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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阎王嫁到 完结+7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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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黄坐在电脑面前,轻轻动了动鼠标,显示屏亮了,依旧停留在身穿红色旗袍的小萝莉挖鼻孔的画面,他点了点左键,画面开始变化,小萝莉一边吐槽一边挖鼻孔,不算陌生的语言钻进了耳朵,靠在椅背上,一脸平静地看着电脑屏幕,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声音也逐渐飘远。
“怎么?你后悔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阎黄睁开双眸,只见不远处有一棵有些年岁的桃树,树干很粗,约摸两个人合抱才能将它抱住,粉色的桃花开满了枝桠,清风徐来,枝桠轻轻舞动,落英缤纷,煞是好看,一白衣男子站在桃树下,背倚着树干,脚边放着一张琴,手里拿着一颗青色的桃子。
“不苦?”阎黄朝男子走去,问道。
“人类不是有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白衣男子笑道,咬了一口手中的桃子,苦涩的汁液让他忍不住咧开嘴,“我的亲娘诶。”
“不是不怕苦吗?”阎黄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桃子,咬了一口,眉头微微一挑,嚼吧几下,咽落腹中。
男子嘴角微微扬起,盘腿坐在桃树下,取过一旁的琴放在腿上,调试着琴音,“最近,来的比较勤快呀?”
“不是想你想的吗?”阎黄几口吃完手中的桃子,学着男子盘腿坐下,将桃核埋在草地上。
“呵呵……”男子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埋头调试着琴音。
“是的,我后悔了。”阎黄反手撑着草地,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偶尔飘来打酱油的白云,轻声说道,“我后悔当初为何要喝下那杯酒。”
“呵呵……总有人来承担,不是你,便是我。”男子又是一声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琴弦,一片桃花飘然落下,银白色的弦,粉色的花瓣,倒也相映成趣,“然,我却不悔。”
阎黄回头看着男子,剑眉凤目,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坚定,风徐徐而来,吹起他宽大的袍袖,拂过他柔亮的青丝。
“既然后悔了,那就去追回来。”
“现在还来得及吗?”当面对自己的事情时,阎黄却有些迟疑。
“不去追,那更来不及。”
“哦。”阎黄低下头,看着落在草尖上的桃花。
“累了这么久,该歇歇了,以后少来找我。”男子抱琴起身,转身离去。
此时,耳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阎黄回头,不知何时,桃花树边出现了一条小溪,白衣男子迈入溪中,踏上了对面的草地,远处是一片连绵起伏的青山,几道白色的身影奔跑在草地上。
白衣男子的身影渐渐淡了,那棵桃花却依旧迎风而笑。
“滴滴……”
阎黄陡然睁开双眸,电脑屏幕又是一片黑暗,他动了动鼠标,显示屏亮了,播放动漫的网页停止不动,他看了看右下角,一个熟悉的头像在闪烁,嘴角微扬,打开对话框,熟悉的口气和熟悉的字体颜色让他的心情不由得大好。
迅速敲打着键盘回复了一长窜的话,过了好一会,对话框上出现了一个字,随即传来了视频邀请。
阎黄点了点同意键,又打了一长窜的话,随后起身打开书房的门,低头看着站在门外冲他摇头晃脑的小牙,嘴角上的弧度加大,弯腰抱起小牙,退进书房,坐在电脑前,指着视频上出现的人,低头对小牙说道:“小牙,快看,这是你干爹。”
“呜呜……”小牙虽然没有摸清楚情况,却依旧冲着电脑屏幕叫了几声。
“滚。”视频上的男子叱了一声。
“哇,好可爱的萨摩耶,臭屁黄,你从哪里勾搭到的这么可爱的小狗,不会是你偷人的吧。”一个女子的身影挤了进来。
“呜呜……”小牙爬上电脑桌,伸出舌头舔了舔出现在视频上的女子。
“臭屁黄,我不要礼物啦,把小牙打包给我寄过来,要一打。”小牙的脑袋挡住了视屏,女子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虽然看不清表情,但阎黄知道此女已经处于心花怒放状态。
“做梦。”
“不行。”
“啊,臭屁黄,老哥的动物恐惧症又犯了。”
作者有话要说:法网开始哒。男猪脚分开哒。
滴答答滴答答嘀嗒嗒嗒滴答答
☆、章三十六 阎王的休假门事件
