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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阎王嫁到 完结+7番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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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阎黄转过身,半眯着桃花眼看着宋帝,没有说话。
宋帝眨了眨眼睛,抬手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脚步在悄悄地往门边移,只听到“咔嚓”一声,宋帝后脊背一凉。
“宋帝,你退什么呀?嗯?”阎黄语调微微上扬。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留更多的观赏空间吗?”宋帝干笑几声。
“是么?原来你不是打算脚底抹油溜了啊?”阎黄向前走了两步。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宋帝的背抵到了门上,手扒拉着门栓,但是没有任何动静,他的心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底。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宋帝,你懂得。”
“是,我懂。我们不是担心你吗?所以就每天都会通过望乡台上的大屏幕关注你和那小子的动向,所以恩恩啊啊……”
“宋帝,你不介意帮我讲解一下你的这些大作的来历吧?”阎黄抬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超后现代主义画,向那位自诩为最优秀艺术家的大叔提问。
“咳咳……”宋帝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捋了捋头发,手指向其中一幅,“这是你被那小子砸到鼻子流血的。”
阎黄定睛看去,可不是流血嘛?一张画的五分之四都是鲜艳的红色。
……
“这是你跟那几个小子讲绿豆的故事的。”
那碗黑乎乎的巴西黑豆饭在画面中唱主角。
……
“这是你和那小子帮那条叫阎龙牙的狗洗澡的。”
画面上什么都没有,比云还要纯净的白色。
……
“这……这个就是你和那小子今晚亲……亲嘴的。”
画面上的主角终于是人,只是那个真的是人吗?
在宋帝的指引下欣赏完所有的画作后,阎黄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宋帝,伸出手。
“干……干嘛?”宋帝一脸谨慎地看着阎黄。
“你去戏院看戏也要给钱吧?”
“我们没去戏院看。”
“哦,是么?”
“是。”
“那私人影院更要加倍。这里一共是九九八十一幅画,每幅我就勉强算你两千五百美金,一共是二十万两千五美元,再给你打点折,就给我二十万美元吧,记住是美元,不是冥币。”
“……”
“我会把账户烧给你的。”
“……”
“对了,刚才那个只是基本赔偿,还有精神损失费,形象费,名誉损失费等等七七八八的,也就赔个五十万。”
“……”
“那是我单人的,他的那个也跟我差不多,打到我账号就行了,总共一百万。”对于数字,阎黄非常的敏感。
“……”宋帝的脸拉得比马脸还要长。
“宋大叔,我的戏是不是看起来很贵啊?”
“是是是……”
“那还看吗?”阎黄半眯着桃花眼。
“不看了不看了。”宋帝的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要勤快。
“唔……真乖……”阎黄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宋帝打了一个寒颤。
挂在墙上的那些超后现代主义的画渐渐消失,阎黄转头看着宋帝,只见那不修边幅的大叔冲他龇牙咧嘴地挥手。
阎黄嘴角微微扬起,合上双眸,深吸一口气,当再度睁开时,天已大亮,卧室还是卧室,墙上洁白无瑕并无任何超后现代主义的东西出现,小牙趴在身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他,从臀部传来一阵酥麻。
“起床。”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紧闭的门外传来。
阎黄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地喝着牛奶、啃着面包,抬头看着面色铁青的龚城,吧唧吧唧嘴,说道:“我说小闷骚,被狗咬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怕狗呢。”
龚城一个眼刀扫向阎黄,阎黄一副“我脸皮厚,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喝了一口牛奶,继续砸吧着嘴:“瞪我干嘛?谁让你学我逗那条狗了,那狗跟你不熟,见你本来要给它吃却塞进自己嘴巴里,不咬你咬谁!”
饭厅里的温度迅速降低,原本躲在角落里喝牛奶的小牙顾不得龚城剥皮的目光,冲到自家二逼主人的脚下求温暖。
“撑死你,白痴。”龚城不善言辞,不善骂人,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
“小闷骚,用牛奶撑死我是福气。”阎黄嘿然一笑,抬手拍了拍龚城的肩膀。
龚城肩膀微微倾斜,阎黄的手掉了下来。
阎黄又是一笑:“小闷骚今天准备去哪儿?”
