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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金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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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庄主的日记?‘今时局动荡,天下易主,新王派遣‘朱雀’管理北方事务。’怎么就这么几个字?”里弦劲读完说道。
  “两个结合起来看,‘朱雀’应该是南方,可为何到了北方呢?”飞云感到书中记载匪夷所思。
  “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庄主叹了口气说道。
  “这个问题无关紧要,最起码对我们来说是这样。现在我可以知道多斯是‘朱雀府’的,估计十有八九也是奉了‘朱雀’的命令灭了博陵山庄。可为什么他们留下了清鸿?那个‘朱雀’,也就是主上,为什么还要天元把清鸿完好无损的带给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为什么要消灭博陵?据我所知,博陵可没得罪过这样强大的人。”
  里弦劲一连串的问题把飞云和见多识广的庄主都问住了。一时间,书香四溢的书房陷进了无边浩渺的沉寂之中。三个人都在线团般的思绪中纠缠着。
  “算了,这样无凭无据不着边际的想是没用的。先都回去休息吧,看日后还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在一阵沉默后,庄主开口说道。
  飞云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书房,他还不想回到自己的屋子,就独自在庄内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飞云感到像是撞到了一个粗糙的东西,抬头一看,是那株千颜树。没想到,一路思考,竟走到了这儿。飞云退后了几步,看着眼前这株孤独的千颜。雪已经化了,但千颜还没有开出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花来,还是一根根光秃秃的枝丫,把或者黑的,或者蓝的天空切割成一个个形状不一的碎片,而现在,它的一根枝丫的顶端还挑着一轮缺月。
  一阵乍暖还寒的微风款款的抚摸过飞云的面颊,带来了清鸿屋内小小的说话声。飞云偏转头,面向清鸿的屋子。点点烛光透过并不十分致密的窗户纸落在屋前的一片空间里。飞云知道,若梦正和清鸿在屋里说着话。
  在清鸿来之前,若梦是比较孤独的。虽然她经常和飞云一起在观日亭看日升日落,看月升月沉,经常谈天说地,经常分享一些小秘密,但飞云毕竟是男孩,总有一些话是要憋在心里不好对飞云说的,总有一些小心事是要独自承担的。就像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天上的飞鸟无论多么接近水下的鱼,水中的鱼无论多么想向飞鸟倾诉,它们之间始终隔着一道如鸿沟天堑的水面,总有一些事是对方所无法知晓的。而若梦身边的几个侍女早就已经谈得无话可说了。清鸿来了,若梦立即就有了说话的人。只要一有空,若梦就会和清鸿在一起。这样,若梦有了人说话,清鸿也可以从浓重的悲伤中走出来。
  飞云面带笑容的走向清鸿的屋子。屋内若梦笑语盈盈,飞云白皙干净的手接触到了冰冷的木门,推开了。
  “哥,今天你怎么有空来。”若梦看到飞云进来,率先甜甜的打招呼。
  “没打扰你们吧。”飞云笑着轻轻说道。
  “没有,坐吧。”清鸿也笑着幽幽的说道。
  飞云关上了门,在圆形木桌旁坐了下来。
  “哥,我们正在谈清鸿姐那一头微蓝的头发呢。”
  “挺好,有什么问题吗?”飞云看了一眼清鸿的头发,疑惑的问道。
  “哥,你也知道,我是从南方一路流浪到这北方,然后才被父亲收留的。”
  “我知道,你流浪那一段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飞云一边说,一边品茗。
  “在我流浪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我发现那里的人有好多都是微蓝的头发。而这北方则几乎没有微蓝头发的人,所以我就想,清鸿姐一家会不会是从南方搬迁过来的。”若梦像发现了一个秘密一样开心的说道。
  “对,清鸿跟我说过,她是跟随她父亲从南方搬过来的。”飞云放下手中的茶,面带笑容,淡淡的说道。若梦听了立即把头转向清鸿,用又兴奋又疑惑的眼神看着清鸿。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从父亲口中听到过一些。父亲告诉我,我们家本来是生活在南方的,后来战火连连,父亲怕家族遭受战火,就举家北迁到了这人迹罕至的极北地区。在这儿,父亲遇到了同龄的伯伯,两人风华正茂,志同道合,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他们歃血为盟,为了这片土地的安宁而奋斗。后来,父亲遇到了母亲,再后来就有了我。”清鸿忆起往事,幽幽说道。
