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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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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用刀抵着对方的心口,语气无波无澜地说道,“既然也被夺走过重要的存在,就把愤怒发泄出来,毁灭这个无理的世界就好了。如果不主动去改变,即使让自己永久的存活下去,看到这个丑陋的世界,也只会徒增困扰。或者你是在期待着谁来拯救你么,还是来拯救这个世界?有趣的玩偶先生。”
  蝎愣了一下,然后愉快地低笑了起来,“还以为晓已经是个思想够危险的组织了,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家伙。死在你这种人手里,也不算冤吧。”
  蝎的神情渐渐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毫无留恋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最后看在你陪我说这么多话的份上,告诉你一条你感兴趣的情报吧——你手上的戒指,加上风之国的另外九枚,说不定会引发什么有意思的效果。”
  
  获得了意料之外的情报的高杉略有些意外地看着对方,思考了一瞬,突然收刀入鞘,然后伸手将对方的核心从身体里面掏了出来放入了袖中。
  “既然如此,拿你做个实验也不错。”
  
  就在高杉准备踏过一地傀儡碎片继续向前时,小樱和风之国的千代婆婆正好闯入。
  看到已有人在,小樱立马警惕起来,千代婆婆却敏锐地从遗留的战场发觉了刚才的战况,出声道,“小子,你是哪方的人,刚刚同你战斗的是晓之蝎么?”
  
  高杉转过头来,把手搭在了刀柄上,“蝎的熟人么?”
  千代见状立刻出声澄清,“不要误会,我们是风之国的援军,你是谁?”
  高杉收回了手,“原来是假发的人。”说完不感兴趣般准备转身离去。
  千代听到对方的称呼,愣了一下,突然出声道,“你是我们风影大人的朋友么?阁下不如稍等一下,如果我没猜错,刚刚你与蝎的战斗过程中应该中了毒。”
  高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身看了过来,“你有办法解毒?”
  虽然现在毒素起效得慢,但毕竟还在体内,能解开当然最好。
  
  千代听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如果你是赶来救援的援军,我自然会帮你解毒,但是你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高杉闻言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勾了勾嘴角,缓声说道,“我想你们风影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应该是‘不是假发,是桂’,会把一尾叫做伊丽莎白,而且总是会执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千代闻言也笑了起来,“看来阁下真的是风影大人非常亲近的朋友。”这么说完后,她抛过来一支针剂的血清,同时说着,“如果你不相信老太婆,可以让老太婆先试试毒,不过这种解药可不多,你要想好。”
  “不必。”高杉一手接住解药,反手便给自己注入,然后丢掉了针筒毫不流连地离开。
  
  *
  
  高杉闯入外道魔像所在的大厅时,桂和阿飞还在战斗着,看到来人,两人同时一顿,然后迅速分开慎重地观察起事态变化来。
  高杉的视线缓缓地扫过二人,最终停在了那个红发少年身上。
  “假发?”高杉试探性地喊道。
  “哟,高杉。”桂一手拿着刀,挥了挥手熟稔地应道。
  “声音倒是没变。”高杉低沉着声音说道,“时隔多年未见的朋友,再次见面时已经物是人非,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桂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来,“这叫Image change~再怎么用文艺的说法也掩盖不了你想要吐槽的事实,不要挣扎了,高杉。”
  高杉笑了笑没接话,转而把手搭在了刀柄上,“怎么,需要帮忙么?假发?”
  桂挑眉看他,“这么热心?终于决定中二卒业变成成熟的大人了么?”
  高杉缓缓地把刀拔了出来,“只是觉得既然换了个虚假的世界,那么偶尔重温一下与你并肩对敌的旧梦也不错。”
  
  就在二人叙旧的时候,一直被忽略的阿飞不满地叫嚷起来,“啊拉啊拉,这是什么场面?夫妇和好么?不要无视阿飞啊~”
  高杉闻声转过脸来,“又是你么?你可真是无处不在。”
  阿飞立马用轻浮的语气反驳道,“我可不认识你,不要随便认错人哦~引起了什么误会可就困扰了呢~毕竟好不容易才夫妇和好的不是么?”
  桂突然一脸认真地看着阿飞,“刚才就想问,你口中的夫妇是指谁?你和高杉么?什么时候结婚的?”
  不等阿飞回答,他又转头看着高杉,“所以说结了婚居然不请我喝喜酒,高杉我们从什么时候起走到了这一步?”
  桂说完这句话后,一尾不甘寂寞地在他身后举出牌子,“三人行必有Nice Boat,劈腿者自重。”
  显然这块从背后冒出来的牌子桂没有看到,反而是高杉看得一清二楚,仿佛在二度解说着桂刚才的话一般。
  