“现场。”龚城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面色依旧有些铁青。
“时装周什么时候开始?”阎黄咬了一口面包。
“七月初。”龚城不紧不慢地回答。
“那需要哥哥帮你吗?”阎黄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
龚城斜眼看向阎黄,慢悠悠地说道:“开车。”
“……小闷骚,你知道哥哥我没驾照。”
“白痴。”
“啧啧……小闷骚,你除了白痴还会其他的词语骂人吗?”
“笨蛋。”
“嗯,还有吗?”
“蠢材。”
“嗯嗯……”
“二货。”
“……”
“戳货。”
“打住打住。”听着有些不对劲,阎黄赶紧出声阻止。
龚城眉眼一弯,细长的眼眸眯成了一弯新月:“你是二戳。”
“……你才是二戳。”阎黄没好气地说道。
龚城站起身,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面包屑,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提包:“走了。”
“你打车去?”
“别人送。”
“别人?”没等阎黄反应过来,便听到“嘭”的一声,随后是呜呜的声响,回头一看,哪里还有龚城的身影,只见小牙扒着木门,开挠,阎黄转过头,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嘀咕,“这别人到底是谁?难道小闷骚到了美国背着我去爬墙勾【河蟹】搭别的男人?难道真的是那只擅长开人脑颅的关西小色狼?啧啧……是该好好地审问一下了。”
“阿嚏……”
“阿嚏……”
大红色的敞篷跑车上,两男子同时打了一个喷嚏。
“冷吗?”其中一人问道。
“不。”另一人摇了摇头。
“要不要把敞篷关上。”
“不。”
“真的不冷?”
“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这位酱油同学就是九王之一的宋帝王……
鬼王们的艺术细胞真的不敢恭维,龙雅和阎黄如此这般温馨美好的故事到他的画笔下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龚城怕狗的真相也出来了……
☆、章五十五 阎王的喜帖门事件
时光就如同指间沙,无论握的多紧,总会从指缝中溜走,不留一丝痕迹。
阎黄的审问没有成功,因为自那天起,阎黄就很少与龚城见面,如果说阎黄工作起来是属于夜猫子,那么龚城工作起来就是昼夜不分,对工作的狂热度已经超过了对小牙的恐惧,因此小牙被关禁闭的次数逐渐减少。
牧野为了结婚这件事,把他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假期一次性休了,台柱少了一根,所以阎黄一人被安格斯当做两个人来使唤。
龙雅在为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做准备,自那日以后,阎黄便很少见到龙雅,即使见到了,也只是相视一笑,擦肩而过。
趴在桌子上,阎黄反手揉捏着酸痛不已的肩膀,总编办公室传来接二连三的喷嚏声,声音响亮而且干脆,不带一点尾音。
突然感觉到桌子的震动,阎黄拉开抽屉,摸出手机,也没有看来电显示,滑过屏幕,放在耳边,懒懒地喂了一声。
“真是不华丽的声音。”一道高傲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是日语,“这么久才接本大爷的电话,是被你那些不华丽的文章压死了吗?”
阎黄抬起头吧,下巴抵着桌面,半眯着桃花眼,答道:“啧啧……看来在大冰山的调【河蟹】教下,小水仙也会关心人了,不过请小水仙放心,我一定会死在你后面的。”
“……哼。”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哼,“周六有空就来参观本大爷的家,让你欣赏一下本大爷华丽的美学。”
“周六?”阎黄看了看桌上的台历,随即明白过来,“哟,小水仙是打算给大冰山送行吧。啧啧……也不知道大冰山能拿个什么名次回来。”
“他就算拿倒数第一,本大爷也高兴。”
“小水仙,你似乎弄错了表述心意的对象。”
“……哼。”一声冷哼后,只听“咔”一声,随即是一阵忙音。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阎黄随手将它丢在桌上,反手揉捏着肩膀,从总编办公室里再度传来接二连三的喷嚏声。
时间过得很快,眼睛一睁一闭几个来回便到了迹部邀请众人去他家欣赏他华丽的美学的日子。
当阎黄前脚踏进大门时,便发现了迹部口中的华丽之处,偌大的院子只有一种植物生存,那就是玫瑰,还是非常专一的红玫瑰。
“哇……自恋狂家里种了好多红玫瑰啊,比俱乐部门口的还要多。”最先进门的小金瞪大眼睛,叫道。
“迹部家要是不种红玫瑰,那就不是迹部。”龙雅抬手掏了掏耳朵,说道。
“嗯。”阎黄认可地点了点头,“狗到了哪里都改不了□的习惯。”
“MADA MADA DANE。”龙马压了压帽檐,低下头。
“难看。”向来言简意赅的龚城两个字总结了这一片万绿丛中透着无数点红得玫瑰花丛,他始终与牵着狗的阎黄和龙雅保持两米远的距离。
阎黄嘴角微微扬起,沿着鹅卵石小道朝别墅走去,环顾四周,这依旧是一栋法式风格非常浓郁的别墅,金色的孟莎式屋顶,浅金色的外墙,精美的雕花,柔和的线条,在这片别墅区里显得与众不同,离别墅百米远的地方,是东河,金色的阳光洒落在河面,夏风徐来,波光粼粼,不时地传来孩童喜悦的声音。
“迹部还是挺会享受的。”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说出了阎黄心中所想。
阎黄嘴角上的弧度更大:“这里不失为一个养老的好去处。”
身后没有了动静,阎黄继续说道:“等我七老八十了,就拖家带口地在这里安营扎寨,你说好不好?”稍作停顿,“小牙?”
