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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阎王嫁到 完结+7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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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着急什么?”阎黄端起手边的咖啡杯,小啜一口,问道。
“精市哥和不二君啊。”绯村鼓起包子脸,瞪着阎黄。
“他们?他们怎么了?”阎黄还是没弄明白,不二小鸡和幸村美人与这蜂窝蛋糕的惨状能扯上什么关系。
“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和好。过几天我就要和秀夫哥回日本了,他们不和好,我怎么能放心离开嘛。”绯村拿起叉子,继续戳着盘子里的蜂窝蛋糕。
“小雪,这是他们两个人呢之间的事情,我们插手不太好。”绯村秀夫在自己的盘子里切了一小块蛋糕,体贴地递到妻子的嘴边。
绯村张口接过蛋糕,吧唧吧唧嘴,咽落腹中,斜眼瞥向丈夫:“怎么不好了?当初如果我没有和精市哥订婚,精市哥就不会被家里人逼婚,不二君就不会和精市哥分手,精市哥就不会独自一人离开日本,只身回到美国。”她轻咬着下唇,手里的动作依旧,“精市哥真的好可怜,现在误会解开了,不二君还是不理他,唔……不二君是大坏蛋,我不会让宝宝认他做干爹的。”
“……”绯村秀夫垂下眼睑,切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
“这简单。”阎黄放下咖啡杯,加了一块方糖,拿起勺子轻轻地搅动。
“阎君有什么好主意吗?”绯村眨巴着杏眸,问道。
“把两人扒光,打包,往床上一丢,万事大吉。”阎黄又喝了一口咖啡,眉头皱起,再丢了一块方糖。
“……阎先生,这似乎不太好吧。”绯村秀夫抬眸,有些不赞同地说道。
“这个方法好。”绯村与丈夫唱反调,她拍手叫好,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脸微微一垮,“可是谁去扒?难道要他们自己扒吗?”
“想让他们自己扒也不是不可能的。”阎黄背靠在柔软的皮沙发上,半眯起桃花眼。
“真的真的?怎么让他们自己扒?”喜色爬上绯村的脸颊,她睁大双眸,看着阎黄。
“小雪鸡,你看中国的武侠小说吗?”
“当然看啊,我最喜欢那个叫金什么的先生写的那个射雕啥传,里面那个笨笨的郭靖好帅哦,只是我觉得他适合那个杨康多一点,不适合托雷,你想一个是忠犬攻,一个是腹黑受,而且他们两个的老爸还是好兄弟……”
“小雪……”
“小雪鸡,我们先不讨论郭靖和杨康的攻受问题,既然你看过武侠小说,那知道小说里面有一些迷药之类的吧。”
“阎君的意思是给精市哥或者不二君下迷药吗?”
“你们……”
“除了下迷药,还可以对他们对他们使用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那是星宿老怪的吗?那招能有什么用。”
“哦,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迷惑他们的心神,然后千里传音,让他们主动地去……嗯,你懂得。”
“我懂我懂,是说勾魂术吗?”
“这个有点恶毒。我们换一个。”
“好。”
“我说……”
“要不直接点。”
“怎么直接?”
“下春*药。多下几天的分量,让他们先圈圈叉叉,然后叉叉圈圈,再圈圈圈圈,最后叉叉叉叉,大功告成。”
“对哦。”
“……”绯村秀夫很有拿豆腐撞头的冲动,他下意识地往走廊移了移,看着妻子与阎黄一脸兴奋地讨论着如何拿下不二和幸村,嘴角狠狠一抽。
“啊哈……”绯村打了一个哈欠,抬手揉了揉眼睛,砸吧砸吧嘴,转头看着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的丈夫,“秀夫哥?”
