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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凡人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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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说白了就是羡慕嫉妒恨而已。宫九这厮从来就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从码头到别馆，等叶孤城在厅中坐下的时候，侍女已经捧着一只鸽子走了进来，将鸽子脚上的信纸取下，交给了叶孤城。
用这种方式给叶孤城递信的人，不作他想，自然是西门吹雪。
这样的书信往来，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作为当世最杰出的两大剑客，这两人可说的上是惺惺相惜，虽说他们各自对剑法有着不同的看法，却能互相印证。这两个人是无比相似的，追逐剑之极致的道路上，竟然能碰见同行者，这是何等的幸运。要知道，就是独孤求败也只能在寂寥之中慢慢衰老啊。
然而，或许西门吹雪邀约叶孤城是纯然想要与这位剑术知己切磋研讨一二，毕竟一书信交谈总不能尽兴，一些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体会也无法交流。但叶孤城答应这一邀约却并不是那么简单。
所谓的前朝皇裔，似乎是个尊贵的身份，却更是无法抗拒的责任。叶孤城应当是个绝世剑客，他应当执着于剑，每个人都这么认为。然而想象和事实总是有差距的。不管叶孤城是不是剑仙，他都必须负担南海叶氏所谓复国的责任。
说不清叶孤城选择自己来刺杀皇帝的方法，是否是他故意的？这么容易被发现，这么容易被后人揭穿，似乎本来就是在等着一个人来阻止他的动作，来揭穿他。因为他在负担责任的同时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剑道。
活在这个世间，总有许多掣肘，少有人能够得到真正的自由，即使是叶孤城，也不过芸芸众生之一。
在叶孤城的规划之中，他和西门吹雪见面之后，将会约定好一次决战。这次决战，对于身为顶尖剑客的彼此来说，是一种必然，而为了叶氏世代负担的责任，他也必须将之化为一种必然。
他将要刺杀皇帝。
从先帝时期到如今，诸王之乱从未停止过，如今南王向自己表达了合作的意愿，甚至给了他一个南王世子师父的名头，却根本没有让他见南王世子一面，利用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然而饶是如此，叶孤城也只能选择和南王合作，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因为只有南王才会给他这么一个机会，于是这个无比骄傲的人也只能低头而已！
叶孤城有无奈，西门吹雪何尝不是呢？
或者应该说，这位剑神正在迷茫。
他所迷茫的，并不是剑术之上的机要，而是一个女人。
孙秀青。
事实上，西门吹雪这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一直是以剑为中心的。他并没有想过会突然有一个女人介入自己的生活，而且还是在自己杀了对方的师父之后。然而，身为一个男子，当一个不算丑，或者说很漂亮的女孩直接对你表达着她的倾慕的时候，动摇是必定的。孙秀青终究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所以她成为了第一个直接表达了对西门吹雪倾慕的人，而第一，总是有特权的。
至少，西门吹雪不会像他所说那样，以拿剑的女子就不再是女子这样的观点对待她。
陆小凤调笑过西门吹雪，他倒是乐于见到自己的这位朋友身边有个人照顾。但自始至终，西门吹雪都觉得顾虑。并非是因为所谓的师仇而顾虑，他就是觉得违和，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避开孙秀青。
这种感觉，随着和叶孤城的交流而不断增加。
对西门吹雪来说，陆小凤是朋友，而叶孤城是知己，他们走在相同的道路上，追寻着同样的目标。而孙秀青，本来不会和他的道路产生交集。
所谓剑神，到底还是人类，他自然会有一般人的很多念头，只是心志坚毅，难以动念而已。故而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任由孙秀青接近，却又不作任何反应。
这一次，邀约叶孤城前来，西门吹雪未尝不是想从另一位绝世剑客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不管当世的两大剑客各自有多少心事，此时的宫九十分欢快。
他坚信这一定是自己□的人品起了作用，所以朱宏景那傻了吧唧地递拜帖求参观园子这种事情居然成功了。还不是一两家同意了让他们参观园子这种事，事实上十家有七八家都同意了。
所以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热情好客的人民的原型？原来古代的话本里那种跑到不认识的人家里求借宿的故事居然是有可行性的！
