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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妙不可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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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幸村的辞世,真田和迹部的悲剧让观月也逐渐的添上灰色。手冢有些在意。「他会回来的。」
手冢坚定的说。
其实不论真田和迹部的那张照片是不是向日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一直抓着不放。手冢觉得,如果当时向日承认,观月最多也就是打他两拳,绝不会再做出什么了。况且,这一切都还没有确定不是么。
这一次手冢安慰的话变成了现实,向日回来了。也照常上课,照常作息,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二原本是想抓住人质问一番,可是因为观月的担心他终究没有这么做。只是每次面多向日,他都没办法微笑。
事情好像是告一段落了,学生会也开始忙起换届选举。每个部长心中都好像有一个既定目标,他们这一届本来可能是开创奇迹的一届,却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不好的事情。
创造一个神话。
也许不是最高的那个神话,在他们作为X大历史上学生会的转折点,也的确够得上一个神话。至少再很久以后,说到这一届的学生会,老师们是啧啧赞许,学生们是仰视着的。
幸村要的也许就是这样。
在他有限的二十年生命里,被更多的人记住,让更多的人幸福。
可是,大家都没想到,那只是暂停的风波,更大的是在换届选举的当天,
那天的换届选举进行的不可谓不顺利,每一个竞争者都好像抱着对未来的期望一般,演说词,回答学生的问题都发挥的异常顺利。观月在旁边一直做着笔记,然后和手冢悄悄的说一些关于这届学生的问题。可是突然间对面就传来了几声尖叫。
叫声很凄厉,是几个女生发出的。
有几个人冲进教室来说有人从楼顶跳下来了,就在他们这栋楼,观月吓的一抖,手冢快速非常冷静的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冲出教室,告诫大家不要冲出来,保持冷静。眼看手冢的背影消失,观月深深吸一口气也尾随而去,剩下的管理秩序的就只有大石他们,还有的就是参选的后进生。
观月看见手冢的时候那里已经被人团团围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老师也赶了过来,疏散人群,报警调查,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跳楼的人是谁观月没看到,可他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那个预感告诉自己,那个人是一直嬉笑着,留着妹妹头的向日。
「手冢,他是向日是吗?」
观月压抑内心的恐惧,断断续续的出口。手冢一把把人揽回怀里什么也没有说。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观月,不想骗他,却也不想让他更害怕,更恐惧。
「手冢…回答我好吗?」
「……」长长的沉思之后,手冢点头。
观月的手把手冢抱到的更紧,止不住的颤抖。他害怕,由内心深处衍生出来的害怕,他觉得自己好像刽子手,刺杀了向日。
「没事的,相信我,他会没事的。」
虽然这样安慰着,这样能给观月温暖,可是依然抹杀不掉那种恐惧。
而他们彼此依偎着到达医院,出现的却是向日的妹妹,和向日长的很像,就是发型都差不多。她一看见手冢和观月就哭了,然后不停的流眼泪,说着哥哥会不会有事这样的话。
想问她为什么爸爸妈妈不来,却没有问出口。
没有办法封锁的消息,向日跳楼的事情被全校传遍,所以当天晚上忍足一干人杀到了医院。让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比忍足更冲动的切原,像一头小豹子一样扑上来。
「向日学长没事吧。」
急救室的灯还亮着,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好怕,上次幸村进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向日一定一定要回来,一定要。
漫长是等待,在医生摘掉口罩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屏住呼吸,「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再观察一阵子。」
不是坏消息,还有机会!
