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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年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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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扎干咳几声,“西弗啊,这个晚上吗,不应该是在房间里等着我才对吗?”
  斯内普冷哼,不置可否,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踪不可能瞒得过萨拉扎的,否则一出了霍格沃兹他就直接幻影移形了,“我现在去贝辛斯托克。”
  萨拉扎皱眉,“白天那群巫师的话,你真的要去做?”
  斯内普认真的点头,然后从挂坠盒拿出一瓶魔药递给对方。“这么残忍?□□?”萨拉扎淡淡的笑了,他只是打开了魔药瓶就能感受到里面的□□药性有多猛烈了,“啊,不过我很喜欢。”看着对方面色不善,萨拉扎迅速加了一句。
  “克里斯托弗留下了一副教廷外围的线路图,我想自己一个人比较方便行动,所以……”斯内普解释着自己没有和对方商量擅自行动的理由。
  “你想怎么做?”
  “把□□放入他们的饮用水中,这种魔药我用了他们要对付我们用的水杨木树汁,他们只想到用这种材料可以将巫师变成麻瓜,却没有料到这同样也可以将教士的元素力吞噬个干净,我还用了光明元素的材料遮去了魔药本身的元素感知,所以即使放入水中,他们也不会发现什么,”说到自己的魔药,斯内普眉飞色舞起来,看的萨拉扎哑然失笑。
  “好吧,西弗,那么,你可以用这个,”萨拉扎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斯内普,他并不是那种爱人要去做什么,自己都必须跟着对方后面看着的那种男人,只是总会担心对方是否安全的问题。
  “隐形衣?”斯内普瞪大了眼睛,哦,这就是那个波特家的,三大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吗?黑色的流光在斗篷上若隐若现,他披上隐形衣,只露出头,然后看着自己的身体消失在空气中。
  “从埃里尔·波特那里拿的,恩,那个小鬼竟然一听到你会有危险,就主动将隐形衣借了过来,呵,一个波特,”一个波特,难道想和自己抢人不成,哦,斯内普是属于自己,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何况是一个波特!萨拉扎心里的小人在撕扯着那个波特的小人。
  “一个波特?”斯内普的脸瞬间扭曲了,他抬高了声音,这个世间除了霍格沃兹有个学院会被叫做斯内普学院以外最恐怖的事情就是一个波特会对一个斯内普有好感。
  “呵,去吧,多注意安全,”萨拉扎轻笑,看着对方的身体彻底隐匿在隐形衣中,彻底消失了痕迹,哦,他也完全感知不到任何存在。
  ……
  天色将明未明,夜晚正在和白昼说着离别的话,然而霍格沃兹的众人都没有睡,狼人们拿着斯内普出品的变身药剂,时刻警惕着,狼人来的并不多,当然巨人族来的人更少,没有人是傻瓜,虽然是答应了帮忙,但是巫师才是主力。
  “听说了吗,前段时间教廷中很多人中毒身亡了,”巫师中间有人正在窃窃私语,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阵附和,“是的,真是大快人心的事啊,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英雄啊,”另外有人赞叹着。
  站在最前方的萨拉扎看着旁边的斯内普偷偷的笑了,惹得斯内普直接狠狠的踩了踩自己的脚面,萨拉扎龇着牙,强忍着没有出声,不过还好斯内普知道这种场合不能让对方出丑,只一下就离开了。
  旁边离得近的罗伊纳等人跟着偷笑起来,然后看到斯内普投向众人的死亡视线,果断的后退了一步,独留下斯内普和萨拉扎站在众人的最前方。
  “赫尔加,小巫师们都安排好了吗?”这个时候可不是那些小家伙胡闹的时候,萨拉扎收起情绪,微微不太放心的问道。
  “事情的严重性,相信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应该没有问题,”赫尔加看了看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那些小巫师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戈德里克的宝剑握在手上,他的家破人亡,他的仇人,终于要来了吗?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出现在戈德里克的脸上。萨拉扎看了一眼戈德里克,不再说话。
  直到狼人震天的吼声响起,他们知道,战争的号角吹响了。他们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得很久了,亲人倒在血泊中,朋友挡在自己的前面,孩子们被架起来放入火中,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们留念世间的存在了呢?