  在多年糟心的卧槽生活中早已练就了屏蔽绝技的高杉淡定地移开视线,看向高大的外道魔像上站立着观望事态的立体影像。
  仿佛信号不好影像闪烁着的佩恩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危险男子,开口道,“我以为你的兴趣只是毁灭世界。”
  高杉挑了挑眉,又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莫名被无视了的佩恩正满心疑惑时,桂好心地出声解释道,“他只是不喜欢仰视人说话,要不你先下来?”
  
  懒得再扯皮的佩恩在从过戒指通讯得知迪达拉、鬼鲛和鼬三人都无法赶回后,留下了一句,“先撤退,改天再动手。”就果断切断了影像信号。
  
  阿飞立马朝高杉和桂二人挥了挥手,“拜拜咯~两位~”然后利用空间忍术离开。
  远处正在战斗的迪达拉三人也各自用自己的方法脱离了战场。
  
  等晓的人都撤离后,鸣人一行人才最终赶到。
  一见到桂,鸣人就高兴地叫了起来,“我爱罗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桂纠正道,“不是我爱罗,是桂。”然后淡淡地颔首,“弟子你也来了么?果然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想起那一场儿戏般的师徒缘分,鸣人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正准备说什么,突然看到桂的身后冒出来一根尾巴,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哟,九尾。”
  鸣人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声叫道,“那,那是什么!”
  牌子翻过背面,“你英明神武的守鹤大爷,没见过世面的九尾小子。”
  鸣人的表情瞬间裂了。
  
  桂的视线扫过鸣人,突然想起来般说了一句,“对了,弟子,你体内的肉球跟你打招呼了么?”
  鸣人伏地体前屈在原地,幽幽地说了一句,“打了。”
  桂感兴趣般问道,“怎样?捏了肉球了么?感觉如何?”
  鸣人身上落下一片阴影,“差点被当成变态……”
  桂疑惑的皱眉,“不应该呀?难道是个girl么?”
  Girl这个词又一次地击中了鸣人,他默默咽下涌上喉头的血,无力地自我说服道,“也许是每个尾兽的性格不一样吧……”
  桂还在想着什么,一尾已经迫不及待地举出了牌子,“九尾傲娇一生推。”
  然后鸣人就绝望地发现在这样的挑衅下自己体内的九尾查克拉竟蠢蠢欲动了起来……
  
  *
  
  救援行动顺利达成了目标。
  砂忍村的忍者们看到桂平安出现后都高兴地欢呼起来,有的甚至是喜极而泣。
  桂略感动容的说着,“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卡卡西已经顺利归队,出于旧时之谊鼬给他透露了不少关于晓的情报。
  此时桂对卡卡西致以了郑重的道谢并表达了对木叶的仗义出手的感激之后,突然提出了要召开忍届联系会议的邀请。
  卡卡西迟疑了一下,反问道,“是指所有忍村头领而不是单指五影么?”
  桂点了点头,“既然是事关整个世界的事件,那么让所有有能力的人都尽一份力吧。”
  卡卡西想到银时并非五大国的影之一,于是了然地点了点头。“我会像火影转达您的意见的。”
  
  双方寒暄几句后客套地道了别。
  桂还特意嘱咐了一句鸣人,“弟子啊,即使是傲娇系,被捏了肉球也会剥开坚硬的外壳对你敞开他柔软的内心世界的~”
  一尾不忘适时地加一块注释板,“虐哭了你就赢了……”
  鸣人只觉体内九尾又有隐隐暴走的趋势。
  
  和木叶告辞后,桂遣回了自己的部下们,高杉也心照不宣地让佐助先行去据点等他,然后两人默契地同路叙话。
  桂一边走一边冷静地对高杉道,“这次你会出现在川之国,不是巧合吧?高杉。这几年鬼兵队的行动一直很活跃。”
  高杉看着前方,毫不在意地回道,“假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常玩儿的攻城战略游戏么?银时总是不参加,而我与你,直到最后一次游戏为止,胜负正好持平。”
  桂皱眉看他,“你想说什么?这个世界不是任你玩闹的地方。或者说你行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也是想实现自己的改革理想的话,我们未尝没有合作的机会。”
  高杉笑了起来,“假发啊,游戏要有对手才好玩儿不是么?”
  
