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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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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如果早知道这自由要用你的生命去换,我宁愿一生只做一只笼中的家雀。
*
毕业后,下忍第七班正式成立,带队上忍是一个叫卡卡西的银毛颓废大叔,让佐助总感觉有种莫名的亲切。
新的班级成员并不讨厌,虽然都有点吵,但还是合作愉快,顺顺利利地完成了一个伪报成C级任务的B级任务。
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佐助受了点伤,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去保护那个金发吊车尾。难道是因为对方同样是被排斥的“有毛”的家伙的原因?
因为顺利完成了一个B级任务而心情愉快的第七班成员一路上悠悠闲闲地往回走,当到达木叶门口时,看到了一个可疑的穿着和服扎着双马尾的银发卷毛,正拿着个护额似的东西跟守着大门的不知火玄间争论着什么。
当佐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大脑的动作冲上前去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对方的腰。
那人顿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佐助,我回来了。”
佐助抱着他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轻微颤抖着,有很多话想问,但最后到嘴边的只有一句带着哭腔的“欢迎回来。”
第十九训
鸣人觉得自己的世界观碎了。
为什么刚刚建立了良好关系的伙伴会在任务完回村后突然抱住一个怎么看怎么可疑的家伙。
画着夸张的浓妆,梳着卖萌的双马尾,还穿着一身粉色的和服,虽然在俊秀的面孔下并不是特别违和,但怎么都要比白的性别特征更明显一点吧!
还有那一双充满了颓废大叔味跟卡卡西如出一辙的死鱼眼……
佐助你醒醒啊!
没看到小樱已经灰化成背景板了么?!
原来你一直这么臭屁对各种花痴的女生视而不见是因为喜欢这种重﹒口﹒味么?!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啊!
鸣人想起自己第一次注意起佐助,是在那条他常去发呆的河边,本来在嘲笑他的家伙却突然又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啊,这家伙也不是特别难接近么。以为生活幸福成绩优秀的优等生原来也有哭得这么伤心的时候。
只是那样外露的情绪只有一次,此后无论他怎么挑衅,对方都只是一边鄙视地喊着他吊车尾的一边把他打倒。
一直到忍者学校毕业又跟他分在同一个班,天台上的自我介绍,鸣人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他却很冷淡地说道:
“喜欢的东西有一个,一个银毛的混蛋,讨厌的东西也有一个,一个银毛的混蛋,梦想是成长为他期待的那种大人,以及……”
最后的话音佐助隐去没说,但鸣人清楚地记得,他露出了一个十分凛冽的眼神,只是一闪而逝,却充满了黑暗的情绪。
如果是后来的鸣人,大概会懂得,那个眼神,叫做仇恨。
这样的一番话后,当时的卡卡西露出了一种很莫名的神色,像是惋惜又像是怀念。
而小樱却在闻言后诡异地盯着卡卡西,从此以后在任务中都很防备他接近佐助。
原来那个银毛的混蛋在这里么?!
此刻的小樱盯着面前抱着的两个人,只觉得累感不爱……
而带队上忍卡卡西,在自己班上成员各自不在状态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搞清楚现在的事态。
于是他走上前去,无视以为死了多年的人突然诈尸的事实,一脸熟稔地举起一只手跟对方打着招呼,“哟,好久不见。”
好像对方只是外出旅游了一趟回来一样。
银时转过身来,也若无其事地打起了招呼,“哟,我回来啦,等会儿记得把之前借我的钱还我。”
卡卡西= =,“不要这么自然地说得好像我真的借了你的钱一样。”
“咦,难道没有么?”
“什么时候有过?!”
卡卡西抽了抽嘴角,直觉再纠缠这个问题吃亏的可能是自己,于是转而面向玄间,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玄间叼着千本,一脸头痛地指着银时,“这个可疑的家伙要进木叶,说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
卡卡西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银时,“我记得你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参加过中忍考试……”
银时一脸木然,“啊,你说的谁啊。我们很熟么?我叫卷子,天然卷的卷。如果你见过跟我很像的人大概是我失散多年的孪生哥哥之类的吧。”
卡卡西= =#,“不熟刚刚干嘛一脸自然地跟我打招呼。”
“啊,那个,路上见到有人跟你打招呼结果是完全不认识的人但未免其实是自己记错了失礼得罪人所以装作很熟悉地回应这种事也是经常有的吧?”