走在人家的园子里，前面家丁在此间主人命令之下为他们引路，介绍着园中的景色，宫九虽然还是摆在一章刀削面，却明显的眼睛发亮，志得意满。
朱宏景斜眼瞥着他，只觉得好笑。虽说这些园子的主人都乐于炫耀自己的园子，但是出于一种区别身份抬高自己的想法，他们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人进入自家的园子？表面上看来他们不过是递了拜帖，私底下朱宏景怎么可能没有做点手脚？而宫九这样子，到底是他太天真了，还是这厮根本就没有用脑袋去想一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或者他早就知道，宫九从来没有刻意去想自己是否用了什么手段的，他不过是信任而已。
如此一想，朱宏景忍不住微微一笑。
笑过之后，他又忍不住皱起眉，配着宫九下江南，到底还是有正事要做的。南王的势力本身就靠近南海部分，一开始南王府异动的时候他就担心他们和南海叶氏扯到一起。而在苏州，叶孤城的意外出现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
单单是因为西门吹雪的邀约？即使这已经是很难探听的消息了，朱宏景依然不相信事情有这么简单。
他需要知道更多，否则无法安心。在这个终于有机会彻底解决诸王威胁的时间点上，发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朱宏景感到神经紧绷。
如果不是江湖势大，事情未必会这么麻烦。
“哥，在想什么？”被引着在园中亭子里坐下，宫九收回目光，就发现朱宏景在发呆。
朱宏景眨眨眼，直接了当地回答：“白云城主叶孤城。”
宫九愣了愣，这种话题，似乎是应该私底下关起门来悄悄说的吧？怎么还在人家的园子朱宏景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说出口了？然而仔细一看，对方眼底的光彩却让他瞬间明白了。白云城主叶孤城本身就是最近苏州城里的话题，避而不谈反倒奇怪，有什么好避讳的？
“嗯，他……很厉害。”宫九如此回应朱宏景，比起当初自己见到的西门吹雪，这一次见到的叶孤城给宫九的印象更为深刻。实际上宫九觉得多半是因为当初西门吹雪年纪还不算大的缘故，所以没有达到叶孤城如今的威势。至少，在客栈透过窗子往下看那一眼，宫九第一眼所见的只有那个锋芒内敛却锐利无比的眼神，甚至于根本没有来得及注意对方头顶的称号，更不用提相貌了。
很厉害？朱宏景听到宫九的话，愣了愣。说真的，难得见到宫九因为一面就给一个人如此高的评价，要知道这家伙一贯都是贬低所有人抬高自己的啊，就连朱宏景平时也不免膝盖中箭成筛子，不断被作为对比衬托宫九光辉形象的参照物。即使事实谁都知道，胆汁站在宫九的角度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给了谁这么高的一个评价呢。朱宏景眯起眼，觉得有些不忿。怎么这种待遇自己都没有，叶孤城就先消受了？
“叶孤城，不就是武功高点而已吗？”真要比身份比地位，他难道能喝自己比了？
对于朱宏景明显没事儿找事儿的话，宫九丢过去一个白眼。很明显，对于朱宏景这种幼稚的想要占据上风的行为，他很看不上。不论武力值的问题，朱宏景究竟是皇帝，统治庞大的帝国使得他身上总有和旁人不一样的气质，收敛的时候还没什么，和叶孤城的那一眼对视，可是明显的交锋。
四海之主的威逼，不是什么人都能接下的。江湖终究是江湖，在江湖中站在顶端的人，在朱宏景的这种压迫之下，未必能够保持镇定，能做到像叶孤城一样的人真的不多，或许陆小凤算是一个？
“九儿，我觉得，你怎么都该站在我这边吧。”对于宫九的反应，朱宏景叹了口气，怎么都觉得宫九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吧？
“我这不就是站在你这边了吗？”这种事都要计较一下，朱宏景真是小气到家了。宫九腹诽，却还是安抚道。
看着宫九无知无觉的表情，朱宏景有些忧郁。有时候，站在这边和站在这边，是不一样的。不过宫九，至少现在的宫九并不明白朱宏景掩藏在话语里的意思。
说来有些失落，但仔细一想倒觉得不明白也好，就宫九这性子，如果现在就明白了，反倒会逃开的吧？还要担心真把他给吓着了。
还是慢慢地来吧，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朱宏景如此决定，他确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温水煮青蛙。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说看一个人的微博可以看出他是个怎样的人的话……昨天我看了一眼自己微博的界面。发现，刺儿的微博八成是转发的慈善，寻人，爱心，感人事迹相关内容，剩下的有琐屑事，新文和定制通告，卖萌撒娇物，派发礼品微博，起点自动发的微博若干。综上所述，突然发现刺儿是个喜欢撒娇关心鸡毛蒜皮喜欢占小便宜但总的来说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喂喂喂不要这么厚脸皮啊！）哈哈哈突然发现了自己的闪光点觉得很开心！
放心啦，刺儿定了CP之后就没有改过的，叶孤城什么的说说而已不会真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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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这群狗男男！ 。。。