向日被推出来,小小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小女生扑倒过去又不敢太用力只能不停的掉眼泪。
「向日学长!」
切原红着眼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谁是他的家属,可以去办理一下手续吗?」
护士小姐用甜美的声音这样说着,小女生突然停下回身看向说话的护士,手指绞着衣角,「我爸爸妈妈还没赶过来,可以等明天吗?」
「我来办吧。」忍足插嘴,「我去办手续,等你伯父伯母来了再缴费。」
「忍足哥。」
忍足摸摸小女生的头,「没关系。我来。你很累了吧。去休息吧。」
忍足跟着护士去了,这里就剩下了尴尬的众人。
「我们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明天再来看他吧。」
「我不!我要留下来陪向日学长!」
这个迷路小孩真的什么时候和向日这么好关系的?观月没心情去研究这个,他的负罪感让他逃不开这间医院。
所以,留下来的人只有观月切原和向日的妹妹。尽管那个小女生怎么劝,这个人就是不肯回去。
「向日学长怎么会跳楼!」切原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观月看着他的样子没法告诉他那些事情,没法说出「他跳楼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这样的话。为了让这个压抑的气氛得到缓和,观月自己去买咖啡,却在楼道里听见忍足和向日妹妹的对话。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怎么忍足还没走,可之后他慢慢的了解。
「忍足哥,你明明知道,我爸爸妈妈。」
「我知道,没关系的,明天钱就能到账的。然后你拿着钱去缴费说爸爸妈妈过不来就好,至于学校,我去解决。」
「可是那么多钱…」
忍足笑了,「傻呢,以后慢慢还吧。」
忍足准备走了,却被那个孩子叫住,然后他转身回来对她说,「让向日别犯傻,这人哪能这么死心眼的。」
「我哥这么对你们,你们怎么都不生气!还都来看他?我都快恨死哥哥了!」
「不准这么说,哥哥就算错了也不能这样说。其实,我知道迹部的事情和向日有关的时候也很恼怒,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又恨不起来。」忍足叹了一口气,「估计和你们的成长环境有关吧。我第一次到你家的时候就想着,你哥哥是怎么念的大学,还把你供出来念书,他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哪来的那种能力。看着他在那黑不隆冬的房间对我笑,我就想带他出去看看。向日怕人看不起他,也怕人看不起你,这种心情我都理解,所以我帮你们瞒着。可是,迹部和真田的事情我…」
「我哥不想这样的!」向日妹妹哭了,「哥哥一直都不敢对谁真诚,只有忍足哥你是不一样的。你拒绝哥哥,哥哥伤心也更珍惜幸福,他想把对他好的人都留下来,可是却不小心拍到那些照片。那张照片不是哥哥贴出去啊!忍足哥,你要相信我,哥哥真的没有那样做,他很羡慕他们,把他们的照片打印出来,会偷看,他也想和你像他们一样!」
她泣不成声,忍足无奈的笑笑,「不知道谁恶作剧。」
「哥哥看到照片真很自责很自责!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想留住幸福。他好像觉得毕业了,你们就会是两个世界的人,然后会越来越远,他想留下回忆。」
「我知道了。」
「可是哥哥被发现了!」
「什么?」
「被人发现了!他躲在家里不敢出去,无论我怎么劝都没有用!终于有一天他出门了,好像恢复正常的上学,可是,我再看到他的时候…忍足哥!!我不能没有哥哥!」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观月再也听不下去,落荒而逃。
是他们,就是他们差点间接的杀死了向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淡定的更文
☆、观月的眼泪
第三十一章观月的眼泪
在观月的自责和恐惧中,向日度过了危险期,转进了普通病房,只是他一直都还没醒过来。面临着实习,面临着步入社会,他们这一届太多的人离开学校,可是观月依旧不肯走。守候着他,希望他能够醒来。
由希子学姐回来办毕业手续听说了向日的事情马上跑来医院,她也好像特别心疼这个孩子。在远远探视之后埋首在忍足胸前。至于不二,他虽冷静着,却也天天过来。观月没有把他听到的话告诉不二,他觉得忍足要守住的秘密被自己探听到,那么他也要为向日守住。
