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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前进吧!面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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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伦?”其他的人对这个消息惊疑不定,面上全是诧异的神色。
“索伦的大部分力量被魔戒禁锢,他现在又没了身躯,怎么回事?”勒苟拉斯问,索伦现在虚弱的离开乌塔莫都是一个问题,会有什么异动呢?
“他在重塑身躯。”弗罗多的脸色也不好看,索伦重塑身躯虽然困难,但也不是塑不起来。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加上索伦的宗师天赋,利用献祭,身躯总能塑起。
“什么?!”这次所有人都是明白的惊讶了,他们统统看着弗罗多,希望这个消息并不是真的。
“这个消息是爱隆王传出来的,真实性在八分以上。”弗罗多认真回答“所以这趟任务的危险性已经无法估测了。”
“跟着弗罗多,总能找到刺激的事情。”皮聘喃喃,那一副白日做梦的样子也知道绝对是太乐观了。
你们难道就听不出来,他是让你们退出这个队伍吗?!听懂某个家伙弦外音的勒苟拉斯压力山大。
虽然兰巴斯真的非常抵饱,而且味道也不差,但没有人不喜欢热呼呼的食物。少许的孜然,大量的黑椒,鲜嫩爽滑的烤野猪让所有人食指大动。这其中当然不包括某只纯素食的精灵,于是某个精灵王子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捧着蔬菜汤,恨恨的看着眼前大块朵颐的众人。
一个个都是混蛋!
“喏。”弗罗多拿着一个澄黄色,圆圆的小东西递给了勒苟拉斯,里面冒着诱人的香气。
“这是什么?”勒苟拉斯接过,暖暖的温度在手心静静的散发着,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成熟的鸭瓜,很普通的一种水果,而且不是那么的甜,没有多少人喜欢。不过这种食物却很受穷人的青睐,他们虽然不好吃,却能填饱肚子。
“盅。”鸭瓜的皮很厚,挖掉瓜肉填上别的素材在水里蒸。往往都是瓜皮还没烂,里面的东西就已经熟了,是很好用的一种器皿。弗罗多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烤肉的时候就做了个素盅。
“是百果盅。”梅里抽抽鼻子,贪婪的看着勒苟拉斯手里的食物“用了一点十年藏的白葡萄酒,真香。”
霍比特人擅长吃喝,能让皮聘都垂涎的食物,自然不像它表面一样平淡。
勒苟拉斯揭开了盖子,香味更加浓郁了,里面是不少精灵喜爱的水果和蔬菜,配的相当好看。勒苟拉斯在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下,用勺子先挖了一口鸭瓜的果肉,鸭瓜的果肉不好吃,但属于能抵饱的食物,弗罗多并没有剔除干净,反而留下了最嫩的果肉,和其他的食物一起蒸熟。
“很好吃。”勒苟拉斯给了弗罗多一个绝壁能让人流鼻血的人灿烂笑容。他没想过鸭瓜的果肉能这么好吃,软软的,糯糯的,带着一点点的甜味,还有一点点的酒香,在嘴里化开,只剩下浓郁的香味,回味无穷。
“……我说过了,我不吃这一套。”弗罗多啃烤肉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冷淡的说道。
下意识使出美人计再次被戳的勒苟拉斯低下头,专心对付手里的百果盅。只是那双尖尖的耳朵悄悄染上了一层红晕,和弗罗多的耳尖一样。
波罗莫看着这两只的互动,突然觉得好瞎眼。
去死啊!秀恩爱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所以说,情侣去死去死团无论是那个世界和国度都是存在的。
“怎么回事?”想对于其他霍比特人暧昧的笑声,金霹就单纯多了,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东西太深奥,你不需要知道。”阿拉贡面无表情将某个矮人拖走之,在他这个和未婚妻分别的苦逼人士面前秀恩爱,真是太讨厌了!
