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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白日做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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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拿到的是一个半上了锁的装着大秘密的盒子,而我手上的则是打开它的钥匙。”
灰原哀冷漠的讽刺道:“口说无凭。”
“那是当然。”黑羽快斗笑了笑,“就让我来讲一个不算长的长辈们留下的小花招好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关于那种药,APTX4869。你父亲,留下来两条线。”
“第一,就是你母亲留下的录音带。第二,就是美国研究所里被转移的资料。”
灰原哀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的听着。
“当年你的父亲发现了APTX4869的特殊用途后,并没有及时上报,这引来了杀身之祸。为了将其做为筹码,也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你的父亲吧APTX4869的药物资料通过隐秘的手段藏了起来。”
“他猜到了组织必然会培养你做为他们的接班人,所以就将那一半的钥匙放到了美国研究所里,希望有一天在外求学的你能有发现这个秘密,并好好利用。”
“但奇怪的是,你没拿到那份资料。”黑羽快斗说道此处,眼神里闪烁出极度八卦的光芒,“因为……有人比你先拿到了。”
灰原哀不由自主的攥紧手。
“对,那个人就是赤井秀一。”黑羽快斗不动声色的瞥了名侦探一眼,“那个后来潜入组织的,聪明的FBI。”
灰原哀覆于脸上的完美面具终于开始支撑不住,出现不明显的裂痕,细碎的剥落。
“我猜,真实情况应该和新一了解到的不同。”
名侦探迅速的抬起头扫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口纠正那称呼上的越矩。
“并不是先接近宫野明美再接近的你。那时候你在美国留学,完全没可能出现赤井秀一口中的和姐姐住在一起这种情况。”
“他先认识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灰原哀——”黑羽快斗吊人胃口的一顿,又续道,“或者是,宫野志保博士?”
名字是一种咒。
这一刻,名侦探切身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从前他虽看不懂灰原哀的心思,却从不曾如现下这般——恍若陌生人,疏离至斯。
他觉得,他好似不认得这个相处大半年的茶发少女了。
毛利兰说,江户川柯南不是工藤新一。
那么现在他也想说,灰原哀不是宫野志保。
看似相同冷漠,骨子里却是天差地别。
灰原哀会装哭,会调侃,会发怒,会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阿笠博士饮食问题。
但宫野志保不同。她虽有同样的喜怒哀乐,可每一种情绪都被套上了枷锁,怎么也到达不了眼底。
少了灰原哀的那份真。
【无论是工藤新一也好,江户川柯南也好。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差别。】
名侦探的眼神暗了暗。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看清过她是怎样的人。
——如果真的懂,大概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吧……
侦探心里这些想法,灰原哀自是听不到,假使听到了,恐怕也是嗤之以鼻。
她也没有注意黑羽快斗,而是一个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半是回忆,半是思虑。
赤井秀一……
这个名字,仿佛离她很遥远……
当然了,当然遥远。
她认识的,叫诸星大,也可称为——Rye。
“所以,那个殉职的赤井秀一就是Rye。”灰原哀问,“你……早就知道吧。”
侦探没来得及回答,她又道:“你隐瞒了。”
名侦探哑口无言。
他想回答说,宫野明美的悲剧没必要让你再回忆一次。但话到口边,又发觉,这理由脆弱无比。
“隐瞒……”
灰原哀沉闷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似哭又似笑,似悲戚又似嘲讽:“谁又没隐瞒过?”
她阖上眼,好一会儿才稳定了情绪:“就算是现在坦诚了,也不代表以后——不是么?”
