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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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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昨日重现。
银时张了张嘴,“松阳老师”四个字卡在了喉咙。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握紧了拳头,才没有做出一把年纪涕泪横流这么丢脸的事。
他故作镇定地走到了桂身边的位置坐下,面前的书桌对于已经长大了的他们来说已经过于矮小,物是人非的伤感和重逢的喜悦同时交织在心头,让银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过了好一会儿,银时才逞强般压抑着哭腔用颤抖的声音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什么嘛,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结果只是换了一个世界教书么?”
松阳像小时候一般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仿佛时光倒流般,桂和银时又变回了在老师身边撒娇想要被他关注的孩子,满脸发光地看着老师叽叽喳喳地说着幼稚的话语。而他们的老师只是温柔地含笑看着他们。
就在银时和桂沉浸在重逢的喜悦满眼都是松阳老师的时候,门外突然又走进来一个人,然后悄无声息地盘坐在了他们的旁边。
桂和银时看到来人后都愣了一下,然后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般呆呆的望着对方。
啊,还有他啊。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得让老师好好打打这个中二病的手心才行呢。
这么想着,银时和桂都一脸坏笑着凑近高杉,一个勾着他的肩,一个扯了扯他的脸颊,吵吵嚷嚷地说着,“高杉你装什么装,想哭就直接哭出来吧,银桑我不会笑话你的。”
“对啊对啊,你这家伙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出格的事,见到老师终于觉得羞愧难当了么?”桂虽然用嘲笑的语气说着,脸上却有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神色。
高杉却不为所动地看着前方,沉着嗓音说着,“是么?你们都看到了老师么?真是令人嫉妒啊。”
那种语气复杂到不知该如何形容,简直像是最浓重的喜悦和最沉痛的绝望的混合一般,仿佛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发出尖锐的悲鸣。
这意料之外的反应让银时和桂都僵住了,看到高杉依然严肃的表情,两个人都不自觉地收回了手,讪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杉用右手紧紧抓住左手小指上的那个尾戒,仿佛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把他褪下来。尽管极力压抑,但他的声音还是不自觉地颤抖着,“没什么。老师有跟你们说了什么吗?”
银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挖着鼻孔道,“你自己去问老师呗。”说完又用促狭的声音朝松阳喊道,“老师,高杉同学在闹别扭呢~快来罚他抄课本~”
桂观察着高杉的表情,调侃道,“怎么?这些年疯得太过怕被老师责骂么?没关系的~好好道歉的话,老师会原谅你的。”
高杉屏息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是啊,他会原谅我的。但如果真的能再见到他,就算不被原谅又能如何呢?”
高杉小指的尾戒已经慢慢地被褪到了指尖,他眼神迷离地朝着银时刚才喊话的方向看过去,喃喃低语道,“真想看一次老师现在的模样啊。不知道岁月有没有在他眼角鬓边留下痕迹,不知道他的怀抱还是不是如同记忆中温暖,不知道他手把手教我练剑的掌心还有没有曾经的厚茧,不知道他温厚的声音是否还一如昨日……”
“真的都好想知道啊……老师。”说着这话的高杉却停下了褪尾戒的动作,只目光深沉地看着桂和银时。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桂和银时面色凝重地看着高杉,同时出声道,“怎么回事?”
高杉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二人,似乎在经过了剧烈的挣扎过后终于把尾戒又推回了小指,然后拔出刀直接捅碎了三人面前的书案将刀刃深深地插/入了地板。
“所以说我看不到啊混蛋们!你们所注视的虚假的世界。你们其实也察觉了吧,难道又需要我炸了整个世界你们才肯醒过来么?”
