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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欢:第一毒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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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荞这么一想,不由心安了几分,笑着走近问道,“前辈想吃什么?”
醉老头眯着眼瞅了她一会儿,哼道,“竹屋后面有些东西,你自己看着做吧。”
“好。”楚荞爽快答应,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前辈怎么称呼?”
“姓燕的叫我师傅,你不叫我师傅,想叫什么?”醉老头说话的毒舌,比燕祈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荞知道这样的人,嘴硬心软,也懒得计较,“是,师傅。”
“奴颜媚骨!”醉老头瞅着她的笑容,道。
楚荞无奈摇头,懒得争辩,她本就是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人,奴颜媚骨说她也没什么错。
醉老头面色无波,瞅着女子走开了,咧开一个笑容,“嗯,比石室里那石头疙瘩灵性多了。”
那小子就知道和他对着来,从来没让人顺心一刻的时候,哪像这丫头,这么听话。
楚荞依言寻到竹屋后面,从鱼塘抓了鱼,菜园里摘了些新鲜蔬菜,寻到厨房又开始做起了厨娘。
不一会儿,饭菜飘香,醉老头闻着香气便寻到了厨房来,明明馋涎欲滴,面上却冷冷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做什么了?”
“糖醋金鲤,红烧鸡块……”楚荞笑着说道,回头继续顾着火上的汤。
醉老头瞅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出手牛了鸡块丢进嘴里尝了尝,颇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淡淡道,“看着还行。”
楚荞闻声回头,看见他嘴角还未拭净的酱汁,不由一笑,“师傅,下次偷吃,记得擦干净嘴。”
醉老头瞬间尴尬不已,瞪了她一眼,自己盛了饭往桌边一坐,“我饿了,我先吃。”
“燕祈然呢?他……”楚荞担忧问道。
“他不吃。”醉老头说着,自己先吃了起来,吃了两口挑眉望她,“你这小丫头,自己丈夫有这么连名带姓叫的吗?”
楚荞皱了皱眉,“那怎么叫,叫王爷?”
她一直都这么叫的,燕祈然不也没意见。
“小两口,不是该叫得亲热一点吗?”醉老头一本正经地瞪她,教训道。
亲热点?
楚荞纳闷了,亲热点,那叫什么?
祈哥哥?
然哥哥?
刚想出两个,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她盛好汤,端上桌,小心翼翼问道,“师傅,“燕祈然,他不会有事吧?”
醉老头接过汤,喝了一口,淡淡哼道,“你死了,他都死不了。”
“哦。”她闻言长长舒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
然而,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吃饭,眉头微微皱起,她和燕祈然从幻境出来,便在这山谷养伤一个月了,白二爷和诸葛无尘应该还不知道,若是冒然之下,他们误会幻境,又怎么办?
醉老头抬头瞅了她一眼,冷冷道,“以后好好保着你这条命,若不是他,你没这个好运活到现在。”
楚荞顿时回过神来,不由问道,“师傅,可知他怎么从幻境出来的?”
“问他去,我怎么知道。”醉老头说罢,继续埋头啃他的鸡块。
楚荞看着他啃完上了桌上的,把她留在灶上的那一份也端了过来,立即出声,“师傅,那是给燕祈然的。”
“他现在不用吃也吃不着,还是我吃。”醉老头说罢,毫不客气将肉拨到了自己碗里。
楚荞抿了抿唇,也不好说什么,等到一顿饭吃完,收拾了厨房,她又坐到了石室边的石阶上,静静地望着紧闭的石门,却不知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状况。
醉老头说燕祈然五天以后出来,楚荞在石室外守了五天,第五天,天还未亮,她便早早起床到厨房准备早膳。
醉老头听到响动,知道她是担心燕祈然,这么早起来准备着,笑了笑,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她做好了一切,却还不待天亮,石门开启,便悄然离开了山谷。
晨光破晓,醉老头听到石门开启的隆隆声,打着哈欠起床赶到石室外,懒懒喊道,“死了没有,没死就自己出来。”
半晌,里面没动静。
“你媳妇已经跑了,你还不出来吗?”醉老头哼道。
话音一落,里面的人已经风一般地卷了出来,瘦削的脸一片病态的苍白,面目冷沉道,“你怎么不拦住她?”