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阎黄睁开眼睛,由于窗帘的密实性太强,阳光找不到地方渗透进来,所以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他撇过头看着墙上的挂钟,荧光绿的时针与分针所指的方向表示着现在是美国时间早上七点,他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想到什么,不由得轻笑一声。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生物钟就固定了,无论睡得多晚,每天早上的七点会准时睁开眼睛。
“呜呜……”一声呜咽从被子里传来,不一会,一个白色的小脑袋钻了出来。
阎黄转头看着趴在身旁,直勾勾看着他的小牙,从它圆溜溜的黑眸里看到了自己嘴角处那抹略带苦涩的笑。
“呜呜……”小牙伸出舌头舔了舔阎黄的脸,貌似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好了好了,现在就起床。”阎黄伸手拍了拍小牙的脑袋,反手撑着床褥坐了起来,动了动筋骨,转了转脑袋,翻身下床。
小牙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卧室的门边,小爪子开始挠门。
阎黄嘴角微微扬起,手握在冰凉的门把上,凉意透过手心传至心底,他转动门把,小牙一溜烟儿地蹿了出去。
“呜呜呜……”小牙的呜咽声伴随着爪子挠门时发出的刷刷声钻进耳朵,阎黄抬手抚向胸口,玉佩带着体温,却没有温度升高的迹象,他苦笑一声,转身朝厨房走去,留下小牙一狗独自和门作斗争。
“臭小子,你再说一遍!”总编大人办公室又传出了暴喝声。
习以为常的人们互相看了一眼,耸了耸肩膀,继续该干嘛干嘛,只是耳朵不约而同地竖起,注意力均分了一半放在总编大人办公室上。
“我、要、休、假。”阎黄坐在沙发上,捧着牛奶,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批。”安格斯摸了摸光秃秃的前额,瞪着惬意喝着牛奶的某人。
“向嫂子投诉你剥夺我休息的权利。”阎黄继续喝着牛奶,直至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才依依不舍地将空的牛奶盒丢进垃圾篓里。
“你向我丈母娘投诉都没用!”安格斯白了阎黄一眼,从桌子上拿了一份稿件看起来。
“真的?”阎黄半眯着桃花眼看向安格斯。
“当然真的。”安格斯没好气地说道,眼角的余光瞥见阎黄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心肝一颤,大脑神经一紧,忙放下稿件,“臭小子,你刚说什么真的?”
阎黄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懒懒地说道:“当然是老大你不怕嫂子的妈,你的丈母娘啊。”解开键盘的锁,翻出通讯录,“老大,你放心,这句话我绝对会原封不动地向嫂子转达。”说毕,作势要按下通话键。
“混蛋!”大腹便便的安格斯以饿狼扑羊的速度扑了上来,一把夺过阎黄手中的手机,他大松一口气,看向屏幕,哪里有通话,明明停留在手机主页上,“臭小子,你诈老子。”
阎黄耸了耸肩:“老大,你要是批了,我就休假,你要是不批,我就……”
“你就给老子干嘛。”安格斯将手机丢给阎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皮沙发顿时塌陷了一大块。
“我就翘班。”阎黄翘起二郎腿,看着安格斯。
“你翘的还少吗?”安格斯没好气地反问道。
“嗯……”阎黄认真地思索片刻,说道,“不少。”
“你也知道不少!你也好意思给老子说不少。”安格斯开始喷标点符号,“一个星期上五天班,你就给老子翘了四天。”
“老大,形象形象!”阎黄身子朝一旁倾斜,离开标点符号的射程。
“形象你妹,老子自从碰到你就没有形象可言。”安格斯有了用鞋底板抽人的想法。
“老大,我说过很多次,也经过多方核实,我爹妈就生了我一个,为了纪念我是他们的爱情结晶,也为了证明他们二人之间伟大的爱情,特地把他们的姓氏拿来做我的名字,所以我是没有兄弟姐妹的,你不用专程来问候我的妹妹。”阎黄笑眯眯地说道。
“给老子滚!”安格斯有一种想掐死某人的冲动。
“你把假条批了我就立刻马上滚。”阎黄没有挪动屁股的打算,依旧笑眯眯地说道。
“你不滚是吧?”安格斯站起身。
“不滚。”阎黄摇了摇头。
“那我滚。”安格斯朝大门走去。
阎黄眯起桃花眼,眼见安格斯的手握上了门把,他懒懒地说道:“老大,我一周给你一篇稿子。”
安格斯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着阎黄:“你平时也是一个星期给老子一篇稿子。”
“那两篇。”阎黄想了想,加了一篇。
“臭小子,你别想拿一周两篇稿子换一个月的假。”安格斯摇了摇手指。
“那三篇。”阎黄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五千字一篇。”
“没问题。”
“好,成交。”
“……老大,你越来越狡猾了。”
“臭小子,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跟老子斗,你还嫩了点。”
“切。”
安格斯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里放着的小冰箱,取出一盒牛奶丢给阎黄:“你嫂子让你这周六去吃饭。”