卡卡西指了指还抱着银时不放的佐助,“如果你不是我知道的那个人,那他抱着你做什么?”
银时试图掰开佐助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却一再失败了,只好任由这种状态漫不经心地说着,“缺乏母爱的小哥看到街上亲切的姐姐就会冲上去求安慰这种事到处都有吧。”
“不,这种事哪里都不会有!”卡卡西无力地扶额。
银时还一脸正直地拍了拍佐助环在他身前的手臂,“来,小哥,告诉他我是谁?”
佐助默了默,闷声在他背后喊了一声,“卷子姐姐。”
佐助你的节操呢!
卡卡西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自己那平时一脸冷酷骄傲正直的可爱学生在见到这货之后就毫无节操地刷下限。
这已经不是形象崩坏的问题而是完全的人格崩毁了吧?!
放弃了让银时承认他自己身份的打算,卡卡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你说你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有什么证据么?”
银时把手中的护额往他面前递了递,“诺,我的身份证明。”
卡卡西接过来,只见一个做工粗糙的护额上刻着歪歪扭扭地两个大字,“糖分!”
卡卡西默默掩面,“这是什么?!”
“护额。”
“我当然知道是护额!我是问这是哪个忍村的标志啊,分明是儿戏好么?”
银时一脸的正直,“啊,告你无故侮辱他国引发外交问题的哟,这是新成立的糖之国甜忍村的标志!”
“糖之国甜忍村……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为好了。”卡卡西无力地垮下肩,“那公文证明之类的总会有吧?”
银时一脸无聊地挖鼻,“那种厕纸一样的东西不要也可以吧?”
“必!须!要!有!”卡卡西强调。
“好吧,等会儿会有人送来,大概。”银时不负责任地说着。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个沉凝的声音,“哟,卷子,你怎么还没进去?”
卡卡西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红色短发额头上刻着“爱”字的少年站在他们旁边。
银时用熟识的语气招呼着,“哟,假发,他们要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你那儿有么?”
红发少年铿锵有力地回答,“不是假发,是我爱罗……啊,不对,是桂!”声明正身后,他才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张纸,单手抖开,一脸霸气地说道,“身份证明的话,就用这个吧。”
卡卡西定睛望去,只见传单上双手抱臂的少年背着个葫芦一脸拉风的站着,照片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悬赏通缉!”
于是他终于想起这个少年到底是谁了。
砂忍的一尾人柱力,一开始被砂忍村严密地监视和隔离,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他的情报。但他八岁那年,突然在砂忍村发动政变,几乎动摇了四代风影的统治,后因年龄太小功亏一篑,不得不背井离乡开始逃亡生涯。
在逃亡的途中,与神秘人士组成了“JOY两人组”(自称),两人在各国积极活动,虽然砂忍追杀不断,但都轻松逃脱,江湖传言称“逃跑小太郎”(其实也是自称)。然后取得了部分大名的好感和雷之国的支持,在雷之国附近的一个小国顺利建立了新的忍者村,暂时还未与火之国建立外交,但因得到了多国承认,砂忍村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对他的追杀,承认了其同等的地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12岁建村的超级天才、忍届新星、传说中的爱!的!战!士(还是自称)么?!
卡卡西一瞬间觉得这世界太不可理喻。
因为对方是被正式承认的国家,且这次有可能是来同木叶建交的,所以玄间和卡卡西不得不恭恭敬敬地把人放了进去,至于银时那拙劣的伪装,也没有人再提。
没看到一尾连身份掩饰都不用砂忍村还不是得对人视而不见,这么想来银时肯伪装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玄间放行后,银时正准备离开,却发现背后的家伙居然还没有放手的意思。
银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喂,粘人的小鬼,粘了这么久总该放手了吧?你这是要成为背后灵么?”
佐助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要。”
银时望了望天,“觉得在同伴面前哭出来很羞耻什么的少年你也到了青春期了啊。”
“才没有哭!”
“那你从我背后出来。”
“不要!”