向日的苏醒是在暑假之后。
缓缓睁开的眼睛好像还看不清东西。当他习惯外界的光亮把目光投到观月脸上的时候有一丝的害怕,而观月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般对他微笑。
向日慢慢的康复,偶尔会和观月说一两句话。
向日妹妹也会在他哥哥面前活泼的说,「观月哥可好了,一直都陪着哥哥。」
观月不知道怎么解释,最终选择了不解释。
向日好像再也回不到以前了,那个运动会上顶回观月的话的开朗男生。现在的他,醒了就望向窗外,带着一种谁也无法插入的氛围,冷静的,伤感的。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他开口说话。
「为什么,我没有死掉呢?」
一句话,让观月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哭的比之前的向日妹妹还要厉害,抽泣着无法回答向日的问题。
「我这种人,怎么还活着。你哭什么呢?」
「向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不是吗?」
观月看见他的眼睛里的光亮,然后那朵光亮落下来滴在床单上。他哭着说,「其实无论做什么都留不住,都没办法改变。」
他轻轻的叹息着,最后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着。
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其实本来向日是有一个很好的工作单位的,但是由于跳楼的事情让那个地方放弃了他。而他也好像深陷泥沼爬不出来。观月在给他办出院手续的那一天,好像再度的预知了什么,那天的太阳特别的明亮,照的人睁不开眼睛。而向日坐在医院楼顶的围栏上笑着,发自内心的笑着。观月冲上来的时候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吓晕过去,他微笑的模样像天使,像已经离开的幸村。那种能温暖别人的笑容。
观月觉得,他也会像幸村一样离去。
「不——」
观月大叫,控制不住的。
他好像接受不了一般,屏住呼吸。「向日,你怎么了?」
「观月,你看那边,是不是像天堂一样。」
那个地方是被太阳的光晕照的模糊,看不清楚的泛起了一层层金光。
「那就是我们在的世界,不是天堂!」
「想去那里啊,一直想去。」
「别!向日,你下来,我带你过去。」
「观月,你是不会明白的,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我所期望的幸福是被我毁掉的,自责或者负罪根本就弥补不了呢。」向日对着观月笑起,「其实那天你们猜到是我了吧,我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能再那样做,可是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观月,我觉得如果能带着你们的幸福去另外一个世界,说不定我也会幸福的。」
「胡说!」观月完全被吓傻掉,他看着向日,「你还有妹妹,你去了另外的地方,她怎么办!」
「我已经没了所有啊。观月,有我这样一个哥哥,她不会幸福的,我会成为她的负担。」
「胡说!胡说!全都是胡说!」观月再度的流泪,「向日,你下来,你不要这样。」
对方笑了,小腿在高空中晃动,好像小孩子一样。
观月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捂住嘴。**来了,在下面垫起了充气垫,向日看着,然后站起来,在围栏上走来走去。
「学长!」
突然冲出的声音,向日停住,眯起眼睛看逆光的少年。「切原?」
「是我,学长不是说还要教我跳的!」
「啊,是啊,不过我想反悔了。」
「那怎么可以!学长说话一定要算话啊,我…我一直在等学长来,一直在等啊!」
这句话,好像脱离原来的轨道,向日晃晃忽忽的回头,认真的思考,然后说,「菊丸的跳高也很厉害。」
「不是这样!我需要的就是学长!」
热切的,好像要融化掉所有的,切原的眼睛盯着围栏上的青年,想要把心意全部传递过去。
可是对方却选择了忽视,「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如果学长离开了,我就陪学长一起走!」
突然冲口的话吓傻了观月,还有一到冲上来的警员。好像生怕切原也作出什么傻事的架开这个少年,而切原奋力的挣扎着,眼睛却盯着向日不放。
「我拒绝。」
向日这样说。「我拒绝你。」
切原停止了挣扎,张大了嘴,「你没办法阻止我。」
