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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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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将纸签递过去,“止水的遗书。已经先被其他族人发现了。”
银时接过纸条一看,表情又瞬间僵住。
只见那上面写着简单的话语。
「团藏大人要我对孩子们出手,是我背叛了大家,谁来阻止我,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银时的语气里充满了困惑,“这样一个一心守护着木叶的家伙,为什么要激化矛盾。”
“他就是要激化矛盾。”富岳突然说道,“止水这家伙,真是了不得啊。”
“什么意思?”银时的神色一凝。
“他今晚的安排有三个目的:一、通风报信,通知我们团藏要对送出去的孩子动手,希望我们做好应对;二、煽动族人的义愤,让政变不得不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提前进行;三、让你开万花筒写轮眼并手刃他这个‘叛徒’,在族人的中的威信达到最高。”富岳慢慢地说着。
“说到底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这三个目的根本就是互相矛盾的吧。既背叛了团藏,同时又想要宇智波一族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被打得措手不及,以让木叶速战速决。”银时难得地焦躁起来,仿佛有层隔膜就在眼前,他只要捅破就能得到答案,却始终不得其法。
富岳顿了一下,闭了闭眼睛,才沉声说道,“所以说他一切的算计,都是为了你啊。”
“什么意思?”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明白了,却又不想去接受。
“开了万花筒又手刃‘叛徒’的你会在族内的威信达到最高,老家伙们会认同你,但也仅仅是认同,你依然是小辈。但当这些被煽动的前辈们死于政变,被留下来的你将自然而然地成为被救下来的孩子们的领袖。同时团藏的小动作暴露三代就会对他有所防备,你和孩子们就不会再有危险。他用自己的死,斩断了束缚着你的老朽的宇智波,给了你全新的力量,把你视作宇智波一族甚至使整个忍届的希望,期待着你的一飞冲天。”富岳用无情的语调剖析着银时不愿面对的事实。
“不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期待啊,不过是个废材罢了,说不定哪天就因为无聊的原因早死了,哪里有什么一飞冲天?”银时单手覆上自己的眼睛,声音里有种无力。
“你不会死的。起码我不会让你死于政变,止水也知道这样一点。所以,你必须去救援之前送出去的宇智波的孩子。”富岳用一种压迫性的眼光看着银时。
银时毫不示弱地回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我不会去的。”
“那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去死么?”富岳的口吻十分严厉。
“让鼬去。”
“你确定他是去救援而不是去杀戮?”
“那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因为他不会为了几个孩子与世界对抗而你会!”
富岳声色俱厉地说完,顿了一下,又近乎冷酷地加了一句,“天真活泼的孩子,和我们这些老朽肮脏的家伙,你只能选一个。”
银时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痛苦,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再也不说什么,只沉默地附身抱起地上的止水飞身离去。
*
这是银时第一次来到止水的住处。
房间里很整洁,除了必备的陈设几乎什么都没有。
银时把止水放在他的床上然后静静地打量了这个房间。
当他的眼睛扫过书架时感到有种莫名的违和感,下意识地开了万花筒再看过去,发现两本并排的书中间多了一本笔记本样的东西,他不由得伸手将它抽了出来。
翻开本子,扉页上就写着——
「我就知道你这没节操的会偷看别人的日记!不过本来就是给你看的我就不计较了。既然你看到了那我多半已经死了,这个幻术被设定为只有万花筒才能看到。开万花筒的感觉爽不爽?!快跪下来感谢大爷我!不过你个蠢货如果没发现甚至没来我房间最好,即使是死了,被你看到这么羞耻的一面我也有诈尸干掉你的冲动!」
“切,个死傲娇,还说没有青春日记。”银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日记里表现得更幼稚了,于是这才是你的里人格么?”