  “清鸿姐,你真的是南方的呀。”若梦说道。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是从南方过来的?只不过你的头发是黑的而已。”飞云喝下一口茶说道。
  “我这不是被迫无奈吗,南方那儿是停火线,战后也不是很安定,我又不能过停火线,只能往北方飘。”若梦无辜的说道。
  “战后十多年南方动荡吗?”清鸿疑惑的问道。
  “嗯。停火线周围时有冲突,我听与我一同流浪的人说‘朱雀’负责的极北地区比较安稳,所以我就索性到这极北地区来了。”若梦说道。
  “你也知道‘朱雀’?”飞云听若梦说道‘朱雀’感到惊讶。
  “嗯,听我那的人说在战争时期‘朱雀’是在南方的,战后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就调到了北方。”若梦解释着。
  “从南方过来的。”飞云对此更是惊讶。
  “嗯,我也是听说,不确定。哥,明天我和清鸿姐一起去小镇上,你也一起去吧。”若梦真诚的说道。
  “好吧。”飞云看了看清鸿,想着天元说的两个月还有一个多月,就答应了。
  走出清鸿的屋子,外面些许的寒意立即就包裹了飞云。飞云慢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博陵真的是为了躲避战火才来到这极北地区的吗?如果真是为了躲避战火,有必要往北迁这么远么?‘朱雀’的北调与博陵的北迁是否有联系呢?飞云在回屋的路上不禁想着。
  22
  翌日,太阳恰到好处的把自己的光和热散布到大地上,不时吹来的春风送来微微湿润的空气,撩拨着蠢蠢欲动的花草树木和小镇上每个人的心。街道上和屋顶上早已没有了雪的踪影,只有阳光难以到达的角落里尚有一些残雪在苟延残喘。飞云、清鸿、若梦三人悠闲自得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小镇街道上。往来的人大多是穿着朴素的普通民众,只有极少数是穿着华丽的稍微富裕殷实一点的人家的,就像飞云他们三个一样。
  若梦领着初来乍到的清鸿一会儿看看这个小摊,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小摊。飞云微笑着跟在她们后面慢慢走着。
  这时,飞云听到有一个人在叫他。飞云循声望去,是路边的一个小摊的老板在叫他。那人年龄大约在三十岁,脸上有军旅生涯留下的历练与坚毅的痕迹,看见飞云笑着向他走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与恭敬。
  “飞云少主近日可好?”那个人说道。
  “还好。怎样,现在茶叶卖得可好?”飞云笑着问道。
  “还过得去。时好时坏吧。”那人看着摊子上尚未售出多少的茶叶说道。
  “开个茶楼吗,那样生意会好点。”飞云淡淡的说道。
  “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极北小镇人口稀少,往来商旅也是寥寥,不似南方那些地方人多繁华,就是开了茶楼生意也不见得好。”那人诚恳的说道。
  “也对。”飞云笑着道。
  “哥,你在这儿呀。茛迳大哥,你又回来卖茶叶啦。”若梦拉着清鸿也来到茶叶摊前。
  “你们认识?”清鸿幽幽的问道。
  “嗯,茛迳大哥以前是在护卫队的,三年前左腿折了,无法再在护卫队,就回家卖起了茶叶。”飞云解释道。
  “这位应该就是清鸿小姐吧。”茛迳端详了清鸿一会儿说道。
  “嗯,怎么,茛迳大哥认识清鸿姐?”若梦疑惑的问道。
  “以前我去过博陵山庄,见过清鸿小姐,只是那时小姐尚幼,所以刚才有些不确定。博陵山庄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小姐节哀。”茛迳沉重的说道。
  清鸿听了不禁神色黯然,笑容之花瞬间凋零。茛迳注意到清鸿神色的变化,歉意顿生。“对不起,清鸿小姐,我说错话了。”茛迳道歉道。
  “没事。那你也认识我爹?”清鸿强展笑颜,说道。
  “嗯,博陵庄主我见过。但我总觉得这个博陵庄主应该不是北方人,因为他有南方口音。”茛迳说道。
  “你知道南方口音?”清鸿疑惑的问道。
  “我这个人喜欢到处走,正好我做茶叶生意,北方没有茶叶,就时常到遥远的南方批茶叶。”
  “那你在南方有没有听到一些关于我们这边的消息。”飞云灵机一动,想看看能不能从他这打听到一些关于‘朱雀’的事情,但又不好言明与‘朱雀’有关,就模棱两可的问道。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其中有一个我感觉与博陵庄主有关,你们要知道的应该是这个吧。”茛迳说道。
  “与博陵庄主有关?快说。”若梦显得有些惊讶与迫切。清鸿也是惊讶迫切的表情。飞云在惊讶之余则不禁感叹茛迳的聪明。
  “我经过一个地方,那地方的人的口音与博陵庄主一样,怀疑那是不是博陵庄主的家乡,就特意在那儿多待了几日。有一个人告诉我他的邻居家的儿子是一个卫兵,具体是哪位将军身边的卫兵就不清楚了,在战争爆发的前夕,那家人全部逃走了,之所以说逃走是因为后来有军官搜过他家。那个人还跟我说邻居家的儿子叫卡卡斯特拉,会一种叫做摧元诀的招式。而我之前见过博陵庄主使用过摧元诀,再加上年龄、口音等,我就怀疑那个卡卡斯特拉会不会就是博陵庄主或者博陵庄主的兄弟。”茛迳回忆着说道。