桂和银时都僵住了。然后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事情的各种违和感。尤其是刚刚从高杉进来之后,老师的存在就变得模糊起来,当他们接近高杉时,脑海中就仿佛有两个力量在对抗一样,最后在高杉的一席话下,有什么事实在脑海中复苏了。
于是桂就想了起来,那被他遗忘了的最后的真实。
他们没能阻止兜的轮回天生之术,宇智波斑复活,成为十尾人柱力,本已十分强大的他更是成为了近神的存在,即使是转生出来的千手柱间也已不是他的对手。
然后所有人被打败,剩下的人柱力的尾兽被抽取,十尾完全化,无限月读被最终完成。
他想起了最后被抽离尾兽的时候,灵魂仿佛也跟着要离去的那种无力感,然后一个红发的孩子出现在他的精神世界,用稚嫩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后就安静地代他离去。守鹤不甘地怒吼过后是颓然的放弃,“这样也好,跟你这家伙在一起虽然蛮愉快,但也挺令人头痛的。后会无期。”
然后银时也想起来了,那个十天前的早上还在跟他一起吃早餐的人,其实早已经不在了。
他记得离开甜忍村的前一天,鼬还特意问过他,什么时候能够一起吃火锅,银时回答说等他回来以后,然后鼬就露出了一个期待的表情。
现在想来,那个从来不会外露情绪总是把自己藏得很深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就被逗笑,又怎么会轻易地表现出自己的期待。
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就像鼬曾经说过,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人们说到底都是活在自我意识之中的。
所以那个会表露出自己情绪的鼬,或许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期待吧。希望他能活得更坦诚一些,不要那么压抑自己,然后,多笑一笑。
银时回忆起那个让他差点理智崩溃的夜晚。
桂把鼬带回来的时候,对方的伤情已经无力回天,只能靠医疗忍者在旁边吊着命。
银时小心地把鼬抱在怀里,不久前才得到消息赶回来的佐助在一旁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泪水。
鼬平静地看着银时,突然轻声说了一句,“银时,再讲个笑话吧。”
银时喉头发哽,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道,“……从前有三个兄弟,他们准备各奔前程,在分别前,他们决定一起去画一张像留念。他们走啊走啊,找了好多个画师。第一个画师说,‘不行,我画不出来’第二个画师说,‘不行,我画不出来。’第三个画师说,‘不好意思,我画不出来。’直到他们遇到第四个,正当第四个画师又要拒绝时,三兄弟中的老二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吼道,‘别告诉我你也画不出来!’那画师看了他一眼,然后怒骂道,‘滚!你TM长得跟他们画风不一样!’”
鼬听后轻笑了一声,然后公正地评价了一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银时故作轻松般在脸上扯出了一个想笑却更像是哭的表情,哑着声音说道,“你这家伙可真难伺候,好笑的笑话你不笑,无聊的笑话你反倒笑了出来。”
鼬有些失神地看着看着银时,然后轻声说道,“如果离别的时候连画像都得不到那可真是令人感伤。不过其实三兄弟中的老大早就知道画像是画不出来的,他只是不想走。他曾迷路去过很远的地方,走过很多的弯路,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
“那就不要走……”佐助的声音里终于还是带上了哭腔。
鼬对佐助招了招手,然后在凑过来的佐助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柔声道,“佐助,快些长大吧。要明白有些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
佐助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埋下头去痛哭失声。
银时也伸出了手,覆盖在那双紧握的手上,哑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说了很多漂亮话,却最终还是没能守护好你。
对不起,本与人约好要好好做你兄弟,却没能够完成约定。
对不起,其实还有好多笑话,想要讲给你听,事到临头却全部忘了个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
鼬看着银时,微微一笑,“我知道,没关系。本来我就是哥哥,你是弟弟。”
弥留之际,鼬说出了最后的心愿,“银时,如果可以,用我的眼睛继续注视着我们的理想乡好么?”
“……嗯。”
换眼手术后是葬礼,银时被换下来的那只眼睛也被换到了鼬的身上随他一起下葬。
然后是匆匆忙忙的追悼会,秘密资料的公布,慰灵碑上英雄的待遇,人们或感慨或唏嘘的哀思。
银时在葬礼的第二天,不顾佐助的悲愤和挣扎,直接将其打晕后锁起来让人严密地看守在了甜忍村内。
然后他毫不回头地奔赴了战场。从那一天起,战场上的“白夜叉”再度复活。
当真正的事实被回忆起来的时候,银时忍不住伸手抚上了绑着绷带的右眼。
高杉看着他的样子,嘲讽般笑了两声,“终于醒过来了么?”