带着一种微妙的怀念心情,银时翻开了日记。
「遇到一个有趣的家伙,他说暗部面具戴多了会长青春痘,于是要向高层申请开发透气型面具么……」
「优死了,不知为什么并不感到意外,我们是一类人,虽然她在我面前极力掩饰,但我又不是蠢货当然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忍者总会经历各种死亡,但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看到那家伙的眼睛,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动摇了。」
「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一族、一村、忍届这样狭隘的东西。他所注视的东西,要比这些都美丽得多。」
「执着于一人的感情,我一直以为这很肤浅。但他的一些想法又切实地动摇了我,虽然我从未表现出来,但被他知道了他又要得意了吧……」
「想知道他理想中的世界是怎样的。」
「如果这世界有一种规则就好了,让恶被惩罚,不同程度的恶会有不同程度的量刑,让善被褒奖被传扬。让世界变得有序起来。」
「觉得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很可怕。忍者是不该存在的职业,他们有着优于普通人的查克拉,被从‘人’的定义中隔离出来,成为‘超人’的存在,拥有强大的力量,却没有支持这种力量的‘器量’。忍者的存在对这个世界并不公平。」
「绝对的公平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但不应该有一生下来就被注定的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被跨越的绝对力量。就如血继界限于忍者、忍者于普通人,这样的绝对差距滋生傲慢与贪婪、轻视与恐慌,让人性变得赤/裸裸。」
「木叶已经很好,但见到他后,我发现一切还可以变得更好。我期待看到他眼中所注视着的世界。一个让每个人都被关怀被善待的世界。」
「我曾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如今已很难回头,但他还有机会。」
「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有一个疯狂的计划……」
「为了错误去死?我还没有那么大的魄力。虽然错误的确应该被警示,但我还是期待死得更有价值一些。」
「那家伙就是太懒了,还是刺激他一下给他一点动力吧。」
「虽然可能看不到了,但我依然怀着满心期待。不要偷懒啊,混蛋!」
……
银时合上日记,来到止水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安睡的人,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此认真地注视着他,这个年轻的、骄傲的、勇敢的、壮志未酬的少年。
他怀疑此地是否还有一人如他看得这样透彻,生于这个时代,却不受时代眼光的局限。如果他活下来,大概会是一个很优秀的革命家吧。
“所以不要为一下无聊的理由去死啊。”银时喃喃道,“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有的不过是过去的灰烬罢了。想要美丽新世界就自己去创造啊,你还这样年轻。真的是……蠢死了。蠢得让人想哭啊。”
银时把日记揣进了怀里,然后俯身整理了一下止水的衣服和面容,慢慢走出了屋子。
孤悬于族地边缘的屋子常年只有少年一个人居住,有种孤独又清醒的意味。
银时用火遁将房子烧了起来,他的视线牢牢注视着火光,直到一切都烧为灰烬才转身离开。
止水,你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世上,也干干净净地走吧。
另外一只眼睛,我也会为你送去的。
所以不要再流连这美丽又丑陋的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止水:变成幽灵盯着你哦!银时(脸色发青状):你,你还是赶快往生吧。。。→说起来要不今天设个本章评论超过二十就双更的被动技能大家觉得如何?
第十五训
简单地休整之后,银时带上补给准备踏上去营救宇智波的孩子们的行程。
天刚蒙蒙亮,整个木叶都还在沉睡中。
银时踏出家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唤,“银酱。”
他转过身去,看到佐助正揉着困倦的眼睛站在玄关处。银时走过去,单膝跪下来,伸手揉了揉佐助的头发,轻声问,“吵醒你了?”
佐助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银时顿了一下,“出任务。”
佐助又犹犹豫豫地伸手拉了拉银时的衣袖,“你还好么?”
