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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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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悲哀之色。
乔清远听他说完,耐不住问道:“那方鉴大师现如今在何处?”想各种流言传开,也并非空穴来风。
靳庆站起身,一脸凝重道:“乔兄弟且随我来。”
乔清远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靳庆带他们停在一路护送的马车前,只见靳庆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两扇车门上的锁。
“我师叔祖他,就在此……”靳庆哀声哽住。
乔清远心中大惊,往车厢内看了一眼,不禁惊呼出声,“靳兄,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见乔清远受到这般惊吓,忙上前查看,却见那昏暗不透一丝光亮的马车内静静躺着一人,佛袍袈裟,素净有余,双手交叠于胸前,如同睡着了一般沉寂着,但不难看出,那人面色灰败,了无生气,死了已有数日。
乔清远僵立了许久,怔怔道:“方鉴大师他,是何时圆寂?”
作者有话要说:TAT人家现在是无业游民了,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更文什么的会稳定点,只要我在榜……
各种烦……
☆、叁柒章
灵台寺少说也有百年历史,坐落在洛阳北山钟灵峰上,峰顶常年被云雾笼罩,每当太阳升起时,光线如同利剑一般从中透过,瞬间光芒万丈,飞霞绕顶,变幻莫测,观者无不称之为仙境。
还未登得高处,便从袅袅云雾间传来阵阵诵经礼佛之声,悠长深远,丝丝入耳,世间的嘈杂在这里得到了净化,就连心绪也跟着平和起来。
踩着虔诚的脚步,乔清远渐渐向峰顶接近,入目之处,更是一番壮丽景象,看得深远了,就感觉要是与这山融为一处似的。
登山是个体力活,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是就要到了。
东方不败倚着山石,侧目望向山顶的寺庙,道:“放着宽敞大道你不走,偏偏劳什子的要爬山,专给自己过不去。”
乔清远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全当给自己松松筋骨了,这会时辰,想必靳兄已经到了寺中吧。”
“知道自己落后还不赶快些,不然天黑前也别想进寺。”东方不败嗔了他一眼走到前边去,向乔清远伸出手。
乔清远心领意会的握住他的手,报以感激的微笑,“东方,你真好。”
东方不败沉下脸,将他拉起,“少自作多情,我是怕这山风大,一不留神把你吹下这万丈山崖去。”
闻言,乔清远神色一僵,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跟紧了!”东方不败转过身去,大步迈开了朝前走,头也不回。
乔清远望着东方不败倔强的背,笑着摇头,他啊,还是如此别扭的可爱,真让他不知道一时该说些什么。
有了东方不败的帮扶,行进的速度加快了些许,终于,两个人赶在天黑之前到了灵台寺。
灵台寺有屋舍数百十间,却早已人满为患,所幸二人运气不错,总算得了间小小禅房居身。
“二位施主请见谅,小寺客满,腾出来的禅房不多,要委屈二位施主同住与此了。”
对此,乔清远倒是不在意,“小师傅言重,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施主仁心宽厚,有事只管吩咐,夜色已晚,小僧不敢打扰二位休息,施主请便吧。”小和尚双手合十,毕恭毕敬退出房去。
乔清远合上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寺庙里不比客栈样样齐全,但却打扫的十分干净。
房内除了一张床,香案贡烛,桌椅两张,便再无其他,乔清远叹了口气坐下,眉头蹙着,不再言语。
近来发生的事不由得使他思绪烦乱,而今又得知方鉴大师故去的消息,难免让他情志郁郁。
在这时,一杯热茶放在了身前。
再抬头,见东方不败正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
“清远,何至于此?”低沉的嗓音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一句关切的话语,恰触及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
他面含微笑,伸出手示意东方不败靠近些,手臂一伸,便将东方不败圈进自己怀中。
看得出,乔清远此时情绪很低落,能让他这般忧思神伤,必然是让他十分在意的事。
东方不败任由他抱着,企图安慰,但却无从下手,于是试探的问道:“你似乎对方鉴的死很在意?”