「你跟来,我也拒绝你。」
「那我就一直找!」
对话好像完全偏离了之前的轨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用知道,只要对方是学长你,就什么都没关系!」
向日沉默了,这个屋顶,沉默了。就连太阳也沉默了,天渐渐的阴下来。
「我拒绝。」
一样的回答,不变的坚定。「我想要留在别人身边,守护另外的人。」
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切原推开架住自己的两双手,「他不会来啊。」
「我不要他来,也不希望他看见现在的我,我只是觉得,他幸福着,他的幸福能让我觉得幸福。切原,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我怎样的,可是他明白。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笑着,带着我走了很多地方。他说的,我的生活会变的不一样。」
这样的回忆着。让人没有办法打扰。
也许这个时候向日嘴里的那个「他」在就能劝下他。
观月注意着警员的动作,他们好像不打算再劝告,想直接救下向日。观月屏住呼吸,什么都不说,直到向日被强行救下。
好似一场闹剧一般,收尾。
观月冲上去给了他一耳光,然后抱住人痛哭起来。
其实如果不解开他心里的结,向日怎么可能安安静静的听话。
「那个混蛋!我是上辈子杀他全家吗,他总是和我作对!」
切原的拳头一遍一遍的撞在墙上,血肉模糊。观月这才记起来,很早以前这小子是追的由希子学姐。
「切原…」
切原看向观月,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他估计是被戳到自尊了吧。两次,好像都输给一个人呢。
还在担心的观月突然接到手冢的电话。是了,他都忘记打电话给他,也难怪他会担心。手冢在不早前就已经去了实习单位,加之不二也离开了。其实观月应该也要走的,只是他实在不放心向日。也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心软,若是换做以前,向日怎样干他屁事,他已经尽了朋友的责任,大家各自不耽误前尘了,可是幸村离去的那件事深深的刺痛观月,他是从来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
微笑的脸庞。
观月那时候想起的就是幸村在教导他学习部重要性的时候,流露出来的遥远的目光。
因为不够珍惜,所以最后都没能见上。
观月打消这个念头,声音平静的和手冢对话。为了不让对方担心,他撒谎说他已经到了实习地,虽然手冢有所怀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
电话聊了大约五分钟便挂断了。
他们两之间的话题本来就少。
经过这样一闹,向日是出不了院,而观月也好似离不开。
经常性的就是观月说话,向日听着,偶尔笑笑。切原也是再也没来过。
观月有时候想游说向日,可是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太多事。
再劝与不劝的边缘,等到的是忍足。
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赶过来,进门就是两个大耳光,比观月打的狠多了。然而向日也只是笑。
「你是要整死所有人是不是!你以为你死了,别人就当你不存在了是不是!你妹妹怎么办,观月怎么办,不二怎么办!你是想让他们都活在自责和愧疚中是不是!」
忍足的质问很恶劣,向日向后缩瑟了,收敛笑容不敢说话。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逃避什么!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该承担责任!」忍足说完拨通了电话,「你自己和迹部说!」
向日吓住了,惊恐的望向忍足,可对方的气势丝毫不减。
「不要…我不要…」
「说!」
忍足大吼一声,「你住院费、医疗费全他妈是迹部出的,你就不该道歉道谢一下!」
忍足刚吼完,就听电话的对面传来许久没听过的张扬的声线,「***的,忍足侑士!本大爷还在睡觉,***算算时差再打我电话行不,看本大爷回去怎么收拾你!喂喂!你倒是说话啊!」
「迹部,你挺好了,有人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什么啊,就不能等本大爷醒了!」
「关于你和真田…」
