是闲散地站在一旁,看着阿暖与慧净之间的风起云涌。
  “哼,你本身就是魔障,现在还想把自己所犯之事推脱的一干二净么?”
  “你怎知不是他们先来惹我的?我在阁楼里住得好好的,是你们这些人类不断的打扰我,我只是吓唬他们几次罢了,这样都能成了你口中的‘魔障’?都说妖鬼无心,既是无心,又何来的‘魔障’?”阿暖冷笑不已。
  “你……”慧净眼中满是怒火,当下也不再与阿暖多言,挥着青光剑就冲了上去。
  因着天气的缘故,阿暖的功力大大削减,丝毫没了那夜的气势,不多时身上便被青光剑划了几个口子,流血不止。
  见阿暖受伤,娃娃忍不住护在阿暖身前:“道长,不要伤害阿暖,她是好人。”
  “走开,我不要你可怜。”阿暖冷冷地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娃娃,声音如同结了一层寒冰。
  穆辰稳稳地接住险些跌倒的娃娃,抬眼看了一眼与慧净激战的阿暖,目光晦暗不明。
  最后,胜负已分,看着倒在地上被慧净用剑尖指着的阿暖,娃娃竟莫名地感到深深的恐慌,她会不会再也看不到阿暖了?
  就在慧净燃起天雷火作势要散了阿暖的魂魄之际,穆辰上前抓住了慧净的手,淡淡道:“她不过一介女娃,念在她并未做大恶的份上,就饶她一命吧。”
  慧净不解地看着穆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也只得因穆辰身上浓烈的仙气而无力地放下了手。
  见状,阿暖并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血红瞳仁看着穆辰。
  穆辰口中念起不知名的咒语,将带着湛蓝光芒的手放在阿暖头顶上空,渐渐地,阿暖的瞳仁不再是血红色,身上的血衣也变成了浅浅的粉色。
  “念在你颇具慧根的份上,破例净化了你体内的戾气,从今后,只要你一心向善,无论是飞升成仙还是投胎转世全在你一念之间。”穆辰淡淡地开口。
  “阿暖没那么大的心愿,只是希望唯一的玩伴每天都开开心心。”阿暖跪在地上,冲穆辰磕了几个头后,便兀自站起身,转身便要离去。
  见阿暖要走,娃娃急急地拉住阿暖的衣袖:“阿暖,你要去哪里?”
  阿暖定定地看了娃娃一会儿,想起娃娃刚才害怕的样子,便将自己的衣袖从娃娃手中抽离:“我是鬼魅,自然要去我该去的地方。”
  “别……阿暖,不要走好么?”娃娃眼中的泪开始大滴的滴落,想起以前自己经常做的梦,眼泪就掉的更凶。
  “可我是鬼魅,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娃娃,以后不要对别人食言了哦,阿暖走了。”阿暖说完便慢慢地化为烟雾,不一会儿便消散在天地间。
  娃娃蓦地想起三年前的一天,那一天天很热,她与阿暖偷偷地从家里溜出来,跑到河边玩耍。
  就在河里,她与阿暖都溺水了,本来阿暖是可以自己游走逃生的,但是为了她宁愿留下来与她一起面对恐怖的死亡,就因为她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可是,后来呢,后来她因为忍受不了水往口鼻直灌的痛苦挣扎起来,结果她被人救起,而阿暖却沉在了水底……
  想到这,娃娃立刻快速跑离三人的视线,一路飞奔到河边,看着那波澜不惊的水面,眼泪不停地落下。
  老人常说,这世间的鬼,属水鬼最痛苦。晴天的时候,那水就如热油一般让身在其中的水鬼犹如置身油锅;而下雨天,那落入水中的雨点就如利箭一般让身在其中的水鬼尝遍万箭穿心的滋味。
  “阿暖——”娃娃下了水,不停地往水的深处走:“阿暖——对不起——阿暖——”
  水渐渐从腰部蔓延到喉部,娃娃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前行,直到水没过了她的口鼻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个淡粉色的身影正快速地向她游来,接着嘴被人吻住,有人在给她渡气。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阿暖抱着娃娃窜出水面,迅速地游向岸边。
  “咳咳……”娃娃费力地咳出肺里的水,看着浑身淌水的阿暖:“对不起……你愿意原谅娃娃吗?”