乔清远怔愣,但不过只是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闷声不语的把脸埋进东方不败胸前,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心头仿佛被刺了一下,东方不败一手搭在乔清远的肩头,一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拍着。
“清远……”要说的话梗在喉间,到此时,东方不败忽觉得他与乔清远之间隔着些什么,隐隐觉得不快,对方消沉的情绪更让他甚觉不忍心。
“你我都察探过方鉴的遗体,并无疑点,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天命难违,你又何必如此介怀?”
“这些我都知道……”乔清远闷声道,深吸了口气,东方不败身上的馨香萦绕在鼻端,渐渐抚平了他的情绪,心中也并没有那般难受了,终于,他仰起脸,扯开一记勉勉强强的微笑。
这般牵强的笑容让东方不败不由得皱起了眉。
“在我面前何须强颜欢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一番话砸过来,又让乔清远呆了又呆。
东方不败不会安慰人,便俯身过去,在对方还未明白时,一个浅淡的吻毫无预兆的印在乔清远的额前,使他瞬间呆若木鸡。
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回味刚才那一吻,东方的气息似乎还近在咫尺,那般温柔细腻,与冰冷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然他却深深明白,这是不懂得表达自己情感的东方,关心在乎他的方式。
这样的东方如何不让他动容?如何不让他爱?
执起东方不败的手紧扣握住,乔清远沉吟了一番,道:“东方所言甚是,天命难违,怕是我思虑过多了。”
东方不败听他如此说道,轻摇了摇头,“倘若你心有疑窦,觉得事有蹊跷,想要个水落石出也在情理之中,免得留有遗憾。”
乔清远苦笑,“东方实乃道出我所想。”
“那你又为何这般苦闷,倒不像是你了。”东方不败不免担忧。
乔清远从怀中摸出一串佛珠,那正是在洛阳与方鉴高僧相遇时所赠之物。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方鉴大师的死有蹊跷。”
“你总是把这些不干己的事往身上揽。”
“这怎会不干我的事……”乔清远倾了身过去,将东方不败拉得更近,侧首伏在东方不败肩头。
“东方,你可愿听我讲一件事?”
“嗯?”东方不败知他身心疲累,顺势反抱住他,希望怀中人能在靠着自己时舒服些,乔清远却是把他当做一个倾诉的对象,自顾自的说道起来。
“你曾问过我这用毒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若告诉你,这些是我从小耳濡目染就知的,你可信?”
“为何不信,蜀中唐门、湘西五毒神教,所用毒术皆是一脉相传,门派中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用毒好手,他们门派中小小孩童都能用的伎俩,在你这里也不觉得有多稀奇了。”
乔清远轻叹一声,“这就不得不提到我的祖上,南祁族。”
东方不败面上闪过一丝异色,“可是二十多年前江湖上最厉害的使毒一族?”
“正是。”
“早年我也曾耳闻过,说这南祁族人原是苗疆旁支,承继苗疆巫蛊邪毒之术,用毒之最,杀人于无形,用毒之厉,往往不可解,常令人闻风丧胆,武林中也视其为邪派,对他们很是忌惮,依着江湖中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不过后来……”
“后来,南祁一族涉足皇室纷争,朝廷下令剿杀,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如此说来,你是南祁的后人?”
“不错,我是。”
东方不败身躯一顿,拉下他的手,定睛望着他。
“怪不得你用的毒乃我平生前所未见。”
乔清远望着跳动的烛火,用极其平淡的诉说着:“我的父母带着年幼的我逃离故土,但朝廷的爪牙一直追杀,我也因此险些丧命。”
“……所幸,遇上了方鉴高僧,是他出手帮了穷途末路的我们,竭尽全力保我一条命,他老人家对我有再造之恩,此生不敢忘。”
“我竟不知竟有这番因缘际会,也更不知你有这样的身世经历。”忽然,东方不败伸手揭下了乔清远脸上的人皮面具,他想要看清楚隐藏在面具之后的那张脸上的神情,他在诉说这段沉重往事时,心情时怎样的呢?
“这些我不曾对任何人讲过,如今告诉了你,不知为何心里竟觉得畅快许多。”乔清远抬眼望向东方不败,“呃,东方……为何这般看着我?”