  “看来又有进展了。”飞云平静的道。
  “可为什么父亲从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清鸿喃喃着。
  “坊间传闻不一定真,当年北漂的多着呢。”若梦害怕清鸿又伤心,忙安慰道。
  “我没事。”清鸿觉察到了若梦的好意,说道。
  “走吧,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飞云岔开了刚才那个阴郁的话题,领着清鸿继续向前走。
  三个人又在街边的几个摊前各看了一会儿,买了一些东西。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暗处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清鸿突然犹豫着说道。
  “嗯,同感。”飞云说完,把目光投向前面街边一栋屋子的二楼窗户。从窗户看去,屋内似乎并没有人。清鸿和若梦都注意到了飞云所看着的那个窗户。
  飞云他们三人平静的走近那栋房屋,停在门前。门上是一层尘埃,上面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手印。但飞云还是推开了门,在门上留下了两个手印,而手上则是灰尘。屋子应该有好久没有使用了,当门打开时有灰尘扬起。飞云想等尘埃渐渐落定再进去,但尘埃就是一直在阳光下舞蹈,乐此不疲,飞云只好走进屋子,清鸿和若梦警惕的跟在后面。屋内都被一层柔软的尘埃覆盖着,没有人的脚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也只有一层尘埃,别无其他。
  “走吧,没人。”飞云环顾了四周,说道。
  “看来我俩都多疑了。”清鸿轻轻说道。
  飞云三人走出了屋子,把门轻轻的关上。
  “哥,肚子饿了,先回去吧。”离开那间屋子没多久,若梦就说道。
  “好吧,就先回吧。”飞云向清鸿投以询问的目光,清鸿看了看肚子饿了的若梦说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再转会儿,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飞云微笑着说。
  “嗯,那我和清鸿姐就先回去了。”若梦说完就和清鸿一起往来时的方向走去。飞云看着她们渐渐走远,然后又走回刚才那间屋子。
  飞云推开门,走进屋子,关上门,然后向二楼走去。二楼的地上纤尘不染,刚洗刷过一般,中间有一张同样纤尘不染的桌子,桌子上有茶壶和茶叶,还有两只杯子。桌子旁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是天元。
  “让你久等了。”飞云向桌子走去,笑着说道。
  “我刚才还以为你要把她俩也带上来呢。”天元并没有看飞云,而是一直看着窗外。
  “你的伤好了。”飞云坐下来,倒了一杯茶,说道。
  “那你还来,不怕我出尔反尔,现在就先解决了你?”天元冷冷的说完就站起身走向窗子,依旧看着窗外。
  “感觉告诉我你不会。”飞云喝了一口茶,说道。
  “不想知道我这一次来的目的?”天元说道。
  飞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杯中的茶。茶水的表面光滑干净,如用精纯的灵力削出来的冰块平面。棕色的茶叶慢慢舒展开来,上下游弋。“继续观察我,然后让你的主上分析我。”飞云淡淡的说道。
  “有一点差别,但也差不多。”天元依旧看着窗外。
  “看来你把这儿打扫的挺干净的。”飞云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当然,我可不喜欢待在一个落满灰尘的地方。你就没有一些重要的事问我?”天元说后面一句话时把头转向了正在悠然的喝着茶的飞云,脸上带着笑容。
  “你会告诉我答案?”飞云笑着反问。
  “有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还是回答的。”天元又看向了窗外。
  “要知道,很多无关紧要的事联系起来可能就是要紧的事。”飞云淡淡说道。
  “问吧,没关系。”天元大方的说道。
  “好吧,第一个问题,你的主上和‘朱雀’是什么关系?”飞云毫不客气的扔出了第一个问题。
  “‘朱雀’是主上的官号。”天元毫不犹豫的解答了这个问题。
  “第二,‘朱雀’以前是不是在南方任职,战争结束后被调来北方?”飞云一面喝着醇香的茶一面问道。
  “什么?南方?”天元说道。
  “你不知道?”飞云对天元的反应感到惊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天元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面沉思,一面端起自己的茶呷了一口,然后说道:
  “我归附于主上的时候主上就已经在北方了,这些年来他也从没有提到过自己在南方任过职。只是他有些时候会跟我们讲南方的繁华、民俗、烟雨等等。因为主上有时会到南方办事,所以我们也没有人会想到主上在南方任过职。”天元解释道。
  “好吧,下一个问题,‘朱雀’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属下?”