她扯开嘴角:“秘密这东西——是不会减少的。”
一室沉寂。
黑羽快斗想到小泉红子,江户川柯南想到毛利兰。
他们不约而同的将主动权交到了灰原哀手上。
茶发少女的笑容苦涩得紧,然而定了定神,她收回了外露发泄的情绪,恢复了一片漠然。
这样的场面比黑羽快斗想象的还要棘手的多。灰原哀的难攻克程度一点不逊色于小泉红子。
唯一让人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叹息的,灰原哀的坚持,很多时候不攻自溃。
磁带,是在两个大男生都发愣的眼神里放入录音机的。
灰原哀始终垂眸安静的完成一系列连贯动作。
【送给20岁的志保,祝你生日快乐,听到这卷录音带的时候,志保你有没有交男朋友了呢?是不是有好好的生活着?】
【很抱歉,妈妈没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出生,甚至连问出‘好好生活’这样的话都忐忑不安。录了十九盒录音带,原本以为怎么也说不完的话,仿佛随着终止的数字来临也突然间消失了。妈妈很犹豫,是不是把这个秘密也随着埋葬。这秘密太重要,也太危险,妈妈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
【但你听到了这里,从一听到了二十。妈妈错过了你二十年的光阴。不能看着你长大,只能通过这偷偷摸摸的方式来告诉你一些可能会害你陷入危险的事。】
【明美小时候也很顽皮,看上去和厚司性格完全相反,可执拗起来却分毫不差。你骨子里也一定是和你父亲一样。所以妈妈得把这个东西告诉你。假如有一天,你和你父亲一样固执的去做一些事,这些东西是唯一有可能救你的,做为砝码的存在。】
【我和你父亲都是一项名为APTX4869的药物开发工程的负责人。你的父亲因为隐瞒了这种药物新发现的毒性而被视为背叛。在美国就受到了一个名叫Vermouth的成员监视。他回到日本,和我商量,将偷偷藏起来的药物资料以及暗中收集的组织高层名单放在隐秘处,一道留给你。】
【磁盘类的东西,被审查的很严。我们不能像这盘录音带的方式直接交给你,只能选一个很多年都不会变,就算是二十年后的你也能找到的地方。】
【这必然有风险。所以我们将资料拆成了两份。在美国的那份加在你父亲生前公开发表过的留于麻省理工的文献稿,我们做过手脚,只要你在未来也是走上研究这条路就能看出这份稿子和其他纯文献的不协调。第二份放在组织内部,你父亲的那个实验室里。待会儿,我就会告诉你具体的地点和开启的密码。】
【很抱歉我们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可是除了这里,我们无法确保其他地点能保存二十年之久。】
【我和你父亲商量过,最后来处理我们的大约是那个Vermouth。我们会和她做一笔交易。告诉她药物的缺陷——这虽然不能挽救我们自己的生命。但是谨慎如Vermouth断然不会轻易毁去那些研究的事物。她一定还会向那位先生提建议,保留这一切……】
【志保,如果不是到了走投无路,或者下定决心之时请不要尝试——我不信任Vermouth,她是个靠利益与我们绑在同一条船上的。】
【志保……那东西就在……】
直到录音机完全停止了转动,播放键都跳起,名侦探都久久回不过神。
APTX4869的资料……
以及——
组织高层成员的资料!
这——实在是——难以言说的巨大诱惑!
“你的父母,非常的聪明。”黑羽快斗却很冷静的,像是没有听到那个“和”下面的词汇。
“你的父亲,将美国的那份看似毫无隐藏力随时会暴露的资料直接卖给了Vermouth。他告诉她,那就是一部分,但是这一部分对她来说毫无作用。除非她愿意帮忙守护这个秘密,直到你长大——变得有能力做出解药为止。”
“这个诱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恰好好便是让Vermouth可以不上报的份量。他赌成功了。所以那资料完好无损的流传了下来。”
灰原哀动了动唇:“所以,赤井秀一反倒是因为这个比我还要早的就注意到了资料?”
黑羽快斗为灰原哀极为迅敏的思维暗暗惊叹:“是的。你猜得没错。”
“其实莎朗?温亚德这个身份FBI内部早有怀疑。赤井秀一做为当时FBI新一辈的佼佼者,受命的任务就是彻查Vermouth。”
“他认识我,发现了我与组织的关系,于是就把我的身份来历仔仔细细调查了一遍。”灰原哀无起伏的顺着往下推理,“我的父亲宫野厚司化学家的身份很容易就能查到。而他发现了这资料里竟然有Vermouth动手脚的痕迹……自然而然的就想方设法取走了……”
“是通过你取走的吧。”黑羽快斗仿佛忘记了还有尴尬之说,直直的就这么问了。
“……对。”灰原哀捂住眼,“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自己亲手……拿出来的。可惜当时我却不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绕过Vermouth这一关。因为……Vermouth眼中,我是正大光明的继承者,取走资料,没任何错误。”
“但你却不知道那资料是什么,就被赤井秀一瞒过了。”
“……是的。”气流有些不稳的词句断断续续的从少女唇畔吐露,“被——隐瞒了呢……”
51、谎言笼罩的自欺欺人 。。。
巨大的牢笼困住了满是谎言的生活。
好像谈妥了一切,又什么也没谈。灰原哀在两个人走后疲惫的将自己扔进沙发,用抱枕盖住脑袋,不留一丝缝隙。
——如果就此窒息死亡……
她叹口气,扯下了抱枕随意扔到边上。
他们正在紧锣密布的筹谋划策,想要一举得到那份资料……
灰原哀伸手在头顶摸索,想要抓住虚空的一点。但仅是象征性的张合,手臂就重新疲惫落下。
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抓到?