接下来的路途更加凶险,强兽人小队渐渐由二十人的编制扩到五十人,兵器和盔甲也比从前精细了些许。从一开始轻松的团灭强兽人小队,到后来勉强全部干掉,他们终究是心有余悸。
“能避开他们吗?”波罗莫问。
弗罗多摇头,看着众人苦恼的样子,然后默默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能暂时让他们无法前进一步。”
那样就直接避免了和半兽人见面。
“弗罗多,你就跟神一样!”金霹眼睛“刷刷刷”亮了好多度,一点也不吝啬赞美,尽管这赞美他已经充分很多次了。
“但有一点弊端。”弗罗多淡定的接上一句,什么事情都不会那么简单,越强大的力量,副作用也随之增加。
“什么?”波罗莫问。
“我可以用一种常见的致幻植物把他们统统困住,但困住的不可能只有半兽人,其他生物一旦误入其中,也会被困住,知道那种植物的药粉失效为止。”他做过的药剂,他自然都清楚。弗罗多这样说,指着不远处一簇紫色的小花,那些花儿根本不起眼,如果不是弗罗多指出来,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潮罗草。”勒苟拉斯说,精灵对植物可谓是了若指掌,就是不知道这潮罗草什么时候有了致幻这个功效。
明明只是有些麻痹别人全身的一种草药啊!
“加入些许菱菗,做成粉末,然后烧出来的烟雾就是最好的致幻剂,而且还不容易散开。”弗罗多面色微微尴尬,显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不会又亲自试药了吧!”勒苟拉斯面容稍微扭曲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弗罗多没说话,直接看和阿拉贡。
做,还是不做?
“这个时候,这里除了强兽人就只有那些匪类了吧!”阿拉贡说,有些无奈,有些难过。
匪类开始行动的时候,能跑得村庄都已经去投靠大国了,而通信并不发达的村庄,大部分都灭亡了。沿着艾辛河一路有很多村庄,但现在更多的是灰烬。
被杀死的人,被分食的人,投身火焰的人,身上背负武器的人,更多的是被尸首分家的人。一路行来看得太多,连小霍比特人都淡定了。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弗罗多专业级的心理辅导。
“那就做吧!”金霹一锤定音。
名为“坑死萨鲁曼”的行动就此启航。
作者有话要说: 亲手做饭什么的,美人计什么的,好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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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沿着艾辛河向艾辛河渡口攻打,那么强兽人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所以只要在这两条路上做些手脚,弗罗多他们就能直接困住这些强兽人。
“这些烟雾真漂亮。”皮聘看着眼前淡淡粉色的烟雾赞叹。
当你知道他的威力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们重新出发的第三天天气开始变得糟糕,气温陡降,蔚蓝的天空被乌云取代,潮闷的空气让河面多了许多跳跃的鱼类。
夜晚的时候,滂泼大雨终于落了下来。众人被淋的狼狈,精灵斗篷虽然水火不侵,但顺着脖子流进去的雨水足以让全身上下冷透。
“没办法再走了,弗罗多,我们要找一个地方扎营!”波罗莫在大雨声中大声喊,否则声音是听不见的。
弗罗多点头,他没死撑的爱好,这样的情况的确也不利于前进。
他们在一处无人的山洞扎营,升起火之后,有人陆陆续续到里面去换上干爽的衣物,弗罗多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隐约可以看见那些刀片隐匿的位置,还有弗罗多均匀有力的肌肉。他的脸色在冰冷雨水的侵蚀下变得苍白,这让弗罗多的双唇更加鲜红如血,暗色的长发黏在颈脖,意外的带出一丝脆弱的妩媚。
有些人当场便愣住了,红着脸看着一扫往日面瘫毒舌形象的弗罗多。
美人如斯,这句话用在弗罗多身上并不代表名不符实,相反,弗罗多的美貌是勒苟拉斯也一并承认的。
发如暗夜乌,唇若鲜血红。
不知为何,勒苟拉斯心中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几乎立刻的,对上弗罗多冷淡透彻的眼眸,勒苟拉斯立刻移开了视线。
因此他错过了弗罗多若有所思的眼神。
弗罗多在被雨水洗礼后的美貌事件被一笔揭过,没人愿意在这个方面浪费时间,他们更愿意揣测弗罗多接下来会采取的行动。
“去艾辛河渡口和洛汗国的军队汇合。”难得的,弗罗多这次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除了下一步的行动。
“那明天傍晚就能接入艾辛河渡口。”波罗莫说。
“在此之前,我们要消除洛汗国的防卫。”弗罗多敲击着干燥的岩石,自从魔戒远征队成立,这似乎成为了弗罗多的习惯性动作“我可不想被士兵射成马蜂窝。”
“那还真是糟糕。”阿拉贡勉强笑了一下,这笑话实在不好笑。
“我们又不是半兽人。”金霹略微有些郁闷。
他们在山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出发了。白色的船只行进的很快,他们也不是多话的人,既然决定了下一步,他们只会最快的到达。
谁知道耽误一下会有什么变故,毕竟索伦现在已经重塑身躯了。
傍晚的时候他们到达的艾辛河渡口,不过看着满地疮夷,众人心里一凉,顿时明白自己来晚了。
本以为有了那些烟雾拖延强兽人,但昨晚一场大雨似乎冲散了烟雾,一直蓄势待发的强兽人人数自然也不日而语,他们干了一件蠢事。
“这是我的错。”弗罗多说,他并未逃避责任,哪怕天气不再他的算计之内,但计划失误也有他的责任。
其他人没说话,这并不只有弗罗多一个人的责任,同样的,他们也没考虑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
“先不要说这些,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阿拉贡说,首先下了船,去翻找那些尸体,也许里面还有活人,虽然希望很小。
“这里还有人!”勒苟拉斯在雨幕中朝弗罗多挥手“希优顿之子还活着,弗罗多,你能救他!”