“腿长在她身上,我干嘛要拦她?”醉老头哼道。
“真是没心肝的女人!”燕祈然嘴上恨意沉沉,却又脚步虚浮地准备去追人。
醉老头却一把将他拎起,往厨房准备早膳,一边教育道,“你出息一点行不行,就你这模样追出去,死了我还得收尸。”
燕祈然一腔怒火,却又在看到那一桌热气腾腾的早膳,瞬间消逝于无形。
他不明白,她可以为她不顾生死,为何却不愿与他相依相伴?
PS:二更明早上看吧,我继续爬。
送上门来
云破日出,在楚荞离开山谷的同时,商容和白二爷正徘徊在山谷附近几座州城小镇。舒残颚疈
自从那一日,他们与诸葛无尘一起准备打开幻境入口救人,岂知入口刚一打开便轰然关闭,且产生了巨大的动荡,使得极北之地引发了雪崩。
他们侥幸脱生之后,钱疯子便不再帮它打开幻境,反而掉头就走,急急追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追了一个月。
若非亲眼年见,它也难以相信,这三百年来,懒得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钱疯子,竟然这么勤快的一个月连寻了半个大燕。
“你到底找什么,你到底什么才肯去救荞荞,你自己说外面一天,里面一月,去晚了她……”白二爷又开始唠叨宄。
只恨自己功力薄浅,否则,它用得着这么低声下场,来救一个魔去救人吗?
要是诸葛无尘早日能回归神域,该有多好。
“要我给你说多少遍,她已经从幻境出来了。”商容没好气地吼道叙。
“你就是不想救她,你就是不想帮爷救她,你这么没有良心,亏得荞荞以前给你赚了那么多银子……”白二爷死缠烂打,又开始使用攻心战。
商容咬牙切齿地拎起白二爷的尾巴,郑重警告,“我再说最后一遍,她已经从幻境出来了,不需要你再进去送死,明白吗?”
白二爷望着眼前的男人,那是不同于平日的懒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难道,荞荞真的从幻境出来了?
“可是,她……她怎么出来的?”白二爷呆呆地问道。
那可是被誉为死亡绝境的地方,她和燕祈然两个凡人,就算燕祈然功力深厚,但也不可能到了能够破开虚空,打开幻境之门的地步。
“去问她,我怎么知道?”商容说罢,随手将白二爷一扔。
白二爷身手敏捷,几个动作便爬回他的肩头,喜问道,“现在你是在找荞荞吗?”
“算是吧!”商容淡声道。
白二爷长长舒了口气,道“那就好,那你让人送信到苍月左贤王府,告诉诸葛无尘,荞荞已经出来了,让他从雪山回来。”
幻境震动,诸葛无尘虽然与他们一起侥幸逃脱雪崩,但雪崩过后却一直在雪山徘徊不回,带着诸葛世家的几位长老,想要再次找开幻境入口去寻人。
“关我什么事?”商容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那里龙蛇混杂,他要在那里出了事怎么办,你帮个忙……”白二爷请求道。
商容听着,将它从肩上拎了下来,“耗子,我发现,你对诸葛无尘还真不是一般的殷勤啊,对你白止那混帐,你也不过如此吧!”
白二爷一听,愣了愣,就怕被他发现诸葛无尘的真实身份,以他对师傅的痛恨之意,还不趁着师傅未归神域,就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去。
“没什么,他是……他是荞荞的心上人,我帮荞荞而已。”耗子吱吱唔唔说道。
商容凤眸眯起,笑着哼道,“他是荞荞的心上人,还是你的心上人,你该不是被荞荞甩了,一时受了刺激,也成断袖了?”
