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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by 寒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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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中,只能跟你虚与委蛇。”昙华道,视线有意无意地看向凤寒殿内,“帝君,真心爱你的人可不是雷九音那家夥,你该知道……”
她说了些什麽,无咎却已完全听不进去了。心像炸开了似的,一震之後是全然茫然,连疼痛都不太感觉得到了。
原来其实已经沈浸得极深了,说能阻止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吧,原来真的鄙贱如此,哪怕是被骗,只要是一点点就可以很高兴,然後用全身心的力气去回报。
真是凄惨呢。无咎低低地苦苦地笑。
耳边昙华仍在说个不停,无咎捉住其中一两句,是“你的灵力可以恢复三分之一,逃出宫去……我都安排好了……”他忽然像是忽然醒过来一般,盯著昙华:“我可以出去?”
昙华点点头:“我是水相,前些日子又得了土相一样宝物,你是天帝之体,给你用上,便能恢复一定的灵力。我已经安排了一处隐蔽之所,你从那里绝对可以破得了天宫结界,并且不会惊动到雷九音……出宫之後去土族找一个人,我告诉你怎麽找他……”
昙华不住地说著,无咎只听到离开二字。他像是抓最後的凭借一般抓住昙华:“我要出去!”
出去,找无觞。告诉无觞自己爱他,现在已经忍不下去了,所以要去找他。对无觞的感情,应该可以胜过其它吧。
他没有在爱雷九音,是吧。
怕被发现,无咎在和昙华说完必要的话之後就回到了寝宫,等待雷九音回来。
心中有了怀疑,就觉得他一举一动都是作假。他的温柔他的关怀,甚至他的拥抱和体温都是骗人的,完全不该属於自己。然而却告诉自己说反正也是要逃离,就算是最後的虚假吧。
於是竟然放开了自己,被他抱也不挣扎甚至迎合,竟去主动吻雷九音而不是被吻,主动去脱他的衣服也由他脱下自己的。甚至在他身上留下吻痕。
他会带著这一身痕迹去抱女人麽?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很悲哀,狠狠咬住他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的悲哀。当真咬下去了却用不上力气,只能在他肩头半轻不重地啃咬著。换来雷九音更重一些的喘息,胯下欲望也更形坚硬。两人滚到床上,胯下的部位互相摩擦著,激起无数火花,赤裸身体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皮肤的弹性,雷九音紧紧抱著无咎搓揉,似乎要把他嵌到身体里一样,无咎也用力抓著他後背,双腿夹住他的腰,後庭死死吞吐著雷九音的分身,高声呻吟。却只是嗯嗯呀呀的声音,再不肯叫雷九音的名。
雷九音只是沈迷,不停地进出无咎身体,每每将分身抽到穴口,然後迅速一插到底,极快的速度使无咎几乎难以承受,大力被顶住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累积的快感不断冲上前端,分身挺在两人身体中间,随著两人动作晃动,无咎想伸手去抓住它,给自己些慰籍,却被雷九音制住而不能动弹。无咎难耐地扭动著身体,眼底出现薄薄泪光。
雷九音受不了他这样神态,沙哑著声音道:“无咎,你再这麽可爱,可就别怪我欺负你。”口中这麽说著,手却从他胸前移开,换上唇齿舔舐那扁平的红点,不时用牙齿轻咬拽起,让本来并不起眼的凸起变得又红又肿。无咎只觉胸前痕痒,只能不停地挺起身体,却是更将自己送到雷九音口中。
“真乖,来,腿再张大些。”雷九音道,离开他胸前,上半身坐起。将无咎一只腿高高举起,另只手去握他欲望。无咎被他握住抚摸,甚是舒服,在床上的腿大开,软绵绵地任著雷九音摆布。後庭因为前面的欢乐而更加收缩,夹得雷九音极为舒爽,手下套弄的动作也就不由得加快。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嫩滑表面上来回著,不时收紧带给他窒息了一般的快感,无咎很快就不行了,摇著头挺起上身叫著,浊液喷出来落到两人腹部。