  桂看着高杉,突然毫无征兆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前臂,高杉慢半拍地才反应过来,用无动于衷的眼神看着他,桂了然道,“原来如此么?高杉,你想回去吧?这个你感受不到的世界对你而言可能真的是游戏世界也说不定。”
  “呐,假发,那你又是怎样接受的,这个完全没有老师存在痕迹的世界,要如何相信它是真实的?”高杉挣脱了桂的手,略带讥讽地说道。
  桂想了想回道,“大概我曾为这世界留下过眼泪。”
  高杉嗤笑了一声,“你从小看八点档都会流泪。”
  “但我也从来没有到达过那样的世界。”桂毫不犹豫地回道,“即使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漫画人物,我依然会认真地活下去,会相信着世界的真实。说到底人类只是一种非常容易满足的生物,睡觉工作吃饭,当三者都得到满足,人类就会有活着的实感。”
  高杉嘲讽般勾了勾嘴角,“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大概是不会有活着的实感的。”
  桂愣了一下,正准备再说什么,高杉却打断了他,“你的目光注视着未来,银时关注着当下,而我却是个徘徊在过去的亡灵,这一点你还没有看明白么?”
  桂略带感伤地看着高杉,却说不出话来。
  
  在川之国边境分别的时候,高杉对桂说了一句,“假发,就让我们抛开一切来尽兴地玩儿一场吧。记得在风之国等着我兵临城下。”
  没等桂回话,高杉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四十五训

  半个月后银时收到了桂平安返国的消息。
  一开始他就不是特别担心这件事,以桂的实力和能力;被抓或许是一时不慎;但逃脱多半是没有问题的;既然一直将计就计到了川之国,多半还是想打探一下敌情;做到知己知彼。
  更何况最后没想到高杉居然还真的去救援了,银时坚信他是因为对桂的Image change感兴趣了所以跑去围观……
  
  各村头领的联席会议一开始并没有得到响应。由于尾兽的抓捕刚刚才开始,各大国还没有感受到切肤之痛,故而都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
  尤其是雷之国,近几年来由于糖之国的发展势头太猛;风之国也有不断崛起的趋势,故而对甜忍村的政策已经从扶植渐渐变为了防备打压。
  
  就在这样暗流涌动的几个月后;各国的秘密情报处都陆续得到了二、三、四、五、六、七尾被捕获的消息。
  忍届这才关注起事态的发展来;大多也从隔岸观火变成了积极参与。
  
  十一月的时候,各村的联合会议终于决定在铁之国召开。说是所有村子,但其实还是有的小村子选择了避战。故而列席的除了五大国,也就只有甜忍村、泷忍村以及铁之国的大将三船。
  
  银时出发的时候,一直在埋头做实验的兜意外地来送行。
  银时还以为是大蛇丸的实验有了新的进展,哪里知道兜只是跑来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坚持声称他的本体是眼镜。
  因为一直都这么跟新八几开玩笑只是单纯地欢乐吐着槽的银时面对这样认真的问题一时还真有些无言以对。
  总觉得对方用一种探讨人生哲学的认真态度问出这个问题如果继续吐槽的话说不定会竖起“心之壁”之类的东西也说不定。
  纠结了半天的银时,终于说出了一句,“这样旧的眼镜什么的,不是因为承载了什么重要的回忆么?”
  如果银时知道自己暧昧不清的回答会造成那样的后果,那他现在绝壁会拉着这个曾经失忆的少年的手,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说少年啊人的存在不是靠自己去确认而就是存在于人与人的交往以及靠交往过程中不断创造出来的回忆来完成的,你的存在就在每个人的心里所以因为思考究极哲学问题而走上中二之路什么的要不得啊……
  可惜银时此刻急着去开会且没有领会到兜问出这句话的意味,以至于兜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我知道了”后,就平静的离开了,而银时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
  