“算了勉为其难再背你一次吧真不知道这么多年都长多重了感觉好累,”银时一边说着一边半蹲下来顺势把佐助搂到了背上,“记得请银桑吃巧克力芭菲啊。”
“不要!”
“喂少年你没有当年可爱了哟!”
“没钱。家里的存款地契不知道哪里去了。”佐助语气毫不起伏地答道。
“咳。”银时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子,然后装作一脸义愤地指责道,“木叶这群没节操的!哟西,那么我们今天就节约点吃鸡蛋拌饭吧。”
“我要喝草莓牛奶!”
“少年我记得你不喜欢甜食啊?”银时肉痛地抽了抽脸皮。
“关键在于你喝不到只能看着我喝就行了!”
“能不这么幼稚么少年你学坏了哟!”银时的语气里充满了痛心疾首。
佐助顿了顿,突然阴测测地说了一句,“死了四年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没有资格评价我有没有学坏。”
银时顿住了脚步,叹了口气,“对不起。”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你回来就好。”
银时颇感意外,“不想听我解释什么呢?”
“你想说就说吧。”佐助一副故作无所谓的语气,然后又低声重复了一句,仿佛是说给自己听,“总之,你回来了就好。”
由于宇智波族的旧地已经被禁止入内,而银时现在的身份也不好明目张胆地住进去,于是银时干脆挤到了木叶分配给佐助的小屋里。
虽然是一个人生活,但佐助的屋子收拾得意外整齐。
银时坐下来后,佐助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草莓牛奶重重地放在他面前。
银时将牛奶一饮而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然后出声道,“从哪里说起呢?银桑可不是个擅长讲睡前故事的人。要不你就干脆接受以前的哥哥一不小心挂了然后冒出来个孪生姐姐这种设定?!”
佐助只是充满鄙夷地斜睨了他一眼,“刚才在大门口我只是觉得你不好暴露身份才配合你的,你难道真的决定突破你的下限么?虽然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你是否有下限这个东西。”
银时一脸郁闷地“切”了一声,“孩子长大了就变得完全不可爱了!”
“这难道不是糟糕的大人的错么?”佐助毫不犹豫地反驳。
银时只好一脸认命地讲述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作者有话要说:→倾城绝色的卷子。。。
第二十训
事情要从宇智波止水的那本青春日记说起。
如果说银时是一个做事毫无计划性,事到临头才会想办法的人的话,那么止水就正好相反,他是一个什么事都有严密计划,甚至连自己的死都可以毫不动摇地冷静安排的人。
既然如此,那么他留下的那本日记自然不是简单的感想和回忆。
那上面更多的,是一些具体的建议和针对今后银时可能遇到的问题而提出的解决方案,当然都是仅供参考,银时采不采用还在于他。
大概止水是真的很了解银时,包括他可能不擅长的阴谋机变算计人心的事,在日记里都有很详细地被提到。
比如说如何对付宇智波鼬。
止水对鼬的性格可以算得上是相当了解,喜欢一切都按自己的计划走且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一点他们两个还有点相似,只是鼬比起把事情托付给别人向别人寻求帮忙,更喜欢独自承担一切,掌控一切。
但是鼬毕竟是肉体凡躯,他对外界的洞察力极强,但最不了解最不在乎的反而其自身。鼬觉得这不重要,止水却认为恰恰相反。一个人,正是要更好地认识到自己的极限,才能在这极限内最大地发挥自己。
并不是说人的潜力不可以被开发,但有的客观存在却不是可以被无视的。比如说鼬的内心存在着深刻的感情,这感情并不是无视和压抑就可以不存在,相反,它们的存在会在压抑中越来越鲜明,从而反伤自身。
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说的大抵就是如此了。
而且年少慧极的人,往往因为缺乏生活的积累容易钻牛角尖,自信地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却不知人心难测,万事万物都是出于变化之中的。