银时愣了楞,“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上去很累的样子。”佐助清亮的眸子担忧地看向他。
银时笑了起来,“是啊熬夜看漫画一早还不得不出任务什么的真的好讨厌。”
“你昨晚没回家。”佐助低下了头。
“哎呀,又被拆穿了吗?好吧,其实是昨晚通宵排队等漫画单行本,怕被鄙视成otaku才没跟人说的。”银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一头乱毛。
佐助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你最近很忙。”
“小鬼感到寂寞了么?总缠着哥哥的孩子可长不大呢。要多多跟同龄人玩儿才好。”
“才不要,他们都好弱。”佐助撇过了头,“你走吧,我只是因为担心才问一下的,不要随便会错意。”
别扭的样子引得银时轻笑了声,然后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犹豫了下,他又把手放在佐助的肩上,附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佐助你要记得,我走以后,无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怕,我会赶回来救你的。”
佐助脸红了一下,然后鼓着脸颊把银时推出了门外,一边还是说着,“我才不怕呢,不要老说些肉麻的话~再说不还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在么?”
“好吧好吧~”银时懒洋洋地应着,背对着佐助挥了挥手,然后飞身离开。
等银时赶到村口的时候,又碰到了拦路的鼬。
鼬斜倚在大门口,清冷的目光直直地投过来,“止水死了?”
“嗯。”银时顿了一下,平静地点点头。
“死在你手上?”
“嗯。”
“原来这就是他的选择么?”鼬意味不明地感慨了这一句,然后不等银时再说些什么,已经瞬身离去。
银时犹豫了一下,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村外。他记得漫画中提到的事发当天是满月,最近的一个满月就在7天后,希望他能赶得及,而且还要祈祷事情不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发生什么变化。
日夜兼程地追赶着秘密护送孩子们转移的队伍,终于在火之国的边境赶上。护送的人员已经全部死去,剩下的孩子们被包围了起来,如果银时再晚一步,估计见到的就是他们的尸体了。
银时二话不说开了万花筒冲上前去,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几个追击的忍者。
被包围的孩子们只见眼前银光一闪,回过神来的时候包围着他们的几个忍者已经身首异处。
一个孩子不由惊呼,“瞬身止水!”
“不,比止水还要快!是木叶白牙二代。”
“明明是白夜叉!”
“啊,是天然卷笨蛋。”
几个孩子放松了神经,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眼睛里都是掩饰不了的崇拜。
银时收刀入鞘,转过身来,杀气腾腾地说道,“说天然卷笨蛋的那个给我站出来。”
几个孩子立马噤如寒蝉。
这批孩子共有五人,都不满十岁,虽然比银时也小不了多少,但宇智波的孩子们的特点开眼前都是实力平平,要在开眼后实力才会飞跃式增长,眼开得越早实力越强,除了少有的几个天才,很少有人在十岁前开眼。
加上之前已经送到他国秘密据点的五个,宇智波十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中,就只有佐助因为是族长的儿子身份特殊,如果贸然从木叶消失会引来有心人的警觉,所以还没有被送出来。
银时将孩子们送到附近忍猫的据点,这一种族常年为宇智波提供补给,有着自己独有的渠道和秘密基地,且没有什么立场,不会轻易背叛,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
将孩子们送到之后,银时没有多做寒暄,又以最快的速度迅速回程。
一路上只有简单的小憩,这样高强度的奔袭让银时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战时为了抢占高地而连日连夜的急行军,那个时候的他,也曾这样数日不眠不休地赶路。
星夜兼程,银时回到木叶的时候天空正升起一轮满月,他抬头看了看那不详的月色,毫不犹豫地直冲宇智波的族地。一路上越来越重的血腥味证实了他不好的预感,他加快了速度向家中赶去。
家门口,鼬正提着带血的刀刃站着,看样子还没有来得及进去。
银时略松了一口气,拔出了腰间的刀挡在了他的面前。
鼬满身杀气,眼中一片死气沉沉,看向银时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件死物,开口的声音更是冷得像冰一样,“让开。”
银时丝毫不为所动。
鼬拔刀砍来,银时立马挥刀迎击,两人的刀刃相交数次,然后又各自退开。
“你的速度又快了不少。”鼬冷声说。
银时笑了笑,“以前看在甜食的份儿上让着你今天可是有不得不尽全力的理由啊。”
“太傲慢了。”这么说着的鼬,又一次发动了攻击。
“开你的万花筒,否则你阻止不了我。”鼬在战斗的途中说道。
“你还没开吧,要是开了挂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老爸老妈可是要找我算账的。”银时吊儿郎当地说着。
鼬眼中厉色一闪,退开数步,以极快的速度扔过来数十枚手里剑,手里剑途中还会二段甚至三段变向。
手里剑技不如他的银时干脆挥刀将迎面而来的手里剑劈落,虽然他的刀速已经够快,但是肩膀上还是不慎中了一只手里剑。
鼬冷冷地看着银时,“你的刀没有杀气,这样软弱的刀是阻止不了我的。”
银时拔出肩上的手里剑,调整了一下握刀的动作,“把犯糊涂了的兄弟打醒的刀和杀人的刀是不一样的啊。”
鼬再度挥刃而上,“我很清醒。”
银时一边应战一边语速飞快地说着,“你知道你要去砍的是谁么?便宜老爹那无耻闷骚的老头子就算了,另一个是你老妈啊!是你小时候哭会抱着哄你做任务晚了会为你准备夜宵的老妈啊!砍了老妈,灵魂会被折断的啊!”