她忆起最初的自己听到那份录音带时候的心情。
真的是理智无比,冷静分析对比得出按兵不动的结论?还是……有过冲动想要瞒住所有人独自扛起这个秘密的心思?
她无法否认后者,每一个人都有着一些肯为之付出一切哪怕生命的目的。
但她最终没有选择后者。
那资料即便是付出了生命,得到的也是不完全的。
——所以不值得。
——所以才能摁耐下冲动,不必面对后者。
她该庆幸她父亲精密的安排。否则,那个不同于宫野志保存在的灰原哀,将极可能飞蛾扑火般的一投扎入看不见底的漩涡。
那么的真实……鲜活……令宫野志保钦羡的勇气。
可没有如果。
命中注定不会出现这样的选择,那都是虚假的,存在于臆想中的热烈。
就像灰原哀本身就是虚假的。
现在这样很好……很好……
哪怕她知道,从黑羽快斗加入了战局,从名侦探开始可以从别的地方探听到组织的东西开始——满月时被瞒着剥离决斗的事定然会再一次发生。
江户川柯南会瞒着她,毋庸置疑。
所谓——善意的谎言。
如果拼命告诉自己不必在意,自欺欺人的忽略这些谎言,生活本身反而会被修饰得更美好。
她想,她其实可以做到的。
即便早已看清所有谎言下的真实也可以。
满是谎言的世界困住的不止灰原哀一个。
她试图忘记谎言下的真相。
而毛利兰却在竭力破除附着于真相上的层层谎言。
毛利兰一直是个很普通的女高中生,有喜欢的东西,也有畏惧的存在。
她不是那种会想着隐瞒自己害怕东西的人,所有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害怕尸体,害怕打雷,害怕妖怪和一切与妖怪有关的故事。
说起来,她还是个涉猎颇广的高中生,就算是问几个来自于《三国》的典故都能娓娓道来。
子不语怪力论鬼神。
毛利兰在书上读到过这句话。
毛利兰当然是怕的,虽说年轻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充满了对灵异事件的好奇,但真的放到了自己身上,没几个是能镇定的。
她也不例外。
所以每每她想起那天……柯南高烧的那天……发生的事,她心里是十万分的不愿信的。
但是,真相就是真相,你不愿意相信也改变不了客观的真相。
频繁的来自于美国的电话,大头贴上和新一长相一般无二的少年,江户川柯南对工藤新一的深厚了解……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更何况,还有此刻出现在眼前的,不容置疑的,来自于科学无法解释的魔法现象。
毛利兰呆呆的看着那个绯色长发的女子,看着她手上悬空漂浮的水晶球,失却了言语。
她只能木然的任由小泉红子牵着手,坐上出租车驶离机场。
车在米花市中心的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停下,毛利兰僵硬的拉开椅子,坐在这个自称为魔女的人对面。
绯发女子神态自若,要了份饮品就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目光灼灼的打量她。
毛利兰被这目光惹得坐立不安。
她略显尴尬的搅了搅汤匙,最后还是无法忍耐这种气氛,开口打破了沉寂。
“你说……你知道……那个梦……是怎么回事?”
小泉红子笑而不答,反问:“你看到了什么?”