“爷才不会跟你一样!”白二爷气急败坏吼道“他是荞荞的心上人,不是爷的。”
“他是荞荞的心上人吗?那楚荞脑子被门挤了,跟着姓燕的往幻境里跑?”商容翻了翻白眼哼道。
“那是……那是……”白二爷无言以对,它又怎么知道,楚荞为什么要跟着跑进去。
“所以,诸葛无尘还是你心上人,你是断袖。”商容得意地笑道。
白二爷说不过他,便懒得说话,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不怀疑诸葛无尘是师傅转世,就行了。
可是,荞荞既然从幻境出来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去找诸葛无尘,她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在幻境之外,不得其门而入,已经急得几近疯狂吗?
若是,她和燕祈然一起从幻境出来,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与共,她的心中,还会有诸葛无尘的存在吗?
“耗子,打开幻境入口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白止混帐的气息?”商容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二爷瞬间僵硬在那里,惊恐地忘着商容的面色,“你发现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诸葛无尘和诸家老家一起帮忙打开幻境之时,泄露了身上的神域气息,被发现了?
“那天,我好像嗅到了咱们的老熟人,虽然只是一瞬间。”商容一边走一边说道。
白二爷闻言不由打了个寒颤,清晰地感觉到那字里行间的冷与恨。
它不由暗自猜测,他应该……应该还没有发现师傅的踪迹吧!
“他没死最好。”商容笑意,冷得慑人。
白二爷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哼道,“就凭你现在,还想杀师傅,他一根手指头都能拈死你。”
商容目光倏地一寒,随即寒意森森说道,“等寻到楚荞,交待好事情,我就回魔域了,等我再回来,就让你师傅,等着受死吧!”
“你又想引两界交战,让三界生灵涂炭?”白二爷不可置信道。
商容闻言冷声嗤笑,道“少跟我提什么三界众生,白止那混帐若有三界众生,就不会害得她家破人亡,逼得她自毁而亡,自古神魔不两立,在他逼死她的时候,就该知道这样的结果!”
他可以不计较,将他于困龙渊,可是那样一心为他的她,他竟然逼死了她,这是他绝对不能饶恕的。
白二爷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神魔不两立,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然叶子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只因为她堕身魔道,便是神域中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天敌。
商容和二爷在寻找楚荞的时候,她已经到达离山谷最近的云州城,一进城便立即寻到了境内的神兵山庄分区管事,第一时间让人通报商容和白二爷,她已从幻境脱险的消息。
本想写信给左贤王府,想来只要白二爷知道她的消息,也是会告诉诸葛无尘,再者一时之间,自己并不知该向他说些什么。
“三当家,马匹和干粮已经备好了,可是要现在启程?”管事上楼来问道。
楚荞闻言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听得下方一阵***动,不由推窗瞧了瞧,又是城内过往的军队,“云州最近有什么事,怎么不少军队来往?”
“那是二皇子麾下,金蛇营的人马。”管事说着,不由叹了叹气,“宸亲王失踪数月,京中传言他已殁了,燕皇气急之下,一病不已,如今朝政大权多半已经落在二皇子一派人马手中,只怕过不了多久,大燕是要换了天了。”
楚荞不由皱了皱眉,二皇子和诸葛无尘计划对付燕祈然,想来就是为争这帝位,如今京中情形怕是越来越乱了。
而这一切,都因她而起。
“二皇子的人马在各州城驻扎,庄内各处的生意也是大有影响,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管事的瞅着楼下来往的军队,叹道。
她没有说话,快步折回书案,写下书信一封装好,交给管事道,“派人快马将这信,秘密送到宸亲王府。
“宸亲王府?”管事一时不明所以。
神兵山庄是与各国有生意往来,但从来不会插手人家的朝政之事,三庄主给宸亲王府送信做什么?