弗罗多当然能救,他制作的药剂数不胜数,特别还留了几颗雪猕保命,如果这样都拿强兽人的毒素没办法,那就真是笑话了!
希优德身上的伤口颇多,除了刀伤,就是箭伤,也有强兽人抓咬的痕迹,肩膀和一些地方都发黑溃烂了。
“你们压住他。”弗罗多说,在火上烧得火红的匕首已经可以使用了,而希优德的情况却不大理想。他开始发高烧,毒素让他开始出现幻觉,如果不尽快处理,这个人绝对会死。
其他人知道弗罗多接下来要干什么,用力压住了希优德的四肢和关节,避免在割掉腐肉和处理疮口的时候挣扎乱动。
弗罗多的动作很快,看准了位置下刀毫不犹豫,黑色的腐肉和伤口上的箭头全部处理干净。希优德挣扎的果然很厉害,太疼了,即使陷入昏迷也让希优德挣扎的像一尾离开水的鱼。
鲜血由黑转红,待那些毒液放的差不多了,弗罗多拿出一个瓶子,那里面是用来救命的雪猕。希优德的伤口太严重了,他不仅接受了武器的攻击,强兽人的毒素对普通的人类来说,那是无药可解的。
“这样就可以了吗?”勒苟拉斯问弗罗多,看着希优德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苍白,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看看吧,普通的人类,吸收雪猕始终没有我们用效果来的好。”弗罗多说,绷带也正好包完“人类很脆弱,如果希优德的求生意志很强,那他明天就可以醒过来。相反,如果他放弃了,即使雪猕治愈了他的伤口,希优德也将一直沉睡。”
身体伤害和精神伤害是不一样的,希优德在毒素的摧残下拖的时间太长了。
“我们只能看着吗?”波罗莫显得有些失落,他以为事情的发展会一直都在掌控中,可有什么渐渐改变了。
“艾辛河渡口被攻破说明了一个问题。”阿拉贡看着弗罗多,他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就像弗罗多所说的,洛汗国的国王,希优顿可能已经被控制了。”
否则以希优德和伊欧墨的才干,加上艾辛河渡口易守难攻的地势,他们怎么可能会失败!
这样的事情是他们现在最不愿意看见的,路途已经有了太多的变数,本来计划在洛汗国完成最后一次补给就直通的老巢。而现在,希优顿被控制,索伦重塑身躯,甘道夫下落不明,光明力量增强,黑暗力量隐匿,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梅里和皮聘呢?”忙完了,弗罗多才井觉人数好像少了,仔细一看,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图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说要去森林里采些蘑菇。”山姆不甚在意的说,显然他也赞同这样的行为。
所有人深刻静默。
艾辛河渡口紧邻法贡森林,那么毫无疑问的,梅里和皮聘现在是去法贡森林采蘑菇。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也是众所周知的,这个众所周知指的绝对不包括霍比特人。那就是法贡森林这个地方,是树人沉睡的大本营,哪怕是陷入沉睡,也很少有什么种族敢去打扰法贡森林的安宁。
所有人眼皮一跳,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床边的弗罗多。
“啪—”轻微的一声开裂声,虽然弗罗多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依旧是那副面瘫脸,但手下的桌子却默默裂开了一条缝。
无辜遭罪的桌子表示欲哭无泪。
夏尔历1440年寒秋,来自夏尔的弗罗多巴金斯,隶属贤者塔的首席大贤者,此时的心情犹如海底火山。
作者有话要说: 白雪公主与猎人乱入什么的,哀家表示完全没压力啊!