鼬的刀滞了一下,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挥了过来,“灵魂那种东西,早就已经折断了。”
就在二人打斗的时候,屋内传来一声极短的惊呼,二人动作一顿,然后银时也不顾背后空门大开,直接冲入了房中。
只见屋内宇智波富岳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美琴的腹间也有一柄利刃穿过,站在她背后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银时的瞳孔猛然收缩,直接挥刀冲了过去。面具男抽出插在美琴体内的刀刃,银时一把捞起软倒的美琴,脚步一旋退到了原地。
“啊拉啊拉,年轻人就是急躁。”面具男语调轻浮地抱怨了一句,然后也不恋战,直接用空间忍术离开。
银时也没去追击,只小心地抱着美琴。
美琴急促地喘息着,“去看看你父亲。”
银时把美琴抱到富岳身边。
富岳只剩下一口气,口中不停地喷着血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用眼睛死死地盯着银时。
银时坚定又郑重地回望他,“父亲大人请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
然后富岳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怀中的美琴拉了拉他的衣襟,银时低下头来,沉默的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悲哀。
美琴呛咳了几声,伸手抚上银时的脸颊,含笑道,“如此美丽的眼睛,应该能看清未来的道路吧?佐助他们……就拜托你了。”
“嗯。”
“当初决定把你生下来果然没错。”
“便宜老爹说我是捡的……”
“呵,谁让你一直叫他便宜老爹呀。不过你的出生是有些古怪,还有个诡异的中年大叔托梦给我,说你虽然是天然卷,但是个好孩子,不要把你丢掉。”
“……”银时= =
“你出生之后,身边莫名其妙多了一把木剑,我觉得来历有些蹊跷,就一直没给你,就放在我卧室的床底……”
美琴又吐了一口血,“银酱,有你在,真好……”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银时把耳朵凑过去想要听清她说了什么。
然后耳边传来极低的一声轻语,“最后,不是鼬动手,真是太好了……那孩子,心里一直在哭……”
美琴的眼睛终于闭上,呼吸也渐渐消失。银时把她小心地放在富岳身边,有好一会儿,他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两人,什么都不想说,一点也不想动。
直到佐助刷地打开房门闯了进来。
眼前的景象似乎让年幼的孩子有些理解不能,他稚嫩的脸上满是恐慌。
鼬慢慢地从他身后走进来,沉声说着,“愚蠢的弟弟啊,直到现在,还不肯接受真相么?”