“啊,”银时沉沉地应了一声,“不管什么时候,你把人叫醒的方式都这么粗暴啊。”
高杉又嗤笑了两声,“不管粗不粗暴,清醒着总比做梦好。”
桂不赞同般看了他一眼,“如果有更温柔的方法当然最好,这次有用又不代表每个世界都适用。你就是因为这样直线条的思维方式才会被女人说无聊的。”
高杉抽出烟斗来吸了一口,“别幼稚了,假发,现在是为这种事斗气的时候么?”
桂看着高杉没说话。
然后银时的声音响起,“是啊,假发,虽然一直看不顺眼高杉,但这次叫醒世界的方式看来是只能乱暴一点才可以了呢。”
这么说着的银时,缓缓地解开了右眼的绷带,露出了那只花纹繁复的永恒万花筒。
“时间回溯。”
只一瞬间,整个世界的幻境轰然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月读世界的催眠问题。我在想是让所有人都睡过去然后事情都是在各自脑海中发生,还是像别天神那样给一些暗示或者幻觉,让人不自觉地做着事。普通的月读是前者,也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精神世界中发生的,人其实站在原地没有动。但无限月读也那样我觉得有点不科学。斑是想世界和平,而不是世界上的人都睡着睡着饿死过去。= =所以生理上这些人其实是在行动的,但是在没有中招的人看来他们就是在对着一团空气说话。所以物理距离上的移动应该是发生过的。这是我的看法。
第五十二训
银时新的永恒万花筒的能力是使整个世界中任意他指定的人或物甚至现象的时间逆流。当他用这个能力使月亮的时间逆流到“月之眼”还未成功投射的时间之前,对整个世界的催眠自然消失。
当然这么逆天的能力也是有副作用的;就是当指定事物的时间逆流时;属于银时的时间也会成百倍地逆流。虽然在被催眠的世界里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但月读世界的时间是由施术者任意掌控的,事实上真正现实世界的时间过去了不足五天。
这一次的逆转;让银时直接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桂看到了难免震惊,指着银时说道,“银时,你怎么了?终于也进入了传说中的逆生长期了么?”
当然其结果不免是被银时踹在了地上踩脸。
高杉看了二人一眼;缓缓拔出了刀,沉声说道;“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吧?没有看到敌人就在眼前么?”
“啊;那种东西,当然有看到。”桂和银时异口同声地说着,然后也拔出了刀指向对方。
三个人的刀再一次地同时指向了一个方向。
宇智波斑站在他们对面,熟悉的松下私塾早已不见,周围一片荒凉。
仿佛毫不意外于三人的脱困,宇智波斑意料之中般说着,“你们三个果然是世界的异数。”
银时直接提着刀满身杀气地冲上前去,“少废话!既然是已经死了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地狱去吧!”
高杉和桂也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成为了十尾人柱力的宇智波斑实力确实深不可测。如果银时三人中任意一人对上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但在战场上一加一的效果会远远大于二,何况是他们三个曾在战场上默契无比地配合过多次的人。
在三个人互相了解了对方的能力后,不需要明言,桂已经用沙子的绝对防御掩护着高杉接近宇智波斑,当高杉靠近斑三米以内时,银时立马发动迅如雷霆的攻击。
因为在三米查克拉无效化的绝对禁区,即使是十尾的力量也无法被发挥,宇智波斑就不得不与银时和高杉同时对拼体术,这个时候他必然会处于下风。
所以说对宇智波斑来说,他必须要拉开战斗距离,以大规模破坏性的忍术取胜。以他十尾人柱力的查克拉量,对拼忍术的话,银时三人没有任何胜算。