乔清远看出东方不败眼中复杂,莹亮的眸子如同暗夜里的一道曙光,微小但温暖。
从未想过这个素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内心深处竟将自己过往的伤痛藏得如此之深。
“东方……”乔清远轻声唤他。
如点墨般的眸中渐渐凝聚起笑意,宛如风起时波光粼粼的水面,熠熠生辉,令人向往。
“莫要将我看得太脆弱,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边说着,轻柔的吻已掠过他精致如画的眉眼,粉琢玉雕的面庞,最终驻留在那如春花般柔嫩的唇上,细品幽香。
淡然的吻如同春日里和煦的春风,一下子引出东方不败内心那些心疼爱怜,他是那么珍视这个男人,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东方不败开始浓烈的回应这个吻。
轻柔爱怜的吻逐渐愈发热切,辗转缠绵,更像是两个人之间互相的爱抚,倾诉着对方心中浓浓的爱恋,相爱相知,方才能长相厮守。
一吻罢,东方不败伏在乔清远肩头轻喘着,对方饶有兴致的玩弄着他背后的长发,在他耳边低语。
“东方,待所有事情结束,跟我回江南可好……”
东方不败只是轻柔的笑着,不曾言语。
乔清远却是自己说着:“……这个时节,江南的杜鹃花开得正是时候,等天再热些,就把竹舍好好收拾一番,避暑乘凉再好不过,你觉得如何……”
“还有……”乔清远忽然附在东方不败耳边,轻语一番,东方不败脸上的笑意忽然僵住,脸上满是惊异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猜,乔会对东方说什么……
☆、叁捌章
晨曦中,凉爽的山风由半开窗柩贯入禅房内。
尚在睡梦中的乔清远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寒噤,登时醒了过来。望了一眼窗外,天已亮。
一睁眼就能见到枕边人静谧的睡颜,乔清远不由得心情大好,俯首蹭了蹭东方不败的面颊,后觉得不够,趁其熟睡时一尝芳唇,给东方不败的药中添有安睡的成分,这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书生倒是自得其所,一番温存,也不敢将人吵醒,一想起这人昨晚别扭着不肯与自己同睡一张床时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
抬手将被子掩了掩,又意犹未尽的啄了啄他的嘴角,乔清远这才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子,却不料在窗柩的夹缝中发现一张叠得整齐的纸条。
乔清远轻“咦”了一声,随即将纸条展开来看,却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方鉴死因有蹊跷。”
来来回回的看了数遍,这简短的一句话让乔清远的心忽地沉了下来,是谁有意在暗中提点他?还是说,递纸条的人知道内情?
一时间,心绪被扰得很乱,将纸条收进衣袖,乔清远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东方不败醒来时,身边的人已不在,桌上却是放好了一碗清粥和两个白馒头,正疑惑,乔清远已经端了盆热水推门而入。
“醒了?”
东方不败望着他点了点头,随后便自己起身下了床。
“洗漱一下就把早膳用了吧。”乔清远边说边将布巾泡在了水中拧巴几下。
“我自己来就好。”
等东方不败洗漱完,乔清远便着手为东方不败易容。
此时正是僧人们做早课的时候,深远悠长的念经声在寺院里广泛传开,带来一种独特的安宁,而今日的早课与往日不同,讲经念佛的不是灵台寺慧心主持,而是远道而来的少林寺主持方正大师。
早课后,待寺门一开,便又有不少人涌进来,大都是冲着两日后的武林大会来的。
前寺聚着一帮江湖人士,喧闹噪杂异常,索性乔清远暂住的禅房偏离前院,在此时十分僻静,而此处,距离寺中主持的正院很是相近。
靳庆昨夜已将方鉴高僧的遗体运上了山,向方正禀明一切后,超度法事就定在了今日。
乔清远心有疑窦,便将先前方鉴赠与自己的佛珠交与靳庆,托靳庆向方正引荐自己。
方正乃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后人无不敬仰,在洛阳断崖上匆匆见过后,这便是乔清远又一次有幸得见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施主有礼!”方正双手合与胸前,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老衲听弟子言,施主有心要为已故去的师弟方鉴抄经念佛,贫僧甚感欣慰,在此替师弟谢过施主好意了!”