“嗯。困了?我送你上去休息。”绯村秀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站起身。
“可是阎君……”绯村慢慢往外移,努力撑着眼皮子。
“没关系,我先送上去,等会下来送阎先生。”绯村秀夫将外套披在妻子肩上,转头看向阎黄,“阎先生,请你务必等我。”
“OK。”阎黄端起凉却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里的苦涩更浓。
绯村秀夫点了点头,扶起妻子,与侍应耳语两句后,朝西餐厅的门口走去。
阎黄半眯着眼眸,目送绯村夫妻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抬手抚向胸口,隔着T恤握着玉佩,手指轻轻滑过,触感没有往日的光滑,反而带着些许粗糙,他微微扬起嘴角,神情有些恍惚。
“先生,这是绯村先生为您点的焦糖拿铁。”一杯刚煮好的咖啡放在桌面上,冒着热气,而那杯凉的咖啡撤了下去。
阎黄点了点头,看着咖啡表面漂浮着那层白色奶沫,童心大发,拿起托盘上的小汤匙在奶沫上画了一张大大的笑脸,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张笑脸像在哭,又或许是哭笑不得。阎黄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白色奶沫融入了焦糖色的咖啡里,奶香胜过咖啡的香味。
时间渐渐流逝,待一杯咖啡喝完,耳畔响起了那道沉稳的声音:“阎先生。”
阎黄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咖啡,抬起头,笑道:“绯村先生。”
“我送你。”
“有劳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西餐厅,走出酒店大堂,大街上的车和行人少了一些,路灯依旧亮着,昏黄的灯光将人的身影拉长、缩短、再拉长……
“阎先生。”绯村秀夫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嗯?”阎黄转头看着绯村秀夫,妩媚的桃花眼半眯着。
“你和小雪真打算这么做?”
“不是很明白绯村先生的意思。”
“……我是说帮助不二君和幸村君。”绯村秀夫瞥了身旁这个装傻的男人一眼。
“绯村太太是个热情的人,不帮助一下怎么可以呢。”阎黄轻笑道。面对小雪鸡的丈夫,还是换一个称呼的好。
“你们……”
“但是,绯村先生,你认为不二小鸡和幸村美人需要帮助吗?”
“呃……但是你们……”
“有些时候,偶尔配合一下,还是很有趣的。”
“有趣?”
“绯村先生,你太太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所以,请好好珍惜。”
“那是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她。”
阎黄扬手,一辆计程车靠边停了下来,阎黄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转头看着绯村秀夫:“绯村先生,不用送了,请回吧。”
绯村秀夫没有坚持,点了点头:“阎先生慢走。”
阎黄钻进计程车里,关上门,车扬长而去。
树叶将灯光切割成无数的碎片,微凉的晚风徐徐而来,树叶沙沙作响,散落一地的光碎片也微微摇晃。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二更,送给茶儿的生日礼物,哈哈
那个贺文还没写出来,我会努力
祝茶儿妹纸生日快乐……
☆、章二十六 阎王的盗文门事件
临近午餐时间,阎黄才晃晃悠悠地走进办公室,一股异常的气息扑面而。阎黄看了看四周,平日里的这个时侯每个人都是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敲着键盘,可现在却是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呱唧呱唧,叽咕叽咕……
“怎么了?”阎黄拍了拍一个同事的肩膀。
只听那同事头也不回地说道:“有人把我们的文章卖给小网站。”
“多少钱?”
“二百五。”
“嗯?二百五?是哪个小子卖的?”
办公室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齐刷刷地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桃花眼半眯、嘴角微扬的阎黄,迟迟没人开口,过了半响,菲里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是负责文字校对的马里奥。”
“原来是他。”阎黄摸了摸眉骨上的包,有点鼓,有些疼,早知道昨晚就不贪嘴吃黑椒牛扒。
“阎,你早就知道是他?”菲里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问了出来。
“我又不是神棍,怎么会知道。”
“可是……”
“我只是觉得马里奥长得很像二百五。”
“……”
“这年轻人拿文章去卖就算了,也不知道定个高点的价格,定个二千五也成。”
“……阎,那是十个二百五。”
“没关系,又不是二百五的平方。话说回来,是谁的文章被卖了个二百五?”
办公室里再度陷入一片死寂,阎黄眉头微微一挑,看向菲里,菲里眨了眨眼睛,撇过脸看着别处。
“菲……”阎黄的话音刚起了个头,便被沉默了许久的主编大人办公室传出来的暴喝声打断,“阎黄那臭小子来了?让他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阎黄微微一怔,虽然说安格斯的嗓门是要比平常人大许多,但带着这么大怒气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撇头看了看菲里,菲里一脸“如果你倒下,我会为你悲哀三秒”的表情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又是一怔,这小家伙冲他点头做什么?还有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臭小子,跟老子立刻马上滚进来!”安格斯的声音再度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阎黄嘴角微微扬起,缓步走到紧闭的主编办公室门前,手握着门把,轻轻转动,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安格斯坐在办公桌后面,胸口上下起伏,脑门上的那片地中海愈发的亮,马里奥和牧野坐在沙发上,一个弓着背,低着头,双手放在腿上,不停地揉搓,另一个则靠着沙发,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见他进来,朝他点了点头。
“老大,找我?”阎黄依旧笑着。
安格斯白了阎黄一眼,将电脑屏幕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自己过来看。”
屏幕上是一张安格斯的全家福,阎黄看了半响,探头看着安格斯:“老大,是嫂子爬墙了,还是你快要当外公了?”
