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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by 寒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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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皱了下眉,却没有反应。雷九音拉著他的手去握自身欲望,无咎是累得狠了,也没反应那是什麽,就著雷九音的动作摸了起来。
雷九音倒吸了口气,他刚才只顾服侍无咎,忽略了自己的需求,坚硬已是高竖。此刻被无咎纤细稍冷的手指碰触,哪里还能克制得住,便在无咎手里驰骋起来。
这自然是不够的,然而也不想再去伤他,雷九音便将无咎双腿合拢,压在他身上,下体顶在无咎腿间。唇在他眼上眉间乱吻,分身挤进无咎腿间,在他合紧的腿间抽插著。
低哑的男音在寝宫内回响著,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与恋偶交配,是野性的律动。半梦半醒的无咎也感觉到强烈的欲望和侵略,甚至被勾起了自身欲望,分身微抬头顶上雷九音小腹上一点的部位。雷九音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一边咬著无咎耳朵,一边低喘道:“受不了了?夹紧腿,我让你舒服!”
说完动作更猛烈,无咎大腿内侧敏感部分被他这麽来来回回磨著,早就难忍。雷九音又在他耳後、脖颈上、乳头顶端又摸又咬,湿濡的液体使无咎胸前小点更加红豔,竟是诱人去咬的样子。雷九音仰起身,手掌揉著无咎平板胸部,柔滑皮肤和微微突起的肌肉手感甚好,弹性绝佳。
无咎紧夹著腿,难以撑起眼皮,只任雷九音放肆著。终於雷九音一个激动,叫一声倒在无咎身上,压得他难受窒息。
精液射在无咎两腿之间,和无咎适才的液体混在一起。无咎只觉下体黏黏的甚是难受,迷魂中也知露出不悦表情来。雷九音认命为他清理,又不知吃了多少豆腐动了多少手脚。无咎却睡著了。
“真是,自己射过就睡了,看来不该让你太舒服,或者……”雷九音坏坏笑起来,“带你到一个绝不会睡著的地方做,看你还干不干这种事。自己舒服了,却把不舒服的扔到一边。”
无咎睡得熟,完全不知道枕边人拿定了什麽不良主意。
四
初初登基,雷九音至少是忙碌的。无咎算不上太差的天帝,不过显然也不是那麽的称职,尤其後来为了无觞而大失方寸,为了得到他做了一些布置,反而打乱了天庭的正常秩序。雷九音刚坐上天帝大位,几乎是百废待兴,自然绝少闲暇时间。
不过到了晚上也会回寝宫,和无咎共眠,自然也少不了动手动脚,每天晚上寝宫都是春光无限。无咎起先是初次承欢,最开始几日著实难受,睡觉都是侧著身。雷九音有时就为他施些法术,让他躺著舒服些。每夜也都抱著他睡,双臂紧紧锁住怀里的人。
无咎的体质毕竟还是天帝之体,很容易便恢复正常。雷九音便不客气起来。有时候肌肤相接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不是自己的体温和气息,却近得混成一团。无论怎麽看怎麽想身边这人,竟然都能器官相连,相互拥抱亲吻甚至欲望相接。
身体很快习惯被进入,那原本窄小的出口依然紧窒,只是变得容易扩张。手指可以轻易探入,紧缩也成了增加快感的方式。
无咎会在漆黑夜里睁开眼看著寝宫屋顶,被如此亲密地抱拥著,却是一为泄欲报复,一为赎罪。实在是悲哀。他少与人亲近,多年来最亲近之人,竟是这仇人。
本来只是想著受苦赎罪的,渐渐却得到了快感。即使想著被侵犯是多麽的痛苦,尊严都被压到底下,被任意践踏,偏偏疼痛渐少。
不是没有与人这般亲昵过,只是和女子的时候他占了主动权,只是欲望发泄。女子不会抚遍他全身,不会将唇舌熨贴甚至如要将身体内的一切都吸出来一般,不会抚弄他的分身直到射出……
那是一种直冲上脊椎一般的几乎使人麻痹的感觉,眼前出现白光那一瞬,只觉茫茫天地之间,唯有眼前这人是可以依靠可以相伴的对象。世界上再无他人,只有他和他。