“大师实在客气,小可多年前受过方鉴大师恩惠,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何况方鉴大师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方鉴大师故去,在下心中难安,愿意尽绵薄之力,还望大师成全。”
乔清远说得情真意切,诚诚恳恳。
方正见其人不仅生的文质俊秀,言谈举止也十分得当,想来家中教养甚好,更难得的是他的字字句句里透着真心实意。
“师弟日前下山拜会故人,一别数日想不到再相见时已是阴阳相隔,老衲师弟平生行事低调,身后事原也该我这做师兄的一手操持,愿其早日得到超度,登的西方极乐,既然施主有此诚心,老衲若不应允倒显得不近人情了,也罢!”方正长叹一声,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青灯相伴多年的师弟竟走的如此突然。
“施主请随小徒到偏殿休息片刻,等事宜妥当,法事便可进行。”
乔清远恭敬地施了一礼,道:“有劳大师费心了。”
这场超度法事十分低调,但正因如此,也为乔清远博得好时机。
佛堂内,僧人们唱诵经文的声音久久绕于梁上,徒填肃穆,堂内燃着两排蜡烛,灵台上白布遮盖的正是方鉴的遗体。
乔清远跪坐在一侧,在一方桌案上,专心抄诵经文,为死者祈愿。
方正手托金钵,钵内盛有甘露,取一段柳枝在钵内浸泡,随即将蘸撒,意为死者驱净前行之道。
想那日在洛阳遇到方鉴,他心中喜不自胜,但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没想到过去二十多年,方鉴竟是认出了他,并赠予佛珠以保平安,这份恩情,他更是记在心里。
超度完毕,方正亲手为方鉴净身入殓,乔清远也在灵前,将自己抄录的佛经一并烧了去。
他不由得再次想起那张纸条上所写之言。
方鉴圆寂时周身并无外伤,且遗容安详平和,果真是寿终正寝,还是另有旁的原因?乔清远如何也想不出这其中原因。
为方鉴净身入殓时,堂内的僧徒皆退出,四下无人时,乔清远这才道:“恕小生冒昧,敢问方鉴大师生前可患有什么急症,以至于猝然离世?”
“施主何处此言?”方正对乔清远的话感到十分惊诧,“我师弟素来身体康健,下山之前也未有不妥之处,老衲得知师弟圆寂的消息虽感到诧异惋惜,但世人皆有生老病死,参天古木尚有枝叶凋零枯萎之日,何况凡人?今看师弟遗容安详,想必走时并不痛苦,也是我师弟之幸,老衲甚慰!阿弥陀佛……”
言罢,乔清远一时无话,静静地站在一边,不由得感时伤怀,难道真是他想太多了吗?那么那张字条又该如何解释呢?
恰这时,忽闻方正大师惊咦了一声。
乔清远心中一惊,立刻上前。
“大师,怎么了?”
方正大师一脸凝重,双目死盯着方鉴胸前的一处红点,那点印记几乎微不可见,若不是他为方鉴除衣净身,不然也未可得见。
乔清远也看到了那一处红点,若再仔细看,那红点深处已有发青的瘀痕,想是有什么埋了进去,正巧在方鉴的心口要紧处。
方正抬起头,意味深长的忘了乔清远一眼,而后用右手凝起一股内力,覆在方鉴心口处。
用掌力将深深埋进方鉴心口的异物吸出,乔清远与方正二人的脸色皆大变!
那正是一枚长约三寸,散发着寒光银针!
“这……”乔清远惊得后退半步。
方正将银针拿在手里,细细看了一番,终是长叹一声,痛惜道:“冤孽啊,想不到师弟他竟是糟了旁人的毒手!”
乔清远的怀疑得到证实,他的心如同沉入了谷底。
“老衲师弟的死,倒让老衲想起一件事。”方正倏然捏紧了手里的银针。
“还请大师直言!”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也是死于此物,长针贯胸,刺入心脏,与杀我师弟的手法如出一辙,老衲敢断定,杀他们的定是一人!”
“那依方正大师高见,下此毒手的会是何人呢?”