  “娃娃永远是阿暖的好朋友。”阳光下,本来属于黄泉彼岸的女娃娃却笑得如同阳光一般灿烂。   
        第十五章 猫腻
  离河不过两三里的地方,钱满柜抱着花猫跟一群人围在一起,伸长了脖子看着渔网中央不停扭动的大鱼。
  “我打了这么多年的鱼,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个的鲫鱼呢。”那打渔的汉子看着渔网中不断扭动挣扎的大鱼感叹道。
  “小黑哥这次可赚大了啊,你看这鱼多肥嫩,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围观的一人发出这句感慨后,其他几人也都顺着话茬赞美。
  唯独钱满柜站在旁边撇了撇嘴,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那条大鱼,这么大的鱼,要买下来的话,一定又要浪费许多银子了。
  就在钱满柜摇头要走时,怀中的花猫懒懒地翻了个身,看着地上渐渐缺氧的大鱼,挥了挥爪子。
  一见心爱的宠物动弹,钱满柜立时双眼放光,对啊,他怎么忘了小花是猫呢,猫都是爱吃鱼的嘛,这么想着,钱满柜又看了看地上的大鱼一眼,一番挣扎之后,还是决定买下。
  “小黑哥,你这鱼打算卖多少钱?”钱满柜挤到人高马大的小黑面前,面带微笑。
  小黑一见钱满柜的笑脸,不知怎地便结巴起来:“你,你要买啊?其实,其实也值不了多少钱。”
  一听值不了多少钱,钱满柜的眼神霎时就变得亮晶晶起来,一脸期待地看着小黑道:“那你开个价钱,我买了。”
  小黑的结巴似乎更严重了:“一,一,一两,就,就可以了。”
  “什么?”众人包括钱满柜齐齐抽气,一两?这也太便宜了吧,这么大的鱼,最起码也要卖个七八两吧。
  不管怎么样,钱满柜还是满心欢喜地付了钱,又在小黑的帮助下将大鱼运回了客栈中。  到了客栈,钱满柜费力地抓住花猫的爪子,防止花猫再抓他的手臂,对着微微喘气的小黑笑得灿烂如花:“多谢。”
  “这,这没什么……”小黑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抓抓后脑勺的头发,便转身离开。
  “小花,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暴躁?”钱满柜看着正一脸不爽地咬着他衣袖的花猫,满是不解。
  “喵……”谁让你到处勾搭男人的?花猫忿忿地看着钱满柜,猫眼里满是醋意。
  可惜,钱满柜并没看懂花猫眼中的意思,反而是有些无奈地威胁道:“小花,你要是再这样蛮横,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喵,喵……”你说什么?花猫的眼睛骤然放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钱满柜。
  钱满柜见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便转身进了后厨,看着躺在水缸中的大鱼,满意地点点头,这么大的鱼,小花肯定吃不完的,正好可以做菜。
  钱满柜四处闲逛了一圈,见天色还早,便打算继续出门溜达。到了集市,却见只有稀稀散散的几个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那道者与胡熙、穆辰三人在阁楼那里宣布什么事情,把人都召集过去了。
  钱满柜立刻跑到阁楼那里,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时,早已散场,随便拉住一个人的衣袖,钱满柜微微喘息着:“这位大哥,道长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那年轻人眉目间满是欢喜:“道长他们把这个鬼魅收服了,这下咱们崎州城可就太平了。”
  “啊?”钱满柜微微惊讶,那岂不是就代表他的酒楼和客栈生意会越来越好了?