“呜呜……”一直昂首阔步走在前面的小牙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头,冲着阎黄呜呜几声,又扫了一眼脸色有些怪异、微张着嘴的龙雅,转过头,继续昂首挺胸地前行。
阎黄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落在龙雅脸上,稍稍垂眸,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阎黄一怔,打算仔细看时,只见那大白狗头一撇,尾一摇,与路边的玫瑰花来了一个深情的对望。
这是传说中的狗眼看人低吗?几条黑线爬上了阎黄的后脑勺。
进了别墅,阎黄便取下了小牙脖子上的项圈和绳索。没有了束缚的小牙就如同出了监牢的囚犯,满屋子乱窜,无视房屋所有者额头上大小不一的井字,在客厅的每个角落留下专属于它的爱的印记。
“给本大爷管好你那不华丽的狗。”看着脚边那滩黄色的还带着骚味的液体,迹部的嘴角抽搐得比癫痫病人还要厉害。
“小水仙,这是我们家小牙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阎黄接过佣人递上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笑眯眯地说道。
“呵呵……还真是特别的方式。”比阎黄他们先到的不二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眉眼弯弯地说道。
“阎先生家的小牙真可爱。”坐在不二身旁的幸村淡淡地笑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一道陌生的声音唤着,左蹦右跳的小牙转过头,圆溜溜的双眸看向说话的人,随后一个漂亮的转身,短短的四肢发力,冲向了出言夸奖他的幸村,当看到坐在幸村旁边的亚麻发眯眯眼男子时,小牙猛地刹住脚步,掉头奔向了龙雅。
不二微微一怔,睁开眼睛,冰蓝色的双眸流露出一丝讶然。
“看来小牙很记仇。”龙雅将蹭到脚边的小牙抱起,朝沙发走去。
“呵呵……”不二眉眼一弯,笑而不语。
“呐呐,自恋……迹部大哥,我能不能摘你花园里的玫瑰花啊?”进屋前被阎黄叫到一边耳语几句后便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小金抬起头看向迹部。
“嗯?本大爷的玫瑰?”迹部靠在沙发上,眉头微挑。
“是啊是啊。”小金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
“那就去摘吧。”迹部半眯起狭长的凤目,思索片刻便允许了,不知道是因为小金脸上的神色打动了他还是因为他知道即便不允许,这活泼的小猴子照样会去摘玫瑰。
“哇哦。”得到了许可,小金欢呼一声,拉起站在一旁的龙马,转身冲出别墅。
“呜呜……”见有人在眼皮子底下跑动,小牙奋力地从龙雅怀里跳出来,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一顶白色的鸭舌帽恰好落在它脑瓜子上,小牙甩了甩脑袋,发现没甩掉,也顾不得理会,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进门后就趴在地上闭目养神的大白站起身,甩了甩尾巴,迈着优雅的步伐出门。
管家吩咐佣人奉上茶点,并将一叠黑色为底,金色描边的信封交给了迹部,坐在一旁的手冢嘴角微微抽搐,而忍足则是嘴角含笑地喝着香茶。
迹部伸手接过信封,看了看封面,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将信封送到每个人手里。
“请帖?”不二眉眼弯弯地拆开信封,一张纯黑色的卡片。
“好像是婚礼的?”幸村看着卡片上那朵金色的玫瑰花。
“第一次看到黑色的婚礼请帖。”龙雅看着印在卡片内侧同样金色的文字。
“啧啧……我说小水仙,你找哪家三流的广告公司设计?”阎黄看着两个名字的周围怒放着无数朵小玫瑰。
“恶俗。”龚城再度发挥了他总结呈辞的作用。
“……这是本大爷亲自设计的。”井字又一次爬上了迹部的前额。
“果然符合小景的风格呢,是吧,精市。”不二转头看着幸村。