“臭小子欠收拾!”安格斯的标点符号喷了阎黄一脸,他转过电脑屏幕一看,连忙点开下方的网页,把无线鼠标丢过去,“看这个。再乱说话,我扣你工资,扣你奖金!”
“是是。”阎黄自动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当目光触及到文章的标题和作者名时,他嘴角扬起的弧度高了些许,滚动鼠标,网页轻轻往下拉,嘴角的弧度越发得高了,直至最后,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办公室里极其安静,阎黄突然迸发的笑声让在座的三人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
“阿黄。”牧野轻唤了一声。
“喂,臭小子,你没事吧?”安格斯瞪了坐在沙发上的马里奥一眼,关切地看着对面的阎黄。
马里奥缩了缩脖子,头埋得更低。
“我能有什么事?”阎黄一边笑一边抬手擦拭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那你给老子笑个屁啊!”安格斯见阎黄无恙,又开始喷标点符号。
“我只是觉得后面的评论有意思。”阎黄将鼠标再往下拉,“这里说阎黄其实是一个组合,一个姓阎,一个姓黄,他们两个人的姓合在一起就成了阎黄,我们在周刊上看到的那个人只是其中一个,他们还有一个人是生活在黑暗中的,而现在他们这个组合面临瓦解,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为了离开,便将自己写过的文章全部发在网络上。”读到这,阎黄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分裂成这么两个人了?生活在黑暗中?这样好的题材不写成玄幻宫斗武侠小说真是文学界的一大损失,啧啧啧……一个天才就这么被掐死在形成受精卵的路上了。”
“咳……噗……”牧野本想咳嗽一声,却被阎黄最后那句话逗乐了。
“臭小子!”安格斯强忍着笑意,板着脸吼道,“一个你就够老子受的了,再加一个你,那老子就不用混了。”
“哟,影响还不小,有人说要罢买杂志。”阎黄的视线落到网页的最下面,唇边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妩媚的桃花眼瞥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文字校对师。
马里奥身体微微一颤,头埋得更低。
“臭小子,总部刚打电话来说让我们上午下班前拿出解决方案。”安格斯瞪了马里奥一眼,随后看着阎黄,“你是当事人,想听听你的意见。”
“嗯?”阎黄挑了挑眉头,“总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民主?”
安格斯抓起桌上的笔朝阎黄丢了过去:“给老子正经点。”
“老大,我一直很正经……好,我真的很正经。”看着眼珠子里冒着火花的安格斯,阎黄弯腰捡起跌落在地上的笔,转了转椅子,正对着马里奥,桃花眼微微眯着,过了半响,他开口道,“马里奥,你很冷吗?”
“阎,对不起。”马里奥打了一个寒颤,站起身,朝阎黄九十度鞠躬。
“嗯?对不起?”阎黄身子微微一侧,转动着手中的笔。
“阎,我……我不该拿你的文章去卖,是我错了。”马里奥直起身子,面带愧疚神色地说道。
“不,马里奥,拿我的文章去卖没有错。”阎黄停止转动,笔夹在两指之间,在马里奥诧异的神色中,他开口道,“你是错在……马里奥,我的文章就这么不值钱吗?只卖了二百五?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只卖了二百五?”
“哈?”马里奥成石化状态。
“呃……”牧野无奈地扶额。
“混蛋!”安格斯怒吼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稿纸丢向了阎黄,失去了约束,白色的纸张飞舞。
阎黄伸手一抓,一张稿纸抓在手中,瞟了一眼有字的一面,见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便翻过来,握着笔在纸上画了起来,边画边说:“马里奥,卖了就卖了,社会是现实的社会,时光是不可能倒流。”
“阎,你原谅我了?”马里奥一脸欣喜。
牧野和安格斯没有吱声,静静地看着他们俩。
阎黄微微扬起嘴角,笔下用力,只听“刺啦”一声,纸被戳破了一个洞,他抬起头看着马里奥,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马里奥,你有一百块吗?”