  入夜后的崎州城,果然不再有浓厚的鬼雾,也不再闻那凄厉的哭声,众人心中对于道者的话,又深信了几分。
  “唔……”熟睡的钱满柜不自觉地翻了个身,宽大的里衣里露出了白藕般的手臂,在月光的照射下无比诱人。
  一旁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钱满柜睡颜的花猫眼中的瞳孔蓦地变深,但随即便泄气地看着自己的猫爪,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第十六章 春梦了无痕(H文)
  钱满柜一觉睡到大天亮,洗漱一番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家的花猫正蜷缩成一团酣然入睡。轻笑一声后,钱满柜来到铜镜前,看着镜中仿佛越变越俊美的自己,有些呆愣。
  手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庞,看着镜中那个一脸白皙的人,这,真的是他自己?忍不住掐掐自己的脸颊,“唔……好痛。”
  钱满柜顿时傻笑着揉揉自己的脸颊,他再也不是丑乎乎的钱满柜了,他也跟他爹娘一样了呢。
  花猫因着钱满柜不时发出的傻笑声而清醒,看到心爱之人毫不掩饰的笑脸,花猫顿觉心情大好,只是这能看不能吃的痛苦让他的精神又萎顿了几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钱满柜抱起花猫,走下楼梯,以前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看他看呆掉,现在他却似乎有些明白了。
  晌午时分,客栈里忙得热火朝天,钱满柜再次扫视了一眼角落里坐着的三人,顿觉凉爽不少,有道长这么一个天然的冰块坐镇,这天气似乎也不怎么闷热了呢。
  就在钱满柜眯着眼贪凉的空档,一阵脂粉香气伴着热风传来,钱满柜顿时皱眉看向门口。
  只见一妇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进得门来便直奔柜台而去。
  “您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出于钱财考虑,钱满柜隐去了眉间得不悦,和气地笑着。  “哎哟,我花娘之前真是白瞎了我这双眼,竟没看出钱掌柜竟是如此的风流倜傥,我今儿啊,就是特意来为钱掌柜说媒来了。”花娘故作妩媚地挥着香帕。
  花猫一听是来给钱满柜说媒的,一双眼睛立刻危险地眯起,待听到钱满柜爽快的答复后,更是浑身积蓄着怒气。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儿一早,我就带着那姑娘来。”花娘笑靥如花地看着钱满柜点头,之后也不再客套,径直出了客栈的大门。
  活了二十三年,终于有人给他说媒了。钱满柜一脸傻笑地看着门口,直到后厨的钱二不耐烦地拉了他一把之后,他才回过神来。
  “什么事?”钱满柜疑惑地看着钱二。
  “掌柜的,敢情我刚才那三遍是白说了啊,我说,咱后厨的大鱼不见了。”钱二不满地看着钱满柜一副呆愣的模样:“掌柜的,现在客人都嚷着要吃鱼呢,你说我上哪儿去弄去?”
  “哦,给他们换个菜不就好了,鱼嘛,下午你再去集市买些回来不就好了。”钱满柜不甚在意地看着钱二。
  钱二一听,双眼立刻不可置信地将钱满柜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这,还是他们那个爱钱如命的掌柜的吗?
  入夜,当第一缕月光透过窗柩倾泻下来的时候,原本趴卧在桌上的花猫开始变化起来。  一阵黑烟过后,只见桌上站立了个身着黑色锦衣,袖口绣着祥云的邪魅男子。那男子轻笑一声后,便一步步靠近已经熟睡的钱满柜。
  本来他是不想破誓的,但是这小东西居然敢当着他的面与答应谈婚论嫁,他要是还能忍得下去的话,他就不是凤狸了。
  邪气的双眸紧盯着丝毫没有危机意识的钱满柜,大手毫不客气地触碰着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不多时,钱满柜身上的里衣便被尽数褪下。
  凤狸的眼神蓦地一暗,低下头吻住了那张自己早就觊觎很久的红唇,柔软的触感让凤狸满足地喟叹,滋味果然如同他想象中的一般美好。
  “嗯……”钱满柜满脸通红的嘤咛一声,似乎有些透不过气来,凤狸赶紧离开他的红唇,钱满柜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
  迷茫地睁开双眼,在看到自己居然浑身赤裸地依偎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之后,钱满柜惊呼一声:“你是谁?”
  凤狸挑着眉头,邪魅的双眼将钱满柜扫视一遍:“你的梦郎。”
  “这是在梦里?”钱满柜不可置信地掐了自己一下,“咦?”竟然不痛耶,可是,就算是他在做春梦好了,但是也不至于是和一个男子在坦诚相见吧?