在察觉到高杉身边三米内的绝对禁区后,斑果断拼着手臂受伤与高杉对拼一记后借力跃出三米然后再用瞬身拉开距离,银时立马瞬身追击而上,斑在凌空过程中结印用出“神罗天征”,银时被巨大的斥力弹开,被桂用沙子接住才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拉开了距离的斑立马结印发动了“花树界降临”。这个忍术会利用查克拉创造出巨大的全凭施术者操控的植物,以此创造出对施术者有利的战斗地形。同时其中的花粉还有致幻作用。
可能是封印十尾的时间过短,斑还没来得及完全掌控十尾的力量,否则假如他尾兽化作战的话,对以近战为主的三人将更加不利。
即使如此,在“花树界”中,高杉完全不受幻觉影响,银时要摆脱幻觉就需时时用万花筒的时间停滞能力打断,而桂更是因为没了尾兽的另一种查克拉唤醒,对这种等级的幻术几乎没有抵抗力。
在这种情况下,非常有利于斑对他们三个单人攻击逐个击破,而且很难预测他将对谁先发动攻击。
见局势危险,银时干脆又用了一次时间回溯能力,将“花树界降临”这个忍术的时间回溯到了它发生之前。
突然消失的忍术让斑本能地愣了一下,趁着这一瞬间,银时瞬身拉近了与斑的距离,挥动着洞爷湖带着极大的风刃劈砍过去。斑立马用团扇的特殊能力吸收了风刃并反弹了攻击。
银时对迎面而来的风刃并不躲开,就在风刃向他正面袭来的瞬间,一堵沙墙在他面前竖立了起来,风刃被无数的细沙消解,而因此散开的沙子阻挡了斑的视线,成为了银时下一波突刺最好的掩护。
这样连语言都不需要就坚定地相信对方的掩护一定会及时赶到的默契配合让斑又一次地在近战中处于了被动。
而“神罗天征”发动的间隔时间需要5秒,也就是说他必须拖延5秒后才能再一次地拉开距离。
不巧的是,银时的万花筒的时间能力发动需要间隔时间同样是5秒,也就是说他下一次发动万花筒只能是在斑用神罗天征又一次拉开距离之后。
心思急转之下,银时突然给了高杉一个眼神,然后下一秒就被“神罗天征”排斥开。
斑再一次地结印用出了“花树界降临”,银时知道如果他再用时间回溯,也只会使局势僵持下去,而持久战对他们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他暗示高杉在自己被排斥开后不要自保以等下一次攻势,反而要尽全力拉近与斑的距离。
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高杉要只身拉近与可以用出大规模忍术的斑的距离是十分危险的,然而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奋不顾身全速冲向斑。
果然斑在看到高杉的动态后,当即召唤出“须佐能乎”然后结印用出了“陨石天降”。不过因为距离较近,斑这次创造出的陨石并没有完全版的覆盖范围那么大,直径也没有那么恐怖,但同样的,准备时间也不需要那么多。
以高杉的速度,除非他当即全速后退,否则执意前进的话只会在陨石落下之时来不及脱离陨石区而被撵为灰烬。
越来越快的陨石带着摩擦而生的熊熊火焰急速落下,高杉却一往无前地继续向前奔袭。
看着对方宛如自杀般的行径,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然而对这个忍术的杀伤力有着绝对自信的他并没有再度拉开距离,反而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手奔赴死局。
就在陨石撩人的热风已经鼓动起在场所有人的衣服时,画面突然在这一刻定格。
在5秒的间隔时间后,银时这一次没有发动“时间回溯”,反而卡准时机用出了“时间停滞”。
两秒的停滞虽然短暂,却足够不受任何忍术影响的高杉穿过陨石区来到斑的面前。
在时间停滞效果失效的一瞬间,高杉刚好踏入了斑的三米以内并挥刀劈砍。完全不明白对方是如何来到自己面前的斑大惊之下躲得非常狼狈。
斑本来想寻机再度脱身,但高杉却完全不顾自身防御,以血换血地与其贴身缠斗,势必要将其拖延在禁区以内。
数秒后,正当斑和高杉的武器就要同时击中对方时,另外两把刀突然出现在两人的战局中,其中一把木刀挡住了斑劈向高杉的武器,另外一把利刃一刀捅穿了斑的要害。
与此同时,高杉的刀也与伴随着桂的刀刃一起捅入了斑的另一处要害。
银时在用洞爷湖挡住了斑的武器后,举起另一只手对高杉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哟,小不点,干得不错!”