阎黄接过牛奶,撕开口子,将吸管□去,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道:“那我定周日的机票。”
“臭小子,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准备去哪儿啊?”安格斯也拿了一盒牛奶,低头寻找开口处。
“老大,你越老越八婆。”阎黄半眯着桃花眼看着安格斯。
“噗”的一声,安格斯手中的牛奶盒爆了,白色的牛奶从手背上滑落,滴到地上,吧嗒吧嗒……
“哎哟,好可惜。”阎黄取出吸管,大口大口地喝完牛奶,起身朝门口走去,前腿迈出门槛后他回头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气的某人,“老大,你真浪费,周六我会跟嫂子说以后单准备我的那份牛奶就好。”说完这句话,他“咻”的一下蹿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混蛋!!!”一声高八度的怒吼从紧闭的总编办公室的门缝里传了出来,众人办公桌的稿件都随着这个频率颤抖着。
“哎呀,看来这次总编老大气的不浅啊。”菲里撇头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得意的阎黄,不由得为可怜的总编大人默哀三秒钟。
“安格斯在阿黄面前发挥的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不服输精神,这个精神是很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牧野头也不抬地说道。
“赶紧交稿。”牧野的话音刚落下,总编办公室的门开了,一声爆喝在办公室的上空响起,随后又“砰”地关上。
菲里转过头看着紧闭的总编办公室大门 ,吐了吐舌头:“哎呀,总编老大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脾气这么不好。”
“估计是被某人气得。”牧野不咸不淡地说道。
众人齐齐看向让总编大人提早进入更年期的某人,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份稿件,看得很是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某货越来越欠揍啊!!!!
☆、章三十七 阎王的机震门事件
天空有些阴沉,阎黄拖着行李箱,独自一人走进了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大厅,办理好登机手续,托运好行李,他也没有在机场大厅多做停留,背着电脑包径直走进安检,坐在候机楼的不锈钢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最新出的网球周刊。虽然早已知道了杂志里的内容,但买一本也为周刊的销售量做一点小贡献。
“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一道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阎黄合上手中的杂志,抬起头,只见一位鼻梁上架着圆形眼镜的蓝发男子站在面前,深蓝色的眼眸澄澈地似乎能看透一切,唇边始终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阎黄抬眼看了看四周,这一片的椅子几乎都坐了人,只有自己身旁还空了两个位子,他眉头一挑:“上面并没有写名字,你当然可以坐。”
“谢谢。”蓝发男子点头称谢,坐了下来,显然他也看到了阎黄手中的杂志,笑着说道,“这是新出的?能借我看看吗?”
“不用客气。”阎黄将杂志递了过去,说道。也不知他这声“不用客气”是针对男子前面那句已经说出口的谢谢还是后面那句尚未出口的谢谢。
蓝发男子接过杂志,没有多言,修长的手指翻开书页,慢慢地浏览着,当翻到一页时,他停止了翻书的动作,认真地看了起来。
阎黄背靠着椅背,瞥了一眼蓝发男子翻到的那一页,正是自己所撰写的那篇文章,视线转移到男子的手上,不得不承认,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指,光洁白皙的皮肤,指甲剪得很短,右手中指的第一骨节处有一块硬硬的茧子,阎黄抬起眼眸,看着男子的侧颜,向来有面部识别障碍的他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蓝发男子转头看着阎黄,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微微扬起:“你是在搭讪我吗?阎先生。”
“诶,你认识我?既然你知道我,但我却不知道你,似乎有点不公平,你说对吧。”阎黄抬手掏了掏耳朵,突然手一顿,什么时候,他也染上了这个习惯。
“忍足侑士,脑科医生,很高兴认识你,阎先生。”蓝发男子伸出手,自报家门。
阎黄低头看着那只大手,抬手相握,过了一会,说道:“想起来了,我在杂志上见过你。”
手与手接触三秒后,两人同时松开。
“哦?”忍足勾起嘴角,问道:“什么杂志?”