  就在银时刚刚抵达终年大雪的铁之国时,后方突然传来一个紧急情报——兜竟然偷袭了大蛇丸和监管人员后叛逃了。
  银时收到消息时竟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个吐槽引发的血案么?这么说来新八几这么久以来一直被吐槽本体是眼镜竟然没有黑化真是太棒了!新八几银桑这才察觉到你平凡之中的伟大之处啊!一直被吐槽,从未去报社——多么正直又心理素质强大的好少年!银桑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回去的话一定少吐槽你两句……
  
  联合会议上,各国头领还因为彼此的不信任吵吵嚷嚷着。
  因为佩恩袭木叶的事件一直没有发生,故而代表火之国列席的自然是纲手,而雷之国虽然损失了一个二尾,但还有一个八尾好好地没有遭到任何袭击,所以依然有观望的架势。土之国的土影照样是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桂一言不发地观望着事态,银时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高杉甚至来都没来,只派了佐助和照美冥代为出席会议。
  
  佐助一来到现场就自然地跟糖之国的众人打了招呼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到了水之国的席位。
  跟着银时来的小一立马出言挑衅道,“怎么?终于打算叛村了么?我知道你这家伙不可靠,快把你护额丢过来我也给你划一道~”
  “接着。”佐助云淡风轻地扔过去了一个护额。
  小一抓过来一看发现上面是木叶的标志,顿时不满地扔了回来,“不要以为你有两国的承认就可以横!把甜忍的护额交出来!”
  于是佐助又丢过去了一个护额。
  小一接过一看,发现竟是砂忍的标志,顿时怒而摔到地上,“不要以为和银桑和风影的关系好就可以随意地仿制他们的护额啊!”
  
  似乎听到了自己被点名,桂分了一点注意力过来,看到护额后立马痛心疾首地说道,“你怎么能也这么干呢?!冒用他国护额去干坏事什么的,佐助我真是看错你了!”
  佐助抽了抽嘴角,“你用了‘也’字吧……话说其实你也经常这么干吧。”
  桂清了清嗓子,一脸正气地说道,“完全没有这回事!在这里乱说话会引发外交问题的啊小子!”
  “所以说只是不能在这里说么……”佐助低声嘀咕道。
  这时一直旁听的照美冥突然插话道,“所以说不用护额才是最好的主意,不愧是高杉大人如此高瞻远瞩。说起来高杉大人还是那样的英姿飒爽而我却渐渐快要错过适婚期说起来婚期这两个字到底是谁发明的老娘一定要灰灰了他……”
  说道最后照美冥又一脸阴沉地碎碎念了起来,佐助默默地挪开了一段距离以避开她身上冒出来的黑色怨气。
  
  会议一直吵闹着没有任何进展。三船提出要组建联合军,但联合军大将的位置又引发了各国的争权夺利。
  桂对着倚老卖老的土影义正言辞地说着,“你是从什么时候起丢掉了你的节操呢?!”振聋发聩的语气震得土影小老头一愣一愣的。
  
  银时无聊地掏着耳朵,漫不经心地想着宇智波带土和绝怎么还不来闹场,等带土牛逼哄哄地宣布了他那个要催眠全世界的充满了中二气质的“月之眼”计划后,大家就可以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二逼到了极致的强敌,然后才会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开会。
  所以说要让一个院子里的熊孩子不内斗,只能让他们知道院子外还有个更强大的熊孩子等着一网打尽么?
  
  然而银时一直等到了会议快要向着谈崩的节奏一去不复返时,会场依然没有任何人要闯入的痕迹。
  不能啊?难道因为会议开早了所以赶不过来,已经特意早几个月就放出了消息的说。
  或者因为事情有什么变故?带土终于知道把自己的策划暴露给别人仿佛喊着别人来阻止我什么的太傻了所以学乖了?
  这么说起来,长门到现在还没去抓九尾顺便灭了木叶也很蹊跷啊。听说连鸣人都已经在不久前从妙木山上完全掌握了仙人模式回来了,但长门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一场会议吵了一整天还是没有吵出任何结果来。不得已大家只有先散场洗洗睡了明天再战。
  