“妄加猜测实乃佛门大忌,哎……如今老衲方能体会令狐掌门的难处了!万恶必不会善终,阿弥陀佛!”方正深深叹息。
如今,定逸师太的死也牵扯了进来,那么长青子、封一烈的死会不会也是这样,乔清远不免多留了个心思。
试问这武林中谁人能用这一枚银针不留痕迹的取人性命?料想那日在洛阳断崖上,不少人已经见识到了东方不败手中银针的厉害。但他敢用性命担保,杀害方鉴大师的并非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受伤后一直与自己在一起,何来时机去杀相传失踪数日的方鉴高僧,更何况他与方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更不会无端杀人了!可是这各种缘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将方鉴大师的死因公布出去,外人只会以为,用银针杀人夺命的必是东方不败!
“此时滋关甚大,还望施主莫要传出去!”方正已然意识到此事不宜声张。
“晚辈知晓,必当守口如瓶。”乔清远言辞郑重道。
回往暂住禅房的路上,乔清远的心情异常沉重,越想越觉得这事情的复杂,总觉得他和东方不败正走进未知的圈套中,那便是有人蓄意要将这三位前辈的死全部嫁祸在东方不败身上,引起江湖正派的愤怒,难道因为在洛阳城围杀东方不败,一计不成,索性故技重施?
乔清远低着头走在长长回廊,一边想着一边看着自己的脚面,丝毫未注意前面的路。
忽然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自己的视线中,乍一抬头,险些撞在对方身上,原是东方不败挡在了他面前,双手隐在长长的衣袖中,交叉在胸前,脸上带有一丝忧色。
“东方?”乔清远轻声唤他。
东方不败习惯性的皱起了眉毛,望向他时,眼中的担忧之色再也掩饰不住。
“你想什么呢?也不看路,仔细撞上墙也不知道!”
他有心事,从来瞒不过东方不败那双眼睛。
乔清远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拉起东方不败的手道:“走吧,随我回去再说!”
晌午过后,天空中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团乌云,罩在灵台寺上空,也笼下了一片阴霾。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老天爷的脾气总叫人捉摸不透。
而又何止天气,禅房内东方不败也是一脸的阴霾之气。
乔清远被东方不败浑身散发出的冷戾之气吓到,后悔万分,早知如此还不若晚些时候将这件事告诉他,只是,瞒又能瞒得了多久,那存了心想要陷害东方的人,想来是会用尽手段,将方鉴大师的死扩散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吧?恐怕到时,东方他难免又会成为众矢之的,既然早晚都会知道,还是他来说会好些吧,乔清远是这么想着。
两日后,武林大会在灵台寺后山举行。
所谓武林大会,不过就是一帮自称为名门正派的和一些小门小派聚在一起商量事情罢了。
以少林为首,武当,五岳剑派,崆峒,丐帮等皆已到场,各派掌事端坐在上,底下乌压一片,百十号人聚在一处,场面十分可观,
众人皆是接了五岳剑派掌门岳不群的英雄帖来到此地,因此,岳不群也成了这场大会的领头人。
此等场面,他自然要打头说一番场面话。
只见他手执一柄金边骨扇,长衫紫袍,头戴描金发冠,立于台前,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场下,抬手抱拳,出声道:“各路英雄,诸位豪杰!岳某得众位支持来此相聚,实乃是岳某之大幸,为表岳某感激之情以及各位不辞远途而来之苦,岳某以备下薄酒,与众位英雄齐享!来人,上酒!”
声音带着浑厚的内力激荡在场上,每个字每句话都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楚,岳不群这一手倒是赢来了满堂彩。
“岳先生不愧是五岳之首,说得好啊!”听得有酒喝,不少人拍上了马屁!
岳不群一声令下,立即有弟子抬来数十坛酒,以碗饮之,众人一通海饮,好不爽快!
而这一切,被东方不败瞧得清清楚楚。
“哼,一群乌合之众!”东方不败从鼻子哼出一声,满是鄙夷不屑之意,此时他正与乔清远并肩坐在房梁之上,瞧着那一群武林人士喝酒畅饮。
“且再看看这岳不群要搞什么名堂,这么一帮子人聚在一处还真是难得!”人群里他瞧着不少熟面孔,有长青派的一帮道士,有崆峒派云中鹤师兄妹三人,以及肃穆坐在岳不群身侧的令狐冲,他沉着一张脸,似乎对这热闹的场面并不喜见。
岳不群环视一周后,问道:“为何不见衡山派莫大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捂住大脸……回来更文了,别打脸……
不要霸王好么TAT难道你们不爱我了吗?