那面迹部不说话了,静静的等待着。而这一面,向日还是发着抖,忍足拉起他的手,「你还要怕到什么时候!?你听好了,你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我…」被逼的缩在墙角,「不要逼我…」
电话就在向日的旁边,那方的迹部显然是听到向日的声音,「向日?是向日?」迹部声音一沉,「忍足侑士,你小子逼人家干什么了!没本大爷在,你不要太嚣张啊!」
「迹部!」
还没有等迹部说完,向日扑倒在电话前面,「对不起迹部,对不起!照片是我照的!害你和真田分开受人白眼的是我!」
那边沉默了,向日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哦,本大爷早知道了啊。」什么!?「你当本大爷家里的那群是闲的吃干饭的,这点事还查不出来。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知道。」
「不是,是我!」
「你够了啊!谁他妈干的缺德事谁知道!我知道不是你贴出去的。还有,你家里那点事我也清楚,别有事没事的瞎想,等本大爷回来请你吃烧鹅,不过,你怎么就喜欢吃烧鹅啊?」
「我…我…」
向日大哭起来。也许能哭就好了。
这样哭,把心里的郁结全部都哭了出来,观月欣慰的笑着,然后摸上自己的脸,居然也是湿润一片。
那边迹部还在说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
观月知道,向日不会再做傻事,因为,他还等着迹部回来请他吃烧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啊
☆、青春,妙不可言
第三十二章青春,妙不可言
所有的一切终于真正意义上的恢复了平静,观月去实习了,离开的时候张扬的笑着,拍打着忍足的肩膀,类似嘲讽的说,「你还真是男女通杀啊。」
忍足陪笑,揉乱了观月头发,「你家不二还等你去找他呢,还不快走!」
「什么我家不二,不二才不是我家的!」观月抱胸背对忍足,「我和他又没在一个城市。」
「哎?不是不二?莫非是赤泽?」
忍足的不解,下巴搭在观月的肩上,一副的吊儿郎当。
「不是,才不是!忍足少爷,你啊,可是猜不出来的。」
下意识的拍拍自己左胸口,那里有一张照片,是很早以前一幅画的照片,好像掩藏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忍足送观月上火车之前,在候车大厅对他说,「观月,你怎么也走这条道上了?」
观月并没有炸毛似的反驳,默认着低头,然后想到很多。
他们并不是想走这条道,在进大学之前,他们和大多数人是一样的,可偏偏就是那么巧,碰上了又有什么办法。观月忍不住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心动的却是一点都记不起来,就是一点一滴的被融化了。
扬起嘴角,「我们都是无可奈何啊。」
的确是无可奈何,「不是都像你那么幸运,一进来就遇上佐藤学姐。」
忍足又想伸手去揉观月的头发,却被一巴掌拍回来,「你要知道,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你得了!捡着我的话说!」
「正因为是你说的,你才更要贯彻落实啊!」
忍足辩不过他,听得广播里报出检票列车,继而才说,「观月,一路上小心。」
「别婆婆妈妈的!」
在观月走后,过几天忍足也回到自己单位。
校园彻底的空了,409也真正的平静了。
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为自己的未来计划。
(提醒:可以停在这个地方了,以下部分看前做好心理准备,被那啥者笔者不付任何责任!!)
在学习和工作之间,在匆忙和时间赛跑的时候,时间也从指缝间一点一滴的溜走。
观月在接到导师电话的时候已经四月了,说是毕业作品做的很好,让他五月底到学校演示答辩,可是观月五月底正好有一些任务。导师说可以推迟到六月初,只有六月十二号全体毕业让观月不要错过了时间。
观月是这样答应下来,然后还和手冢通了电话,手冢说是五月初回学校,顺道去一趟教委拿点资料,观月忙提醒他不要忘记支教的申请表。
「其实我挺想太一的,不过他应该初中了吧,也不知道成绩怎么样。」
「过阵子,我们就能去看他们了。」
「可是,要是分配的地方不是那呢?」
「那就毕业去看他们。」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满足的挂断电话。这个电话让他很满足。观月再也没打电话给手冢,手冢也没有再打给他。
他们彼此忙碌着,好似没有什么机会联络一样。
手冢再次打给观月的时候是回到学校的那一天,他只问了观月的生活状况,之后便是观月的叨叨絮絮,告诫手冢什么谢师宴、散伙宴,都不能喝太多的酒。手冢忍住笑意回答不用他操心。电话时间依旧保持在五分钟。