  回到铁之国安排的下榻处后,一个甜忍的秘密情报人员突然出现在了银时的卧室,递交上来了一封封印好的秘密情报。
  银时看到封印的图纹立马问了来人关于鼬的安全情况,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让人下去,然后慎重地打开了情报。
  这个封印纹是鼬与他约好传递情报时专用的,鼬去了晓这么久,为了安全,银时一直让其非特别重要的情报就不要传回来,这是他第一次传回情报,想必晓内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而当银时解开封印看到情报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情报的内容很好地解答了他刚才在会议上时产生的疑惑。
  
  「佩恩本体是长门。长门失踪、小南已死,凶手不明,动机不明。」
  「一尾是最后目标。」
  
  于是剧情什么的,在玩儿了这么多年后终于玩儿脱了么?!这让剧透党情何以堪啊摔!
  
  就在银时收到了神转折的情报的第二天,云隐那边也传来了八尾被神秘人士袭击失踪了的事。这次雷影终于坐不住了,气势汹汹地在会议上大发脾气,但最终由于没有责怪对象而只能在含沙射影地怒斥了几句之后,在其他影责备的眼神和针锋相对中强行按捺了下来。
  因为事态发展越来越严峻,桂也以上次假装被抓刺探到的情报的名义,将实际上是银时告诉他的“月之眼”计划转达了出来,众人半信半疑间也意识到这是关乎忍届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所以忍届联合军终于在东拉西扯间建立了起来。
  除了水之国由照美冥代表表达了不会参与联军会在适当的时机独立出战的意愿。
  其他国家多有不满,但水之国态度强硬且实力神秘,一时也不便轻举妄动故而默许了这个条件。
  
  最终,考虑到个人实力和国家综合影响力,雷影依然被确立为总大将,火影为总参谋。银时担任联合大队总队长,而桂由于是仅剩的人柱力反而被排除在了作战之外。
  本来银时想提出反对,因为以桂的统领能力少了他将不仅仅是单人实力上的损失,但桂却用眼神阻止了他,看来是还有另外的打算。
  
  持续了两天的会议终于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散会后桂特意找到银时做出了解释,“我打算这段时间先让九尾彻底掌握尾兽的力量以增添战力。另外我总觉得高杉可能还会有什么行动,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联合军的作战当中。”
  银时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既然提到了高杉,银时直接就招了招手把佐助叫了过来,而佐助也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非常淡定地就走了过来。
  银时直截了当地问道,“高杉最近有什么动静么?”
  佐助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最近刚回去了水之国。”
  银时知道佐助估计也不会知道什么更核心的消息,高杉把他放在身边也不知是威慑还是照顾的意思,总之跟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
  想了想银时转而问道,“在高杉身边感觉如何?”
  那个家伙虽然中二晚期,但在军事上的才能和个人魅力上确实不容忽视,否则也不会在哪里都有那么多人追随他。
  虽然看上去每天只知道报复社会,但那确实是个有自己想法和理念的人,人们或许会因为力量而暂时臣服于一个人,但只会因为同一种信念而去追随一个人,没人会全身心地去效忠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从头到尾能让人不顾一切地献出忠诚的唯有信仰。
  
  “还不错。”佐助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见识到的东西,说实话鬼兵队和水之国的体系确实让他大开眼界,在有一些事情上虽然很激进,但确实比糖之国和风之国做得更彻底。佐助对比了在三个国家所见到的东西,发现三个国家虽然做法不同,但都隐隐根源于同一种思想,而且未尝没有殊途同归的可能性。
  尤其是高杉这个人,除了那些举重若轻的指示和高屋建瓴的法令外,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反而是他那游走在理智边缘的眼神。
  
  那是被世界夺走了最珍贵东西的眼神,充满了破坏欲,与当初失去了阿银的自己何其相似。
  一人之重,全天下之轻。
  也许偏激,也许自私,但仅对那一个人来说,却是全部的真挚。
  那是少年最热烈的情怀,最单纯的倔强,如果说成长是一种妥协,那么在他学会妥协之前,他已被世界所损毁,发誓宁粉身碎骨,亦决不妥协。
  