  披着银色盔甲骑着白色良驹的骑士举起剑挥向一个狼人,有魔法的光闪过将那个骑士击落在地,然而对方教士的存在补足了骑士们的远程控制力。
  血,染上了骑士的盔甲,那是巫师的血,前方的狼人本来就不多,而现在正在不断的减少,巫师羸弱的肉体,怎么抵得住骑士的剑?
  剑,割破衣服,刺入身体的声音,中断的魔法,空洞的瞳孔,血从嘴角中流了出来,那是死去的巫师。
  各种颜色的魔咒在空中落下,或者击中那些骑士,或者他们后方的教士,交错的光芒在空中绽放出妖艳的美丽来,只是无人欣赏。
  叫喊声,凄厉,仿若地狱的大门已经打开,死神在朝着众人招手,一个又一个,巫师,骑士,教士,狼人倒了下去,死神扬起诡异的笑容。
  巨人?
  巨人散布在众人的后方,直接提起在他们眼中如同蚂蚁一般大小的骑士,巨人当然不会惧怕那些骑士的剑,只是教士们发出死亡的召唤,那光击中了巨人的咽喉,心脏,巨人,他们同样是脆弱的种族。
  没有人是不会死的,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但是总有一些事情会让他们忘记死亡。
  “不要……”在那道属于教士的法术袭向赫尔加的背后时,已经来不及了,是的,躲避已经是来不及了,或许会死,或许不会死,然而,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冲向赫尔加,紧紧地将赫尔加整个人抱住,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只是刚刚张口,带着腥味的血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赫奇帕奇吗?”
  “你当然是一个真正的赫奇帕奇,”赫尔加带着哽咽的声音响起,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渐渐无力,他们只见过一次,那个胖胖的教士,却将自己从死神的镰刀下救了出来。她想她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依然感激。
  啊,真好,赫奇帕奇,那是属于赫尔加的姓氏,克里斯托弗笑着闭上了眼睛,他从未想过一见钟情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是个孤儿,以前他最重要的人只有一个曼纽尔,以后他心中的名单中又添上了一个名叫赫尔加赫奇帕奇的女人。
  曼纽尔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他看向了被赫尔加抱在怀中的尸体,冷却了的除了心脏,或许还有灵魂,他看着对方的巫师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却没有动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孩子,我想你大概不是愿意跟着自己离开的吧,那么就好好陪在你心爱的女子身边吧。
  上帝与你同在,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是骑士!

  骑士的剑被血色染红,黎明的天空下,有火焰在闪耀。
  戈德里克挥动着宝剑,却同样没有忘记火焰的力量,然而这些骑士似乎总也杀不光似的,尼克在他的身边挡住原来的伙伴刺过来的剑,那个骑士忽然勒住马,他看向尼克,“杜拉克家族将以你为耻!”那人的声音带着不忿,他看着尼克,这个曾经让众人仰望的伙伴,很少有纯粹的贵族出生的骑士,而尼克·杜拉克无疑是耀眼的。
  不仅仅是克里斯托弗,还有尼克·杜拉克,他是个贵族,他的行为狠狠的打在杜拉克家族的脸上,不,父亲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从不向同伴举剑,而尼克·杜拉克公爵今日起不再属于我们。”那个骑士将手上的白色手套扔到了地上,尼克微微垂眸,低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手套,稳稳的举起手中的剑,翻身骑上一匹已经没有了主人的马,那么,战吧!