即使最聪慧的人也不能识尽这世间一切的道理,不能了解这世上所有的人心。最难得的,反倒是难得糊涂四个字。
要让鼬认识到他并非全人,也会有累到极限和需要寻求帮助的时候,什么都想独自逞强说不定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如果说以为仅凭自己就可以承担一切反倒是一种自负。
止水是知道银时想要维护鼬的想法的,且他也期望鼬能成为银时的助力,所以在日记里谈到这个问题时,他提出——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
整个策略的大概中心思想就是,要打破一次鼬的计划,让他知道事情不会完全按照自己的剧本走,世事人心都无常。鼬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必须从根本上动摇他的信念,才有可能使他反思自身,不至于在钻牛角尖中让自己走上绝路。
止水知道,鼬对弟弟的保护欲和执着要比父母强得多,大概在于他的观念里父母是可以为自己行为和选择负责的成年人,而弟弟却只是需要保护的孩子。
这一点虽然由于银时的成熟在他身上并没有明显体现出来,但止水知道鼬对这个弟弟其实是相当维护的。
那是对亲情的渴求,也是出于对等的认可。他们一起欢笑、一起锻炼、一起讨论对事物的看法,一起见证彼此的成长。可以说,比起年幼的佐助,银时更好地向鼬诠释了兄弟这个词的含义。
所以说鼬虽然看上去对佐助更疼爱一点,但只是因为他对待两个弟弟的方式不同,其保护的心都是一样的。
一个充满了保护欲和掌控欲的家伙,如果让他下定决心不惜倾尽一切也要保护的对象死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自己的手上,估计对他而言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从而他也会动摇之前一直以来的决心和想法,在混乱中重新思考自己的信念和做法。
止水在日记里谈到,如果灭族真的不可避免地到来,那么木叶多半会选择让鼬动手,而银时如果逃亡,自然也是鼬追击。
这时,如果银时想办法让自己假死在鼬手上,就可以起到一箭三雕的作用。
一、让鼬开万花筒增强实力。
二、动摇鼬的决心让以后攻略他更顺利。
三、让银时假死从世人眼中消失,金蝉脱壳,这样更有利于银时的安全和发展。当然这也是止水提出这条策略的最重要的目的。
止水知道,有银时在,鼬多半没有杀死其父母的机会,故而在银时“死”前不会开万花筒,而在其“死”后开了万花筒,更是为银时的“死”提供了佐证,团藏等人都会信服。
于是银时就可以不用应付没完没了的追杀,有时间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时银时看完这条计划,一直不停感慨“鬼畜真可怕~”,然后又有些忍不住想摔桌,“尼玛你有这么多策略想法就自己去干啊全部丢给银桑是什么意思?!”
可以说止水在心机胸怀上都非常可怕,他甚至冷血地安排了自己的死亡,只是为了给银时铺平道路。
本来他自己活下来也许也可以做到一些事,但他年少时加入了‘根’,与团藏等人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事情不能放手去做,于是他判断银时活下来更有完成这份事业的几率,于是毫不犹豫地用生命为银时蓄积实力和势力。
可以说,他的死只是他的计划的前提,他以死给了银时原始资本,同时也给了银时压力和动力,如果不是他的死,银时在族灭后除了记得护住他要护住的那几个人,不知道会去哪里混吃等死,而止水却用死亡给他上了枷锁。
这才是他所说的给猛兽上的枷锁。
银时明明知道他的动机,却心甘情愿地背上了包袱,大概他本来就是一个习惯背负的人,何况这生命的托付分量这样重这样诚恳。
其实一开始银时并没有实行这条策略的意思,这样的猛药虽然有效但对人的打击和摧残也是相当大的。
只是后来鼬一直固执地追踪二人并要将佐助带回木叶时,银时意识到,对于鼬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大概真的只有生死之隔才会令他彻底反思。