“你派人送去就是了。”楚荞说罢,离开茶楼,一人一马出了云州城。
只是,一个人在城外转了几个时辰,直到天黑了,也没想到自己该去向何方,最后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山谷口。
她想着,等到了天黑,进谷去瞧瞧,若是燕祈然真的没有大碍,自己就可以放心走了。
夜深之际,她悄悄摸进谷中,看到竹屋的灯火而亮,不敢冒然前去,只好猫在从林里慢慢等着。
岂知,谷中传出一声惨烈的叫声,震得她心弦一颤,什么冷静理智都没顾上,人已经快步跑了进去:“燕祈然……”
哪知,一跑到竹屋前,男人如月下谪仙,抱臂倚门而立,正等着她送上门来。
PS:没出息的我,昨晚写一半卡住,本来是想躺床上理理思路,结果就……睡着了。
将越爱载深
月光如水,谷中花香阵阵,静美如人间仙间。舒残颚疈
楚荞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你……你刚刚叫什么?”楚荞尴尬问道。
她怎么就那么没出息,走都走了,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干嘛要跑回来?
这绝对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宸。
燕祈然闻言眉眼淡淡,道,“我没叫,师傅酒打了,他叫的。”
楚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醉老头蹲在地上,对着一壶打碎的酒,痛心疾首,好不伤心,顿时嘴角抽搐。
“我刚买回来的酒啊,五两银子啊。”醉老头不甘心地在那叫唤铋。
燕祈然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明个儿我让人给你送一百坛,大半夜的别在这里鬼哭狼嚎,渗不渗人?”
醉老头一听不服气了,“说谁鬼哭狼嚎呢?说谁呢?”
“两百坛。”燕祈然懒懒哼道。
“有你这么说师傅的吗,懂不懂尊师重道,为师有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吗?”醉老头义正辞亚,颇有宗师风范。
“三百坛。”燕祈然面色无波,继续加码。
“几年不回来,一来就是找我救命,救了你不说,还要管你女人死活,尽给我找事儿,我怎么那么不幸,收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醉老头继续谆谆教导。
“四百坛。”燕祈然瞥了他一眼,冷冷哼道。
楚荞皱着眉瞅着两人,两人的谈话根本就不在一条上,不在同一条主题上,真不知道是怎么交流的。
“你以为为师的一片苦心,你用几坛酒就能收买的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以后再这么半死不活地回来,直接把你丢林子里野狼去……”醉老头继续教育劣徒。
“五百坛。”燕祈然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醉老头一听,立即道,“要十年陈酿,后天送过来。”
楚荞瞅了瞅两人,不得不承认这师徒两个真是世间奇葩,这样的对话,也能最后说到一块儿。
“喝死你。”燕祈然冷冷哼道。
醉老头清咳了两声,负手往自己住处走,走了几步忽地想走什么,回头朝燕祈然说教点,“晚上悠着点,欲那什么过度,我可不治肾虚。”
楚荞咬牙瞪着不知羞耻的老头儿,一张脸顿时燥红,不过还好是晚上,看不怎么出来。
醉老头目光一转,瞅了瞅她,劝道,“我知道,你们久别重逢,***的,但也别闹太大动静,老头子我隔这么近,听到难免尴尬。”
他说话时的样子神经,很认真,很正经,可出口的话,没一句正经。
燕祈然也听得耳根发红,有些恼羞成怒,哼道,“还不回去,要我送你回去不成?”
“切,路都走不稳,还想送我走。”醉老头说罢,负手慢悠慢摇地往自己的住处走,一边走着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若是以前燕祈然说是送他,的确会几脚就把他踢回去了,可是现在,根本没那实力,他根本不用担心。
楚荞站在那里,看着师徒弟两个斗法,嘴角抽搐,果然也只有这么奇葩的师傅,才教得出燕祈然那么奇葩的徒弟,损人都能损得那么一本正经。
燕祈然赶走了麻烦,扶着门往屋里走,走了几步不见楚荞过来,扭头道,“你还要在外面喂蛀子吗?”