高杉抽出了刀,甩了甩上面的血,不满道,“来得太慢。”
桂也抽刀回鞘,平静地回道,“别抱怨了,高杉。为了赶过来我连老妈的爱意都放下了,你也不知道感动一下的么?”
高杉这才注意到桂终于没有背着他那个在他看来大到完全意义不明的葫芦。
两处要害被捅的斑眼神渐渐失去光泽,然而他的嘴边却挂着一个含义不明的微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仿佛在遗憾着什么。
银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挥动洞爷湖将他的尸体劈向了正在落下的陨石方向,嘴里说着,“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化为灰烬吧,再留点渣滓在人间又来次满血复活什么的银桑我可受不了。”
在斑的尸体刚好落到陨石正下方的一刻,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陨石终于着陆,将直径数百米的地域夷为平地。
已经远远地避到了安全区的银时三人,在看到这宏大又莫名悲壮的一幕后,终于脱力般背靠背地坐了下来。
陨石的热风远远吹来,吹乱了三人的头发,其中夹杂的细小砂砾,让三个人都本能地眯起了眼。
因为人柱力的死亡,本体被分离的本就仅为能量体的十尾又受到了陨石的冲击,终于在不甘地咆哮之后消散。至于分散的查克拉能不能在漫长的岁月中又一次聚集成尾兽就不得而知了。
喧嚣的战场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桂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串戒指从背后抛到了高杉怀里,嘴上念叨着,“想要直接说就是了,真是的。为了这么个东西闹着要开战什么的高杉你是别扭星人么?还是你以为我已完全忘记过去的情谊不会再回应你的任何要求?”
银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毫不留情地吐着槽,“高杉的别扭你还没体会过么?明明是开同学会自己不来偏偏派个变态过来强调宴会和养乐多都是他请的客。啊,我就说有钱人什么反而意外小气。”
桂听后反驳道,“那次宴会最后还是我付的账。高杉现在请客也只会请鬼兵队真是从一开始就是个只会看到自己人的狭隘的家伙。说起养乐多,银时你欠我的4500元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把高杉请的客当成自己的人情债什么的银时你已经堕落到无可救药了。”
银时还在嘟嘟囔囔的反驳着什么。高杉略有些怀念地听着他们无意义的啰嗦,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十枚戒指。
突然,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开关,一阵白光以三人为中心亮起,银时有些慌乱地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已被困在了白光的范围之内,“我去高杉你干了什么怎么每次到了最后关头都是卖队友的节奏?”
这时银时的意识世界,那个可疑的大叔再次出现,用平平的声音说着,“半分钟后你就要回去了身体会被留在这边抓紧时间做好最后准备。”
被突如其来的展开搞得抓狂的银时在一片混乱中只凭本能喊了一声,“时间回溯!”
三十秒后伴随着白光的消失,他的身体也同时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只有呼吸消失了一瞬又恢复了平稳的红发少年。
第五十三训
银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浑浑噩噩地坐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两声熟悉的呼唤响起;“银酱/银桑!”
一个身影直接飞快地扑过来挂在了他的身上,另一个也面带激动地站在了他的床边。
啊;神乐和新八。
银时的脑袋停滞了数十秒才慢慢地运转了起来。
自己似乎回来了?
他想起那白光中可疑大叔最后的声音,说是自己好像因为是洞爷湖电视购物的忠实客户,所以被抽中了明信片特等奖可以满足一个愿望之类的?真不知该说运气是好是坏。
说起来自己当时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啊?感觉做了好长一场梦。
梦中的最后,自己似乎用了一个很牛逼的技能,时间回溯什么的吧;本着身体留下来反正也是浪费不如废物利用的原则,用掉了那具身体所剩的全部时间施展了一个大规模的回复术……
啊啊;集体白魔法什么的真是好老的梗读者不会觉得被玩弄了感情死命砸砖么?总觉得好危险的样子。
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有几个人会因为人气高就让作者顶不住压力不得不安排其吐便当。
一边挖着鼻孔不负责任地这么想着;银时的死鱼眼又因为神游而变得涣散了起来。旁边神乐和新八好像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他昏迷了一个月让人担心死了啊医院死贵都要卖身抵债了之类的抱怨。
熟悉的氛围重又回来,银时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似乎感到了一丝安心和一种说不出的怅然。
第二天,复查没有大碍的银时就在昂贵的医疗费的压力下急着办理出院。在医院的走廊上,迎面碰到了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推着输液架慢慢走着的桂。
两个人抬头看见对方,不约而同地轻“啊”的一声。
银时看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长发,举起一只手熟稔地打着招呼,“哟,假发,你脑子的病又严重了么?”