毛利兰听了,局促的搓揉着衣角,愈发的不自在。
“告诉我……看到了……什么?”小泉红子低哑的声音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魔性和妖异。
然而这没有令毛利兰迷失,反而激起了她的烦躁。
“够了!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小泉红子坐直身体,毫不留情的戳穿毛利兰不堪一击的谎言:“不,你看到了。”
她望进毛利兰因惊恐而瞪圆的眼,一字一顿的说:“你看到了——黑羽快斗向工藤新一表白。”
“不——”毛利兰慌乱的摇头,那么急切,与其说是为了反驳小泉红子,倒不如说是在坚定自己的说辞。
“你看到了——工藤新一承认你们彼此的裂痕。”
毛利兰瞳孔急遽的收缩,在顶点的那一刹那爆炸开来,所有纷繁杂乱的情绪尽数湮灭其中,空荡荡的无所保存。
她终于安静了下来。
——终于面对这叫人难以接受的真相。
“是的……”她机械的答道。
小泉红子眼中飞速的掠过一丝怜悯:“那是个意外,我很抱歉。”
“……意外?”
“是的,意外。”魔女重复道,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将这混乱的一切解释清楚。
“先告诉我,那个梦……是真的么?”
毛利兰就只是这么呆呆的问了一句,魔女所有公式化的言辞都悉数化为了泡影。
她沉默的打量着毛利兰,仔仔细细,不放过一丝波动。
这个黑发的不过十七岁的少女和梦中匆匆一瞥见到的女子如此不同,但又如此相似。
她惶惶忐忑,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一分不少。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学着那女子初步遮掩情绪。
小泉红子略显失礼的放肆看着。她想起黑羽快斗常在她面前提的,很像她的一个叫灰原哀的女孩子。
在这一刻,两个截然不同的影像叠在了一处。
小泉红子的心忽地就这么柔软起来,她由不得嗤笑刚才咄咄逼人的自己。
何必呢?无论怎样,这都不过个十七岁的少女罢了。
她只是来——解释,单纯的解释,而非其他。
“这件荒诞的事的起因,在我。”她叹口气,缓缓的讲述一切,“那时候我刚到江古田,刚成为黑羽君的同学。我很不满他对我的无视,于是老做出些——任性的恶作剧。”
“我想进入他的梦境,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在意我。”小泉红子耸耸肩,在毛利兰讶异带点好奇的眼神里笑弯了眼,“很傻,对吧。”
毛利兰忙摇头,结结巴巴的安慰:“这、这没什么。真的。”
“一开始只是恶作剧……”小泉红子笑容逐渐苦涩,“但是——魔法——魔法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该被我滥用在这种地方——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我早该遭到的报应。”
毛利兰手足无措的望着她,犹豫着是不是该打断魔女。
绯发的女子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忘记了眼前:“直到那天——黑羽快斗来找我……”
“刚听了他的描述,想起这次不成功的魔法时,我还有些幸灾乐祸。兴致颇高的抱着水晶球想要偷窥一把——”
“但我——总之,我发现了这个梦有点不对劲。我发现他们很可能会就此沉溺于梦境醒不过来,所以我想要将其破解——前提是我恰好碰到黑羽快斗做梦。”
“我贸然的就用魔法强行拉扯黑羽快斗的精神。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害的你卷了进去。”
小泉红子饮下一口黑咖啡,满嘴丝滑的液体与甜味风马牛不相及:“梦的媒介来自于我当初拍摄的两张照片……那是张全身照……所以很抱歉,我无意中把你也拍摄在内。”
毛利兰张了张嘴,脑子里突然间被塞入的大量信息糟乱乱的叫嚣。
她以为自己不会明白那些琐碎的,跳跃太多,仿佛没有逻辑可言的只言片语。
可通常令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的推理能力此刻却神奇的超常发挥,以百分之两百的效率帮她分析了大概。
她发觉,自己竟然是懂的。
毛利兰的嘴唇都在发抖,她隐隐绰绰的觉得,眼前这个绯发女子绝不是单纯来找自己解释,而应该……有着什么更多的目的。
但她猜不了那么深,只能焦虑的等待小泉红子的下文。
可是没有了下文。
小泉红子冲她展颜一笑,招招手,就唤来服务员结账。
毛利兰没有征兆的猛地拽住了小泉红子的手。魔女见状轻一挑眉,她便满脸火红。
毛利兰倍感窘迫,可她却依旧坚定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要来找我?一定、有什么原因的!”