楚荞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见他扶着墙走得吃力,不由伸手扶住他,“你慢点。”
他手一搭上女子微凉的手,不由握紧,由她扶着往屋里走,冷着脸道,“跑啊,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要不是她自己又回来了,他真怀疑,自己再抓到她,会不会真气得直接掐死她。
楚荞知道自己理亏,一声不吭地由着他教训。
从门口,到内室不过几十步距离,燕祈然却走了半晌,才走近床榻坐下,面上苍白全然不似人色,瞅了瞅她的手,道,“手上伤可好了?”
“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使太大力气。”楚荞诚实回道。
燕祈然点了点头,一脸疲累地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中蕴藏着无尽的复杂,喜悦、无奈、沉痛……
还有无尽,独为她而展现的,柔情眷眷。
而她,心中又何尝不是此番挣扎。
“那天,我在魔宫受伤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怎么打开幻境之门,咱们怎么离开那里的,商二容他们……”楚荞问出了心头一直萦绕不去的疑问。
燕祈然疲惫地揉了揉眉头,道,“我累了,睡吧。”
楚荞愣了愣,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在一瞬间看到了他闪烁的目光,似乎并不愿提及这件事。
她想知道,见他面色苍白,神情疲惫,不好再追问下去,于是扶着他躺下,又问道,“有没有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燕祈然敛目,说道。
楚荞替他掖好被子,便起身准备出去,自己找地方睡觉。
燕祈然懒懒地睁开眼,“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房间睡觉。”楚荞回道。
燕祈然好笑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这山谷里,只有我和师傅两人的房间,就这两张床,你不睡这里,你想睡哪儿?”
楚荞垮着脸愣在那里,想着醉老头方才那番话,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力气动你。”燕祈然笑着道。
楚荞听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现在虚弱走几步路都累成这样,反正又不是没睡过,她怕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袍,钻进已经温热的被子里,这本只是一个人睡的小,两个人睡着有点挤,也挨得亲密无间,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缠绵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燕祈然伸手,拨了拨她脸上微乱的发,笑问道,“为什么回来?”
楚荞转着眼珠子,道,“钱包落在山谷里了,我回来拿。”
可是,她知道,她落的不是钱包,是不知何时无可救药落在这男人身上的一颗心。
燕祈然低笑,轻轻的吻落下,贪婪地汲取她唇间的美好滋味,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摸索着扯开她的衣带,抚弄着熟悉光滑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
火热的唇滑到她细腻的脖颈,楚荞嘶哑着声音抗议,“你说你不会动我的。”
燕祈然火热的唇辗转流连,又舔又咬,最后落在她嫣红粉嫩的蓓蕾,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他总是知道怎样挑起她的敏感触觉。
“不喜欢就拒绝?”
楚荞咬着唇,压抑着难耐的喘息,却又难以拒绝他此刻的亲密,也不想拒绝。
燕祈然抬头,瞅着她阖的水眸,小脸泛着绯闻红,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诱人又魅惑,他又吻上那双娇润的唇,良久之后,松开她,无奈一笑,“还真是没力气来折腾你。”
楚荞红着脸瞅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燕祈然唇角勾起一丝坏笑,挑了挑眉,“要不,你来?”
楚荞恼羞成怒,顿时抬腿一脚便要踢过去,看着他苍白的脸,又收了力道。
燕祈然却坏心的摸上她伸过来的腿,眉梢高扬,坏笑,“你喜欢在上面?”