  佐助想起回水之国的船启程的那个晚上,高杉倚在船舷抽着烟,没有月的夜晚夜黑得格外深沉。
  那个人就那样看着如墨般漆黑平静的水面,只有烟斗上若隐若现的火光映照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整个人宛如要被黑夜所吞噬一般。
  佐助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同他一起看着前方的水面,然后突兀地问出了一句,“如果你放任了心中的野兽破坏了那个人所爱着的世界,那么假如那个人突然有一天又回到了你的身边,你又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说完后佐助转头看着对方,只见高杉依然面色沉沉,但佐助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一瞬间波动,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仿佛早已燃尽的灰烬被风吹过,似乎有火星一闪而没,但仔细一看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高杉一直看着水面,不喜不悲,过了很久,才低沉着嗓音说了一句,“你很幸运。”
  
  是的。佐助确实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自己的理智崩溃之前,银时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让他又可以重新顺利地成长起来,认识到这个世界的真实,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与隔阂,认识到如何不逼迫自己,如何宽容地看待一切,认识到人心中最本质的孤独。
  
  最终,佐助跟银时告辞后随着照美冥去了水之国。其他各忍村的头领也约好先回国清点战争物资加整编人员,再根据敌人的变化确定什么时候到雷之国做最终的战前准备。
  
  银时找到木叶现任的五代火影纲手交换了最新的情报,将鼬传回的情报转告后,又被告知前去雨之国打探消息的自来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妙木山的蛤蟆们被遣回后就没有再被召唤,也不知是无法召唤还是暂时没有发生激烈的战斗。鸣人受此刺激才会在妙木山刻苦修行掌握了仙人模式。
  交换了情报的银时和纲手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这两条情报说不定会有某种莫名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注:心之壁,问阿虚去。报社,报复社会。
感谢翰墨亲的地雷~Mua~





第四十六训

  在情报中显示下落不明的自来也此刻正躲在他教导长门三个孩子的秘密基地中。
  他已经在这里躲了好几天,之前也试图转移出川之国;但长门的身体暂时不适宜移动;所以他只有放弃了这个打算。
  
  自来也到现在还有些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一开始他只是听说雨隐村是晓的大本营;于是秘密潜入拷问了两个雨忍后觉得那个最高塔有些可疑,预感到事态有些危险的自来也让蛤蟆寅将鸣人身上的四象封印的钥匙带了回去;然后独自接近高塔,却被六道佩恩发现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就在自来也准备召唤蛤蟆助战时,高塔顶上忽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一直持续的爆炸声中与自来也战斗的佩恩突然失去了行动力倒在了地上。
  
  高塔缓缓从中间裂开。
  察觉到事情有变的自来也毫不犹豫地脱离了战场远远地观望事态的发展;爆炸一直持续了一分钟有余,周围建筑皆被波及。
  等爆炸声渐消;自来也接近战场查探情况时;看到了在不断崩坏的建筑碎块中,浑身插满了黑色铁钎骨瘦如柴的长门被一双正在不断散开的白色的纸质翅膀托着缓缓下落。
  还没来得及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自来也就下意识地出手救出了这位曾经的弟子。
  
  带着这位已经昏迷的几乎看不出人形的弟子逃离现场并找到安全的地方藏身后,自来也才有时间慢慢理清思路,好好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毫无疑问长门就是晓的首领,从他身上插的铁钎和佩恩身上铁钎的相似度可以判断出佩恩是被他控制的类似于分/身的东西。
  而那个纸质的翅膀应该是小南的能力。
  那么弥彦又到哪里去了呢?
  还没来得及见到天道佩恩的自来也此刻并不知道弥彦早已经死亡。
  
  长门无疑是正在和自己战斗的时候被偷袭,而小南保护了他,那么偷袭他的人有是谁?
  晓内部的人么?有人叛变?
  满心疑问的自来也不得不耐心等到长门醒来。虽然对方看上去十分虚弱,但自来也并没有放松警惕。
  
  长门的醒来是在自来也带着他来到秘密基地的两天后。
  一睁眼看到记忆中的旧地还让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记忆慢慢回笼后,他的表情又变得极度的痛苦。仿佛迫切地要找人分享这种痛苦般,他本能地用哀求般的眼神看着自来也,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衣袖,哑着声音求证道,“小南没有死对不对?”仿佛他还是幼年那个被老师教导的孩子,因为不愿接受现实所以渴求大人美丽的谎言。
  
  自来也有些为难地看着他,犹豫道,“我没有在现场看见小南,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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