  殊不知是凤狸用法术封住了他的痛感而照成的错觉,真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的钱满柜见凤狸又吻住了自己,索性也不再挣扎。
  “嗯……”凤狸的手不知何时抚上了他胸前的红豆,钱满柜忍不住呻吟一声,青涩的身体内奇怪地有了一股麻麻的感觉,惹得他的心痒痒的。
  凤狸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钱满柜的红唇,钱满柜的手微微抚上自己的红唇,脸颊上火辣辣地,他,他竟然会觉得很享受。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凤狸已经吻住了他的红豆,不停地吸吮轻咬,另一只手也在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的另一只红豆。
  “嗯……啊,好奇怪,你不要再咬了啊……”钱满柜忍不住伸手推拒着凤狸的头,体内竟然渐渐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欲望,这让他觉得很不安,很羞耻。
  凤狸闻言,又用舌尖轻舔了一下被玩弄的挺立肿大的乳…头,听到钱满柜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又移到另一只红豆上吸吮玩弄。
  钱满柜只觉体内空虚不已,迫切地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青涩而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凤狸这样的调情高手的玩弄,下身的欲望早已勃然待发。
  “呜,好难受……”钱满柜轻咬唇瓣,双眼迷离,雪白柔嫩的小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昂扬的欲…望,手刚握住玉柱,便被人毫不留情地拿开,汹涌的欲…望得不到抚慰,钱满柜迷蒙的双眼里满是欲求不满。
  “我要……”虽然羞耻,钱满柜还是开了口。
  “别着急,我会满足你的。”凤狸轻笑着吻上钱满柜的红唇,大手毫不客气地在玉柱的铃口上摩擦。
  “嗯……啊……”钱满柜舒服地呻吟出声,就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被欲…望主宰的身体在凤狸的手下绽放。
  高…潮过后,钱满柜满足地眯起眼,想起自己刚刚放浪的表现,顿时有些难为情,羞得原本雪白如玉得身子霎时镀上了一层粉红。
  就在这时,凤狸的手来到了小…穴的入口处,钱满柜一惊,刚要阻止,脱口而出的却是舒服的“嗯……”,没有痛感的阻碍,钱满柜享受到了最原始疯狂的爱恋与欲…望。
  虽然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但是钱满柜因为特殊的体制而分泌出了肠液,是以,一根手指进去后,凤狸便开口调戏着一脸享受的钱满柜:“小满的小…穴似乎很淫…荡嘛……”
  “你……”钱满柜虽心有不甘,却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只觉随着凤狸手指的加入,他体内的欲…望又抬起了头,而且这次居然连身后被玩弄的小…穴也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
  淫水声啪啪地在耳边响起,钱满柜却还想要更多,手指的抚慰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够,视线瞥到凤狸跨间的昂扬后,立刻就移不开视线,痴迷地看着凤狸的粗大,忍不住在心里幻想小…穴被插入的场景。
  这么一想,凤狸只觉自己的手指被穴内的媚肉紧紧地吸住,不断地吞吐着,再看钱满柜的视线,凤狸立刻坏笑:“怎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宠幸了吗?”
  钱满柜也不言语,只是呻吟着将自己的腿紧紧地攀着凤狸精壮的腰身,其用意不言而喻。
  看到如此放荡魅惑的钱满柜,凤狸再也不打算隐忍,昂扬的粗大在手指抽离的那一瞬间,毫不怜惜地直捣花核。
  “啊……嗯……好棒……”钱满柜忍不住呻吟出声,下身配合地吞吐着凤狸的硕大,肠液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肉体拍打交合的水声不断响起,混合着钱满柜的呻吟,屋子里一片淫靡。   
        第十七章 匆匆而别
  清早,满室的阳光洒落在床上熟睡的人儿身上,钱满柜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平常利落的翻身在今日却变成了一项无比艰难的行动。
  “嘶……”腰间的酸痛让钱满柜不得不睁开双眼,茫然地瞪视了一会儿房顶,才后知后觉地忆起自己这一身酸痛是从何而来的,钱满柜羞怯地起身,难道做春梦后感觉会这样真实吗?
  不自觉地扭头看着静趴在桌子上注视着他的花猫,钱满柜努力维持着平常的样子起身,脑海中却不自觉地闪过昨夜那人的俊脸,甩甩头,钱满柜强压下自己心中的那份怅然若失的感觉。
  费力地套上衣衫,钱满柜草草梳洗一番后,稍稍地迈着小步,一点儿一点儿地从楼梯上磨蹭下来,连一向不离怀的花猫他都没抱。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大堂,钱满柜刚坐下,便如惊弓之鸟般快速弹起,俊脸差点儿皱成包子,疼死他了,钱满柜更是深深的不解,昨晚在梦里那么爽,为何今日早起会那么痛?