“有。”马里奥面带喜色地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递给阎黄。
阎黄起身,朝角落走去,在三人惊讶的目光里,他将破了一个洞的纸和钱币一同投进了碎纸机里。
“阎,你……”马里奥脸色有些发白。
“马里奥,告诉我,我把你的钱碎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承担这个后果”阎黄靠在墙壁上,淡淡地说道。
“是……哦,不,不是,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马里奥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连忙摇头,“阎,我不用你承担后果,真的不用。”
阎黄的唇边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掏了两百块钱拿在手上:“马里奥,在将钱投进碎纸机前,我就想到了后果,而且我也打算承担这个后果。”他朝低头喃喃自语的马里奥走去,将手中的两百块钱放在茶几上,“而这个,就是我的承担。”
“阎……”马里奥软瘫在沙发上,抬起头,有些失神地看着嘴角噙含着浅笑的阎黄。
“所以,马里奥,你也应该为你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你应该承担的后果,你说呢?”阎黄依旧淡淡地笑着。
拳头握紧,松开,抓起茶几上的钱揣进裤兜,马里奥站起身来,朝安格斯鞠了一躬,朝阎黄和牧野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主编办公室。
“就这样?”安格斯目送马里奥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难道老大还想把他逼得自裁?”阎黄撇头看着安格斯,“啧啧啧……没想到老大是这么狠心的人。”
“……”安格斯嘴角狠狠一抽,“老子是问你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
“一般这个时候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阎黄就是一个人,不是组合,没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阎黄摸了摸下巴。
“滚。给老子现在立刻马上写一篇八千字的声明,我跟总部汇报,牧野,你去联系报纸和网站。”安格斯抓起电话,一边按着号码,一边吩咐道。
“好。”牧野将散落在地上的纸整理好放在安格斯的桌子上,拍了拍阎黄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八千字会不会多了点?”
“多吗?”
“嗯嗯。”
“那就一万二。”
“呃……”
“一万五。”
“……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滚出去写,四千四千。”
“嘭”的一声,安格斯看着微微颤抖的门,无奈地骂了一句:“臭小子。”
“对了,老大。”门又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我那两百块钱……”
“给老子滚!”好几个井字争先恐后地爬上了安格斯光亮的前额。
“安格斯,你是在叫我滚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得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
“哦,不不不,不是不是……”安格斯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门轻轻地关上了,一首不知名的小曲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盗文啊,卖文啊,这事是写手最痛恨的
让阎黄觉得更加苦逼的是,自己的文只卖了二百五啊有木有
另,我再也不弄那个JJ的文案了,我发觉我跟他真心八字不合啊。
☆、章二十七 阎王的知心门事件
日落西山,阿尔忒弥斯女神试图模仿爱神维纳斯的残缺美,顶着黑了一小块的脸蛋出现在世人面前,但见世人对她熟视无睹,气急败坏地扯过一片云彩,将自己隐藏起来,如墨般的夜空只有几点星光点缀。
拒绝了牧野的晚餐邀请,阎黄回到家中,刚打开门,一道白影窜到脚边,阎黄低头看着冲他摇头晃尾的小牙,一抹苦笑从嘴角溢出。
“呜呜……”小牙跳起来,前爪扒着阎黄的腿,叫了两声。
阎黄将钥匙和手机放在鞋柜上方的整理袋里,弯腰抱起小牙,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小牙,想爸爸了?”