小泉红子轻轻拂去她的手,笑道:“不,我只是来道歉的。”
“不是的!”毛利兰出乎意料的坚持自己的直觉,“你想要我帮助……我说不上来……总之有原因!”
小泉红子被那炽热的眼神怔住,她轻易的就能读到这个满脸倔强的女孩心中的那份毫不动摇。
她这才明白——她其实根本没有了解毛利兰。
这个女孩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还要勇敢。
——就算是毛利兰自己也不曾想到。
她的唇边泛起久违的轻松笑容,仿佛看着这样的眼神就能无所顾忌的对未来投以美好的展望。
她又想起那个茶发少女。
——也许那份勇敢也是同样隐藏在本人未曾察觉之处吧。
“那么……我大概得占用你一个下午的时间了。”小泉红子俏皮的眨眼。
52、紧锣密布的筹谋划策 。。。
黑羽快斗其实没来过庆应义塾大学,他不打算学医,未来目标冲刺的自然是东大。不过中森青子曾经隐隐对这所大学的文学部很感兴趣,所以有基本的了解。
不过要问他那所大学的附属医院……黑羽快斗表示,他不可能看病还无聊的从江古田跑到新宿。
组织对实验室这种重点保护单位的隐秘性向来做的不错,比如灰原哀那个隐藏在制药公司里的小作坊,再比如宫野厚司这个隐藏在庆应大学附属医院附近的研究所。
黑羽快斗瞅着新宿那布满了各色交通线各色旅游点的地图。
瞧瞧,往北走可不就是国立感染研究所。再加上庆应大学医学部建校之初邀请的就是知名细菌学家,一些较为敏感的药物流通完全不成问题。
新宿本身又是东京的繁华商业区,不少政界人士出没此间,早稻田大学在不远处,学术氛围称得上浓郁。
他最终无奈的得出一个结论——组织还真会选地方。
“这里交通很方便,出门就是首都高速4号新宿线。东都环状线也经过这里。”名侦探指着地图上庆应大学附属医院的位置,“所以人流量很大,我们去探查不会特别引人注意。”
“这是好处没错啦,万一组织狗急跳墙来个大爆破……这一片都要受到大灾难。”黑羽快斗吐了吐舌头。
名侦探闻言头疼的按住脑袋,“拜托,你就不能说点好的么?”
“黑羽君的提醒很值得注意。”世良真纯也凑到边上,煞有介事的托着下巴符合。
“嗯,工藤,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啊。”服部平次独特的关西腔也从电话的扩音器里传来。
被夹击的名侦探顿时无语,他瞅着洋洋得意朝他扮鬼脸的黑羽快斗,心中闷气顿生。
不好冲着女孩子发火,名侦探暴躁的对着电话机咆哮:“闭嘴!没看过地图的你没发表评论的资格!”
大阪的服部宅,黑皮肤的侦探被震得忙移开手机,面容扭曲。无辜受牵连的某人摸着鼻子一脸苦哈哈的对着手里拿着的地图,明智的闭上了反驳的嘴。
这无名火实在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服部平次想。
——绝对和那个叫黑羽快斗的家伙有关系。
所以说,侦探们的直觉那是比电子显微镜还要灵敏几分,尽管不能看透暴躁下的本质,那一星半点的违和却是准确的抓住了。
商量了一下午,最后定下的是由黑羽快斗先行探查地形,预备两个星期后正式行动。
届时服部平次将会赶过来一同协助,世良真纯做为电脑高手也一并加入行动。
此外,鉴于组织在暗,FBI在明,这次行动不会事先通知茱蒂他们,防止内部泄露消息。
“我会和红子说明这件事,拜托她做意外突发状况时的后备人员。”黑羽快斗在一切敲定后,补充了这句话。
名侦探锁眉:“等等,这种行动危险难测,怎么可以——”
“就算我不说,她也能猜到,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说明白,免得她多想。”黑羽快斗耸肩,意有所至的使了个眼神,“女人,太聪明也是件麻烦事啊。”
名侦探握紧拳:“我还是不同意把灰原拉进这件事里。”
“你难道觉得她会被你瞒过?”