无咎无力地垂下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雷九音却还在索求,身体被塞满的感觉让无咎无法闲下来,才刚发泄过的身体很快又起了欲望,配合著雷九音的进出动著。身体已经疲累得不得了,欲望却一被挑动就能勃起,即使射到哭泣也还是摇动身体在那人身下承受他的欲望。
最後一次了吧,因为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放纵一下欲望,在那人身下呻吟又怎样高潮又如何,哭泣著颤抖,甬道已经湿黏至极,硕大的分身进去出来竟完全不困难,被摩擦到红润的部位敏感到了极点,略一触碰就会传来极大快感。无咎眼神已经模糊,疼痛也感觉不到了,极乐和软麻感弥漫全身。
终於忍不住,无意识地叫了一声“雷……”,软软倒在床上昏了过去。眸子虽然闭上,身体还不自禁地颤抖著,仍然难耐那绝顶的快感一般。摊开的四肢将美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雷九音眼中,斑斑点点的吻痕述说著雷九音的疯狂,而黏稠的体液洇湿了床单,和两人交缠的下体。虽然混过去,欲望仍在一跳一跳地吐著白液,身体是极豔的潮红。
雷九音耐不住,将欲望发泄在无咎身体内。然後俯下身,口舌并著手,让无咎彻底发泄出全部浊液。然後躺在无咎身边,半支著身体笑著看他睡颜,手抚弄著无咎脸侧,直至嘴唇。
“看在你还是叫了我名字的份上,我这次就不和你的怀疑和轻信计较了。”雷九音说著,见无咎微微後退了下,反而凑上前去吻他,咬著他下唇唇瓣模模糊糊道,“居然认为我是那种需要利用你达到目的的人……真是过分啊……”
“不过,反正你自己已经罚了自己……我就不插手了。”雷九音道,表情竟然有几分不确定,“不要真的让我失望啊,小无咎……”
然而无咎还是让他失望了。第二天他去上朝的时候,无咎在昙华的帮助下逃出天宫,随之不知所踪。
无咎并没有去土族,他根本没有听从昙华的话,只是似乎胡乱地逃。中途却真见到土族的人,却是见了他就刮起沙暴,是想抓住他甚至致他於死地!
幸好风克土,无咎勉强逃过去,已是受了些伤。不过这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了,反正是要死的不是麽。
他到了幻山。
无咎沈沈睡去,雷九音在他唇边刻下一吻,轻轻地叹息。
结果他还是去了幻山,还是想自杀给无觞殉情。虽然说自己也有计较,因此任他误会一些事情,但是他也不该以死来作结。
想狠狠折磨他,想把他撕碎了揉进身体里,让他再逃跑让他再去想什麽无觞。然而下不了手。看他现在这样脆弱,又担心起他的身体,反而懊悔为什麽那样对他。
雷九音叹了口气,真是劫数呢,对这家夥。
无咎受的伤是土性,雷九音其实在他逃走之前已经在他身上下了护符,而且无咎拿走的匕首上有雷九音的灵力,按理来说只要他拔出匕首来,雷九音就能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但是他没有。笨蛋,所以受了伤。
雷九音为无咎疗伤,又叫来天医开药。无咎大概是折腾得太过,情绪波动又强,一直没醒。待天医退下,雷九音把他身上睡袍脱下,抱著他一起睡。
因此当无咎醒来,就是裸身在雷九音怀里,被他抱著,灼热气息吐在身上。无咎睁开眼看著眼前人放大的脸,忽然有种感动和幸福滑过。
这麽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在身边的人,似乎他会一直这样千年万年,不会离开。
他说他没有其他人,可以相信麽?无觞……真好无觞没有死,他会和灵夕一起快活地生活吧,不是帝君的无觞会很轻松很快乐地活著吧,和所爱的人一起,一直相伴,不会寂寞……
无觞无觞,如果你幸福就好了。我什麽也不求,真的。再不要求你爱我再不要求你不看他人,再不要求你眼中只有我。
因为我也回不去了。回不去,眼中只有你的我。
你的生死在我心中,竟然和他碰不碰别的女人,差不多同样重要了。
无咎觉得难过,他不想喜欢上别人的,一点也不想。他用了千百年去喜欢无觞,怎能再改变?
如果千百年的感情都可以轻易改变,那麽还有什麽可以相信?神仙漫长的寿命之中,若没有不变的事物,那要怎麽熬过年年岁岁?