小牙伸出舌头舔舐着阎黄的脸颊,刺啦啦的舌头一下一下,暖意从脸上传递至心底。
“小牙,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后果,你说是不是?”阎黄脱下鞋子,只穿着白色的袜子走进客厅,将自己甩在沙发上,直视着天花板,恍惚间,他看到天花板上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待他定睛看时,却依旧是那洁白的天花板,他长吁一口气,自嘲道,“脑子犯糊涂了。”
“呜呜……”小牙一屁股坐在阎黄平坦的小腹上,确定向来二逼的主人再度文艺后,前肢一伸,趴在阎黄身上,动也不动。
阎黄的视线微微下移,桃花眼对上小牙那双黝黑的眼眸,小牙呜咽两声,脑袋放在前肢上,眨巴着眼睛。
阎黄轻笑一声,弓起手指放在小牙双眸之间,小牙忙仰起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又笑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小牙的脑袋,小牙耳朵微微一动,发出了舒适的呜呜声。
“咕噜。”五脏庙向他发出抗议,胃部也传来了隐隐的痛意。
阎黄轻轻拍了拍小牙的脑门,说道:“小牙,跟爸爸一起睡觉。”
“呜呜……”小牙的脑袋继续趴在前肢上,看着阎黄合上双眸,过了一会,没有睁开的迹象,它也闭上了圆溜溜的大眼。
眼前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山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隐约间,听到从竹林深处传来的悠扬琴声,阎黄低头看了看身上只有在袖口和衣摆处勾勒着金色繁复花纹的玄色长袍,不由得扬起嘴角,抬起眼眸,大步走进竹林。
山风愈发得大了,吹起他额前的刘海,吹动着长袍,猎猎作响。
竹林深处是一座茅草盖成的亭子,一黑衣男子坐在亭中,手执一壶酒,面前的圆石桌上摆着一张古琴,显然方才的琴声就是用这张琴弹奏的,男子提起酒壶,仰头,手腕微微倾斜,一股清流从细小的壶嘴中流了出来,落入口中,男子喉结上下鼓动,却依然有酒溢出口,透明的液体沿着下巴、脖颈,沾湿了衣衫。
“几天没见,你就成酒鬼了?”阎黄踏上台阶。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黑衣男子放下酒壶,抬手拭去嘴角的液体,咧嘴而笑,“曹老先生都这么写,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你在忧?”阎黄夺过男子手中的酒壶,对着壶嘴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
“分明是你在忧。”黑衣男子斜眼看着阎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琴弦。
“呵呵……”阎黄轻笑一声,垂下眼睑,将酒壶放在石桌上,“是啊,是我在忧。”
“哦?忧什么?”
“你猜。”
“呵……你的性格还是这般恶劣。”
“不正是你喜欢的么?”
“哈哈,不错不错。”黑衣男子朗声大笑,“正是我喜欢的。”他拿起酒壶,仰头,却不见一滴酒,摇了摇,没有任何动静,他将酒壶放在石桌上,“酒没了。”
“是的,没了。”阎黄靠在原木色的柱子上,说道。
“听曲么?”黑衣男子抬手抚上琴弦。
“不了。”阎黄翻身跳下亭子,摘了一片竹叶,放在唇边,一首与方才的琴声相同调子的曲子飘荡在竹林上空,山风轻拂,竹叶沙沙作响。
黑衣男子捧着琴走下亭子,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时隔多年,你还记得这首曲子。”
“那是当然。”阎黄放下竹叶,抬头看着黑衣男子,嘴角微微扬起。
黑衣男子拨动琴弦,几声琴音跳动,阎黄一笑,合上双眸,将竹叶再度放在唇边,琴曲与竹叶曲,和着山风吹拂竹叶的声音,又是一番风味。
竹林的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粥香,阎黄陡然睁开双眸,竹林,稻草亭,黑衣男子的身影渐渐淡了,四周的光线渐渐少了,万物归于宁静。
眼前一片黑暗,身上的暖意还在,胸口的暖意渐渐升高,待他渐渐地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翻身坐了起来,原本趴在身上的小牙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张薄被,而厨房的方向传来一丝微弱的光芒。
是谁?
阎黄站了起来,五脏庙和胃向他发起了二度抗议,他苦笑一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部,朝厨房走去。
手刚触上微凉的门把,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小牙乖,别蹭,粥一会就好。”
是他?阎黄微微一怔,怎么会是他?莫非还在梦里?
“呜呜……”小牙的声音传来。
胸前的暖意提醒着他,阎黄了然,低头轻笑,自己的警觉性是越来越低了。
“好了,小牙,这碗给你,小心烫。”厨房里再度响起那人的声音。
阎黄敛起心神,抬手叩了叩门,随即转动门把,门开了,白色的光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试图驱走所有的黑暗。那人和小牙齐齐回头,凤眸和圆眼同时看向他,他扬起嘴角,笑道:“看来我还真得换个地方藏钥匙。”
“呜呜……”小牙窜了上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阎黄的脚背。
“听说某人心情不好,我特地上门当知心哥哥,兼职做一下大厨。”龙雅盛好粥转过身。
阎黄退出厨房,抬手打开饭厅的灯,粥的香气扑鼻而来,五脏庙的抗议声越来越大:“大厨似乎只擅长做粥。”不消说,定是牧野那鸡婆打的电话。
正在洗碗的牧野打了一个喷嚏,手一滑,碗“哐啷”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怎么了怎么了?”闵文听到动静探了一个头进来,显然也是看到了地上的碎片,“有没有割到手?”