谢谢雷霆夜深亲亲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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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晚餐时间用来寻觅两个不知死活的霍比特人,还要承受弗罗多的冰山情绪,所有人不禁泪流满面。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暴躁,他们完全失去了两个图克的踪迹。阿拉贡擅长痕迹追踪,他“看见”了两个霍比特人遭遇了半兽人。不是作为战斗部队的强兽人,而是肮脏龌龊,贪婪渴求血肉的半兽人!
那只半兽人并不高大结实,他的步伐很灵活,而且爆发力很强。梅里和皮聘受到了惊吓,他们试图放抗,但完全敌不过那只半兽人,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森林。
弗罗多的脸色格外难看。
“我们要去森林吗?”勒苟拉斯问,他有些担心弗罗多,这样的脸色很少在这个人身上看见。
“恩,小心一点。”弗罗多点头,虽然知道梅里和皮聘没有生命之虞,但总要把这两个捣蛋的家伙找回来“山姆,金霹,波罗莫,阿拉贡,你们回去戒备,半兽人说不定还会回来,你们保护好希优德。至于梅里和皮聘,我和勒苟拉斯去找就可以了。”
“可以应付吗?”虽然弗罗多的武力值很高,但法贡森林有时候更危险。阿拉贡显然担心弗罗多,毕竟弗罗多没有来过法贡森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真的不是小事了。
“不用担心,一有异样,我和勒苟拉斯就会退回来。”弗罗多回答,却对这片森林更加警慎。
空气中的愤怒,不只是弗罗多,勒苟拉斯也切切实实感觉到了。
看来树人即将苏醒。
带着勒苟拉斯一起进入法贡森林是有思量的,自然觉醒的树人少之又少,大部分树人都是由精灵在双树纪元中期唤醒的。树人和精灵一直是同盟,所以即使碰上了树人,有着勒苟拉斯这个精灵在身边,他们也不会遭到为难。
法贡森林山脉绵延,是树人最后的领地,也是鸟类动物的天堂。而此时的法贡森林寂静无声,连树叶飘落的声音也不得见,安静的如同黑暗的墓地,处处充满危险。
弗罗多和勒苟拉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这片土地反常的有些过头了。
“弗罗多,有什么过来了!”勒苟拉斯首先发现异样,他迅速执箭拉弓,一脸肃杀的盯着异动的方向。
弗罗多也拔出了长刀,微微矮身,只为了致命一击。
白色的耀眼光芒让两人的眼睛瞬间失明,而勒苟拉斯还有耳朵,他的箭矢如同破空利剑,呼啸而去却被白色的手杖击落一边。而弗罗多早已执剑而上,剑尖避开手杖,斜斜的递过去。手杖的主人避之不及,被长刀划破了白色的衣袍。
手杖的主人遭此一击,白色的光芒尽散,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曾经的灰袍巫师,现在的白袍巫师,甘道夫。
弗罗多执刀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让勒苟拉斯抓狂的一幕就出现了。弗罗多并没有停下攻击,相反,他从一开始的试探般的攻击变成了下死手,刀刀致命。
长刀的刀锋无光,但每次和白玉似的手杖交锋之时总能带起一阵火光。出刀的速度简直留下了残影,凶狠的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连自保也不需要,只要能够杀死敌人就可以了。
“住手!住手!你倒是快住手啊弗罗多!”一边的勒苟拉斯完全抛弃了形象,他受够了!这个该死的面瘫!讨厌的家伙!锱铢必较的混蛋!
弗罗多会听勒苟拉斯的话吗?如果听了,那就代表勒苟拉斯在弗罗多心里的分量真的很重。然而弗罗多真的会让一个人在他心里占那么大的分量吗?
弗罗多的手只是顿了顿,攻势丝毫没有减弱。
勒苟拉斯无奈,只好动用武力。
三人混战开始,其实是勒苟拉斯联手甘道夫二对一先制服弗罗多。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弗罗多肿起来的脸颊,山姆惊呼。
什么人能打到弗罗多啊?!还专门往脸上招呼!
勒苟拉斯的情况也不甚明朗,他的左腿一瘸一拐的,美目里面全是隐忍的疼痛。
“勒苟拉斯?你怎么也这样?!”阿拉贡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勒苟拉斯噯!瑟兰督伊王的独子,战斗技巧磨练了几百年,这样的弓箭手怎么会被人攻击到下盘!
而最后一个进来的人让所有人惊讶了,虽然他身上的白袍已经报废了,连白色的头发和胡子也乱糟糟的如同暴风洗礼,但这不妨碍他们的惊喜。
“甘道夫!”