  “六个。”天元真诚的回道。
  “这么说来,多斯是最小的一个。”飞云说道。
  “嗯,也是灵力最差的一个。”
  “好吧,下一个,你和多斯手下有多少个像地修一样的属下?”
  “不多,我们六个人每个人手下大约有十个地修这样的护卫。”天元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你和多斯手下还有十九个。”飞云稍微有些惊讶。一个地修就已经可以和父亲匹敌了,十九个的话……
  “一般情况下你们要面对的就是这十九个再加上我和多斯。”天元云淡风轻的道。
  “最后一个,为什么要灭了博陵山庄?”飞云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不清楚,我们只是听从主上的命令,至于为什么就不是我们要关心的问题了。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答案的话就直接找主上吧。”天元说道。
  “看来我还得慢慢查。这茶挺不错的。”飞云已经准备结束这次谈话了。
  “当然,这可是我从主上那儿拿的上等茶叶。”天元说道。
  “先走了,后会有期。”飞云站起来说道。
  “嗯,后会有期。”天元说道。
  走出屋子,飞云站在门口向左右各看了一眼,然后往摩云山庄的方向走去,渐渐消失在人流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进一步的调查

  23
  山谷里很静,鸟语花香。天元和上一次一样,不急不缓的从那一条小道向那座宫殿——朱雀府大殿走去。走到大殿前,天元停下了脚步,笑了笑,没有进入大殿,而是向花园走去。比起上一次,这次花园里的花开得更盛了,百花争妍斗艳,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虽然谷里的气温一年四季都是怡人的,但还是存在着一定的温差的,只是温差比外面要小得多,而谷里的花草树木也会因为温差发生着变化,这样,这里的景色也就不至于永远一层不变,给人单调乏味之感。
  这次主上没有在欣赏千颜树,而是在花园的凉亭里品茗,同时在和另一个人隔三差五的说着话。天元在远处看出另一个人是多斯。天元向凉亭走去,在还没有走进凉亭时,主上和多斯就听见了脚步声而把头转向了他。
  “你哥来了,你问他吧。”主上温和的对多斯说道。
  “哥,这一次又有什么收获?知道他是谁了?”天元刚一进入凉亭多斯就笑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又不认识十三使。”天元坐到一个空着的石凳上,笑着说道。
  “这一次看出些什么?”主上淡淡的问道。
  天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倒了一杯茶先润了一下喉咙,然后才回答主上的问题。
  “和上一次一样,这次没什么发现。反倒是我告诉了他一些事情。”天元平静的说道。
  “哦,有趣,你都告诉他什么了?”主上说道。
  “他问我有几个像我和多斯这样的,又有几个像地修那样的。我告诉他六个像我和多斯这样的,每个人手下有十个地修那样的。”天元喝着茶,慢慢说道。
  “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多斯评价道。
  “还有什么?”主上继续问道。
  “他还问我为什么要灭了博陵,我自己都不知道,当然也就没法回答他。另外,他还问我‘朱雀’和师傅您是什么关系。我就直接告诉了他‘朱雀’就是主上。”天元说道。
  “他调查到了‘朱雀’?”主上饶有兴味的说道。
  “他们应该是从我那个不幸被博陵杀死的属下身上查出来的。”多斯波澜不惊的说道。
  “嗯,应该是这样。”主上站起来看着亭外满园的花花草草说道。
  “还有就是……他问我知不知道师傅您在南方任过职。”天元说道,
  “看来这个飞云真的不简单啊,能查到我以前在南方任过职。”主上感慨道。
  “师傅,您真在南方任过职?”天元心中早已知道主上在南方任过职,但当主上自己承认时,天元还是有些惊讶。
  “嗯。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向你们提起过,因为那是在战争年代,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一段混乱的血腥历史。战争一共持续了两年,我也就是那两年是在南方任职。战争结束后,我就被调到了北方。”主上简明扼要的说道。
  “原来这样。”天元轻轻说道。
  “师傅,那你现在能不能判断出那个飞云的上一世是谁?”多斯问道。