应该是错觉,再怎样,被这样对待,完全被当作禁脔一般对待,怎麽会有什麽亲密之类的感觉?有谁听说过会有从上到下的亲近?无咎身为天帝,自知身份上的居高临下,实际上便无怜悯可言。何况是他和雷九音这般关系。
只是为了赎罪。
偶尔也会想知道雷九音和无觞到底是什麽关系,为什麽无觞会勾结雷九音一同谋反,无觞原来那些手下怎样了,他……死後舍利在什麽地方……
最後一个问题自然是重中之重,他已经不求能和无觞一起,但总能让他和他二人相邻吧?他要建座灵骨塔放无觞灵夕二人舍利,这样也许数万年之後,他二人汲取了天地灵气,还能换灵。
至於他,只求将自己研磨成灰,洒在塔底。这一次他什麽也不求,只要守著无觞,就好。
便想打探无觞灵夕死後情形,但雷九音决计不会告诉他,而且每当他提及无觞,雷九音眼中便会有怒意,然後就狠狠吻他,将他吻到七荤八素,有时更是直接吻上床。在激烈的吻和撞击之中,无咎哪里还能问出什麽来,勉强能有些神智让自己不要太难看已是不错了。
雷九音不成,天宫内的宫女天奴自然更是不会说半句。无咎想去问别人,偏偏他连寝宫都出不去。倒不是有人限制他的自由,只是……没有衣服。
在寝宫之中,他只有里衣和中衣,再无外衫。这也是他深恨雷九音的一个原因:雷九音只把他当作玩物,竟是半分尊重皆无。
就连穿上外衫的资格也没有了麽?他的用处就是守在寝宫等那人临幸,随时可能被抓起抱在怀里,然後被玩弄?为了省去脱衣服的麻烦,只能穿松松系上带子的衣衫,方便那人一把拉开,甚至掀起衣服下摆直接侵入?
他讨厌他,他恨他。那家夥不让他出去,他就会乖乖听话麽?
无咎是没有外衫,但雷九音有。他是天帝事务繁忙,登基半个月时必须有一次祭灵,是极正式的场合。
祭灵的服饰极为繁琐,难以穿上。雷九音干脆叫天奴到寝宫服侍穿衣,让无咎在旁边帮忙。无咎毕竟做了许多年的天帝,这祭服驾轻就熟,很快为雷九音穿戴好。
雷九音向来穿深灰色和黑色的衣服,显得他严肃而老成。此刻穿上白色祭服,竟然有别一种的俊朗。尤其是同样的衣服无咎也穿过,镜子里的他却只嫌单薄消瘦,完全没有雷九音的出尘不凡。
这人是天生该为帝的吧。这样任何衣饰也掩不去的气度,是当了千百年天帝的他无法拥有的。想到此处,无咎有些难受,侧过头去。
雷九音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些什麽,起身时不忘在他唇角吻了吻:“等我回来,别乱想。”转身出宫。
他忘了将脱下衣服带走,无咎愣了半晌,回过神来,将他留下的衣服拿起,穿上。
雷九音的衣衫穿在无咎身上有些嫌大,气度尤其迥异。无咎偏好比较华丽的颜色和装束,只有在那样的刻意喧闹之间,才能觉得自己不是一片白色苍茫。
寝宫外面有了防护,显然上次他擅自离开寝宫让雷九音有些愤怒和提防,加强了防备。但毕竟是宫内,不会防备得太过明显。无咎仗著熟悉地势,有惊无险地顺利溜出寝宫。
出天宫却不会那麽容易,天宫内处处是巡逻的禁卫,即使是无咎这般熟悉地形的也难绕过,何况雷九音登基之後做了不少调整。无咎这麽走来,遇到禁卫时险况百生。好在雷九音似乎也没对他们下禁令让他们看守无咎,因此倒也没有人要抓他回去。
不过天宫门是出不去了,远远看去,守门的天兵把守甚严,绝无侥幸的可能。无咎只是这样看著,他们中便有人感觉不对,目光射过来。无咎一震,连忙回转身去,向凤寒殿走去。
凤寒殿其实是天宫的冷宫,无咎小时就曾在凤寒殿度过漫长岁月,因为那里清静。风劫淬一直觉得无咎性子过於软弱依赖,特意找了那一处苦寒无人的地方让他日常居住。
也因此,无咎倒是发现了凤寒殿附近一处墙下裂缝,最妙之处在於,那裂缝竟然撕破了结界。也就是说从裂缝出去的话,并不会惊动到禁兵,和天宫的灵力防护。
虽说雷九音很可能已经将那里封住了,毕竟灵力裂痕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天宫中哪容得半点疏忽。不过也只能过去那里碰碰运气。
他想去幻山脚下,只是去看看无觞倒下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用法咒为他聚灵。只是如此而已。
到了凤寒殿殿外,正想到那裂缝所在处,忽听得有人接近。无咎连忙低下头去,雷九音的服侍并不张扬,灰暗的颜色常常会被当作仆役衣衫,只要不被人看到面孔应该就能混过去。
然而这一次没有混过去,无咎只听一声:“天……风无咎?”