“啥？你开什么玩笑？”宫九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不可置信地瞪着朱宏景。
朱宏景摇摇头，回答：“我没有开玩笑，我们必须尽快回京。”
“哥，我们才出来多久啊？就玩了苏州还没玩舒服，你就说要回去？我还打算去杭州扬州逛逛呢。”都到了这里了，难道还能不去西湖边溜一圈？最好是在雨天不带伞，往断桥旁边一伫，等着白衣女子把她的伞借给自己什么的，然后自然而然就那什么了。
对于宫九原本的旅游计划，朱宏景是知道的，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虽然朱宏景是想放纵宫九继续这么玩下去，情况却不允许。
“叶孤城据说是受西门吹雪邀约，去往北直隶了。”
“……哈？”宫九一时反应不过来了，西门吹雪邀请叶孤城？这太出乎意料了吧？至少在宫九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虽说这两位都是当世顶尖剑客，但是他们本身并不应该有太多交集才对。
是自己之前捉弄陆小凤的错？
不，宫九打死都不会承认这是自己搞出来的事情。
这绝对是因为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在一封情书之下王八绿豆看对眼了所以一对狗男男决定双宿双栖了！
怨念的情绪瞬间升腾，宫九觉得自己很倒霉。好几年就窝在京城什么的就算了，这次还是出了远门的。交通工具十分惨烈就算了，看在落后的生产力之上他不计较了。但是就这么不容易地跑出来玩一趟，居然就要为了那两个人而中断行程？
“叶孤城身份特殊，所以你明白的。”宫九恹恹的样子看起来很需要顺毛，故而朱宏景从善如流地安抚着对方，表明自己其实也很无奈。
“但是哥，你不觉得其实我回不回去完全没关系吗？”其实这根本就是朱宏景自己想要去见识对方的事情吧？最重要的是，宫九虽然也担心朱宏景的安全问题，但是他更清楚真正决战的时候是月圆之夜，最开始是约到八月十五，后来改到九月十五的，距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有什么好急的？就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改了约定的时间他也不担心，反正这个消息总是要透露出来的，到时候再说不就得了。
但是很明显，朱宏景和他的想法是不同的。对于宫九想要单独行动的行为，朱宏景十分不赞同，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表达了这种不赞同，而是装起可怜来了。
朱宏景：“九儿，你难道那么冷酷，那么无情，那么残忍，忍心让我去面对那群江湖中人？”话语里，暗示着朱宏景自己没有武力，还得靠着宫九保护。
喂喂喂，别说的好像你是言情剧女主角的感觉一样好吧？负责柔弱爱娇拉仇恨，然后不断地被男主角救来救去。以为他不知道你身边那么多招揽来的武林高手吗？这个二老那个剑客的，一大堆好吧？如果不是江湖上最顶尖的人直接对朱宏景出手，想要伤到朱宏景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说是叶孤城要对付朱宏景，但是他要对付朱宏景也不是在现在吧？既然不是现在，宫九还担心什么啊？完全没有必要。
但是，看看朱宏景望着自己的标准“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亲”的菟丝花表情，宫九苦闷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办法拒绝这家伙？一方面是所谓的剧情不可能说出来。另一方面是，剧情这个东西不是已经被浮云掉了吗？
默默捂住自己为朱宏景琼瑶式排比句而翻腾的胃，宫九咬着牙回答了三个字：“不忍心。”行了，输人不输阵，怎么说也不能被这么几句话几个表情给弄得输得一塌糊涂。
于是朱宏景浅浅微笑，“那么我们回去吧。”他会说其实刚才的话和表情是从楚腰纤里几个走柔弱系的花魁那儿学来的吗？
不过看宫九这幅样子，似乎柔弱系不是他的菜？
呵呵。逗弄他，还当真有趣。
说启程就启程，朱宏景和宫九当即收拾行李，踏上回程。
当然，事情没有完。
因为在回京城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另外一行人。
江南花家的七公子，花满楼，也在上京路上。
他是去寻陆小凤的。
对于这一场决战，宫九的印象很深刻，事实上这是他对名侦探陆小凤这个故事里印象最深的一截，不过模糊的记忆之下，他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决战那一段描写，关于两个不是完美状态的剑客瑕疵的比拼。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在这一场决战中，江湖起了多大的波澜。
或者已经不能用波澜来形容了。如果说金鹏王朝或者绣花大盗是近来江湖上不可不说的大事，那么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战，就是数百年时间中一谈起江湖就无法躲避过去的话题。