“无耻。”楚荞面如火烧,翻了个身,以背相对。
背后传出燕祈然开怀畅笑的声音,随即长臂勾上她的腰身,笑道,“好吧,今日饿着你了,过几日好些再补给你。”
楚荞悲愤地咬被子,他现在是病号,她打不得,说又说不过他,只能气得她内伤不已。
不一会儿,背后传来男人睡熟后,平稳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山谷清晰让人心安。
楚荞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睁开眼时,外面已经大亮,燕祈然还未醒转,面色依旧苍白,只是面上漾几分微微的笑意。
她静静地望着近在咫尺,容光绝世的男人,轻轻伸出手,抚上他清瘦的面庞……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渐渐爱上眼前这个男人。
并且,将越爱越深。
无可救药动了心
大约是因为在幻境一直精神紧崩,加之这些日又重伤在身,燕祈然一觉得特别沉,楚荞轻轻拿开圈在腰际的手臂,轻手轻脚起床更衣。舒残颚疈
一出门,醉老头已经在厨房门口坐着,瞅见她出来,便道,“快做饭,我都饿死了。”
“知道了,你等会儿。”楚荞先煮了粥,又连忙到后面的菜园去摘菜。
回到厨房时,醉老头提着两包药过来,往桌上一扔,“三碗水煎一碗,早晚一次,最近让他多睡觉休息,休养上一两个月,应该能恢复个七八成。”
“师傅,你辛苦了。”楚荞连忙将洗好的果子端过去,孝敬他謇。
醉老头拿起果子啃了一口,淡淡瞥了她一眼,哼道,“油嘴滑舌。”
不过,比燕祈然那不孝徒要听话懂事多了,真不知他是走了几辈子的运,娶到这么聪明伶俐的媳妇儿。
楚荞抿唇笑了笑,也不反驳著。
醉老头一边啃着果子,一边朝外走,到门口时,出声道,“这两个月,没事就多练练功,你那实力太差劲了。”
楚荞愣了愣,知道这醉老头是要传授她武艺,连忙笑着冲他背影道,“谢谢师傅!”
一早忙活了大半个时辰,饭菜做好了,燕祈然的药也刚刚煎好,楚荞盛了药给他送去房里,顺便叫他起床。
结果,她叫了半天,堂堂宸亲王竟然赖床,死活不愿起。
楚荞终于恼火了,把药碗重重往案几上一搁,准备甩手走人,“你爱起不起。”
燕祈然一见情形不对,心不甘情不愿坐起身,依旧一脸倦容,“好了好了,我起。”
楚荞将药端了过去,道,“先喝药,快凉了。”
他瞅了一眼碗中浓浓的药汁,眉头皱起,哼道,“这老头儿是治伤,还是杀人,下药也太狠了。”
“你喝不喝?”楚荞有些不耐烦。
燕祈然坐在床上,含笑瞅着她,“你喂我就喝?”
楚荞觉得,今天的燕祈然,有一种欠抽的小贱。
“好。”楚荞咬牙切齿,一伸手捏住他的脸,准备强灌。
“我自己喝,我自己喝。”燕祈然立即举手投降,接过药碗,瞅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有个温柔缠绵的方式来喂吗,比如以口哺药什么的。”
楚荞阴恻恻地说道,“这已经是我最温柔的方式。”
他以为谁都有这待遇吗?
她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他还敢得寸近尺,真不知死活。
燕祈然最终在楚荞一脸阴狠地瞪视下,自己把一碗药喝了下去,苦得眉头直皱,她正准备起身给他端茶,却被猝不及防的力道按倒在床。
男人带着苦涩药味的唇吻上她的唇,楚荞恼怒着便要大骂,却正给了他可趁之机,吮弄着她的唇舌……
这边正吻得火热,门外传来醉老头一声清咳,“嗯哼!”
燕祈然意犹未尽地松开,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低笑,“我想,今天早上,我大概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楚荞红着脸瞪他,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醉老头还在门外,数落道,“大白天的,要亲热也关上门窗行不行?”