  众人自发的绕开两人,作为骑士,哪怕是死去,也是要死在战场之上的,这是一场骑士和骑士的战争。他们熟练的对着彼此行了属于骑士的礼仪,然后将剑举起对着天空,“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众多骑士的声音汇集到一起,他们跟着两人一起大声的喊着属于骑士的宣言,他们是属于贵族底层的骑士,他们是来自平民阶层的骑士,他们是无所畏惧的骑士,他们是为正义献出生命的骑士,他们是为信仰献出灵魂的骑士!
  马匹的嘶鸣声,剑和剑的金属交错声,同样的剑术,然而到底是来自杜拉克家族的尼克公爵技高一筹,尼克将剑抵住了对方的脖子,可是他犹豫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刀剑相向?没有人错了,那么是哪里出了错?他的眼中有着茫然。
  “哥哥……”
  被惊醒的尼克回头,然而只是那一声稚嫩的‘哥哥’,只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一个包含着关切的回头,他的剑被另外一柄剑狠狠的击开,然后他似乎看到了对方的剑割破了自己脖间的动脉,是不是要离开这里回到死神的怀抱了,只是他还舍不得啊,他保持着那个回头的姿势,他看到皮尔斯的身影扑向戈德里克,啊,那个孩子的眼神永远都是在他的哥哥身上,他不是都知道的吗?
  戈德里克却是瞬间将剑刺向了那个骑士,而那个骑士竟然没有反击,他从马上直直的坠落,戈德里克愣了愣,然后立即回头提起皮尔斯的衣领离开,只留下两具冰凉的尸体还在血泊中瞪大了眼睛。
  “皮尔斯,回去。”戈德里克从没有如同现在这般严肃过,蓝色的眸子里深邃的大海,一眼看不到底,风平浪静的海洋底下是活动的火山岩浆。
  “哥哥,我可以保护你,”皮尔斯不想和那些小巫师们一起躲在霍格沃兹里面,他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见到的哥哥从眼前不见,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学会了家族中所有的魔法,他会使用很多的魔咒,哥哥,自己不是那么没有用的。
  “昏昏倒地,”戈德里克皱起眉头,无声的魔咒直接击向皮尔斯,他抱着自己唯一的弟弟,走向霍格沃兹。然而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刻,一柄剑破空而至,他用自己的身子将皮尔斯遮的严实,可是似乎一切仿佛都是枉然,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弟弟有那么大力气。
  皮尔斯用力推开了自己的哥哥,心脏被剑破出了一个洞来,那里面空空的,可是他真的很高兴啊,他终于保护了哥哥啊,他的嘴角尽量扬起,他的手微微抬高,哎,没有办法碰到哥哥了呢,无力落下的手在半空中被握住,“皮尔斯,你这个傻孩子,你真的长大了,你看哥哥的魔咒都无法击中你,你这个小骗子长大了,可以保护哥哥了。”
  是的,哥哥,不过请千万不要为我难过,你脸上的笑容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和以前一样的笑容,耀眼,夺目,总是躲在角落里的我,看着那样的你,为了哥哥脸上的笑容,自己即使是死亡,也会感到幸福的吧。
  戈德里克将那个小小的人抱在怀中,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血迹,凄厉的嘶喊声响起,他放下怀中的人,哥哥会替你报仇的,好孩子,千万要看着,不要睡着了。
  ……
  风,卷起灰尘扑向那些骑士的脸,白衣的死亡使者收割着那些灵魂,将他们当做是送给死神的礼物。
  安东尼奥无力的坐在地上,不断的控制这些傀儡人偶进行攻击耗费了他几乎所有的精神力。罗伊纳站在他的旁边为他毁掉每一个靠近的骑士,挡住每一个接近的法术,风是她,树也是她,树枝在抽长,如同地上的藤条一般将马匹、骑士和骑士的剑缠绕在一起,属于安东尼奥的人偶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
  这些人偶并不都是巫师,人偶的力量源来自于他们的眼睛,来自他们眼睛的主人,巫师也好,骑士也好,教士也好,他们几乎囊括了所有,属于骑士的人偶挡在最前面,教士和巫师在后,可是十多个傀儡人偶,同时控制下来,并且控制了这么长的时间,似乎突破了极限一般。
  安东尼奥集中着注意力,嘴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抵了过来,可是他无法分心,只是条件反射一般张口,补充精神力的魔药入口,哦,臭袜子味道的魔药差点让他失去对那些人偶的控制。
  罗伊纳了然的收起魔药瓶,味道虽然让人难以忍受,但是有效果,即使是臭水沟的味道也要咽下去的,如果此时的安东尼奥可以了解到对方的想法一定会问一句,臭袜子和臭水沟,它们的味道有什么不同吗?