银时转过身来,身上还未消散的杀气让佐助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跌倒在地上。
银时收敛了身上的气势,放柔了表情,对佐助招了招手,“过来,佐助。”
佐助立马毫不犹豫地冲入他的怀中。
鼬横刀拦在他们面前,“直到现在,你还想要护着他么?让他活在虚伪的假象里,像只软弱的爬虫一样只知道逃避,最后被人轻易地碾死。”
银时一手提着刀,一手抱着佐助站了起来,缓声说道,“我的弟弟,他聪明又懂事,他会不紧不慢地成长起来,为喜欢的女孩苦恼着,会遇到或大或小的挫折,但最终都会越过,会交到很好的朋友,和大家一起在阳光下欢笑,会做很多傻事,但都是日后的珍贵回忆……然后有一天,他就这样不知不觉地长成了出色的大人,心中从容,凡事笃定。”
银时挥刀冲向了鼬,“仇恨不能使一个孩子成长起来,爱才可以。”
两个人的刀交错而过。
银时的手臂被血染红,然而他没有回头,只是加速离去。
第十六训
作者有话要说:银桑说,人生这么苦逼,再不给开金手指就撂挑子不干了。。。
疾驰在树林间,银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佐助有些别扭倔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把我放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走!”
银时立马毫不犹豫地松了手,还一边咕哝道,“切,居然忘了,我就说怎么这么重,累死了~”
骤然失重的佐助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勉强站稳,“混蛋放手的时候说一声啊!”
银时头也不回地招招手,“先跑路再说,等会儿被我们那脑袋抽风的大哥追到了,又要被他捉去进行‘爱的鞭笞’的了,抖S什么都好烦!”
佐助这才有点回过神来,回想了今晚发生的一切,至今仍觉得没有实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爸爸妈妈,是真的……?”
“……变成天生的星星了。”银时飞快地回了一句。
“都说了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佐助额上青筋直蹦。
“哎呀好烦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你懂就好了我们现在在逃命啊混蛋快把手给我鼬那家伙又要追上来了!”银时一边飞快地说着一边已经一把抓住了佐助的手。
佐助立马有了一种极新奇的体验。之前沉浸在慌乱中没有发觉,现在一拉上银时的手,他就察觉到了——速度好像变快了。不,不是单纯地速度变快,周围的景色以一种极抽象的状态流动着,他惊讶地长大了嘴,“这是什么?”
银时简洁地回答他,“时间。”
“厉害!”佐助下意识的感叹道。原来变化的不是速度,而是时间的流动。并非他们的速度变快了,而是周围的时间被停止了。
当然,这种停止并不是无休止的,大概两秒后会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之后又隔五秒左后才能再次进入这种状态。但只要一个稍微有点常识的忍者,就会知道这种能力有多逆天。
两秒,常常就可以决定生死。
而现在最有名的时空间忍术,也仅仅是空间的变化,从未有人接触过时间这个神秘的领域。
佐助这才真正切身的体会到了他这个平时不着调的二哥的强大之处,他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那是对力量的本能崇拜,“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么?”
“啊。”银时随意地应了一声,然后突然停了下来,周围时间忍术的效果还未脱离,空间呈现一种完全静止的死寂般的灰白色。
银时迅速观察了一下环境,用以前在战争中和后来在忍者学校学到的反侦察技巧消除了周围的痕迹,又真真假假地设了几个诱饵和陷阱。做完这一切,他又拉着佐助往另一个方向奔袭。期间也去过人群密集的城市,改头换面过几次,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踪迹。
如此反复折腾五六次,经过各种斗智斗勇后,才勉强暂时脱离了鼬的追踪。拉着佐助躲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洞穴之中,感到暂时安全后,银时才勉强放松了神经,背贴着山壁跌坐下来。
这几天来一直这样高强度地奔命,简单的伤口处理,饿了就吃兵粮丸,少量的饮水,极少的休息,万花筒写轮眼的长时间运用,即使是体力好如银时,此刻也已经到了极限。
难得的是佐助,也许是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虽然有很多扑朔迷离的地方,但他仍选择了全然的相信银时,丝毫没有抱怨地跟着他进行亡命之旅。
即使到了极限也咬牙忍着,实在累得不行了才会让银时背着赶路,而一旦稍微恢复了体力,就会坚持自己跟着银时后面。
刚刚八岁的孩子,写轮眼也还未开,即使在忍者学校有过锻炼并且一路上有银时尽力照顾,这样的高强度奔袭对他来说也是太过艰难的考验。
此刻一放松下来,几乎立刻陷入了熟睡。
银时看了看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孩子,轻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他的身边,小心移动着他的身子让他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后银时也抱着剑,警觉地进入了睡眠。
佐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是凌晨时分,没有星子的天空如幕布般黑沉。
山洞里没有人,没有任何光也没有任何声音。佐助一时有种不知身处何地今夕何夕的感觉。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本来好好地放学回家,想着要跟爸爸妈妈和哥哥们说的话,为什么突然之间温暖的家就变成了最惨烈的地狱?