无咎一直是害怕被抛下的那个,怕得太多,因此无法让自己放心依靠。此刻在雷九音怀中,谁知道下一瞬间他又会去抱著谁?父皇说,没有人会一直陪伴你。
他身上看不到那吻痕了,真好。无咎的手在雷九音肩上摸著,咬住唇想著。手下的皮肤触感很好,结实有弹性,可以捏起来弹回去。无咎搓揉了几下,雷九音肩头忽然微微动了下,无咎向上看,雷九音睁开双目正看著他。
“早。”雷九音道,低头给他一个吻,吻在他额上,却比交合还来得亲近。
可不可以贪恋这样的怀抱,即使是另有目的,哪怕随时可能失去。
但是就这麽抱拥,在失去之前,哪怕做一个被重视的梦。
他很累了。
接下来数日,雷九音却不再碰他。每日不知忙什麽事情,都是到了夜间才回来,也不跟无咎说什麽。无咎自知此次出去已让雷九音极为愠怒,也便不乱跑,乖乖在寝宫待著。
他什麽也没说,雷九音也什麽都没问。没有问他怎麽逃出去的,也没有管他恢复的那些灵力。无咎已经打定主意只要雷九音问他他就说,只是不把昙华交待出去,其余的一定不加隐瞒。但是雷九音根本没有问。
他不问他就不说,看谁抗得过谁。
可是平时被索求被纠缠的习惯了,这数日没有交缠,竟又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尤其想到雷九音的怒气,想他说得那些不留情面的话,便觉得他也要放弃他了吧。
或者是昙华说得不错,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他也就不在意自己了?
也不知道土族那人对自己下毒手是不是昙华的安排之一,其实自己心中始终有著死的念头吧,因为一个人活在这仙界好累。以为无觞死了之後,是雷九音阻止了自己死的念头,那麽如果没有他呢?
於是从心里觉得冷。漫长的生命太可怕,尤其在没有目标的情况下。独自一人面对著杀戮和孤独,天界有很多神仙并不是被敌人杀死,而是自己放弃生命。因为太累了。
人还能数十年一轮回,忘记一切就等於是新的魂灵新的生命,神仙却不能。偏偏人不管怎麽轮回,魂灵总能不灭。
仙人却不。不能忘却记忆,不能改变生命,偏偏,不能死去不能转世,除非真的想让一切都成灰。只有真正下了决心的才能寻死,因为死後便是全无。
尤其是这天宫,一个人,太冷了。
可是他为什麽不抱住自己?好孤单。
这麽等了两天,无咎觉得实在难受,心中便想豁出去一次,穿得极薄等待雷九音回来。雷九音果然回来很迟,不想无咎却还未睡。
“怎麽还不睡?”雷九音见他坐在床边,微微皱了下眉,想无咎刚受过伤,怎麽这麽不爱惜身体。无咎却将他声音听成指责,当即脸色便有些不好。
“我睡不著。”勉强笑道,看向雷九音,无咎觉得自己实在是低贱到一定程度,却不想退缩,“白天无聊睡多了,晚上就不困。”
“以後白天活动好了,你不是很喜欢看书作画什麽的,有那麽无聊麽?”雷九音道,表情微有些不好,“还是你想出宫,想去找风无觞?”
无咎听出他语下不悦,他知道雷九音对他这次出宫到幻山寻死的行为极为愤怒,自是立即摇头:“不是,无觞他生活得好就可以了,我并没有想去见他……只是我一个人,在宫里实在无趣……”
“哦,你是想要谁陪你?昙华?”雷九音挑眉,“你不要以为她就能帮你逃离我,无咎,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开,无论谁都不能抢走你。”
无咎呆呆看著他,他的前半句话让他伤心,後半句却让他高兴起来。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昙华来陪啊,他根本不喜欢昙华,雷九音应该知道的。
他是想要他来陪,他不明白麽?
然而这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无咎能做出这种类似勾引的动作已是拉下脸来,劝说自己半天才做到的。至於言语辩解啊什麽的根本不可能,他风无咎向来是别人误会便由他去,他何必解释。
於是只是摇头,牙齿咬著唇,像是要印出几个印子来一般。雷九音现在已经有些乱,其实不是很能明白他的想法,见他这样也只是叹息,伸手分开他的唇:“别咬了,又不是玉兔成精,还要三瓣出来不成?”