  战场从来都是瞬间变幻,巫师和教廷到底是有什么仇恨横隔在中间呢,罗伊纳只是一个晃神,只是一瓶魔药的时间,强大的法术,白色的光芒,和那些普通教士不同,这光芒更加明亮,明亮的刺眼,她抬手挡住眼睛,却被一只手狠狠的一推,跌倒在地。
  “蠢货,这种时候竟然走神了吗?克劳科斯家族是怎么教你对待敌人的?”冷冽的声音,啊,米格尔,罗伊纳看着自己的堂哥对上那个偷袭的人,迅速起身挡住那些刺向安东尼奥和米格尔的暗箭。
  偷袭罗伊纳的人是一个红衣主教,如果不是米格尔的到来,恐怕此时的罗伊纳已经身首异处了,米格尔带来了许多人,巫师们陡然精神一阵,原来他们是有援兵的啊,可是一个红衣主教的死亡需要多少人命来堆积?
  那些人竟然不全是巫师,更多的只是普通的麻瓜,不,他们是麻瓜中的战士,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战斗,他们的死亡之地注定属于战场,他们是谁?
  “陛下最后的守护者,”似乎是知道罗伊纳心中的想法一般,米格尔依旧冷漠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感伤,然而那情绪去的太快,她来不及看清。
  “阿瓦达索命,”绿色的光芒随着这个声音飞向残喘的只剩下一口气的红衣大主教,斯内普没有再多看一眼那个方向,他将为每个人都准备过的魔药给了米格尔一份,“多谢。”他说道,这些层层叠叠堆积起来的尸山,都是米格尔带过来的人,他不得不为这份心感激。
  米格尔接过魔药,摇摇头没说话。该感谢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然而此时哪里顾得了说话,斯内普回头看向眸中带着嗜xue般狠戾的萨拉扎,对着米格尔和罗伊纳点了点头,解决掉路过时迎上来的骑士,走到那人的身边,现在他只想站在那人的身边。然而此时的萨拉扎身边是危险的,只不过或许斯内普是个例外。
  斯内普的气味早就和他不分彼此,同样的气味靠近,如果是平时,或许斯内普身上独有的魔药香味还能提醒他,只是此时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单纯的sha欲支配着自己的大脑和四肢,斯内普站在他无意中露出的空门处,将魔药倒在地上,控制着魔药中的水元素引导着魔药流向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敌人。
  终于将周遭的活物清理完毕,萨拉扎才醒过神来,他发现那个人靠在自己的背上,而自己竟然此刻才发现,他摇摇头,失笑。“西弗,”他转身看向往外面掏魔药的斯内普,斯内普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刚才的我会不会很可怕?”
  斯内普翻了个白眼,随手解决掉一个靠近的骑士,“你不是说过,只有不了解才会崇拜吗,同样的道理,只有不了解你的人才会觉得你可怕。”
  “那你了解我了哦,”无声无息的空间屏障罩住彼此,萨拉扎深情的吻上对方的唇,他只是忽然很想吻这个人,他真的懂了,他一直要寻找的那一线生机是什么,天道无情,而人有情,自己不再是那个天道的残缺,法则的化身,不再是被众神追的四处逃窜的神兽年,他只是个人,他是萨拉扎·斯莱特林。
  狠狠的吻了下还在挣扎的斯内普,萨拉扎松开了扣紧对方的手,“从今后,我只是你的萨尔……”
  “没有年了吗?”