“时尚杂志。”阎黄半眯起桃花眼想了想,说道,“我就说一个研究人类脑壳构造的人怎么如此变态地跑到时尚杂志上研究起衣服构造了?原来那个人是你。”记得当时在某人那里看到这本杂志的时候,他就杂志封面上的人与某人的妹妹展开了刀光剑影的舌战,最后因某人的介入打了一个平手。
“……”被无缘无故冠以变态这一名号的忍足嘴角狠狠一抽,正准备反驳,却听到广播里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前往法国巴黎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爱尔兰航空I105次航班准备登机,请各位旅客在第九航站楼十三号登机口排队等候。”
阎黄起身,也没有要回杂志,背着电脑包慢慢悠悠地朝登机口走去,嘴角上扬的弧度昭示着他现在不错的心情。
借着玻璃上反射的景象,阎黄看到了某人的身影,他撇头看着走在身后的忍足,说实话,这男人就算丢了医生的饭碗,去当个时装模特,也能成为一棵摇钱树,忍足似乎察觉到自己在看他,嘴角一扬,说了句:“怎么,阎先生频频看我,是对我有兴趣了?可惜啊,你并不是我的菜。”
阎黄眉头又是一挑:“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呵呵……”忍足轻笑一声,“这条道上就我们两个走在最后,阎先生头转动的角度已经大于九十度,接近一百八十度,不是看我,难道是透过我的身体看不明生物?还是说,阎先生的脖子出现了小毛病,转过来便转不回去了?需要我帮你介绍颈椎专家吗?”
“……免了。”阎黄转过头,将登机牌递给守候在登机口的工作人员,待她检验清楚交还自己后,沿着廊桥走进机舱,从空姐手中接过一份报纸,按照登机牌上的座位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将手机关闭,系好安全带,抬手拧开头顶上的阅读灯,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人在自己身旁坐下,他转过头,对上那双隐藏在眼镜后面的深蓝色眼眸。
“阎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希望你不要被我的变态传染上,否则颈椎的毛病很难治的。”忍足扬起嘴角笑了笑。
“你放心,我下了飞机一定会去买十盒抗病毒口服液。”阎黄一脸正色地说道。
“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说,我建议你吃大蒜。”
“就那种长得很像水仙花的大瓣蒜?”
“没错。”
“那种东西吃了口臭。”
“以毒攻毒而已。”
“我发现我体内的毒素并不多。”
“毒多多吃,毒少少吃。”
“哟,对大蒜的功效这么了解,难道你以前经常吃?”
“医学研究表明,通过实验证明。”
“啧啧啧……这些实验不都是人来做的,你就不要否认经常吃大蒜的事实了,要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
飞机在跑道上慢慢滑行,加速,离地,收起轮子,冲上云霄,穿过厚厚的云层,又是一番美丽的景象,天空蓝的透明,灿烂的阳光落在纯白色的机身上,偶尔飘来一片云彩,被机翼划成两半后,又很快地汇合至一处。
阎黄张嘴打了一个哈欠,缓解了因为高度上升气压下降带来的耳鸣,待听到“啵”的一声,耳朵的不适感消失后,他将注意力放到手中的报纸上。
时间在铅印的字里行间消逝,机舱上空响起了甜美的女声:“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是供餐时间,我们的空乘人员会将餐食送到您面前,请您耐心等候,谢谢。”
阎黄将手上的报纸折叠好,放进前方靠背的袋子里,放下简易的桌子,等候着。眼角的余光瞥向旁边,只见那男子也合上了手中的杂志,放下了餐桌。
阎黄嘴角微微扬起,转头看着窗外,在他这个位置能够看到机翼,机翼上没有合上的板子随着气流上下浮动,飞机钻进了云里,太阳失去了踪迹。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甜美的声音唤回了阎黄的视线,他转过头,看了看推车上的饮料,说道:“一杯热茶,谢谢。”
“好的,请您稍等。”身材高挑,长相甜美的空姐应了一声,一手执壶,一手拿杯,手微微倾斜,茶水从壶中缓缓注入杯里。
空姐俯身将茶杯递了上来,阎黄准备伸手接过,却不料飞机没有预兆性地颠簸起来,杯中的茶水随着颠簸的幅度洒了出来,坐在阎黄旁边的忍足来不及躲闪,黄绿色的茶水落在的裤子上,大腿部位出现了一大块深色的水渍。
美丽的空姐连声道歉,并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忍足。
忍足接过纸巾,轻轻擦了擦已经渗透进裤子里的水印,仰起头,嘴角微微扬起:“能让美女留下印记是这条裤子的荣幸。”
空姐灿然一笑,双颊微红,低下头将手中的茶杯丢进垃圾袋里,重新倒了一杯茶。
“女士们先生们,由于遇到气流,飞机颠簸,请您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现在洗手间停止使用,请大家见谅。”甜美的声音从广播里传了出来。