“呵呵……”幸村笑而不语。
“这应该就是迹部华丽的美学。”龙雅将请帖塞进信封了。
“唔……华丽的惨不忍睹。”阎黄接道。
“丑。”龚城更是直接。
“你们……”井字发挥着“一个井字倒下,无数个井字站起来”的精神争先恐后地占领了迹部的额头。
“啊喏,管家大叔,能不能给我一个大筐啊?”一道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小金光着膀子站在门口,豹纹小背心被他抱在怀里,隐约看见几朵红色,红色的发丝上也沾着红色的花瓣。
“远山,你摘了本大爷多少玫瑰?嗯?”迹部随口问道。
“不多不多。”小金嘿然一笑,“也就是把花园里盛开的都摘了。”
“咔嚓……”坐在迹部斜对面的阎黄清晰地听到了迹部大爷牙碎的声音,他嘴角微扬,没有吱声。
“你给本大爷再说一次。嗯?”迹部眉头一挑,看着小金,眼瞳里露出一丝杀意。
“……真的不多。”小金打了一个寒颤,认真地说道,“我只摘了盛开的,那些还是花骨朵的我都没有动的说,不信你可以问怪物。”
众人看向小金身后,没了帽子的龙马同样是光着膀子,抱在怀中的那件白色T恤也是鼓鼓囊囊的,见大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撇了撇嘴:“MADA MADA DANE。”
“呜呜……”头顶上沾满了红色花瓣的小牙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在它的脖颈处顶着一个帽子,帽子里装满了怒放的玫瑰,跟在小牙身后的是两耳插着红玫瑰的大白。
“……”迹部有一种翻白眼的不华丽冲动。
“金太郎,你摘这么多玫瑰花做什么?”龙雅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吃呀。”小金回答得理所当然,“玫瑰花可以做饺子吃。”
“……”
“大黄哥告诉我的。”
众人闻言,齐齐将视线投向那位唆使小金采花的人,只见他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小牙趴在他的怀里。
“玫瑰花饺子?勉强符合本大爷华丽的美学。”
“……”
作者有话要说:迹部大爷终于要结婚了……
☆、章五十六 阎王的八卦门事件
天色渐渐暗了,客厅里唯一的光源是那跳跃的电视画面。
“他应该快到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趴在沙发上即将与周公家那条幼小的中华田园犬成功约会的小牙仰起头,借助电视的光芒,看着从机场回来后就一直盘腿坐在沙发上保持着雕塑状态的主人,不知为何,它突然觉得自家这位二逼主人又披上了一件名为文艺的外衣,而且这件外衣还带着苦情戏的味道。
“呜呜……”似乎感觉到阎黄心情的低落,小牙用脑袋蹭了蹭阎黄的大腿,试图让他脱去文艺的外衣,继续披着二逼的皮做回原先的主人。
阎黄抬手揉了揉小牙毛茸茸的脑袋,静静地看着电视,没有再说什么。
“呜呜……”小牙爬到阎黄怀里,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手心。
“小牙想妈妈了?”阎黄低下头看着窝在怀里的萨摩耶幼犬,目光微微闪动,“你大牙哥哥去伦敦了,你干爹有动物恐惧症,所以你妈妈就被寄放到小鸡和美人家里,啥时候爸爸带你去看你妈妈。”
“呜呜……”小牙继续舔舐着阎黄的手心,温热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底。
阎黄嘴角微扬,耳边响起钥匙转动锁眼的声音,他敛起眼中所有的情绪,支起身子打开客厅的灯,光明将客厅的黑暗驱逐出去,小牙从阎黄身上窜了下去,颠儿颠儿地朝玄关冲去。
阎黄站了起来,或许盘坐得久了点,小腿有些发麻,一个不稳,他又跌坐在沙发上。
玄关处传来门锁落下的声音,不到一秒种,便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远点。”声音里透露着一丝惧意。
“呜呜……”随即响起小牙委屈的呜咽声。
“啧啧……小闷骚,你也太无情了,我家小牙对你表示欢迎,你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实在是太伤狗心了。”阎黄坐在沙发上,嘴角微微扬起,等待着小腿处酥麻感的缓解。