这声音是熟悉的,无咎却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转头去看。
女子有著耀眼的美貌,和华丽的衣著,只是神情上并不怎麽闲适,而是有些憔悴。无咎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她是他的天妃之一,水族的昙华。
昙华看著无咎,眼底竟然是凌厉。无咎记起自己在察觉心情之前曾经宠幸过她颇长一段时间,现在想来,其实是因为她和无觞有那麽一点点的相像,直到醒悟到人任何人也不能代替无觞。
在昙华眼中的是愤恨吧,似乎还有轻蔑。无咎觉得有些难堪,转过头去不看她。昙华却走到他面前,直视著他:“风无咎,我现在不能叫你天帝,你说我该换个什麽称呼好?”
无咎不知道他这话什麽意思,愣了一下。昙华眼眯了起来,竟有些恶意地看著无咎:“听说你现在颇受天帝宠爱,天帝登基半个月来,你一直在寝宫里。”
无咎一怔,一张脸不由变了色。他自然听得出昙华话外之音,只能咬牙不语。昙华冷冷笑了起来:“怎麽?没话说了?却不知天帝会不会封你为天妃,到时候我们这些名义上的天妃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姐姐,请你帮我们说几句好话,把我们从冷宫里带出去……”
她笑容里有著浓重的嘲讽,对著无咎。无咎只觉难受,知道这些人是怎麽看自己的,心中恨极,却无法表现出来。於是只能咬紧牙关不说话。
只是有些奇怪,不是说雷九音把他的妃子都收了麽,为什麽竟是收到了凤寒殿?那男人,到底想做什麽?
“风无咎,你好歹是天帝啊!你就不能争气一点?”昙华说著说著,却不知怎麽话题一转,竟然转到这上来,直盯著无咎道,“现在你的风族依然势力最强,那雷九音有什麽──”
无咎听到这话,眸光一敛,心中微有些奇怪,看向昙华。
“若你有心,我也会帮你的。”昙华最终泛上些笑容来,道,“我知道你承受不了那样的对待,雷九音如此羞辱你,你定然恨不得生啖其肉!”
於是她走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你不想夺回你的权势麽?我可以帮你哦……”
两人这麽站著,姿势便极为暧昧。昙华比之无咎还多了些灵力,此刻在耳边说又是传音,旁人万难听到她说什麽。忽然却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我说无咎你闲来无事乱走些什麽,原来是和旧情人见面来了。”
无咎一震,昙华脸色也剧变,两人齐齐向声音来处看去。
凤寒殿外树阴之下站著一人,即使相隔甚远,也感觉得出对方雷霆万钧的气势。
正是雷九音。
万幸的是雷九音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刚才在说什麽,一双眼带著怒看著二人,表情甚冷,道:“两位兴致未免太好,这还在凤寒殿殿外,光天化日下的便这麽不规矩,恐怕有碍观瞻吧。”
无咎见是他,先是慌张了下,想到自己还没走到裂缝那里应该不会被发现,方才恢复了些平静:“我和昙华说些话罢了,有什麽不规矩可言?”他顿了顿,又加了句,“何况我与昙华本是夫妻,原本什麽没做过,你要是介意大可不必收她,何苦现在再来跟我计较。”
他见雷九音眼底愤怒,以为他是气恼於自己和昙华的接近。本来雷九音收了他天妃一事已让他觉得难堪,此刻雷九音这般脸色看起来倒像是在抓出墙的妻子,更让他恼怒。
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自己还能拐了他妃子不成,真是讨厌。当真那麽在意昙华的话,何必把她放到凤寒殿来……
无咎却没想到雷九音的怒气是针对什麽,他心中并没有附属於雷九音的意识,自然也想不到其它。雷九音眸光一闪,上前抓住他手腕,却是极为用力:“风无咎,别忘了你是属於谁的!”