  “现在掌握的情况太少,我只是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第五使的转世,并不是很确定。”主上说完,又回到了之前自己坐的石凳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第五使?看来我那天运气真背,等里弦劲没等到,却等来个第五使。”多斯听主上怀疑是第五使,就认定了飞云是第五使,并抱怨起那天的遭遇起来。
  “没啥,我不也受伤了。”天元笑着说道。
  “无所谓,遇上他是早晚的事,只不过你第一个遇上了而已。”主上也笑着说道。
  24
  飞云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子边看着杯子里的茶发呆。窗明几净的房间内纤尘不染,也静得出奇。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里弦劲走了进来,对正在发呆的飞云说道。
  “没啥。坐吧。”飞云回过神来,对里弦劲说道。
  里弦劲坐了下来。飞云拿起茶壶,给里弦劲倒茶。清香的茶水以一道优美的弧线落进了杯子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飞云,有什么事就说出,两个人一起想或许比一个人独自想要好些。”里弦劲说道。
  “弦劲叔叔,你觉得博陵这个人有哪些……是……值得怀疑的?”飞云吞吞吐吐的始终没有斟酌到更好的表达。
  “你是想说博陵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这些事恰恰就是问题的关键?”里弦劲梳理了一下语言。
  “对,就是这个意思。”飞云见里弦劲一语中的,松了一口气。
  “你等等,让我想想。”里弦劲说完就眉头微蹙,在记忆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搜索着与博陵有观的点滴,过了不知多久,里弦劲开口了。
  “不多,我记得博陵会一招摧元诀,还有,博陵的口音似乎不是我们这极北地区的,但这一点他已经解释过了,他是从南方搬迁过来的。另外……我有时也觉得博陵似乎有什么隐藏着而不想让别人知道。”里弦劲说道。
  “和我今天了解的差不多。今天我在镇上遇到一个人,他经常到南方去进货,有一些在南方打听到的消息。他说南方以前有一个人叫卡卡斯特拉,是某个将军身边的卫兵,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逃到了北方,而那个人恰好会摧元诀。所以,我怀疑博陵就是那个卡卡斯特拉。”飞云回忆着今早茛迳告诉他的,说道。
  “飞云啊,博陵可是受害者,你怎么怀疑他了?”里弦劲说道。
  “如果你是负责管理北方事务的‘朱雀’,那你会大费周章去杀一个无名小卒吗?你会对自己的属下三令五申不要伤害那个人的女儿吗?更何况,这样会造成地区的不安定,他就不怕上面追究?”飞云脸色沉重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里弦劲一时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也沉重的说道:“所以,问题的关键在博陵身上。”
  “没错,博陵身上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而这事情就是关键。”
  里弦劲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鞋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在屋子里扩散,里弦劲的影子在地板上不停移动,过了一会儿,里弦劲开口了。
  “或许我们可以庄主那儿知道些什么,毕竟他与博陵接触的比较多。”
  飞云和里弦劲一起向书房走去。
  庄主正在书房内翻着一本又一本或新或旧的书籍,希望从中能有一些新的发现,就在庄主觉得一切都是徒劳时,他听到了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走进来的是飞云和里弦劲。一前一后,同样的步伐,同样的神情。
  “看你们的表情一定有什么事情吧。”庄主温和的说道。
  “嗯,有一些事情确实有必要一起商讨一下。”里弦劲说完,就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飞云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庄主则坐在书桌后的那张椅子上。
  “爹,你见过博陵伯伯使用过摧元诀吗?”飞云开门见山的说道。
  “见过一两次,这说这一招是他们家祖传的绝技,虽然我对这一说辞有点怀疑,但毕竟不好追问。”庄主说道。
  “怀疑?”飞云和里弦劲异口同声的小声说道。
  “他当时说这一招是祖传绝技是有些犹豫,我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但这世上谁还没有一些隐私啊。怎么,你们怀疑什么?”庄主淡淡说道。