似乎为了配合阎黄这番话,小牙退了回来,一头扎进了自己的窝里,只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和短短的尾巴。
“一切都处理妥当了?”阎黄抓起一旁的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
“嗯。”龚城走进客厅,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也把自己扔进了沙发。
“忍足小色狼送你回来的?”阎黄从茶几上的水果篮里拿了一个苹果,用手胡乱擦了擦,便准备送进口里。
“脏。”龚城伸手夺过阎黄手中的苹果,也给自己拿了一个,起身朝厨房走去。
听着从厨房里传来的水流声,阎黄竟然产生了一种那人还在身边的错觉,他抬手抚向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摸到那块玉佩,玉贴在皮肤上,没有发热的迹象,果然,是错觉……
“给。”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阎黄嘴角微扬,伸手接过还带着水珠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我说……咔兹咔兹……小闷骚啊,你什么时候和……咔兹咔兹……小色狼勾【河蟹】搭到一起了?怎么勾【河蟹】搭的?跟哥哥说说。”认识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龚城的不回答就相当于默认。
“八卦。”龚城将视线一直放在电视屏幕上。
“啧啧……什么叫八卦呢,这明明是关心你。吧,小牙?”阎黄又咬了一口苹果。
“呜呜……”钻进自己的窝里寻求安慰的小牙适时地钻了出来,配合地叫了两声。
“无聊。”龚城一记眼刀扫向小牙,小牙“嗖”地一下又钻了进去。
“小闷骚,你怎么可以这样吓唬你干儿子。”虽然平时以逗弄小牙为乐,但见小牙被这般欺负,阎黄那微乎其微的正义感冒了出来。
又是一记眼刀,甩向了狗的主人。
“哎呀,也不知道阿姨知道这事后会高兴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会放几十串鞭炮以示庆祝你终于有人要了。”
“白痴。”
“小闷骚,我们要不要赌一次,就赌阿姨知道你和小色狼勾【河蟹】搭到一起后是什么反应?”
“幼稚。”
“哟,小闷骚,骂人的词儿见长了。”阎黄咔兹完手中的苹果,将苹果核准确无误地投进了面前的垃圾桶。
“脑残。”龚城想了想,又蹦了两个字出来。
“……”
苹果是无法解决两个大男人和一条幼犬的饥饿问题,因此,两个大男人一致决定牵着那条被无数小眼刀射杀得遍体鳞伤的幼犬外出觅食。
夜色如墨,一弯蛾眉月挂在西边的天空,点点繁星如白玉雕琢的棋子般分布在深邃的苍穹,或低语,或嬉戏。虽然已是夜晚,但白天的温度并没有消退,年轻的男女们穿着布料不多的背心短裤,行走在大街上,一路嬉笑不已。
“呜呜……”原本努力地为花草树木进行一日一次灌溉工作的小牙似乎发现了什么,奋力向前冲。
阎黄抬头看去,两道不算陌生的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其中一人的脚边走着一条金毛幼犬,阎黄嘴角微微扬起,“哟,小牙,你媳妇儿了。”
“呜呜呜……”小牙叫唤的动静大了。
“嘿,亲家公,晚上好。”吊带背心加牛仔短裤装扮的短发女子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亲家母,小麦子。”阎黄嘴角含笑地点了点头。
龚城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挨在一起耳鬓厮磨的小牙和那条金毛犬。
“什么亲家公亲家母?”被阎黄和席子两人弄得一头雾水的麦子眨了眨黑亮的双眸,突然大叫道,“啊,席子,难道你又要把我卖了……哎哟……”
“席子是你叫的吗亲?要叫姐姐。”席子缩回手,“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卖你了?”