昙华脸色微变,无咎更加难堪,在以前的妃子面前被这人这般对待,即使他自认心如死灰,也是难忍。侧头冷冷看著他:“我是属於谁的?自然是我自己!”
他甩手想挣开雷九音,雷九音怒意挑上眉梢,将他抓紧向怀中带。无咎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被他一把带到怀里,阴影便迎面盖下来。
昙华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这一幕吻戏,几乎要晕倒过去。知道无咎和雷九音的关系是一码事,亲眼所见则是另一回事。两人这般紧紧纠缠一起,曾经抱过她的那人被另一人抱在怀里被狠狠吻著,竟然有著说不出的亲昵和合衬。
无咎相貌是俊美清秀,其实并不像媚惑男人的脔宠。昙华被他抱过,也知他的强韧。然而眼前这一幕如此协调,似乎比起拥抱别人,无咎更适合被抱住,用更强的气势紧紧抓牢,决不放开。
她这样一惊讶,无咎已经从吻中回过神来,狠狠咬雷九音的唇。雷九音本是盼著他反抗的,却不是在这种时候,当著昙华面前。他想到无咎今日的抵抗是因为这女人在看,心中不由更是恼怒,将无咎唇咬得更紧,抱著他飞起离开。
无咎已失灵力,在空中只能任雷九音抱著飞。他是风族族长,风越是剧烈,他越觉快意。天宫内有限制法术的结界,因此除了天帝,普通神仙是不可能这麽居高临下地飞著的。无咎向下看去,天宫重重叠叠的屋舍檐角,极目望著,可以望见天宫结界壁。
凤寒殿西南,对,应该是那里,那处裂痕呢……
无咎努力寻找著,终於看到应该是裂缝的墙壁,凝神细看,即使离得远了也该能看出那里到底有没有裂痕吧。他这麽想著,被紧紧抱著的腰际忽然传来一阵疼痛。
雷九音抓紧他窄窄的腰,无咎微侧头看他,见他表情极度愤怒:“风无咎,你果然是为了逃跑,才去的凤寒殿!”
他毕竟极了解无咎,初见他和昙华亲昵的愤怒一过,马上便知无咎目的何在。或者在手下通报无咎出寝宫之时就知道了,否则他不会到那里寻他。
“看起来我是太宠你了呢,无咎,居然宠到你敢逃跑的程度……”雷九音一双眼看著他,转了个弯,向天宫外飞去。
“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无咎和雷九音视线相对,忍不住打了个颤,知道眼前这人可以在床第之间把自己折腾到什麽程度,说出的话竟然有几分服软,“并不是想要逃跑……”
“你想去看无觞麽?”雷九音微挑眉,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我就让你去看他吧……”
说完,便当真向无觞殒命的幻山而去。
“无觞……”接近月前无觞死去的地方,无咎心不由猛烈跳起来,一边叫著他的名字,一边挣扎著想到地上去。雷九音在他耳边笑道:“你现在没有灵力,你说如果我放开你,你会怎样呢?死自然是死不了的,不过难免摔得破破烂烂。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慢,可能会有好一阵子都好不了……”
这样的话完全阻止不了无咎的挣扎,雷九音心中本就恼怒,此刻哪里还控制得住,抓住他衣服襟口,便是“唰”的一声。
无咎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你做什麽?”
“你不是要见风无觞麽?你既然那麽爱他,又怎好穿著别人的衣衫见他呢?”雷九音道,将二人停在半空。幻山周围人迹稀少又是云雾缭绕,倒也不担心会被人看到。手撕开无咎外衫,单手抱著他,另只手从他胸前而下,去解他腰带。
在空中本已有些不安,雷九音这样一来,无咎更是慌张,拼命去推他。雷九音随著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晃,抓著他腰间的手比什麽都牢。这样动著挣著,无咎的外衫便被脱下大半。
雷九音半直著身体,右臂环著无咎的腰,右手向上搓揉无咎胸膛。将无咎身体托住,左手解开他腰带,沿著小衣下摆探入他腿间。
无咎被悬在空中那麽抱著,只觉外衫一点点滑下,伸手去抓,双臂却被身後抱著自己的人紧紧固著,完全动弹不得。宽大的外衫料子极好,顺滑得很,便悉窣向下垂去。
风吹得凶,卷起无咎身上衫子。里衣本就只是松松穿著,风从衣襟进了去,并著雷九音的手,掀起无咎胸前衣衫。指尖恶意地抚上来,挤按著扁平的红缨,共著寒风一起。无咎寒毛便都竖起,这样悬在空中的不安和空落已使他难受,何况又加了这样恶意的挑逗。
指腹从扁平的顶端重重掠过,微有些细小不平的突起极为敏感,变得硬了些。於是带著硬茧的指腹按压几下,又竖起手腕来,麽指食指中指的指尖拽著那凸处,慢慢搓揉。
外衫被吹走,在白雾之中变成黑色的点。里衣也渐渐褪去绝大多数,无咎被雷九音挑逗得有些动情,然而侧过头一双眼看著下面,只觉无觞魂灵似乎并未走开,还在这里看著自己。
下贱,淫荡。无觞在看著啊,为什麽身体会发热,为什麽被他搓揉的地方会硬胀,为什麽他的手只是在大腿内侧摩挲,那欲望就会竖起?