  比起钱满柜的种种不适,花猫则是一脸的神清气爽地从楼梯上蹭地窜到柜台上,看着钱满柜小腿打颤地站在柜台旁,花猫眼眸中闪过一抹怜惜。
  但是这抹怜惜在看到花枝招展的花娘时,霎时变成了狂风暴雨。
  “哟,钱掌柜这起得可真早啊,是不是等不及要见人家姑娘啦?”花娘做作地用香帕掩住嘴唇,笑得一脸暧昧。
  “哪里……”钱满柜这才忆起自己昨晚答应的事情,可是经过昨夜那个荒唐的春梦之后,他不知怎地,竟突然对这件事上心不起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请掌柜的跟我走一趟吧,人家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掌柜的见面,所以,我就自作主张让那姑娘在前边茶馆里等着了。”花娘说着便伸手去拉钱满柜的衣袖。
  一阵刺鼻的香味袭来,钱满柜顿时有些急切地夺去自己的袖子,转身出了柜台,随花娘一起去了不远处的茶馆。
  花猫在钱满柜走了之后,愤愤地用利爪摩擦着柜台面,穆辰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某只猫那闪着白光的利爪,嘴角抽搐着将那花猫抱在怀里:“再不乖的话,就把你宰了炖汤。”
  花猫愤怒地扭头,想要看清是谁这么大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视线在接触到似笑非笑的穆辰后,立时萎了,这神仙与弟弟交好,还是给弟弟个面子吧。
  钱满柜与花娘一前一后进了茶馆,沉默地看着靠窗位置坐着的身穿绿衣的女子,那女子生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若是昨夜之前,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但是今天,他……
  钱满柜沉默地忍着下体的疼痛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含羞带怯的绿衣女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仅仅是坐下的疼痛就已经足够夺去他的全部心神了。
  花娘以为钱满柜是不好意思,遂找了个借口离了席,临去前还鼓励似的看了钱满柜一眼,钱满柜只好顶着满头细汗,咬牙挤出了一抹微笑。
  “钱公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绿衣女子好心地开口,看着一脸隐忍的钱满柜。
  “没,没什么。”钱满柜笑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什么事都没的人。
  那女子虽好奇,却也谨守着女儿家的礼节,浅笑倩兮地与钱满柜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直到实在无话可说之后,那女子留恋地看了一眼钱满柜,还是离席而去。
  这厢,花娘见绿衣女子出来,便有些急切地询问着:“李姑娘,怎么样啊?”
  闻言,那姓李的女子淡笑着摇头:“人家太好,绿衣是断配不上这样的人物的。”
  “你说什么傻话呢,就冲你这模样品性,那也是十里八村不可多得的好姑娘。他没瞧上你是他的损失,赶明花娘我啊,一定给你介绍个比钱掌柜还好的人家。”花娘拉着绿衣的手不停地安慰,生怕绿衣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花娘,这婚姻大事,我看还是听老天爷的吧,绿衣不会强求的。”绿衣说着,挣开花娘的手,淡然离去。     
        第十八章 小攻不好当
  这日,钱满柜趁着即将打烊之际,将店里的伙计集中起来,粗略地将了自己这一个月来不停zuò春梦的事情,刻意略去了梦里主角是男人的事实。
  “掌柜的,后来呢?”钱二张dà双眼,好奇地询问。
  客栈里,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坐在角落里用膳,对于柜台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与同伴惴惴不安地提起,夜间在西城门外看见奇怪的黑影。
  “我忘了。”钱满柜打着算盘,简短地回答。