柔软的唇落在雷九音手指上,湿濡温暖的感觉从指尖过到心口,雷九音不由颤抖了下。他其实并不算纵情之人,只是面对无咎有些失控。此刻见无咎薄衫下的线条,以及襟口可见的白皙,已是有些难制,何况又被衔住手指。他重重呼吸了几下,按住无咎後脑,狠狠吻下去。然後猛地放开他,向後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无咎低下头,有种被丢弃的感觉。
九
雷九音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打算像禽兽一样扑上去,即使真的很想。只是想到他拿匕首自尽那一幕便有些控制不住,他受伤还没好,实在不想再折腾他。
无咎却只当他已经对自己没有兴趣了,心中难受,低侧著头,忍住落泪的冲动。
原来这个人果然已经放弃了自己吧,以前即使自己抗拒也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呢。
感觉好可悲。明明是这家夥强迫自己接受他的,到了现在却连碰一碰都觉得难以忍受的样子。真这麽讨厌的话又何必让自己在寝宫待著,发配到凤寒殿不就结了──哦,对了,按照昙华的说法,凤寒殿才是他藏娇的地方不是麽,他说他没碰别人,可是那吻痕……
故意穿成这样也没有用,即使有心勾引对方也不接受,卑微到这样,自己都觉得下贱。无咎只觉羞愤,回身扑到床上,把被子高高拉起盖住自己,恨不得闷死在里面。
雷九音本来想离开的,控制一下自己欲望。但是看到无咎这样,觉得他今天有些不正常,便不走,而在他身边坐下,看著被子鼓鼓囊囊地乱动。
他在想些什麽,为什麽要把自己埋到被子里?无咎从来不是这样的啊。雷九音看著棉被起伏,真怕他憋坏了,一只手放到被子突起的地方,另只手想去掀开被子。
无咎狠狠按住被角,不让雷九音掀开。感觉他宽大手掌隔著被子按在自己身上,是那样的温暖,可是这被子里好暗好难受,就像是他一个人在万灵堂,被四周灵力压得几乎要死去那时一样。那时候无觞是他惟一的慰籍,现在他也只有这只手。
迈出著黑暗的话,这只手是不是也会失去?如果他一直躲在被子里,他会不会不移开他的手?无咎想著,因为寒冷而颤抖著。
雷九音感觉到手下身体的颤抖,心中一慌,也不管无咎的抗拒,便把被子掀开。
好亮,亮得刺眼。无咎睁开眼,被光亮刺得出了泪水,憋得通红的脸上挂著透明水滴,又倔强得咬住唇,看起来是又可爱又可怜──尽管身为男人,用可爱来形容似乎有点不妥当,但在雷九音眼中看来确实如此。
无咎窘迫羞惭得难以言表,只觉自己似乎是无所遁形一般,泪水开始是因为光线,随即却是因为难过。觉得自己所有的孤单脆弱都暴露在这人面前,再没有什麽遮挡,他会知道自己的无用和软弱,然後他就会看不起自己吧,不理会自己吧。
因为只有仇敌才能被注意,如果显出没用来,就会被鄙视丢弃。父皇是这麽说的。
只觉得绝望了,无咎闭上眼,心沈入谷底。
然後被抱住,温暖胸膛和结实双臂把他紧紧抱住,暖暖而微带棱角的唇在他脸上逡巡,落在他眼上,把泪水一点点吻去。
是温暖而温柔的。
就这样感受到人的体温,这样相依偎似乎能到天地都毁灭的一瞬。要的并不多,这一个怀抱已经足够。
他听到雷九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麽哭了?不舒服?还是……觉得讨厌?”他声音渐渐低下去,怀抱似乎也放松了些,“是讨厌麽?不想见我,所以把自己藏到被子里?没错我确实骗了你,但是……”
他住了口,不想做什麽解释。他的欺骗本就是有意为之,说什麽为了无咎好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只是因为不想让他作死作活要回到无觞身边而已。所以即使看著无咎悲伤得几乎要终结自己性命,也不肯告诉他其实他并没有杀死风无觞,那家夥还好好活著。
真是,本来应该是他占著上风指责无咎的。现在这样的立场,让他怎麽继续拐骗这只高傲孤单又怕人的小猫?