半夜不睡赶榜单太虐了好么,可怜可怜我,留个评再走吧!嘤嘤……
还有四千字,看我狂暴的双眼……
唯有此图能代表我的心。
PS:珍爱生命,远离小黑屋。
PS:长评有积分送,不怕送不完,就怕你不来,送送送,空槽大放送!(???广告看多了QAQ)
☆、叁玖章
“莫大先生一向喜欢游历名山名水,行踪不定,没来也是情有可原。”坐在方正身侧的一位布衣老翁道。
他穿着一身洗的发灰的布衣,各处打着补丁,胸前缀着几个布袋子,他便是丐帮长老。见场下人酒吃的差不多,这位老翁上前几步,朗声对着众人道。
“诸位且听老叟一言,今日我等受岳先生之约相聚于此,无非是为了商议对付魔教的对策!”
“……我丐帮素来与魔教井水不犯河水,日前,魔教任我行竟是残忍剿杀我丐帮总坛,残杀弟子无数,我帮帮主更是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啊!”
老翁越说越激动,到后来掩鼻痛哭。
“辛长老,我等实在痛惜贵帮的遭遇……”岳不群忙上前,扶着老翁坐下,回身对着场下道。
“诸位且听岳某一言,魔教的勃勃野心已是路人皆知,他今日能对丐帮下此毒手,他日又难说会对我诸门派染指?任我行的昭昭恶行,天人共愤!岳某不自量力,今日愿在此请诸位与岳某一起,共抗魔教!”
说罢,从弟子手中接过一碗酒,仰头喝下,随后将酒碗重重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台下即刻便有人响应。
“魔教欺人太甚!岳掌门如此为武林同道着想,我等岂会坐以待毙,若是大伙儿齐心抗御魔教,定让任我行那老匹夫得不到好去!”
丐帮长老再次站起,一番深言,“我帮帮主临终之时,老朽一直伴其左右,帮主遭此横祸,临危之时一直说,如今武林各派心有不齐,各派之间门户之见甚深,任我行正是瞧准了这一点,意图各个击破,他日丐帮所遇惨祸,必是诸位的前车之鉴呐!”
老翁字字句句发自肺腑,涕零具下,在场的人看了无不动容!
有人感言:“说得是啊,五岳合并成一派,咱们是不是也该放下门户之见,在这紧要当头与岳先生站到统一战线!成立武林同盟同仇敌忾,岂不更好!”
“所言极是啊!”
“阿弥陀佛!”方正点头道,满是赞许之意。
“若要成立武林同盟,不选出优秀之人做咱们领袖那怎么成!大伙说是不是啊!”
长青派的一伙道人齐声道:“我等力举岳先生做武林盟主,岳先生为我派掌门之死,劳碌奔波,更在洛阳断崖上率领大伙救我师兄弟与危难之间,大恩不以为报,我长青派远以岳先生马首是瞻!”
“诸位,岳某不慎惶恐,怕难以担当此重任!”岳不群推脱道。
正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云中鹤上前,对着岳不群莞尔一礼。
“岳先生实在谦虚了,岳先生浩荡正气,嫉恶如仇,先是为我派以及长青派出面讨伐东方不败,今又为了丐帮,仗义相助,先生事事为武林同道着想,试问如今谁人能有先生这般气度!”
“……先师在世时,常与晚辈说道先生君子仁心,刚直不阿,常令晚辈钦服不已。”
“云贤侄此言让岳某惭愧汗颜,另师枉死,岳某甚为其良朋好友,不能为其报仇雪恨,已是一大憾事啊……”岳不群沉痛道。
提及两位武林前辈的死,群英激愤,大肆说伐魔教种种恶行,一时间,怨语滔天。
“魔教染指武林,我们岂容他这般得逞,先生莫要再犹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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