麦子捂着被敲痛的地方,缩了缩脑袋,嘟囔道:“前几天被年华敲诈零花钱的时候不见你以姐姐的身份出来帮我说几句好话,还有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准备卖我。”
“小麦子的怨念很深啊。”阎黄笑眯眯地说道。
“那当然啦。”麦子抬起头,看着阎黄,鼓起包子脸,“那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啊,全部被年华敲诈没了,早知道当时就让年华卖身又卖艺了……哎呀……你又敲我。”
“不敲你敲谁。”席子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指了指和小牙闹到一处的金毛犬,“我是帮你的外甥找了一个女婿。”
“二货?”麦子瞪大双眸,顾不得被敲痛的脑袋,“二货是公狗诶。”
“我知道是公狗啊。”席子点了点头。
“……席子,你连畜生都不放过。”麦子低下头,沉默片刻,说道。
“嗯?小麦子,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席子半眯着杏眸,镜片闪过一道白光。
麦子双手捂着嘴巴,瞪着大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咕噜……”三声腹鸣同时响起。
“你们还没吃晚饭?”席子转头看着阎黄两人,俏丽的脸上恢复了甜甜的笑容。
“准备去找吃的。”阎黄点了点头。
“那我带你们去一家还不错的吃中餐的地方,物廉价美,而且分量十足哦亲,尤其是他们家的叉烧。”席子笑眯眯地说道。
“对哦,他们家的叉烧非常好吃,强烈推荐。”麦子松开捂着嘴巴的手,附和道。
阎黄看了龚城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应了下来。
沿着街角拐了一个弯,一辆大红色的敞篷跑车停在街边,熟悉的车牌号码表明了车主的身份,阎黄眉头微挑,侧头看着身旁的人,只见他一脸平静,双眸看不出一丝波澜,夜风徐来,吹起他额前的刘海。
茶色的玻璃门被推开了,刺耳的重金属乐撞击着耳膜,还夹杂着年轻男女的嬉笑声,一位蓝发男子搀扶着一女子从酒吧里走了出来,女子半垂着脑袋,金色的发丝遮住大半边脸,脚步有些踉跄,烈酒的气息挤兑着空气中的氧气分子。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着他,蓝发男子转过头,俊美的脸上一阵错愕。
阎黄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眼角的余光瞥向了龚城。
龚城面无表情地冲男子点了点头,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地朝前走,与蓝发男子擦肩而过。
阎黄又是一笑,唤上小牙,一人一狗从男子身后走过。
看似摸清楚大概状况的席子拉着一脸摸不清状况的麦子,牵着二货,跟在阎黄身后。
席子推荐的餐厅位于一条小巷深处,一块不算新却干净的小碎花帘布将店内与店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四个人面对面坐着,两条狗在桌子底下嬉戏。
席子转动着面前的水杯,黄绿色的茶汤沿着透明的杯壁滑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轻咬着下唇,不时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龚城,试图从他脸上发现什么,突然,席子眉头一皱,转头瞪向一旁的麦子:“踢我干嘛?”
“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怎么老是盯着别的男人看。”麦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有男朋友就不能看别的男人了?谁规定的?你规定的吗亲?”席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麦子鼓着腮帮子,撇头看向别处。
席子嘴角一扬,转头看着阎黄,黝黑的杏眸眨巴着:“诶,亲家,刚刚那个人你们认识啊?”爪子在心里挠了无数条好奇的痕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哪个?”阎黄半眯着桃花眼,问道。
“就是刚刚那个嘛亲。”席子瞥了沉默不语的龚城一眼,冲着阎黄挤眉弄眼。
“席子酱,你眼睛抽筋了?”阎黄一脸关切地问道。
“……”席子嘴角一抽。
“噗……”麦子笑出声来。
一段悠扬的纯音乐响起,三人循声看去,龚城摸出手机,扫了屏幕一眼,微微一愣,随即丢给阎黄:“接。”
“不接。”阎黄将手机放在桌上。
“接。”
“不接。”
“请客。”
“嗯?”
“嗯。”面对阎黄的怀疑,龚城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吧。”交易达成后,阎黄微微扬起嘴角,拿起桌上的手机,音乐声戛然而止,他看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提醒,耸了耸肩膀,“哟,他挂了。”
“……”
作者有话要说:龙雅去英国参加温布尔顿网球公开赛啦,所以……某人才会说他应该到了……
相思是一种病啊病……哈哈哈
☆、章五十七 阎王的走秀门事件
从龚城那里获得了好几个请客的机会,却没有接到一个电话,面对龚城越来越低的气压和席子越来越鄙夷的眼神,阎黄一副“与我无关,是电话先挂”的神情。
一顿丰盛的宵夜后,两个结成了儿女亲家的家庭握手道别,带着各自的孩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路上,名为“龚城”的低气压一直环绕,阎黄一只手插在口袋,一只手牵着小牙,嘴里哼着小曲儿,走得那是一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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