本来以为他应该已经松动了的,却不想如此容易被昙华骗,然後又那麽决然地想死。雷九音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一次是料错了,即使费了这麽多心思,无咎也没有动心。
如果讨厌的话,还是先离开的好吧。不然以自己现在的心情,搞不好会做出什麽事情来。雷九音从来不认为自己脾气很好,对待无咎已经是极其的小心了。
想起身离开,却被紧紧抱住,无咎双臂横在他後背上,死活不让他离开。雷九音不由愕然:“无咎?”
无咎抬起头,让牙齿在唇上一遍遍过著:“分明……是你讨厌我……”
雷九音一怔之下,随即心头泛上喜悦来。他犹怕自己会错意,低下头在无咎脸侧问道:“你说什麽?”
无咎却再不肯说,紧紧闭著嘴,牙齿咬住唇的内侧。
於是嘴唇被雷九音捉住,狠狠吻下去,舌头分开他紧闭的双唇,舔他的牙床。无咎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分开唇想要呼吸些空气,雷九音趁隙而入,进到他口中绞著,让两人津液都混在一起,舌也勾著。无咎已经顾不上呼吸,只在雷九音口中获得一些空气,脸变得更加红润,是因为呼吸不顺,也是因为被吻得太过激烈。
两人吻得都是身上起火,雷九音的手探进无咎襟口,在他皮肤上不停揉搓滑动。无咎晃动身体,伤心都变成了快感发泄出来。熟悉的热流在体内蔓延,攀上雷九音身体,不自禁地摩擦。
雷九音胯下坚硬如铁,也要爆发一般,紧紧抱著无咎,吻得厉害。眼见无咎脸色在红润之後竟有些发白,醒悟到他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心中一凛,连忙放开他。
无咎在沈迷之中忽然被推开,脸色变得更是苍白,神色难看至极,眼竟然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紧紧咬住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两人衣衫凌乱,无咎露出大半胸膛来,肌肤上犹然有雷九音前些日子留下的痕迹,几乎透明的皮肤上青青紫紫,嫣红小点更添了几分娇豔。雷九音重重吞了下口水,把眼光移开。
过了片刻,他觉得自己能控制住自己了,才把眼光移回来。然後被吓到。
无咎褪下衣衫,赤裸裸斜躺在床上,带著水光的眼看著他。
当此情景,能忍住的是圣人不是神仙,何况雷九音这种半分仙风都没有的仙。即使拼命自制,无咎伸出的手也打破了他最後一点挣扎,直接扑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你,雷!”无咎在雷九音身下晃动著身体,拼命迎合著,抛去矜持像是渴望被彻底地贯穿被玩坏一般,“再用力啊,雷,我要你……我只要你──”
不再掩饰的呻吟和喘息,除了他之外他看不到其它,如果还要在黑暗之中让寒冷和孤独环绕,他宁可抛下所有脸面,用这身体试著去留这人。他也只是想要人来陪伴,只是想能爱上谁不离开,错了麽?
可是他没有杀雷九音喜欢的谁谁,甚至没有下手的冲动,只用自己来留他,不会错吧。
他只是,爱上了这个可恶的人而已,即使他对他恶劣,即使他骗他。可是,他是唯一一个,能看到他的人。
抱住压在身上的这人,放荡地尖叫呻吟,说出的言语是自己从来不曾想过的。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在男人身下高叫,并且让对方再深一些,哪怕将自己做死也没关系。如果这个身体是他想要的,那麽给了又有什麽关系?