燕祈然慢悠悠地自己起床,更衣,嘴角弯起的弧度充分展示了他此刻的好心情,根本将外面醉老头的抱怨当作空气。
“还吃不吃饭了?”醉老头在外面不耐烦地吼道。
燕祈然牵着楚荞出门,瞪了一眼在外面听墙角的醉老头,警告道,“以后再接近我房间周围十步范围内,试试看?”
楚荞闻言侧头瞅着燕祈然,他懂不懂尊师重道,有这么对着自己师傅说话的吗?
“这是我的地方,我想去哪要你管?”醉老头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负手朝着厨房走,“惹毛了我,把你俩一块扔出谷去。”
“你是不是忘了,这本来是我的地方。”燕祈然拉着楚荞走在后面,漫不经心冷冷道。
楚荞瞅着这师傅两个,一见面就互损掐架,真想不明白两个人是怎么做了这么多的师徒。
饭桌上,楚荞一句话也懒得说,低着头扒饭。
燕祈然朝她忘了几眼,都不见她有反应,将鱼肉挑了刺夹给她,“这里的黄金鲤,外面可是千金难求,你多吃点。”
醉老头瞅了瞅情意浓浓的夫妻两个,夹了一截青菜,朝燕祈然碗里一甩,“壮阳草,多吃点。”
楚荞一口饭噎在喉间,险些没呛得背过气去,燕祈然正要给她拿水,醉老头盛了汤重重往她面前一放,“十全大补汤,多喝点。”
燕祈然眉眼间瞬间冷寒如冰,瞪着对面一再挑战他脾气的老头子:“你最近是骨头痒了,还是皮痒了?”
楚荞自己夹了菜,起身往外走,“你们慢用,我出去吃。”跟他们在一块儿,这顿饭没法吃了。
比起对着里面的师徒两个,对着外面山谷美景,楚荞的食欲好了许多,吃完饭就坐池塘边数鱼玩,也不想进去看那师徒两斗法。
半晌,燕祈然端着汤出来,挨着她坐下,“别跟老头子一般见识,他一向嘴上不饶人。”
楚荞捧着碗喝汤,瞥了他一眼,哼道,“看出来了,有其师必有其徒,你已经尽得真传,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
燕祈然面上的笑容垮了下来,眯起眼睛瞅着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楚荞抿唇一笑,捧着碗专心喝汤。
燕祈然从池塘边找出一包鱼食,坐边上悠闲地喂鱼,说道,“我们可能要在这山谷待上几个月,一会儿老头子要出谷给王府送信,你用不用带什么东西来?”
楚荞侧头想了想,“没什么要带的。”
燕祈然瞅了瞅她的一身男装,有些嫌弃,“你打算天天穿这么阴阳怪气的?”
从在幻境逮着她,她就穿得一身男装,昨天跑出谷,是换了身衣裳回来,还是一身男装,她还真扮男人扮上瘾了。
“我喜欢,我愿意。”楚荞哼道。
用罢早膳,醉老头便嚷着要去云州买酒,燕祈然写了信,给了他信物让他去宸亲王府名下的钱庄拿钱,便早早将他打发出谷去了。
他们进幻境之时是夏天,如今已是深秋了,趁着这难得的闲暇,燕祈然带她谷中后山去采了不少成熟的野果,也瞧了瞧醉老头后山的药草园子。
回到竹屋时,她四下瞧了瞧,不由皱了皱眉,“去云州又不远,师傅怎么还没回来?”
燕祈然拿着洗净的野果,尝了一口,懒懒说道,“那酒鬼,不喝个三天三夜,舍不得回来的,不用管他。”
楚荞瞧了瞧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便随口问道,“晚膳想吃什么?”
燕祈然却顺热搂住她的腰,深深吻上她的唇,而后低笑,“吃你行不行?”
“别闹了,你伤还没好。”楚荞手抵着他的胸膛,抗议道。
燕祈然炽热的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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