阎黄接过空姐重新倒好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放在小餐桌上,再接过餐食,掀开盖子,腾腾热气扑面而来,他拿起一旁的叉子,将面条搅拌好,卷了一小团放进口里,慢慢咀嚼,撇头看着忍足裤子上的那摊水渍,桃花眼半眯,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你笑什么?”忍足回过头,恰巧看到了阎黄唇边那看起来就知道不安好心的笑容,一股凉意自背心窜起。
“啧啧……人家都是车震门失身,你是机震门湿身,传扬下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阎黄将口中的面条咽落腹中,转过头,将注意力放在餐盒上,又卷了一小团面条。
“……”忍足嘴角又是一抽,正准备答话,只感觉飞机又是一抖,水杯里的水跳了几滴出来。
“咳咳咳……”身旁的人不住地咳嗽起来,忍足转过头,只见那人用餐巾捂着嘴巴,白皙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红晕,那本来拿在手上的叉子掉进了餐盒里。
“喂,没事吧?”忍足推了推眼镜,关切地问道。
阎黄终于停止咳嗽,将餐巾拿在手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慢平缓喉管中的不适。
“吃飞机餐被呛到,也将成为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忍足撕开餐盒上面的锡纸,拿起叉子,搅拌着面条。
“咳咳……彼此彼此。”阎黄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说道。
“哈哈……”忍足笑道。
“哈哈……”阎黄也忍俊不禁。
飞机穿过厚厚的云层,逐渐平稳下来,太阳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范围内,标示着洗手间正在使用的灯也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一个标题党,哈哈,谁被标题吸引进来的说,啊哈哈
☆、章三十八 阎王的接机门事件
在干了两件流芳千古的人生大事后,阎黄和忍足竟然对对方产生了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调侃起来,在约定了看比赛的时间后,飞机终于安全地降落在巴黎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
走出机舱,天色已暗,明亮的白炽灯将整个到达大厅装扮得犹如白昼,踏上了法国的土地,不算陌生的环境让阎黄不由得一笑,当视线触及到一旁的免税店时,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上次就是因为忘了带礼物,被某个丫头念叨了一年,虽说与那丫头唇枪舌剑是人生的一大乐趣,但为了节省那点精力和口水,还是……
阎黄与忍足道别,转身进了免税商店,货架上的商品琳琅满目,让阎黄有些看不过来,他也懒得去想,随手拿了两支迪奥的香水,一瓶波尔多玛格丽红葡萄酒,付了帐,提着一个印有免税店标识的袋子出了商店的门,按照路牌的指示,朝取行李处走去。
拖着箱子,打开手机,几条未读短信疯狂地涌了进来,阎黄点开查看,一两条很简明扼要,而其余的几条则是宛如老太太的裹脚布,阎黄没有回复,将手机时间调整了一下,锁上键盘,塞进裤兜。
到达大厅的旅人渐渐少了,大厅里的空气有些刺骨,阎黄大老远地便看见三道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还是刚在飞机上认识的忍足,而这股寒流应该是从另外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阎黄嘴角微微扬起,慢悠悠地朝他们走去。
刚走近,便听到身材高挑的深褐发女子的声音:“我说你早上出门脑袋被门板夹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哥是女的了?”声音很清脆,吐字相当清晰,“我哥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女的,而且还说他是美女,虽然我哥长相偏于小受化……”
“闭嘴。”站在女子身旁的男子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略显清冷。
女子嘟了嘟嘴,眼眸微微转动,看到了站在一米外的阎黄:“呀,臭屁黄,你属乌龟的,这么慢。”
男子显然也看到了阎黄,冲他点了点头,面上的寒意渐渐消退,微抿的薄唇微微扬起,狭长的眼眸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阎?”忍足转过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哟,又见面了。”阎黄冲忍足点了点头,拖着箱子走上前,懒懒地说道,“这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谢谢臭丫头对我的祝福。”
“呸,鬼才祝福你。”女子冲上来,一把抢过阎黄手上的袋子。
“嗯,你就是那个鬼。”阎黄半眯着桃花眼看着站在对面面容冷傲的男子,“啧啧……小城城,一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闷骚啊?”