甘道夫出现谁能不高兴呢?强大的助力回来了,他们就算对上萨鲁曼也不用头疼了。
“甘道夫?是的,我曾经叫做甘道夫,灰袍巫师甘道夫。”甘道夫的声音丝毫不显窘迫,他缓缓的叙述“跌入火海和深水。我从最深的地心到最高的山峰和魔苟斯的炎魔展开殊死战……直到我击败强敌把他的尸身丢到山下。我被黑暗吞蚀,不知道失去意识多久,斗换星移,每一天都像一辈子一样漫长,但这并不是终结,我终于重获新生。我被送回来完成使命。”
至于是什么使命,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那还是要说欢迎回来!”山姆哽咽的说。
“话说回来,你们遭到半兽人的部队了吗?为什么会这么狼狈?”金霹插嘴。
原本随着甘道夫叙述而温和下来的气压瞬间变成零下,冻得所有人抖了一抖,连在昏迷中希优德都朝床里面下意识的挪挪,避免被冻伤。
甘道夫森森的望了金霹一眼,原本还迷惑的几人瞬间把视线给了在一边准备开饭的弗罗多。
尼玛!都过去快一个月了,你怎么就还记得那个破事儿啊!
“那弗罗多的伤……?”波罗莫小心的看着弗罗多,这话根本就不用问了,自己脑补一下就可以了。
“我揍了。”勒苟拉斯在一边森森的磨牙,作为代价,他的左腿和甘道夫的胸口全被狠狠的砍伤了。
用刀背。
好深好长的一道瘀痕啊!好疼啊!
“……”所有人沉默,打死也不相信勒苟拉斯会狠狠的揍弗罗多一拳,更不相信弗罗多会被揍到。
“那梅里和皮聘呢?”山姆急急忙忙的问。
“他们现在和树人在一起,很安全。”甘道夫回答,然后心虚的看了一眼弗罗多。
弗罗多没理会眼前的嘈杂,那了几个瓶子在调制药膏。他的脸颊肿的跟个馒头似的,现在连开口说话都极为困难,更不要说完成咀嚼吞咽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了。
弗罗多没说话让勒苟拉斯心里有些凉,那一拳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才能轰上去的。也因为这样,弗罗多直接被打倒在地,那双看过来的眼眸里就在也没有了任何感情。
“弗罗多……”勒苟拉斯声音干涩,他现在极需要和弗罗多沟通,而不是让他闷着,这样的情况可不好。
弗罗多看着他,蔚蓝的眼眸里一片冷淡。
其实说起来弗罗多应该感谢勒苟拉斯,先在这样的情况,弗罗多真的不能失去以往冷静甚至冷酷的判断能力。不是应该热血,跑去和甘道夫打架来撒气,发泄自己的情绪。然而有一点,勒苟拉斯用错了方法,弗罗多信任着勒苟拉斯,否则不会在这样的时刻对勒苟拉斯的参战毫无防备。那一拳太用力,足以让一些东西产生裂痕。而弗罗多又是一个从不听人辩解的人,他习惯了掌握,而这一次栽的很重。
“什么都不用说。”弗罗多抢在勒苟拉斯前面开口,声音嘶哑的不像弗罗多平日清脆冷淡的声音“这次是我鲁莽了,不会有下一次。”
勒苟拉斯茫然,为什么弗罗多道歉了,承认自己的错误了,他却觉得弗罗多走远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很好,闹矛盾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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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多把调制好的药膏匀了出去,而后就一心趴在了地图上涂涂画画,把要上前说话的勒苟拉斯婉转的隔绝了。
要说的轻松一点,那就是弗罗多傲娇了。说的严肃一点,那就是弗罗多现在压根不把他们当成战友,而是手上的棋子一样算计。
虽然他一直都是这样算计过来的,但好歹还有的分寸,还会和他们说一声。而现在弗罗多的算计绝口不提,只是告诉他们下一步怎么办,其中的意义只能让他们自己去揣摩。
好忐忑啊!揣摩这个面瘫的心思!