被翻转身体从後面进入,竟然都不觉得屈辱只是兴奋,被雷九音抓著腰际,高高翘起的臀部不自觉地向後探,臀瓣分开,粗大的分身在後庭不断出入,能听到水声和球体拍打在臀部的劈啪声。深到不能再深,打在体内的敏感让前端流出甜蜜黏液来。
无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了,在喊著雷九音名字,在求他深一点,在说不要离开。一点都不觉得羞耻,为什麽要羞耻,他不过是想要被抱紧被爱上,难道错了麽?和身後这人融为一体有什麽不好,凭什麽他就要压抑凭什麽他就得不到。
“呀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被射到身体里面,内壁被灼热的液体烫得好舒服,挺直身体大叫,也将精液射得满床。有种死去的快感,然而这样的死去,是和他一起。
全身不停颤抖,身前感觉空空的,想被他抚摸,也想咬住他。无咎尝试转过身,雷九音离开他身体,是清脆的“噗”一声,黏稠液体沿著股缝流出,温热地落下,让无咎敏感身体又是一震。
不要离开,不要。无咎翻过身体,让雷九音覆在他身上,抱著他与他身体磨蹭著,赤裸肌肤相擦,硬硬的凸起在雷九音胸前不停动著。
雷九音苦笑:“无咎,你热情是很好,但是也不要榨干我到这种程度吧。”
无咎不管他,在他肩头啃咬。雷九音抚著他的发,笑道:“我肩膀肉那麽好吃?你每一次都只咬那里,其它什麽地方都不碰……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往下麽?”
无咎又啃了两下,脑中忽然反应到了什麽,抬起头来:“每一次?”
不是只有这两次麽?他以往都尽量不碰他的……
“是啊,每一次你高潮的时候,明明眼神都涣散了,居然都不忘啃这里。”雷九音点了点自己肩头,“可惜我够不到,否则尝尝这里的肉是不是格外鲜还是嚼头好……”
无咎有些傻了。
原来是他自己?
“你……你是真的没碰过别的人吗?男人或者女人都没有?”无咎瞪著眼睛看著他,问道。雷九音觉得他眼睛瞪成这麽圆好可爱,在他眉端“啪”地一口,道,“当然没有,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麽?再说即使是神仙,灵力也不能补充精力啊。”
“原来你没骗我?”无咎低声喃喃,“我还以为……”
雷九音感觉到似乎有什麽关键处是自己不知道的,眯起眼问道:“你以为什麽?还是谁跟你说了什麽?”
无咎此刻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低道:“我见你肩上有……还以为……”
“以为是别人留下的?”雷九音挑眉,“原来无咎你是醋坛子,还是爱胡思乱想的醋坛子。”
“你那天没回来,又跑到凤寒殿──”无咎控诉的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连忙住了口,现下自己也觉得这醋有点蠢了。
雷九音却是心情大好,终於知道原来无咎的轻信是有这前提的,那麽随後的一切行为也有了解释。他一贯清楚无咎有多容易钻牛角尖有多没安全感,有那样的反应也是难怪,於是道:“无咎,你要学著相信我,我几时骗过你来?”
“你骗我说无觞死了。”无咎马上反驳他,脸皮厚如雷九音也不由脸红了下,道:“我本是想过些日子,等你对我依赖再深一些再告诉你的。”
无咎心中一暖,雷九音这句话竟是说出了他的用心,让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感觉身上这人原来竟是真的处处在考虑自己,真的在意自己吧。
嘟囔了一句:“以後不许骗我。”
雷九音迟疑了下,去吻他的唇。心道大问题上是不会再骗你了,但是小地方上骗一骗,也是情趣不是?
当然这话是不会说了,只是让迸发的欲望将二人包围,欲望重又胀起,又是攻城略地。
无咎心里放下了什麽重担一般,软软躺在床上,和雷九音纠缠一次次。
结果是本来在痊愈中的身体又疼了几天,被要求在床上不动弹。偏偏雷九音又没忙完的样子,没有多少时间陪他。
可见纵欲不要过度,是名言。
天宫一片喧闹的时候,无咎正在床上无聊。不能下地不能乱跑,那家夥真把他当女人怎麽著──还是特别脆弱那种女人,风一吹就能飘似的。
那种是修仙修得走火入魔坏了身体的女仙,不是他好不好……
无咎这麽想著,心里可不是真的抱怨,毕竟哪里有人这麽关心过他,以前即使是难受即使生病甚至重病,都是自己宣来天医了事。现在有人关怀,开心还来不及,抱怨两句也是象征性的。
听到外面嘈杂,无咎皱起眉,想下床去看。只见寝宫门一开,进来一名女子。
“昙华?你来做什麽?”进来女子一身黑衣,和平素的高雅不同,显得俐落,正是昙华。雷九音知道她暗中动过手脚,无咎便忍不住奇怪为什麽她还能出现在宫里,而没有被雷九音赶出去。
虽然说他不算很对得起她,但是她是水族送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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