在原著漫画中,他也是在死后被秽土转生出来,才反思了自己的行为,和佐助解开了心结。
这个时候的鼬还是不成熟的,而且相当固执的,在一步步走向绝路的过程中,他的想法才渐渐成熟起来,但那个时候,已经难再回头。
银时觉得,必须要让鼬更早地学会反省自己,认识自己,才能在今后,更好地将他从绝路上拉回来。
一个人,总是性格决定命运,如果鼬不从根本上变得成熟豁达起来,那么一切外界的努力不过是徒劳而已。
所以他决定实施止水的计划。
他故意用疾风骤雨般的攻势让鼬只能集中精力应对,而体术不如他的鼬自然没有放水的余地只能全力反击。
而假装近身被鼬捅死这种方案是很难实现的,因为以鼬的经验,重伤和致命伤很容易判断出来。要真玩儿死了就乐子大发了。
于是银时选择在被鼬砍中一刀后顺势从高塔上跌落,鼬在措手不及之下很难拉住他,而他只需要在下落到一定速度时,运用万花筒将时间停滞。
银时的万花筒能力是,除自己“赋权”的物体外,森罗万象的时间都要停滞两秒,平时他战斗时会赋予自身在停滞的时间内行动的能力,但这次他将自身的时间也停止,这样只需一瞬间,他的速度便会减为零。
重新开始时间后,速度又会重新计算,这样落到地上的冲量便会大大减少,并不足以致命。
但这样从旁人看来,这一切是连贯的,他是重伤后从那么高的地方以极快的速度自由落体落地的,从常识来看就没有什么生还的可能,这是人思维的盲点,很少有人能想到时间忍术。于是由于事情失控而震惊的鼬即使是眼力惊人,也很难在心神动摇下发现银时最后施展的假死的小小幻术,甚至于他可能连下来检查那个血肉模糊的身体的勇气都不一定有。
而且银时还做好了准备,如果鼬真来检查,他还可以用时间停滞的方法在短时间内只停掉自己身上的时间,也就是说自己的生命体征也会停止。
总而言之,为了顺利装死,银时基本上谋杀了他所有的脑细胞,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却意外的顺利。
因为佐助回来了……
当银时看到佐助骑着忍鹰回来时,他就知道,玩儿!脱!了!
佐助与鼬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如果说鼬是需要刺激一下的性格的话,佐助就是完全经不起刺激的性格。
如果佐助在这么小的时候看到这么残忍的画面,绝对会生出十分偏激的想法。
银时可不想他把一个兄弟从极端上拉回来又把另一个兄弟推向了极端。所以一开始他才支开了佐助,只等骗过了鼬再去找佐助,到时候随便忽悠一下便可以骗过佐助,然后两个人干脆神隐起来,等时机成熟了再去找鼬。
一切计划看上去都很完美……
却没想到那只该死的忍鹰就因为毛被揪秃了这等操/蛋的理由就回来了!
于是事情完全脱轨了!
仅凭佐助的阅历和眼力,即使是开了写轮眼,也不足以看穿银时精心施展的幻术,而有了佐助的牵制和刺激,鼬就更没有机会下来检查银时的死活。
而事实上也是,在确认佐助昏迷后鼬就直接带着他赶回了木叶,别说给银时收尸了,他根本是动摇到连多看一眼那血肉模糊的身体的勇气都没有。耗费了仅余的一丝精力刺激佐助,他怕他一回头剩余的理智就会崩溃,但佐助却还等着他保护,他没有崩溃的权利。
当然银时为了逼真,幻术的效果是做得夸张了一点,面目全非完全是写实版的跳楼现场什么的……这样夸张的结果就是,以为自己亲手造就这一切的鼬第一次不敢直面这惨淡的人生……
本来玩儿脱了的银时还真有可能会原地蹦起来大笑笨蛋上当了之类的,结果那时因为太过震惊于佐助的到来,导致他发动万花筒的时机过早,以至于跌下来的时候速度超过预期完全被摔晕了。
后来鼬与佐助的互动他没有看到但大致也可以想象是怎样一种蛋/疼的情景。
等银时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他已经被烈日晒得奄奄一息且身受重伤不能动弹。待他觉得这次真的玩儿大了可能要把自己交待在这儿的时候,一个异常耳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哟,需要帮忙么?”
银时看也不看,直接回到,“你也来了啊,假发。”
那声音毫不犹豫地立马回答,“不是假发,是桂!”
于是就这样,银时得救了。
在养伤期间,银时得知了桂的来历。
这货一直觉得这里是他的脑内妄想剧场!