  “没有了……”
  那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名字,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喜欢骑士那场决斗,我可以想象的出那样热血澎湃的场面,然而死亡是无法避免的……
  

  ☆、神说,你有罪!

  太阳从东方的天空开始升起了,地上的人越来越少,尸体堆积的越来越多,萨拉扎负手而立,看来血族那边今天是逃过一劫了,呵,只是该来的早晚要来。那么眼前的这些,就让它彻底了结吧。他笑着看向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斯内普,真好,这人还在。
  “神说,你有罪!”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回音阵阵,仿佛诉说着每个人的罪孽。那些还未离开的人耳朵开始流出血,一声声的“你有罪”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是的,我有罪,这是所有听到那声音心中唯一的想法。
  萨拉扎瞬间一个空间屏障朝着斯内普而去,然后他轻轻的挥手,铺天盖地的水朝着众人劈头盖脸的砸去,直接将沉入迷津之中的众人弄醒了过来,扯掉斯内普身上的魔咒,他看着众人在戈德里克三人的带领下迅速离去,示意对方离去,然而斯内普只是抿唇不语,他的眼中有着坚定,“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并肩而行。”
  萨拉扎轻声笑了起来,没有再说出什么劝阻的话,他只是看向前方的某个地方挑眉,“彭迪菲克斯,你竟然来了?”
  “我的孩子,你的罪孽太重,主示意我前来拯救你,所以我便来了。”彭迪菲克斯,或许它另外一个名字会更加让人觉得熟悉,教廷的最高统治者,教皇。
  “哦,主说让教皇阁下替你的孩子赎罪,那么多的孩子,你赎的过来吗?”萨拉扎毫不在意自己忽然多了个父亲这件事,只是斯内普浑身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哦,他想起了那个张口闭口“我的孩子”的格兰芬多的老狮子了。
  “投入我主的怀抱,主会赦了你的罪。”彭迪菲克斯的意思很清楚,只要成为对方的子民,就是赎了你的罪,不过这种说法简直好笑至极。
  “战吧!”再说下去说不定自己还真要怀疑面前这位就是自家那个不知是否还存活与世的老爹了。
  “萨拉扎,救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萨拉扎邀战的声音,他淡淡的看着教皇的后方,几个骑士押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不由的冷声道,“教廷竟然也会欺凌一个弱女子?”
  教皇神色悲悯,然而那些骑士脸上则尴尬的不知所措,他们仇视巫女,可是这个女人明显只是个普通的麻瓜,甚至还曾经是他们的圣女,圣女黛绮丝,那个被鞭笞然后偷偷的传递消息给萨拉扎的人,她用身体换来的消息。现在的黛绮丝面色憔悴,发丝凌乱,被众人拖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求救。
  “圣女的罪孽需要上帝的宽恕,她只是在赎罪。”教皇的声音依旧是慈悲的,可是生生让人心中发寒。
  斯内普眉头皱起,一个无辜的女人,那么旁边那人会怎么做,他看向萨拉扎,萨拉扎的眼神无波,似乎再怎样的变故也无法动摇他冷硬的心房,他瞥了一眼黛绮丝,这时的黛绮丝已经由于不停呼救而变得干燥嘶哑,仿佛老旧唱片发出的呲呲声,黛绮丝猛地挣脱了骑士拖着自己的手,狠狠地冲向了教皇,在临近教皇时,被一只手掐住了脖子,脚离开地面,她看向教皇的眼神狠戾,可是已经无法喘息了,挣扎的黛绮丝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偷偷放在胸口的魔药朝着教皇的身上抛了过去。