即使这两个人还没有真正开始决战，甚至还没有透露出决战的约定，气氛也已经变得十分古怪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过事实上宫九一点都不担心这中间会有什么问题，反正名侦探这种生物不就是拿来挡刀子被中枪的吗？等到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约定了决战之后，什么叶孤城失踪，什么真假中毒，什么西门吹雪困于情的问题，都让他去解决吧。反正这家伙身为江湖中人干着六扇门的活儿，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人家把他的路给堵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总之，一切都交给陆小凤吧。
通管道，找小凤；撬门锁，找小凤；抓小偷，找小凤；迷路了，找小凤；不孕育，找小凤；猫丢了，找小凤。有困难，找小凤！
在推卸责任和逃避麻烦这件事上，宫九无师自通，天赋奇高无比，并且他成功找到了一个冤大头以作为自己推卸责任的对象，真是可喜可贺啊。
既然碰见了花满楼，又和他是同一个目的地，自然而然地两行人就结伴而行了。虽然朱宏景对于突然冒出来一队人表示了自己的不信任和不爽，但最后还是默默地接受了事实。所以现在，在回城的小镇，客栈中，宫九和花满楼对面而坐，自然地，第一时间宫九就把目光投射到了花满楼头顶。
没办法，头一次见到这么一个有意思的称号，宫九忍不住想要研究一二。
称号：【好人】，高级，绝大部分生物好感加成百分之百。特殊属性，人品一流，如沐春风，平和心境。５８％
见过职业的称号，就如太平王和朱宏景；见过性格的称号，就如陆小凤曾经的麻烦称号，但宫九这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奇特的称号。
这个称号系统对花满楼的评价是好人。
这或许在侧面上证明了花满楼的人品的的确确很好？就算京城的茶馆瓦弄里面还流传过花花公子花满楼的话本故事，谣言也无法掩盖人的本质。
对比一下自己头顶那个惊世大变态的称号，宫九瞬间觉得欲哭无泪。
天啊，你不分好歹何为天！地啊，你错坎愚贤枉作地！
这样对他，何苦来哉！
“朱二公子？”虽目不能视，却知觉灵敏，花满楼早就发现了，这位朱二公子很喜欢盯着自己头顶看。也不知道自己头顶有什么好看的，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差点以为是自己的头冠带歪了。不过过了一段时间花满楼就发现，这只是这位朱二公子的一个奇怪的习惯而已。
那位朱大公子就和一般人一样，知道自己双目失明之后就总喜欢盯着自己眼睛看，似乎是在探究自己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一样。像朱二公子这样关注的重点十分奇怪，平日里思维也似乎异于常人的人，花满楼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和宫九的交流。毕竟怎么说，宫九都表现着自己的善意，也没有过多关注他眼睛的事情——要知道，那些慨叹他眼睛可惜了的细微表示，多了，还是会给花满楼带来一些压力的。
收回自己的目光，宫九摇摇头，说：“啊，没什么。那个，呃，花公子认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条眉毛陆小凤？”
对于宫九的掩饰，花满楼没有多问，他一向是细致而体贴的，他只是点点头，微笑着表明宫九所说的话无虚。
“那花公子觉得陆小凤是个怎样的人？”
略略思索，花满楼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自然是个妙人。”
这个回答真是让人觉得微妙。宫九腹诽，却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一直都知道花满楼和陆小凤是一对好基友，人当初上官飞燕还是拿着花满楼去威胁陆小凤来着的，就和劫匪劫持了人家老婆要赎金似的，啧。
“听闻平南王府被盗一事，陆小凤誓要差个水落石出？花公子也是知情人，可否透露一二？”换了个话题，宫九对于这件事还是感兴趣的。陆小凤是否会把密旨的事情说出去？关于金九龄就是案犯的事，又是否能够一直隐瞒下来呢？这是一次试探。
陆小凤知道的，花满楼一定会知道，这对好基友关系非常，宫九坚信这一点。
花满楼缓慢地摇摇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来，以陆小凤的能力，定能很快查出真凶吧？”
在知情人眼中，这是多么明显地帮人打掩护啊。
宫九默默眯起眼。所以说虽然有一个好人的称号，但花满楼不是滥好人，维护基友什么的还是会做的。
这边宫九和花满楼之间的对话显得和谐，坐在宫九旁边的朱宏景觉得不太舒服了。
从遇到花满楼开始，宫九的注意力就一直集中在花满楼身上，这一路上都快把朱宏景给边缘化了。对此朱宏景表示非常愤慨。
按理说，他才是那个应该被宫九注意的人才对吧？虽然江南花家的公子的确值得注意，但花满楼和陆小凤靠得那么近，宫九就算是和对方关系再好也没什么用吧？不说立场的问题，江湖中人和朝堂究竟有区别吧！
嗯？宫九也是江湖中人？谁说的？拖出去砍了！堂堂的太平王世子什么时候变成江湖中人了？朱宏景绝对不承认！
总之，在一边被宫九忽视着，听着这两个人交谈，朱宏景觉得十分烦躁。
果然还是要早点回宫里会比较好。