“找死。”男子扬起的嘴角垮了下来,两个冷冷的字从嘴里吐了出来。
“笨蛋臭屁黄,就算我哥是闷骚你也不能当面指出来,活该被骂。”女子朝阎黄挤眉弄眼。
“龚心,闭嘴。”一个井字蹦上了男子的额头。
唤作龚心的女子吐了吐舌头,打开手上的袋子,看清袋中的物品时,面露喜色:“臭屁黄,那个迪奥香水是给我的吗?”
“不是给你的,是给小鬼的。”阎黄懒懒地说道。
“唔……那我勉为其难地当一次小鬼吧。臭屁黄,你喜欢大头鬼还是无脸鬼啊?”龚心掏出两只香水,塞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笑眯眯地问道。
“我喜欢饿死鬼。”阎黄将行李箱推到龚心面前,“辛苦了。”
“是是。”龚心接过行李箱。
“走。”龚城撇头看了站在一旁,唇边依旧挂着一抹浅笑的忍足,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侑士,你把那个小闷骚怎么着了?”阎黄悄悄地问道。
忍足耸了耸肩,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没怎么。”
“嗯?”阎黄一脸不相信的神情,随即看向一旁的龚心。
得到了两瓶梦寐以求的香水,龚心自然也相当配合地道明了原委,说到最后,还忍不住白了忍足一眼:“也不知道这个人的眼镜是拿来干嘛的,装饰的吗?我哥虽然腿长一点,腰细了一点,脸蛋漂亮了一点,但他是百分之百的男人,你没看到他没胸吗?”
龚心的话音刚落,阎黄和忍足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她锁骨以下八寸左右的位置,阎黄慢悠悠地说道:“臭丫头,别说你哥,你好像也……”
龚心大窘,连忙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色狼。”
“他先看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只手同时指向对方。
龚心松开手,下巴一抬:“我就是太平公主、洗衣板、飞机场,怎么了?我自豪,我节省衣服布料,我为国家节约资源。哼!”
“嗯,那国家得多感谢你啊。”忍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不用他们感谢,这是公民的义务。”龚心的下巴抬得更高。
“跟上。”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三人回头,只见龚城站在连接大厅和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处,回头看着他们。
忍足轻笑一声,拉起一旁的行李箱,向阎黄和龚心道了别,转身朝大厅门口走去。
阎黄眯起桃花眼,转头看着一直盯着忍足背影的龚心,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臭丫头,回魂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哎哟……”龚心摸了摸被拍痛的地方,回头看着阎黄,只见他大步前行,她拖着行李,小跑几步跟了上去,“臭屁黄,刚刚那个色狼小攻配我哥倒也不错。”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攻,说不定是受呢?”阎黄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两受相遇必有一攻,再说了,我哥是万年总受,他那样子怎么攻的起来?”龚心说道。
“万年总受?”阎黄撇头看着龚心。
“嗯嗯,我妈妈说的。”龚心重重地点了点头,将这句话的创始人搬了出来。
“……阿姨这么希望小城城做下面一方?”
“妈妈说就哥哥这种闷骚的宅男,只适合做下面的。”
阎黄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龚城,点头附和道:“阿姨说的也对。”
“对了,臭屁黄。”龚心似乎想到什么,叫了阎黄一声。
“嗯?”阎黄转头看着龚心。
“貔貅姐知道你来法国了。”
“……”
流线型的黑色宝马行驶在灯火通明的高速路上,车厢内响起悠扬的笛声,开着车的龚城将手机掏出来递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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