  教皇知道教廷袭击血族的时间这件事是由黛绮丝从那些废物手里知道,然后泄露出去的,所以他们在夏至当天的凌晨选择袭击的是巫师界,而不是血族,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袭击对象的改变,不过,对方知道了又如何呢?霍格沃兹,这里如果消失了,那么巫师界也就等于消失了。
  “自不量力!”教皇的手捏着黛绮丝的脖子,“咔擦”一声,黛绮丝的身体被狠狠的扔了出去,从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圣女黛绮丝,她是斯莱特林家族深埋在教廷之中的间谍之一,幼时遇难为米尔迪恩所救,她是如此愤恨那些贵族的初夜权,她更恨的是那些看似正义的骑士们将她的母亲凌虐至死。黛绮丝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就是她的武器,她的灵魂从来不会妄想天堂,哦,她不屑那个属于上帝的地方,虽然她知道她杀不了那个所有仇恨的根源,可是她知道萨拉扎给的那瓶魔药是和那一日教廷中众人中的毒是一样的,那些人都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们的上帝抛弃了他们。
  不够,还不够,他们的罪需要用血来洗净。
  明明是上午,太阳还在炫耀着自己灿烂的光芒,然而突兀而至的乌云却突然遮天蔽日起来,“雨来,”萨拉扎的声音无悲无喜,从天空中再次落下的雨水笼罩了整个伦敦,那些正要离开家中前往农田的麻瓜们纷纷跑回了家中,霍格沃兹的众人透过窗户,看着泼天的雨水,神色悲戚。
  雨水一遍一遍冲洗着地上的血,一滴一滴重重的落在那些尸山之上,衣裳湿淋淋的贴在身体上,发尖的水滴摇摇晃晃不肯落下,睫毛上的水雾似乎在阻隔着众人的视线,这是一场普通的雨,然而也同样是一场祭奠生命的雨。
  “雷来,”萨拉扎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空“轰隆”一声,乌云遮蔽下阴沉的天空仿佛被闪电开了一道口子,那道雷直直的劈向教皇。
  “冥顽不灵,”教皇没有动,他看着天上落下的雷冷笑,“神说,消散!”
  萨拉扎嘲讽的笑了,那瓶给黛绮丝的魔药正一点一点蚕食着教皇的力量,哦,那的确就是斯内普利用水杨木的树汁做的魔药,在斯内普前往教廷的时候,他同样留下了一瓶然后交给了黛绮丝,他并没有预料到黛绮丝会露陷,只是他习惯了有备无患。
  教皇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狰狞了起来,他拿出了一个瓶子,然后里面的液体倒出,那液体随着地上的积水散开,“神怜世人,公平是神的准则。”
  “哦,是吗,”萨拉扎了然的看着教皇将瓶子扔了出去,并没有阻止那液体和地面积水融合的速度,他诡异的笑了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却绷紧了身体的斯内普,“那我们看看是哪边能先去拥抱死神吧。”
  “神说,臣服!”教皇简单的一指,指向对方。
  随着教皇抬手的那一指,澎湃的力量朝着萨拉扎两人的方向袭来。萨拉扎眼中闪着光,他在抵抗着对方精神力攻击的同时竟然还有闲暇看了眼斯内普,只见斯内普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专注的看着教皇。
  “啊,”教皇退了几步,惊讶的看了眼斯内普,原本他是不理解萨拉扎·斯莱特林竟然留了一个普通巫师在身边这种行为的,可是当自己的精神力被那人利用并且反击回来的时候,他的神色郑重了不少,虽然大部分的精神力攻击的是萨拉扎,只有小部分波及到斯内普,然而对于教皇口中的小部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甚至还能利用这股精神力进行反击。
  萨拉扎了然的笑了笑,那笑容里面有着说不出的骄傲。而斯内普在经过塞壬那次攻击后,精神力磨练的越发成熟了,“魂魄出窍,”他利用夺魂咒控制对方的灵魂,他知道萨拉扎会懂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没有了灵魂的肉身还能有什么有,直接毁了就是,就在教皇挣扎着快要反应过来的时候,萨拉扎平淡的声音响起,“空间撕裂,”撕裂的只是属于灵魂的载体,然而如果是神兽的本体来用这一招,那么就算是灵魂也是要跟着成为齑粉的。