“……不行。”
黑羽快斗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逼他:“你自己再想想吧。”
“那个小姑娘对我们的行动应该很有帮助才对。”世良真纯突然插嘴,“毕竟我们要找的是一份研究资料,她既是组织成员,又是科学家,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帮我们找到。”
“不必。”名侦探口气异常坚决的驳斥,“你的电脑技术足够了。灰原在面对与她家庭有关的时候会失控,这会大大降低她的判断力。再加上我们极可能面对组织成员……她一向……总之,我们的搭配足够了。”
怪盗注意到侦探语句里的停顿,但他保持了沉默。
世良真纯也不坚持,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异议:“嘛,那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不过,你们真的觉得,就凭我们拿到那解药和组织成员资料……能发动最后总攻?”
她说的漫不经心,还带着不明显的调侃,仿佛在嘲笑黑羽快斗等人的天真。
黑羽快斗咧开嘴:“这点——我们似乎有共识。你为了赤井秀一报仇,我为了父亲,他为了解药,就这么简单。”
世良真纯努了努嘴:“也许吧。共识——”
她说着,摆了摆手转过身。
当脸上的表情脱离两人的视线,那轻松的浅笑须臾间毁灭殆尽。
世良真纯用舌尖轻轻模拟了那句话,满脸不屑。
为了赤井秀一报仇?
笑话——
她走得远了,自是没听到江户川柯南那句极轻的问话——“她信么?”
也没听到黑羽快斗神色莫辨的低语——“难说。”
倘若她听见了,或许会为怪盗的判断力竖起大拇指。
是的,她不信。
她不信……赤井秀一已经死亡这件事。
世良真纯有着聪明人惯有的傲气,她有点像未变小前的工藤新一,因为没有经历过生死挫折而自负十足。
她推理能力很强,善于发现细枝末节,并且有丰富的联想力将其串联。
所以,即便黑羽快斗说的煞有介事,FBI一片因赤井死亡愁云惨淡,指纹相同的独臂证据确凿。世良真纯还是留了个心眼。
她从不认为,赤井秀一那样的人会如此轻易的,就这么砰的一枪……死了。
怀疑是有回应的。
黑羽快斗拜托她取那份赤井秀一手里原本属于宫野厚司的文件时,世良真纯就敏锐的察觉那隐于暗处操控的手。
怪盗称,这是赤井临死前告诉工藤新一的。
这解释合情合理,看上去毫无问题。但世良真纯硬是找出了隐藏在表象下唯一一处细微的不协调。
——时间差。
赤井秀一死于13号星期五。
黑羽快斗却在15号周日才语气非常肯定的让她立刻寻找这资料。
如果是之前就已商定好,以工藤新一对消灭组织的迫切心理必然会毫不迟疑的就通知黑羽快斗,为什么会在他‘死’后等上两天才做呢?
原因无他,工藤新一是在赤井秀一‘死’后得知的。
世良真纯对她那位哥哥谨慎的性子再了解不过。这种关系到生死存亡,组织最核心的秘密必定不会轻易说出口。他想借着共同筹谋的假死来考验工藤新一是否真正具有与之合作的能力。
赤井秀一没死,工藤新一合格,秘密说出,怪盗得知——她来盗取。
概括起来,就这么短短的话。
亲眼见过江户川柯南的世良真纯在‘工藤新一性格’这个猜测环节上,把不确定改成了确定。一条完整的推理链条终于不存在瑕疵。
她拉下脸,踢开脚边的小石子。
越想越发觉得不服气。
为什么她的大哥不信任她,不肯告诉她生死如何。
——反而,对一个外人那么的……看重。
明明她有着不输于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
“什么嘛,总当我没长大……”世良真纯嘟囔着抱怨。
可在心底把偏心的大哥数落得体无完肤,她依然解不了气。被隐瞒了生死,就更不可能知道赤井秀一的下落。
世良真纯的眸慢慢的黯淡下去,这种不被认可的滋味……
天边的云层不知不觉间加厚,恍若墨水溶进饱含水汽的云间,灰色从边角渗透了丝丝缕缕的洁白。
有闷雷在不可触及的高空炸裂,声音被漫长的空间阻隔仅能听到些许。
行人们凭那微不可查的闷想极快得出判断,他们警觉的往天空中张望,不约而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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