「我挂了,你午饭好好吃。」
「嗯,你也是。」
那面的忍足挑高了眉毛,「我当是谁,原来是主席大人啊。啧啧,平时藏的挺深啊。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手冢不置可否,不二却是搭腔道,「你俩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让我可伤心啊。」
他西子捧心状,手冢扫他一眼,依然不回一句。
不二笑笑,伸手操起一本书砸向那个故作深沉的,却被手冢牢牢接住,「不二,你谋杀?」
「杀了你,观月就是我的了,不是?」
「哎呀呀,哎呀呀,这对情敌在我眼前打起来,我要帮谁,帮谁啊!!」
忍足阴阳怪气的叫着,被不二的书正砸中脑门。他配合般夸张的倒下,还在床上挺尸般的弹了两下。
「承蒙你照顾啊。」
手冢把书丢给不二,继续敲着键盘上的字。
「喂,手冢,你们要申请支教啊。算我一份呗!」
「你自个儿领表格去。」
「真冷情。」
见不二抱着被子面墙,手冢又说,「我过两天去问问。」
话刚落,对方立马转过来,「那谢谢啦,好兄弟!」
才过几天,手冢填好了表格,又给观月打了电话,询问相关事宜,观月一一答复后突然说,「手冢,我过两天就回来,我提前回来。」
「嗯,路上小心。」
不管心里有多高兴,他依旧是平淡而冷静的让对方注意安全,这就是手冢。观月也是喜欢这样的手冢,所以只开心的回复了嗯。
然而,如果知道之后的事情,这一天的观月一定会抓着他唠上一天,不管说什么。
而那天手冢给观月打完电话下楼,看见一个学员和宿管打了起来,事情的经过他也不清楚,但是那个学生身上浓重的酒味让手冢皱起了眉头。
靠的进了才听清原来是宿管让他登记姓名,他酒劲上来才造成的闹剧。
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可就是没有一个上去劝架,手冢放下手里的书,冲进了拥挤的人群中。
人越围越多,却没人肯上前。
手冢架开了醉鬼,宿管已经被打的满脸挂彩。重重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伸手就扇了醉鬼两个耳光,手冢愣住。「老师?」
那醉鬼偏趁着手冢发愣的当口挣脱开来,发了疯似的一拳打在宿管的脸上,把人打倒在地。人群发出哇的一声却是向后退了两步,手冢的怒火上来,「你们去叫门卫过来!」
说完便冲到前面从后面揽住醉鬼,往后拖了两步偏被人狠狠撞在墙上,手冢轻哼一声觉得后背钻心的疼,可这也管不了,上前又是拦架,那家伙兴许被手冢惹毛了,操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接盖在手冢头上。眼睛被打飞了,手冢摔倒在地,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怎么了。
「要…要你管!」
那人狠狠踹上去,一脚踹在手冢后背上,似乎尚嫌不够又多补了几脚。
宿管被打在地上怕不起来,手冢更是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耳边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响,最后听不到了。
周围的人被吓傻了,飞快的逃离现场,而当门卫赶来的时候,手冢已经不省人事,背气过去。
前所未有的恶质暴力。
急救车到来,不二颤抖着爬上去,上次幸村,也是他送上医院的。
哆哆嗦嗦的叫了两声手冢的名字,对方却完全听不见。不二的嘴唇惨白,按了观月的号码,只喊了观月却被手冢握住左手,对方微微睁开眼,模糊的视线却让不二明白过来。
临时调转话头,忍着恐惧和观月打趣一阵挂断电话。
手冢的眼睛又闭上了。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不二不断的告诫自己,又打电话给忍足,那家伙居然还有心情你侬我侬!不二劈头骂了一顿,之后忍不住抽泣起来。
他第一次这么这么害怕。
就是幸村那个时候,也没有这样过。
「怎么不告诉观月!」
「他不让。」
不二抱着肩膀缩在椅子里,忍足被不二的状态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
「我怎么,我怎么不陪他一起下去!」
「到底怎么了!不二!这不是你!」
「我要是陪他下去,就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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