“没有。”牧野摇了摇头,弯腰拾起地上的碎片。
龙雅走出厨房,将粥放在饭桌上,抬头看着阎黄,一边解开围裙一边说道:“把粥喝了,半小时后吃胃药。”
“啊喏,大牙,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阎黄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下,抬头笑眯眯地看着龙雅。
“我是在担心小牙。”龙雅也拉了一张凳子坐下,“万一主人饿死了,它可怎么办?”
“呜呜……”守着角落里的饭盆的小牙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向二逼主人和饭东大人。
阎黄伸向勺子的手一顿,撇头看向龙雅,“大牙,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么微不足道的,我的玻璃心碎了。”
龙雅抬手掏了掏耳朵,嘴角微微上扬:“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个修补玻璃的吗?他们家的玻璃胶水是非常好用的。”
“就算补好了也不是原来那颗心。”阎黄挖了一勺粥。
“反正你的心也已经回不到原来那颗了。”龙雅挑了挑眉头。
阎黄的手又是一顿,随即恢复了原先挖粥的频率。的确,再怎么修补,也无法回到原来那颗。
“怎么了?”龙雅似乎察觉出什么,问道。
“没什么。”阎黄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角,又挖了一勺粥送进口里,吞咽下去后,说道,“只是在想大牙的口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闵桑说,以毒攻毒,以暴制暴,对付无赖就要比他更无赖。”
“……”
“来,跟知心哥哥说说,你今天遇到什么生活上工作上感情上的烦恼了?”
“要说今天的烦恼那还真不少。首先在生活上,我们老大欠了我两百元,在工作上,老大为了两百元压迫我写了一万五的稿子,在感情上,为了那篇稿子,我跟老大闹翻了。”
“……”
“所以,为了弥补我在生活上工作上感情上受到的伤害,补偿我的物质损失和精神损失,陪我看银他妈去。”
“出新的了?”
“每周一上新货。”
将饭盆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的小牙抬起头,饭厅里已经没有了二逼主人和饭东大人的身影,只听到主人最爱的动画片的前奏从书房传来,它后腿一蹬,饭盆被它踢翻了个个,四肢发力,冲进书房,只见二逼主人和饭东大人肩并肩坐着,肩膀与肩膀之间的距离根据目测有十厘米那么宽,但是主人的左腿和饭东的右腿之间的距离根据目测只有两毫米。
小牙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左前爪舔了舔毛,放下,瞪大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对着电脑指点江山的二逼主人和饭东大人,在某一个瞬间,它觉得自家这位偶尔文艺经常二逼主人和好心眼的饭东大人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好基友。
作者有话要说:阎黄大人有文艺了有木有
话说,我很喜欢那片竹林啊,竹林真心美,哈哈哈哈哈
看文愉快咯
☆、章二十八 阎王的春药门事件
尚没找到新的文字校对师,所以阎黄被安格斯以成日无所事事为由抓来充当临时校对师,他歪着身子,单手撑着脑门,打了一个打哈欠,手拖着鼠标滚动页面,桃花眼快眯成了一条缝。
裤兜里传来了震动,阎黄松开鼠标,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陌生的号码,他眉头一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接,手机与桌面摩擦发出笃笃的声音。
或许是累了,手机终于停止了震动,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阎黄收回视线,继续看向屏幕,这个时候,手机又不要命地震动起来。
“阎,你的手机又……诶,你在啊?”隔壁探过一个脑袋,菲里一脸惊讶地看着阎黄,“我以为你不在呢。你电话响了,怎么不接啊,震得我心慌。”
阎黄咂了咂嘴,抓过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一怔,精神头顿时打消了去哇爪国度假的念头,大拇指滑过通话键,懒懒地唤了一声:“我说大……”
“阎君阎君,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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