  “哈哈哈,”教皇飘在空中的灵魂大声笑了起来,“灵魂不死,就是毁了肉身又有什么用,没有了那个躯壳,那就在抢一个来。”
  萨拉扎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恐的情绪,他看着教皇的灵魂冲向斯内普,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为什么要答应斯内普留下来?他问自己,最后竟然会是这样吗?马人长老最后离开时候说的话不停的在耳边响起,他不敢碰触斯内普,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战争。他眼睁睁看着对方眼中的挣扎和决绝,两个相持的灵魂在同一个躯壳中争夺着身体,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知道那属于斯内普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那眼中的不舍让萨拉扎陡然间明白了什么。
  颗粒大的雨滴拍打在萨拉扎的脸上,那么就让所有的一切陪着你一起埋葬吧,他看到斯内普对自己摇头,羽翼在坠下的雨水中黏到了一起,尾巴盘在泥泞之中,却丝毫不觉得狼狈,没有借风而起直入云霄的庞然气势,他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化身羽蛇,偌大的蛇眼中弥漫着雾气,看不清,“我带着你一起毁了这里,一切都将过去,”属于萨拉扎的声音响起,很温柔,风将斯内普送上了蛇的背上,“我一直都想这样载着你在天上飞一次的。”
  斯内普用尽力气抱住羽蛇的脖子,他想说些什么,他要说些什么呢?他的全部力气都耗在和教皇的争斗之中了,最后却不得不选择了同归于尽这条路,这也是属于自己的命运,不过将轨道扳回正途罢了,何必让无辜的生命陪葬?
  然而萨拉扎心中的郁结不知道该如何出去,他后悔没有将斯内普直接打晕让众人带回霍格沃兹,哪怕她明知道对方根本不愿意,他后悔没有将斯内普直接禁锢,然而这也是对方所不愿意的。好吧,像他这样自私的人,竟然会考虑对方和自己并肩而行的意愿,而放弃敲晕对方,他想笑,可是蛇不会笑,哭?不,当然不,怎么会?
  惊天的嘶吼声,凄厉,冷冽,羽蛇飞向空中,小心的,他没有忘记他的身上还有一个人,他的爱人。东方的海洋开始咆哮,不断飞升的海浪从东部开始朝着伦敦的方向袭来,水势越来越高。
  一道龙影在雨中冲向萨拉扎,“萨尔,你发什么疯,你要毁了霍格沃兹吗?”菲尔斯克愤怒的声音响起。
  霍格沃兹?那是什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萨拉扎的蛇头看了看菲尔斯克,然后回头看向身上的那个人影,斯内普的眼中竟然是失望?他做错了什么了吗?
  斯内普的脚部已经化为金黄色的光点,一点一点蚕食着整个身躯,他积蓄了所有的力气,看向萨拉扎,“我……等你……”金色的碎芒渐渐消散……
  “吼……”四面八方的潮水朝着整个英伦半岛涌来,天空中的羽蛇发出惨烈的吼声,地上的各种人物同样发出哀鸣声和惨叫声,这里终将沉默了。
  “哎……”那一声叹息,阻止了水势,乌云散去,阳光重新照向大地,同样照射在羽蛇的身上,他不善的朝着天空低吼,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PS,送上我很喜欢的一句话:
  君厚意如此,寝食相感。今将夺我此志,又知君深情不易,思将杀身奉报,是以亡命来奔。——《离魂记》
  

  ☆、一梦千年(斯内普第一人称番外)

  我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父亲可能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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