  于是,飞云就把今天上午茛迳说的又对庄主说了一遍。
  “博陵,卡卡斯特拉,有这种可能,但就凭一招摧元诀来判定还是显得有些草率。”庄主说道。
  “爹,那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你和博陵伯伯交往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飞云说道。
  庄主缄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话。
  “要说最奇怪的地方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我问他如何称呼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他叫博陵。”庄主忆起往昔,声音中有了丝丝沧桑。
  “如此看来,博陵十有□□就是卡卡斯特拉。”里弦劲总结陈词说道。
  “摧元诀,摧元诀……这一定不是什么祖传绝技,我肯定在什么地方见到过。”飞云一面苦苦思索,一面喃喃着。
  里弦劲和庄主看见飞云在思索,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时间在沙漏中渐渐流逝,庄主和里弦劲静静的等待着,这么一片空间静得可以听见心脏清晰的跳动。而飞云的思绪就像茫茫大海中迷失的船只,海面上弥漫着久久不散的白色浓雾,迷失了,方向呢?突然,什么东西电光石火般闪过,劈开茫茫浓雾。
  “那本书,《招式全典》。”飞云突然说道。
  庄主和里弦劲听到《招式全典》这个书名时,感到什么东西闪电般在脑海中闪过,蓦然抬起了头。
  《招式全典》是摩云家族记载灵力招式的书,撰写者都是摩云家族的祖先。
  飞云、里弦劲和庄主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书的某一页上,那上面有一些用黑色墨水写的字。“摧元诀……皇宫和神宫卫兵必学通用的招式……”
  “我现在可以确定博陵就是卡卡斯特拉。”里弦劲冷静的说道。
  “嗯,看来博陵确实不简单。”庄主说完就从书桌上拿起一个极薄的木质书签,郑重的放在这一页。
  “卫兵逃走了,‘朱雀’追杀了卫兵。”里弦劲回到椅子上说道。
  “‘朱雀’要杀卫兵,卫兵逃走了,最后还是被杀了。”飞云说道。
  “关键是博陵当初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庄主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知道博陵山庄那儿还能不能查到些什么,也许博陵山庄那儿还隐藏着什么等待着我们去发现。”飞云说道。
  “可我们现在还不能去博陵山庄,上一次去本来就很冒险了。”里弦劲说道。
  “为什么?”飞云问道。
  “上一次虽然打伤了天元,但还有个守株待兔未果的多斯,并且我们也不确定对方还有多少个地修。”里弦劲沉重的说道。
  “是啊,我们的灵力不可能在短期内突飞猛进,不得不防啊。”庄主也说道。
  飞云听了猛然一惊,是啊,多斯受伤的事父亲他们并不知道,天元说两个月内不会发起攻击的事他们也一无所知,刚才倒是自己疏忽了。
  “这样吧,看看能不能在护卫队里挑选出精干力量,由他们组成特别护卫队。特别护卫队常驻庄内,随时听候调遣。”飞云建议道。虽然他自己心里知道这纯粹多此一举,实属徒劳。但最起码可以安慰父亲和弦劲叔叔。
  “这样再好不过。弦劲,这两天你就到护卫营里动员组织一下,另外,就把帧暨作为特别护卫队的队长吧。”庄主吩咐道。
  25
  夜,死寂的夜,难眠的夜。
  里弦劲独坐在自己屋里,屋里没有点灯,门也没有关,月光静悄悄的躺在地上、桌上、里弦劲的身上。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点隐私呢。这句话在里弦劲的脑子你游来游去。里弦劲叹了口气,把思绪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仅天元、多斯、地修就已经让我们阵脚大乱,若是再来个其他什么人,那又该如何是好。还有,明天到底能挑到多少精干护卫,即使挑到不少,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他们训练成高手。
  夜……
  26
  护卫营里有二百多名护卫,此刻,他们都在教练场上进行着各种各样的训练。太阳在纯粹的蓝色的天空中看着人间百态。
  里弦劲和帧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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