  “怎么会就这么忘了呢?”钱二dà失所望:“你就没看清那姑娘长得什么模样?你们就什么都没说?”惋惜的话语接连出口,钱二年轻的脸上满是沮丧。
  心中有愧的掌柜木着脸:“这只是梦。”虽然在梦里他也爽的不得了,可每每起chuáng后,shēn上的痕迹还是会让他觉得怪异不已。
  在崎州城中已待了一月,除了阿暖一事之外,城内城外风平浪静,即未再听说谁又被吓着,也未看到任何形迹可疑之人。
  只有那一丝诡谲气息还在街边巷陌肆意游走,除了妖气,穆辰还在其中嗅到了一缕淡淡的魔气,虽不浓烈,却满含熟稔。
  而客栈中的妖气,时浓时淡,三天两头来得频繁,却也只是一些贪吃的小妖罢了。
  尽管眼下一片风平浪静,但穆辰竟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但是他们却不知晓。
  rù夜,实在无法rù睡的穆辰悄悄跃出了客栈,在城内四处闲逛着,没了鬼魅的哀嚎,城内似乎又恢复了生机,rù夜后的崎州城灯火通明,一些烟花巷的生意出奇的火爆。
  就在穆辰想要转shēn离开之际,却见一个奇怪的人进了烟花巷,没有多想,穆辰凭着直觉跟了进去。
  里面活sè生香的场面让穆辰微微红了脸,目不斜视地寻着刚刚那人的踪迹,遍寻无果后,穆辰索性出了沾满脂粉气息的院子,刚走出巷口不久,便听到烟花巷内人的惊呼声:“来人啊!快来人啊,花魁不见了!”这声呼喊,瞬间xī引了穆辰的视线,穆辰急略而进。
  随着人潮进了花魁的闺房后,穆辰敏锐地嗅到了一丝河水的气息,眸光微闪,这气味这么淡,想必是dà有所成的精怪gàn的,但是只劫女子的精怪,想必是个想要采阴补阳的精怪。 老鸨呼天喊地的怒骂着劫持花魁的人,穆辰闻言将老鸨拉至一旁:“那劫持花魁的男子是什么样子的你可清楚?”
  “他就是化成灰,老娘我也认得这个天杀的贼小子!”老鸨恶狠狠地开口:“那贼小子一shēn黑衣,长得倒是个面善的模样,谁成想他竟是个贼呢!”
  “黑衣?”穆辰皱眉,那不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影么?
  出了烟花巷,穆辰去了河边,静静地站在月sè笼罩下的河边,看着河水开始翻腾冒泡,渐渐地,阿暖便从水底浮出:“上仙来此可是为了城中丢失美貌女子一事?”
  “你早就知道?”穆辰拧眉看着漂浮在水中的阿暖。
  “是,但这不是阿暖能管得了的,上仙若想知道个中缘由,还是去问钱掌柜吧。”阿暖说着便又沉rù水中。
  “钱满柜?”穆辰皱眉不解。
  第二日清早,穆辰特意早早地等在钱满柜门口,看着钱满柜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忍不住往里瞥了一眼神清气爽的花猫,嘴角chōu搐几下后,才开口说明来意:“昨晚烟花巷的花魁被神秘人掳去,不知钱掌柜可知?”
  “什么?花魁?这我怎么知道?”钱满柜一头雾水地看着不苟言笑的穆辰。
  “那请问钱掌柜,最近客栈内可有什么怪事发生么?”
  “怪事?”钱满柜顿时满头黑线,不知道他每晚都zuò同一个春梦算不算是客栈里的怪事。
  察觉到钱满柜神情不对,穆辰了然,转而提醒道:“听说掳去花魁的男子穿一shēn黑衣,面相和善。”
  “一shēn黑衣?”钱满柜的声音蓦地拔高,心里瞬间便想到了梦中的男子,每次自己见他,他不都是一shēn黑衣么,不过,钱满柜摇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呢,这只是梦而已。
  “钱掌柜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穆辰淡淡地看着钱满柜瞬间变红的双颊。
  “不……哦,对了,月前的时候,我买了一条很dà的鲫鱼,但是不知怎地,第二天就不见了,不知这算不算是怪事?”钱满柜提起那条dà鱼就有些心疼,那可是他一两银子买来的,一两啊。
  穆辰皱眉,道过谢后便转shēn去了后厨。
  已过一月,就算当时有什么气味现在也淡了,找了一圈,也并未发现什么。
  不得已,穆辰上楼找了胡熙与慧净商量着自己发现的事,讨论半晌也没个结果。
  就在这时,只听后院钱满柜‘哎呀’一声,三人立刻出了房门,快速下楼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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