爸爸妈妈真的死了么?再也不会回来了么?再也不会严厉地要求他,再也不会对他笑了么?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侵袭了他。
还有哥哥们,又是怎么回事呢?鼬说的是真的么?真的是他杀了全族,包括爸爸妈妈么?仅仅是为了测试所谓的‘器量’?银酱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吧?为什么带着自己逃跑呢?他会告诉自己真相么?
佐助把自己缩成一团,在黑暗中静静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他措手不及,连恐惧悲伤的时间都没有。此刻静下来,他才真切地意识到——
他的家已经没有了。
他的父母已经死去。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如此的冰冷与直接,他甚至来不及好好地与爸爸妈妈告别,就要生生的接受从此再也看不到他们的事实。
他的一个哥哥可能是凶手,另一个哥哥不得不带着他逃亡。
一切如同三流小说一般离奇与不真实。
但那晚的血,确确实实在眼前流淌着。
黑暗中,小小的孩子终于忍不住轻声的啜泣起来。但连那哭声,都带着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压抑和惶恐。
这时,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山洞中响了起来,“哟,银桑我刚刚离开一会儿就哭了起来,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粘人呐。”
佐助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的人一身狼狈地举着火把,松垮的身形,乱糟糟的头发,不耐烦的语气,脸上的神情却是如此温柔又可靠。
他忍不住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他,放声痛哭。
银时不再说话,只伸出一只手轻柔又有些笨拙地拍打着佐助的背,直到怀中的哭泣渐渐变成抽噎,他才抵着佐助的额头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小鬼真是麻烦哭得银桑我一身鼻涕等会儿可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哪里有鼻涕!”佐助立马红着脸反驳。
银时轻笑,“还真是有精神呐。”
佐助干脆赌气地转过身不理他。
银时也不管他,直接在山洞中生起了火。
过了一会儿,佐助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担忧地问道,“不怕被发现么?”
“啊,应该不会吧,我之前检查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人的痕迹。”银时随意地应着,“不过即使被发现也无所谓了,再吃兵粮丸银桑宁愿去切腹。人生就是应该及时行乐嘛~”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鼬说的,是真的么?”
“他怎么说的?”银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他说是他杀了族人和父母。”佐助犹豫了一会人喏喏道。
“族人有的可能是他干的,至于老爸老妈,有我在你认为我会让他得手?”银时直接回道。
“那爸爸妈妈,是谁杀的呢?”佐助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孩子的纯真,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与杀气。
银时揉了揉他的脑袋,“一个失了恋的就报复社会的无聊家伙而已,不要为他露出这种眼神啊小鬼。要报仇的话,什么时候碰上了干掉他就好了,为此赔上自己的人生可就不划算了。”
佐助阴沉着脸低下头去,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抬头问道,“那鼬呢?又是为什么要杀了宇智波的族人?”
银时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要隐瞒,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比残酷的真相更为伤人,再说佐助虽小,却不是完全没有判断力,让他自己知道真相并判断自己要走的路显然更为公平。
“因为这时木叶暗部给他的任务。”银时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佐助的眼睛一瞬间睁大,瞳孔也剧烈地收缩,似乎这个事实给了他极大的冲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声问道,“为什么?”
银时挖了挖耳朵,“大概就是两个熊孩子打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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