另外，是时候给陆小凤找点事情做了，至少让他把自己家的人管好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泥泥，阿七酱，暖暖，killingkiss，yiwangsoul11，阿好，喃喃的地雷……说起来当初刺儿养过一个萌妹子也叫暖暖的说。喃喃和小喃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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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是靠全国性收流氓保护费为生的。
白云城是在海上垄断伟大航道为生的。
万梅山庄……是靠什么的来着？
宫九曾经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反正原著里面是没有提到过西门吹雪是怎么过日子的，到底是在万梅山庄周边种地维生的呢？还是在京城卖老婆饼过日子的？看看西门吹雪这家伙居然可以进行千里追杀这样的活动，追杀到大漠还有一群骑士专门给抬水沐浴专职供应什么的，就觉得万梅山庄应该是很有钱了。
事实上，在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将要决战的消息传出之后，宫九在这次出宫的时候，终于得到了这个巨大秘密的答案。
万梅山庄，是靠卖西门吹雪全套写真和cosplay装备挣钱的。
大街之上，一水儿的白衣青年，统统地刀削面，带着剑，特牛逼的模样。这装备一看都成制式了，撞衫这么严重居然还玩？
宫九几乎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来了，下意识地带出标准版生人勿近的表情，缓步向状元楼踱去。
本来还打算去楚腰纤问问陆小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但是看这样子，宫九立刻改变了主意。这种事情的消息，还是在状元楼能打探清楚。
往日里宫九这佩剑白衣，面容冷冽的样子一定会引来人们的注意，不过今天，街上差不多打扮的人实在太多了，宫九倒是显得泯然众人矣，如果不算他身上的高手气质。呃，其实在刀削面状态之下宫九还是有那么一点高手气质……的吧？说实话，古龙大大的设定真是太偷懒了。你看，西门吹雪，高手，白衣带剑，刀削面；叶孤城，高手，白衣带剑，刀削面；宫九，高手，白衣带剑，呃，不抖Ｍ的时候是刀削面。
除了白衣带剑刀削面古龙大大就不会设定人物了吗？这就和所有的ＮＰＣ都曾经有一段辉煌的过去直到他们的膝盖中了一箭这样坑爹啊！
不过宫九早就淡定了，吐槽两句这种设定已经从几个人扩展到了整个京城流行界之后他就懒得多想了。
宫九这种生物，主要生活环境是皇宫，猎食地点是楚腰纤，游猎地点就是状元楼了。
说实在的，这状元楼其实也是朱宏景的产业，不然就宫九那小胆儿敢在太平王还在京城的时候到处乱晃？还是在朱宏景的眼皮子地下安全点。这状元楼说是朱宏景的，但在明面上，人们都以为它的靠山是京中某个官员的产业，这也使得它不是太显眼。
状元楼门口，宫九再度震惊了一下。
他看见了好几个摊位，上面摆着的是全白的行头，还有各种看起来很牛逼的剑。这还不算，摊位上还有着装裱起来的画，宫九看了一眼，就看见几张挂起来的画上画的似乎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虽然画技不算好，但是神韵居然抓得不错？
不至于这样吧？都形成产业链了！
简直张口结舌，宫九站在状元楼门口，几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后一个声音忽而从宫九身侧响起，带着典型的方言口音，只是宫九分不清楚这是哪儿的方言。
“兄台，你这是在哪个地方买的衣裳和剑啊？”
宫九转过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同样拿着剑，身形动作显得微微佝偻，颇有些小猥琐的人正盯着自己。
“呃，没谁。”朱宏景的内库提供的而已，他可不是那群因为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决战而追星到玩cosplay的人。虽然现在看起来这样的打扮很让人误会。
“兄台，要表达对两位剑客的崇敬，就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啊！”那人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么说。
“哈？”突然觉得有些无法理解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宫九呆愣着发出了一个音。
见宫九这个模样，那人当即说了：“兄台，大家都是剑神和剑仙的崇拜者，我就好心和你交流一下经验吧。”
“一看你刚才那个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一般为了跟风而换装的盲目崇拜者。我相信你一定是个真正懂得剑神和剑仙精神的人。”
等，等等！他只不过是多年保持刀削面表情有了一点心得，居然得到了这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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