在空中被脱去大半衣服,感觉就是把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这一带并没有人,但因为无觞死在这里,总是觉得他在一旁看著。无咎羞愤之至,血都冲到了脑中,眼前一片空茫,只见无觞冷冷的眼,带著嘲讽地看著他。
“无觞,无觞……我当真不是要你死的,我没想到你会出来挡啊……”他低声喃喃著,“如果知道这样会让你丧命,无觞,我宁可让你们双宿双飞、双宿双飞……”
无觞看著他,唇角带上一丝笑:“可能麽?你会麽?”
无觞的手向著他欲望而去,竟然伸手握住了那处,无咎双目迷离,欲望却迅速挺立起来。听到无觞在耳边低语问道:“风无咎,你现在也不过是因为杀了我觉得愧疚,才这麽说说罢了。若我和灵夕再成双成对出现在你眼前,估计你还是会去害她,为求得到我……哼,同胞兄长……你有多少次想著我射的?唔?”
“无觞,只要你活过来,我发誓我绝不会再去为难你和她……只要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无觞……”无咎眼角渗出大量液体,悬空的身子动著,抱住身前这人,献祭一样送上自己,“我什麽也不求了,只要你高兴……”
“哦?那麽忘了我,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路。”无觞道,“你与我,相忘天下……”
说完人竟淡去,无咎心惊,想上前去抓住无觞。身下忽然一阵剧痛传来,身体被粗壮的东西塞满,动弹不得。
竟在空中律动起来,无咎睁开眼,方才发现自己衣衫尽褪坐在雷九音怀中,两人还是在半空悬著,雷九音身上衣冠犹整,只是袍子掀开,露出欲望直接进了自己身体。裸露的肌肤和布料摩擦,有种奇特的感觉。
无咎扑在雷九音胸前,泪水湿了他衣襟。
五
“不要!雷九音你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样的高度毕竟有些骇人,在没有力量的前提下。无咎把自己缩在雷九音身体里,紧紧抱住他脖颈,不停地落泪,沙哑著声音低低恳求,“他在这里,雷九音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在这里不是最好?”雷九音亦是喘息,无咎由於排斥和恐惧,身下甬道紧缩著,衔紧雷九音的欲望。一进一出间,给雷九音带来极大快感,他只觉脊背发麻,唇舌便在无咎身上乱窜,啃咬著他的皮肤直到白皙变成青紫的颜色。
低沈声音断续著:“让风无觞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贱……风无咎,你是不是一直想让他这麽对你?是不是随时可以打开身体迎接他?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想著是他在干你?”
无咎被他说的难受无比,想推开身上这人,却反被抓紧,雷九音猛力抽送著。无咎听到雷九音声音在耳边:“风无咎,风无觞眼中,从来就没有你!你做一副哀怨状一副情圣状给谁看!”
“我……”
“什麽了无生趣,什麽相伴地下,你以为风无觞愿意看到你麽?”被侵入被紧抓被啃咬著,全身都痛,莫过於心。已是翻转过来,无咎半睁著眼,看到天空的蔚蓝和身边云雾洁白,被刺得不住流泪。眼底便是茫然一片,身上那人的字字句句却都在心中,“真正听话的人只有你,你以为风无觞会像你在乎他一样在乎你?只有你将他当作生命的惟一!就算死,他也不管你是死是活,在他心中只有灵夕一人而已!”