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7岁左右被老爹追杀的苦逼孩儿,追查之下得知老妈的苦心后各种潸然泪下。看到额头上的“爱”字后就自诩“爱的战士!”,察觉到村中各种没人性和不人道后,他革命家的灵魂就觉醒了,在村中搞起了他常在幕府统治下搞得那一套。
由于强大的力量+娴熟的政治手腕+煽动性的演说天分+说也说不清的领导气质=天生领袖,还真给他搞到不少狂热的追随者,可惜因为时间太短根基浅薄被四代风影及时掐熄了革命的小火苗,于是他又不得不开始被迫流亡,过起了他“逃跑小太郎”的生活。
虽然一直以为这一切只是他的脑内剧场,但他仍是很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甚至给这个剧场擅自加了一个设定,他对银时说,“我觉得我额头上这‘爱’字是有深意的,它鞭策我要努力地在这世界传播爱,做一个爱的战士!”
银时的回答是直接把他的脑袋踩进了地板。
为了让额头上的‘爱’字更显眼,桂留起了短发。
多年吐槽让友人终于脱下了假发什么的,让银时欣慰的同时又有点淡淡的撒鼻息。
他曾试过给桂取个更贴切的绰号,比如“眉毛子”之类的,可惜对方纠正的句子实在没有“假发”押韵,所以他最终还是跟从多年习惯喊对方“假发”。
曾经的攘夷同伴又一起开始了流亡生涯。
桂有一些追随他叛逃的砂忍,银时也有一些以他马首是瞻的宇智波遗孤。对于政治活动和全局总揽银时并不擅长,桂却能很好地弥补这一点,同时银时又有着强大的战力和无与伦比的感染力,于是两人又开始了在攘夷战争中的合作无间。
因为桂体内一尾封印不好的问题,他也常常被不眠症困扰。由于害怕一尾暴走,常常需要在眼皮上撑着牙签才能勉强不睡着,这对于一个天然呆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银时想起漫画里雷之国云隐村貌似有完全收服尾兽的方法,于是决定去碰碰运气。至于能不能被云隐村接受的问题,他只知道,桂跟八尾肯定十分合得来。
果然,在桂嗨皮地拉着八尾合唱了一首“攘夷是JOY”的经典rap名曲后,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对了拳成了革命同道。
由于取得了八尾的好感,而云隐村又需要一个牵制火之国的小国同盟,所以最后达成了协议会帮助二人在雷之国和火之国之间一个没有忍村的小国建立了新的忍村。
本来雷之国也不是没对写轮眼的血继和一尾动过贪念,不过两个人的实力过于强大,单对单实在没有胜算,发动战争又得不偿失,不如结成互惠同盟,将他们放在两个大国之间也未尝没有把他们当初战争的缓冲地和前哨阵地的意思。
作为结成同盟的交换条件之一,桂被允许进入云隐村的密地以练习如何彻底掌握尾兽的力量。
本来雷影并不看好他能够掌控一尾,而即使他能掌控作为暂时的同盟国对云隐村也利大于弊,所以谈判时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这个条件。
桂收服尾兽的过程中自然也经历了漫画中的“真实之泉”、“与尾兽对话”等过程。
等他出来后,对银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觉得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桂才是我的脑内妄想剧场也说不定呢。”
第二句话是,“原来伊丽莎白是与我合体了它的本体居然是只狸猫!”
银时觉得,他的友人已经被这无情的世界彻底玩儿坏了。
虽然作为一个小国置身于两个大国的战略要地之间十分危险,但小国的发展之道本来就是在大国的夹缝中艰难求存,这一点桂看得很清楚,在雷忍利用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未尝不是利用雷之国的震慑力摆脱以前忍村的一些麻烦,以便为己方谋求一个短暂的和平发展期。
于是三年后,这个新生的糖之国甜忍村在众人无力吐槽的目光中建立起来了。
糖之国是银时一眼看中的根据地,不仅地理位置合适,更重要的是,他生!产!糖!分!
可以说从种植到加工的一系列糖产业就是这个国家的支柱产业。
这个国家本来只是一个以特产和商贸为主的小国家,近年来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到外村雇佣忍者成本太高,于是也有自己建立忍者村的意向。
故而,雷之国想要战略纵深,糖之国想要节省成本,银时他们需要一个稳定的根据地发展,三方一拍即合,忍村的建设计划很快就被确立了下来。
建村的物资基本由雷之国和糖之国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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