第二天铁骑铮铮,看见的就是洛汗国骠骑军队绿色的旗帜随风飘扬,整个队伍非常有秩序的前进,长矛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上面裹着一层血色,还有腐烂的腥臭味。
洛汗国的骠骑军队装备优良,指挥有度,而且军风彪悍,在马上的杀敌技巧可谓是中土第一。
阿拉贡和波罗莫迅速举起自制的旗帜,那是代表同盟,完全无害的标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徘徊?!”骑兵们退开,戴着头盔上坠着红色缨络的青年警惕的看着弗罗多他们。他的目光深邃肃杀,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人,也是真正的马上的战士。
“我们是魔戒远征队,来自洛汗国的伊殴之子,我们并没有恶意,请放下你们的武器。”波罗莫沉声道,要说战士波罗莫自然也是一位优秀的战士,就算是煞气较量,波罗莫是不会输给伊欧墨的。
伊欧墨的长相深邃,碧绿的眼眸虽然不是完全相信,但却不如一开始那么警惕。他放下了手中的长矛,示意他们可以友好的接下来的商谈。
不过在此之前……
“伊殴之子伊欧墨,艾辛河渡口一役,你们为何会被逼兵退?”积厚而发的强兽人固然是一个原因,但弗罗多更愿意找到更多的原因。而此时的伊欧墨就是一个问题,艾辛河渡口是希优德与伊欧墨共同守卫的,而伊欧墨现在才出现。准确地说,是伊欧墨离开了战场,现在又回来了。
“……我们遭到了萨鲁曼的欺骗,他骗了斥侯,让我们误以为强兽人是从艾辛河渡口东方攻击,但他们却挖了战壕,食人妖和座狼倾巢而出,我们却兵分两路,大败。希优德,我不知道希优德是不是还活着。”伊欧墨声音干涩,这次的失败让三个小连全军覆没,这是他的失职,也是军人的耻辱。连他的表兄弟都生死未卜,这是一场相当大的打击。
“希优顿之子希优德还活着。”勒苟拉斯说,他看了一眼在一边弗罗多,而弗罗多却在一边看着艾辛河沉思“弗罗多用雪猕治好了他的伤口,然而没有办法抚平他精神上的伤痛。伊欧墨,我想你会唤醒他,希优德是位英勇的战士。”
“你是说希优德还活着?!”伊欧墨睁大了眼睛,他真的是太高兴了,这个消息是他听过的最好的消息。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阿拉贡指着后面几乎破败的建筑,希优德现在就躺在里面唯一的一张床上,而甘道夫在想办法治疗他的精神伤痛。
战士不应该毫无防备,即使是同盟。
弗罗多看着不顾一切冲进建筑物里面的伊欧墨皱眉,他讨厌这样的感情,能够让人失控的感情会让人失去判断。弗罗多不需要这种感情,就算曾经希望过,他也不需要这样的感情。
那是弱点。
“弗罗多!”勒苟拉斯抓住了转身欲走的弗罗多,年轻俊美的王子脸上全是恳求“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只要一次,求求你。”
“我想问题应该全部解决了。”弗罗多说,他任由勒苟拉斯抓住他的手,事实上,长期的合作让勒苟拉斯至少明白了弗罗多的一些缺点。弗罗多确实没有挣开勒苟拉斯的手,但却不是不挣脱,而是无法挣脱。勒苟拉斯出手太快,抓住了弗罗多少有的软肋,弗罗多无法挣脱这个角度的钳制。
“不!问题根本没有解决!”勒苟拉斯至少提高了两个音调,他的表情甚至可用气坏败极来形容“你在逃避什么?你在为什么生气?你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参加到这个队伍来?弗罗多,你从来不让我们看清你,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明白,弗罗多,你就像一个没有心的炼金人偶,你的心究竟在什么地方?”
“勒苟拉斯!”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阿拉贡在一边简直就是心惊肉跳。
“阿拉贡,你们先离开可以吗?”勒苟拉斯根本没有回头,他死死的盯着弗罗多,可对方的脸上连一根眉毛都没有移动,就好象勒苟拉斯说的话无关紧要一般。
“你们可以离开。”弗罗多看着阿拉贡犹豫的神色点头,他也这样赞成,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态被他人看见,有时候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能打架了。”想起昨天弗罗多脸上的伤口,阿拉贡就觉得牙酸,这样的狠手,会被弗罗多报复死的!
“我会努力控制的。”勒苟拉斯点头。
就是说如果控制不住还是会一拳轰上去吗?!
阿拉贡突然觉得胃好痛!
阿拉贡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还在那边看热闹的洛汗国的骠骑兵在收到勒苟拉斯的眼刀之后也识象的退了下去,湖边的浅滩就只剩下了弗罗多和勒苟拉斯的对峙。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弗罗多看着他,与其说是无畏,用无谓应该更恰当一些。
“回答我,你的心在什么地方?你不在乎任何东西,弗罗多,你到底把我们,把这个队伍置于何地?”勒苟拉斯认真的看着弗罗多,对方始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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