那爱情,那千年之间眼中只有一人的爱情,那即使违反天道人伦依然无法放弃的爱情,原来不过是一个累赘一场笑谈。就是连殉情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不配。
在他倾心所爱的那人的故事里,他只是一个不重要的配角甚至是被憎恨的反角。在他人的两情相悦中,他的爱情,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卑微的身体,被拿去玩弄,被不相干的人侵犯。魂灵在高处看著冷笑,这淫荡身体可以如此轻易地适应那个人迎合那个人,心呢?
心给了一人,那人把它扔了。他愤怒,他去杀了那人爱的女子,然而他的心,仍是被抛到尘土之中。无论怎麽爱怎麽渴望,难过得想要抛去所有尊严跪在那人脚下求他爱他一点点,也不能求得任何东西。
父皇说,他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也会只有他。因此无咎忍了下来,那麽多年的痛苦寂寞都忍了下来,因为他还有无觞。可结果呢?
“好痛……”终究轻轻喊了出来,雷九音一顿,停了动作。分身还在他後庭中,抱著他著了地,变来宽大的袍子罩在无咎冰凉身体上。
无咎半睁著眼看著雷九音,千百年间,这是惟一一双凝视他的眼。专心得像是,他是他眼中一切。於是无咎低低地抽泣,声音几不可闻,也几乎凝结了所有感情:“我好痛……”
从肩头被抱住,竟然连侵入体内的凶器都变得温柔起来,用极缓的速度在内部抽动,雷九音低沈在耳边说著:“我知道,你很痛。”
“我爱他我真的爱他,他被送出宫去身边有很多人,而我只能在空无一人的地方练习法术,想他。”无咎哭得凄惨,“终於能见到他和他说话,我多麽高兴……在天庭上我处处与他作对,只为了能多跟他说句话,能让他多看我几眼。但是最後我都会依他意思,他要什麽我都给他……”
“可是他都不知道,他也都不在乎……杀灵夕的时候我真的是疯了,我想他不爱我他爱别人我就要那个别人去死,也许他的心会回到我身边来……”无咎身体递向前,在雷九音怀中迎合著,同时断续道,“但是他好痛苦,我不想他痛苦……你说我是不是从没做对过一件事,我爱错了恨错了杀错了……要是我没有出生过就好了,就不会那麽多错,不会那麽多怨恨,无觞也会高兴吧……”
“笨蛋。”他听那可恶的人的声音,在这时候,竟然是惟一能听到的。那人的灼热进了他的肠道,无咎竟然也射了出来,两人身体都是一软。雷九音随即恢复正常,抓住瘫软难以站立的无咎,低声道,“你要死了,让我到哪里去找一个风无咎?”
无咎身体疲累,心也觉得极倦,闭了眼昏昏欲睡。意识模糊之前听到这句话,心底觉得似乎被什麽填满了一般,千年间的冰冷和寂寞,忽然有了一丝的温暖。
於是睡了过去。
醒了就已经回到寝宫,身上被清理过,一丝不挂地塞在锦被之中。应该是冰凉的丝绸,却不知什麽时候被换成了棉织物,柔软温暖的触感缠上身体。
睁开眼,眼前果然是雷九音,极专心地看著他。无咎觉得眼睛有点酸酸的,想必是哭泣太多所至,又见雷九音目光,忽然止不住脸红。
居然一边做一边在他怀里哭,居然在他射精的时候高潮,居然把对无觞的心情都说给这个无关的人知道。身体的赤裸他不在意,但现今见他眼神,就觉能看到心里去一般,是种比裸露身体更羞耻的感觉。
感觉在这人面前已经没有什麽能够隐瞒没有什麽可以自我保护,作为天帝,无咎一直有著至少表面上的坚强。如今却连外表的伪装也溃不成军。
这人,有些可怕。
雷九音喂他喝水,见他眼光闪烁,却也不多说什麽,只是道:“你睡了大半天,有没有口渴?喝点水吧。”
水是百花玉露,喝下去便清了嗓子,这样甚至可说是温和的情景让无咎有些不自在,咳了声开口道:“现在是晚上了麽?你是不是该睡了?”
雷九音只是看著他,并不答话。无咎更觉慌张,心乱得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好。觉得他这样沈默不语似乎是有什麽话要说,有些怕他说出什麽让他更加惊慌的话来。於是拼命想说些什麽,开口道:“你没为难昙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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