桂依然用熟悉的声音纠正着,“不是假发,是桂。”然后才接着说道,“这次是有些严重啊,听属下说昏迷了近一个月呢。”
银时挖着鼻孔漫不经心地说着,“怎么?你也电视购物中奖了?”
桂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原来电视还有购物的功能么?怎么购的?跟电视里的人物对话那样?不过要说起中奖的话,大概也只有美味棒的刮刮卡了吧。”
“我看你脑子已经没救了就不要在这里浪费医疗费了攘夷活动也是需要资金的吧。”一边语气平平地吐着槽,银时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继续向前走着。
在与桂擦肩而过的时候,桂突然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好像做了一个最后又与高杉和你并肩作战了的美梦呢,银时。”
“啊,那可的确是个美梦。”银时淡淡地接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背后,桂也继续向前迈步,同样没有回头。
*
在宁静的宇宙中,鬼兵队的飞船依然平稳地飞行着。
之前高杉莫名消失的船上突然一阵白光亮起,然后高杉又如离开时一般再次出现,从容地迈步走出了白光。
听到动静赶来的又子激动地喊着“高杉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发誓绝对要干掉武市那个死萝莉控!”
“不是萝莉控是女权主义者。”慢慢走进房间来的武市变平太语调平平地说着,“都说了高杉大人是去抗议《大江户青少年健全育成条列修正案》去了你偏不信。”
又子正要反驳,高杉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我离开了多久?鬼兵队现在如何?”
“一个半月!高杉大人。鬼兵队被我们封锁住消息暂时稳住了。”又子立马被吸引了注意力。
高杉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把包括最初那枚戒指在内的十枚戒指全部丢给了武市,冷声说着,“处理掉。”然后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走在船上走廊上,高杉迎面碰上了河上万齐。
万齐移开了耳朵上的耳机,平淡地问候道,“回来了么?看你的样子似乎玩儿得很愉快。你的歌,调子变了呢。”
高杉低低地应了一声,“啊,玩儿了场有趣的游戏。”然后越过了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
歌舞伎町的日子又开始平淡如水地继续着。
回来了一个多月,银时才慢慢地重新习惯这样和平又琐碎的日子。
新八和神乐一如既往地吵吵嚷嚷着,定春也还是三五不时地拿他的脑袋试着牙口。
近来听新八说起歌舞伎町搬来了新的住户,说是来自什么偏远的团扇星,为躲避家乡战乱才搬到了地球。因为听说家里的长子幺子都长得不错,在歌舞伎町的陪酒女和人妖中间都引起了不小的话题,好像就连神乐都有偷偷去看过。
银时听说后掏耳朵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动作着,懒懒地吐着槽,“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都不怎么中用,所以说女人就是这么肤浅的生物。”
虽然装作不在意这件事,银时还是在一天下午刻意绕路到了传说中团扇星家庭所在的街区。
嘴上喃喃自语着“我只是来看看团扇星人会不会卖团扇”这样自欺欺人的借口,银时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走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
晚饭的香气恰到好处地飘来,带着熟悉到让人想要流泪的妈妈般的味道。
黄昏中的平凡人家,隐隐约约传来孩子和父母家常的对话。
银时静静地站着听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开时,房门却突如其来的打开了。
似乎没料到门前有人,开门的人惊讶之中有礼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么?”
银时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熟悉的眉眼,然后笑了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只是刚好路过被饭菜的香味吸引,打扰了。”说着这样的话正准备又一次离开时,却又被叫住了。
“请等一等。”对方看到银时转过身来,才有礼地说着,“您是附近的邻居吧?虽然可能有些冒昧,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进来尝尝家母的手艺,顺便我们刚搬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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